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后发现老公是双重人格,一个宠我上天一个想杀我?
作者:明月御风
主角:顾言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0-30 16: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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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后发现老公是双重人格,一个宠我上天一个想杀我?》这书还算可以,明月御风描述故事情节还行,顾言不失品德的描写令人心生向往,主要讲的是:他沉默了一会儿,声音温和:“是不是那天晚上……吓到你了?”我的心猛地一跳,勺子差点掉碗里。他知道了?是那个顾先生告诉他的……

章节预览

冲突来得猝不及防。

那天是周末,白天的“顾言”心情似乎格外好。他提议去海边兜风。跑车沿着海岸线飞驰,咸湿的海风灌进来,吹乱我的头发。他嘴角噙着笑,侧脸在阳光下线条流畅。

“开心吗?”他大声问。

“开心!”我也喊回去。阳光,海风,飞驰的速度感,还有身边这个仿佛把阳光披在身上的男人,让我暂时忘了恐惧。

下午回来,他接了个电话,公司有急事。他匆匆上楼去了书房,让我自己玩。我在影音室看了会儿电影,觉得有点闷,想去花园透透气。走到二楼楼梯口,看见他放在玄关矮柜上的车钥匙。他今天开的那辆跑车钥匙扣,是个小小的银色骷髅头,很酷,是白天的顾言绝不会用的风格。我心里咯噔一下。

鬼使神差地,我抬头看向三楼。书房的门,虚掩着一条缝。

心跳得像打鼓。我知道不该去,可双脚像有自己的意识,一步步踏上了铺着厚地毯的楼梯。越靠近,越能感觉到一种压抑的气息从门缝里透出来。我屏住呼吸,从那条窄缝里望进去。

书房很大。深色的书桌后,顾言背对着门坐着。他在打电话。

“……林家的算盘打得太响。一个病秧子女儿换我顾家的资源?呵。”声音冰冷,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和……戾气。“现在塞个不明不白的替身过来,真当我是收破烂的?”

是我!他在说我!血液瞬间冲上头顶,手脚冰凉。

“乔安安?”他冷笑一声,那笑声像冰锥扎进我耳朵,“一个随时可以消失的棋子而已。老头子想用她来拿捏我?做梦。”

棋子。消失。这两个词在我脑子里嗡嗡作响。我死死捂住嘴,才没发出声音。

“行了,”他语气带着不耐烦,“看好她。别让她到处乱窜,尤其是书房。再有一次……”他没说完,但那股寒意透过门缝,冻得我血液都快凝固了。电话挂了。

我死死贴着冰冷的墙壁,大气不敢出。书房里没动静了。他还在里面。冷汗顺着我的脊椎往下爬。必须马上离开!

我像猫一样踮着脚尖,一点一点往楼梯口挪。地毯吸走了所有声音。眼看就要摸到楼梯扶手了。

“咔哒。”

身后传来一声轻响。是书房门把手转动的声音。

全身的汗毛瞬间炸开!我僵在原地,血液都冻住了。

脚步声很轻,但一步步,踏在地毯上,像踩在我心脏上。那冰冷的、带着审视和杀意的目光,钉在我背上。

“谁让你上来的?”他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低沉,平稳,却像毒蛇的信子,让人不寒而栗。

我猛地转过身。是他。深灰色的衬衫,领口随意扯开,露出一点锁骨。头发不像白天那样一丝不苟,有几缕垂在额前,遮住些许眉眼,却让那双眼睛里的寒意更加刺骨。他身上没有半点柠檬香,只有一种冷冽的、像金属一样的气息。

是“顾先生”。那个想让我消失的顾先生。

我喉咙发紧,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他一步步走近,皮鞋踩在厚地毯上,发出闷响。每一步都像踏在我紧绷的神经上。他很高,走近了,阴影完全笼罩住我。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像寒潭,清晰地映出我惊恐放大的瞳孔。

“三楼,是禁区。”他声音不高,字字清晰,“我的话,你当耳旁风?”

下巴猛地一痛!他冰凉的手指像铁钳一样钳住了我的下颌,强迫我抬起头,对上他那双毫无温度的眼睛。那力道很大,痛得我眼泪瞬间飙了出来。

“这张脸,”他盯着我,目光像冰冷的刀片,在我脸上刮过,“哭起来倒是比林薇薇有看头。”他的拇指用力擦过我的脸颊,抹掉一滴泪,动作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狎昵和轻蔑。“可惜,是个不知死活的替身。”

恐惧像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我的头顶。他不是在开玩笑。那股真实的杀意,从他指尖,从他眼神里,清晰地传递过来。他想杀了我!这个念头像惊雷一样在我脑子里炸开!

“我…我走错了……”我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想挣脱,他的手却像焊死了一样。

“走错?”他唇角勾起一抹极冷的弧度,那笑容里没有丝毫温度,只有残忍的戏谑,“还是觉得白天那个废物对你笑两下,这地方就真成你的家了?”

废物?他在说白天的顾言!我的心猛地一沉。

他钳着我下巴的手猛地收紧,另一只手突然抬起,带着风声!我下意识死死闭上眼,身体绷得像拉满的弓,等待那预料中的疼痛。

预想中的巴掌没有落下来。

冰冷的手指,扼住了我的脖子。

像一条冰冷的毒蛇,骤然缠紧!空气瞬间被掐断!我惊恐地睁开眼,对上他近在咫尺的、幽深冰冷的瞳孔,里面清晰地映着我因窒息而扭曲的脸。

“唔……”我拼命去掰他的手,指甲在他手背上抓挠,但他纹丝不动。那只手像钢铁铸成的,越收越紧。眼前开始发黑,耳朵里嗡嗡作响。

死亡的阴影,从未如此真实地笼罩下来。他是真的!真的想杀了我!

就在我眼前发黑,意识快要模糊的瞬间——

他掐着我脖子的手,猛地一震!

像被什么东西从内部狠狠撞了一下。那力道奇大,连带着他的身体都晃了晃。扼住我喉咙的钳制,骤然松开了大半。

“呃……”新鲜空气猛地呛入肺里,我剧烈地咳嗽起来,身体软软地顺着墙壁往下滑。

他退开一步,甩了甩那只刚才掐我的手,眉头死死拧在一起,额角有青筋在跳动,像是在极力压抑着巨大的痛苦和愤怒。他看我的眼神依旧冰冷厌恶,但刚才那种纯粹的、要置我于死地的杀意,似乎被一股突如其来的力量强行压制了下去。

“滚!”他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声音压抑扭曲,像在跟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搏斗。

我连滚带爬,几乎是手脚并用地冲下楼梯,摔倒在二楼走廊的地毯上。肺里火烧火燎,脖子上**辣的疼。我不敢回头,不敢停,一直冲回自己的客房,反锁上门,背靠着门板滑坐到地上,浑身抖得像风中的落叶。

劫后余生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一波波拍打着我,几乎要将我吞噬。刚才……是白天的顾言吗?是他阻止了那个疯子?

这个认知没有带来多少安慰,反而让我更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我住在一个随时可能爆炸的火药桶旁边。而刚才那个冰冷的眼神和掐在我脖子上的手,彻底粉碎了我心底那点不切实际的幻想。这里不是家,是牢笼。温柔是假象,杀机才是常态。

那晚之后,我像惊弓之鸟。白天尽量躲着顾言,晚上早早锁好房门,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脖子上的指印过了三四天才消下去,那几天我连高领衣服都不敢穿。

白天的顾言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异常。他看我的眼神带着疑惑和关切。

“安安,你脸色不太好?”一次晚饭时,他放下筷子,担忧地看着我,“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低着头,用勺子搅着碗里的汤,不敢看他:“没……可能有点累。”

他沉默了一会儿,声音温和:“是不是那天晚上……吓到你了?”

我的心猛地一跳,勺子差点掉碗里。他知道了?是那个顾先生告诉他的,还是……他自己也记得?

“哪天晚上?”我强装镇定,抬眼看他。他眼神清澈坦荡,只有纯粹的担忧,没有一丝一毫的阴霾。

他笑了笑,有些无奈:“没什么。可能是我多心了。你……”他顿了顿,似乎有些犹豫,“如果觉得闷,或者害怕,随时可以找我。我们……是夫妻。”

“夫妻”两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却又让我心头泛起尖锐的刺痛。我们不是。我只是一个顶着妹妹名字的替身,一个被他另一个人格视为眼中钉的棋子。他的话像阳光下的肥皂泡,美好却一戳就破。

日子在极度的恐惧和白天偶尔的温暖中煎熬地过着。直到一个周末的下午,林薇薇来了。

门铃响的时候,我正坐在客厅落地窗边的单人沙发里发呆。张嫂去开门,门外响起一个娇脆又带着点蛮横的声音:“张嫂!我姐呢?”

我浑身一僵。

林薇薇踩着高跟鞋噔噔噔走进来,打扮得像个精致的洋娃娃,脸上挂着甜腻的笑,眼神却像探照灯一样在我身上扫。她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也是顾言原本该娶的人。

“姐!”她夸张地扑过来,亲热地搂住我的胳膊,一股浓烈的香水味呛得我鼻子发痒,“新婚快乐呀!可想死我了!你都不知道,我病得有多重,可难受了!”她撅着嘴撒娇,眼神却瞟向楼梯方向,“姐夫呢?在家吗?”

“他出去了。”我僵硬地抽回手臂。她身上那股香水味,让我莫名联想到那个夜晚的顾先生身上的冷冽气息,胃里一阵翻腾。

“哦——”她拖长了调子,明显不信,自顾自地在沙发上坐下,拿起果盘里的樱桃把玩,“姐姐,顾家少奶奶的日子,过得怎么样啊?姐夫对你好不好?”她眨着大眼睛,一脸天真,话里的刺儿却藏不住。

“挺好。”我尽量简短。

“挺好?”她嗤笑一声,凑近我,压低声音,带着恶意的嘲讽,“替人出嫁的滋味,能有多好?乔安安,你真以为飞上枝头变凤凰了?顾言心里清楚得很,你不过是个冒牌货!等我这‘病’好了……”

她话没说完,但意思再清楚不过。她是来宣示**的,提醒我认清自己的位置——鸠占鹊巢的冒牌货,随时会被扫地出门。

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掐进掌心。她的话像鞭子一样抽在我心上,把我一直刻意忽略的难堪和恐惧**裸地掀开。是啊,我算什么呢?

“薇薇。”一个低沉的声音突然从楼梯口传来。

我和林薇薇同时抬头。顾言站在楼梯上,穿着深灰色的家居服,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沉沉地扫下来,落在林薇薇身上。是顾先生!他什么时候回来的?在楼上听了多久?

林薇薇脸上的得意瞬间僵住,闪过一丝明显的慌乱,随即又堆起更甜的笑:“姐夫!你在家呀!”她站起来,声音又娇又嗲。

顾言没理她,一步步走下楼梯。他的目光转向我。那眼神不再是平时白天的温和,也不是那晚纯粹的冰冷杀意,而是一种审视的、评估的,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兴味?像在打量一件新发现的、有点意思的玩具。

“姐夫……”林薇薇还想贴上去。

顾言抬手,做了个制止的手势,眼神都没给她一个:“张嫂,送客。”

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林薇薇的脸瞬间涨红,又惊又怒:“顾言!我是林薇薇!我才是……”

“出去。”顾言打断她,声音不高,却像冰珠砸在玻璃上,带着一股无形的威压。他目光终于落到林薇薇脸上,那眼神让她后面的话硬生生噎了回去,脸上血色褪尽。

张嫂已经无声地站到了林薇薇身边,做了个请的手势:“林**,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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