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女帝的夫君,拒绝宫斗
作者:熬夜更文兽
主角:萧璇玑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0-30 1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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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女帝的夫君,拒绝宫斗》是一部令人心动的短篇言情小说,由熬夜更文兽巧妙构思。故事讲述了萧璇玑在一次偶然的事件中踏上了一段无尽的冒险之旅。萧璇玑将面对各种危险和谜题,并结识了一群道义和友谊的伙伴。通过智慧、勇气和毅力,萧璇玑逐渐发现了自己的真正使命,并为之奋斗到底。她需要的是一把刀,一把足够锋利,又足够听话的刀。可惜,我不是。这天,小顺子来送饭的时候,真的带来了一本书。是一本《大衍律……将带领读者探索一个充满惊喜和感动的世界。

章节预览

第1章他们都说,我是个传奇。有人说我是妖物,用不知名的法术蛊惑了当朝女帝,

让她废黜宗亲,放逐元老,将一个偌大的王朝变成我俩的私产。也有人说我是圣人,

凭一己之力,扑灭百年蝗灾,整顿吏治,让百姓得以安居乐业。他们都在猜我的来历,

我的手段,我的目的。但没人知道,一切的开端,只是一个普通的夜晚。

在那个全是红色的屋子里,一个女人给了我一份名单,让我去死,或者,去斗。

我选择了一条谁也想不到的路。因为我知道,当所有人都沉浸在一盘棋里时,

你要做的不是赢,而是掀了整个棋盘。我睁开眼。头痛得厉害,像是被人用锤子凿了一下。

四周都是红色。红色的纱幔,红色的被子,红色的蜡烛,烛泪滴滴答答地流下来,

凝成一坨一坨的形状。空气里一股子甜腻的香味,闻着有点上头。这是哪儿?

我记得我明明在博物馆加班,整理一批新出土的竹简。那竹简有点邪门,我摸了一下,

眼前就黑了。再一睁眼,就到这儿了。我对面坐着一个人。也是个穿着红色的人。

一身绣着金龙的袍子,头戴帝冕,垂下的珠串遮住了半张脸。看身形,是个女人。

她一动不动,像一尊雕像。只有手里的酒杯,在轻轻晃。我试着动了动手指,

发现自己的身体很陌生,不是我的。这具身体有点瘦弱,但没毛病。我清了清嗓子,

嗓子也陌生。“请问,这是在拍电影吗?”女人没说话。她抬起手,把酒杯放在桌上。

发出一声轻响。然后,她开口了。“顾凡。”她叫我的名字。她的声音很冷,没有一点温度,

像是冬天结了冰的铁。“从今天起,你是大衍的皇夫。”我愣住了。皇夫?哪个朝代有女帝,

还叫皇夫的?我脑子一片混乱。历史系研究生的知识储备在这一刻完全失效。

我读过的所有史书,都没写过这一段。“你看起来很困惑。”女人说,“没关系,

你很快就会明白自己的处境。”她从袖子里拿出一卷明黄色的丝帛,推到我面前。

“这是名单。”我低头看那丝帛,金线绣的边,质地很好。

“上面是宗室里带头反对朕的几个人。还有一些,是朝堂上碍手碍脚的老臣。

”她的声音依旧很平。“给你一个月,把他们斗倒。”我抬起头,看着她。她眼睛透过珠串,

正盯着我。那眼神,不像在看一个丈夫,像在看一把刀。“用什么方法,朕不管。是下毒,

是栽赃,还是离间,都随你。”“朕只要结果。”她停了一下,似乎在给我消化的时间。

“做不到,你和你的家族,就一起从这个世界消失。”我彻底明白了。这不是电影。

也不是梦。我穿进了一个不认识的世界,成了女帝的男人。然后,这位女帝老婆,

让我去给她当刀,去搞死她的一堆政敌。这是什么地狱开局?我拿起那卷丝帛。入手很沉。

我慢慢展开。上面写满了名字,每个名字后面,还跟着一小行字,

注着此人的官职、喜好、弱点。这哪是名单,这是一份死亡通知书。我的目光扫过那些名字。

一个都不认识。但我能感觉到,每个名字背后,都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一个复杂的利益网络。

让我去斗?我连跟人吵架都嫌累,让我去玩这种掉脑袋的宫斗?我笑了。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笑,可能就是觉得这事太荒唐了。我拿起桌上的烛台。烛火跳动了一下,

映得我的脸忽明忽暗。女帝的眉头皱了一下,似乎没料到我的反应。我没理会她,

只是将那卷明黄的丝帛,凑到了火焰上。火焰“呼”地一下就窜了起来,很快就把丝帛吞了。

那金线绣的边,在火里蜷曲,变黑,最后化为一撮灰烬。我松开手。那点灰烬飘落在桌面上,

像一堆黑色的雪。屋里死一样的寂静。两个侍立在墙边的宫女,吓得脸色发白,

连头都不敢抬。女帝看着我,眼神里第一次有了波动。那不是愤怒,是纯粹的错愕。

像是在看一个疯子。我把烛台放回原处。然后我看着她的眼睛,很平静地说了一个字。“不。

”第2章“不?”女帝重复了一遍这个字。她的声音很低,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整个宫殿的温度好像都降了几度。那两个小宫女抖得更厉害了,几乎要站不稳。

**在椅子上,尽量让自己显得放松一点。说实话,我腿也有点软。但我知道,

我现在要是怂了,就真的死定了。这个开局,要么破,要么亡。没有中间选项。“对,不。

”我重复道,“我不想斗,也斗不过。”女帝的嘴角勾起一个弧度。那不是笑,

是一种极度轻蔑的表情。“你以为你有选择的余地?”“朕的耐心是有限的,顾凡。

”“你是在拿你顾家上上下下几百口人的性命,跟朕说一个‘不’字?”我沉默了。

她说得对。我没有选择。在这个世界,我一无所有。这具身体的家人,是我唯一的依靠。

我必须保住他们。但是,用她说的那种方式?不行。我脑子里飞速地转着。

她为什么要我这么做?她是一个女帝,权力至高无上。要弄死几个宗室老臣,有的是办法。

为什么非要通过我,一个刚娶进来的、毫无根基的“皇夫”?这不合逻辑。

除非……她有她的难处。她不能亲自出手,或者,她亲自出手会有很大的麻烦。

她需要一个外人,一个没有牵扯的棋子,去替她做脏活。做完,再把棋子扔掉。

很标准的帝王心术。可惜,我不是她预想中的棋子。我深吸一口气。“陛下,

您要的是权力稳固,不是后宫闹剧。”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您让我去斗那些人,就算我成功了,您能得到什么?几个空出来的位置?然后呢?

再安插新的人上去,继续斗?”“这就像一个漏水的桶,您不想着去补洞,

只想着不停地往里舀水。早晚有一天,水会漏光。”女帝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她的眼神变了。错愕和轻蔑退去,多了一丝审视。“你有什么高见?”她问。“我没有高见。

”我摇摇头,“我只知道,斗,是最低效的办法。”“您给我个机会,我用别的方式帮您。

”“什么方式?”“我不知道。”我实话实说,“但我可以学,可以看。您让我留在您身边,

我保证,我不会给您添麻烦。我会用我的眼睛看,用我的脑子想。

也许我能找到那个漏水的地方,找到补洞的办法。”“一个月。”我补充道,“还是一个月。

如果一个月后,我什么都没做出来,您再杀我也不迟。到那时,我心甘情愿。”我说完了。

屋子里又是一阵沉默。烛火“噼啪”地炸了一下。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像打鼓一样。

这是在赌。赌她是一个理性的君主,而不是一个被情绪支配的暴君。

赌她能听懂我话里的逻辑。赌她对我这个“意外”,有一丝好奇心。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

久到我以为她要下令把我拖出去砍了。她终于开口了。“好。”她只说了一个字。

然后她站起身,袍角扫过地面,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来人。”门外立刻传来一阵脚步声。

几个太监鱼贯而入,齐刷刷地跪下。“陛下。”“带皇夫去‘静心苑’。

”女帝的声音恢复了那种冰冷的调子,“没有朕的命令,不许他踏出苑门半步。

不许任何人探视。”“是。”她说完,看都没再看我一眼,转身就走。

红色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就像来时一样突兀。我被两个太监架了起来,

几乎是拖出了这个喜气洋洋又杀机四伏的宫殿。外面天很黑,风很冷。

我回头看了一眼那座宫殿的牌匾。上面写着三个字:昭阳殿。我,顾凡,

大衍王朝的新任皇夫,新婚之夜,就被老婆软禁了。这开局,真是烂得不能再烂了。

第3章静心苑。名字挺好听,其实就是个冷宫。地方偏僻,院子里长满了杂草,

墙角还有蜘蛛网。房子是旧的,桌椅上蒙着一层灰。一股子霉味儿。两个太监把我扔进屋里,

就“砰”的一声关上了门。外面传来上锁的声音。我算是彻底被关起来了。

我在屋里转了一圈。一张床,一张桌子,一把椅子。没了。窗户被木条钉死了,

透不进多少光。我走到床边,躺了下去。床板很硬,咯得我骨头疼。我看着黑漆漆的屋顶。

脑子里一团乱。女帝萧璇玑。她最后那个“好”字,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同意我的方案,

还是觉得我有点意思,想先养起来慢慢玩?不管怎么样,我暂时是活下来了。一个月。

我只有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内,我必须让她看到我的“价值”。否则,死路一条。

可我能做什么?我是个历史系研究生,不是什么权谋大师。我懂的都是纸上谈兵的理论,

真要实践,两眼一抹黑。就在我头疼欲裂的时候,一个声音突然在我脑子里响了起来。【滴。

历史旁观者系统已激活。】【正在绑定宿主:顾凡。绑定成功。

】【新手任务发布:请在一个月内,获得女帝萧璇玑的初步认可。任务成功,

奖励“初级洞察术”。任务失败,宿主抹杀。】我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系统?我穿越了,

还附赠一个系统?这算是金手指吗?我有点懵,但更多的是惊喜。有系统,总比没有强。

“初级洞察术是什么?”我试探着在心里问。【初级洞察术:可观察目标人物,

获取其基本情绪状态和部分隐藏信息。】这个好。这个简直是识人必备神器啊!有了它,

我还怕看不懂萧璇玑的心思?我心里稍微安定了一点。但很快,新的问题又来了。

我怎么获得她的认可?我被关在这里,连她的面都见不到。总不能指望她良心发现,

来探望我这个“阶下囚”吧?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我得主动出击。我开始思考。

萧璇玑把我关在这里,其实是在观察我。她想看看,脱离了她的掌控,我会做什么。

是自暴自弃,还是怨天尤人,或者,想办法自救?我的每一个举动,

都会成为她判断我的依据。所以,我不能慌。我得表现得跟平时一样。一个现代人,

被关起来了,会做什么?当然是找点事做,让自己别那么无聊。我从床上下来,

走到那张积灰的桌子前。我伸出一根手指,在桌面上画了一个圈。然后,

我又在圈里画了一个点。一个简单的围棋棋盘。我没有棋子,但我可以在脑子里下。

我跟自己下。一边是黑,一边是白。我沉浸在棋局里,暂时忘了自己的处境。

时间就这么一点点过去。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是锁链被打开的声音。

门开了。一个端着饭菜的小太监走了进来。他看起来年纪不大,也就十五六岁,瘦瘦小小的,

眼睛里满是怯懦。他把饭菜放在桌上,低着头,不敢看我。“皇……皇夫,请用膳。

”我看了他一眼。饭菜很简单,一碗白饭,一碟青菜,一碗清汤。这就是皇帝老公的待遇?

我拿起筷子,也没客气,开始吃饭。饭菜是冷的。那个小太监看我吃得这么坦然,

好像有点意外。他站在一旁,想走又不敢走的样子。“你叫什么名字?”我一边吃一边问。

他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地说:“奴……奴才叫小顺子。”“小顺子。”我点点头,

“你在这宫里多久了?”“回皇夫,三年了。”“那你知道,这静心苑,

以前都住些什么人吗?”小顺子犹豫了一下,还是小声回答:“回皇夫,

以前……都是些失宠的妃嫔,或者犯了错的贵人。”“哦。”我明白了,

我就是被当成失宠的妃嫔了。我吃完饭,把碗筷一推。“行了,你拿走吧。

”小顺子如蒙大赦,赶紧收拾好碗筷,转身就要走。“等等。”我叫住他。他身体一僵,

慢慢转过身,脸色发白。“皇……皇夫还有什么吩咐?”我看着他,笑了笑。“下次来,

能不能帮我带一本书来?什么书都行,史书最好。”小顺子的眼睛瞪大了。他大概觉得,

被关在这里的人,要么哭闹,要么求饶,哪有要书的?我看出他的疑惑。“闲着也是闲着,

总得找点事做,不是吗?”小顺子愣了半天,才点点头。“是,奴才……奴才尽力。

”他端着碗筷,快步走了出去。门再次被锁上。我重新坐回桌前。我知道,我的第一步,

已经迈出去了。小顺子就是我的突破口。通过他,我可以了解这个宫殿,了解宫里的人,

了解萧璇玑。而且,我向小顺子要书,这个消息,一定会传到萧璇玑的耳朵里。

我要让她知道,我不是一个只会坐以待毙的囚徒。我是个有思想,有价值的人。

一个会主动寻找知识的人。这,就是我给她的第一份答卷。第4章接下来的几天,

小顺子每天都会准时来送饭。饭菜依旧是冷的,但分量很足。我每天吃完饭,

就在桌上画棋盘,跟自己下棋。或者,在屋里来回踱步,背诵我还能记得的那些史书段落。

有时候,我也会问小顺子一些宫里的事。他胆子小,一开始不敢多说。但时间长了,

看我没什么脾气,话也渐渐多了起来。我从他嘴里,知道了不少事。比如,当今女帝萧璇玑,

是三年前登基的。她的父亲,先帝,突然驾崩,没有留下子嗣。她是唯一的公主,

顺理成章地继承了皇位。但她登基时才十六岁,太年轻,朝堂上根本没人服她。大权,

都掌握在几个宗室元老和守旧派大臣手里。他们想把她当成一个傀儡。

但萧璇玑不是个省油的灯。她用了三年时间,一步步地夺回权力。她手段狠辣,

好几个宗室亲王都被她找借口圈禁了。但守旧派的势力依然根深蒂固,

尤其是以丞相李斯为首的一帮人,处处跟她作对。她这次娶我,就是为了平衡势力。

我的家族,顾家,是世代的书香门第,在文人中有些声望,但从不参与党争。她娶我,

就是想拉拢中立派。同时,也给了我一个“皇夫”的身份,让我去当那个恶人,

替她清除异己。我听完,心里对萧璇玑的忌惮又多了几分。这个女人,不简单。她才十九岁,

就能在这样复杂的局面下站稳脚跟。她需要的,绝不是一个只会争风吃醋的男人。

她需要的是一把刀,一把足够锋利,又足够听话的刀。可惜,我不是。这天,

小顺子来送饭的时候,真的带来了一本书。是一本《大衍律疏》。我翻开书,

闻到一股旧书的霉味。但我心里却很高兴。这正是我需要的。了解一个朝代,

先从它的法律开始。我花了两天时间,把这本《大衍律疏》从头到尾看了一遍。

看得非常仔细,几乎把每一条都记在了脑子里。第三天下午,我正看到“宫闱律”这一章,

门外又传来了脚步声。这次,不只是小顺子。还有两个穿着宫装的女人,

看起来像是管事姑姑。她们一进门,就带来了另一股味道。一股香风。

一个长得比较妖娆的女人,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眼神里充满了不屑。另一个看起来沉稳一些,

但脸上也没什么好颜色。“皇夫,请跟我们走一趟吧。”妖娆的女人开口了,声音又尖又细。

“去哪儿?”我问。“去了您就知道了。”我没多问,站起身,跟着她们走了出去。我知道,

该来的,总会来。这是萧璇玑给我的考验。或者说,是守旧派给我的下马威。我被她们带着,

七拐八绕,来到一处僻静的宫苑。这里亭台楼阁,小桥流水,

看起来比我的静心苑强了一百倍。一个穿着华丽衣裙的年轻女子,正坐在石凳上喝茶。

她看到我,眼睛一亮,站了起来。“你就是新来的皇夫?”她长得挺漂亮,

但眼神里带着一股子算计。“我是。”我点点头。“呵呵,长得倒是人模狗样的。

”她笑了起来,但那笑意没到眼底,“本宫是云贵人,云瑶。”云贵人。

我在小顺子那里听过这个名字。她是宗室里安**宫的一颗棋子,仗着背后有人,

在宫里很是嚣张。“云贵人找我,有什么事?”我问。“没事就不能找你吗?

”她走到我面前,绕着我走了一圈,“我听说,你在静心苑里,很会下棋?”我心里一动。

她怎么知道我下棋?是小顺子说的,还是,我的房间里,被人安了眼线?“随便玩玩而已。

”我淡淡地说。“那就好。”云瑶拍了拍手,“正好我今天也手痒,你陪我下一盘。

”她指向旁边石桌上的一副围棋。“你要是赢了我,我这里有样好东西给你。

”她从袖子里拿出一块成色极好的玉佩。“要是输了呢?”我问。“输了?

”她笑得更开心了,“很简单,跪下,给我磕三个头,学三声狗叫。”她身后的两个宫女,

都捂着嘴笑了起来。我看着她,没什么表情。“好。”我答应了。第5章我走到石桌前,

坐了下来。棋盘是上好的楠木做的,棋子也是温润的白玉和墨玉。一看就价值不菲。

云瑶得意地在我对面坐下,拈起一颗黑子,轻轻地“啪”地一声,拍在了棋盘的天元位置。

“皇夫,你执白吧。”她挑衅地看着我。我没说话,拈起一颗白子,落在了棋盘的左下角。

棋局开始了。云瑶的棋风很凶,喜欢实地,每一步都咄咄逼人,恨不得把我吃干抹净。

她显然是有备而来,好几个陷阱,都设得很巧妙。但她的棋,太“正”了。每一步,

都是教科书般的下法。而我,是跟自己下了好几天“盲棋”的人。我的脑子里,

模拟过无数种匪夷所思的走法。面对她的进攻,我不跟她硬碰硬。我下的棋,很飘,很怪。

东一下,西一下,看起来毫无章法,完全是在“送死”。云瑶越下越得意,

嘴里的嘲讽也越来越多。“皇夫,你这棋是跟谁学的?怎么跟狗刨一样?”“哎哟,

这块白棋又要死了,可惜可惜。”我充耳不闻,只是专心致志地盯着棋盘。我在等一个机会。

一个她自以为胜券在握,露出破绽的机会。我的脑海里,

那个“历史旁观者”系统突然提示了一句。【滴。检测到相似历史棋局。

唐代国手王积薪《围棋十诀》之“弃子争先”。可参考。】我眼睛一亮。就是现在!棋盘上,

我的一条大龙,已经被她围得水泄不通,眼看就要全军覆没。这是我最宝贵的一块棋,

也是她势在必得的一块棋。按照常理,我现在应该拼命做活,或者想办法突围。但我没有。

我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大跌眼镜的决定。我放弃了那条大龙。我连续在棋盘的其他地方,

落下了好几颗“废子”。云瑶愣住了。她不明白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旁边的两个宫女也看不懂了。“他疯了吧?”“是啊,自己不要了?”云瑶皱起了眉头,

她感觉有点不对劲。但她看着那条即将到嘴的“肥肉”,还是忍不住,开始动手屠龙。

她花了十几手,终于把我的那条大龙吃得干干净净。她长舒了一口气,

脸上露出了胜利的笑容。“皇夫,这下你输定了。”我抬起头,看着她,也笑了。“是吗?

”我伸手指了指棋盘。她顺着我的手指看过去。她的笑容,瞬间凝固在了脸上。

就在她专心致志地吃我那条大龙的时候,我之前下的那些看似“废子”的棋,连成了一片。

形成了一张巨大无比的网。把她中腹的一大片棋,也给围死了。她为了吃我一条龙,

却丢掉了自己的半壁江山。“这……这怎么可能?”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刚才那些棋……”“那些棋,是给你吃的。”我平静地说,“我送你一条龙,

换你一座城。这笔买卖,很划算。”云瑶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她死死地盯着棋盘,

身体开始发抖。她输得很难看。输得毫无悬念。周围看热闹的宫女们,也都噤若寒蝉,

不敢再出声。我站起身。“云贵人,现在,是不是该我拿东西了?”我向她伸出手。

云瑶猛地抬起头,眼神变得怨毒。“东西?我给你!”她突然从袖里掏出一把匕首,

闪电般地朝我刺了过来!这一下,谁都没料到。太快了!我根本来不及躲!

就在匕首快要刺到我胸口的时候,一道黑影从旁边闪了出来。“铛”的一声。匕首被挡开了。

是云瑶身后的那个沉稳的管事姑姑。她不知何时,手里多了一块铁尺。“云贵人,使不得!

”姑姑低喝道。云瑶像疯了一样,尖叫道:“滚开!我今天非要杀了他!我输了!

我竟然输给了一个男人!我丢尽了脸面!”她还要再冲上来。突然,

一个冰冷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住手。”所有人都停住了。我回头一看。

只见不远处的回廊下,萧璇玑正站在那里。她穿着一身黑色的常服,更显得她身形修长,

气场强大。她什么时候来的?她看到了多少?云瑶看到萧璇玑,

吓得手里的匕首“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陛……陛下……”萧璇玑没有看她,

而是看着我。她的眼神很深,看不出情绪。“你没事吧?”她问。我摇摇头。“没事。

”萧璇玑点点头,然后目光转向云瑶。“云贵人,持刀行凶,意图谋害皇夫。按大衍律,

当如何?”她的声音不大,但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那个挡下匕首的姑姑立刻跪下,

回道:“回陛下,当处以绞刑。”云瑶“扑通”一声瘫倒在地,面如死灰。“陛下饶命!

臣妾一时糊涂!饶命啊!”萧璇玑看都没看她一眼。“来人,拖下去,关进天牢,听候发落。

”几个侍卫立刻冲了上来,像拖死狗一样,把尖叫哭喊的云瑶拖走了。场面瞬间安静了下来。

萧璇玑一步步地向我走来。她在我面前站定。我们离得很近,我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龙涎香。

“下得不错。”她突然说。我有点意外。“还行。”“她输在太贪。”萧璇玑看着那盘残局,

“而你,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她顿了顿,抬起眼,直视我的眼睛。“你比我预想的,

要更有用。”说完,她转身就走。只留下一句话。“回你的静心苑去。朕会让你知道,

你赢的,到底是一盘棋,还是一个机会。”第6章我回到了静心苑。门,依旧被锁上了。

但感觉,一切都变了。饭菜不再是冷的。小顺子给我送来的是热腾腾的四菜一汤,

还有一碗米饭。他看我的眼神,也从原来的怯懦,变成了敬畏。“皇夫,您真是厉害。

”他一边收拾碗筷一边小声说,“云贵人那仗势欺人的样子,我们宫里没人不恨。您这一下,

可是替我们出了口气。”我笑了笑。“我不是为了出气。”我只是想活下去。而且,我知道,

云瑶的事,只是个开始。萧璇玑放任她来找我,就是一场戏。一场演给守旧派看的戏。

她要让他们知道,我这个“皇夫”,不是个好惹的。同时,也是一场演给我的戏。

她在考验我的手段和心性。我通过棋局,向她展示了我的“不按常理出牌”。

而我最后的“险死还生”,也让她看到了守旧派的疯狂和不顾后果。这让她下定了决心。

第二天,门没有再锁上。两个陌生的太监出现在我门口,恭敬地说:“皇夫,

陛下请您去御书房。”我知道,我的机会来了。御书房。这是一个国家的心脏。我跟着太监,

一路走进这座庄严的宫殿。里面很大,堆满了成山的奏折。萧璇玑就坐在那座奏折山后面。

她换上了一身龙袍,正在批阅奏折。看到我进来,她头也没抬。“坐。

”她指了指旁边的一张椅子。我坐了下来。她继续批奏折,没有理我。我就那么静静地坐着,

也不说话。我们在比耐心。大概过了一个时辰,她终于放下了手里的朱笔。她揉了揉眉心,

脸上露出一丝疲惫。这是她第一次,在我面前露出疲惫的神态。“头疼。”她突然说。“嗯?

”“这些奏折,一半是废话,一半是骂我的。”她靠在椅背上,“丞相李斯,

又上了一道奏折,说我大兴土木,修建行宫,是劳民伤财,请我立刻停工。”“我停了,

他又会说我无所作为,浪费国库。”“我做什么,他都能挑出错来。”我听着,没说话。

我知道,她不是在抱怨,她是在试探我。她想听听我的看法。我沉吟了一下,

开口道:“那您为什么要修行宫?”萧璇玑看了我一眼。“南方的几个行宫,都太旧了。

每年夏天,我都需要去南方避暑,顺便安抚一下那里的士族。没有个像样的行宫,

显得国力衰弱,会被人看不起。”“我明白了。”我点点头,“那问题就不在修不修,

而在于钱。”“钱?”“对,钱。”我说,“丞相李斯抓住的,就是‘劳民伤财’这四个字。

您要是能证明,修行宫,不但不伤财,还能赚钱,他就没话说了。”萧璇玑的眼睛亮了一下。

“赚钱?修行宫怎么能赚钱?”“很简单。”我脑子里的系统又开始运转,【滴。

检测到相似历史案例。宋代‘折变法’,明代‘开中法’。可参考。

】“您可以颁布一道旨意。”我说,“号召天下富商,捐钱修建行宫。捐银一千两以上者,

赐予‘乐善好施’的牌匾,其家族子弟,可优先入国子监读书。”“捐银五千两以上者,

除了上述好处,还可以获得行宫周边土地的十年经营权。他们可以在那里开商铺,建客栈,

做买卖。”“捐银一万两以上者,可以亲自来参加行宫的落成典礼,由您亲自接见,

并赏赐一件御用之物。”我一口气说完了我的方案。萧璇玑愣住了。她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震惊。“这……这叫什么?”“这叫‘众筹’。”我用了她能听懂的方式解释,

“用未来的收益,来吸引现在的投资。富商们想的是名利,您想的是省钱。各取所需。

”“而且,行宫一旦建成,周边的商业区也会被带动起来。十年后,经营权收归国有,

那里就是一片新的商业中心,每年都能给国库带来大量的税收。”“您不但没花钱,

反而还赚了一座金山。”我说完,整个御书房都安静了。萧璇玑看着我,久久没有说话。

她的眼神,从震惊,到疑惑,再到欣赏。最后,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顾凡,你这脑子,

到底是怎么长的?”她站起身,走到我面前。“你说的这些,朕从未在任何书里看到过。

”“我自己的。”我实话实说。她盯着我看了很久。然后,她笑了。那是我第一次,

看到她笑。不是冷笑,不是假笑,而是发自内心的笑。她的笑容,像冰雪初融,

整个屋子都好像亮了。“好,好一个‘众筹’!”她走回桌前,拿起一道空白的奏折,

直接铺开。“朕现在就下旨!”她一边写,一边说:“从今天起,你不用再回静心苑了。

”“你就留在这里,帮朕看奏折。”“朕倒要看看,你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脑子,

还能给朕带来多少惊喜。”第7章我成了御书房的一个“编外顾问”。每天的工作,

就是帮萧璇玑整理奏折,分类,然后挑出一些有意思的,给她看。她批阅的时候,

我就在旁边坐着,偶尔她遇到什么难题,会问问我。而我,总能从一些意想不到的角度,

给她提供一些新的思路。比如,有官员上奏,说北方边境游牧民族屡次犯边,请求派兵征讨。

我建议她,不必急着打仗。可以派商人过去,用铁器、茶叶、盐,去跟他们换马。

他们缺生活物资,我们缺战马。等他们习惯了跟我们的贸易,形成了依赖,我们就能用贸易,

来牵制他们。这就是“以商止戈”。又比如,有官员说,今年粮食丰收,粮价大跌,

谷贱伤农。我建议她,立刻下令,以保护价,大量收购粮食,建立国家粮仓。多余的粮食,

可以拿来酿酒,或者加工成军粮。既能稳定粮价,保护农民利益,又能充实国库,备战备荒。

这就是“宏观调控”。我的这些“奇思妙想”,让萧璇玑大开眼界。她看我的眼神,

也从最初的欣赏,慢慢变成了倚重。我们之间的关系,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她不再对我那么冰冷。有时候批奏折晚了,她会留我一起用膳。饭菜很简单,就两菜一汤,

但气氛很轻松。她会跟我聊一些她小时候的事。聊她为了学习帝王之术,

是如何在宗室和权臣的夹缝中求生存的。聊她的孤独,她的压力。

我也会跟她讲一些我那个世界的事。当然,我不能说我是穿越的。我就说,

是我从一些“野史杂记”上看到的。她听得津津有味。有时候,她会笑得像个孩子。我发现,

脱下龙袍的她,其实也只是个十九岁的女孩。一个背负着整个江山的,孤独的女孩。这天,

我们正在用膳。一个太监突然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陛下!不好了!”萧璇玑眉头一皱。

“慌慌张张,成何体统!”“陛下,是……是南方报上来的急报!”太监跪在地上,

声音发抖,“南方的五个州,爆发了百年不遇的蝗灾!”“什么?”萧璇玑手里的筷子,

掉在了桌上。我心里也是一沉。蝗灾。这在古代,是天大的灾难。“灾情如何?

”萧璇玑强作镇定,问。“回陛下,遮天蔽日,所过之处,庄稼颗粒无收!

现在已经有数万灾民流离失所,开始往京城方向逃难了!”萧璇玑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她站起身,在屋里来回踱步。我知道,她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蝗灾,不仅仅是天灾。

更是人祸。守旧派,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果然,第二天早朝。

丞相李斯就联合了一帮大臣,在朝堂上发难。他们引经据典,说蝗灾是天降异象,

是上天对女帝“德行有亏”的警示。他们逼萧璇玑下罪己诏。并且,以“祈福消灾”为名,

要求她交出一部分权力,由宗室元老们“辅政”。这根本就是逼宫!萧璇玑在朝堂上,

和这些人吵得不可开交。但收效甚微。因为“天命”这顶大帽子,太重了。她一个女帝,

本身就名不正言不顺。现在出了天灾,更是坐实了那些“牝鸡司晨,国运不昌”的流言。

她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机。下朝后,她回到御书房,一整天都没有说话。她只是坐在那里,

看着窗外阴沉的天空,眼神空洞。我知道,她需要帮助。我走到她身边。“陛下。

”她没有反应。“陛下。”我又叫了一声。她才缓缓地回过神来。“顾凡,你说,

这真的是我的错吗?”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迷茫。“是我做错了什么,

上天要这样惩罚我?”我看着她,心里有些触动。这个一直坚强的女人,此刻,

终于露出了她脆弱的一面。我摇摇头。“不,不是你的错。”“天灾,不是天谴。

它只是一场需要我们去解决的麻烦。”“解决?”她苦笑一声,“怎么解决?祈雨?祭天?

还是下罪己诏?这些都是做给那些人看的。解决不了蝗虫,也救不了百姓。”“不,有办法。

”我看着她,眼神坚定,“我能解决。”萧璇玑愣住了。她看着我,像是在看一个疯子。

“你?”“对,我。”我说,“陛下,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去南方,治蝗。”“你?

”她还是不敢相信,“你懂这个?”“我懂。”我斩钉截铁地说。我当然懂。

我脑子里有系统啊!【滴。检测到重大灾害事件。发布紧急任务:治理蝗灾。任务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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