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渣男虐成顶级恋爱脑
作者:燃向精英
主角:苏芊沈砚苏远道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0-31 1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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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血文章爆火上架了!以燃向精英为主角的作品《把渣男虐成顶级恋爱脑》,是作者打脑壳精心出品的,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芊儿自知身份卑微,不敢奢求名分,只求姐姐开恩,让芊儿留在府中,哪怕是做个粗使丫鬟,只要能时常见到世子爷一面,芊儿死也甘……

章节预览

喉咙里那股熟悉的、令人作呕的药味仿佛又泛了上来,带着铁锈般的腥气,直冲头顶。

我猛地睁开眼,胸腔剧烈起伏,额角冷汗涔涔。触手是柔软光滑的锦被,

鼻尖萦绕着熟悉的、她亲手调制的冷梅香。没有冰冷的地板,

没有身下不断漫开粘稠温热、最终变得冰冷的液体,没有那锥心刺骨的剧痛,

也没有沈砚那双淬了寒冰、满是厌恶和狠绝的眼。“夫人,您醒了?”大丫鬟春桃撩开床帐,

关切地看着她,“可是梦魇了?”我,苏婉,永昌侯府的嫡长孙媳,没死。我撑着身子坐起,

目光掠过窗棂,外面天色晦暗,细雨连绵。这个天气,这个时辰……心口猛地一缩。

“今日是什么日子?”我的声音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紧绷。春桃一边为我披上外衣,

一边回道:“夫人,今日是三月初七。”三月初七。选妾的前一日。

也是……我那“失散多年”、苦命寻来的好妹妹苏芊,跪在侯府门外,求我“成全”,

引得无数路人围观,

将她“柔弱坚韧”“情深义重”的名声和她对我这个“姐姐”的孺慕之情,

一夜之间传遍京城的日子。前世的画面如同潮水,汹涌地拍打着我的神智。我记得,

就是在这个雨天,我心软了,亲自撑着伞出去,扶起了浑身湿透、楚楚可怜的苏芊,

拉着她的手,去求我的夫君,侯府嫡长孙沈砚,纳她为贵妾。我记得,我怀着三个月的身孕,

满心欢喜地以为为他寻了个“知冷热”“信得过”的身边人,

他却在我亲自为他张罗的纳妾礼上,当着我刚认回的妹妹和满府宾客的面,掐着我的下巴,

将那一碗漆黑滚烫的汤药灌入我喉中。他说:“苏婉,

你这种工于心计、主动为夫君纳妾以博贤名的贱妇,阴险恶毒,

连自己的亲妹妹都能拿来作筏子,你不配生我的孩子。

”他看不到我为他打理侯府中馈的辛劳,看不到我为他前程四处打点的苦心,

看不到我因有孕不能服侍他而主动为他纳妾的“贤惠”下的酸楚。他只看到了我的“算计”,

我的“恶毒”。而在我血染裙裾,意识模糊之际,我听见我那好妹妹,依偎在沈砚怀里,

用最轻柔的声音,说着最剜心的话。她说:“砚郎,别怪姐姐。她也是太爱你了,

才……才用我来固宠。只是她没想到,你我早就相识,情根深种,连我们的一双儿女,

都三岁了呢。多谢姐姐,这些年,替我照顾夫君,以后,

也会替我好好‘照顾’我的孩子们吧?”原来,

那对外宣称是沈砚外放时收养的、养在她名下的那双龙凤胎,竟是他们的亲生骨肉!原来,

所谓的失散寻亲,不过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针对我正妻之位的阴谋。原来,

我所有的付出、所有的隐忍、所有的“贤惠”,在他们眼中,都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笑话。

气血翻涌,眼前阵阵发黑,那撕心裂肺的痛楚仿佛再次降临。我死死攥紧掌心,

指甲深陷入肉,尖锐的疼痛让我勉强维持住一丝清明。不能晕,苏婉,不能再走前世的老路!

“夫人,您怎么了?手这么凉?”春桃担忧地握住我的手。我深吸一口气,

强行压下喉间的腥甜和眼底的赤红,声音恢复了平静,甚至带着一丝奇异的冰冷:“无妨。

外面是不是有人跪着?”春桃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足不出户的我会知道,

她犹豫着点头:“是……是一位姓苏的姑娘,说是夫人的娘家妹妹,跪在府门外,求见夫人,

说……求夫人成全她对世子的倾慕之心,甘愿为奴为婢。”果然来了。前世的我,

被“贤惠”二字架在火上烤,被所谓的“姐妹情深”蒙蔽了双眼,

更被沈砚若有似无的冷落逼得只想寻个臂助,竟亲手将这条毒蛇引进了门。

这一世……我掀被下床,走到妆奁前坐下。铜镜里映出一张苍白但依旧精致秀丽的脸,

只是那双曾经温婉顺从的眸子里,此刻沉淀着死过一回的冰冷和幽深。“替我梳妆。

”我淡淡道,“按正室夫人的品级,要最隆重的那套头面。”春桃虽疑惑,却不敢多问,

连忙应声。梳妆完毕,我看着镜中那个雍容华贵、气势逼人的侯府嫡长孙媳,

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走吧,”我起身,“去接我的‘好妹妹’。

”侯府大门洞开。雨幕之中,那个熟悉的身影果然跪在那里,一身素衣早已湿透,

紧紧贴在单薄的身躯上,勾勒出楚楚可怜的曲线。她低垂着头,露出纤细脆弱的脖颈,

肩膀微微颤抖,如同一朵被风雨摧残的小白花,惹得周围围观的百姓指指点点,

议论声中充满了同情。“真是情深义重啊……”“听说还是苏夫人的亲妹妹呢,为了姐姐,

甘愿为妾……”“苏夫人最是贤惠,定会成全的。”我听着这些前世也曾听过的话,

心底只剩一片冰封的荒芜。我扶着春桃的手,一步步走下台阶,雨水打湿了裙摆,

带来冰凉的触感。苏芊听到脚步声,抬起头,

露出一张与我有着三分相似、却更显娇柔妩媚的脸,雨水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滑落,

混合着泪水,真真是我见犹怜。“姐姐!”她未语泪先流,声音哽咽带着颤,

“芊儿自知身份卑微,不敢奢求名分,只求姐姐开恩,让芊儿留在府中,

哪怕是做个粗使丫鬟,只要能时常见到世子爷一面,芊儿死也甘心!求姐姐成全!”她说着,

就要俯身磕头。前世,我就是在这里心软,急忙扶住了她。这一次,我站着没动,

任由她的额头抵在冰冷潮湿的青石板上。周围的议论声瞬间小了下去,所有人都看着我,

等待着永昌侯府最“贤惠”的媳妇会如何处置。我静静地看了她片刻,目光平静无波,

直到她磕头的动作因为我的沉默而变得有些僵硬和难堪,我才缓缓开口,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遍了雨幕:“妹妹这是做什么?”我微微俯身,伸出手,却不是去扶她,

而是用指尖轻轻抬起了她的下巴,迫使她与我对视。她的眼睛很美,水汪汪的,

此刻盈满了“真挚”的泪水和无措。“你是我苏家血脉,虽流落在外,也是正经的官家**。

”我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为奴为婢?你这般作践自己,

将父亲和苏家的脸面置于何地?又将我这个侯府嫡长孙媳的姐姐,置于何地?”苏芊愣住了,

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说。围观的百姓也愣住了。我继续道,语气渐沉,

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口口声声说倾慕世子,甘愿为妾。你可知道,妾是什么?

是玩意儿,是奴婢,是主母可以随意发卖的物件!

你让世人和夫君如何看待我这个逼亲妹妹为妾室的姐姐?是说我苏婉善妒不能容人,

还是说我苏家女儿不知廉耻,自甘**,姐妹共侍一夫?!”最后四个字,我咬得极重,

如同惊雷炸响在众人耳边。是啊,之前光顾着同情这“柔弱”的妹妹,却忘了这一层!

高门大户最重脸面,让亲妹妹做妾,这……这简直是在打苏家和侯府的脸啊!

苏芊的脸色瞬间白了,慌忙辩解:“不,姐姐,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打断她,

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丝痛心疾首:“还是说,妹妹你……根本就不是真心来认亲,

而是故意选在我有孕之时,跪在这侯府门前,以退为进,逼我点头,好借此机会,攀附权贵,

离间我们夫妻感情,搅得我侯府家宅不宁?!”这一顶大帽子扣下来,苏芊彻底慌了神,

眼泪流得更凶,拼命摇头:“没有!姐姐,我没有!我是真心……”“真心?”我冷笑一声,

松开她的下巴,直起身,目光如冰刃般扫过周围窃窃私语的百姓,最终落回她惨白的脸上,

“你的真心,就是不顾姐姐的声誉,不顾苏家的脸面,不顾侯府的规矩,

在这里演一出苦肉计,逼我就范?”我深吸一口气,仿佛做出了一个极其艰难又痛心的决定,

声音里带着无尽的疲惫和失望:“罢了。”我转向身旁的管家,沉声吩咐:“去,

将西厢房收拾出来,请苏**暂时住下。再去苏府禀报我父亲,就说……他的二女儿,

我找回来了。至于如何安置,请父亲定夺。”管家连忙躬身应下。我最后看了一眼跪在地上,

浑身发抖,不知是冷还是怕的苏芊,语气淡漠疏离:“妹妹既然来了,就先在府中住下吧。

雨大了,仔细身子。有什么话,等父亲来了再说。”说完,

我不再看她那副摇摇欲坠、备受打击的模样,扶着春桃的手,转身,挺直脊背,一步一步,

稳稳地走回了那朱红色的大门内。厚重的大门在身后缓缓合上,

隔绝了外面所有的视线和喧嚣。春桃担忧地看着我:“夫人,您……”我摆了摆手,

示意她不用多说。回到正房,我屏退了所有下人,独自坐在窗边,看着窗外连绵的雨丝。

掌心因为方才的克制,已经被指甲掐出了几道深深的血痕。痛吗?当然痛。但那点皮肉之苦,

如何比得上前世剜心剔骨、血崩而亡的万分之一!沈砚,苏芊。你们欠我的,这一世,

我会连本带利,一一讨回来!你们不是情根深种吗?不是早有儿女吗?

不是想要这正妻之位吗?好啊。我成全你们。我会让你们风风光光地“有情人终成眷属”,

然后,再亲手把你们捧上云端的一切,彻底碾碎!这场戏,才刚刚开始。---傍晚时分,

雨势渐歇。沈砚回来了。他穿着一身墨色暗纹锦袍,身形挺拔,面容俊美,

只是那双看向我的眼睛,一如既往带着疏离和不易察觉的审视。前世,

我就是被他这副冷峻又偶尔流露一丝温柔的模样迷了心窍,以为他只是性子冷,

只要我足够好,足够“贤惠”,总能焐热他的心。却不知,他的冷,他的疏离,

从来都只是针对我。他的温柔,他的热情,早已给了另一个女人,和他们的孩子。“听说,

今日府外很是热闹?”他撩袍在我对面坐下,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我正执壶为他斟茶,

闻言,手微微一顿,茶水险些洒出。我抬起眼,眸中适时地涌上一层水光,带着七分委屈,

三分倔强,却又强忍着不肯落下。“夫君都知道了?”我声音微哑,将茶杯轻轻推到他面前,

“妾身……妾身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沈砚似乎没料到我会是这个反应,

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按照我以往“贤惠”的做派,此刻不是应该主动为他分忧,

提议纳了苏芊,以示大度吗?我拿起帕子,沾了沾并不可见的眼角,

低声道:“那姑娘……确实自称是妾身失散多年的妹妹,苏芊。”沈砚端起茶杯,

指尖摩挲着杯壁,没有说话。“她跪在雨里,口口声声说倾慕夫君,

甘愿为妾……周围那么多百姓看着,妾身……妾身真是又气又急!”我语气带上了一丝激动,

却又努力克制着,“气的是她不顾苏家和侯府的颜面,

行此等逼迫之事;急的是……她若真是我妹妹,我怎能让她为妾?

岂不是让人戳我们两家的脊梁骨?可说她不是……万一是呢?

父亲那边……”我抬起泪眼朦胧的眼,看向他:“夫君,妾身方才思来想去,

实在是没了主意,只能先让她住下,已派人去禀告父亲了。一切,等父亲来了再做定夺,

可好?”我这番话,情真意切,既点明了苏芊行为的不妥,又表明了我维护家族声誉的立场,

更将决定权推给了苏家,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全然一副被逼到墙角、无助又识大体的模样。

沈砚盯着我,目光锐利,似乎想从我脸上找出丝毫虚伪的痕迹。

但我眼中的委屈、无奈和一丝对他依赖的期盼,是那么“真实”。他沉默了片刻,

才淡淡道:“你处理得尚可。”只是“尚可”。我心底冷笑,

面上却露出一丝被他肯定后的放松和柔软:“多谢夫君。只是……要暂时委屈夫君了,

西厢房离正房远,怕是会扰了夫君清净。”“无妨。”他放下茶杯,语气依旧平淡,

“既是**妹,住几日也无妨。”他说得轻描淡写,仿佛那个跪在雨中的女人,

真的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我的“妹妹”。演技真好。若非重生一世,

我恐怕到死都看不透他这副冷漠面具下的真实嘴脸。“夫君不怪妾身处理不当就好。

”我柔顺地低下头,掩饰住眼底的冰冷。这时,外面传来丫鬟的通报声:“世子爷,夫人,

苏**求见。”来得真快。我和沈砚对视一眼,他面无表情,我则微微蹙眉,

带着一丝不悦和无奈:“让她进来吧。”苏芊换了一身干净的浅粉色衣裙,

依旧是素净的款式,却更衬得她腰肢纤细,弱不禁风。她眼圈微红,显然是精心打扮过,

却又不敢过分张扬。她走进来,先是怯生生地看了我一眼,

然后目光便不由自主地飘向了沈砚,带着难以掩饰的情意和羞涩,

盈盈拜下:“芊儿见过世子爷,见过姐姐。”我注意到,沈砚在她进来时,

端茶的手指几不可察地收紧了一瞬,虽然面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但眼神深处,

似乎有什么东西微微动了一下。果然。我心中冷笑更甚。“妹妹快请起。”我语气温和,

却带着不容错辨的疏离,“不是让你好生歇着吗?怎么过来了?”苏芊站起身,

双手紧张地绞着帕子,声音细弱蚊蝇:“芊儿……芊儿是来向姐姐请罪的。

白日里是芊儿思虑不周,惹姐姐生气了,还请姐姐原谅。”说着,又要跪下。

“妹妹不必多礼。”我抬手虚扶了一下,没让她真跪下去,“姐妹之间,何须如此。

只是日后行事,还需多思量,莫要再让人看了笑话。”我这话听着是提点,

实则是在敲打她白日里的失仪。苏芊脸色白了白,咬着唇,泪珠在眼眶里打转,

委委屈屈地应了声:“是,芊儿记住了。”她的目光,又不由自主地飘向了沈砚,

带着无声的求助和依恋。沈砚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听不出情绪:“既是一家人,不必拘礼。

好生住下便是。”一句“一家人”,让苏芊眼中瞬间迸发出惊喜的光芒,

她连忙福身:“多谢世子爷!”我看着他们这副在我面前“眉目传情”的样子,

胃里一阵翻涌。好一个“一家人”!我强压下恶心,端起笑容,对苏芊道:“妹妹初来乍到,

想必对府中规矩还不熟悉。明日我便让管事嬷嬷去你那儿,好好教你。侯府门第高贵,

规矩重,妹妹既然住下了,便要谨言慎行,莫要行差踏错,丢了苏家和侯府的脸面。

”我这话,既是提醒,也是警告。更是要在她身边安插眼线。苏芊似乎被我的气势慑住,

瑟缩了一下,小声道:“芊儿明白,定会好好学规矩,不给姐姐和世子爷添麻烦。

”“如此甚好。”我满意地点点头,仿佛一个真正关心妹妹的姐姐,“用了晚膳吗?

若是没用,便一起吧。”“不,不用了。”苏芊连忙摆手,“芊儿已经用过了,

不敢打扰姐姐和世子爷用膳。芊儿……芊儿告退。”她说着,又偷偷看了沈砚一眼,

才依依不舍地退了出去。厅内恢复了安静。沈砚放下茶杯,站起身:“我还有些公务要处理,

晚膳在书房用。”“是,夫君慢走。”我起身相送,姿态恭顺。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挺拔,

冷漠。我知道,他此刻定然是去找苏芊,或者去看他们那对“收养”的龙凤胎了。没关系。

沈砚,苏芊。你们且好好享受着这最后的温存。等我那位“好父亲”到来,这场大戏,

才会真正拉开帷幕。我转身,走到窗边,看着暮色四合的天空,

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冰冷而决绝的弧度。这侯府的天,也该变一变了。---接下来的几日,

风平浪静。我每日照常处理中馈,对住在西厢房的苏芊保持着表面上的客气和疏离,

派去的管事嬷嬷也尽职尽责地“教导”着她侯府的规矩,听说苏芊学得颇为“辛苦”,

偶尔在请安时,会露出几分疲惫和隐忍。沈砚依旧早出晚归,对我态度如常,冷淡疏离。

但我知道,他私下里定然与苏芊有所联系,只是他们做得隐秘,暂时抓不到把柄。我在等。

等我的父亲,苏远道,如今的吏部侍郎到来。第五日,苏府终于来了回信,

说我父亲公务繁忙,需再过两日方能过府。与此同时,

我安插在沈砚外书房的一个不起眼的洒扫小丫鬟,

悄悄递来了一个消息——世子爷命人将城外别院的那对龙凤胎,悄悄接进了府中,

安置在了一处偏僻的院落,对外只说是远房亲戚家的孩子,暂时寄养。听到这个消息时,

我正在修剪一盆兰草。手中的金剪顿了顿,然后,“咔嚓”一声,

利落地剪掉了一截多余的枝叶。终于,都到齐了。我的好父亲,我那“情深义重”的夫君,

我那“楚楚可怜”的妹妹,还有他们那双“天真无辜”的儿女。戏台已经搭好,

只等主角登场。又过了两日,苏远道终于姗姗来迟。他穿着一身官袍,

显然是刚下朝就直接过来了,面色严肃,带着惯常的官威。“父亲。”我迎上前,

规规矩矩地行了一礼。“嗯。”苏远道淡淡应了一声,目光在我脸上扫过,带着审视,

“你在侯府一切可好?”“劳父亲挂心,女儿一切安好。”我垂眸答道。“那个女子呢?

”他直奔主题,语气有些不耐,“听说她在府门外闹得很难看?”我心中冷笑,他关心的,

从来都只是苏家的脸面,而非我这个女儿的感受。“女儿已经将她安置在西厢房。

”我引着他往花厅走,“此事关乎苏家声誉,女儿不敢擅自做主,故而请父亲前来定夺。

”来到花厅坐下,我让人去请苏芊。等待的间隙,苏远道沉声道:“若她真是苏家血脉,

流落在外多年,接回府中好生教养便是,万没有给人做妾的道理,平白辱没了门风!

若她是假冒的……”他冷哼一声,未尽之语带着寒意。这时,苏芊来了。

她今日穿着一身水绿色的衣裙,依旧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看到苏远道,她先是愣了一下,

随即眼圈一红,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未语泪先流,肩膀剧烈地颤抖起来。

“父亲……父亲……女儿不孝,女儿终于见到您了……”她哭得情真意切,

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苏远道显然被她这阵仗弄得一怔,眉头紧锁:“你……你当真是芊儿?

”苏芊抬起头,泪眼婆娑地从怀中掏出一块半旧的玉佩,

双手捧上:“父亲……您还记得这块玉佩吗?这是母亲……母亲临终前交给女儿的,她说,

这是您当年送给她的定情信物……”我看到苏远道在看到那块玉佩时,脸色猛地一变。

他接过玉佩,仔细摩挲着,眼神变得复杂起来,有震惊,有追忆,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愧疚。我知道,这块玉佩是真的。前世,苏芊也是凭此物认的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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