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冤种闺蜜同时被炒,反手成了将军和丞相
作者:金蛇郎君夏雪宜
主角:沈瑶柳卿卿谢知行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0-31 1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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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冤种闺蜜同时被炒,反手成了将军和丞相以其引人入胜的故事情节和精彩的人物塑造而闻名,由金蛇郎君夏雪宜精心创作。故事中,沈瑶柳卿卿谢知行经历了一段意想不到的冒险,同时也发现了自己内心深处的力量。沈瑶柳卿卿谢知行通过勇气、智慧和毅力,最终克服了困难并实现了自己的目标。”我把茶杯重重往桌上一放,“谢大人,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过分的是你吧?今天要是拿不出钱,就别怪我把你那些破事捅出去了。”……将带领读者探索一个奇幻又真实的世界。

章节预览

谢知行赤着脚,踩在冰冷的玉阶上,身上的白衣比月光还凉。他抓住我的手,

那双曾为我抚琴、为我描眉的手,此刻却用力到指节发白。他让我跪下,

去给他那家破人亡的白月光柳卿卿赔罪。他说,只要我跪了,柳卿卿就会原谅他,

然后嫁给他。我看着他,想起了这五年我是怎么背着他蹚过泥潭,

怎么用一双手为他杀出一片青云路。此刻,我和我的冤种闺蜜沈瑶对视一眼,她那边,

大将军贺云峥也正逼着她交出兵符,只为博柳卿卿一笑。我们懂了,在一个时辰内,

我们同时被炒了。---01五年,我给谢知行当保镖,当牛做马,当爹当妈。

系统发布的任务很简单,帮助落魄书生谢知行,让他位极人臣。而我的好闺蜜沈瑶,

任务是辅佐被贬的将门遗孤贺云峥,助他重掌兵权。我们俩,一个文一个武,

刚好凑成一对卧龙凤雏,堪称任务界的最佳搭档。刚穿来时,谢知行就是个药罐子,

风一吹就倒,咳两声能把肺咳出来。我呢,一身牛劲,上辈子在工地搬砖练出来的麒麟臂,

一拳能打死一头牛。我背着他求医,为了给他买最贵的药材,我去黑市打黑拳,

硬生生把自己打成了“京城拳王”。我白天是他寸步不离的保镖,

晚上是他勤勤恳恳的“田螺姑娘”。他总爱拉着我粗糙的手,眼眶微红,“弯弯,

你的手怎么这么糙?都是为了我。”我抽回手,顺便给他递上一碗刚炖好的燕窝,“谢大人,

别整这些虚的,赶紧喝了养身体,明天还得面圣呢。你飞黄腾达了,

我这个季度的奖金才有指望。”他被我噎得说不出话,只能默默喝汤。这五年,

我把他从一个穷酸秀才,一路“保”上了御史台,成了天子近臣,风光无两。而沈瑶那边,

更是重量级。她凭着“领先古代五千年”的战略眼光,硬是把那个只知道蛮干的贺云峥,

辅佐成了战无不胜的大将军。我俩在各自的岗位上发光发热,堪称职场卷王。

眼看着任务进度条就要拉满了,系统却突然给我们发布了一个附加任务——攻略任务对象,

成为他们的妻子。我和沈瑶在茶楼碰头,她晃着茶杯,一脸“我佛了”的表情。

“这系统是懂PUA的,让我一个顶流谋士去给人当娇妻?贺云峥那个木头,

脑子里除了打仗就是他那个死去的白月光,我图他啥?图他天天给我讲兵法?

”我深有同感地磕着瓜子,“可不是么,谢知行那身子骨,

我怕我晚上翻个身都能给他压断气。再说了,他也忘不掉他那个青梅竹马柳卿卿。”柳卿卿,

就是当年害得谢家和贺家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的女儿。当年柳家谋反,两家受了牵连。

可笑的是,谢知行和贺云峥,一个把她当白月光,一个视她为朱砂痣。沈瑶撇撇嘴,

“这俩男的,脑子多少有点坑。算了,附加任务我不做了,等主线任务完成,我就拿钱退休,

去江南开个绣坊,养一群小鲜肉。”我一拍大腿,“成!你不做我也不做,

回头我给你当保镖,谁敢来收保护费,我打得他满地找牙!

”我们俩正畅想着退休后的美好生活,下人来报,说柳卿卿回来了。

那个据说在流放之地“饱受折磨”的柳大**,被谢知行和贺云峥联手,

从千里之外接了回来,就安置在城外的别院里。我心里“咯噔”一下,

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回到谢府,果然,谢知行已经等在了门口。

他今天穿了一身素白的长袍,脸色比纸还白,看起来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脆弱。

他抓住我的手,眼里的哀伤几乎要满溢出来。“弯弯,卿卿她……受了很多苦。她说,

她不怪我,但她怕你。”我挑了挑眉,“怕我?我一个保镖,她怕我什么?

”“她说你……杀气太重。”他顿了顿,终于说出了那句让我毕生难忘的话,“弯弯,

你去给她跪下,磕个头,好不好?只要你认个错,她就愿意原谅我,嫁给我了。”那一刻,

我感觉我耳朵里嗡嗡作响,好像有无数只蜜蜂在开演唱会。我看着他,

这个我守护了五年的男人,为了另一个女人,让我去下跪。我的膝盖,跪过天,跪过地,

跪过我那早死的爹娘,什么时候这么不值钱了?02“谢知行,你再说一遍?

”我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到我自己都觉得可怕。他似乎没察觉到我的怒火,

反而因为我的“冷静”而松了口气,语气也变得理所当然起来。“弯弯,我知道这委屈你了。

但卿卿她不一样,她是我此生唯一想要守护的人。这五年,辛苦你了,你的恩情,

我来世再报。”“来世?”我气笑了,“谢大人,你还真是会给我画大饼啊。五年,

一千八百多个日夜,我为你挡了多少刀,流了多少血,你跟我谈来世?”我撩起袖子,

手臂上一道狰狞的疤痕赫然在目。那是三年前,为了护着他,被刺客砍的,差一点,

我的整条胳膊就废了。这道疤,成了我这五年打工生涯的“荣誉勋章”。他看到那道疤,

眼神闪躲了一下,随即又变得坚定,“弯弯,正因为你为我付出了这么多,

我才更不希望你和卿卿之间有隔阂。只要你……”“闭嘴吧你!”我实在听不下去了,

“给你那白月光下跪,我呸!谢知行,你是不是觉得我乔弯弯没脾气?

老娘给你当保镖是系统任务,不是上赶着犯贱!”我的声音不大,

但每一个字都像鞭子一样抽在他脸上。他愣住了,似乎从没想过我敢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

在他眼里,我大概就是那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忠犬保镖,永远不会违背他的意愿。

“乔弯弯,你放肆!”他终于恼羞成怒,那张苍白的脸涨得通红,“你别忘了,

你的卖身契还在我手里!”“卖身契?”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谢大人,

你是不是忘了,那玩意儿一年前就被我烧了。当时你还拉着我的手,说什么‘弯弯,

你我之间,何须这些俗物束缚’。怎么,现在开始跟我讲劳动法了?”他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精彩纷呈。就在我们对峙的时候,沈瑶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她一看到我,眼圈就红了,

冲过来拉住我,“弯弯,我们走!这破班,谁爱上谁上!”我还没反应过来,

她就把我往外拖。谢知行上前阻拦,“沈姑娘,你这是何意?”沈瑶冷笑一声,甩开他的手,

“谢大人,管好你自己吧。贺云峥为了让柳卿卿开心,已经把我这个‘首席幕僚’给革职了,

还要收回我手上所有的产业和人脉。他说,柳卿卿看见我,就会想起贺家的仇恨。

”她顿了顿,看向我,眼神里满是嘲讽,“咱们俩,真是年度最佳冤种。一个卖命,

一个卖脑,结果到头来,都是给人家白月光做嫁衣裳。”我俩对视一眼,

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情绪——TMD,不干了!我甩开谢知行拉着我的手,

力气大到他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谢知行,从今天起,你我两清。你走你的青云路,

我过我的独木桥。哦,不对,是阳关道。”我拍了拍手,感觉前所未有的轻松,“另外,

通知你一下,五年薪水,加上加班费、精神损失费、工伤补贴,一共是白银二十万两。

麻烦三天内结清,不然,我就把你这些年做的那些‘光彩事’,给你写成话本,

全京城免费发行。”说完,我拉着沈瑶,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谢府。身后,

是谢知行气急败坏的怒吼。我俩走在大街上,看着彼此狼狈的模样,突然就笑了起来,

笑着笑着,眼泪就出来了。不是伤心,是解脱。沈瑶抹了把眼泪,豪气干云地说:“哭什么!

走,姐姐带你去京城最大的酒楼,咱们今天不醉不归!从明天起,开启咱们的创业新篇章!

”我吸了吸鼻子,重重地点了点头。去他妈的狗男人,去他妈的破任务!老娘不伺候了!

03我们在京城最有名的“醉仙楼”订了个雅间,点了一桌子好菜,要了两坛最烈的女儿红。

沈瑶举起酒杯,一张明艳的脸上带着几分醉意,“来,弯弯,为我们逝去的五年青春,干杯!

”我跟她碰了一下,“为我们重获新生,干杯!”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我们开始盘点这五年来的“沉没成本”。“我算是看透了,”沈瑶往嘴里扔了颗花生米,

嚼得嘎嘣脆,“贺云峥就是个典型的‘原生家庭不幸男’,心里缺爱,

然后把柳卿卿当成了救赎。他觉得全世界都对不起他,只有柳卿卿是无辜的。

我给他分析天下大势,帮他收拢旧部,给他出谋划策,结果呢,人家心里只有白月光。

”“可不是,”我深以为然,“谢知行也一样,天天在我面前卖惨,说什么父母双亡,

孤苦无依,我是他生命里唯一的光。我当时还真信了,觉得他可怜。现在想想,

我比他可怜多了,我是个大冤种。”我俩越说越气,把桌子拍得砰砰响。

“你知道最气人的是什么吗?”沈瑶眼睛都红了,“贺云峥那个蠢货,为了给柳卿卿翻案,

居然想去劫天牢,要把柳家的余孽都救出来!我跟他说,这是谋逆大罪,会牵连九族。

你猜他怎么说?”“怎么说?”“他说,‘我贺家已经没什么人了,但卿卿不能没有家人’。

”沈瑶模仿着贺云峥那副死了老婆的表情,惟妙惟肖。我一口酒差点喷出来,“我的天,

恋爱脑要不得啊!他也不想想,他这一倒,边关怎么办?将士们怎么办?

”“他想不了那么远,”沈瑶冷笑,“他的世界里,只有柳卿卿的眼泪。

”“谢知行也差不多,”我叹了口气,“他为了帮柳卿卿洗脱罪名,

把当年柳家谋反的罪证都给销毁了,还伪造了一堆证据,想把脏水泼到对家头上。

这是欺君之罪,一旦败露,就是抄家灭门的下场。”我俩沉默了。我们辛辛苦苦,费尽心力,

把这两个人从泥潭里拉出来,结果他们转头就要为了一个女人,跳进更大的火坑。“不行,

”我一拍桌子,“不能就这么算了!”沈瑶也放下酒杯,眼中闪着精光,“没错!

我们不能白干五年!他们不仁,就别怪我们不义!”“你想怎么做?”我问她。“整顿职场,

从我做起。”沈瑶的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他们不是要为爱冲锋吗?

我们就给他们加点速。”我有点没明白。沈瑶凑过来,在我耳边低语了几句。我听完,

眼睛越来越亮,最后忍不住拍案叫绝。“高!实在是高!”闺蜜不愧是当谋士的,这心眼子,

比蜂窝煤还多。我们俩当即制定了一个名为“前任敲打计划”的行动方案。第一步,

收回我们这五年投入的“资产”。我这边简单,就是钱。二十万两白银,一分都不能少。

沈瑶那边就复杂了,

她为贺云峥建立的情报网、训练的精锐部队、还有以她名义开遍全国的商号,

这些都得拿回来。第二步,给他们制造一点“小麻烦”。让他们知道,没了我们,

他们什么都不是。第三天,是谢知行给我付钱的最后期限。我大大咧咧地坐在谢府大厅,

喝着茶,等着他拿钱。谢知行一脸憔悴地走出来,身后跟着柳卿卿。柳卿卿穿着一身白裙,

脸上挂着泪,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乔姑娘,都是我的错,你不要怪知行哥哥。你要的钱,

我……”“你给?”我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柳**,你现在浑身上下,除了这身衣服,

还有什么是值钱的吗?哦,对了,你那条命,在黑市上可能还值点钱。

”柳卿卿被我怼得小脸煞白,躲到谢知行身后。谢知行怒道:“乔弯弯,你别太过分!

”我把茶杯重重往桌上一放,“谢大人,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过分的是你吧?

今天要是拿不出钱,就别怪我把你那些破事捅出去了。”谢知行脸色铁青,

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没钱。”我笑了,“没钱?堂堂御史中丞,天子近臣,

你说你没钱?你的钱呢?”“都……都给卿卿赎身,还有安顿柳家旧部了。

”我差点没被气乐了。好家伙,拿着我的血汗钱,去养他的白月光和白月光的一家子?

这已经不是冤种了,这是提款机啊!就在这时,沈瑶带着一群人走了进来,笑意盈盈。

“谢大人,既然你没钱,那就用府里的东西抵债吧。我请了京城最好的评估师,

保证价格公道。”说着,她手一挥,身后的人立刻如狼似虎地冲进谢府,开始搬东西。

谢知行和柳卿卿都傻眼了。“你们……你们这是抢劫!”谢知行气得浑身发抖。

沈瑶晃了晃手里的欠条,那上面有谢知行亲手画的押。“谢大人,说话要讲证据。

这叫‘合法讨薪’。”04谢府被我们搬了个底朝天。从前朝的花瓶,到御赐的墨宝,

再到他卧房里那张价值不菲的紫檀木床,凡是值钱的,一个没留。

谢知行气得差点当场昏过去,柳卿卿在一旁哭得梨花带雨,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我抱着一个装满金条的箱子,路过她身边时,还好心提醒了一句:“柳**,别哭了,

妆都花了。你这哭也没用啊,哭能哭出二十万两银子吗?”柳卿卿哭声一滞,

抬头用一种淬了毒的眼神看着我。哟,小白花不装了?我懒得理她,

指挥着人把东西都搬上车。沈瑶拿着账本,笑眯眯地对谢知行说:“谢大人,我们算了一下,

你府上这些东西,加起来也就值个十五万两,还差五万两。你看,是打个欠条,

还是我们再想点别的办法?”谢知行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最后,

还是柳卿卿站了出来,她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递给沈瑶。

“这是……这是皇家御赐的鸾凤玉佩,价值连城。应该……应该够五万两了。

”沈瑶接过玉佩,看了一眼,笑了。“柳**真是深明大义。这玉佩,确实值钱。

”她把玉佩在手里抛了抛,“不过,我听说,这玉佩是当年太后赐给你母亲,

作为你和太子定亲的信物。你现在把它拿出来,太子那边,怕是不好交代吧?

”柳卿卿的脸“刷”地一下就白了。我这才明白,好家伙,这柳卿卿还是个海后,

一边吊着谢知行和贺云峥,一边还跟太子不清不楚。真是时间管理大师。

谢知行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柳卿卿,“卿卿,

你……”柳卿卿急得眼泪都出来了,“知行哥哥,你听我解释!我不是的!我心里只有你!

”一场精彩的修罗场即将上演。我和沈瑶对视一眼,默契地选择退场,把舞台留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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