短篇言情小说《替嫁后,我偷听霸总心声 》是一本全面完结的佳作,傅景州姜薇是文里出场的关键人物,“渔歌归舟”大大脑洞大开,创作的故事情节十分好看:是姜家的禁地。我必须想办法进去看看。机会很快就来了。傅景州要去外地出差三天。他走之前,反复叮嘱我不准乱跑。【千万别让她发……
章节预览
姐姐失踪了。为了家族联姻,我被迫替嫁给了京圈少爷傅景州。他厌恶我,
因为我不是他心心念念的白月光。他每天对我冷嘲热讽,骂我是个粗俗的冒牌货。
但他不知道,我能听到他内心最真实的声音。“她是粗俗,但她走路的姿势,和她太像了。
”我越听越不对劲。他的白月光,真的只是我的姐姐吗?1“签了它。
”傅景州将一份冰冷的合约扔到我面前。纸张的边角划过我的手背,留下一道细微的红痕。
我垂着眼,看着合约上“替身”两个字,心脏一阵紧缩。“从今天起,你就是姜薇。
”他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学她说话,学她走路,学她的一切。”“你这种粗鄙的乡下人,
连薇薇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我死死咬着嘴唇,忍住喉间的哽咽。就在我准备拿起笔时,
一个完全不同的声音钻进我的脑海。【该死,她这双眼睛太干净了,
和薇薇故作矜持的样子完全不同。】我猛地抬头。傅景州依旧是那副冷漠至极的表情,
薄唇紧抿。声音不是从他嘴里发出的。是我脑子里听到的。我颤抖着手,
签下了“姜宁”两个字。“我说了,签姜薇!”他怒斥。我吓得一抖,
笔尖在纸上划出一道长长的墨痕。【我语气是不是太重了?她好像快哭了。
】那个声音又响起来了。我确定了,我能听到他的心声。我低下头,
用尽全力压下心里的惊涛骇浪,重新拿起笔,一笔一划地写上姐姐的名字。“很好。
”他拿过合约,看都没看我一眼。“去,换上那件衣服。
”他指着沙发上的一件白色高定礼服。那是姐姐最喜欢的款式。我笨拙地走进更衣室,
巨大的裙摆让我寸步难行。当我穿着完全不合身的裙子走出来时,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他嫌弃地皱眉。“站直!薇薇走路从不低头。”【别摔倒,这裙子太大了,她瘦得让人心疼。
】我稳住身形,故意放慢了动作,用余光瞥见他隐藏在冷漠下的焦躁。他似乎很不耐烦。
“薇薇喜欢雪莱的诗,你去书房,把那本诗集背下来。”他像是发布命令。我走进书房,
拿起那本烫金封面的诗集。半小时后,他进来检查。我故意背错了一个词。他冷笑一声。
“蠢货,连这个都记不住。”【她背错的样子竟然有点可爱,算了,明天让助理把诗集给她。
】我低着头,假装害怕。心里却无比镇定。傅景州,你嘴上的羞辱,
不过是你给自己设下的防护墙。这场替身游戏,从现在起,由我来操控。2第二天早餐。
长长的餐桌上摆满了各式早点,香气扑鼻。我按照合约要求,
面前只放了一杯黑咖啡和一小份蔬菜沙拉。这是姜薇的习惯。我端起咖啡,
学着记忆里姐姐的样子,小口抿着。傅景州坐在主位,视线像刀子一样落在我身上。
“动作僵硬,薇薇喝咖啡时,嘴角总是带着三分笑意。”【装什么装,
她眼睛都快黏在旁边那笼小笼包上了。】【要不要让管家偷偷给她准备一份?
】我听着他的心声,故意手一抖。褐色的咖啡液溅在昂贵的白色桌布上,
晕开一团刺眼的污渍。“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紧张地站起来,声音都在发颤。
他眼神瞬间冷了下去。“粗心大意!”“薇薇绝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我被他吼得一哆嗦,
眼眶瞬间就红了。【该死,她吓到了,我语气是不是太重了?】【别哭啊,我最讨厌女人哭。
】我立刻收回快要掉下的眼泪,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那是我从照片里学来的,
姜薇的招牌“得体微笑”。他内心的声音明显松了一口气,但又立刻紧绷起来。
“吃完了就待在书房,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出门。”“是。”我顺从地回答。
“我……可以去后花园散散步吗?”我小声试探。“不行。”他冷漠拒绝。
“薇薇喜欢室内插花,不喜欢出去晒太阳。”【花园里今天有记者蹲守,不能让她出去。
】【她刚从乡下来,应该很喜欢阳光吧。】我心里一动。原来他表面的苛刻,是变相的保护。
这个发现让我心情好了不少。晚上,我故意将姜薇那件丝绸睡衣穿反了。
当我端着水杯从他身边走过时,他叫住了我。“站住。”我停下脚步,心里有些打鼓。
他起身,走到我身后,一把抓住了我睡衣背后那个本该在里面的标签。“你是猪吗?
衣服都能穿反。”他的语气里满是嘲讽和不耐。【天啊,她怎么能这么蠢?
】【但……这笨拙的样子,让人想把她藏起来。】我感觉到他的手指碰到了我后颈的皮肤。
很烫。我整个人都僵住了。3.我在这个华丽的牢笼里待了三天。
傅景州每天都用最刻薄的语言挑剔我的一切。而我,则在他的心声里,
拼凑出一个别扭又矛盾的他。这天晚上,我实在受不了西餐的寡淡,鼓起勇气对他开口。
“我……我想吃烤红薯。”傅景州正在看文件,闻言抬头,眼神像在看一个怪物。“姜宁,
你能不能有点豪门少奶奶的样子?”“薇薇从不碰那种不卫生的东西。”【烤红薯?
】【小时候她好像也喜欢。】【不行,太脏了,但她眼巴巴的样子,真想给她买。
】“小时候?”我抓住这个词,装作不经意地问,“姐姐小时候喜欢吗?”他眼神一凛,
心声也戛然而止。“不关你的事。”他冷冷地说。我低下头,不再说话,心里却起了疑。
“我就是想吃,”我小声坚持,“就当是……体验生活。”他盯着我看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他要发火。最后,他烦躁地合上文件。“换衣服,给你十分钟。”我惊喜地抬头,
他已经转身上楼。夜市人声鼎沸。傅景州穿着一身高定西装,站在这里,与周围格格不入。
他全程黑着脸,跟我保持着三米远的社交距离。我捧着热乎乎的烤红薯,吃得一脸满足。
他低声斥责:“吃相难看,你像个饿了三天的乞丐。”【真香!
】【那个摊位看起来挺干净的。】【该死,我竟然觉得她吃东西的样子,
比薇薇优雅的姿态更真实、更可爱。】我听着他的心声,
坏心眼地故意把一点黑色的红薯皮蹭到鼻尖上。他果然忍无可忍。大步走过来,
抽出西装口袋里的手帕,粗暴地在我鼻尖上擦了一下。动作很重,像是带着气。【想亲她。
】【不行,她是替身!】他的心声像一声惊雷,在我脑中炸开。我的脸瞬间烧了起来。
趁着他心神恍惚,我赶紧转移话题。“傅先生,姐姐失踪前,有没有去过什么特别的地方?
”他立刻警惕起来,收回了手。“问这个做什么?”“我……我只是想,
也许能找到一点线索。”我低下头,做出担忧的样子。他敷衍道:“她只是出国散心,
很快就回来。”【薇薇提到过,她去查关于姜家的老宅。】【但不能告诉姜宁,
她太容易被利用。】姜家老宅!我心里咯噔一下。家里人明明说姐姐是去了国外!
这其中一定有我不知道的秘密。姐姐的失踪,绝对不简单。
4.傅景州的一个发小在会所组了个局,指名要见见我这个“新傅太太”。傅景州本想拒绝。
【那群**,肯定会刁难她。】但他那个发小直接把电话打到了我这里。“小嫂子,
景州把你藏得也太严实了,今晚务必赏光啊。”我看着身旁傅景州越来越黑的脸,
故意用姜薇那种温柔带笑的语气回道:“好啊,一定到。”挂了电话,傅景州冷冷地看着我。
“谁准你答应的?”“我是你的妻子,总要帮你应酬的。”我学着姜薇的样子,温婉大方。
【她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逞什么能。】他烦躁地扯了扯领带。“去了那里,少说话,
跟紧我。”“是。”会所包厢里,烟雾缭绕,音乐震耳欲聋。傅景州的发小,
那个叫周子昂的,一见到我就吹了声口哨。“哟,这就是传说中的姜家大**?景州,
你小子可以啊。”另一个人凑过来,不怀好意地打量我。“听说以前是在乡下长大的?
跟我们讲讲乡下的事呗,是不是特好玩?”他们语气里的轻蔑和戏谑,像针一样扎人。
我攥紧了拳头,强迫自己露出微笑。傅景州一言不发,脸色却越来越沉。【这群王八蛋,
再多说一句试试。】周子昂端了杯酒递给我。“小嫂子,初次见面,喝一杯?
”我最不会喝酒。我求助地看向傅景州。他却别开脸,冷淡地说:“薇薇酒量很好。
”【她不能喝,那杯酒度数很高。】【周子昂这个**,想看她出丑。】我心一横,
接过酒杯。“好啊。”我仰头,准备一口气喝下去。手腕突然被一只大手攥住。
傅景州夺过我手里的酒杯,一饮而尽。他将空杯子重重地放在桌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整个包厢瞬间安静下来。“她身体不舒服,不能喝酒。”他拉起我,
对周子昂说:“我们先走了。”周子昂愣住了。所有人都愣住了。我被他拉着,
踉踉跄跄地走出包厢。走廊里,他甩开我的手。“姜宁,你是不是没有脑子?
他们让你喝你就喝?”他很生气,胸口剧烈起伏。“你不是说,姐姐酒量很好吗?
”我抬头看他,眼睛里全是委屈。他被我问得一噎。【我是在保护你,你这个笨蛋!
】【她眼睛红了,我又把她弄哭了。】他抿着唇,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最后,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糖,塞进我手里。“甜的,解酒。”说完,他转身就走,背影有些狼狈。
我摊开手心,是一颗草莓味的硬糖。和姜家老宅院子里,那棵草莓树结果的味道,一模一样。
5.自从夜市那晚听到“姜家老宅”四个字,我就一直记在心上。那栋宅子早就荒废了,
是姜家的禁地。我必须想办法进去看看。机会很快就来了。傅景州要去外地出差三天。
他走之前,反复叮嘱我不准乱跑。【千万别让她发现书房里的那把钥匙。】我表面乖巧点头,
心里却乐开了花。他前脚刚走,我后脚就溜进了书房。傅景州的书房像个小型图书馆,
找一把钥匙如同大海捞针。我假装打扫卫生,把所有可能的地方都摸了一遍。最后,
我在一本关于建筑史的厚重书籍里,找到了那把古朴的铜钥匙。
书页里还夹着一张泛黄的旧照片。照片上是两个小女孩,大概七八岁的样子。
一个穿着漂亮的公主裙,笑得矜持又高傲,是小时候的姜薇。另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的旧裙子,
手里举着一串野花,笑得灿烂又无畏。那是我。照片的背面,
有一行稚嫩的字迹:我的小野花。我拿着照片,愣在原地。这照片,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傅景州为什么会有这张照片?我把钥匙和照片收好,当天晚上就打车去了姜家老宅。
老宅在郊区,周围荒无人烟。我用钥匙打开生锈的大门,一股腐朽潮湿的气味扑面而来。
我打开手机手电筒,小心翼翼地往里走。宅子很大,但我却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我凭着感觉,走到了后院。那里,有一架早已破败的秋千。
我脑海里瞬间闪过一些零碎的片段。一个小男孩,推着一个小女孩荡秋千。
女孩的笑声清脆如银铃。“再高一点,再高一点!”“慢点,小心摔下来。
”男孩的声音很温柔。我头痛欲裂,扶住了旁边的柱子。这些记忆,不属于我。至少,
不属于我被告知的那个童年。我在秋千旁边蹲下,拨开厚厚的落叶。泥土里,
埋着一个生了锈的铁皮盒子。我用力打开它。里面,是一只用贝壳串成的手链,
还有一个小小的木雕人偶。人偶的脸上,刻着一个歪歪扭扭的“宁”字。我拿起那只手链,
心脏狂跳。我记得它。这是我七岁那年,一个邻家哥哥送给我的。他说,
这是他用海边捡来的最漂亮的贝壳做的。可我不是在山里长大的吗?我什么时候去过海边?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汽车引擎的声音。一道刺眼的车灯照在我脸上。傅景州从车上下来,
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他一步步朝我走来,带着一身的寒气。“谁让你来这里的?
”他看见我手里的铁皮盒子,瞳孔骤然一缩。【她想起来了?】【不,不可能,
她什么都不知道。】他一把夺过我手里的盒子,扔在地上。“滚出去!”“我不想再看到你!
”他的愤怒和恐惧,几乎要将我吞噬。6.我被傅景州的人粗暴地塞进车里,送回了别墅。
他没有回来。那一晚,我抱着膝盖,坐在冰冷的地板上,脑子里乱成一团。那张照片,
那个秋千,那只手链。还有傅景州那句心声——“她想起来了?”他口中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