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界第一丧门星:谁惹我谁倒霉》这篇由老荷的尖尖角写的小说,故事情节错综复杂一环扣一环。给人有种一口气看到底的感觉。主角是苏轻轻林霉,《修仙界第一丧门星:谁惹我谁倒霉》简介:就被一只穿云靴踹在胸口,整个人从三丈高的石台直挺挺摔下。砰——后背砸在青石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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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滚下去!别脏了新弟子袍。”耳边炸开一声暴喝,我还没睁眼,
就被一只穿云靴踹在胸口,整个人从三丈高的石台直挺挺摔下。砰——后背砸在青石板上,
喉咙瞬间涌上腥味。我咬牙,把血咽回去。今天是我入宗第一天,不能吐血,不吉利。
“灵根值:零!”石碑声音像刀子,划破广场上千人的耳膜。我爬起来,
抬头看见两个鎏金大字闪红光——“林霉”。零。真的是零。周围安静了半息,紧接着爆笑。
“哈哈哈,百年一遇的绝世废物!”“杂役都嫌他手慢吧?”“喂,小子,
你爹娘给你取名真准,林霉,果然倒霉到姥姥家!”一句比一句尖,像钉子,
一根根往我耳朵里钉。我握紧拳,指甲陷进掌心,疼,但比不上胸口那只靴印疼。“肃静!
”高台上传来长老苍鹤的冷喝,笑声压下去,却没消失,变成窃窃的蛐蛐,在人群里来回爬。
苍鹤俯视我,袖袍一甩。“外门不需要废物。即日起,林霉贬为杂役弟子,月例灵石——零。
”零?我抬头,对上他的眼。那眼里没有厌恶,只有冷漠,像看一只死蚂蚁。
“弟子……领命。”我弯腰,声音沙哑。腰弯到最低,
才能遮住我眼里的黑气——那缕从我摔下石台就冒出来的黑气,正顺着经脉乱窜。“慢着。
”脆生生的嗓音**来。柳如烟提着裙摆,一步步走下台阶,阳光给她镀了层金边,
也给我眼底烙下一片阴影。她停在我面前,把一纸休书拍在我脸上。“林霉,你配不上我。
”纸角锋利,划破我左颊,血珠渗出。我伸手,扯下休书,没看内容,只看她。“三年前,
你求我订婚时,说过同舟共济。”“三年前的你,有灵根。”柳如烟抬下巴,
笑得像只骄傲的孔雀,“现在的你,是零。零,就该滚回尘埃。”我点头,把休书对折,
再对折,塞进怀里,动作慢得能听见纸响。“行,我滚。”话音未落,
柳如烟脚下青石突然一翻。她惊呼,高跟绣鞋一滑,整个人正面拍地。啪——两颗门牙飞出,
划出血色弧线,滚到我脚边。广场瞬间死寂。她捂嘴,指缝渗血,眼泪冲花胭脂,
狼狈得像被踩烂的桃花。“谁!谁暗算我!”没人应。风掠过,只带来几声憋不住的笑。
我弯腰,捡起那两颗牙,托在掌心,递到她面前。“柳**,牙掉了,
记得捡——”我轻声道,“下次摔的,就不是牙了。”“你——”她尖叫,想扑上来,
却再次踩到裙摆,啪,又跪了。这次,笑声炸成浪潮。我转身,往台下走。每一步,
脚底的黑气就浓一分,像墨汁滴进水,眨眼消散。没人看见。“喂,废物,站住!
”斜刺里伸出一条腿,想绊我。我停住,抬眼——赵三胖,外门老弟子,炼气三层,
靠欺负新人取乐。“长老说你是杂役,杂役就要懂规矩。”他咧嘴,露出黄牙,
“把储物袋交出来,当入门礼。”我低头,解下腰间布袋,
倒出两块下品灵石、一瓶练气丹——全部家当。赵三胖伸手来接。我松手。啪——灵石落地,
滚到他脚边。他弯腰瞬间,后背的剑鞘突然弹出,剑柄重重撞在他鼻梁。咔嚓,鼻血狂喷。
“哎呀,对不住。”我弯腰,比他还快,捡起灵石,“看来你的鼻子,比灵石更想贴地。
”“老子杀了你!”赵三胖怒吼,一拳砸来。我没躲,拳头离我面门一寸时,他脚底打滑,
整个人横空飞起,砰,后脑撞在石阶,当场晕死。血顺台阶流下,像红绸。人群再次安静。
我拍拍袍角,跨过赵三胖,往下走。所过之处,弟子自动让出一条道,像被刀劈开的浪。
“怪物……”有人低声说。我听见,回头,对他笑了笑。他立刻捂嘴,
指缝渗血——咬到舌头了。高台上,苍鹤皱眉,目光如鹰,第一次真正落在我身上。我垂眼,
掩去眼底翻涌的黑雾。杂役院在宗门最北,靠山,阴冷。我报到时,管事正喝酒,
抬头扫我一眼,扔来一把破扫帚。“灵根零?扫地去吧,山门台阶三千层,日落前扫完,
不然没饭吃。”我接扫帚,杆上霉斑点点,像为我量身定做。“弟子……遵命。
”夕阳斜挂时,我扫到最后一阶。汗湿透背,却畅快——每挥一次扫帚,
黑气就顺着台阶往下爬,像一张网,悄悄罩住整个外门。我坐在最高阶,
摸出怀里染血的休书,对着光,看血渗透纸背,像一朵盛开的梅。“柳如烟,赵三胖,
苍鹤……”我一个一个念,每念一个名字,黑气就跳一下,像饿狼闻血。“别急,慢慢来。
”我撕下休书一角,塞进嘴里,慢慢嚼,血腥味混着墨香。“从今天起,我零灵根,零资源,
零前途——”“但你们,会负分。”山风卷来,吹得我袍角猎猎。远处钟声九响,弟子换班,
嘈杂声一路往山脚冲。我吐掉纸渣,起身,把扫帚扛在肩头,往黑暗里走。2.“废物,
扫完三千阶很得意是吧?”啪——木桶砸在我脚背,污水溅到下巴,一股馊味。
管事刘魁拎着空桶,笑得牙花子翻起。“后山茅厕堵了,去通,今夜之前弄不干净,
你就睡粪坑。”周围杂役哄笑,像一群嗅到血腥的苍蝇。我弯腰,把木桶扶正,
手指碰到一桶底冰凉的剩饭馊水。黑气顺着指尖爬进去,眨眼不见。“弟子领命。
”刘魁满意地转身,一步没走完,脚底抹油,啪嚓,整个人坐进另一只空桶,污水漫过胸口。
笑声戛然而止。他怒嚎,想跳,却发现桶壁裂开,黄白之物顺着裤管往下淌。我垂眼,
掩住唇角弧度,拎起木桶,大步往后山走。夜风卷着腥臊,吹得松涛哗哗。我放下桶,
月光照进林霉,像一把钝刀,割不开黑暗。茅厕比想象更烂,粪池翻涌,草纸浮成小岛。
我皱眉,黑气却兴奋,从掌心滴落,像墨汁入水,瞬间扩散。咕噜噜——粪池突然剧烈翻滚,
啪,一条碗口粗的污物柱冲天而起,又重重砸回。臭味被风倒卷,顺着山道往杂役院狂奔。
远处传来刘魁的咒骂:“谁把粪水往我屋里泼——”我挑眉,拎起长柄勺,开始通渠。
每搅一次,黑气就钻一次,粪池以肉眼可见速度下沉,像被无形大嘴吞噬。半刻钟后,
茅厕干干净净,地砖发白。我提桶往回走,半路碰见同屋赵三胖。他拄着拐,鼻子塞布条,
声音嗡嗡。“兄弟,你疯了?刘魁摆明整你。”“整我?”我晃了晃空桶,“现在,
他该整自己的床。”赵三胖一愣,随即笑得肥肉乱颤,“带劲儿!老子喜欢你这股黑劲儿。
”他搭我肩,一股汗酸冲鼻。我侧身,拐子不小心杵地,咔嚓,赵三胖脚踝再扭,
整个人扑倒,嘴啃泥。“哎呀,地滑。”我扶他,黑气顺着手腕窜进他裤腿。赵三胖打哆嗦,
却以为夜风冷。回屋刚推开门,一股霉味扑面而来。屋顶漏雨,滴答滴答,正中我床铺。
我抬头,看见瓦片间破月亮对我笑。“行,你漏,我就接。”我搬开床板,露出底下青砖。
黑气凝成线,顺着砖缝游走,像一条寻找猎物的蛇。片刻,瓦片噼啪乱响,裂缝自动咬合,
雨声戛然而止。赵三胖瞪大眼:“兄弟,你会法术?”“不会,”我躺下,双手枕脑后,
“只是它们嫌我臭,自己跑了。”他挠头,显然不信,却识趣闭嘴。灯灭,鼾声起。我睁眼,
看黑气在房梁盘旋,像一条守夜龙。第二天,晨钟撞响。杂役院外已围满人,
都在议论一件事——外门功法阁失窃,看守长老鼻梁断了,医修说骨渣**脑缝,怕是要瘫。
我挤进人群,看见地上长长一道血线,从阁内延伸到台阶。阁门敞开,书架空空,
只剩一本破册子躺在血泊里,封面缺半,隐约认出“霉”字。刘魁在旁跳脚:“一定是内贼!
给我查,查出来扒皮!”我低头,黑气在指尖绕圈,像邀功的小兽。我屈指一弹,
它没入地底,顺着血线游回阁内。“快看,那是什么?”有人指书架。原本空荡的格子,
此刻慢慢渗出黑水,把木板腐蚀出密密麻麻小洞,像被虫蛀十年。洞口越扩越大,轰隆,
整排书架塌了,尘土飞扬。人群炸锅。刘魁怒吼:“封院!所有杂役**,一个个搜魂!
”搜魂?我眯眼。黑气悄然回窜,带来一条信息:看守长老昨夜骂我“废物”,今日断骨。
我舔唇,心底有火在烧。**场上,刘魁拎着搜魂铃,铃面刻满镇魂符。凡被铃光照体,
隐私、记忆全曝光,修为弱者甚至会变**。杂役们瑟瑟发抖。我排最后,
看前面的人一个个被照得尿裤裆,刘魁笑得像阎王。轮到赵三胖,他腿软,
扑通跪地:“刘爷,我昨夜一直睡觉,真没偷——”铃光扫过,
他记忆浮现:打呼噜、磨牙、放屁。刘魁一脚踹开:“滚,臭猪。”赵三胖连滚带爬。
我上前一步,阳光斜照,影子缩成一团黑。刘魁举铃,对我狞笑:“废物,
最好祈祷自己干净。”铃光落下,黑气自我脚底炸开,像墨汁倒冲进铃口。
搜魂铃发出刺耳尖叫,符纹寸寸断裂,砰——炸成铁屑。反噬力将刘魁掀翻,
他在空中旋转七百二十度,脸先着地,门牙**石板缝隙。全场死寂。我抬脚,
鞋底踏在他后脑,轻轻碾了碾。“刘管事,搜魂铃质量不行,下次换结实点的。
”他呜呜惨叫,血从鼻口狂涌,却爬不起来。黑气顺着石缝爬满广场,像一张蛛网,
所有人下意识后退。我弯腰,把地上那本破册子捡起,吹掉血迹,
封面“霉运诀”三字完整露出。“书是我的,”我环顾四周,声音不高,却足够每个人听见,
“谁有意见?”鸦雀无声。我转身,阳光将影子拉得老长,黑气在影里翻腾,
像一面猎猎作响的旗。“那就多谢诸位成全。”我抬步,人群自动裂开。所过之处,
石板无声龟裂,像被巨锤砸过,留下长长一道碎痕,直通山脚。赵三胖一瘸一拐追上来,
眼里闪着惊惧又亢奋的光。“兄、兄弟,你发达了,可别忘了小弟!”我停步,侧头看他,
笑得温和。“想跟着我?”“想!”他狂点头,肥肉乱甩。“好啊,”我把手搭在他肩膀,
黑气顺着手臂流过去,“那就先借你福运用用。”他打了个寒颤,却以为只是山风。
我望向远处高台,那里,苍鹤长老正皱眉凝视,眼底第一次浮现凝重。3.“林霉,
你最好活着回来。”苍鹤长老甩给我一块木牌,边缘锋利得像刀。我抬手接住,掌心被割破,
血珠滚进木纹,瞬间吸干。他盯着那滴血,眼神微变,却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走。
阳光照在他灰白鬓角,像覆了一层薄霜——也像我即将带去的霉。“兄弟,咱真要去?
”赵三胖声音发颤,腿肚子打鼓,“血雾森林,七成死亡率!上批外门去了三十,回来八个,
还全疯了。”我擦拭木牌,上面“血雾”二字像活过来,在指腹下蠕动。“你要留下,可以。
”我抬眼,看远处山门,“留下给刘魁扫茅厕?”赵三胖脸色一青,想起粪池那晚的惨叫,
立刻闭嘴。**鼓擂响。广场已聚了二十余名外门弟子,个个面色凝重。柳如烟站在最前,
换了一身雪白劲装,袖口绣着内门标记——她靠新男友萧斩天走了后门,拿到免试保送资格,
却仍要进副本“镀金”。她回头看见我,眸色一冷,随即抬高下巴,
像看一只即将被踩死的蚂蚁。“林霉,零灵根也敢进血雾?不如现在跪下,
求我赏你一张护身符。”我笑了笑,抬手,对着她晃了晃刚染血的指尖。“牙还疼吗?
”她表情瞬间扭曲,下意识捂嘴,又立刻放下,恨得眼眶发红。“嘴硬没用,
副本里可没人给你收尸。”“放心,”我轻声道,“我收你们的。”话音落地,
地面突然一震。远处石台升起一道血光,像巨兽张嘴,喷出猩红雾气。
雾中走出一名黑衣执事,面无表情地宣布:“血雾森林开启,限时三日。
任务:采回三株‘凝血草’,可兑换筑基丹一枚。逾期、空手,皆视为失败,逐出宗门。
”人群倒吸凉气。凝血草长在森林深处,伴生二阶妖兽“血背魔狼”,一爪可撕筑基。
更可怕的是雾——吸入三口,气血逆行,爆体而亡。执事抬手,
扔出二十余枚玉简:“捏碎即传回,但亦算失败。想活命,自己掂量。”我接住玉简,
指腹刚碰到,玉面立刻浮现一条黑线,像被墨汁腐蚀。执事皱眉看我,我却先一步转身,
踏入血光。雾扑面而来,湿、腥、黏,像无数细小舌头舔过皮肤。我深吸一口,
黑气自丹田升起,把雾撕成碎絮,吞个干净。丹田暖了一瞬,
境界壁垒“咔”地轻响——练气一层巅峰。赵三胖紧跟在后,脸色煞白,
却死死攥着一把短斧。我拍拍他肩膀,黑气顺过去,在他体表覆上一层薄膜。雾触之即散,
他大口喘气,惊魂未定。“跟紧我,别乱跑。”“明、明白!”森林暗得像深夜,
树叶滴着血珠。脚下腐叶厚一尺,踩下去“咕唧”作响。前行不到百步,
左侧传来惨叫——一名外门弟子被雾呛住,脸瞬间涨成紫肝,砰,炸成血雾。人群大乱。
“退后!结阵!”萧斩天暴喝,拔剑斩出一道风墙,暂时逼散血雾。他回头,目光穿过混乱,
精准锁住我。“林霉,你零灵根,进来就是送死。滚到前面去探路,否则我现在踹你进雾!
”我站着不动,歪头看他。“你确定?”“确定!”他冷笑,剑尖一指,“废物就该做肉盾。
”我耸肩,抬步走向雾最浓处。擦肩时,我指尖轻弹,一缕黑气贴上他剑脊。雾瞬间合拢,
把我身影吞没。身后传来柳如烟娇笑:“算他识相。”识相?我舔舔唇,在雾中睁眼,
世界清晰得像白昼。黑气所过,血雾退避,竟显出一条幽暗小径。我踏步,如履平地。
十息后,前方低吼传来,一双绿眼亮起,紧跟着第二双、第三双……七头血背魔狼,
龇牙拦路。狼背血红,像被剥了皮,獠牙滴着腐蚀性唾液。我停步,掌心向上,黑气凝成球,
像一颗旋转的墨丸。狼群低吼更近,却忽然集体后退,前爪不安刨地,像嗅到更恐怖天敌。
我抬手,墨丸炸开,化作七道黑箭,贯入狼首。噗噗噗——七声闷响,魔狼连嚎叫都来不及,
倒地抽搐,皮毛迅速腐烂,只剩七枚妖丹滚落。我收丹,继续深入。所过之处,
血雾自动让路,像被无形刀刃劈开。一路妖兽:毒纹蟒、腐骨雕、噬魂蛛……但凡扑来,
皆在半途“脚滑”“抽筋”“互咬”,死得荒唐。我习惯了,一路捡尸,妖丹塞满布袋。
前方忽有灵光,一株凝血草在岩石缝隙里摇曳,叶背血线如脉搏。我刚伸手,背后剑风突袭。
“噗——”剑尖透肩,血花溅在草叶。我回头,看见萧斩天阴冷的脸。“就知道你有古怪,
果然能避雾。”他拔剑,血珠甩成半圆,“把妖丹和凝血草交出来,我留你全尸。”我捂肩,
黑气立刻封住伤口,血止。我咧嘴,笑出一口白牙。“想要?自己来拿。”萧斩天怒喝,
剑化流光,直取我心口。我不退,反而踏前一步,胸口撞上剑锋。叮——金属断鸣,
长剑寸寸崩裂,碎片反卷,噗噗噗钉入他四肢。他惨嚎,跪地,眼里终于浮现恐惧。
“你、你是什么怪物……”我蹲下,掰开他颤抖的手,把七枚妖丹一颗颗放上去。
“我不是怪物,我是霉运。”轰隆——话音落地,森林上空突然劈下一道赤雷,
精准落在萧斩天头顶。血雾被雷光蒸干,露出方圆十丈焦黑空地。雷散去,
地上只剩一堆黑灰,风一吹,散成粉末。我起身,拍掉肩头血渍,弯腰采下凝血草,
顺手捡起那柄断剑柄——上面还沾着我的血。黑气一卷,剑柄化作铁水,渗入地底。
“第三株。”我数了数布袋,转身往林外走。所过之处,血雾重新合拢,
却在我身后十丈处停下,像被无形屏障隔开。林影摇晃,仿佛整座森林在低头。
出口光幕近在眼前,我一步踏出,阳光刺目。广场上,剩余弟子狼狈不堪,缺胳膊少腿,
只回来九人。执事清点人数,目光落在我脸上,罕见地露出诧异。“林霉,三株凝血草,
完整。”我抛起布袋,妖丹碰撞,清脆悦耳。“顺手多采了几株,有人要买吗?一颗妖丹,
换十块灵石。”人群瞬间安静,所有目光齐刷刷射来,贪婪、震惊、恐惧,
像看一个行走的宝库。我咧嘴,露出招牌笑容。“货不多,先到先得。”阳光照在我脸上,
身后影子却黑得深不见底,像一张巨口,随时准备吞下整个宗门。4.“林霉!你站住!
”尖叫划破晨雾,比剑气还锋利。我脚下一顿,回头,
看见一张被黑纹爬满的脸——曾经号称外门第一美人的苏轻轻。此刻,那些黑纹像活蜈蚣,
从她左眼蜿蜒到下巴,所过之处,皮肤溃烂流脓。美貌寸寸崩裂,比鬼更骇人。她扑过来,
带起一阵腐风。我侧身,她扑空,跪在地上,手指死死抠住我袍角,指甲缝里全是血。
“救我!”她声音嘶哑,“只要你能让我恢复容貌,我什么都答应你!”周围迅速围满弟子,
目光兴奋又残忍,像看一场即将开场的猴戏。“听说黑斑是昨夜突然长的,一炷香就烂到骨。
”“丹师都束手无策,怕是要毁容一辈子。”“嘿嘿,第一美人变第一丑八怪,痛快!
”议论声刀割般落在苏轻轻耳里,她浑身发抖,头低得几乎埋进尘土,却不敢松手。我弯腰,
两指捏起她下巴,抬高,让阳光照清楚每一道溃烂。“疼吗?”“疼……像火在烧。
”她眼泪混着脓血滚下,“杀了我都行,我不想这样活!”我松开手,在袍上擦了擦指尖,
语气淡得像聊天气。“我可以治,但代价你付不起。”“我付!”她猛地抬头,
眼里燃着濒死的疯狂,“灵石、法器、身子、命,全给你!”人群爆出哄笑,有人吹口哨。
“美人投怀送抱,废物艳福不浅!”“可惜脸烂成鬼,躺床上都得熄灯,哈哈!
”我环顾四周,笑声像鸭群被掐住脖子,瞬间安静。他们想起血雾森林的焦灰,
想起萧斩天被雷劈成粉末的下场。我重新看向苏轻轻,声音不高,却足够每个人听见。
“我要的不是身子,也不是命。我要——你当我的侍女,三月为期。期间灵石、丹药、机缘,
全归我。你,可愿意?”苏轻轻愣住,眼里的光从绝望到惊喜,再到屈辱,
最后统统被求生欲压垮。“我愿意!”她重重叩首,额头撞出血,“主人,请救我!
”我点头,右手覆上她溃烂的脸。黑气自我掌心涌出,像无数细针,扎进皮肤下层。
滋滋声响起,脓血被吸出,黑纹潮水般退去,露出新生肌肤,比原来更细腻胜雪。片刻,
我收手。苏轻轻颤抖着摸脸,指尖触到光滑,眼泪决堤。她抬头,阳光照在脸上,美得像妖。
围观弟子看呆,有人下意识伸手,想触碰,却在离我三尺处突然崴脚,咔嚓,
手腕折成诡异角度,惨叫倒地。我扫视众人,声音冷冽。“她,是我的人。谁再敢多看一眼,
我不保证他脸上会少点什么。”人群齐刷刷后退,让出空地。我抬步,苏轻轻立刻爬起,
躬身跟在我身后半步,像影子。“去功法阁。”我吩咐。“是,主人。”她声音恭敬,
却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功法阁外,看守换了一名长老,见到我,脸色微变,却强作镇定。
“林霉,阁内重地,非内门弟子不得——”我抬手,抛出一块木牌,
苍鹤长老亲刻的“特许”二字赫然在目。看守喉咙滚动,最终侧身让路。我踏入阁内,
阳光被关在身后,空气里浮满陈旧墨香。苏轻轻紧跟,手指死死攥着裙角,指节发白。
“放松。”我头也没回,“我要的是侍女,不是木偶。”“是……”她深吸口气,
肩膀微微放松。我停在二楼角落,手指划过书架最底层,抽出一本残破竹简,封面无字,
却散发淡淡霉味。黑气立刻兴奋,缠绕竹简,像饿狼见骨。“就它。”我转身,
却见苏轻轻盯着对面书架,眼中闪过渴望。那里摆着一卷冰蓝玉简,《寒魄心经》,
外门顶级功法,恰好适合她的冰灵根。我扫一眼价格:三千灵石,
每月还要额外缴纳五百“寒气维持费”。我伸手,取下玉简,抛给她。“接着。
”苏轻轻手忙脚乱抱住,眼底迸出惊喜,随即愣住。“主人,我……我没有灵石。”“我出。
”我淡淡道,“但利息是十倍,三月内还清,否则——”我指尖点上她眉心,一缕黑气没入,
“你的脸,会烂得比刚才更惨。”她脸色煞白,却毫不犹豫跪下,重重叩首。“谢主人!
三月内,粉身碎骨也还!”我点头,继续往三楼走。楼梯口,两名内门弟子正在交谈,
见到我,同时皱眉。“那不是零灵根的废物?谁放他进来?”“啧,还带个美人,
烂脸刚好就出来招摇,真晦气。”声音不大,却刚好让我听见。我脚步不停,
与他们擦肩瞬间,黑气自我影子里分出两缕,贴上他们鞋底。噔——楼梯突然断裂,
两人惊呼,滚葫芦般摔回二楼,头碰头,砰,血花四溅。我拾级而上,连眼角都没斜。
三楼更静,只有长老级人物可入。我停在最后一排书架,指尖掠过一本灰扑扑的册子,
抽出——《无名霉运诀·下卷》。上卷让我吸霉,下卷却记载“转嫁”之法:以他人福运,
中和自身霉气,直至霉气化形,凝为“天煞”。我翻开第一页,血滴入纸,文字像活过来,
顺着血管往我皮肤里钻。剧痛袭来,我咬牙,黑气在瞳孔深处旋转成旋涡。片刻,
我合上册子,抬头,看见铜镜里的自己——眉心多了一粒黑点,像一颗不祥的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