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拐回老家后,人贩子吓尿了这书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作者木子灵悟是把人物场景写活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小说主人公是张伟猛虎,讲述了眼泪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张伟,张伟……我在心里反复咀嚼着这个名字,直到那点可笑的爱意被恨意彻底吞噬。为了十万块。他把我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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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把我卖到大山那天,我正盘算着怎么跟他求婚。一杯加料的奶茶下肚,我醒来时,
发现自己被绑在一辆破旧的面包车里。开车的男人一脸横肉,冲着电话淫笑:「大哥,
这次的货色绝对正!城里来的女大学生,细皮嫩肉的!」我假装惊恐地尖叫,
心里却乐开了花。因为车窗外一闪而过的路牌上,赫然写着——「欢迎来到猛虎镇」。
我亲爱的老家。那个开洗浴中心、养着几十号兄弟的镇长是我亲爹。
那个掌管着全镇经济命脉、手下矿场无数的矿老板是我大舅。
那个方圆百里唯一一个律师事务所的所长,是我刚正不阿的小姨。而我,
是他们捧在手心里宠了二十年的——猛虎镇唯一的小公主。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看着人贩子,露出了一个天真又残忍的微笑。欢迎来到我的世界,杂碎们。
1后脑勺的钝痛让我从昏迷中惊醒。入眼是肮脏的车顶,
空气里弥漫着汗臭和劣质烟草混合的恶心气味。我的手脚被粗糙的麻绳紧紧捆住,
嘴里塞着一块破布。“醒了?”驾驶座上,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通过后视镜瞥了我一眼,
露出一口黄牙。他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语气谄媚又猥琐。“喂,大哥,
人已经到手了。”“这次的货色绝对正!城里来的女大学生,叫林晚,
我亲眼看她男朋友把她弄晕的。”林晚。我的名字。男朋友。张伟。那个我爱了四年,
为了他放弃保研,留在这座陌生城市,陪他挤在十平米出租屋里的男人。
那个昨天晚上还抱着我,温柔地说要努力赚钱,给我一个家的男人。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疼得快要无法呼吸。我藏在枕头下的那枚男士钻戒,
还没来得及送出手。我为他描摹了无数遍的未来,在这一刻,碎成了齑粉。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粗嘎的男声:“干得不错,多少钱收的?”“十万!那小子见钱眼开,
收了钱就把人丢给我了。”“行,老规矩,人带到地方,钱少不了你的。路上机灵点,
别出岔子。”挂断电话,开车的男人得意地哼起了小曲。后座另一个瘦猴似的男人凑过来,
一双贼眼在我身上来回打量。“强哥,这妞长得真水灵,比上次那个强多了。就这么卖了,
有点可惜啊。”被称作强哥的男人冷笑一声。“猴子,别他妈动歪心思。刀哥说了,
这批货要卖个好价钱,得留着给买家验。你要是敢碰一下,刀哥能剁了你的手。
”猴子缩了缩脖子,但眼神里的贪婪却没有丝毫减少。我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眼泪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张伟,张伟……我在心里反复咀嚼着这个名字,
直到那点可笑的爱意被恨意彻底吞噬。为了十万块。他把我卖了。我死死咬住嘴里的破布,
几乎尝到了血腥味。面包车一路颠簸,我能感觉到它正驶离市区,开往越来越偏僻的地方。
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我必须想办法自救。我开始悄悄地扭动手腕,试图磨开绳子,
但那绳子捆得太紧,每一次挣扎都只带来**辣的疼。强哥从后视镜里看到我的小动作,
不屑地嗤笑。“省点力气吧,小美女。这可是我们吃饭的家伙,你要是能挣开,我跟你姓。
”绝望如同潮水,将我淹没。就在这时,车子猛地颠簸了一下。我被重重地撞在车壁上,
眼冒金星。车窗外,一块锈迹斑斑的巨大路牌一闪而过。
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五个大字——「欢迎来到猛虎镇」。我的身体瞬间僵住。紧接着,
一股狂喜从心底最深处喷涌而出,几乎要冲破我的胸膛。猛虎镇。我回来了。我亲爱的老家。
游戏,现在才真正开始。2我立刻换上一副惊恐万状的表情,身体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呜……呜呜……”我发出绝望的呜咽,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
我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显然取悦了前面的两个男人。强哥笑得更得意了。“小美女,
别哭了。哭坏了身子,卖不上价钱,我们大哥可是会生气的。”猴子也嘿嘿淫笑起来。
“就是,你这么漂亮,肯定能给你找个好人家。我们村西头的老王,五十多了还没老婆,
攒了一辈子的钱,就等着娶个像你这样的仙女呢。”“听说他那方面有点毛病,就喜欢打人,
不过没关系,打是亲骂是爱嘛,哈哈哈!”他们的对话像一把把淬了毒的刀子,
但我心里却毫无波澜,甚至还有点想笑。把我卖给村里五十多岁的老光棍?好啊,
我倒要看看,是哪个村的老王,有这么大的胆子。我哭得更凶了,
一边哭一边含糊不清地求饶。
求……你们……放了我吧……我给你们钱……我有很多钱……”强哥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钱?你能有多少钱?你那个穷光蛋男朋友为了十万块就把你卖了,你能比他有钱到哪儿去?
”我心里冷笑。十万块?那不够我爹给他手下几十号兄弟发一个月的工资。
不够我大舅矿上买半个轮胎。甚至不够我小姨一个小时的律师咨询费。
至于我……那大概是我一周的零花钱。我忍着恶心,继续扮演着柔弱无助的女大学生。
我的哭声成功地让他们放松了警惕,开始肆无忌惮地讨论着接下来的计划。“刀哥说了,
先去镇上的‘老地方’歇歇脚,让他先验验货。”“验货?嘿嘿,刀哥可真会享受。
”“那是,这可是刀哥亲自踩点看上的货色,能不上心吗?”我将这些信息牢牢记在心里。
刀哥,人贩子头子。老地方,应该是他们的一个落脚点。面包车晃晃悠悠地开进了镇子。
和我记忆中一样,猛虎镇的街道不宽,两旁是些有些年头的二层小楼。只是现在,
街上多了很多挂着“猛虎洗浴中心”、“猛虎KTV”、“猛虎烧烤”招牌的店铺。
看着这些熟悉的招牌,我的心彻底定了下来。
车子最终在一家看起来破败不堪的小旅馆门口停下。旅馆的招牌歪歪扭扭地挂着,
上面写着“平安旅馆”四个字。强哥和猴子把我从车上拖下来。“走快点!
”猴子不耐烦地推了我一把,我一个踉跄,故意摔倒在地。膝盖磕在粗糙的水泥地上,
瞬间就破了皮,渗出血丝。“啊!”我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音之大,
足以让半条街的人都听见。“妈的,叫什么叫!”强哥脸色一变,上前就想捂住我的嘴。
我拼命挣扎,用尽全身力气哭喊。“救命啊!人贩子!救命!
”我的呼喊像一块石头投进了平静的湖面。周围的店铺里,立刻有人探出头来。
路过的行人也停下了脚步,朝我们这边指指点点。猛虎镇民风彪悍,
这里的人最恨的就是三样东西:小偷、骗子,还有人贩子。强哥显然没料到我会来这么一出,
他慌了神,一脚踹在我身上。“给老子闭嘴!”这一脚,彻底点燃了围观群众的怒火。
3“操!**打女人?”一声暴喝从不远处传来,带着一股子少年人的火气。我循声望去,
一个穿着篮球背心、踩着人字拖的少年正朝这边大步走来。他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
手臂上有着流畅的肌肉线条,眼神桀骜不驯。是我发小,周昊,外号“炮仗”。人如其名,
一点就着。他爹,是猛虎镇派出所的所长。炮仗身后,
还跟着三四个和他年纪相仿的半大小子,一个个吊儿郎当,
但看向人贩子的眼神却充满了敌意。强哥看着这群不好惹的本地人,有些色厉内荏。
“看什么看?这是我妹妹,不听话,我教训教训她,关你们屁事!”炮仗走到我面前,
蹲下来,看了一眼我被捆住的手脚和流血的膝盖,笑了。那笑容里,带着几分痞气和了然。
他站起身,活动了一下手腕,骨节发出咔咔的脆响。“妹妹?”他抬起脚,
一脚就踹在了强哥的脸上。“****妹妹!”强哥被踹得一个趔趄,
鼻血瞬间就流了下来。“**敢打我?你知道我大哥是谁吗?”“我管你大哥是哪根葱?
”炮仗又是一脚,直接把强哥踹翻在地。“在猛虎镇,老子就是规矩!”猴子见状,
从腰后摸出一把弹簧刀,凶狠地叫嚣:“都别动!谁上来我捅死谁!”然而,
他这点威胁在猛虎镇的居民面前,简直就是个笑话。“哟,还敢动刀子?
”旁边烧烤摊的老板抄起一把油腻的铁签子。“来,往这儿捅!
”五金店的大叔拎着一把大号的管钳。“弄死他个**!”小卖部的阿姨举着一根晾衣杆。
“打死这帮没人性的畜生!”不知何时,周围已经里三层外三层地围满了人。
光着膀子、满身纹身的壮汉,手里拎着啤酒瓶。穿着围裙、身材壮硕的大妈,
手里举着擀面杖。他们一个个眼神不善,将强哥和猴子团团围住,那架势,
仿佛要将他们生吞活剥。强哥和猴子彻底傻眼了。他们大概跑过很多地方,拐过很多人,
却从没见过哪个地方的群众,有这么“热情”。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刹车声响起。
一辆黑色的奔驰S级停在路边,车门打开,
一个穿着花衬衫、戴着大金链子的中年男人走了下来。他身材魁梧,面容不怒自威,
正是这家“平安旅馆”名义上的老板。也是我亲爹,猛虎镇镇长,林啸。他身后,
从旅馆里——哦不,
现在应该叫“猛虎洗浴中心”了——鱼贯而出几十个穿着统一黑色背心的保安,
个个膀大腰圆,凶神恶煞。我爹拨开人群,一眼就看到了狼狈不堪的我。
他的脸色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走到还想嘴硬的强哥面前,二话不说,
一个大嘴巴子就扇了过去。“啪”的一声脆响,力道之大,直接把强哥扇得原地转了两圈,
吐出两颗带血的牙。“敢动我闺女?”我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让人胆寒的煞气。
“我看你是活腻了!”4.“闺……闺女?”强哥捂着肿成猪头的脸,彻底懵了。他不明白,
一个开洗浴中心的土老板,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阵仗。他更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
随手拐来的一个女大学生,竟然是这里的地头蛇。然而,让他更绝望的还在后面。
“轰隆隆——”一阵沉闷的引擎轰鸣声由远及近,震得地面都在发颤。几辆巨大的矿用卡车,
像钢铁巨兽一样,直接堵住了街道的两头,把所有人的退路都封死了。车门打开,
从上面跳下来一群戴着黄色安全帽、穿着蓝色工装的矿工。他们人手一把锃亮的铁锹,
沉默地站在那里,形成一道坚不可摧的人墙。为首的,是一个国字脸,皮肤黝黑,
眼神锐利的中年男人。他是我大舅,王建国,猛虎镇所有矿场的总老板。大舅走到我身边,
解开我手上的绳子,看到我手腕上的勒痕和膝盖上的伤口,眼里的怒火几乎要喷出来。
他回头,看了一眼已经吓得瘫软在地的强哥和猴子。“就是他们?”我点点头。
大舅没再说话,只是抄起旁边一个矿工递过来的铁锹,一步步走向他们。那沉重的脚步声,
每一下,都像是踩在强哥和猴子的心脏上。“大哥!大哥我错了!我们有眼不识泰山!
”“饶命啊!我们再也不敢了!”强哥和猴子终于崩溃了,跪在地上,涕泗横流,
拼命地磕头求饶。周围的镇民们发出一阵畅快的哄笑。“现在知道错了?晚了!
”“弄死他们!让他们知道我们猛虎镇的厉害!”我爹拦住了我大舅。“大哥,
别脏了你的手。”他转身,对我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那笑容里满是心疼。“晚晚,别怕,
爸在呢。告诉爸,你想怎么处置他们?”我看着跪在地上抖如筛糠的两个人贩子,
心里的恨意没有丝毫减少。报警?太便宜他们了。我掏出一直藏在口袋里的手机,
上面是我刚才假装哭泣时,悄悄录下的他们全部的对话。我没有打110。
我拨通了另一个号码。电话很快被接通,传来一个清冷干练的女声。“晚晚?
怎么有空给小姨打电话?”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小姨,
我在猛虎镇,平安旅馆门口。”“我需要你,带上你最好的律师团队,立刻过来。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出什么事了?”我看着人贩子,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被人绑架了。”“我要告他们,不是拐卖。
”“是绑架、非法拘禁、**未遂、故意伤害……所有能想到的罪名,都给我加上。
”“我要他们,把牢底坐穿。”电话那头,
我刚正不阿、身为方圆百里唯一一个律师事务所所长的小姨,林静,
声音里第一次带上了一丝杀气。“知道了。稳住,我半小时内到。”挂断电话,我看向我爹。
“爸,还有一件事。”“帮我查一个人,张伟,我的……男朋友。”“我要知道,
他现在在哪。”5.我爹的能量,超乎我的想象。或者说,在猛虎镇这片土地上,
就没有他办不到的事。不到十分钟,张伟的定位就被发到了我的手机上。“皇朝会所,
帝王厅。”还附带一张照片。照片里,张伟正左拥右抱,两个浓妆艳抹的女人紧紧贴着他。
他面前的桌子上,摆满了昂贵的洋酒,而他手里,正捏着一沓厚厚的百元大钞,
笑得春风得意。那十万块,卖掉我的钱。他正用卖掉我的钱,花天酒地。
一股凉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四年的感情,在他眼里,原来只值这么点乐子。我笑了。
“炮仗。”我回头,看向一直守在我身边的发小。“姐。”炮仗立刻应声。“带上你的人,
跟我走。”“好嘞!”炮仗兴奋地一挥手,他那帮兄弟立刻跟了上来。我爹不放心,
又点了十几个最能打的保安,让他们跟着我。“晚晚,别冲动。”大舅拉住我。我回头,
对他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大舅,你放心,我不会杀了他。”杀了他,太便宜他了。
我要他活着,在无尽的悔恨和痛苦中,活着。皇朝会所是这个城市最高档的娱乐场所。
我带着一群气势汹汹的半大小子和黑衣壮汉出现在门口时,立刻被保安拦了下来。“对不起,
这里是私人会所,请问有预约吗?”炮仗上前一步,直接把那个比他高出一个头的保安推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