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隍庙的新土地爷
作者:永恒不朽问心君
主角:陈阿福豆腐小翠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0-30 1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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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作者永恒不朽问心君撰写的小说《城隍庙的新土地爷》,主角是陈阿福豆腐小翠,故事情节生动引人入胜,细节描写到位。这本小说是一部不可多得的好书,让人有一种想一直看下去的冲动。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娃……娃得了急病,王大夫说要五钱银子抓药,可我……我就这两文钱,连药引子都买不起。”陈阿福的心……

章节预览

第一章豆腐车碎的那一刻(1000字)(作者:永恒不朽的问心君)万历二十三年秋,

清风镇的晨露比往常重。陈阿福推着他的豆腐车走过西街时,车轮碾过沾露的落叶,

“沙沙”声里裹着豆浆的香气——这香气是他凌晨寅时就起来磨的,黄豆泡了整整一夜,

磨出来的浆滤了三遍,点卤时火候拿捏得刚好,嫩豆腐掀开粗布时,能看见表面颤巍巍的,

像刚凝的晨霜。“阿福,来块嫩豆腐!”李婶从针线摊后探出头,手里的钢针还穿着青线,

“今天小孙子要吃豆腐脑,得多要两块,你这豆腐嫩,点出来的脑才滑。”陈阿福笑着应,

手里的铜刀磨得发亮,一刀切下去,豆腐边缘整整齐齐,连一点碎渣都没有。

他用干荷叶把豆腐包好,递过去时还多塞了块小的:“婶子,这块给小孙子当零嘴,

不用蘸酱,甜丝丝的。”李婶接过豆腐,往他手里塞了两文钱,又念叨:“你这孩子,

总这么实诚,难怪生意好。”陈阿福挠挠头,没接话——他娘生前就说,做豆腐和做人一样,

得实在,不能缺斤短两。豆腐车推到北街口时,日头刚爬过城隍庙的飞檐。

陈阿福刚要喊“豆腐——新鲜的嫩豆腐”,就看见墙根下缩着个老头。

老头穿件打了三四个补丁的蓝布衫,怀里紧紧抱着个娃娃,娃娃的小脸埋在他怀里,

只露出半只蜡黄的小手,手指蜷缩着,像片枯了的叶子。“大爷,您咋在这儿蹲着呢?

”陈阿福停下车,蹲到老头身边。老头抬起头,满脸的皱纹里嵌着泪痕,

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娃……娃得了急病,王大夫说要五钱银子抓药,

可我……我就这两文钱,连药引子都买不起。”陈阿福的心猛地一揪。

他想起三年前娘生病时,也是这样没钱抓药,眼睁睁看着娘的气息一点点弱下去。

他下意识摸向怀里的钱袋——袋里装着今天刚赚的三十文碎银,

还有他攒了半个月的五钱银子,本来是想修修漏雨的屋顶,雨季快到了,屋顶的破洞再不补,

雨就得漏进屋里。可看着娃娃紧闭的眼睛,陈阿福咬了咬牙,把钱袋里的银子全倒了出来。

碎银和铜钱落在手心里,沉甸甸的,他把银子塞进老头手里:“大爷,这些钱您拿着,

快带娃去抓药,别耽误了时辰。”老头愣了愣,捧着银子的手抖得厉害,

突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对着陈阿福磕头:“恩人!您真是活菩萨啊!

”陈阿福连忙扶他起来,又指了指北街的药铺:“王大夫的药铺就在前面,您快去吧,

晚了就来不及了。”老头抱着娃娃,踉踉跄跄地往药铺跑,陈阿福看着他的背影,

心里松了口气,转身要推豆腐车,却听见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嘚嘚嘚”的声音越来越近,

伴随着车夫惊慌的大喊:“让开!骡车失控了!快让开!”陈阿福转头一看,

只见一辆载着满满一车粮食的骡车冲了过来,拉车的骡子眼睛赤红,嘴里喷着白气,

任凭车夫怎么拽缰绳,都停不下来。骡车的轮子朝着他的豆腐车碾过来,

他下意识想把豆腐车往旁边挪,可车斗太重,他刚使出力气,就觉得腿被车轮狠狠碾了一下。

奇怪的是,他没觉得疼。反而觉得身体越来越轻,像被风吹起来的柳絮。

他看见自己的豆腐车“咔嚓”一声断成两截,刚做好的嫩豆腐撒了一地,沾着泥土,

变得脏兮兮的;他看见车夫跳下车,

惊慌地喊着“有人被撞了”;他还看见那个拿了他银子的老头,抱着娃娃从药铺跑出来,

对着他的身体大哭。就在这时,一道金光从城隍庙的方向飘过来,落在他面前。

金光里站着个穿绛色官服的神仙,头戴乌纱帽,手里拿着块巴掌大的桃木牌,

牌上刻着“清风镇土地”五个字,字体是烫金的,闪着淡淡的光。“陈阿福,

你生前积德行善,救苦救难,符合天庭‘土地爷’任职标准。”神仙的声音很洪亮,

却不刺耳,“这桃木牌你收好,从今日起,你便是清风镇的土地神,

守护这一方百姓的烟火气。”陈阿福接过桃木牌,指尖刚碰到牌面,

就觉得一股暖流顺着指尖流遍全身。他的身体不再透明,而是变成了淡淡的青色虚影,

脚下的影子也变得轻飘飘的。他看着自己的身体被百姓抬走,

心里却不难过——他想起那个被救的娃娃,想起李婶的馒头,突然觉得,当土地爷,

或许比卖豆腐更能帮到大家。“神仙,我……我不会当土地爷啊。”陈阿福挠挠头,

有些不知所措。神仙笑了笑:“土地爷的本事,不是学来的,是跟着百姓学的。

你生前怎么对他们,现在还怎么对他们,就够了。”说完,金光一闪,神仙就不见了。

陈阿福站在原地,手里攥着桃木牌,看着城隍庙的飞檐。晨风吹过,他的粗布褂子轻轻飘动,

他突然想起老刘——城隍庙的老庙祝,以前他卖豆腐时,老刘总来买一块,

说他的豆腐比庙里的供品还香。“去找老刘问问吧。”陈阿福想着,脚轻轻一抬,

就飘了起来。他第一次体验“飞”的感觉,心里既紧张又好奇,飘到城隍庙门口时,

还差点撞在老槐树上。“哎哟!”陈阿福揉了揉头,

却发现自己的手穿过了树干——他现在是虚影,碰不到实物了。就在这时,

他听见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陈土地,您可算来了!”陈阿福转头一看,

只见老刘提着个竹骨灯笼,站在城隍庙门口,脸上带着笑。灯笼里的烛火晃了晃,

映得他的白胡子泛着暖光。

第二章神龛前的第一份供品(1100字)老刘是清风镇的老庙祝,守了城隍庙三十年。

他早就从桃木牌的青光里察觉到新土地爷上任,特意在门口等了半个时辰。“陈土地,

您刚上任,先跟我熟悉熟悉地盘。”老刘提着灯笼,领着陈阿福往庙里走,

“咱们城隍庙不大,前殿是城隍爷的神像,后殿是我住的地方,您的神龛在后墙根,

是以前的土地爷传下来的。”陈阿福跟着老刘走,脚轻飘飘的,像踩在棉花上。

他看见前殿的城隍爷神像穿着金衣玉冠,表情严肃,

和他这个穿粗布褂子的土地爷完全不一样。“城隍爷管着整个县的阴阳事,

咱们土地爷只管清风镇这一亩三分地。”老刘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笑着说,“别看地盘小,

事可不少——百姓丢了东西、家里有病人、甚至田里的庄稼长不好,都会来求您。

”两人走到后墙根,陈阿福看见个用竹子搭的小神龛。神龛不大,也就两尺高,

里面放着半块青石板,石板上的青苔已经长了好些年,绿莹莹的,像是石头自己长出来的。

神龛前摆着个缺角的粗瓷碗,碗里空荡荡的,只有几粒灰尘,碗边还沾着点干了的粥渍。

“这青石板是前几任土地爷传下来的,据说有灵气,您的法力能靠它增强。

”老刘指着粗瓷碗,“这碗是我化缘来的,百姓们来祭拜,就把供品放在碗里。您要是想吃,

心里默念一声就行,不用动手。”陈阿福点点头,心里记下了。他刚要问点别的,

就听见街上传来李婶的声音:“我的簪子呢?刚才还插在头发上的,怎么转眼就没了?

”李婶的声音很着急,陈阿福心里一紧,想起那支银簪是她的陪嫁,平时宝贝得很。

他顺着声音飘出去,看见李婶在针线摊前急得团团转,头发都乱了,

手里还拿着没缝完的布鞋。就在这时,陈阿福看见个小小的影子从李婶的针线篮里溜出来。

那影子只有一尺来高,拖着长长的尾巴,耳朵尖上沾着点棉线,手里攥着的,

正是李婶的银簪——是只成精的老鼠!陈阿福想起自己卖豆腐时赶老鼠的法子。

以前豆腐摊总招老鼠,他就把猫毛缝在布包里,挂在摊车上,老鼠一闻到猫毛味就跑。

他试着往老鼠身边吹了口气,心里默念“猫毛味”,果然,那老鼠突然停下脚步,

鼻子嗅了嗅,吓得“吱”一声,扔下银簪就跑,转眼就钻进了墙缝里。陈阿福飘下去,

捡起银簪。银簪上刻着朵小小的梅花,花瓣上还沾着点棉线,是李婶亲手刻的。

他刚要把银簪送回李婶手里,就看见李婶急急忙忙地跑过来,

嘴里还念叨:“土地爷啊土地爷,您要是显灵,就帮我找找我的簪子吧,

那是我娘留给我的念想。”陈阿福把银簪往李婶手里一塞,李婶只觉得手里突然多了个东西,

低头一看,正是自己的银簪。“哎呀!我的簪子!”李婶又惊又喜,连忙把银簪插回头发上,

对着城隍庙的方向深深鞠了一躬,“多谢土地爷保佑!我这就给您送供品来!”不一会儿,

李婶就提着个竹篮来了。篮子里装着块刚蒸好的白面馒头,还冒着热气,

旁边放着一小碟咸菜,是她自己腌的萝卜干,脆生生的。她把馒头放在粗瓷碗里,

又对着神龛拜了拜:“土地爷,您尝尝我蒸的馒头,我特意多放了点酵母,暄软得很。

”陈阿福坐在神龛上,看着碗里的馒头,心里暖暖的。他试着用老刘说的法子,

心里默念“吃馒头”,果然,碗里的馒头少了一小块,

他的嘴里也尝到了馒头的香味——比他以前吃的粗粮馒头香多了,带着点酵母的甜味。

没过多久,张娘子也来了。她抱着娃娃,手里提着个布包,布包上绣着朵小小的荷花。

她把布包打开,里面是块枣糕,枣香飘得很远:“土地爷,谢谢您昨天救了我的娃。

这枣糕是我用自家树上的枣做的,甜得很,您尝尝。”陈阿福尝了块枣糕,甜丝丝的,

枣肉炖得很烂,一点都不塞牙。他发现,当土地爷虽然不能再磨豆腐、卖豆腐,

可却能收到百姓们的心意,这种感觉,比赚了钱还开心。可就在这时,

他听见神龛后面传来一阵“呜呜”的哭声。那哭声细细的,像个小姑娘,带着点委屈,

听得他心里发紧。他顺着声音飘过去,只见神龛后面的枯井边,蹲着个梳双丫髻的小姑娘,

身上的衣裳湿漉漉的,头发上还滴着水,脸上全是泪水。

第三章湿漉漉的小女鬼(1200字)陈阿福飘到小姑娘身边,

才发现她不是人——她的身体是半透明的,能看见后面的枯井壁,脚下没有影子,

裙摆上的水滴滴在地上,却没有留下湿痕。“小姑娘,你咋哭呢?”陈阿福递过去一块枣糕,

他记得自己小时候难过时,娘总会给她块甜的,说甜的能让人开心。小姑娘抬起头,

眼睛红红的,像两只刚哭过的小兔子。她的睫毛很长,上面挂着水珠,

不知道是井水还是泪水:“我叫小翠,前几天在河边洗衣服,不小心脚滑掉下去了。

我想回家看看爹娘,可怎么走都找不到路,只能在这儿哭。”陈阿福心里软了软。

他想起自己刚当土地爷时的迷茫——那时候他连怎么“走路”都不会,飘来飘去的,

差点撞在城隍庙的柱子上。他摸了摸小翠的头,虽然碰不到实体,可还是想安慰她:“别怕,

我是新来的土地爷,我带你回家。”小翠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像星星落在了水里:“真的吗?你真的能带我回家?我爹娘肯定很担心我。”陈阿福点点头,

从神龛上拿起老刘的阴阳灯。这灯笼是用竹骨做的,外面糊着层黄纸,里面的烛火是青色的,

老刘说,这灯能照亮阴阳两界的路,鬼怪跟着灯走,就不会迷路。他提着灯笼,

领着小翠往东街走。路上,小翠叽叽喳喳地跟他说话,说她家住东街最里面,

爹娘是种庄稼的,家里有个小院子,院子里种着棵枣树,

每年秋天都结满了枣;说她最喜欢吃娘做的枣糕,甜丝丝的,

比镇上点心铺卖的还好吃;说她昨天还在河边洗衣服,看见水里有小鱼游过,想伸手去抓,

结果就掉下去了。陈阿福认真地听着,时不时点点头。他发现小翠虽然是鬼,

可一点都不可怕,反而像个普通的小姑娘,对什么都好奇。路过自己以前住的小屋时,

陈阿福指了指:“我以前就住这儿,屋里有个石磨,我每天都用它磨豆腐。

”小翠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眼睛里满是好奇:“豆腐是什么?好吃吗?”“好吃啊,

嫩豆腐蘸点酱油,香得很。”陈阿福笑了,“等以后有机会,我让李婶给你做块尝尝。

”两人走到东街最里面,小翠突然停下脚步,指着前面的一间小院子说:“那就是我家!

我看见我娘了!”陈阿福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院子里,

一个穿着粗布衣裳的妇人正蹲在地上哭,手里拿着件湿漉漉的蓝布衫,正是小翠穿的那件。

旁边站着个庄稼汉,手里拿着个洗衣盆,脸上满是愁容。“爹娘!”小翠喊着,

就往院子里跑,可她的身体却穿过了院门,根本进不去。她急得直跺脚,

眼泪又掉了下来:“我进不去!我怎么进不去啊!”陈阿福连忙走过去,安慰她说:“别急,

你是鬼,不能直接进人的院子,我帮你想想办法。”他想起老刘说的,土地爷能通阴阳,

能让人和鬼短暂交流。他试着往院子里吹了口气,心里默念“让他们看见小翠”。果然,

妇人突然停下哭声,抬头看向院门的方向,声音颤抖着:“翠儿?是你吗?”小翠愣了愣,

连忙点头:“娘,是我!我在这儿!”庄稼汉也抬起头,眼睛里满是惊喜:“翠儿,

你在哪儿?快出来让爹看看!”陈阿福让小翠站在院门口,自己则飘进院子里,

对着妇人说:“大娘,小翠就在门口,她想看看你们。”妇人虽然看不见陈阿福,

可却听见了他的声音。她连忙跑到院门口,看见小翠的虚影,眼泪又掉了下来:“翠儿,

你咋变成这样了?你是不是很疼啊?”“娘,我不疼。”小翠也哭了,“我就是想你们,

想回家。”“回家,咱们回家。”妇人伸手想抱小翠,可却抱了个空。她擦干眼泪,

笑着说:“翠儿,你放心,娘给你做了你最喜欢的枣糕,放在灶上温着呢,你要是想吃,

就告诉娘。”庄稼汉也说:“翠儿,爹给你编了个小竹篮,你以前不是想要个装枣的篮子吗?

爹给你编好了,就放在你屋里。”小翠看着爹娘,脸上露出了笑容:“谢谢爹娘,

我以后会常来看你们的。”就这样,小翠和爹娘聊了很久。陈阿福站在旁边,

看着他们一家人团聚,心里暖暖的。等小翠和爹娘告别的时候,

妇人塞给她一个布包:“翠儿,这是你最喜欢的枣糕,你拿着吃。”小翠接过布包,

递给陈阿福一块:“土地爷,你也尝尝,我娘做的枣糕最好吃了。”陈阿福尝了块,

果然比张娘子做的还甜,枣香更浓。他把小翠送回城隍庙,

给她找了个干燥的地方住——神龛后面的小隔间,里面铺着老刘的旧棉絮,很暖和。

“以后你就住这儿,要是想爹娘了,我就带你去看他们。”陈阿福说。小翠点点头,

抱着布包,脸上满是开心:“谢谢土地爷,你真是个好人。”陈阿福笑了笑,心里想着,

当土地爷,能帮到别人,真是件幸福的事。

第四章周掌柜的坏心思(1100字)陈阿福当土地爷的第五天,清风镇来了个陌生人。

那人穿着绸缎衣裳,戴着瓜皮帽,手里拿着个算盘,身后跟着两个家丁,

一进镇就打听城隍庙的位置,嘴里还念叨着“风水宝地”。“这人是县城里的周掌柜,

听说专做买卖,心黑得很。”老刘偷偷告诉陈阿福,

“前几年他就想拆了西街的老房子盖粮店,被百姓们拦下来了,这次来,

指不定又打什么坏主意。”陈阿福心里一紧,跟着周掌柜往城隍庙走。

只见周掌柜围着城隍庙转了两圈,又让人量了量庙旁边的空地,

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这地方不错,拆了城隍庙旁边的老房子,盖个酒楼,准能赚钱。

”旁边的家丁连忙附和:“掌柜的英明!这城隍庙的香火旺,来酒楼吃饭的人肯定多。

”陈阿福一听就急了——庙旁边的老房子里住着个孤老太太,姓赵,都七十多岁了,

眼睛不太好,平时靠缝补衣裳过日子。要是房子被拆了,老太太可就无家可归了。

他跟着周掌柜去了赵老太太家。周掌柜让家丁把老太太扶到门口,

自己则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手里把玩着个银元宝:“老太太,你这房子我买了,

这五十两银子给你,你赶紧搬出去。”赵老太太颤巍巍地说:“这房子是我老伴儿留下的,

我不能卖。”“不卖?”周掌柜脸色一沉,“你这房子又破又旧,能值五十两银子就不错了!

你要是不搬,我就让人把房子拆了,到时候你连一文钱都拿不到!”老太太吓得浑身发抖,

眼泪掉了下来:“我……我没地方可去啊。”陈阿福看得生气,

悄悄往周掌柜的算盘上吹了口气。周掌柜刚要算账,就发现算盘珠子全乱了,不管怎么拨,

都算不对数。他气得把算盘扔在地上:“这破算盘,怎么回事!

”旁边的家丁连忙捡起来:“掌柜的,可能是风吹的。”周掌柜没多想,

又让人去搬老太太的东西。陈阿福又往家丁的脚上吹了口气,家丁刚抬起脚,

就摔了个四脚朝天,疼得直咧嘴。“真是邪门了!”周掌柜骂了一句,起身要走,

刚走到门口,就被门槛绊倒了,摔了个狗啃泥,帽子都掉了。百姓们都围过来看热闹,

有人小声说:“肯定是土地爷显灵了,周掌柜欺负老太太,遭报应了!”周掌柜听见了,

心里有点害怕,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恶狠狠地说:“你等着,我明天再来!”说完,

就带着家丁狼狈地走了。老太太拉着陈阿福的手(虽然看不见他),

不停地道谢:“多谢土地爷保佑,要是没有您,我这老太婆可就无家可归了。

”陈阿福连忙说:“老太太,您别担心,我会护着您的。”当天晚上,陈阿福坐在神龛上,

心里琢磨着怎么对付周掌柜。小翠飘过来,手里拿着块枣糕:“土地爷,你别愁了,

我有个主意。”陈阿福好奇地问:“你有啥主意?”小翠笑着说:“我以前听村里的老人说,

要是有人想拆老房子,就找些小鬼来吓唬他,他肯定不敢来了。”陈阿福想了想,

摇了摇头:“不行,吓唬人不是办法,咱们得让他知道自己错了。”就在这时,老刘走进来,

手里拿着张黄纸:“陈土地,我想到个办法。这是张‘因果符’,您把它贴在周掌柜的门上,

他就能看见自己做的坏事,知道错了。”陈阿福接过黄纸,点了点头:“好,我现在就去。

”他飘到周掌柜住的客栈,把因果符贴在了门上。第二天一早,周掌柜刚开门,

好多画面:他欺负赵老太太的样子、他以前拆房子赶走百姓的样子、还有他赚黑心钱的样子。

周掌柜吓得脸都白了,连忙跪在地上磕头:“土地爷饶命,我再也不敢了!

我这就把银子还给老太太,再也不拆房子了!”他真的把银子还给了赵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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