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为情弟弟上位,威胁逼我净身出户
作者:海王山的伊流风
主角:岑蔚岑浩靳川
类别:都市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0-29 16: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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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为情弟弟上位,威胁逼我净身出户这是目前看的最好看的一本小说了,剧情非常的新颖,没有那么千篇一律,非常好看。精彩内容推荐: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吗?”“靠着作弊和补考,勉强拿到手的文凭,也好意思叫大学毕业生?……

章节预览

1“靳川,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说法!”尖利的声音划破了岑家老宅满堂的虚假和睦。

我的妻子岑蔚,正满脸泪痕地瞪着我。她身旁,她弟弟岑浩一脸得意,

她父母则满是理所当然的压迫。满屋子的岑家族人,都用审视的目光将我包围。

“我弟弟岑浩,进你的公司当个营销副总,怎么了?”“他是我唯一的弟弟,是你的小舅子!

”“你公司能有今天,没有我岑蔚在背后支持你,可能吗?”岳母敲着桌子,声色俱厉。

“就是,靳川,做人不能忘本。”“我们岑家当初是怎么帮你的,你都忘了?

”“现在公司做大了,就想甩开我们家小浩了?”我看着眼前这熟悉的一幕,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上一世,就是在这里,就是这些人。

他们用亲情和恩情作为枷锁,逼我同意了岑浩的要求。结果,岑浩像一只贪婪的蛀虫,

两年时间,就将我辛苦创立的“川信科技”蛀空。他挪用公款,安插废物亲戚,

贩卖公司机密。最终公司破产,债主上门,我父母在无尽的羞辱和气愤中,双双病逝。而我,

则被岑蔚和岑浩联手扫地出门,净身出户。现在,我重生了。回到了一切悲剧开始的这一天。

“哥,姐夫,你别不说话啊。”岑浩翘着二郎腿,语气轻佻。“一家人,何必这么见外。

”“我就是去公司帮你分担分担,你还不乐意了?”我抬起眼,

目光扫过他那张写满贪婪的脸。分担?是分担我的财产吧。“靳川,你到底什么意思?

”岑蔚见我迟迟不语,彻底失去了耐心。“今天当着我全家人的面,你必须点头!

”“不然……不然……”她眼眶通红,环视一周,猛地抓起桌上的水果刀。刀尖冰冷,

对准了她自己的脖颈。“不然我就死在你面前!”满堂哗然。岳父岳母立刻扑了过去,

却不是抢刀,而是对着我怒吼。“畜生!你看你把蔚蔚逼成什么样了!

”“你要是还认我们是长辈,就赶紧答应!”“你想逼死我们女儿吗!

”岑蔚的眼泪流得更凶了,配上那雪白的脖颈和锋利的刀刃,构成了一幅凄美的画面。

她知道,我最吃这一套。上一世,我就是在这把刀下,溃不成军。可这一次。我看着她,

笑了。“岑蔚,你又来这招。”岑蔚愣住了。她没想到我会是这种反应。

“你……你什么意思?”“我的意思是。”我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装的领口,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遍整个房间。“你想死,我不拦着。”“但我提醒你,刀拿歪了。

”“对准颈动脉,一刀下去,三分钟内必死无疑,谁也救不活。”“现在这个位置,

只会让你流点血,在医院躺半个月。”“不仅死不成,还会留下一道难看的疤。”整个房间,

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用看疯子一样的眼神看着我。岑蔚举着刀,手在微微颤抖,

脸上的悲切瞬间凝固。“靳川……你疯了?”“我没疯。”我看着她,眼神冰冷。

“我只是不想再陪你们演戏了。”2“演戏?我们跟你演什么戏了!”岳母第一个反应过来,

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我们蔚蔚为了你,连命都不要了,

你居然说她在演戏?”“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岑浩也跟着跳了起来,一脸愤慨。“姐夫,

你太过分了!”“我姐那么爱你,你怎么能这么说她!”“不就是个副总的位置吗?

你至于把她逼到这个地步?”仿佛我是那个十恶不赦的罪人。仿佛他们一家,

才是受尽委屈的圣人。我冷眼看着他们丑陋的嘴脸,心中再无波澜。上一世的惨痛,

已经将我心中最后一丝温情彻底碾碎。“好啊。”我突然开口,打破了他们的咒骂。

所有人都安静下来,看向我。岑蔚的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光芒,她以为我妥协了。

“你想让岑浩当副总,可以。”我缓缓说道。岳父岳母脸上立刻露出笑容。“这才对嘛,

一家人,就该互相帮衬。”岳父语重心长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岑浩更是得意忘形,

已经开始幻想自己在新办公室里作威作福的场景。岑蔚也松了口气,缓缓放下了手中的刀,

嘴角勾起一抹胜利的微笑。“靳川,我就知道,你心里还是有我的。”她走过来,

想挽住我的胳膊,语气温柔得像是能掐出水来。我侧身躲开,没让她碰到。

她的笑容僵在脸上。我没理会她,继续说道:“不过,不是营销副总。

”“公司最近业务拓展,新成立了一个后勤保障部。

”“主要负责公司的环境卫生、绿植养护、水电维修这些工作。

”“我可以让他去当这个部门的经理。”“也算是管理岗,

手底下管着十几个保洁和维修师傅,怎么样?”话音落下,整个客厅的空气都凝固了。

所有人的笑脸,都像是被冰冻住一样,难看至极。“你……你说什么?

”岳母不敢置信地掏了掏耳朵。“后勤保障部?那不就是个管扫厕所的吗!”“靳川!

你什么意思!”岑浩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他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你这是在羞辱我!

”“我一个大学毕业生,你让我去管保洁?”我淡淡地看着他。“你那张毕业证是怎么来的,

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吗?”“靠着作弊和补考,勉强拿到手的文凭,也好意思叫大学毕业生?

”“你毕业三年,换了七份工作,每一份都做不过两个月。”“不是嫌累,就是跟同事吵架,

要么就是上班摸鱼被开除。”“我让你管一个部门,给你开两万月薪,

已经是看在岑蔚的面子上了。”“你还想怎么样?”这些话,我上一世烂在了肚子里。

因为岑蔚总说,要给男人留面子,尤其是在家人面前。可他们,何曾给过我半分面子?“你!

”岑浩被我堵得哑口无言,一张脸憋得通红。“靳川!”岑蔚终于爆发了,她冲到我面前,

扬手就要给我一巴-掌。“你是在羞辱我弟弟,还是在羞辱我!”“我为了你,

连命都不要了,你就用这种方式来报复我吗!”我轻易地抓住了她的手腕。她的手腕纤细,

我稍一用力,她便疼得皱起了眉。“报复你?”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岑蔚,

你配吗?”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突兀地响了起来。是医院的来电显示。我心中猛地一沉,

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我甩开岑蔚的手,接起电话。电话那头,

是我母亲焦急而颤抖的声音。

医院……”“你爸他……他听说岑家又在逼你……一时气急攻心……”“他刚刚……晕倒了!

”3“爸!”我脑中“轰”的一声,眼前阵阵发黑。上一世,我爸就是因为公司破产的打击,

心脏病突发去世的。这一世,我明明已经竭力避免,为什么还是……“靳川,你爸怎么了?

”岑蔚看着我煞白的脸色,假惺惺地问了一句。她眼中没有半分担忧,

只有一丝被我刚刚的态度激怒后的快意。我死死地瞪着她,瞪着这一屋子冷漠而贪婪的人。

“岑蔚,如果我爸有任何三长两短,我绝不会放过你们。”我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带着无尽的寒意。说完,我转身就要走。我必须立刻去医院!“站住!

”岳母肥胖的身体像一堵墙,直接堵在了门口。“今天这事没说清楚,你哪儿也不许去!

”“你爸晕倒了,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我看你就是想找借口逃跑!”“就是!

”岳父也跟着帮腔。“哪有那么巧的事,我们一让你安排小浩,你爸就晕倒了?”“靳川,

做人不能这么没担当!”我简直要被这群人的**气笑了。他们竟然以为,

我是为了躲避他们,才编造出父亲病危的谎言。在他们眼里,

全世界都该围着他们的利益打转。“滚开!”我怒吼一声,

心中的焦急与愤怒已经达到了顶点。“你还敢吼我?”岳母双手叉腰,一副撒泼的架势。

“你今天要是敢从这个门出去,就先从我身上跨过去!”岑蔚也冷着脸走了过来,

站在她母亲身边。“靳川,你别太过分了。”“你爸身体不好,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早不去晚不去,偏偏这个时候晕倒?”“你是不是觉得,我岑蔚和我们全家,就这么好糊弄?

”“你今天必须把话说清楚,我弟弟的工作,你到底安不安排!

”我看着她那张精致却写满自私的脸,只觉得无比恶心。这就是我爱了五年,

宠了五年的女人。为了她的家人,她可以完全不顾我父亲的死活。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我心急如焚。我不能再跟他们耗下去了!“我最后说一遍,让开!

”我一把推向堵在门口的岳母。我没用多大力气,只是想把她推开。可她却像是纸片人一样,

夸张地向后倒去,嘴里还大声嚎叫着。“哎哟!打人啦!杀人啦!

”一直站在旁边的岑浩见状,立刻冲了上来,一把抓住我的胳膊。“你敢推我妈!

我跟你拼了!”他装模作样地朝我挥拳,我满心都是医院里的父亲,只想挣脱他。混乱之中,

我用力一甩胳膊,岑浩自己脚下没站稳,身体向后踉跄,重重撞在了旁边的博古架上。

“哗啦——”架子上的一个青花瓷瓶应声落地,摔得粉碎。岑浩一**坐在地上,

抱着胳膊就开始惨叫。“啊!我的手!我的手断了!”“姐!他打我!他要把我打死啊!

”“阿浩!”岑蔚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冲过去扶住她弟弟。她抬起头,

用一种看杀人犯的眼神看着我,眼中充满了怨毒和憎恨。“靳川!你这个疯子!

你这个家暴的怪物!”“你居然敢打我弟弟!”整个岑家的亲戚都围了上来,

对着我指指点点。“真是个畜生啊!”“在我们家还敢动手打人!”“报警!必须报警!

”我看着这荒唐的一幕,只觉得浑身冰冷。他们一家人,配合得真是天衣无缝。

演戏、撒泼、颠倒黑白。我掏出手机,正要不顾一切地离开。岑蔚却突然拿出她的手机,

迅速按了几个数字。她将手机举到耳边,对着我,脸上带着一丝残忍的快意。“喂,

是110吗?”“我要报警,这里有人家暴!”“我丈夫疯了,他打伤了我的家人,

你们快来啊!”4“家暴?”我听着岑蔚对着电话那头的哭诉,看着她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忽然笑了。那笑声很轻,却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寒意,让整个客厅的咒骂声都为之一滞。

“岑蔚,你真是长本事了。”我看着她,摇了摇头。“为了让你那个废物弟弟上位,

连报警污蔑自己丈夫这种事都做得出来。”“我污蔑你?”岑蔚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她指着坐在地上哀嚎的岑浩,又指着一旁被岳父扶着、假装喘不上气的岳母。“证据确凿!

靳川,你还想狡辩?”“你就是个暴力狂!我以前真是瞎了眼才会嫁给你!

”岳父指着我的鼻子,痛心疾首。“家门不幸!真是家门不幸啊!”“我们岑家,

怎么就招了你这么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进来!”“不但不念旧情,还动手打人!你等着坐牢吧!

”他们每一个人,都用最恶毒的语言攻击我。他们每一个人,都认定了我今天插翅难飞。

他们以为,用警察来压我,我就会像上一世一样,为了名誉,为了公司的形象,再次妥协,

任他们拿捏。可惜。我不再是上一世那个愚蠢的靳川了。我没有理会他们的叫嚣,而是转身,

不急不缓地走回到客厅的茶几旁。我弯腰,拿起了我进门时放在那里的公文包。

“你还想拿东西跑?”岑浩见状,立马从地上爬起来,想要过来拦我。

我一个冰冷的眼神扫过去,他顿时像被扼住了喉咙的鸡,僵在了原地。

我拉开公-文包的拉链,从里面拿出了一份文件,然后“啪”的一声,

甩在了他们面前的红木茶几上。声音在寂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响亮。

“你们不是要我同意吗?”我看着惊疑不定的岑蔚,和她身后的一大家子人,

脸上露出了一个冰冷的笑容。“可以。”我指着那份文件,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

“先把这份《自愿放弃婚内共同财产协议》签了。”“只要你岑蔚签了字,

我马上就去公司下任命书,让你弟弟当上他梦寐以求的副总经理。

”岑蔚的脸色“唰”的一下变得惨白。她死死地盯着那份协议的标题,

上面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根针,刺进她的眼睛里。“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她的声音在发抖。“靳川,你早就准备好了?”“当然。”我坦然地承认。

“跟你和你的家人生活了五年,你们是什么货色,我一清二楚。”“不做好万全的准备,

我怎么敢来赴这场鸿门宴?”“你……你**!”岑蔚气得浑身发抖。

让她放弃所有婚内财产?那她图什么?她嫁给我图什么?川信科技现在市值近亿,

我名下的房产、股票加起来,也是一笔天文数字。这些,她都谋划了很久。“我不签!

”她尖叫道。“靳川,你休想!我告诉你,今天你要么让我弟当副总,

要么就等着警察来抓你!”“是吗?”我的笑容更深了。我慢条斯理地从公文包里,

拿出了另外一个更厚的牛皮纸档案袋。“不签也可以。”我将档案袋拿在手里,

轻轻地拍了拍。“那你报警好了。”我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将她脸上所有的慌乱和惊恐尽收眼底。“正好,也省得我再跑一趟了。

”我晃了晃手里的档案袋,声音不大,却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岑家所有人的心上。

“这里面,是你亲爱的弟弟岑浩,过去三年里做的所有‘好事’。

”“包括他从上一家公司挪用公款三十七万的银行流水,

他用假合同骗取合作伙伴两百万订金的录音,还有他注册空壳公司,伪造项目标书,

参与非法集资的所有证据。”我顿了顿,目光如刀,直刺岑蔚的眼睛,声音冷得像冰。

“你说,警察是对你那通漏洞百出的‘家暴’电话感兴趣,

还是对我手上这份证据确凿的商业诈骗案,更感兴趣?”“岑蔚,选一个吧。

”5整个世界都安静了。岑家老宅的客厅里,吊根针都能听见。岑蔚的脸,白得像一张纸,

嘴唇毫无血色地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她身后的岳父岳母,

脸上的嚣张和刻薄早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见了鬼似的惊恐。而事件的另一个主角,

岑浩,更是双腿一软,差点直接瘫倒在地。他的脸色比岑蔚还难看,

冷汗顺着额角大颗大颗地往下淌。“你……你胡说!”岑浩的声音尖锐得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你血口喷人!我没有!那些都是你伪造的!”他色厉内荏地吼着,

但那颤抖的声线和躲闪的眼神,已经彻底出卖了他。我轻笑一声,根本懒得跟他废话。

我拉开档案袋的封口,从里面抽出一沓打印好的银行流水单,随手扔在桌上。

“这是你去年三月到五月,分十三次,从你当时就职的‘宏发贸易’公司账户,

转到你情人齐某某账户的三十七万。”“需要我把齐某某的身份证号和家庭住址念出来吗?

”我又抽出一张照片,是岑浩和一个油腻的中年男人在KTV包厢里签合同的场景。

“这是你用假合同骗取‘德隆建材’老板两百万订金的现场。

”“我这里还有一份完整的录音,你要不要现在听一听,

你当时是怎么拍着胸脯保证项目能赚大钱的?”岑浩的身体晃了晃,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眼神里只剩下绝望。这些事情,他做得极为隐秘,自以为天衣无缝。他想不通,

靳川是怎么知道的?还掌握了如此确凿的证据!“靳川……”岑蔚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但那声音干涩沙哑,充满了哀求。

…我们是夫妻啊……”“你不能这么对阿浩……他是我唯一的弟弟……”“你把他送进监狱,

等于毁了我全家,也毁了我们两个啊!”她开始打感情牌了。这是她最擅长的伎俩。上一世,

我就是这样一次次被她的眼泪和哀求击溃。“夫妻?”我冷冷地看着她。

“在我爸因为你们一家被气得晕倒住院,而你却拦着我不让我走,甚至报警污蔑我的时候,

你有没有想过我们是夫妻?”“在你和你弟弟,和你全家人,密谋着如何掏空我的公司,

把我当成一个可以随意宰割的傻子时,你有没有想过我们是夫妻?”我的每一句话,

都像一记耳光,狠狠抽在她的脸上。她无力地后退一步,脸色更加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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