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男友卖进深山,我反手把全村送上法庭
作者:木子灵悟
主角:姜雷王翠花王强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0-30 1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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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言情小说《被男友卖进深山,我反手把全村送上法庭》,是作者木子灵悟精心原创完成的,主要人物有姜雷王翠花王强。这本小说讲述了一个扣人心弦的故事,情节紧凑,引人入胜。或者想逃跑,他们就会出手“教训”。轻则一顿毒打,重则打断手脚,甚至……要了命。李娟逃跑后,村里的看管明显变严了。女人们出……

章节预览

一觉醒来,我被困成粽子。身下是冰冷的土炕。一个满脸褶子的老女人,

正冲一个瘸腿男人笑。“三万块买的大学生媳妇,值!”“今晚就圆房,

让她给你生个大胖小子!”我的血都凉了。陈斌。我爱了三年的男友。为了三万块,

把我卖了。绝望中,我看到了墙上的日历。还有窗外那棵熟悉的歪脖子树。

这里……是王家村!我被拐卖后,拼死逃了二十年的老家!那个所谓的“亲生父母”,

为了给哥哥凑彩礼,亲手把我卖掉的村子!我笑了。眼泪滚了下来。陈斌,

你没把我卖进地狱。你把我送回了我的复仇主场。1“醒了?”老女人见我睁眼,

浑浊的眼珠子放着光。她凑过来,一股酸臭味扑鼻。“大学生就是不一样,长得白净。

”她伸手就要摸我的脸,我猛地一偏头,躲开了。“嘿!还挺烈!”旁边的瘸腿男人,

也就是她儿子王强,嘿嘿一笑,露出满口黄牙。“妈,烈点好,有劲儿!”我死死瞪着他。

这个男人,我记得他。二十年前,我五岁,就是他,每天用喂猪的食盆给我饭吃。就是他,

在我试图逃跑时,打断了我的腿。虽然养好了,但每到阴雨天,依旧会隐隐作痛。如今,

他看起来老了些,瘸得更厉害了。报应。老女人王翠花撇撇嘴,一巴掌拍在王强后脑勺上。

“没出息的东西!晚上有你使劲的时候!”她转过头,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她。

“丫头,以后你就是我王家的人了。”“伺候好我儿子,给我生个孙子,

少不了你的好日子过。”好日子?我心里冷笑。我五岁被卖到这里,当了十一年的童养媳。

挨过的打,受过的饿,比我前二十一年吃的饭都多。这就是他们嘴里的“好日子”。

我的目光扫过这个破败的屋子。泥土墙,烂木桌,和我记忆里一模一样。

墙上那张发黄的日历,时间是我被迷晕的第二天。窗外那棵歪脖子树,

我曾在那棵树下被吊着打了一天一夜,只因为我偷藏了一个窝窝头。一切都对上了。

这里是王家村,买我的人,是王强。而卖我的人,是陈斌。我最爱的,

发誓要相守一生的男人。心口像是被活生生剜开一个洞,冷风呼呼地往里灌。三年的感情,

毕业前的山盟海誓,原来都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他温柔的笑容,关切的话语,现在想来,

每一帧都像淬了毒的刀,扎得我体无完肤。王翠花见我不说话,只当我是吓傻了。

她松开我的下巴,脸上带着施舍般的得意。“别想着跑,这大山里,你跑不出去。

”“你那个小男友,拿了钱早就没影了,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她每一句话,

都像是一把锤子,敲碎我最后一点幻想。绝望。铺天盖地的绝望几乎将我淹没。但就在这时,

我听到了屋外传来一阵熟悉的叫骂声。“姜老太婆!你家那死鬼又偷看我洗澡!再有下次,

我把他眼珠子剜出来!”一个泼辣的女声响起。紧接着,是一个苍老又猥琐的男人声音。

“看看怎么了?你个不下蛋的鸡,给老子看是你的福气!”姜老太婆。我那所谓的“亲妈”,

马桂芬。那个猥琐的男人,是我那所谓的“亲爹”,姜大山。他们就住隔壁。呵。

真是……好邻居啊。心底的绝望,瞬间被一股更汹涌、更炽热的情绪取代。恨。滔天的恨意,

从我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里喷涌而出。我不再是当年那个只会哭着挨打的五岁女童。

也不是那个遍体鳞伤、仓皇逃窜的十六岁少女。我是姜月。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

又被亲手送回地狱的复仇者。我缓缓抬起头,看着眼前这对得意的母子。

眼里的泪水已经干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寂。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我……我认命了。”我的声音沙哑,带着刻意伪装的颤抖和顺从。王翠花和王强对视一眼,

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惊喜。“这就对了嘛!”王翠花脸上的褶子笑成了一朵菊花。

“我就说大学生聪明,知道好歹。”她走过来,解开了我手脚上的绳子。“饿了吧?

妈给你下碗面条去,卧两个荷包蛋!”她殷勤得像是换了个人。我慢慢从炕上坐起来,

活动着被绑得发麻的手腕。很好。复仇的第一步,就是让他们放下所有戒心。

2王翠花端来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两个金黄的荷包蛋卧在上面,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在王家村,这是招待贵客的最高礼遇。我记得,小时候只有哥哥姜雷回来,才能吃到。而我,

只能在旁边闻着香味,咽口水。“快吃吧,热乎着呢。”王翠花把碗塞到我手里,

脸上堆着笑。我拿起筷子,低着头,大口大口地吃起来。不是因为饿,

而是因为我要让他们觉得,我已经被一碗面收买了。我吃得很香,甚至发出了满足的吸溜声。

王强在旁边看着,喉结上下滚动,眼睛里闪着贪婪的光。“妈,你看她,真好养活。

”“闭嘴!”王翠花瞪了他一眼,又转头对我笑。“月月啊,以后强子要是欺负你,

你就告诉妈,妈给你做主。”月月。这个称呼,让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小时候,

她从不叫我的名字。“赔钱货”、“死丫头”,是她对我的专属称呼。我强忍着恶心,

抬起头,挤出一个乖巧的笑。“谢谢妈。”这一声“妈”,叫得王翠花心花怒放。

她彻底相信,我这个三万块买来的大学生媳妇,已经认命了。晚上,王强搓着手,

一脸淫笑地朝我走来。“媳妇儿,天不早了,咱们该睡了。”我坐在炕边,心里绷紧了弦,

面上却不动声色。“强哥,我……我有点害怕。”我低下头,声音细若蚊蝇。“怕啥?

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王强说着,就要伸手来抱我。我猛地站起来,躲到了一边。“强哥,

我……我来例假了。”我用早就想好的借口。王强的脸瞬间垮了下来,一脸晦气。

“**扫兴!”门外的王翠花听到了动静,推门进来。“怎么了?

”王强不耐烦地把事情说了。王翠花皱了皱眉,盯着我,眼神里带着审视。

我紧张得手心冒汗,生怕她看出破绽。为了让戏更真,我白天故意在裤子上蹭了一点鸡血。

我指了指炕上的那一小块暗红,怯生生地说:“妈,我不是故意的……”王翠花看了一眼,

脸色缓和下来。“行了行了,多大点事。”她从柜子里翻出一床破旧的被子,扔在地上。

“强子,这几天你先打地铺。”然后她又转向我,语气不善。“你也别想耍什么花样,

就这几天,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连连点头,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妈,我知道,

我不跑。”他们终于走了,屋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我瘫坐在地上,后背已经被冷汗湿透。

第一关,总算是过去了。但这只是开始。接下来的几天,

我把一个逆来顺受、安分守己的媳妇扮演得淋漓尽致。每天天不亮就起床,

给他们做饭、洗衣、喂猪。王翠花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王强对我动手动脚,

我也只是半推半就地躲开,从不大声反抗。我的顺从,让他们彻底放松了警惕。

王翠花开始允许我走出院子,去村口的井里打水,或者去倒猪食。她以为,

我已经被这座大山彻底困住了。她不知道,这正是我想要的。每一次出门,

都是我收集信息的机会。王家村和我记忆中一样,几乎没什么变化。

村里零零散散住着几十户人家,青壮年大多外出打工,剩下的都是老人和孩子。

还有……女人。一群面容麻木、眼神空洞的女人。她们的口音各不相同,一看就不是本地人。

她们和我一样,都是被买来的。3我第一次和她们产生交集,是在村东头的泔水桶旁。

那天下午,我去倒猪食,一个年轻女人也提着桶走了过来。她看起来比我大不了几岁,

但眼神却像一潭死水,没有丝毫波澜。她看到我,愣了一下,随即低下头,

默默地倒掉桶里的东西,转身就要走。“等一下。”我叫住了她。她身体一僵,没有回头。

“你是……刚来的?”我试探着问。她还是不说话,只是抓着桶柄的手,指节泛白。

村里买来新媳妇,对她们来说,不是什么稀奇事。或许,她们已经麻木了。或许,

她们在提防我。我看着她单薄的背影,心里一沉。想要策反她们,比我想象中要难。

我不能急。我换了个话题,指了指她磨破了皮的手。“你的手,最好用草药敷一下,

不然会发炎。”她终于有了一丝反应,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一丝诧异。然后,

她什么也没说,快步离开了。虽然失败了,但我没有气馁。我开始利用一切机会,

观察这些女人。她们大多被婆家看得死死的,很少有单独行动的时候。唯一的例外,

就是每天下午倒泔水,和隔三差五上山砍柴。这是我唯一能和她们接触的机会。

我表现得越来越“贤惠”,王翠花对我也越来越放心。她甚至开始在邻居面前炫耀。

“我这儿媳妇,大学生,就是不一样,懂事!”“三万块,花得值!”我低着头,

任由她们像打量牲口一样打量我,心里却在冷笑。尽情地炫耀吧。你们现在有多得意,

将来就会有多绝望。机会很快就来了。那天,王翠花让我上山砍点柴,晚上炖肉。

王强不放心,非要跟着。我心里暗骂,面上却装出高兴的样子。“好啊,强哥,

你正好帮我背柴。”王强被我哄得晕头转向,乐呵呵地跟在我身后。山路崎岖,

我故意走得很快。王强的瘸腿跟不上,很快就被我甩在了后面。“月月,你慢点!

”他在后面气喘吁吁地喊。我回头,冲他甜甜一笑。“强哥,你先歇会儿,我去前面看看。

”说完,我头也不回地钻进了前面的小树林。我知道,有一个女人,

每天都会在这个时候来这里砍柴。她叫李娟,就是我第一次在泔水桶旁遇到的那个女人。

我很快就找到了她。她正蹲在地上,吃力地砍着一根粗壮的树枝。听到脚步声,

她警惕地抬起头。看到是我,她愣住了。“你……”“别怕,我不是来监视你的。

”我压低声音,快速说道。“我是来帮你的。”她不信,眼神里全是怀疑。

“你家男人就在后面,你想干什么?”“我想带你走。”我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离开这个鬼地方。”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刺中。但很快,

她眼里的那一点星火就熄灭了。“别做梦了。”她低下头,声音嘶哑。“跑不掉的。

被抓回来,会打死人的。”“我们村之前有个女的,跑了三次,最后被她男人活活打死了,

就埋在那边山坡上。”她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土坡。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心里一阵发冷。

我知道她说的是真的。我小时候,就亲眼见过这种事。“这一次不一样。”我蹲下身,

直视着她。“我有办法。”我把我的计划,简单地跟她说了一遍。我需要一个“成功案例”,

来让所有被拐的女人看到希望。而李娟,就是我选中的第一个人。她听完,沉默了很久。

“我凭什么相信你?”“就凭我们是一样的人。”我撩起我的袖子,

露出胳膊上一道道陈年的伤疤。“这些,都是小时候留下的。我十六岁那年,

从这里逃了出去。”李娟的瞳孔猛地一缩。她死死地盯着我的伤疤,又看看我的脸,

眼神从怀疑,变成了震惊,最后化为一丝微弱的希望。“你……真的逃出去过?”“是。

现在,我回来了。”我看着她,语气坚定。“这一次,我要带所有人一起走。

”4.李娟最终还是被我说服了。或者说,是被那一点死灰复燃的希望说服了。我们约定好,

利用瘸子家的那部老式电话,联系她的家人。王家的电话,是村里少数能打长途的。

平时王翠花看得比眼珠子还紧,生怕我偷着用。但我早就观察好了她的习惯。

她每天下午都要睡午觉,雷打不动。这就是我的机会。那天下午,我确认王翠花睡熟了,

王强又被村里的混混叫去打牌了。我溜进王翠花的房间,心脏怦怦直跳。

电话就放在床头柜上。我拿起话筒,手上全是汗。李娟给我的号码,是她哥哥的。

我用被子蒙住头,压低声音,快速拨通了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喂,哪位?

”一个充满警惕的男声传来。“是李浩吗?我是李娟的朋友。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对面沉默了几秒。“你有什么证据?

”我把李娟提前告诉我的,只有他们兄妹俩才知道的小秘密说了一遍。

“我妹妹……她还好吗?”电话那头的声音,瞬间带上了哭腔。我的鼻子一酸,

差点掉下泪来。“她不好,她被人拐卖了。”我长话短说,

把李娟的处境和我们策划的逃跑计划告诉了他。“后天是镇上赶集的日子,

村里很多人都会去。我会想办法让李娟也去,你们在镇上最大的那个超市门口等她。”“好!

好!我一定到!”李浩激动得语无伦次。“需要报警吗?”“暂时不要。”我立刻制止了他。

“王家村的人很警惕,一旦有警察出现,他们会把所有女人都藏起来,到时候谁也救不了。

”“我们必须一次成功。”挂掉电话,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接下来,

就是最关键的一步:如何让李娟的婆家同意她去赶集。这事比我想象的要顺利。

我找到了李娟的婆婆,一个刻薄的胖女人。我假装无意中提起,说镇上新开了一家金店,

里面的金镯子又便宜又好看。“我男人说了,等我生了儿子,就给我买一个。

”我一脸“天真”地炫耀着。胖女人果然上钩了。

她看着我手腕上那只陈斌送的、还没来得及被王翠花收走的银镯子,眼睛都直了。第二天,

我就听到了李娟婆婆和她男人的争吵。“你个没用的东西!你看人家王强都知道疼媳妇!

你呢?”“我不管!后天赶集,你必须带我去镇上!我也要买金镯子!”事情就这么成了。

赶集那天,天还没亮,村里就热闹起来。拖拉机的轰鸣声,夹杂着人们的说笑声。

我站在院子里,看着李娟跟着她男人和婆婆,坐上了去镇上的拖拉机。上车前,

她回头看了我一眼。那一眼里,有紧张,有恐惧,但更多的是一种孤注一掷的决绝。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成败,在此一举。那天,我过得坐立不安。做饭的时候,

差点把盐当成糖。王翠花骂骂咧咧。“你个死丫头,魂丢了?”我低着头,不敢说话。

直到傍晚,去镇上的人陆陆续续回来了。拖拉机停在村口,下来的人里,没有李娟。

只有她男人和她婆婆。她男人一脸铁青,她婆婆则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嚎啕大哭。

“天杀的啊!我的儿媳妇被人抢走了啊!”“那可是我花了两万块买来的啊!

”我躲在人群后面,冷冷地看着这一幕。很快,我就从周围人的议论中,

拼凑出了事情的经过。在镇上的超市门口,李娟假装肚子疼要去厕所。她婆婆不放心,

非要跟着。就在这时,旁边突然冲出几个男人,一把将她婆婆推倒在地,

拉着李娟就上了一辆早已等候在那里的面包车,扬长而去。整个过程,不到一分钟。

李娟的男人追上去,连车牌号都没看清。“肯定是遇上人贩子了!光天化日之下抢人,

还有没有王法了!”“这婆娘也是,非要去什么镇上,这下好了,人财两空!

”村民们议论纷纷,没有人怀疑这是一场策划好的逃离。他们只当是黑吃黑。

王翠花也凑了过来,脸上带着幸灾乐祸的表情。她走到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看见没?

外面多乱。还是在家里安全。”她以为这是在敲打我。我顺从地点点头,

心里却涌起一股巨大的喜悦。成功了!李娟,自由了!这件事像一块巨石,

投入了王家村这潭死水。那些麻木的女人们,眼中第一次出现了光。她们看我的眼神,

不再是提防和冷漠。而是多了一丝……希望。5.李娟的成功逃离,

成了所有被拐女人心中的一根刺,也成了一盏灯。她们开始相信,我真的有办法带她们离开。

气氛在暗中悄然改变。倒泔水时,上山砍柴时,擦肩而过时,

总会有女人悄悄塞给我一张纸条。或者,用眼神示意我去看某个角落的记号。

上面写着她们的名字,家乡,被拐卖的时间,以及买家的信息。“张小红,四川人,

被卖给村西头王二麻子,五万块。”“刘翠,河南人,十五岁被卖给村长他傻儿子,一万八。

”“……”每一张纸条,都是一条血淋淋的罪证。我把这些信息,全都记在心里。

但我需要一个更稳妥的记录方式。纸,太容易被发现。我想起了小时候,

村里的女人们在鞋垫上绣花,会用一些外人看不懂的符号来记针数。那种符号,

只有女人才懂。我找到一个年纪稍长的阿姨,向她请教了这种古老的符号。然后,

我从王翠花压箱底的破布里,偷了一块不起眼的蓝印花布。白天,我用这块布擦桌子,

擦灶台,把它弄得又脏又旧。晚上,等所有人都睡着了,我借着从窗户透进来的微弱月光,

用针线,将那些罪恶的名字和数字,用女人们才懂的符号,一点一点地“绣”在布上。

每一个符号,都代表一个破碎的家庭。每一个名字,都承载着一段绝望的人生。我每绣一针,

心里的恨就加深一分。这张布,就是我的投名状,也是我递给阎王的催命符。

收集证据的同时,我也在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村里的权力结构。王家村,

看似是一个普通的贫困山村。但实际上,它是一个组织严密、分工明确的人口贩卖窝点。

村长王德发,是明面上的负责人。他负责和外面的人贩子接洽,“引进”货源,

再“分销”给村里的光棍汉。而村里的一些地痞流氓,则充当打手。谁家的“媳妇”不听话,

或者想逃跑,他们就会出手“教训”。轻则一顿毒打,重则打断手脚,甚至……要了命。

李娟逃跑后,村里的看管明显变严了。女人们出门,身后总会跟着一两个男人。

我收集证据的行动,变得愈发困难和危险。但最让我震惊的发现,来自于一次意外。那天,

王翠花让我去隔壁“借”点酱油。隔壁,就是我那所谓的“亲生父母”家。这是我回来后,

第一次踏进这个家门。院子里,一个蓬头垢面的女孩被绑在树上,身上满是伤痕。

我的“父亲”姜大山,正拿着一根蘸了盐水的鞭子,一下一下地抽在她身上。

女孩发出凄厉的惨叫,但很快就变成了微弱的**。我的“母亲”马桂芬,

则端着一碗黑乎乎的粥,站在旁边。“喝了它!喝了就不疼了!”她脸上没有丝毫同情,

只有不耐烦。我认得那个女孩。她是前几天刚被“买”回来的,听说性子很烈,

已经绝食三天了。而我的“父母”,正在对她进行“**”。他们要把她彻底“磨”服帖了,

再交给“买家”。这一幕,让我浑身发冷,如坠冰窟。我一直以为,他们只是愚昧、自私,

为了钱可以卖掉自己的女儿。我从没想过,他们本身就是这个罪恶链条上的一环!

他们不仅卖女儿,还帮着人贩子,摧残别的女孩!就在这时,

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屋里走了出来。他穿着时髦的夹克,嘴里叼着烟,一脸的不耐烦。“爸,

妈,还没弄好?买家都催了!”是我的哥哥,姜雷。他看到我,愣了一下,

随即脸上露出一种混杂着惊艳和贪婪的表情。“哟,这不是我那大**妹吗?

”他上下打量着我,目光像黏腻的毒蛇,在我身上爬行。“啧啧,几年不见,长这么水灵了。

”“早知道,当初就不该把你卖给王强那个瘸子,留着自己用多好。”他轻佻的话语,

像一把脏兮兮的刷子,刷过我的皮肤,让我阵阵作呕。我那“亲妈”马桂芬看到我,

也只是愣了一下,随即换上一副虚伪的笑脸。“月月啊,来啦?快进屋坐。

”她好像完全忘了,眼前这个被绑在树上毒打的女孩,正在经历着和她女儿当年一样的命运。

我看着他们一家三口。一个施暴,一个帮凶,一个……人贩子。这就是我的“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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