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选的一篇短篇言情文章《我请道士为丈夫超度,却发现他和小三正在地府排队投胎》,热度非常高,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有沈清川沈悦,无错版非常值得期待,作者錦悠,文章详情:”“他说:‘宝宝,你放心,等温言那个蠢女人烧够七七四十九天的纸钱,咱们的‘启动资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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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沈清川车祸去世,我悲痛欲绝。他是最爱我的,临死前还把公司所有股份都留给了我。
婆婆和小姑子哭着骂我是扫把星,我却只想让他走得安详。我请来龙虎山最厉害的看事先生,
为他举办头七水陆法会。法事正酣,道长却突然面色一白,指着灵位问我:“夫人,
亡夫是否有个孪生兄弟?”我摇了摇头。道长擦着冷汗,
声音发颤:“那就怪了……我刚在黄泉路上,看见一个和他一模一样的人。
”“他正和一个女鬼手牵着手,开心地讨论着要一起投个好胎,做对富贵夫妻。”“他还说,
多亏阳间的傻老婆烧了那么多纸钱,他们在下面打点阎王都够了。”我愣住了,
想起了沈清川那个“早夭”的双胞胎弟弟。和他那个“意外身亡”的白月光秘书。
1灵堂肃穆,哀乐低回。我穿着一身黑,跪在蒲团上,眼神空洞地盯着沈清川的黑白遗照。
照片上的他温润儒雅,眼底含笑,是我爱了整整五年的模样。
婆婆沈曼的哭嚎声刺破了庄重的气氛。“我的儿啊!你怎么就这么走了!
留下妈一个人可怎么活啊!”她捶胸顿足,转头一双通红的眼睛就恶狠狠地瞪向我。
“都是你!你这个扫把星!自从你进了我们沈家的门,我们家就没一天安生过!
现在更是克死了我儿子!”小姑子沈悦立刻上前扶住她,跟着帮腔:“妈,
你别跟这种女人一般见识。哥就是太傻了,临死前还想着她,把什么都留给了她。我看啊,
现在有人心里正偷着乐呢。”她的话阴阳怪气,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我没有理会她们。
我的悲伤是真的,只是此刻,我的脑子里嗡嗡作响,全是道长刚刚的话。一个一模一样的人。
手牵着女鬼。讨论着投个好胎。多亏阳间的傻老婆。每一个词,都把我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法事还在继续,道长强作镇定,但额角的冷汗出卖了他。我缓缓站起身,走到一旁,
将他请到僻静处。“道长。”我的声音出乎意料的平静。“夫人,节哀。刚刚之事,
许是贫道看走了眼……”他不敢看我的眼睛。“你看没看走眼,你心里清楚。”我打断他,
“我只想知道,你还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道长犹豫了一下。我从包里拿出一张支票,
直接塞进他手里:“说。所有细节,一个字都不要漏。”钱的效果立竿见影。
道长咽了口唾沫,压低声音:“那人……那人跟我擦肩而过时,还在跟他身边的女鬼说笑。
”“他说:‘宝宝,你放心,等温言那个蠢女人烧够七七四十九天的纸钱,
咱们的‘启动资金’就彻底稳了。到时候别说投胎做富贵夫妻,
就是买个小官当当都绰绰有余。’”“那个女鬼就笑,声音又甜又腻,
她说:‘川哥你真厉害,死了都能算计她。不像我,死得那么意外。
’”“他还说:‘那不是为了让你能名正言顺地到下面来陪我吗?咱们这叫兼祧阴阳,
两头都不耽误。’”“他还说……”“够了。”我再次打断他,胸口一阵翻江倒海。温言。
是我的名字。宝宝。是沈清川对他的白月光秘书林Weiwei的爱称。
林Weiwei,一年前“意外”煤气中毒身亡。沈清川为此“悲痛”了很久,
告诉我那是他最得力的下属。兼祧阴阳。好一个兼祧阴阳!我忽然想起了另一件事。
沈清川有个双胞胎弟弟,叫沈川。据说体弱多病,十几岁就夭折了,连张照片都没留下。
每次我问起,沈清川都一脸悲伤,说那是全家人的痛。一个“早夭”的弟弟。
一个“意外”身亡的秘书。一个“车祸”去世的丈夫。现在,他们在黄泉路上手牵着手,
花着我烧的钱,骂着我这个“傻老婆”。多么完美的一个闭环。我转身走回灵堂,
婆婆和小姑子的咒骂还在继续。“你看她,装都懒得装了,我儿子尸骨未寒,
她就到处勾搭野男人!”“就是,连个道士都不放过,真是个烂货!
”我走到沈清川的灵位前,看着照片上那张熟悉的脸,第一次感到彻骨的陌生。我没有哭,
也没有闹。我只是拿起手机,对着道长,平静地问出了第一个问题。“道长,黄泉路上,
收不收假币?”2道长被我问得一愣,显然没跟上我的脑回路。“夫人,
这……这阴司用的是特制的冥币,阳间的假币,烧了也过不了鬼门关……”“很好。
”我点了点头。这个信息很重要。我转身回到灵堂,沈曼和沈悦见我过来,骂得更起劲了。
“还知道回来?我还以为你跟着野道士跑了呢!”“温言我告诉你,我哥的遗产是留给你的,
但我们沈家也有份!你别想独吞!”沈悦叉着腰,一副市井泼妇的模样。我看着她们,
心里第一次没有了愤怒,只剩下冰冷的怜悯。两个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的蠢货。
如果沈清川的死是场骗局,那她们此刻的真情实感,就显得格外可笑。我没有说话,
只是默默地走到香案前,拿起三炷香,点燃,对着沈清川的遗照拜了三拜。香灰落在手背上,
微微的刺痛感让我瞬间清醒。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我和沈清川的过去。
我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一场慈善晚宴上。我作为赞助商代表出席,
而他是那场晚宴的主办方。他端着酒杯向我走来,温文尔雅:“温**,久仰大名。”那晚,
我们聊了很多。从艺术到商业,从诗词到人生。我以为我遇到了灵魂伴侣。后来,
他对我展开了猛烈的追求。他会记得我所有不经意间说过的话。我说过喜欢看日出,
他就会在凌晨四点开车到我家楼下,带我去看城市的第一缕阳光。我说过喜欢某个小众乐队,
他就会动用所有关系,请来那个乐队,只为给我开一场专属演唱会。我所有的朋友都羡慕我,
说我找到了全世界最好的男人。我嫁给他的时候,以为自己嫁给了爱情。婚后,
他对我更是无微不至。他从不让我下厨,说女人的手是用来戴钻戒和弹钢琴的,
不是用来沾染油烟的。他会把我每个月的生理期记得比我还清楚,
提前准备好红糖水和暖宝宝。他甚至为了我,拒绝了婆婆让我们尽快生孩子的要求,
他说:“言言的身体最重要,孩子的事,我们不急。”现在想来,这些无微不至的爱,
都像一颗颗包裹着甜蜜糖衣的毒药。他不是不让我下厨,
是怕我发现他那个“胃不好”的白月光秘书林Weiwei的饮食喜好。
他不是记得我的生理期,而是需要找借口,在我最不方便的时候,去“加班”,去“出差”,
去陪伴他真正的“宝宝”。他不是为了我的身体不想要孩子,
而是他根本不屑于让我生下他的子嗣。因为他早就计划好了,
要和林Weiwei一起投个“好胎”,做一对“富贵夫妻”。多么可笑。
我自以为是的深情,在他眼里,不过是一场可以随时抽身的投资。投资我的家世,
投资我的能力,等公司上市,价值榨干,再用一场“意外”完美退场,卷走所有,
去过他的神仙日子。甚至连死后的世界,他都算计得明明白白。“嫂子,你发什么呆呢?
我哥都死了,你不会是想着怎么改嫁吧?”沈悦尖酸刻薄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我看着她,
忽然笑了。“是啊。”我轻轻开口,“我在想,你哥留给我这么多钱,
我下半辈子是该养二十个小奶狗,还是三十个小狼狗呢?”沈悦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你!你不要脸!”“脸是什么?能当饭吃吗?”我慢悠悠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哦,
对了,你哥的公司,从今天起,我正式接手。你们二位,明天不用来上班了。”说完,
我拿起手机,拨通了王律师的电话。“王律师,是我,温言。”“关于清川的遗嘱,
有件事我想跟你确认一下,他留给我的股份里,包不包括他早年注册的那家离岸空壳公司?
”3王律师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夫人,您怎么会知道那家离岸公司?
沈总生前特意嘱咐过,那家公司只是他早年做的一些税务规划,里面的资产已经全部转移,
是个空壳,所以没有列入遗产清单。”“是吗?”我轻笑一声,“既然是空壳,
那就更应该注销了,免得以后有什么麻烦。这件事,就麻烦王律师去办吧。”“……好的,
夫人。”挂了电话,我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冷。空壳公司?
恐怕是沈清川留给自己“复活”后的金库吧。他以为做得天衣无缝,却不知道,阴曹地府里,
也有个“大嘴巴”。沈曼和沈悦被我的话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的鼻子骂了半天,
最后被我叫来的保安“请”了出去。世界终于清静了。第二天,我没有去公司,
而是再次约见了龙虎山的刘道长。这次,我选在了一家僻静的茶馆。“夫人,您又找我,
可是有什么要吩咐?”刘道长显得有些局促,眼神不住地往我带来的黑色手提箱上瞟。
我打开箱子,推到他面前。满满一箱的现金。“刘道长,我想请你再帮我一个忙。
”“夫人请讲!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他的眼睛都亮了。“我不要你赴汤蹈火,
”我慢条斯理地倒了杯茶,“我要你,去给阴间制造一场‘通货膨胀’。
”刘道长愣住了:“通……通货膨胀?”“没错。”我端起茶杯,吹了吹热气,
“沈清川不是想靠我烧的纸钱在下面打点关系吗?那我就让他手里的‘钱’,变得一文不值。
”我从包里拿出一叠设计图。“这是我找人设计的最新版冥币,上面加了特殊的防伪标识。
从今天起,你找一百个道士,分成十个法坛,日夜不停地给我烧。”“烧给谁?
”“烧给地府所有无家可归的孤魂野鬼,见者有份,人人有赏。”“记住,要一边烧,
一边念叨,就说阳间通货膨胀,旧钱已经作废了,现在只有这种新版冥币才是硬通货。
”刘道长的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夫人……您这是要……要扰乱阴间的金融秩序啊!
”“秩序?”我冷笑,“他沈清川都能在阴阳两界搞诈骗了,我扰乱一下他所谓的秩序,
又算得了什么?”“而且,”我顿了顿,眼神变得幽深,“我不仅要让他手里的钱变废纸,
我还要让他尝尝,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压低声音,对刘道长耳语了几句。
刘道长的脸色从震惊,到骇然,最后变成了深深的敬畏。他站起身,对着我长长一揖。
“夫人,高!实在是高!贫道今天算是开了眼了!”“别废话,事成之后,还有重赏。
”“您放心!”刘道长拍着胸脯保证,“我这就去安排!
保证让那位‘沈先生’和他‘宝宝’的黄泉路,走得精彩纷呈!”送走刘道长,
我一个人坐在茶馆里,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沈清川,你以为你死了就一了百了,
还能在另一个世界逍遥快活吗?你错了。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
我不仅要让你在阳间的“弟弟”身份寸步难行,还要让你在阴间的“鬼夫”身份也鸡飞狗跳。
我正想着,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我接了起来,电话那头,是一个刻意压低,
却依然无法掩饰熟悉的男声。“温言,你到底想干什么?”是沈清川。或者说,是“沈川”。
“你是哪位?”我故作茫然。“别装了!”他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公司的股份,
你为什么要去动?还有,你找那些道士神神叨叨地在搞什么鬼?”“哦,原来是清川的弟弟,
沈川先生啊。”我恍然大悟,“我做什么,需要向你汇报吗?我花的,
是我‘亡夫’留给我的钱。我动的,是我名下的资产。”“你!”他气结。“沈川先生,
如果你是来替你哥哥打抱不平的,那不必了。我现在只想好好为他操办后事,
让他能在下面过得好一点。”我故意加重了“下面”两个字。电话那头死一般的寂静。许久,
他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最好安分一点。”“彼此彼此。”我挂断电话,将号码拉黑。
安分?沈清川,你很快就会知道,我到底能有多“不安分”。4沈清川的警告电话,
像一粒石子投入湖中,除了让我心中那点残存的幻想彻底破灭,再无其他波澜。
我按部就班地进行我的计划。一边,让王律师配合我,做出要抛售公司核心资产的假象,
逼得躲在暗处的“沈川”寝食难安。另一边,刘道长的“阴间金融战”也进行得如火如荼。
据他每天发来的“战报”,由于我这边“新版冥币”的大量发行,
整个阴间的“金融市场”已经陷入了混乱。旧版冥天银行发行的冥币一夜之间大幅贬值,
几乎成了废纸。无数鬼魂因为手里的积蓄化为乌有而怨声载道,地府的秩序都受到了影响。
而沈清川和林Weiwei,作为曾经手握巨款的“富豪”,一夜返贫,成了最大的笑话。
刘道长说,他通过“内部渠道”打探到,那两人因为没钱打点,
已经被黄泉路上的鬼差列入了“重点观察名单”。每次过关卡,都要被反复盘问,
受尽了白眼。林Weiwei那只女鬼更是沉不住气,天天在奈何桥边哭哭啼啼,
骂沈清川是骗子,说好的富贵夫妻,现在连一碗孟婆汤都喝不起了。听到这些,
我没有丝毫快意,内心只有一片荒芜。我曾爱逾性命的男人,如今成了我最大的仇人。
我曾付出一切的婚姻,到头来只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这天,我正在办公室处理文件,
沈悦突然疯了一样冲了进来。“温言!你这个毒妇!你到底对我哥做了什么!”她双眼通红,
头发凌乱,看起来像是几天没睡好觉了。我放下手中的笔,抬头看她:“我能对他做什么?
他不是已经死了吗?”“你还装!”沈悦冲到我办公桌前,双手撑着桌子,身体前倾,
面目狰狞,“我哥……我哥他昨晚托梦给我了!”“哦?他说什么了?”我来了兴趣。
“他说他在下面过得好苦!说你烧的那些纸钱都是假的,根本花不出去!他还说,
有个叫林Weiwei的女鬼天天缠着他,打他骂他,说他骗了她!”沈悦越说越激动,
眼泪鼻涕一起流。“温言,你是不是背着我们,对他做了什么手脚?你为什么这么狠心!
他都死了你还不放过他!”我看着她声泪俱下的表演,差点笑出声。托梦?亏他们想得出来。
这分明是沈清川见“阴间”的路走不通,开始利用阳间的蠢货来给我施压了。“沈悦,
你哥已经死了,人死不能复生,你要接受现实。”我换上一副悲伤又无奈的表情,
“至于托梦这种事,你也知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或许是你太想他了。”“不是的!
是真的!我哥说得清清楚楚!”沈悦急得直跺脚。“那他有没有告诉你,
他为什么会和一个叫林Weiwei的女鬼在一起?”我冷不丁地问。
沈悦的表情僵住了。她眼神躲闪,支支吾吾:“我……我不知道……我哥没说……”“是吗?
”我站起身,走到她面前,直视着她的眼睛,“沈悦,
你真的不知道林Weiwei是谁吗?”“我……我当然不知道!”她嘴硬。
“那沈川呢?你也不知道他是谁吗?”我的声音越来越冷。
沈悦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她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后退一步,惊恐地看着我。
“你……你怎么会知道……不……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看着她拙劣的演技,
我心中最后一点温度也消失了。原来,他们全家都是骗子。
他们把我当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傻子,一个予取予求的提款机。
我的心口像是被一把钝刀反复切割,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血腥的痛楚。我以为我已经麻木了,
可当真相以如此丑陋的方式被撕开时,那种被背叛、被愚弄的痛苦,还是瞬间将我淹没。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刘道长打来的。我当着沈悦的面,按下了免提。电话那头,
刘道长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惊恐和颤抖。“夫……夫人!不好了!出大事了!”“慢慢说,
怎么了?”“那个……那个沈清川,他……他好像发疯了!他不知道从哪里搞到了一件禁物,
强行破开了阴阳两界的壁垒!”“什么意思?”我的心猛地提了起来。“他和那个女鬼,
正顺着您和他的红线,要……要爬回来找您索命了!”5刘道长的话,
让办公室里的空气瞬间凝固。沈悦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她惊恐地看着我,
又看看那部正在通话的手机,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红线?
”我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对!就是你们结婚时的姻缘红线!这东西本是月老所牵,
一头连着你,一头连着他。他死后,这红线本该断了,但他用邪术稳固住了!现在,
这成了他从阴间爬回阳间的梯子!”刘道长的声音里充满了焦急。“夫人,您千万要小心!
被邪术污染的红线,已经成了索命的凶器!他们会循着红线找到你,吸**的阳气,
让你替他们去死!”“他们现在到哪里了?”“已经过了鬼门关!
最多……最多还有一个小时,就能到您身边!”电话挂断,办公室里死一般的寂静。
沈悦“扑通”一声瘫坐在地上,面如死灰。“鬼……鬼……嫂子,
我哥他……他真的要回来索命了……”她语无伦次,显然被吓破了胆,“不……不关我的事!
都是他!都是他让我那么做的!是他让我来骗你的!”她为了活命,
毫不犹豫地把自己的亲哥哥出卖了。我冷冷地看着她,没有说话。一个小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