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盐商之女入京,用银子铺就青云路》是一部引人入胜的短篇言情小说,由作家人间小胡涂倾情打造。故事主角沈今朝萧无瑕的命运与爱情、友情和复仇纠结在一起,引发了无尽的戏剧性和紧张感。本书以其惊人的情节转折和逼真的人物形象而脱颖而出。“为什么?”她想不通。“因为我觉得,能让姜**开心的东西,值这个价。”沈今朝的回答,轻描淡写,却让姜若宁的心,狠狠地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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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天子脚下,权贵多如狗,金钱在这里,似乎永远只能屈居第二。直到沈今朝的到来。
她是扬州富可敌国的盐商沈万山的独女,一个名字里就透着“今朝有酒今朝醉”式豪横的女人。她入京的消息,并非通过官驿的文书,而是通过京城各大钱庄掌柜们集体失眠的黑眼圈。据说,沈家的银子是以“库”为单位,通过汇通天下的票号,正源源不断地涌入这座古老的都城。
所有人都伸长了脖子,想看看这位传说中的“女财神”究竟是何方神圣。
沈今朝给了他们一个足够响亮的答案。
她入京的第一件事,不是拜会任何权贵,而是直奔销金窟的顶点——百花楼。她点名要见已经三年不见外客的花魁——梦浮生。
老鸨赔着笑脸,说梦姑娘早已是千金难求,便是王孙公子也得看缘分。
沈今朝没说话。她身边的丫鬟朝露,只是将一只平平无奇的樟木箱子,放在了地上。打开,里面不是金银,而是一整箱码放整齐的、崭新的江南盐引。在场的豪客中,有懂行的,当场就倒吸一口凉气。这一箱盐引,足以让一个普通商人,在一年之内,富甲一方。
“我家**说,这些,只为买梦姑娘今晚唱一首曲子。”朝露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了百花楼每一个角落。
老鸨的眼睛都直了。但梦浮生是百花楼的招牌,更是某位大人物的心头好,她不敢轻易答应。
沈今朝依旧没说话,只是抬了抬下巴。
第二只箱子被抬了上来。打开,是满满一箱产自东海的上品夜明珠,每一颗都龙眼大小,在黄昏的余晖中,散发着幽魅的光。
“这些,为我家**今晚与梦姑娘对弈一局。”
人群已经彻底疯狂了。这是拿钱当石头砸,不,石头都没这么砸的。
老鸨的腿开始发软。
第三只箱子。这次更简单,里面是三万两黄金的足额金票,来自京城最大的票号——日升昌。
“我家**今晚,包下百花楼,只请梦姑娘一人。”丫鬟朝露的脸上,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表情,仿佛拿出来的不是金山银海,而是三斤白菜。
“疯了!这沈家**是疯了!”人群中有人低吼。
“这哪里是来听曲的,这是来买下百花楼的吧!”
就在这时,一个戏谑中带着三分傲慢的声音响起:“沈**好大的手笔。只是不知,这百花楼,你买不买得起我太子的面子?”
人群分开,太子萧承泽在一众侍卫的簇拥下,缓缓走来。他面如冠玉,嘴角挂着一丝玩味的笑,眼神却像鹰隼一样锐利。所有人都知道,梦浮生,正是他太子的人。沈今朝此举,无异于当众打太子的脸。
所有人都以为,这位“活财神”会立刻认怂。毕竟,在绝对的权力面前,金钱不过是玩物。
然而,沈今朝终于开了她入京以来的第一句金口。
她没有看太子,目光依然落在楼上梦浮生的窗前,声音清脆,像玉珠落盘,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冷静:“原来太子的面子,只值三万两黄金么?”
她顿了顿,红唇轻启:“朝露,再加一箱。我沈今朝,买的是规矩。在百花楼,价高者得,这是规矩。若殿下今日能出四万零一两黄金,小女子二话不说,立刻就走。”
全场死寂。
这是在用钱,**裸地羞辱太子。她把一场风月之事,变成了一场关于财富与权力的公开竞价。太子若跟,便是自降身份,与商女争风吃醋;若不跟,便是默认了自己的“面子”不值这个价。
萧承泽的脸,瞬间就铁青了。他从未受过如此的羞辱。一个商贾之女,竟敢用她那身铜臭,来衡量天家皇族的尊严!
他死死地盯着沈今朝,那个女子,终于缓缓回过头。她长得并不算倾国倾城,但那双眼睛,却亮得惊人。那里面没有半分女儿家的羞怯或恐惧,只有一种近乎冷酷的评估。她不像在看一位太子,更像是在看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
这场对峙,最终以太子拂袖而去告终。
当晚,沈今朝如愿见到了梦浮生。两人并未对弈,也未听曲,只是在窗边,默默地喝了一夜的茶。
没人知道她们谈了什么。
只知道,第二天,京城所有的说书人,都在讲一个故事:扬州盐商之女,一掷万金,逼退储君。
沈今朝的名字,一夜之间,传遍了京城每一个角落。她用最张扬、最愚蠢的方式,完成了自己的“市场调研”。
她坐在客栈的顶楼,翻看着手下人送来的情报,上面详细记录了昨晚在场所有人的反应、他们的身份背景、以及太子离去后,京城各方势力的动向。
“**,我们这么做,是不是太招摇了?”朝露有些担忧。
“不,”沈今朝抿了一口茶,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我要的,就是招摇。京城这潭水太深,我没时间一个个去拜码头。我要让所有想从我身上捞一笔的人,都主动跳出来,让我看清楚,谁是朋友,谁是敌人,谁……又是可以被收买的‘猎物’。”
她看向窗外繁华的街道,眼神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这场戏,才刚刚开始。下一个风口,就是让这群自以为是的权贵们明白一个道理——他们所拥有的一切,其实,都是有价的。”
沈今朝一掷万金逼退太子的事迹,让她在京城贵女圈中,瞬间成了异类。主流的大家闺秀们对她嗤之以鼻,认为她浑身铜臭,行事粗鄙,简直是商女中的“泥石流”。
但沈今朝的目标,从来就不是她们。
她通过百花楼一夜搜集到的信息,精准地锁定了另一群人——那些被主流社会边缘化的、被贴上“纨绔”、“废柴”标签的顶级贵女。
第一个目标,镇国公府的嫡长孙女,姜若宁。此女不爱红妆爱武装,痴迷马球,因为在一次比赛中失手打断了安国公世子的腿,被罚在家禁足,成了京城贵女圈的笑话。
沈今朝的拜帖,被镇国公府的管家,嫌恶地扔了出来。
第二天,沈今朝送去了她的“名片”——十匹从西域高价购回的、神骏无双的汗血宝马,以及一整套由江南名匠打造的、镶金嵌玉的马球用具。
第三天,禁足中的姜若宁,翻墙跑了出来,直接杀到了沈今朝下榻的客栈。她一脚踹开房门,雌豹般盯着沈今朝,眼神里满是警惕:“你到底想干什么?收买我?”
沈今朝正在算账,头也没抬:“不想干什么。只是听说姜**球技高超,想为你组建一支京城最强的女子马球队,玩玩而已。”
“玩玩?”姜若宁被气笑了,“你知道这些马值多少钱吗?你知道我爹快把我腿打断了吗?”
“知道。”沈今朝终于抬起头,将一本账簿推了过去,“这是我为你做的预算。从马匹的草料,到球员的月俸,再到训练场地的修缮,甚至……我们还可以举办一场京城从未有过的‘女子马球联赛’,邀请所有勋贵参加。预算,五十万两白银。如果不够,还可以再加。”
姜若宁看着那本账簿上,一个个触目惊心的数字,彻底懵了。她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更没想过,她眼中最神圣的马球运动,竟然可以被这样一条条地拆解成金钱。
“为什么?”她想不通。
“因为我觉得,能让姜**开心的东西,值这个价。”沈今朝的回答,轻描淡写,却让姜若宁的心,狠狠地颤了一下。
从小到大,所有人都让她学规矩,学女红,只有这个人,用五十万两白银,来支持她那个被视为“不务正业”的梦想。
第二个目标,吏部尚书家的庶女,苏怜雪。此女身世可怜,母亲早逝,在府中被嫡母和姐妹欺压,性格懦弱自卑,唯一的爱好,就是看些杂书,对京城各家的秘闻异事了如指掌,人称“行走的活邸报”,但也因此更被家族不容。
沈今朝找到她时,她正因为偷看了一本禁书,被罚在雪地里跪着。
沈今朝没让人去扶她,只是让朝露,在她面前,用一万两银票,点燃了一个小小的火堆,为她取暖。
苏怜雪吓得浑身发抖,以为遇到了疯子。
“苏**,”沈今朝的声音,在寒风中显得格外温暖,“我听说你记性很好。我最近想开一家书局,专门收集天下所有的孤本、善本、乃至禁书。我出钱,你出脑子,盈利你我三七分,你七我三。干不干?”
苏怜雪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看着那张在火光中显得有些模糊的脸。开书局,看遍天下奇书,这是她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
“我……我只是个庶女……”
“在我这里,没有嫡庶,只有价值。”沈今朝向她伸出手,“你的脑子,就是你最大的价值。”
第三个,第四个……
定远侯府那个因为沉迷服装设计,被骂“不守妇道”的二**;大理寺卿家那个因为口吃,而不敢与人交流,却有着过耳不忘本事的内向幺女……
沈今朝像一个顶级的风险投资家,将大把的银子,精准地投向了这些被家族、被时代所“估值过低”的“不良资产”。她用最简单、最粗暴的方式,为她们提供了在这个世界上最稀缺的两样东西:尊重,和选择的权力。
很快,京城出现了一个奇怪的“闺蜜团”。
她们以沈今朝为核心,每日的日常,就是攀比与互怼。
“今朝,我新得的这匹‘照夜玉狮子’如何?也就花了你三万两!”姜若宁一身劲装,神采飞扬。
“哼,一介武夫。”新晋“怜雪书局”的苏老板,摇着扇子,慢悠悠地开口,“今朝刚为我拍下了前朝大儒的绝版手稿,五万两,黄金。”
“都闭嘴吧!”服装品牌“霓裳羽衣”的创始人赵**,翻了个白眼,“今朝为我的‘秋冬新品发布会’,包下了整个揽月湖,你们比得起吗?”
外人看来,这不过是一群被金钱宠坏的女人,在进行一场场无聊的炫富游戏。她们被戏称为“沈万金和她的赔钱货们”。
但只有她们自己知道,在这场场“挥金如土”的活动背后,一个覆盖了整个京城勋贵、官僚、文人阶层的情报网和人脉圈,正在悄然成型。
姜若宁的马球队,成了勋贵子弟们最热衷的社交场所;苏怜雪的书局,垄断了所有文官和清流的信息渠道;赵姑娘的“时装秀”,则定义了整个京城贵妇圈的审美和话题。
沈今朝坐在她们中间,含笑听着她们的吵闹,像一个看着自己投资项目不断增值的董事长。
她知道,鱼塘已经建好,是时候,钓起那条最关键、也最与众不同的“大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