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泉路的怪事
作者:用户10798819
主角:黄前路老陈穿红裙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0-29 16:53
免费试读 下载阅读器离线看全本

看过用户10798819在《黄泉路的怪事》会让你重新认识短篇言情类型的小说,主角为黄前路老陈穿红裙小说描述的是:鞋边连点灰都没有。这打扮在深秋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我本想直接开过去——这个点拦车的,要么是醉汉,要么是有急事儿的,可她站……

章节预览

那是个秋末的夜晚,风卷着枯叶在马路上打着旋,路灯的光晕里满是细碎的凉意。我叫肥猫,

开了五年出租车,算不上老司机,但也见过不少凌晨街头的奇人怪事。

这晚收车时已经快十二点,仪表盘上的里程数停在2345,数字红得有些扎眼。

我揉了揉发酸的肩膀,正打算拐进回家的那条巷子,车头灯忽然扫到路边站着个女人。

她穿件红得像血的连衣裙,裙摆被风吹得轻轻晃,脚上却蹬着一双崭新的白布鞋,

鞋边连点灰都没有。这打扮在深秋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

我本想直接开过去——这个点拦车的,要么是醉汉,要么是有急事儿的,可她站在那不动,

就那么直勾勾地望着我的车,手抬在半空,像是早就知道我会经过。“师傅,麻烦停一下。

”她的声音很轻,像羽毛搔过耳朵,隔着紧闭的车窗都能听见。我鬼使神差地踩了刹车,

摇下副驾的窗户。风灌进来,带着股淡淡的、像是烧纸的味道。“去哪?”我问,

眼睛不自觉地瞟她的鞋。白布鞋在路灯下泛着冷光,跟她那身红裙子配在一起,

说不出的怪异。“黄前路。”她回答,声音还是那么轻,听不出情绪。黄前路我熟,

是个老居民区,离这不算远。我点点头:“上来吧。”她拉开车门坐进来,

一股更浓的烧纸味飘了过来,还混着点潮湿的土腥气。我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她低着头,

长发垂下来遮住脸,只能看见一点苍白的下巴。车里的暖气好像突然失灵了,我裹了裹外套,

发动车子。“师傅,开快点吧,我赶时间。”她又开口了,这次声音里带了点催促的意味。

我踩了油门,车子汇入夜色。平时这条路挺热闹,今晚却格外安静,

连个路灯都像是坏了大半,只有车灯劈开眼前的黑暗。走了大概十分钟,

我忽然觉得不对劲——这条路我跑了不下百遍,可眼前的景象越来越陌生。

路边的房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排排歪歪扭扭的树,树枝像枯瘦的手爪伸向天空,

树底下影影绰绰的,好像蹲着什么东西。“这……这不是黄前路啊。”我有点发毛,

放慢了车速。“是这条路,继续开。”她的声音冷不丁响起,吓了我一跳。后视镜里,

她还是低着头,可我总觉得,有双眼睛在盯着我。我硬着头皮往前开,路面越来越颠簸,

车窗外的风呜咽着,像是有人在哭。又走了一会儿,路边出现一块歪斜的路牌,

借着车灯的光,我看清上面的字——“黄泉路”。我的心“咯噔”一下,冷汗瞬间冒了出来。

黄泉路?这地方只在老人们讲的鬼故事里听过,说是什么阴阳交界的地方,

活人哪能到这儿来?“到了。”她突然说。我猛地踩刹车,车子差点熄火。她抬起头,

我终于看清了她的脸——惨白惨白的,没有一点血色,眼睛黑洞洞的,像是两个窟窿。

我吓得魂都快飞了,想喊却发不出声音。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钱,递过来。

是张崭新的一百块,在昏暗的车里泛着光。“谢谢师傅。”她说完,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我眼睁睁看着她的红裙子消失在路边的树影里,连个脚步声都没有。过了好半天,

我才哆嗦着发动车子,调转方向拼命往回开。一路上不知道闯了多少红灯,

直到看到熟悉的街景,我才敢喘口气。回到家时,天已经蒙蒙亮了。我把车停在楼下,

哆哆嗦嗦地摸出钱包,想把那一百块放进去。可当我摊开手心,

那崭新的一百块却变成了一张黄纸,上面还印着几个模糊的黑字,像是……烧给死人的纸钱。

我“啊”地叫了一声,把黄纸扔在地上,连滚带爬地跑上楼。锁上门,

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上,心脏还在砰砰狂跳。那女人是谁?我真的去了黄泉路?从那以后,

我再也不敢在半夜出车了。每次经过那天晚上接她的地方,都会绕着走。那辆出租车,

我也低价处理了,因为只要一坐进去,就能闻到那股淡淡的烧纸味,还有后视镜里,

总好像有个穿红裙子、白布鞋的影子,在静静地看着我。自那夜之后,

我有整整半个月没敢碰方向盘。白天躲在家里拉着窗帘,听着窗外的车水马龙都心惊肉跳,

总觉得那穿红裙的女人就站在楼下,白布鞋踩着地面,悄没声地仰头望着我的窗户。

老婆见我魂不守舍,以为我是开夜车累坏了,变着法儿给我炖补品,可我一口也咽不下。

只要闭上眼,那“黄泉路”的路牌就浮在眼前,歪歪扭扭的字像活过来似的,

还有她递钱时那只手——指甲盖泛着青黑,指尖凉得像冰。这天傍晚,老陈打来了电话。

他是我开出租时的老搭档,俩人常一起在客运总站蹲活儿。“肥猫,你咋回事啊?

半个月不见人影,家里出啥事儿了?”老陈的大嗓门透过听筒传来,带着点焦急。

我捏着手机,指节发白。那夜的事太邪门,说出去怕人当我疯了,

可憋在心里又像堵着块石头。犹豫了半天,我还是把经过跟他说了,

只是没敢提那女人的脸和纸钱的细节,只说拉了个奇怪的客人,跑错了路,收了张假钱。

老陈在那头沉默了片刻,突然“嘶”了一声:“你说那女人穿红裙、白布鞋?去黄前路?

”我心里一紧:“是啊,咋了?”“邪门了……”老陈的声音压低了些,

“前阵子东头老李也跟我念叨过一回事,跟你这差不多。他说有天半夜拉了个穿红裙的女的,

也是说去黄前路,结果开到半路就迷了方向,最后停在一片乱葬岗边上。

那女的给了他一百块,第二天他发现钱变成了冥币,吓得当场就把车卖了,

现在还在家烧香拜佛呢。”我后背“唰”地窜起一股寒气。这么说,不是我一个人遇上了?

“还有更邪乎的,”老陈顿了顿,像是在确认四周没人,“老李说,

他后来去黄前路那边打听,有个老人告诉他,十几年前,

有个穿红裙的姑娘在黄前路路口出了车祸,当场就没了。

听说那姑娘当时刚买了双新的白布鞋,出事那天特意穿上了……”后面的话我没听清,

听筒从手里滑下去,“啪”地掉在地板上。十几年前的车祸?红裙?白布鞋?

这不就是我遇上的那个女人吗?夜里,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老婆的呼吸声均匀起伏,

可我却瞪着天花板,眼睛酸涩得厉害。那女人不是要去黄前路,她是想回自己出事的地方?

还是说,她被困在那片阴阳交界的地方,需要搭车才能找到回去的路?正琢磨着,

窗外突然传来“咚、咚、咚”的声音,像是有人在用手指敲玻璃。我猛地坐起来,

借着月光往窗户那看——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可那敲击声还在继续,不急不缓,一下一下,

像是在催我开门。“谁啊?”我壮着胆子喊了一声,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敲击声停了。

过了几秒,一个轻飘飘的声音从窗外传进来,跟那夜在车里听到的一模一样:“师傅,

麻烦再送我一程,还是去黄前路。”我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死死攥着被子,

连大气都不敢喘。老婆被我吵醒了,迷迷糊糊地问:“咋了?谁啊?

”“没、没人……”我咬着牙说,眼睛死死盯着窗帘。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

在地上投下一道细长的影子,那影子歪歪扭扭的,像是个穿着裙子的人,

正贴在窗户上往里看。“师傅,我等你呢。”那声音又响了,这次更近,仿佛就在耳边。

我突然想起老陈说的乱葬岗,想起那“黄泉路”的路牌,

想起她递过来的那张变成纸钱的百元大钞。一股莫名的冲动涌上来——我要去看看,

她到底想干什么。我悄悄爬起来,套上衣服,蹑手蹑脚地走出卧室。

客厅的时钟指向凌晨一点,跟那夜一模一样。我摸出钥匙,手在抖,好几次都插不进锁孔。

打开门的瞬间,一股熟悉的烧纸味飘了进来。楼道里的声控灯没亮,黑漆漆的,

只有楼下的路灯透过窗户,在地上映出一片昏黄。我扶着楼梯扶手往下走,

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走到楼下,我果然看见那辆我已经卖掉的出租车停在路边,

车标在夜色里泛着冷光。而车旁边,那个穿红裙、白布鞋的女人正背对着我站着,

长发垂到腰际。“你来了。”她转过身,脸还是那么白,眼睛黑洞洞的,“上车吧,

这次一定能到黄前路。”我像被鬼附身似的,拉开了车门。坐进驾驶座,

那股土腥气和烧纸味更浓了,仪表盘上的里程数还是2345,红色的数字在黑暗里跳动,

像是在倒数。车子发动起来,自动往那天夜里的方向开。我握着方向盘,手心里全是汗,

却不敢松开。车窗外,景象飞速倒退,那些歪歪扭扭的树又出现了,树枝在车顶上刮擦,

发出“沙沙”的声音,像是有人在用指甲挠。“快到了。”女人说。我顺着她的目光往前看,

前面果然出现了一片熟悉的老居民区,路灯亮着暖黄的光,路边还有几家没关门的小饭馆,

隐约能闻到饭菜香。路牌上写着“黄前路”,字迹清晰,一点也不歪斜。

这才是真正的黄前路。车子停在一个老旧的单元楼门口。女人转过头,看着我,

眼睛里似乎有了点别的东西,不再是黑洞洞的。“谢谢你,师傅。”她说,

声音里带着点释然。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钱,递过来。还是一百块,崭新的,泛着光。这次,

我没敢接。她笑了笑,那笑容在惨白的脸上显得有些诡异,却又带着点悲伤。“拿着吧,

这次是真的。”她把钱塞进我手里,推开车门走了下去。我看着她走进单元楼,

查看完整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