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源广进财来来的《儿子被虎叼走,妻子却在安抚她的白月光》里面有一些戳到你内心的,很感人。很喜欢林晚顾言乐乐,强烈推荐这本小说!主要讲述的是:他早上出门时还抱着我的腿,奶声奶气地说:“爸爸,等我回来给你讲老虎的故事哦。”现在,他成了一个冰冷的故事。我没哭,一滴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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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打来时,我正在签一份价值三十亿的合同。“陈风,你快来中心医院!
乐乐他……他被老虎……”妻子的声音在颤抖,但更多的是一种诡异的慌乱。“你别急,
顾言他快吓坏了,我得先陪陪他。”我脑子“嗡”的一声,几乎捏碎了手中的钢笔。
我的儿子被老虎攻击,生死未卜,我的妻子,却在关心另一个男人有没有被吓到。那个男人,
是她藏在心底十年,连孩子名字里都带了一个“言”字的白月光,顾言。
1我冲进医院抢救室时,浑身都在发抖。长廊尽头,我的妻子林晚,正紧紧抱着一个男人,
柔声安抚。那个男人,就是顾言。他脸色苍白,缩在林晚怀里,像一只受惊的鹌鹑。
林晚甚至没注意到我的到来,她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顾言身上。“别怕,顾言,都过去了,
不是你的错。”不是他的错?我的心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几乎无法呼吸。
我一步步走过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乐乐呢?”我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
林晚这才如梦初醒般抬起头,看到我通红的双眼,她瑟缩了一下。“陈风……你来了。
”她试图从顾言怀里挣脱,但顾言却抱得更紧。“阿晚,我怕,
那老虎的眼睛……”我死死盯着顾言,这个男人,就是我儿子这场灾难的根源。“我问你,
我儿子呢!”我几乎是咆哮出声,震得整个走廊都嗡嗡作响。一个护士匆匆跑来,
脸上带着不忍。“您是孩子的父亲吧?请节哀,孩子……没抢救过来。”轰隆。
世界在我耳边炸开,所有的声音和色彩都褪去了。节哀。我的乐乐,才五岁。
他早上出门时还抱着我的腿,奶声奶气地说:“爸爸,等我回来给你讲老虎的故事哦。
”现在,他成了一个冰冷的故事。我没哭,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极致的悲痛,是麻木。
我的目光,缓缓移向林晚,又从她脸上,移到她死死护在身后的顾言。“野生动物园,
自驾区,为什么会开车门?”我一字一顿地问,声音平静得可怕。林晚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她嘴唇哆嗦着,说不出一句话。是顾言,他从林晚身后探出头,带着一丝被冒犯的傲慢。
“陈风,你这是什么态度?我们也不想的!是孩子自己调皮,乱动车锁……”“啪!
”我用尽全身力气,一耳光狠狠抽在他脸上。顾言被打得一个踉跄,撞在墙上,
嘴角瞬间溢出血丝。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似乎没想到我这个在他眼里一向温和甚至有些窝囊的男人,敢动手打他。“你敢打我?
”林晚尖叫起来,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把我推开,护在顾言身前。“陈风你疯了!
我都说了不是顾言的错!你为什么要把气撒在他身上!”她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指责和陌生,
仿佛我才是那个十恶不赦的罪人。而她怀里的那个男人,才是需要被保护的受害者。
我看着她,忽然笑了。笑得胸膛剧烈起伏,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我的儿子尸骨未寒,
他的母亲,正在为了奸夫,指责他的父亲。多么可笑。“林晚,”我轻轻地叫她的名字,
“你知道吗?”“乐乐的儿童安全锁,是我前天亲自检查过的,从里面,绝对打不开。
”林晚的身体猛地一僵。顾言的瞳孔,也骤然收缩。我看着他们脸上瞬间闪过的惊慌,
心中的那片血海,翻涌起滔天巨浪。很好。这就不再是意外。是谋杀。我一步步逼近他们,
身上的寒意让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林晚被我看得步步后退,声音发颤:“陈风,
你……你想干什么?”我想干什么?我想让你们,血债血偿。我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很意外我会联系他。“陈先生?”“老张,”我的声音恢复了平日的冷静,
甚至带着一丝客气,“帮我个忙。”“动用一切力量,查封城北野生动物园,
扣下今天猛兽区所有的监控录像和工作人员。”“另外,帮我查一个人,顾氏集团的太子爷,
顾言。”“我要他从出生到今天,所有的一切,包括他三岁时尿过几次床。
”电话那头的声音变得严肃起来:“陈先生,您这是……要动真格的了?
”我看着不远处紧紧相拥的男女,眼神里最后一丝温度也消失殆尽。“是啊。
”“我儿子死了。”“我要让所有与此相关的人,都下地狱去陪他。”挂掉电话,
我不再看那对狗男女一眼。岳父岳母闻讯赶来,一看到我,我那丈母娘就冲了上来,
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陈风你这个丧门星!我把女儿交给你,你就是这么照顾我外孙的?
现在乐乐没了,你还有脸站在这里!”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你应该去问你的好女儿,
她为什么带着我的儿子,去跟她的老情人约会。”岳母的脸色一变,
看向躲在林晚身后的顾言,眼神瞬间就变了。顾家在本地势力庞大,而我,在他们眼里,
不过是个没背景的普通公司职员。趋利避害,是人的本能。岳父沉着脸,
拉住了还要撒泼的岳母。“行了!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当务之急是处理乐乐的后事!
”他转向顾言,脸上已经挤出了一丝讨好的笑。“顾少,您受惊了,这事跟您没关系,
是陈风他脾气太冲了。”你看。这就是人性。外孙的命,在他们眼里,
比不上巴结权贵的机会。我转身就走。身后传来林晚带着哭腔的声音:“陈风,你去哪?
乐乐的后事……”我没有回头。“你们不配。”从今天起,我的世界里,再也没有亲人。
只有仇人。2乐乐的葬礼,我办得很简单。没有通知林晚和她的家人。小小的墓碑前,
只站着我一个人。我看着照片里笑得一脸灿烂的儿子,心如刀割。“乐乐,爸爸保证,
很快就让他们下来陪你,好不好?”我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冰冷的墓碑,
就像在抚摸儿子的脸。一阵脚步声从身后传来。我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
顾言穿着一身昂贵的黑色西装,捧着一束白菊,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悲伤,
仿佛他真的是来悼念的。“陈风,节哀。我听阿晚说你一个人在这里,我不放心,过来看看。
”他的语气,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悲悯。我缓缓站起身,转过头,静静地看着他。“滚。
”一个字,清晰,冰冷。顾言脸上的悲伤面具出现了一丝裂痕。“陈风,我知道你难过,
但你不该把责任都推到我身上。阿晚已经很自责了,你这样只会让她更痛苦。”他总是这样,
三言两语,就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顺便还要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对我进行审判。“痛苦?
”我笑了,“她要是真痛苦,现在就不会陪着你,而应该跪在这里,给我儿子磕头。”“你!
”顾言的脸色终于沉了下来,“陈风,你不要不识好歹!这件事警方已经定性为意外,
看在阿晚的面子上,我才不跟你计较你动手打我的事!”“定性为意外?
”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顾言,你真以为你顾家能一手遮天?”我慢慢走向他,
每一步,都让他感到一股莫名的压力。“你以为买通几个警员,销毁一段监控,
这事就算过去了?”顾言的瞳孔猛地一缩:“你……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听不懂没关系。”我走到他面前,停下脚步,
身高带来的压迫感让他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我凑到他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那辆观光车的行车记录仪,你们好像忘了吧?
”“你说,如果我把它交给媒体,标题写成《豪门阔少为与**幽会,故意打开车门,
致其五岁幼子惨死虎口》,会不会很精彩?”顾言的身体瞬间僵硬,
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他猛地抬头看我,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难以置信。
“你……你怎么会……”“我怎么会有?”我替他说完,嘴角的笑意愈发冰冷,“顾大少爷,
这个世界上,不是只有你才懂得留后手。”“你猜猜看,除了行车记录仪,我还拿到了什么?
”我拍了拍他的脸,动作轻柔,却让他如坠冰窟。“好好享受你最后的好日子吧。”“因为,
游戏才刚刚开始。”说完,我不再理会他,转身离开。我知道,我的话,像一颗钉子,
已经死死地钉进了他的心里。恐慌和猜忌,会成为啃噬他理智的蛆虫。
回到那个曾经被称为“家”的地方,林晚正坐在沙发上,双眼红肿。看到我回来,
她立刻站了起来,脸上带着一丝期盼。“陈风,你回来了?乐乐的……后事办完了吗?
”我没有回答她,径直走到客厅的柜子前,拿出相框。里面是我们一家三口的合照。
我抽出照片,当着她的面,缓缓地,将属于她的那部分,撕了下来。然后,
是顾言的名字从我儿子名字里被剔除的那一部分。林晚的脸色变得惨白。“陈风,
你这是干什么?”“你不是一直觉得,这个家里,我是多余的吗?
”我将那片碎纸扔进垃圾桶,“现在,我成全你。”“不……不是的!”林晚慌了,
她冲过来抓住我的手臂,哭着说,“陈风,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我们重新开始,我们再生一个孩子……”“再生一个?”我猛地甩开她的手,
巨大的力道让她跌坐在地。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里没有一丝怜悯。“林晚,
你以为乐乐是什么?是可以随意替换的物件吗?”“他是我的命!”“你亲手,把我的命,
送给了那头畜生!”“现在,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重新开始?”我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
狠狠地扎进她的心脏。她瘫在地上,泣不成声。“对不起……对不起……”除了对不起,
她什么也说不出来。而我,也再不想听。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老张。“陈先生,
都办妥了。动物园已经停业整顿,相关人员都被控制住了。另外,您要的顾言的资料,
已经发到您邮箱了,非常……精彩。”老张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惊叹。“还有一件事,
警方那边传来消息,顾家动用关系,把案子压下去了,最终结论是意外,
赔偿家属五十万了事。”“五十万?”我低声重复着这个数字,笑了。一条人命,
在他们眼里,就值五十万。“我知道了。”挂了电话,我看向还在地上哭泣的林晚。“起来。
”她茫然地抬起头。“明天,去领那五十万赔偿金。”林晚愣住了:“什么?
”“那是你儿子用命换来的钱,”我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你去领,然后,一分不少地,
交给我。”“陈风,你……你要钱干什么?”她无法理解。我没有解释。
我要用这笔沾满了我儿子鲜血的钱,作为启动资金。我要用这五十万,
撬动一个让顾家万劫不复的杠杆。我要让他们知道,有些债,不是用钱就能还的。
是要用命来填的。3第二天,林晚果然去领了那五十万。她把银行卡递给我时,手都在抖。
“陈风,这钱……”“拿着。”我接过卡,看都没看她一眼,转身就走。
她在我身后喊:“你要去哪里?”我没有回头。我去了一个地方,
一个顾言绝对想不到的地方。城中最破败的股票交易大厅。这里龙蛇混杂,
充满了各种想一夜暴富的投机者。我找了一个角落坐下,打开一台旧电脑,插入银行卡。
屏幕上,花花绿绿的K线图在跳动。我盯着其中一支股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顾氏矿业”。顾家的根基产业。最近因为发现了一个新的稀有矿脉,股价一路飙升,
风头无两。所有人都认为它会继续涨下去,疯狂涌入。但我知道,不会了。
因为老张给我的资料里,有一份绝密的勘探报告。那个所谓的稀有矿脉,储量极其有限,
而且开采难度和成本极高,根本就是个赔钱的无底洞。顾家放出这个假消息,
就是为了拉高股价,然后高位套现离场,把风险转嫁给无数的散户。这一手,玩得又黑又绝。
可惜,他们遇到了我。我看着屏幕上不断上涨的数字,没有丝毫犹豫,将卡里所有的钱,
五十万,全部投了进去。不是买涨,而是做空。加了一百倍的杠杆。这意味着,
顾氏矿业的股价每下跌百分之一,我的五十万就会翻一倍。但如果它上涨百分之一,
我这五十万就会瞬间爆仓,血本无归。这是一场豪赌。赌上我儿子用命换来的钱,
赌上我复仇的唯一希望。我输不起。但我知道,我不会输。因为,除了那份勘探报告,
我手里还有一张王牌。我拨通了另一个号码。“喂,是我。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慵懒的女声:“哟,稀客啊,陈大老板,
怎么想起给我这个小记者打电话了?”“苏晴,帮我个忙,价钱你开。”“哦?
”苏晴的语气带上了一丝兴趣,“说说看。”“我要你曝光一个消息。顾氏矿业的‘金矿’,
是个骗局。”我将勘探报告里的核心数据,言简意赅地告诉了她。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陈风,你这是要跟顾家开战啊?这消息要是假的,我可是要坐牢的。
”苏晴的声音变得严肃。“消息绝对保真。”我沉声说,“你只需要把它捅出去,剩下的,
交给我。”“……好!”苏大记者显然也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儿,
“就当还你当年的人情了。不过,你到底想干什么?”“让他们,身败名裂,一无所有。
”挂了电话,我静静地看着屏幕。我知道,风暴,即将来临。果然,不到一个小时。
一篇名为《百亿矿业帝国惊天骗局!顾氏“金矿”原是无底天坑!》的报道,
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整个财经圈炸开。报道的署名,
是财经界最著名、也最让人头疼的“真相揭露者”——苏晴。她的报道,
向来以证据确凿、角度刁钻、不死不休而闻名。一石激起千层浪。顾氏矿业的股价,
在短暂的停滞后,开始以一种恐怖的速度,断崖式下跌。无数的抛售盘蜂拥而出,
像是决了堤的洪水。跌停!仅仅十五分钟,就直接跌停!交易大厅里,哀鸿遍野。
无数刚才还在为股价上涨而欢呼的人,此刻面如死灰。只有我,静静地坐在角落里。
看着我账户上飞速翻滚的数字。五十万。五百万。一千万。最后,数字定格在了五千万。
一天之内,五十万,变成五千万。一百倍的收益。我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复仇的第一步,
完成了。但这,仅仅是开始。我把资金全部转出,离开了这个喧嚣的地方。顾家现在,
肯定已经乱成了一锅粥。股价崩盘,只是开胃菜。接下来,是银行的催债,
是合作伙伴的背弃,是监管部门的调查。一张用金钱和谎言编织的大网,
正在缓缓向他们收紧。而我,就是那个织网的人。回到家,林晚居然还在。
她给我做了一桌子菜,都是我以前喜欢吃的。看到我,她挤出一个讨好的笑容。“陈风,
你回来了,快洗手吃饭吧。”她似乎想用这种方式,来弥补,来求得我的原谅。天真得可笑。
我走到桌边,看了一眼那些菜。然后,当着她的面,将整个桌子,连同上面的所有饭菜,
狠狠掀翻在地。盘子碎裂的声音,清脆刺耳。林晚尖叫一声,吓得连连后退。“陈风!
你又发什么疯!”“发疯?”我一步步逼近她,眼神里的暴戾让她浑身发抖。“林晚,
收起你那可怜的演技。”“你以为做几道菜,就能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我告诉你,
不可能。”“从乐乐闭上眼睛的那一刻起,我们之间,就只剩下仇恨。
”我从口袋里掏出那张银行卡,扔在她脸上。“这里面,是五千万。
”林晚被冰冷的卡片砸中脸颊,整个人都懵了。“五……五千万?你哪里来的这么多钱?
”“我用你儿子那五十万买命钱,赚来的。”我欣赏着她脸上震惊、困惑、恐惧交织的表情,
心中没有一丝快意,只有一片冰冷的荒芜。“拿着这笔钱,去做一件事。”“把顾家手里,
所有顾氏矿业的股份,不管花多少钱,都给我买过来。”“我要你,亲手,把顾言送上绝路。
”林晚的嘴唇颤抖着,她看着我,像在看一个魔鬼。“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陈风,
你放过顾言吧,也放过你自己!乐乐已经不在了,我们不要再互相折磨了!”“放过他?
”我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我的眼睛。“那谁来放过我的乐乐?
”“他被老虎咬断喉咙的时候,有没有人放过他?”“林晚,这场游戏,你没有资格喊停。
”“你和他,都是我的棋子。”“现在,轮到你,走出第一步了。
”4.林晚最终还是照我说的做了。我不知道是出于恐惧,
还是内心深处那点残存的、对我的愧疚。她开始动用那五千万,
疯狂收购市场上所有抛售的顾氏矿业股票。此刻的顾家,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股价崩盘引发了连锁反应,银行抽贷,合作伙伴违约,监管部门正式立案调查。
为了填补巨大的资金窟窿,顾家不得不忍痛抛售手中的股票。
他们以为这只是普通的市场恐慌,却不知道,有一只看不见的手,
正在将他们推向更深的深渊。林晚的收购行为,在他们看来,就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他们急于脱手这些已经变成烫手山芋的股票,根本没注意到,买家是谁。短短三天,
林晚就用远低于市场价的价格,收购了顾氏矿业超过30%的流通股。她成了,除顾家之外,
最大的股东。而我,则是她身后那个真正的操盘手。这天晚上,林晚拿着一沓文件,
失魂落魄地回到家。“陈风,已经……已经够了。”她的声音沙哑,双眼布满血丝。这几天,
她承受着巨大的精神压力。一边是我冰冷的指令,一边是她昔日情人家族的崩溃。“够了?
”我从她手中拿过文件,看了一眼上面的数字,笑了。“不,还差得远呢。
”我拨通了苏晴的电话。“苏大记者,第二份大礼,可以送出去了。”电话那头,
苏晴轻笑一声:“早就等不及了。放心,保证比上次更劲爆。”半小时后,网络再次被引爆。
苏晴的第二篇报道,标题更加触目惊心。《**,数据造假!
顾氏矿业涉嫌巨额财务欺诈,百亿市值或将清零!》报道中,
附上了顾氏矿业多年来伪造财务报表、虚报利润、欺骗投资者的确凿证据。这些证据,
同样来自老张给我的那份资料。顾言的父亲,顾长山,一个在商界呼风唤雨了几十年的人物,
他的所有黑料,都被我扒得一干二净。如果说第一篇报道是让顾家伤筋动骨,那这第二篇,
就是要将他们彻底钉死在耻辱柱上。消息一出,顾氏矿业的股价,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直接一字跌停。而且可以预见,在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它都别想再打开跌停板。
这支曾经的明星股,已经变成了一支谁碰谁死的垃圾股。顾家的末日,到了。而我,
则让林晚,召开了临时股东大会。以第二大股东的身份。会议地点,
就设在顾氏集团的大楼里。我没有去,但我能想象到那里的场景。顾长山,
那个一向高高在上的商界枭雄,在看到林晚代表着那30%的股份,出现在会议室时,
会是怎样一副表情。当林晚提出,要罢免顾长山董事长职位,并清算公司资产时,
他又会是怎样的绝望。他做梦也想不到,给予他致命一击的,会是他儿子心心念念的女人。
而这个女人,用的还是他顾家自己的钱。多么讽刺。我坐在空无一人的客厅里,
面前的茶几上,放着一杯已经凉透的茶。我在等。等一个电话。果然,电话很快就响了,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接起。“陈风!你这个卑鄙**的小人!是你!一切都是你干的!
”是顾言。他的声音充满了气急败坏的怒吼,再也没有了往日的从容和傲慢。“是我。
”我平静地承认。“你到底想怎么样!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家!就因为乐乐的事吗?
那是个意外!警方都说了是意外!”“意外?”我冷笑一声,“顾言,你真的觉得,
我不知道那天在车里发生了什么吗?”电话那头,顾言的呼吸猛地一滞。“你以为,
你哄骗乐乐去摸那个根本不该出现在观光车上的‘红色按钮’,只是小孩子的好奇心?
”“你以为,你在林晚下车去买水的时候,故意解开儿童安全锁,做得神不知鬼鬼不觉?
”“你以为,当老虎靠近时,你嘴里那句‘你看,大猫猫来找你玩了’,我查不出来吗?
”我的每一句话,都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顾言的心上。这些细节,
都是我从行车记录仪的录音里,一个字一个字扒出来的。在无数个深夜里,
我反复听着儿子最后的声音,从天真好奇,到惊恐尖叫,再到最后的……死寂。每一次,
都像是凌迟。电话那头,死一般的寂静。过了很久,顾言的声音才再次响起,
充满了惊恐和颤抖。“你……你都知道了……你到底是谁?”他终于意识到,他面对的,
根本不是一个普通的、失去孩子的可怜父亲。“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
你很快就会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去看看你父亲吧,我猜,他现在应该很需要你。
”说完,我直接挂断了电话。没过多久,我的手机收到一条新闻推送。
“顾氏集团董事长顾长山,在临时股东大会上突发心脏病,送医抢救,生死未卜。”一切,
都在我的计划之中。顾长山倒了,顾言就是个没断奶的废物。偌大的顾家,
已经成了一座摇摇欲坠的空壳。而我,要亲手,把它彻底推倒。
5.顾长山最终还是没抢救过来,死在了手术台上。这个消息传来时,
我正在给乐乐的墓碑擦拭灰尘。我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乐乐。“儿子,第一个仇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