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的软肋:要动我夫君,先问过我手里的毒》是一部引人入胜的古代言情小说,由作家送福气倾情打造。故事主角顾铮萧景琰的命运与爱情、友情和复仇纠结在一起,引发了无尽的戏剧性和紧张感。本书以其惊人的情节转折和逼真的人物形象而脱颖而出。有带着薄茧的手掐住我脚踝,剧痛让我咬破了嘴唇。床幔在挣扎中缠住手腕,我摸到枕下银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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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花轿停在将军府门前时,我捏着银针的手心全是汗。针尖淬了见血封喉的毒,
藏在嫁衣袖口的暗袋里。"夫人,该下轿了。"喜婆的声音像掐着脖子的母鸡。
红盖头晃动的缝隙里,我看见青石阶上沾着黑褐色污渍。
昨天刚斩了十二个敌国细作——柳嬷嬷早上替我梳头时说的。拜堂时身旁有铁锈味飘过来。
男人战靴碾过地上散落的花生,咔嚓声让我后颈发凉。交杯酒还没喝完,门外就传来急报。
"北境急讯!"盖头突然被风掀起一角。我瞥见玄铁护腕上未擦净的血迹,
还有半截狰狞的疤从颈侧爬到下颌线。喜堂瞬间安静得能听见我发簪珠串相撞的声响。
"继续仪式。"他的声音像砂纸磨过生铁。三拜刚结束,铠甲摩擦声就远了。
柳嬷嬷扶我进洞房时,窗棂外传来马蹄踏碎青砖的动静。"将军吩咐,夫人先歇着。
"老嬷嬷吹灭龙凤烛,"这铠甲...老奴帮您收起来?"我盯着床榻边泛着寒光的肩甲。
月光照在上面,映出几道新鲜的砍痕。三个月后蝉鸣刺耳的夜里,我被浓重的酒气惊醒。
有带着薄茧的手掐住我脚踝,剧痛让我咬破了嘴唇。床幔在挣扎中缠住手腕,
我摸到枕下银针的瞬间,突然看清他腰间晃动的物件。歪歪扭扭的如意结,
金线收尾处还沾着我的血。
那是我上个月扔进废针线篓的——当时赵副将正跟柳嬷嬷禀报军情,说将军中箭高烧不退。
窗外传来打更声时,他披衣起身。我蜷在锦被里数他系腰带的次数,第三次才成功。
玄色中衣后腰处有道箭伤结痂,是我在医书上见过的最凶险的位置。"别装睡。
"铜盆突然被踢翻,水溅在脚踏上,"明日进宫谢恩。"脚步声消失在回廊尽头后,
我从床底摸出装毒粉的瓷瓶。月光照在瓶身"避子"二字上,和那枚平安符的金线同样亮。
第2章铜盆里的水还在晃,我往顾铮惯用的青瓷盏里抖进半包泻药。粉末簌簌落在茶汤上,
像他铠甲缝里总漏出来的雪砂。"夫人..."柳嬷嬷突然在门外咳嗽。我手一抖,
瓷勺撞在盏沿上。转身时裙摆带倒了绣绷,
那幅绣到一半的雪狼图滚到脚踏边——昨天赵副将说将军夸过这花样。推开书房门的瞬间,
我差点捏碎袖袋里的毒针。顾铮背对着门,玄色大氅垂在地上,手里攥着卷泛黄的画纸。
月光从窗缝漏进来,照见画上杏色襦裙的一角。那是我及笄礼穿的裙子。"茶。
"我把青瓷盏往案几上一搁,墨汁溅在他虎口的茧上。他反手扣住画轴的动作,
比昨夜掐我脚踝时还快。五更鼓响时,府里突然炸了锅。我扒着窗棂看亲兵举着火把集结,
顾铮的铠甲在火光里泛着青。柳嬷嬷突然冲进来往我怀里塞了个鎏金盒子:"将军让您收着!
"虎符硌得我掌心生疼。院门外传来马蹄声,赵副将的喊叫混在风里:"将军!
敌军在三十里外——""闭嘴。"顾铮的马鞭卷着晨雾抽在门框上。
他翻身下马的姿势有点僵,昨晚那盏茶果然起效了。我攥着虎符往后躲,后腰撞上多宝架。
他一把扯过我手腕的力道,比掀盖头时轻,比拽平安符时重。
冰凉的金属突然塞进我中衣暗袋,贴着心口的位置。"敢弄丢就剁了你的手。
"他呼出的白气扑在我睫毛上,转身时大氅扫落了我发间玉簪。日头西斜时,
我正往嫡姐的茶盏里弹指甲盖。苏明月脖颈上的红痕像毒蜘蛛,胭脂都盖不住。
"听说妹夫今早出征了?"她指尖划过我妆台上的虎符印匣,"姐姐特意来陪妹妹守空闺呢。
"我盯着她锁骨处的牙印笑。那形状我熟得很,去年萧景琰猎场醉酒,
啃我手背留下的印子三天才消。茶汤泛起涟漪时,窗外传来柳嬷嬷的惊叫。
苏明月突然抓挠着脖子倒地,我蹲下来替她整理衣领:"姐姐知道吗?沾了紫葵花粉的胭脂,
遇着桂花茶会起疹子。"暮色染红窗纸时,我摸出心口的虎符。金属上沾着体温,
还有道新鲜的裂痕——今早顾铮塞过来时,捏碎了一小块。
第3章虎符的裂痕硌得我心口发疼。夜半三更,府门突然被撞开。马蹄声杂乱,
夹杂着铁甲碰撞的声响。我披衣起身,指尖还沾着给苏明月下的药粉。"夫人!快!
"赵副将满身是血冲进来,铠甲上插着半截断箭。我跟着他往后院跑,
靴底踩过青石板上的血洼。顾铮躺在担架上,脸色比死人还白。箭杆插在他胸口,
随着呼吸微微颤动,像根催命的针。"拔不得!"我拍开军医的手,"箭头带倒刺,
你想让他心肺穿孔?"柳嬷嬷抖着手递来剪子。我剪开他衣襟时,烛火突然爆了个灯花。
他胸口纹着字。朱砂刺的八字,是我去年及笄时嫡母随手扔在祠堂的命帖。"按住他。
"我往顾铮嘴里塞了块软木。银刀划开皮肉的瞬间,他睁眼了。漆黑的瞳孔映着跳动的烛火,
直勾勾盯着我。血溅在我手腕上,烫得惊人。"看什么看?"我恶狠狠拧断箭尾,"闭眼!
"他真闭上了。睫毛在脸上投下阴影,乖得不像那个新婚夜弄断我两根肋骨的疯子。
取出的箭头当啷掉进铜盆。我蘸着血水擦手时,瞥见案几上摊开的军报。
"......苏大人被俘......将军单骑劫营......"墨迹洇开了,
像是有人把茶泼在上面。我认得那字迹,
是父亲幕僚的手笔——上月他还来信骂我攀高枝忘了本。
"夫人别怪将军......"柳嬷嬷突然跪下来,额头抵在我鞋尖上,
"他八岁那年......亲眼看见生母被......"外头传来打更声。梆子敲了三下,
柳嬷嬷的眼泪洇湿我裙摆。顾铮在昏迷中皱眉,喉结动了动。我掰开他紧攥的左手。
掌心里有道陈年旧疤,形状像半截断钗。"拿我的药箱来。"我扯开他染血的中衣,
"再烧盆热水。"赵副将欲言又止。我抓起染血的纱布砸他脸上:"要告状趁现在,
等他醒了可没机会。"后半夜下起雨。我守着药炉打瞌睡,突然被烫醒。
顾铮不知什么时候醒了,正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拨弄炭火。火光映着他锁骨下的纹身,
朱砂红得刺眼。"虎符呢?"他嗓子哑得像磨砂。我拍拍心口。金属的凉意透过衣料,
那道裂痕恰好卡在肋骨之间。他盯着我看了半晌,突然伸手。我以为要挨耳光,下意识闭眼。
带着薄茧的指尖擦过我耳垂,拈走一片干涸的血痂。第4章萧景琰的请帖镶着金边,
熏了龙涎香。我盯着上面"携夫人同往"五个字,指甲掐进掌心。"六殿下设宴庆功。
"赵副将站在廊下,铠甲上的血还没擦干净,"将军说......夫人必须去。"我冷笑。
顾铮胸口的伤刚结痂,这会儿正在校场发疯似的练刀。昨天半夜我听见他在院子里咳血,
像头受伤的狼。宴席摆在临水榭。我刚踏进去,就看见苏明月挨着萧景琰坐。
她脖子上系着丝巾,底下盖着我送她的"礼物"。"听闻夫人擅琴?"萧景琰把玩着酒盏,
凤眼斜挑,"《破阵曲》可好?"满座哄笑。谁不知道这是顾铮的成名战曲,最难弹的调子。
琴弦绷紧的瞬间,我瞥见屏风后的玄色衣角。顾铮果然来了,阴影里像柄出鞘的刀。
第五段泛音时,最细的那根弦突然崩断。钢丝抽在我虎口,血珠溅在桐木琴面上。
"铮——"酒杯碎裂声压过了弦音。萧景琰的玉盏掉在地上,酒液混着瓷片飞溅。
顾铮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我身后,右手滴着血。他抓起我手腕的力道,像是要捏碎骨头。
满座死寂。温热的舌尖舔过伤口时,我浑身僵住。血腥味在唇齿间漫开,他喉结动了动,
把我的血咽了下去。"将军醉了。"萧景琰突然笑起来,"来人,送醒酒汤。
"回府的马车里,顾铮闭眼假寐。我盯着他染血的袖口,
那里缺了块布料——今早我亲手缝的暗袋,装着止血散。书房烛火通明。
他扔来一卷《女戒》,竹简砸在案几上,惊飞了窗外栖息的寒鸦。"抄。
"我磨墨的力道像在磨刀。第一笔下去就洇透了纸,墨汁蜿蜒如他胸口的伤疤。
屏风后传来窸窣声。我假装蘸墨,瞥见顾铮蹲在小泥炉前。火光照亮他紧绷的下颌线,
铜壶里的红糖姜茶冒着热气。灶台上还温着碟点心。蜜饯桂花糕摆成朵花,
正是我上月随口提过的样式。"错字。"他突然出现在我背后,呼吸喷在我耳际,"重写。
"竹简上滴落的水渍不像墨汁。我抬头看他,他迅速别过脸去。窗外开始下雨。
我数着他来回踱步的脚步声,在第十八次转身时,他踢翻了矮凳。"睡觉。
"他吹灭蜡烛的动作太急,火星溅到袖口。黑暗里我听见他倒吸冷气,
还有瓷碟轻碰桌面的脆响。桂花香混着血腥气飘过来。我摸到碟边沾着的糖霜,
和一点未干的血迹。第5章桂花糕的甜味还黏在舌尖,我就在生辰这日被绑了。
麻袋套下来的瞬间,我摸到袖中银针。但后颈的剧痛让我眼前发黑——他们用了浸毒的闷棍。
醒来时地牢的霉味往鼻子里钻。铁链拴着手腕,冷水漫过脚踝。墙上的血手印很新鲜,
可能是昨天留下的。"小美人醒了?"铁栅外站着个独眼龙,腰带上别着弯刀,
"听说顾将军为救老丈人,胸口差点被捅穿?"我盯着他缺了无名指的左手。
北境马匪的切指礼,是顾铮三年前立的规矩。头顶突然传来闷响。像重物砸在木板上,
一声接一声。独眼龙脸色变了,吹响骨哨。第二声哨响戛然而止。有液体滴在我脸上。
温热的,带着铁锈味。我抬头,看见天窗缝隙渗下红色雨滴。惨叫声从远到近。
不是拼杀时的吼叫,是喉咙被割开半截的呜咽。牢门轰然倒塌时,我听见了野兽般的喘息。
顾铮站在碎木屑里,铠甲上挂着碎肉。他左手提着独眼龙的脑袋,右手长刀还在滴血。
月光从天窗漏进来,照见他后背插着的七支断箭。血从他靴底漫过来,浸透我的裙角。
"闭眼。"他扯断铁链的力道让我撞进他怀里。血腥味扑面而来,
混着某种焦糊味——他甲胄上的皮绳被火烧过。走廊横七竖八倒着人。不,不算人。
是挂着碎肉的骨架,像被野兽撕咬过。房梁上垂着三十多根麻绳,每根下面都晃着具尸体。
顾铮踹开后门的瞬间,月光亮得刺眼。他战马的马鞍上绑着个包袱,露出我父亲官服的补子。
"自己爬上去。"他声音哑得不成调。我抓住马鞍时摸到他后背的箭杆。断口参差不齐,
是他自己掰断的。"疼吗?"我下意识问。他把我甩上马背的动作像在扔沙袋。
缰绳绕着我手腕缠了三圈,勒出红痕。"再乱跑,"他咬破的嘴唇滴着血,"把你腿打断。
"马蹄声惊起夜鸦。我回头看他淌血的背影,
突然发现那些箭伤排列的形状——正好护住我生辰八字纹身的位置。
柳嬷嬷提着灯笼在府门口等。她看见顾铮后背时尖叫出声,烛火晃得厉害。"不碍事。
"顾铮扯下染血的护心镜扔给我,"拿着。"铜镜背面刻着字,是今早的日期。我生辰。
赵副将带着军医冲过来时,顾铮正用匕首剜肩头的箭镞。刀刃刮在骨头上的声音,
让我牙根发酸。"将军!敌营......""烧了。"顾铮把带血的箭镞当啷扔进托盘,
"三十七口,一个不少。"他说的三十七,包括地牢里那三十个俘虏。
我攥着护心镜的手在抖,铜镜边缘割破掌心。顾铮突然抓住我流血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