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言情小说《我断供后儿子全家住进了出租屋》,代表人物张伟刘丽,演绎关于仇恨和爱情的精彩故事,作者纸墨余温近期完成编著,主要讲述的是我这辈子一定好好孝顺您!”刘丽也抹着眼泪,抓着我的手,话说得比唱的还好听:“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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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退休四年,每月准时给儿子转账6000元。今年我想去他家过年,感受下热闹。
电话打过去,儿媳却冷冰冰地说:“婆婆,您就别给我们添麻烦了。
”“家里3个房间都安排满了,真的没地方。”挂断电话,
我看着儿子朋友圈里他岳父母拎着大包小包住进新家的照片,笑了。01小年夜,
窗外飘着细碎的雪,厨房里暖气开得足,白瓷盘里码着一排排我刚包好的元宝饺子,
白白胖胖,像一个个小小的福袋。我叫苏琴,今年六十,
从三甲医院副主任护师的岗位上退下来已经四年了。我捏着最后一个饺子的褶,心里盘算着,
等会儿就给儿子张伟打个电话,告诉他我明天就动身去他那儿,给他和儿媳刘丽一个惊喜。
我想念我的小孙子,想听他奶声奶气地喊我一声“奶奶”,想给他一个大大的新年红包。
电话拨了过去,清脆的**响了很久,久到我以为没人会接。就在我准备挂断的时候,
电话被接通了,传来儿媳刘丽有些不耐烦的声音。“喂?妈,什么事?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疏离和警惕,仿佛我不是她的婆婆,而是什么上门推销的。
我心头掠过一丝不快,但很快被即将团聚的喜悦冲散。我脸上堆起笑,
声音也放得柔和:“丽丽啊,我饺子都包好了,明天一早就坐高铁去你们那儿,
今年想跟你们一起过个年,热闹热闹。”电话那头是短暂的沉默,死寂一般的沉默。紧接着,
刘丽那冰冷的,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就砸了过来。“婆婆,您就别给我们添麻烦了。
”“家里三个房间都安排满了,真的没地方。”添麻烦?我错愕地愣在原地,
手里的饺子“啪嗒”一声掉在案板上,沾了一层薄薄的干面粉。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追问道:“怎么会没地方呢?你们那不是三室一厅的大房子吗?满满才一岁,你们俩一间,
满满一间,不是还有一间客房吗?”那套房子,还是我掏空积蓄给他们全款买的,
每一个角落的布局我都记得清清楚楚。“我爸妈要来过年,那间房早就给他们留好了。
还有满满的玩具,也堆了一间房,真的住不下。”刘丽的语气愈发不耐烦,
像是在打发一个纠缠不休的乞丐。“你爸妈……”我喃喃自语,心一点点地往下沉。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嘈杂,好像是儿子张伟抢过了手机。“妈,
那个……今年要不您就先自己过吧,家里确实有点乱。明年,明年我一定接您过来。
”他的声音含糊其辞,躲躲闪闪,没有一丝要为我争取的意思。我还没来得及再说什么,
电话就被匆匆挂断了。听筒里只剩下“嘟嘟”的忙音,一下,一下,砸在我的心上。
我呆呆地坐在餐桌前,满桌的饺子仿佛都在嘲笑着我的自作多情。
饺子皮里的汁水慢慢浸出来,濡湿了我冰凉的手指。下意识地,我点开了微信。
朋友圈的第一个红点,就是儿子张伟半小时前刚发的动态。九宫格照片,张张喜气洋洋。
刘丽的父母站在那间我从未踏足过的“新家”门口,脚边是几个大大的行李箱,
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得意和炫耀。其中一张照片,是那间我以为会留给我的客房的特写。
崭新的四件套,蓬松柔软的羽绒被,床头柜上还摆着一束鲜艳的康乃馨。
配文是:“欢迎爸妈来新家过年!以后这就是你们的家!
”我的家……我看着照片里那张我从未睡过的大床,
看着儿子和儿媳簇拥着他们、笑得一脸灿烂的模样,笑了。笑出了眼泪。那眼泪滚烫,
顺着我脸上的皱纹,一滴滴砸在冰冷的餐桌上。就在这时,手机屏幕亮起,
消息:【您尾号xxxx的账户已于今日18:05成功向“张伟”转账6000.00元。
】02我关掉手机,静静地坐在黑暗里,任由回忆的潮水将我吞没。四年了。整整四年,
一千四百多个日夜,我从一个被人尊敬的苏护士长,变成了一个只为儿子一家活着的提款机。
我拉开书桌最底层的抽屉,从一堆陈旧的票据里,翻出了一个厚厚的牛皮纸袋。里面装着的,
是那套房子的所有凭证。购房合同,发票,税单……购房合同上,
业主的名字清清楚楚地写着:张伟,刘丽。而一张张银行转账凭证上,付款人的名字,
却是我的,苏琴。一百二十万。那是我在医院工作了三十多年,省吃俭用,
一分一分攒下来的血汗钱,我的毕生积蓄。我甚至还记得四年前,为了给他们凑齐这笔房款,
我是如何拉下我那张从不求人的老脸。当时刘丽非要市中心这套120平的大三房,
说以后孩子上学方便,离他们公司也近。我的积蓄还差二十万。张伟在我面前长吁短叹,
说刘丽说了,没这套房子,婚就结不成。我看着儿子那愁苦的脸,心都碎了。无奈之下,
我只能硬着头皮,敲开了我们科室老主任的家门。王主任和我共事多年,知道我一辈子要强,
从不轻易开口。他听完我的来意,二话没说,就从存折里取了二十万给我,
连借条都没让我打。他说:“苏琴,你的为人我信得过。拿着,别委屈了孩子。
”我当时感动得热泪盈眶,坚持给他写了一张借条,郑重地签上了我的名字。
那张已经有些泛黄的借条,至今还压在我的抽屉深处。拿到房本的那天,
张伟和刘丽双双跪在了我的面前。张伟红着眼圈,说:“妈,谢谢您,
我这辈子一定好好孝顺您!”刘丽也抹着眼泪,抓着我的手,话说得比唱的还好听:“妈,
您就是我的亲妈!以后我们给您养老送终!”我信了。我看着他们,
仿佛看到了我晚年幸福的模样。领证后,刘丽又说,她刚参加工作,工资不高,
如果结了婚还要还房贷,生活质量会严重下降,她会没有安全感。我心疼儿子夹在中间为难,
更怕这桩来之不“易”的婚事又起波澜。于是,我主动提出,每月补贴他们6000元,
作为他们的“生活费”。我当时说的是:“你们刚起步,妈帮你们一把。
等以后你们经济宽裕了,妈就不给了。”这一给,就是四年。四年,四十八个月,
二十八万八千元。我的退休金一个月也就七千多,给了他们六千,只剩下一千多。
我不敢生病,不敢旅游,不敢买新衣服。菜市场的菜贩都认识我,
知道我专挑下午打折的菜买。去年冬天,我膝盖的老毛病犯了,做了个微创手术。
医生嘱咐要卧床休息,定期复健。我给张伟打电话,想让他们夫妻俩过来轮流照顾我几天。
电话那头的刘丽抢着说:“妈,我最近公司项目忙,实在走不开。”张伟也支支吾吾:“妈,
我正好要出差一个礼拜,等我回来再说吧。”结果,是我自己一个人,拄着拐杖,
一步一挪地去医院复健。楼梯上下来回,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而就在上个月,
刘丽的母亲不过是得了个小小的感冒,住了两天院。他们夫妻俩,一个请年假,一个请事假,
轮流在医院陪床,端茶倒水,削水果喂饭,比亲儿子亲女儿还孝顺。
张伟还在朋友圈发:“希望妈妈快点好起来,你的健康就是我们最大的幸福。”桩桩件件,
一幕一幕,像放电影一样在我眼前闪过。我过去总觉得,他们是工作忙,是年轻人压力大,
是我这个做母亲的应该多体谅。直到今天,直到那扇虚掩的门被彻底关上,我才看清,
原来在他们心里,我从来就不是“家人”。我只是一个予取予求,
用完就可以丢在一边的工具。一个,会自己打钱的ATM机。我从抽屉深处,
拿出了那张王主任当年没要,我却坚持写下的二十万借条。上面的字迹已经有些模糊了,
但“借款人:苏琴”五个字,依旧清晰。我看着这张借条,心里的那点温情,那点不舍,
那点作为母亲的牵挂,被彻骨的寒意寸寸冰封。然后,碎裂成尘。03天亮了。雪停了,
窗外的世界一片洁白,干净得不真实。我一夜没睡,但头脑却异常清醒。没有哭闹,
没有质问,甚至没有给他们打一个电话。当一个人心死之后,剩下的就只有平静。
我换上衣服,平静地梳好头,走出了家门。第一站,银行。柜台的小姑娘还认识我,
笑着问:“苏阿姨,又来给儿子转钱啊?”过去四年,我每到这一天,
都会来确认自动转账是否成功,生怕晚了一天,他们会不高兴。今天,我坐在柜台前,
清晰而冷静地对她说:“你好,帮我取消一个每月自动转账的业务。”小姑娘愣了一下,
但还是很快地帮我办理了。当那张业务回执单递到我手上时,
我感觉自己肩上那座压了四年的大山,瞬间轻松了不少。这是我反击的第一步,微不足道,
但意义非凡。从银行出来,我没有回家,而是拨通了一个许久未曾联系的电话。电话那头,
传来王主任爽朗的声音:“哎哟,苏大护士长,怎么想起给我这个老头子打电话了?
”他已经退休好几年了,我们虽然住得不远,但各自都有自己的生活,联系得并不多。
我跟他寒暄了几句家常,然后深吸一口气,说明了我的意图。“王主任,有件事,
我想请您帮我个忙。”我把这几年的事情,言简意赅地跟他讲了一遍,没有添油加醋,
只是陈述事实。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然后传来他一声愤怒的叹息:“混账东西!苏琴,
你就是心太软了!”我没有接话,只是继续说我的计划。“王主任,我想请您……演一出戏。
”“就说您家里出了急事,急需用钱,所以要我还那二十万。您看……方便吗?
”王主任和我共事半生,最是了解我的脾气。他知道,如果不是被逼到绝路,
我绝对不会开这个口。他几乎没有犹豫,立刻义愤填膺地答应了。“方便!太方便了!
别说演戏,就算真的,我也得支持你!这帮白眼狼,就得好好治治他们!”挂断电话,
我心中最后一块石头也落了地。我打开微信,找到张伟的头像,指尖在屏幕上敲下一行字,
然后点击了发送。“小伟,这个月开始,6000块钱妈不能给你了。妈这边出了点急事。
”信息发出去,不到五分钟,张伟的电话就火烧火燎地打了过来。“妈!怎么回事?
你那条微信什么意思?”他的语气急躁,甚至带着一丝质问,
“那6000块是我们的固定生活开销,你突然不给,我们下个月的车贷房贷怎么办?
刘丽还要买新衣服,满满的奶粉尿布不要钱吗?”听着他理直气壮的质问,
我心里最后一点侥幸也破灭了。他关心的,从来都不是我出了什么“急事”,
而是他的钱袋子瘪了。我握着手机,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我欠别人的钱,
人家现在急着要,我得还钱。”张伟显然完全不信,嗤笑一声:“欠钱?妈,
你开什么玩笑呢?你一辈子省吃俭用,哪有什么欠款?你就是不想给了吧?
是不是因为过年的事生气了?”他的语气里,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自以为是。我没有动怒,
只是淡淡地陈述一个事实。“你忘了?四年前给你买房的时候,我还跟你王叔叔,
就是我以前的科室主任,借了二十万。”电话那头瞬间安静了。
我能清晰地想象出张伟此刻脸上错愕和慌乱的表情。那笔钱,他当然知道。
当时是我领着他一起去王主任家拿的。只是这四年,他们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一切,
恐怕早就把这件事忘到了九霄云外。我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紧接着,
扔出了我的第一个炸弹。“你准备一下吧,这二十万,你们得替我还。
”04电话那头的死寂,只维持了不到三秒钟。紧接着,一个尖利的女声就从听筒里炸开,
是刘丽。“什么二十万?凭什么让我们还?那是你自愿给你儿子买房的,关我们什么事!
有你这么当妈的吗?过年不让你来住,你就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报复我们?
”她的声音又尖又利,每个字都带着恶意。我能清楚地听到电话那头,
张伟在小声地劝她:“你小点声……”然后就是刘丽更加歇斯底里的咆哮:“我小什么声?
她说让我们还二十万!我们哪有二十万!你妈就是个老不死的搅家精!见不得我们好!
”接着,是盘子碗被摔碎的声音,孩子的哭声,乱成一锅粥。我默默地听着,没有挂断,
也没有说话。这场争吵持续了大概半个小时。半小时后,我的手机再次响起,
来电显示是刘丽。我划开接听键,顺手按下了录音。电话一接通,
刘丽的辱骂就铺天盖地而来。“老东西!你安的什么心?是不是看我们日子过得太舒服了,
非要逼死我们才甘心?我告诉你,那二十万,我们一分钱都不会给!有本事你就去告我们!
”她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充满了怨毒。我没有被她激怒,反而异常冷静地开口,
声音平稳得像是在念一篇医学报告。“刘丽,第一,请你注意你的称呼,
我依然是张伟的母亲。第二,这笔钱是我欠王主任的,有借条为证,是我的个人债务。
”“我现在退休了,没有那么多钱一次性还清,只能找你们。毕竟,
这笔钱最终的受益人是你们,它变成了你们住的那套房子的砖和瓦。”“你少跟我来这套!
”刘丽气急败坏地打断我,“借条?谁知道是不是你现在伪造的!有本事你拿出证据来!
”“证据当然有。”我语气不变,“而且,王主任说了,他年纪大了,等不了太久。
如果年底之前这笔钱还不上,他会亲自去你们家拜访一下。或者,去小伟的公司坐一坐,
跟他单位的领导聊一聊,看看能不能让单位出面,帮员工解决一下个人债务问题。”“你敢!
”提到“单位”,刘丽的声音明显弱了下去。而张伟,
我那个把“面子”看得比命还重要的儿子,立刻从旁边抢过了电话。他的声音都在发抖,
带着一丝哀求和恐慌。“妈!妈你别这样!有话好好说,你别把事情闹大啊!
王叔叔要是来我单位,我的脸往哪儿搁?我以后还怎么在公司做人?”“我已经在好好说了。
”我冷冷地回应,“一周。一周之内,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这二十万你们打算怎么还。
不然,我就只能请王主任自己上门去跟你们谈了。”电话那头,刘丽还在尖叫:“让她来!
看她敢不敢来!我们家不欢迎她!她敢上门我就报警,告她私闯民宅!
”我没有再理会她的叫嚣,直接挂断了电话。将那段清晰的录音,命名为“证据一”,
然后妥善保存。我知道,战争,才刚刚开始。而我已经穿上了最坚硬的铠甲。
05一周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我的手机安静得出奇,
张伟和刘丽没有再打来一个电话,也没有发来一条信息。他们显然是笃定我只是在虚张声势,
吓唬他们而已。毕竟,过去的我,是那么的心软,那么的好拿捏。可惜,他们错了。
一个被伤透了心的母亲,可以比任何人都要狠。一周期限到的那天早上,
我给王主任打了个电话。“王主任,他们没动静。可能要辛苦您跑一趟了。”“没问题!
”王主任的声音中气十足,“我早就等着了!这帮小兔崽子,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他们不知道天高地厚!地址发给我!”我把张伟公司的地址,以及他办公室的楼层和位置,
都详细地发了过去。然后,我给张重发了一条信息。“小伟,王叔叔说好几天没见你了,
想找你聊聊天。他现在就在你公司楼下的咖啡厅等你,你去处理一下吧。”信息发出去后,
我仿佛能看到千里之外,张伟在办公室里看到这条信息时,那张瞬间煞白的脸。果不其然,
不到一分钟,他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声音里充满了压抑不住的恐慌。“妈!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真的让王叔叔来了?”“是他自己要去的,我拦不住。”我轻描淡写地回答。
“你……”他气得说不出话来,最后几乎是咬着牙说,“我下去!我马上下去!
”楼下的咖啡厅里,王主任按照我们事先商量好的剧本,上演了一场精彩绝伦的独角戏。
他看到张伟,先是老泪纵横,半真半假地哭诉自己儿子做生意亏了本,现在家里等着钱救命。
他拉着张伟的手,说得声泪俱下:“小伟啊,不是王叔叔逼你,实在是没办法了!
你妈不容易,但叔叔家也揭不开锅了啊!”王主任退休前是领导,气场本就强大。
他这一番作态,引得咖啡厅里所有人都纷纷侧目。张伟站在那里,在一片指指点点的目光中,
脸涨成了猪肝色,恨不得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他最在乎的,就是他那点可怜的“体面”。
而我,就是要亲手撕碎它。王主任看火候差不多了,从随身的包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