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铜剑镇魂:师卦墓的最后一个祭品
作者:昭华止心
主角:张磊师卦李娜
类别:玄幻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0-31 1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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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铜剑镇魂:师卦墓的最后一个祭品小说剧情读起来真实有逻辑,人物形象很立体,非常耳目一新。小说精彩节选”我拿着纸,手又开始发抖。余孽未消?一年后还要再见?难道诅咒还没完全破解,还有其他的东西没被消灭?我赶紧给张磊和李娜打电……

章节预览

1初遇师卦我叫林小满,考古系大三学生,现在正蹲在满是霉味的古墓里,

盯着眼前那面渗人的壁画发呆。“小满,发什么愣?赶紧把探照灯往左边挪挪,

这壁画好像有字。”身后传来师兄张磊的声音,他手里的毛刷还沾着墓土,说话时带着喘,

显然刚才清理甬道时费了不少劲。我哦了一声,赶紧调整探照灯的角度。

光束打在壁画上的瞬间,

我后背突然窜起一股凉气——那壁画上画的不是常见的车马出行,也不是宴饮图,

而是六个歪歪扭扭的小人,每个小人身边都刻着几个我认不全的古字,

最上面还有个像“师”字的符号,下面跟着一行更复杂的篆体。“导、导师,您快来看!

”我声音有点发颤,不是累的,是这壁画的氛围太怪了。六个小人姿势各异,第一个跪着,

手里好像攥着什么;第三个站着,腰间挎着个东西,看着像……戈?

最底下那个小人脸是黑的,线条模糊,像是被人故意涂过。脚步声由远及近,

导师陈教授戴着老花镜凑过来,手指轻轻拂过壁画边缘,动作小心得像在摸易碎的瓷器。

“是师卦。”他突然开口,声音比平时沉了不少,“坎下坤上,师卦。

这六个小人对应六爻,看来这座墓的主人,对《周易》很有研究。

”张磊凑过来挠挠头:“师卦?就是讲打仗那个?‘师出以律,失律凶也’那个?

”他去年跟着陈教授挖过一座汉墓,对卦象多少知道点。陈教授点点头,

目光落在第一个跪坐的小人身上:“这是初六爻,‘师出以律,否臧凶’。

意思是军队出征要讲纪律,不然就会有凶险。”他顿了顿,手指移到第三个小人身上,

“这是六三爻,‘师或舆尸,凶’,说的是军队可能会载着尸体回来,也是凶兆。

”我听得心里发毛,下意识往四周看了看。这座古墓在山深处的一个村子旁边,叫落马坡,

村里老人说这里以前是古战场,埋过不少当兵的。我们来之前,村支书还特意嘱咐,

让我们别在太阳落山后动工,说晚上会听到盔甲碰撞的声音。当时我们都当是迷信,

现在看着这满墙的师卦,我突然有点信了。“不对劲啊导师,”同组的师姐李娜突然开口,

她负责记录文物位置,手里的笔记本翻得哗哗响,“这座墓的形制是北宋的,

可师卦的刻法更接近先秦,而且你看这颜料——”她指着壁画角落,“这是朱砂混了血,

北宋很少用这种工艺,太邪门了。”陈教授没说话,只是盯着最底下那个黑脸小人,

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突然发现那黑脸小人的眼睛好像动了一下!

不是我的错觉,刚才探照灯晃了一下,那小人的眼珠似乎从左边转到了右边,

直勾勾地盯着我。“啊!”我吓得往后退了一步,撞在身后的工具箱上,

金属罐子掉在地上,发出“哐当”一声巨响,在寂静的古墓里格外刺耳。“怎么了小满?

”张磊赶紧扶住我,“脸色这么白,看到鬼了?”“那、那个小人……”我指着壁画,

话都说不利索,“它的眼睛动了!”李娜翻了个白眼,

走过去凑近看了看:“你是不是累糊涂了?这是石雕,怎么可能动?再说探照灯晃的时候,

影子会变,你肯定看错了。”我揉了揉眼睛,再看那黑脸小人,眼睛还是原来的样子,

就是两个黑色的圆点,没什么特别的。难道真的是我太累了?这几天为了赶进度,

我们每天只睡四个小时,确实有点精神恍惚。陈教授这时候站起身,

拍了拍手上的灰:“别大惊小怪的,古墓里光线不好,容易产生错觉。张磊,

你和小满继续清理壁画,把上面的文字都拓下来,注意别损坏颜料。李娜,

你去清点刚从耳室挖出来的陶器,顺便看看碳十四检测的初步结果出来没。”“好嘞!

”张磊应了一声,从背包里拿出拓纸和墨块,我也定了定神,帮他扶着探照灯。

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那壁画在盯着我们。尤其是最底下的黑脸小人,

不管我怎么移动位置,好像都能感觉到它的目光。我忍不住问张磊:“师兄,

你说这师卦刻在墓里,会不会有什么说法啊?比如……诅咒之类的?

”张磊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压低声音说:“你别瞎想,考古讲究实事求是,哪来的诅咒?

不过话说回来,这落马坡确实邪门。昨天晚上我起夜,

看到村头的老槐树下站着个穿黑衣服的人,一动不动的,我喊了一声,那人就不见了。

”我心里一紧:“真的假的?你没看错?”“我也希望是看错了。”张磊苦笑了一下,

“而且你注意到没,陈教授今天有点奇怪。平时他挖到好东西,眼睛都放光,

今天看到这师卦,反而有点紧张,好像早就知道这墓里有这个似的。”他的话提醒了我。

刚才陈教授看到师卦时,虽然表面平静,但手指一直在发抖,而且他只解释了初六和六三爻,

另外四个爻提都没提,这根本不像平时喜欢给我们讲卦象的他。就在这时,

远处突然传来李娜的尖叫:“张磊!小满!你们快过来!耳室出事了!”我们俩对视一眼,

赶紧扔下手里的东西往耳室跑。耳室在主墓室的左边,距离不算远,可跑过去的短短几十米,

我却觉得像跑了半个世纪。墓道里的风呼呼地吹,带着一股说不出的腥气,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暗处跟着我们。冲进耳室时,我差点被地上的东西绊倒。低头一看,

是几个破碎的陶罐,碎片散了一地,而李娜正蹲在角落,脸色惨白,手指着地上的一个木盒。

“怎么了师姐?”张磊跑过去,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脸色也变了。我凑过去一看,

倒吸一口凉气——那木盒是从耳室的棺椁里拿出来的,现在盖子开着,

里面没有金银珠宝,只有一把生锈的青铜剑,剑身上刻着的,

竟然和主墓室壁画上一样的师卦符号!而且剑刃上还沾着点暗红色的东西,像是干涸的血。

“这、这剑刚才还好好的,”李娜声音发颤,“我刚把它从棺椁里拿出来,想拍照记录,

突然就听到‘叮’的一声,盒子自己开了,而且你看——”她指着木盒内壁,

“这里有字!”我们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木盒内壁上刻着一行小字,是楷书,

比壁画上的古字好认多了:“初六爻破,律失,一人亡。”“初六爻……”张磊喃喃自语,

“就是导师说的‘师出以律,否臧凶’那个爻?”我突然想起主墓室壁画上的第一个小人,

就是跪坐的那个,对应初六爻。刚才我和张磊清理壁画时,

好像不小心蹭掉了那个小人手里的一块颜料——难道说,那就是“初六爻破”?

“不好!导师呢?”我突然反应过来,刚才我们跑过来的时候,没看到陈教授。

主墓室只有我们三个人,现在我们都在耳室,那主墓室里是谁?

张磊也慌了:“刚才导师说在主墓室等我们,我们赶紧回去!

”我们三个跌跌撞撞地往主墓室跑,墓道里的风更急了,耳边好像传来了奇怪的声音,

像是有人在盔甲上敲钉子,“叮叮当当”的,又像是很多人在走路,脚步声密密麻麻的。

“你们听到没?”李娜抓着我的胳膊,指甲都快嵌进我的肉里,“有声音!”“别说话,

赶紧跑!”张磊拉着我们,跑得更快了。冲进主墓室的瞬间,我们都愣住了。

探照灯还亮着,照在壁画上,可陈教授不见了。地上只有他的老花镜,镜片碎了,

旁边还有一滩暗红色的液体,顺着地面流到壁画底下,刚好在初六爻那个跪坐的小人旁边,

像是给小人染了色。“导、导师?”张磊喊了一声,声音在墓里回荡,没有回应。

我盯着那滩暗红色的液体,心里凉了半截。那颜色和青铜剑上的血迹太像了。

我下意识地看向壁画上的初六爻,那个跪坐的小人,手里原本模糊的地方,

现在好像清晰了——它手里攥着的,竟然是一个小小的人影,

姿势和陈教授平时弯腰看文物的姿势一模一样!“初六爻破,律失,

一人亡……”李娜突然念出这句话,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刚才我们清理壁画的时候,

蹭掉了初六爻的颜料,是不是就是‘爻破’?那‘一人亡’……难道是导师?

”张磊没说话,只是走到陈教授的老花镜旁边,蹲下来仔细看了看,然后拿起一片镜片,

脸色铁青:“这镜片上有划痕,像是被什么东西划的,

而且你们看——”他指着镜片上的血迹,“这血迹还是新鲜的,导师肯定没走远。

”可主墓室就这么大,除了我们进来的甬道,只有一个通往侧室的小门洞,

刚才我们跑的时候没注意,现在看过去,那门洞黑黢黢的,像是一张嘴,等着把我们吞进去。

“要、要进去看看吗?”我问,声音小得像蚊子叫。张磊犹豫了一下,

然后点点头:“必须去。不管怎么样,得找到导师。”他从背包里拿出手电筒,

又摸出一把多功能工兵铲,“你们跟在我后面,别乱跑,有什么情况立刻喊我。

”李娜紧紧抓着我的手,我们跟着张磊往侧室走。侧室比主墓室小,

里面堆着不少陪葬的陶俑,都是士兵的样子,手里拿着小小的戈和盾,排列得整整齐齐,

像是一支军队。手电筒的光扫过陶俑,我突然发现不对劲——这些陶俑的脸,

竟然和主墓室壁画上的小人有点像!尤其是最前面的那个陶俑,脸是黑的,

和壁画最底下的黑脸小人一模一样。“你们看这些陶俑!”我拉了拉张磊的衣服。

张磊停下来,仔细看了看陶俑,脸色更差了:“这些陶俑的姿势,

和师卦六爻的姿势对应上了。初六爻跪坐,六二爻直立,六三爻执戈……”他数了数,

正好六个陶俑,“这根本不是普通的陪葬俑,这是师卦的卦象俑!”就在这时,

侧室最里面传来了一声轻微的咳嗽声。“导师!”张磊立刻举起手电筒,照了过去。

光束里,陈教授背对着我们,蹲在地上,好像在看什么东西。他的衣服上沾着不少墓土,

还有几块暗红色的印记,看起来很狼狈。“导师,您没事吧?”张磊松了口气,

快步走过去。可就在他快要走到陈教授身边的时候,陈教授突然动了。他慢慢地转过身,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们,嘴角却向上咧着,像是在笑。

我吓得倒吸一口凉气——陈教授的眼睛,竟然是黑色的,没有眼白,

和壁画上的黑脸小人一模一样!而且他的手里,拿着一把小小的青铜刀,刀上还在滴着血,

地上已经有了一滩小血洼。“导、导师,您怎么了?”张磊停下脚步,

手里的工兵铲握得更紧了。陈教授没说话,只是慢慢地站起来,一步一步地朝我们走过来。

他的脚步很怪,像是提线木偶,每走一步,身体都会僵硬地晃一下。

侧室里的陶俑好像也跟着动了,最前面的黑脸陶俑,手里的戈好像抬起来了一点,

对准了我们。“初六爻破,律失……”陈教授突然开口,声音沙哑得不像他自己,

“下一个,是谁?”他的话刚说完,侧室里的灯突然灭了。不是我们的手电筒,

是我们之前安的应急灯,本来一直亮着,现在却突然黑了,只剩下我们手里的手电筒,

光束在黑暗中显得格外微弱。“怎么回事?应急灯怎么灭了?”李娜尖叫起来。“别慌!

”张磊喊了一声,举起手电筒四处照,“大家靠在一起,别分开!”我紧紧挨着李娜,

心里像揣了只兔子,跳得飞快。黑暗里,我听到了脚步声,不是陈教授的,

是很多人的脚步声,从侧室的各个角落传来,好像那些陶俑都活过来了,正围着我们。

手电筒的光扫过一个陶俑,我看到它的头转了一下,眼睛盯着我,嘴角也咧开了,

和陈教授的表情一模一样。“啊!陶俑动了!”我大喊一声,指着那个陶俑。

张磊赶紧照过去,可那个陶俑又恢复了原样,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

好像刚才的一切都是我的幻觉。“小满,你是不是看错了?”张磊问,

声音里也带着不确定。“我没看错!它真的动了!”我急得快哭了,“还有导师,

他刚才的眼睛,全是黑的,根本不是正常人!”就在这时,黑暗中传来陈教授的声音,

比刚才更近了:“六三爻,师或舆尸,凶……下一个,该你了,张磊。”张磊浑身一僵,

手电筒的光晃了一下,照到了陈教授的脸。他离我们只有几步远,眼睛还是全黑的,

手里的青铜刀举了起来,对准了张磊。“导师,您清醒一点!我是张磊啊!

”张磊后退一步,举起工兵铲,做出防御的姿势。可陈教授根本不听,

还是一步步朝张磊走过来。黑暗里,那些脚步声越来越近,

我甚至能感觉到有东西碰到了我的胳膊,凉冰冰的,像是陶俑的手。“怎么办?师兄,

我们怎么办?”李娜哭了起来,抓着我的手更紧了。我看着眼前的场景,

突然想起了木盒上的字:“初六爻破,律失,一人亡。”初六爻破了,陈教授出事了,

现在他说“六三爻,师或舆尸,凶”,下一个是张磊。那师卦有六爻,是不是每破一爻,

就会死一个人?“师兄!师卦有六爻,初六爻破了,导师出事了,现在他说六三爻,

是不是下一个是你?”我大喊着,希望张磊能明白我的意思。张磊愣了一下,

然后恍然大悟:“你是说,每破一爻,就会死一个人?

那初六爻是我们清理壁画时不小心蹭破的,那六三爻呢?我们没碰六三爻啊!

”他的话刚说完,黑暗里传来“咔嚓”一声,像是什么东西碎了。紧接着,

主墓室传来一声巨响,好像有什么东西塌了。“主墓室怎么了?”我心里一紧,

主墓室的壁画上有六爻,要是主墓室塌了,会不会把其他的爻也弄破?“不行,

我们得赶紧出去!”张磊喊了一声,“再待在这里,我们都会死在这里!”他说着,

拉起我和李娜,转身就往侧室门口跑。身后,

陈教授的声音追了过来:“跑不掉的……六爻不破,墓门不开……你们都会死在这里,

成为师卦的祭品……”我们拼命地跑,手电筒的光在黑暗中乱晃,好几次差点撞到陶俑。

身后,脚步声和陈教授的声音越来越近,我甚至能听到青铜刀划破空气的声音,

好像下一秒就会砍到我们。终于,我们跑出了侧室,回到了主墓室。

可主墓室的景象让我们再次愣住——刚才还好好的主墓室,现在塌了一半,

天花板掉下来不少石头,把通往甬道的路堵死了。而那面师卦壁画,现在破了两个地方,

除了初六爻,六三爻那个执戈的小人也破了,颜料掉了一大块,露出了里面的石头。

“甬道被堵了!我们出不去了!”李娜绝望地喊着,瘫坐在地上。张磊放下我们,

走到塌掉的地方,用工兵铲敲了敲石头,脸色惨白:“石头太大了,我们的工具根本挖不动。

而且你们看——”他指着壁画上的六三爻,“六三爻也破了,刚才主墓室塌的时候,

石头砸到了壁画。”我看着壁画上的两个破洞,心里一片冰凉。初六爻破了,

陈教授出事了;六三爻破了,陈教授说下一个是张磊。现在我们被困在古墓里,甬道被堵,

外面没人知道我们的情况,而且还有一个被控制的陈教授在追我们,

还有那些可能活过来的陶俑。黑暗里,脚步声越来越近,陈教授的身影出现在侧室门口,

手里的青铜刀在手电筒的光下闪着冷光。他的身后,跟着几个陶俑,都是士兵的样子,

手里拿着戈,一步步朝我们走过来。“六三爻破,师或舆尸,凶……张磊,该你了。

”陈教授开口,声音里没有任何感情,像是在念一句早已定好的咒语。张磊举起工兵铲,

挡在我和李娜面前:“你们俩找个地方躲起来!我来挡住他们!”“师兄,不行!

你打不过他们的!”我拉住张磊,“我们再想想办法,肯定有办法出去的!

”可张磊摇摇头,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小满,李娜,你们听着,师卦六爻,

现在破了两个,死了一个,下一个是我。如果我死了,也许能拖延时间,你们想想办法,

看看能不能找到其他出口,或者破解这个师卦。记住,不管发生什么,都要活下去,

出去后把这里的事情告诉学校,别让更多人进来。”他的话刚说完,陈教授就冲了过来,

手里的青铜刀朝张磊砍过去。张磊赶紧用工兵铲挡住,“当”的一声,火星四溅。

可陈教授的力气大得惊人,张磊被震得后退了一步,手臂微微发抖。身后的陶俑也冲了过来,

手里的戈朝我们刺过来。李娜尖叫着躲开,我也赶紧往旁边跑,可主墓室就这么大,

我们根本没地方躲。我看着张磊一个人挡住陈教授和几个陶俑,心里又急又怕。突然,

我看到了地上的拓纸,就是刚才我们拓壁画文字的拓纸,还散落在地上。我赶紧蹲下来,

捡起拓纸,想看看上面有没有关于师卦的其他信息,也许能找到破解的办法。

拓纸上的文字很模糊,但我还是能认出几个字。除了陈教授之前解释的初六和六三爻,

还有六二爻的“在师中,吉,无咎,王三锡命”,**爻的“师左次,无咎”,

六五爻的“田有禽,利执言,无咎。长子帅师,弟子舆尸,贞凶”,

上六爻的“大君有命,开国承家,小人勿用”。这些爻辞里,有没有破解的办法?

“师左次,无咎”是不是说军队撤退,就没有灾祸?“田有禽,

利执言”是不是说抓住什么东西,就能说话?就在这时,张磊发出一声惨叫。我抬头一看,

青铜刀砍在了他的胳膊上,血流了出来,染红了他的衣服。陈教授趁机把他推倒在地,

青铜刀举了起来,对准了他的胸口。“师兄!”我大喊一声,不顾一切地冲过去,

想推开陈教授。可就在我快要碰到陈教授的时候,他突然转过头,眼睛全黑的,盯着我,

嘴角咧开:“你想救他?那你替他吧,六三爻,舆尸,凶……”他的话刚说完,

我感觉身后有东西抓住了我的胳膊,凉冰冰的,是陶俑的手。我想挣脱,

可陶俑的力气太大了,根本挣不开。“小满!”张磊躺在地上,想爬起来救我,

可一个陶俑走过去,用戈顶住了他的胸口,让他动弹不得。李娜被两个陶俑抓住了,

哭得撕心裂肺:“放开我们!你们这些怪物!”陈教授一步步朝我走过来,

手里的青铜刀滴着血,离我的胸口越来越近。我看着他的眼睛,突然想起了村支书说的话,

晚上会听到盔甲碰撞的声音。这座墓在古战场上,师卦讲的是军队,难道这里的鬼魂,

都是古代的士兵?他们被困在这里,需要用活人来祭祀师卦,才能安息?“等等!

”我突然大喊一声,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师卦的六五爻说‘长子帅师,弟子舆尸,

贞凶’,是不是说只要有长子来统帅军队,弟子就不会载着尸体回来?你是不是在找长子?

”陈教授的动作顿了一下,眼睛里好像闪过一丝犹豫。抓住我的陶俑也松了点力气,

好像在等陈教授的命令。我看到了希望,赶紧继续说:“你是不是因为没有长子统帅,

所以才要杀人来祭祀?如果我们能找到长子,是不是就能放过我们?”陈教授沉默了几秒,

然后开口,

音还是沙哑的:“长子……帅师……找不到……只能……献祭……”他的话刚说完,

主墓室里突然传来一阵震动,比刚才更强烈。天花板上的石头又掉了下来,砸在地上,

发出巨响。壁画上的**爻,那个本来完好的小人,现在也破了,颜料掉了下来,

露出了里面的石头。“**爻也破了!”李娜大喊着,“下一个是谁?是我还是小满?

”陈教授的目光转向李娜,眼睛里的黑色更深了:“**爻,师左次,

无咎……可你们……没有左次……所以……凶……”他说着,朝李娜走过去。

抓住李娜的陶俑把她推到陈教授面前,李娜吓得浑身发抖,说不出话来。我看着眼前的场景,

心里急得快要爆炸。六爻已经破了三个,死了一个,下一个可能是李娜,再下一个就是我。

我们不能就这么死在这里,必须想办法!突然,我看到了地上的青铜剑,

就是从耳室木盒里拿出来的那把,刚才混乱中掉在了地上。剑身上刻着师卦符号,

也许这把剑就是关键?“师兄!青铜剑!那把青铜剑!”我大喊着,指着地上的青铜剑,

“师卦是讲军队的,剑是军队的武器,也许这把剑能破解师卦!”张磊听到我的话,

挣扎着想去拿青铜剑。顶住他胸口的陶俑想阻止他,可张磊用尽全力,推开陶俑,

爬过去捡起了青铜剑。他举起青铜剑,对准陈教授:“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就用剑砍你了!

”陈教授看到青铜剑,身体突然剧烈地颤抖起来,好像很害怕这把剑。

抓住我的陶俑也松开了手,往后退了几步,不敢靠近。

“剑……师卦剑……”陈教授的声音里带着恐惧,

“不能……靠近……”张磊看到陈教授害怕,胆子大了点,

举着青铜剑一步步朝陈教授走过去:“你赶紧放了李娜,不然我就用剑刺你!

”陈教授后退了几步,抓着李娜的陶俑也松开了手,李娜趁机跑到我身边,紧紧抓住我的手。

就在我们以为有希望的时候,陈教授突然尖叫起来,

音尖锐得像指甲刮过玻璃:“破了……六爻都要破……谁也跑不掉……”他的话刚说完,

主墓室的震动更强烈了。天花板开始大面积坍塌,石头像下雨一样掉下来。

壁画上的六五爻和上六爻,那两个本来完好的小人,现在也破了,颜料全掉了下来,

露出了里面的石头。六爻全破了!

“完了……六爻全破了……”张磊的声音里充满了绝望,“师卦的上六爻说‘大君有命,

开国承家,小人勿用’,现在六爻全破,是不是意味着我们都会死在这里?”黑暗中,

脚步声越来越多,好像有无数的陶俑从侧室里跑出来,围着我们。

陈教授的眼睛里流出了黑色的液体,顺着脸颊往下流,看起来格外恐怖。

“祭品……都要成为祭品……”陈教授说着,朝我们扑了过来。张磊举起青铜剑,

想刺向陈教授,可就在这时,青铜剑突然发出了一道金光,照亮了整个主墓室。金光中,

我看到了无数的人影,穿着古代的盔甲,手里拿着戈,围着我们,

可他们好像很害怕这道金光,都往后退。陈教授被金光照到,发出一声惨叫,身体开始冒烟,

好像要融化了一样。他后退几步,倒在地上,抽搐了几下,然后不动了。金光持续了几秒钟,

然后消失了。青铜剑也恢复了原样,不再发光。我们三个愣在原地,看着地上的陈教授,

还有周围的陶俑。陶俑都不动了,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好像刚才的一切都是一场噩梦。

“导、导师他……”张磊走过去,蹲在陈教授身边,探了探他的鼻息,

然后脸色惨白地站起来,“他死了。”李娜哭了起来,我也忍不住掉了眼泪。

虽然刚才陈教授像个怪物一样追我们,但他平时对我们很好,经常给我们讲考古知识,

现在却死在了这里,变成了师卦的祭品。就在这时,

主墓室的墙壁突然发出了“咔嚓”的声音。我们赶紧回头,看到墙壁上出现了一个门洞,

和侧室的门洞不一样,这个门洞外面有光,好像是通往外面的。“有出口!

”张磊惊喜地喊了一声,“我们可以出去了!”我们三个赶紧跑过去,穿过门洞,

发现外面是一条狭窄的通道,通道尽头有光。我们顺着通道跑,跑了大概十几分钟,

终于看到了出口——是一个山洞,洞口就在落马坡的山脚下,离我们的营地不远。

我们冲出山洞,呼吸着外面的新鲜空气,感觉像是重获新生。营地的灯还亮着,

其他同学都在睡觉,不知道古墓里发生的事情。“我们现在怎么办?”李娜擦干眼泪,

问我们。张磊想了想,说:“我们先别告诉其他人,明天一早就联系学校,

让学校派专业的人来处理。还有,那座古墓不能再挖了,太邪门了,师卦的诅咒是真的,

我们已经死了一个人,不能再有人出事了。”我点点头,心里却还有点不安。

虽然我们逃出来了,但陈教授死了,而且六爻全破了,那个师卦的诅咒,真的结束了吗?

晚上,我躺在帐篷里,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全是古墓里的场景,陈教授全黑的眼睛,

陶俑的笑脸,还有青铜剑的金光。我摸出手机,想查一下师卦的资料,

看看有没有关于诅咒的记载。可手机刚打开,屏幕上就出现了一行字,不是我输入的,

也不是手机自带的,而是凭空出现的:“师卦未破,祭品未满,三日后,落马坡见。

”我吓得手机都掉在了地上。三日后?落马坡见?难道诅咒还没结束,它还要来找我们?

我赶紧捡起手机,想把那行字删掉,可不管我怎么操作,那行字都删不掉,

好像刻在屏幕上一样。我掀开帐篷,想去找张磊和李娜,可刚走出帐篷,

就看到营地门口站着一个人影,穿着黑衣服,背对着我,

和张磊说的那天晚上看到的人影一模一样。那个人影慢慢转过身,

我看到了他的脸——全是黑的,没有眼睛,没有鼻子,没有嘴,只有一张黑漆漆的脸,

和壁画上的黑脸小人一模一样。“三日后……”他开口,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

“你们……一个都跑不掉……”我吓得尖叫起来,转身跑回帐篷,躲在被子里,浑身发抖。

帐篷外,传来了脚步声,慢慢靠近,然后又慢慢远去。我知道,这场噩梦,还没结束。

师卦的诅咒,还在继续,三日后的落马坡,我们还要面对更恐怖的事情。而我们,

现在除了等待,什么都做不了。2女祭之兆我裹着睡袋缩在帐篷里,

浑身的冷汗把内衬都浸湿了。手机屏幕还亮着,那行“师卦未破,祭品未满,三日后,

落马坡见”的字像烧红的烙铁,死死烫在我眼睛里。外面的风刮得帐篷呼呼响,

每一声都像那个黑脸人影的脚步声,停在帐篷门口,等着掀帘进来。“小满?你醒着吗?

”帐篷外传来张磊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疲惫,还有点发颤。我赶紧抹了把脸,

压着嗓子应了一声:“醒、醒着。”帐篷拉链被拉开一条缝,张磊探进头来,

手里拿着个手电筒,脸色比昨天在古墓里还难看。“我刚去厕所,看到营地门口有东西。

”他声音压得很低,像是怕吵醒其他人,“你跟我来看看,别声张,免得吓着李娜。

”我心里一紧,刚压下去的恐惧又冒了上来,但还是点点头,抓起外套跟着他出去。

夜里的落马坡特别冷,风刮在脸上像小刀,远处的树林里传来“呜呜”的声音,

像是有人在哭。营地门口的路灯是太阳能的,光线昏黄,只能照到几米远的地方。

张磊用手电筒一扫,我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地上散落着十几个陶俑碎片,

都是昨天在古墓侧室看到的士兵陶俑的零件,有胳膊有腿,还有半个黑脸陶俑的头,

眼睛的位置黑漆漆的,正对着营地的方向。“这、这是从哪来的?”我声音发颤,

昨天我们从山洞逃出来时,明明没带任何陶俑碎片出来,营地周围也清理过,

不可能有这东西。张磊蹲下来,用手指碰了碰碎片,又闻了闻,

脸色更差了:“碎片还是湿的,有墓土的味道,应该是刚从古墓里带出来的。”他顿了顿,

声音里带着不敢置信,“而且你看这个——”他指着黑脸陶俑的头,

“上面有新鲜的血迹,不是陈教授的,也不是我们的。”我凑过去一看,果然,

陶俑头的裂缝里沾着点暗红色的血,还没干透。这附近除了我们考古队的人,

就只有村里的几个村民,难道是村民进来过?可我们营地的门是锁着的,

钥匙只有我、张磊和李娜有。“会不会是村支书?”我突然想起昨天村支书那奇怪的嘱咐,

“他昨天不让我们晚上动工,说不定知道古墓的事。”张磊点点头:“有可能。

明天一早我去村里找他问问,顺便联系学校,让他们派救援过来。”他站起身,

用手电筒照了照周围的树林,“不过现在得把这些碎片处理掉,放在这太晦气了。

”我们找了个塑料袋,把陶俑碎片都装进去,埋在营地后面的土坡下。埋的时候,

我总觉得有双眼睛在盯着我们,抬头一看,树林里黑漆漆的,什么都没有,

但那股被窥视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回到帐篷时,我看到李娜的帐篷亮着灯,

还传来压抑的哭声。我和张磊对视一眼,走了过去。“李娜?你怎么了?

”张磊轻轻敲了敲帐篷。帐篷里的哭声停了,过了几秒,李娜掀开拉链,眼睛又红又肿,

脸上还带着泪痕:“我、我刚才醒了,看到帐篷里有个黑影,站在我床边,我喊了一声,

它就不见了。”她抓着我的手,手指冰凉,“而且我身上很痒,好像有东西在爬。

”张磊赶紧打开手电筒,照了照李娜的胳膊。这一照,

我们俩都愣住了——李娜的左胳膊上,竟然出现了一个淡红色的印记,

形状和古墓壁画上的六二爻小人一模一样!印记的边缘还在慢慢变深,像是有血在里面流动。

“这、这是什么?”李娜吓得哭了起来,想把印记擦掉,可不管怎么擦,印记都还在,

“昨天在古墓里还没有,怎么会突然出现这个?”我看着那个印记,心里凉半截。师卦六爻,

初六、六三、**、六五、上六都破了,就剩六二爻没破。六二爻的爻辞是“在师中,吉,

无咎,王三锡命”,可现在李娜身上出现了六二爻的印记,难道她要成为六二爻的祭品?

“别慌,可能是过敏或者虫子咬的。”张磊试图安慰她,可他自己的声音都在抖,

“明天我们去村里的卫生所看看,说不定能消掉。”可我们都知道,

这不是过敏也不是虫子咬的。那印记的形状太规整了,就是六二爻小人的样子,

而且还在变深,明显和师卦有关。那天晚上,我们三个挤在一个帐篷里,谁都没睡。

李娜靠在我身边,一直在发抖,张磊拿着工兵铲坐在门口,手电筒开着,照在帐篷门口,

生怕再出现什么东西。外面的风还是呼呼地刮,偶尔能听到树林里传来树枝断裂的声音,

还有模糊的盔甲碰撞声,比昨天更清楚了。天快亮的时候,盔甲碰撞声突然停了。

张磊出去看了一眼,回来时脸色惨白:“营地里的工具都被翻动过了,

而且……”他咽了口唾沫,“昨天埋陶俑碎片的地方,土被挖开了,碎片不见了。

”我和李娜都惊呆了。谁会半夜挖走陶俑碎片?是那个黑脸人影,还是村支书?

“我们必须赶紧离开这里。”张磊咬着牙说,“现在就收拾东西,联系学校,

不管有没有救援,我们先开车去镇上。”我们三个赶紧收拾东西,其他同学还在睡觉,

我们没敢叫醒他们,怕他们知道后恐慌。可等我们走到停车场,准备开车时,

却发现车出了问题——轮胎被扎破了,四个轮胎都破了,而且车钥匙不见了,

昨天明明放在驾驶座旁边的储物格里。“是谁干的?”李娜绝望地喊着,

“我们被困在这里了!”张磊蹲在地上,检查了一下轮胎,发现扎破轮胎的是陶俑碎片,

就是昨天我们埋的那些:“是那个东西干的,它不想让我们走。”就在这时,

村里的方向传来一阵狗叫,接着有人朝我们这边跑来,是村支书的儿子,小柱子,

才十五六岁,跑得满头大汗。“不好了!不好了!”小柱子跑到我们面前,喘着粗气说,

“我爸、我爸不见了!早上我起来,看到我家堂屋里有个陶俑头,上面还有血,

我爸的手机和外套都在,人不见了!”我心里一沉。村支书也不见了?

难道他也被师卦的诅咒盯上了?还是说,他本来就和诅咒有关,现在被灭口了?

“你爸昨天晚上有没有出去过?”张磊赶紧问。小柱子点点头:“出去过,

大概半夜的时候,他说要去看看你们的营地,不让我跟着,然后就没回来。

”我们四个赶紧往村里跑,小柱子家在村子最东边,离营地不算远。到了他家堂屋,

我们果然看到了那个黑脸陶俑头,放在堂屋中间的桌子上,上面沾着的血已经干了,

是暗红色的,和古墓里陈教授身边的血迹一样。桌子上还放着一张纸,

上面用毛笔写着一行字,和木盒上的字一样:“六二爻动,女祭,吉。

”“女祭……”李娜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抓着我的胳膊,“是说我吗?六二爻动,女祭,

吉,可对我来说是凶啊!”张磊拿起那张纸,仔细看了看,又看了看陶俑头:“这字的笔迹,

和古墓里木盒上的字很像,可能是同一个人写的,或者说,是同一个‘东西’写的。

”他顿了顿,看向小柱子,“你爸有没有跟你说过关于落马坡古墓的事?比如师卦,

或者诅咒?”小柱子想了想,点点头:“我爸说过,落马坡以前是古战场,南宋的时候,

有一支军队在这里被打败了,全军覆没,将军叫李师,特别信《周易》,死前画了个师卦,

说要找祭品,让他的军队复活。我爸还说,谁要是挖了那个墓,就会被诅咒,死很多人。

”李师?将军?我突然想起古墓里的棺椁,当时没打开,不知道里面是不是李师的尸体。

如果墓主人是李师,那师卦就是他设的,诅咒也是他下的,目的是找祭品,复活他的军队。

“那你爸有没有说过,怎么破解诅咒?”我赶紧问。小柱子摇摇头:“没说过,

他只说千万别碰那个墓,不然谁都救不了。”就在这时,李娜突然尖叫起来,

指着自己的胳膊:“印记!印记变深了!而且在动!”我们赶紧看过去,

只见李娜胳膊上的六二爻印记已经变成了深红色,而且印记里的小人好像动了一下,

手臂抬了起来,指向门口的方向。“它在指什么?”张磊顺着印记指的方向看去,

门口是一条小路,通往落马坡的后山,“难道是让我们去后山?

”李娜吓得哭了起来:“我不去!我不去!去了肯定会死!”我也不想去,

可现在我们被困在村里,车坏了,钥匙不见了,村支书也不见了,而且李娜的印记在变深,

要是不去,说不定她真的会成为“女祭”。“我们不能不去。”张磊咬着牙说,

“现在只有顺着它指的方向走,才能找到线索,说不定能找到村支书,或者破解诅咒的办法。

”他看向小柱子,“小柱子,你知道后山有什么吗?比如山洞或者古墓入口?

”小柱子点点头:“后山有个山洞,叫将军洞,我爸说以前是李师藏兵器的地方,里面很黑,

没人敢去。”将军洞?李师藏兵器的地方?说不定里面有破解诅咒的关键,比如李师的兵器,

或者关于师卦的更多秘密。我们四个决定去将军洞看看,小柱子回家拿了手电筒和绳子,

还给我们带了点面包和水。临走前,我看到小柱子家的墙上挂着一张老照片,

是小柱子爷爷的照片,穿着军装,长得和古墓里的黑脸小人有点像,尤其是眼睛,特别黑。

我心里咯噔一下,想问小柱子,可张磊催着我赶紧走,只好把话咽了回去。后山的路很难走,

全是杂草和树枝,而且特别陡。走了大概一个小时,我们终于看到了将军洞,洞口很小,

只能容一个人进去,洞口周围长满了青苔,还有不少暗红色的印记,像是干涸的血。

“就是这里了。”小柱子指着洞口说,声音有点发颤,“我不进去了,我在外面等你们,

要是你们半小时没出来,我就去镇上报警。”我们点点头,张磊第一个进去,我跟在后面,

李娜走在最后,手里紧紧抓着我的衣服。洞口里面比想象中宽,走了大概十几米,

前面突然开阔起来,是一个大洞穴,洞穴中间放着一个石桌,石桌上放着一把青铜剑,

和古墓里的那把很像,但更长,剑身上刻着更复杂的师卦符号,还有“李师”两个字。

“这是李师的剑!”张磊兴奋地走过去,想拿起剑,可刚碰到剑柄,洞穴突然震动起来,

石桌旁边的地面裂开一道缝,露出一个暗格,里面放着一本泛黄的笔记本,还有一个小木盒。

张磊拿起笔记本,打开一看,是陈教授的字迹!

上面写着他来落马坡之前的调查:“落马坡古墓主人为南宋将军李师,信师卦,

死前设下诅咒,需六爻祭品,分别为‘律、尸、次、祭、帅、家’,初六爻需‘律’,

即懂纪律之人(陈教授自己),六三爻需‘尸’,即军人之后(张磊,他爷爷是军人),

**爻需‘次’,即排行第二之人(李娜是家里老二),六五爻需‘帅’,

即将军之后(村支书,他是李师的后代),上六爻需‘家’,

即有家人在古墓附近之人(小柱子),六二爻需‘祭’,

即女性祭品(李娜)……”我看到这里,吓得腿都软了。原来陈教授早就知道诅咒的内容,

知道自己是初六爻的祭品,还带着我们来古墓,他是故意的?

“怪不得陈教授看到师卦时那么紧张,原来他早就知道!”张磊气得把笔记本摔在地上,

“他就是个骗子!为了自己的研究,把我们都当成祭品!”李娜坐在地上,

哭着说:“我是**爻的‘次’,又是六二爻的‘祭’,

我肯定活不成了……”我捡起笔记本,继续往下看,后面还有几行字,

是陈教授昨天写的:“六爻已破五,唯六二爻未动,女祭需在三日内献祭,否则诅咒扩散,

整个村子的人都会死。青铜剑是破解诅咒的关键,需用女祭的血涂抹剑身,唤醒李师的灵魂,

再用剑斩断师卦,方可破解。但女祭会死亡,若不愿献祭,需找替代品,

即与女祭同生辰八字之人……”替代品?同生辰八字之人?我突然想起李娜的生日,

和我一样,都是农历三月初五!我们俩是同一年出生的,生辰八字一模一样!“李娜!

”我赶紧抓住她的手,“我们俩生辰八字一样!我可以当替代品!”李娜愣住了,

张磊也愣住了:“真的吗?那太好了!小满,你……”他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

显然知道当替代品意味着什么。我心里也怕,可我不能看着李娜死,而且如果不破解诅咒,

整个村子的人都会死,包括小柱子。就在这时,洞穴外面传来小柱子的尖叫:“不好了!

黑脸人!黑脸人来了!”我们赶紧往洞口跑,看到小柱子被一个黑脸人影抓住了,

那个人影就是我们在营地门口看到的,没有眼睛鼻子嘴,只有一张黑脸,

手里拿着一把青铜刀,架在小柱子的脖子上。“祭品……还差一个……”黑脸人影开口,

声音沙哑,“六二爻……女祭……要么她,要么你……”他指着我和李娜。

小柱子吓得哭了起来:“救我!救我!”张磊举起工兵铲,想冲过去,

可黑脸人影把刀又架紧了点,小柱子的脖子上已经流出了血:“别过来!过来我杀了他!

”我看着小柱子,又看着李娜,深吸一口气:“我来当女祭,放了他。”黑脸人影愣了一下,

然后点点头:“好……跟我来……”他松开小柱子,朝洞穴深处走去,

“到石桌那里……献祭……”张磊想拉住我:“小满,别去!我们再想想办法!

”我摇摇头:“没时间了,三日期限快到了,再拖下去,大家都会死。”我看着李娜,

“你要好好活着,出去后把这里的事情告诉学校,别让更多人来。”李娜哭着点点头,

说不出话来。我跟着黑脸人影走到石桌旁边,他让我站在石桌前,拿起那把青铜剑,

递给我:“用剑割破手腕,把血滴在剑身上……”我接过青铜剑,剑身冰凉,

割在手腕上很疼,血滴在剑身上,瞬间被吸收了,剑身发出暗红色的光,

和古墓里的青铜剑一样。就在这时,洞穴突然剧烈震动起来,石桌下面的地面裂开更大的缝,

露出一个棺材,里面躺着一个穿着古代将军盔甲的人,应该就是李师。他的眼睛突然睁开,

全是黑色的,和陈教授一样。“终于……等到了……”李师坐起来,声音洪亮,

“女祭的血……唤醒我了……”我吓得往后退,可黑脸人影抓住了我的胳膊,

不让我动:“别跑……你是祭品……”李师从棺材里走出来,一步步朝我走来,

手里拿着一把戈,和古墓里陶俑手里的一样:“用你的血,给我的军队献祭,

他们就能复活了……”就在这时,张磊突然冲了过来,

用工兵铲砸向李师的后背:“放开小满!”李师被砸中,踉跄了一下,转过身,

眼睛里的黑色更深了:“不知死活的东西!”他举起戈,朝张磊刺过去。

我赶紧用青铜剑挡住戈,“当”的一声,火星四溅。青铜剑好像有了力量,

我感觉手腕不疼了,反而有一股热流从剑身传到我身上。

“这把剑……认主了……”李师惊讶地看着青铜剑,“不可能!

只有我的后代才能用这把剑!”我突然想起小柱子家的照片,村支书是李师的后代,

小柱子也是,那我呢?我爷爷以前说过,我们家是从南宋迁过来的,姓林,

可说不定以前不姓林,姓李?“我也是你的后代!”我大喊一声,举起青铜剑,

朝李师刺过去。李师没躲开,被剑刺中了胸口,发出一声惨叫,身体开始冒烟,

像陈教授一样。黑脸人影也发出一声尖叫,身体开始融化,变成一滩黑色的液体,

消失在地上。洞穴的震动停了,李师倒在地上,抽搐了几下,然后不动了,

身体慢慢变成了灰尘。石桌上的青铜剑发出一道金光,照亮了整个洞穴,然后金光消失,

剑变成了普通的青铜剑,不再发光。我瘫坐在地上,手腕还在流血,张磊赶紧跑过来,

拿出纱布给我包扎。李娜和小柱子也跑了过来,看到我没事,都松了口气。

“诅咒……破解了?”李娜小心翼翼地问。我点点头,拿起陈教授的笔记本,

后面还有一行字,是李师写的,用朱砂写的:“若后代持剑,破我师卦,诅咒解,军队散,

墓门封。”原来如此,只有李师的后代用青铜剑才能破解诅咒。我竟然是李师的后代,

怪不得青铜剑会认我为主。我们四个走出将军洞,天已经亮了,阳光照在身上,特别暖和。

村里的狗不叫了,树林里的盔甲碰撞声也消失了,好像一切都恢复了正常。回到营地,

其他同学已经醒了,我们把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他们,他们都惊呆了。张磊联系了学校,

救援中午就到了,把我们接回了市里。陈教授的尸体被运了回去,学校还派人去古墓,

把墓门封了,不让任何人再进去。我手腕上的伤口好了之后,留下了一个淡红色的印记,

形状和青铜剑上的师卦符号一样,再也消不掉了。李娜胳膊上的六二爻印记也消失了,

恢复了正常。小柱子家的陶俑头不见了,村支书也没找到,可能已经被诅咒害死了,

也可能躲起来了,我们再也没见过他。本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可半个月后,

我收到了一个快递,没有寄件人,里面是一个小木盒,和古墓里的那个一样,

里面放着一张纸,上面写着:“师卦虽破,余孽未消,一年后,落马坡,再相见。

”我拿着纸,手又开始发抖。余孽未消?一年后还要再见?难道诅咒还没完全破解,

还有其他的东西没被消灭?我赶紧给张磊和李娜打电话,告诉他们这件事。张磊沉默了很久,

说:“一年后,我们再去落马坡,彻底解决这件事。”李娜也点点头:“我跟你们一起去,

不能让小满一个人面对。”我挂了电话,看着窗外的天空,乌云密布,好像又要下雨了。

落马坡的师卦墓,还有一年后的约定,这场噩梦,还没真正结束。我知道,一年后,

我们还会回到那个地方,面对更恐怖的事情,可我不会再害怕了,因为我有张磊和李娜,

还有那把青铜剑,我们会一起破解剩下的诅咒,让师卦墓的秘密永远埋在地下。

3余孽寻踪手机屏幕上的快递单早就被我揉皱了,那行“师卦虽破,余孽未消,一年后,

落马坡,再相见”的字却像长在我脑子里,越临近一年之期,越清晰。

我手腕上的师卦印记也越来越烫,尤其是到了晚上,总能梦到落马坡的古墓,

梦到李师的青铜剑在黑暗里发光,还有那个没脸的黑脸人影,

站在我床边说“该来的躲不掉”。“小满,明天就到日子了,东西我都收拾好了。

”张磊的视频电话打过来,镜头里他手里拿着个登山包,里面露出兵工兵铲的柄,

“李娜已经在高铁站等我了,我们明天一早汇合,直接开车去落马坡。

”我看着镜子里自己手腕上的印记,已经从淡红变成了深红,

像块烧红的烙铁:“我这边也准备好了,青铜剑放在包里,用布裹着,没敢让我爸妈看见。

”其实我爸妈早就察觉我不对劲,这一年我几乎不怎么出门,晚上总做噩梦,

可我不敢告诉他们落马坡的事——说了他们也不会信,只会更担心。挂了电话,

我又摸了摸包里的青铜剑,剑身还是凉的,却比一年前重了不少,好像里面藏着什么东西。

去年从将军洞出来后,我把剑带回家,藏在衣柜最下面,可每次靠近衣柜,

都能听到轻微的“叮叮”声,像是剑在震动。第二天一早,

我到高铁站和张磊、李娜汇合。李娜比去年胖了点,头发也留长了,可一提到落马坡,

她的脸色还是会发白:“我昨天晚上又梦到那个陶俑了,就是黑脸的那个,

它说小柱子有危险,让我们赶紧去救他。”小柱子——这个名字让我心里一沉。

去年我们离开后,我还和他通过几次电话,他说村里恢复了正常,

就是没人再敢提落马坡和古墓。可三个月前,他突然不接电话了,微信也不回,

我当时就担心是不是出了什么事,现在听李娜这么说,更慌了。“别多想,可能就是噩梦。

”张磊拍了拍李娜的肩膀,可他自己的手也在抖,“我们先去村里看看,找到小柱子再说。

”我们开的是张磊的越野车,后备箱里装着帐篷、水和食物,

还有一些防身的工具——除了工兵铲,还有两把强光手电和几瓶防狼喷雾。

从市区到落马坡要四个小时,一路上都很顺利,可快到村子的时候,导航突然失灵了,

屏幕上全是雪花点,不管怎么重启都没用。“怎么回事?去年来的时候还好好的。

”张磊皱着眉,把车停在路边,“只能凭记忆走了。”可我们沿着记忆里的路走了没多久,

就发现不对劲——路两旁的树都被砍了,地上散落着不少陶俑碎片,

和去年营地门口的一样,都是黑脸陶俑的零件,而且碎片上还沾着新鲜的泥土,

像是刚被人扔在这里的。“有人在给我们引路。”我看着那些碎片,心里发毛,“或者说,

是在警告我们。”李娜紧紧抓着我的胳膊:“要不我们回去吧?我总觉得不对劲,

这里太安静了,连鸟叫都没有。”确实,平时这个点,村里应该有炊烟,还能听到狗叫,

可现在放眼望去,村子里静悄悄的,家家户户的门都关着,像是没人住一样。

我们把车停在村外,步行进去。刚走到村口的老槐树下,

就看到树上挂着个东西——是个稻草人,穿着小柱子的衣服,脸上画着黑脸陶俑的样子,

手里还拿着一把小小的青铜刀,刀上沾着点暗红色的东西,像是血。“小柱子!

”李娜尖叫起来,想冲过去,被张磊拉住了。“别冲动!”张磊压低声音,

“这可能是陷阱,看看周围有没有人。”我们四处看了看,没看到人影,

可老槐树后面的草丛里,传来了“沙沙”的声音。张磊举起工兵铲,慢慢走过去,

我和李娜跟在他后面,手里拿着强光手电。草丛里藏着的不是人,是一只死猫,

脖子被割破了,身上放着一张纸,上面用毛笔写着一行字:“余孽在墓,小柱在棺,想救他,

来古墓。”“古墓!”我心里一沉,去年学校已经把古墓的门封了,用的是钢筋和水泥,

怎么还会有人进去?而且“余孽在墓”,说明那个没被消灭的东西,躲回了古墓里。

张磊捡起那张纸,仔细看了看:“字迹和去年快递里的一样,应该是同一个东西写的。

我们必须去古墓,不然小柱子就危险了。”李娜虽然害怕,但还是点了点头:“我们一起去,

不能让小柱子出事。”我们三个沿着去年逃出来的山洞,往古墓走。山洞里比去年更黑了,

地上散落着不少盔甲碎片,还有一些人的骨头,不知道是古代士兵的,还是村里人的。

走了大概十几分钟,就看到了古墓的门——去年封门的钢筋和水泥被人砸开了,

地上散落着不少碎石,洞口还放着一个黑脸陶俑,手里拿着一把戈,对准了我们。

“它知道我们会来。”我握紧了包里的青铜剑,手腕上的印记开始发烫,“小心点,

里面可能有埋伏。”我们走进古墓,主墓室的顶还塌着,地上的石头还在,

可那面师卦壁画却不见了,只剩下光秃秃的墙,墙上刻着一行新的字:“师卦变,六爻换,

新祭到,旧魂归。”“师卦变了?”张磊皱着眉,“什么意思?难道诅咒变异了?

”我走到墙前,摸了摸那些字,发现是新刻的,刻痕还很清晰,而且刻字的工具像是青铜刀,

和去年陈教授手里的一样。就在这时,侧室传来了“叮叮”的声音,

像是有人在敲青铜剑。“是小柱子吗?”李娜小声问。我们三个赶紧往侧室走,

侧室里的陶俑还在,可和去年不一样的是,这些陶俑的脸都被涂成了黑色,

手里的戈都对准了侧室的最里面——那里有一口新的棺材,不是去年看到的李师的棺椁,

而是一口小小的木棺,上面刻着小柱子的名字。“小柱子在里面!”我冲过去,

想打开棺材,可刚碰到棺盖,就听到身后传来了脚步声。“别碰它。

”一个沙哑的声音传来,不是黑脸人影的,也不是李师的,而是一个陌生的男人的声音。

我们转过身,看到一个穿着古代盔甲的人,站在侧室的门口,脸上戴着一个青铜面具,

和黑脸陶俑的脸一模一样。他手里拿着一把戈,戈上沾着血,身上还带着一股腥气,

像是刚杀过人。“你是谁?余孽就是你?”张磊举起工兵铲,对准他。

那个戴面具的人笑了起来,声音很难听,像是砂纸摩擦:“我是李师的副将,王奎。

当年李师战死,我带着残部躲在古墓的暗室里,靠师卦的力量活了下来。去年你们破了师卦,

杀了李师,可没杀我,现在,该我复仇了。”“是你抓了小柱子?”我握紧青铜剑,

手腕上的印记烫得更厉害了,“把他放了!”王奎摇了摇头:“放了他?不可能。

小柱子是李师的直系后代,是‘家’爻的祭品,只要用他的血,就能复活李师的残部,

到时候,整个落马坡的人,都会成为我们的祭品!”他说着,举起戈,朝我们冲过来。

张磊赶紧用工兵铲挡住,“当”的一声,火星四溅。王奎的力气很大,

张磊被震得后退了一步,手臂微微发抖。我趁机举起青铜剑,朝王奎刺过去。

青铜剑碰到他的盔甲时,发出了一道金光,王奎惨叫一声,后退了几步,

面具上出现了一道裂缝。“李师的剑!”王奎的声音里带着恐惧,“你怎么会有这把剑?

你是谁?”“我是李师的后代,也是破了你师卦的人!”我大喊一声,再次朝他刺过去。

可这次,王奎躲过去了,他从怀里拿出一个小木盒,打开后,里面放着一颗黑色的珠子,

珠子发出暗红色的光,照在青铜剑上,剑上的金光瞬间消失了。“这是‘师魂珠’,

是用李师的骨头做的,能克制你的青铜剑!”王奎冷笑一声,“没有了剑的保护,

你们就是我的祭品!”他说着,朝李娜冲过去。李娜吓得往后退,可侧室的空间很小,

她很快就退到了墙根,没地方躲了。“小心!”张磊冲过去,用工兵铲挡住王奎的戈,

可王奎反手就是一刀,砍在了张磊的胳膊上,血瞬间流了出来。“师兄!”我大喊一声,

想冲过去帮忙,可王奎用戈顶住了我的胸口,把我逼到了棺材旁边。“想救他们,

就打开棺材。”王奎冷笑一声,“这口棺材里有机关,只要打开,小柱子就会被放出来,

但是——”他顿了顿,“棺材里还有一个诅咒,打开的人,会成为新的‘祭’,

代替小柱子去死。”我看着棺材,又看了看受伤的张磊和害怕的李娜,心里很矛盾。

打开棺材,小柱子能活,可我会死;不打开,小柱子就会被闷死在里面。“小满,别打开!

”张磊忍着疼,想爬起来,“我没事,我们再想想办法!”可王奎根本不给我们时间,

他用戈又顶了我一下,我的胸口传来一阵剧痛:“快点!再犹豫,小柱子就没气了!

”我能听到棺材里传来微弱的声音,像是小柱子在敲棺材,他还活着!我深吸一口气,

伸手去推棺盖。“不要!”李娜哭着喊,想过来拦我,被王奎挡住了。棺盖被推开的瞬间,

一股腥气扑面而来,里面果然有小柱子,他被绑在里面,嘴巴被堵住了,看到我们,

眼睛里流出了眼泪。可就在我想把他拉出来的时候,棺材里突然伸出一只手,

抓住了我的手腕——那只手的皮肤是黑色的,指甲很长,像是黑脸陶俑的手!“上当了!

”王奎大笑起来,“这不是小柱子的棺材,是我的陷阱!抓住你的是李师的残魂,

只要他吸了你的血,就能复活!”我想挣脱,可那只手的力气太大了,根本挣不开。

手腕上的印记越来越烫,像是要烧起来一样,青铜剑也在包里震动起来,

发出“叮叮”的声音,像是在反抗。“小满,用剑!”张磊大喊一声,忍着疼,

举起工兵铲朝王奎砸过去。王奎没躲开,被砸中了肩膀,惨叫一声,戈掉在了地上。

李娜趁机冲过来,捡起戈,朝抓住我的那只手砍过去。“咔嚓”一声,那只手被砍断了,

掉在棺材里,变成了一滩黑色的液体。我赶紧把小柱子拉出来,解开他身上的绳子,

拿掉他嘴里的布。“快、快跑!”小柱子喘着粗气,脸色惨白,“王奎还有帮手,

是村里的人,他们都被控制了,在古墓的暗室里!”“暗室?”我愣了一下,

去年我们在古墓里没发现暗室。王奎从地上爬起来,脸上的面具掉了,

露出了一张狰狞的脸——他的左脸是正常的,右脸却像是被火烧过,全是疤痕,

眼睛是黑色的,没有眼白,和陈教授一样。“想跑?没那么容易!

”王奎从怀里拿出一个哨子,吹了起来,哨声很尖锐,像是鬼叫。哨声刚落,

古墓里就传来了脚步声,密密麻麻的,像是有很多人。我们回头一看,

只见一群村民从主墓室跑过来,他们的眼睛都是黑色的,手里拿着锄头和镰刀,

像是被控制的傀儡。“是村里的人!”李娜尖叫起来,“他们怎么会在这里?

”小柱子抓紧我的手:“王奎用陶俑的碎片泡水给他们喝,喝了之后就会被控制,

变成他的手下。我爸就是这样被控制的,他还活着,在暗室里!”村支书还活着?

这倒是个意外。如果能救村支书,说不定能找到破解王奎控制的办法。“暗室在哪里?

”我问小柱子。小柱子指了指侧室的墙:“在那面墙后面,有个按钮,按一下就能打开。

”张磊举起工兵铲,挡住冲过来的村民:“你们去暗室,我来挡住他们!”“不行!太多了,

你一个人挡不住!”我想留下来帮忙,被张磊推了一把。“别废话!

救村支书和小柱子要紧,我能应付!”张磊说着,用工兵铲砸倒了一个村民。我咬了咬牙,

带着李娜和小柱子,朝侧室的墙走过去。墙上果然有个按钮,是个小小的陶俑头,

和黑脸陶俑一样。我按了一下,墙“咔嚓”一声,打开了一个门洞,里面黑漆漆的,

传来了“叮叮”的声音,像是青铜剑在震动。“里面就是暗室。”小柱子小声说,

“我爸就在里面,还有王奎的陶俑军队。”我们三个拿着强光手电,走了进去。

暗室比想象中大多了,里面放着很多陶俑,都是士兵的样子,比侧室的陶俑更大,

手里拿着真正的青铜武器,而不是模型。暗室的最里面,有一个石台,上面绑着一个人,

是村支书,他的眼睛是正常的,看到我们,激动地说:“小满!你们来了!快救我!

王奎想用水银泡我的血,复活陶俑军队!”石台旁边放着一个大缸,里面装满了水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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