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蒋0108的《老干部的扣子,碰不得》的描写展示了许多意想不到的元素,虽没特别新鲜内容,但是依旧不会觉得老套。主角是苏念厉战,讲述了:所有物品摆放严格遵循横平竖直原则,用苏念的话说,进家门还以为走错了军营宿舍。他做饭讲究营养均衡,精确到克,但味道永远维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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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未婚夫是军区闻名的特种兵王,却也是个不折不扣的老干部。新婚夜,他端坐床边,
从军装口袋里掏出小本本:“我们先学习婚姻法第三章第五条。”我咬牙扯他扣子,
他猛地后撤:“同志,请遵守组织纪律!”直到某天我喝醉,把他按在墙上:“这次演习,
我是你的俘虏。”他突然反客为主,低笑道:“很好,你终于落入我的圈套了。”夜色,
已然深沉。窗上那个硕大又俗气的红双喜字,在晚风里边角轻微卷动,映着室内暖融的光。
别墅区安静得只剩下风吹过新栽罗汉松的细微声响,与二楼主卧内,
一种近乎凝滞的沉默形成了鲜明对比。苏念坐在床沿,身上大红色的真丝睡衣滑腻冰凉,
贴着她的肌肤,却驱不散那股从心底里漫上来的无力感。她看着几步之外,
她的新婚丈夫——厉战。男人一身笔挺的松枝绿常服,连最上方风纪扣都扣得一丝不苟,
仿佛不是置身于新婚洞房,而是站在什么重大会议的现场。他肩宽腰窄,身躯挺拔如松,
常年极限训练磨砺出的气势凝练如山岳,只是静**在那里,就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可偏偏,他脸上架着的那副老式黑框眼镜,又给这份刚硬生生添上几分不合时宜的古板。
这就是她的新婚丈夫。军区大名鼎鼎的“獠牙”,特种部队里让人闻风丧胆的兵王,
也是她从小到大甩不掉的“别人家的孩子”,以及,
一个彻头彻尾、从里到外都透着禁欲气息的……老干部。时间滴答流淌,
在沉默中几乎能听见声音。厉战终于动了动,他伸出右手,
那是一只骨节分明、布满厚茧和些许浅疤的手,充满了力量感。可这只手此刻做的,
却是极其郑重地从常服左上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巴掌大小、红色塑料封皮的笔记本。
笔记本边角磨损得厉害,显是主人经常翻看。苏念的眼皮控制不住地跳了一下。
厉战浑然未觉,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翻开本子,清了清嗓子,那声音低沉悦耳,
却带着作报告般的严肃:“苏念同志。”苏念:“……”他目光落在小本子上,
字正腔圆地开始念:“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婚姻法》——注,
现已被《民法典》婚姻家庭编替代,但核心精神不变——第三章,
第五条明确规定:夫妻在婚姻家庭中地位平等。我们应当互相忠实,互相尊重,
互相关爱……”窗外似乎有夜鸟啁啾了一声,旋即远去。卧室里,
只剩下厉战那平稳无波、如同在全体官兵面前宣读训练纲要般的声音,
在详细阐述着“平等”、“忠实”、“尊重”、“关爱”的具体内涵和历史沿革,
偶尔还会引申到军队相关条例对军人家庭关系的要求。苏念看着他那张俊朗却严肃过头的脸,
看着他上下开合的薄唇,听着那些枯燥冰冷的法律条文,胸口一股郁气猛地窜起,越烧越旺。
她磨了磨后槽牙,几乎能听见自己理智崩断的细微声响。行,厉战,你厉害。她突然站起身,
赤着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一步步朝他走过去。真丝睡衣下摆随着她的动作漾开涟漪,
带着一丝豁出去的决绝。厉战念条文的声音顿住,抬起眼,镜片后的目光锐利而带着询问。
下一秒,苏念已经站定在他面前,两人距离极近,她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皂角清香,
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枪油味。她深吸一口气,不去看他的眼睛,目光落在他常服领口下方,
那一排紧密扣合的金属纽扣上。第一颗,风纪扣,严丝合缝地锁着他的喉结。她伸出手,
微凉的指尖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径直探向那枚象征着秩序与禁锢的风纪扣。
她的动作快,厉战的反应更快!几乎在她指尖即将触碰到金属冰凉的那一刻,
男人整个身体如同猎豹般骤然绷紧,猛地向后一撤,动作幅度不大,却迅捷无比,
带着十足的警惕与防御姿态。同时,他低沉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不容置疑的制止:“同志!
请遵守组织纪律!”“……”苏念的手僵在半空,指尖距离他的衣领只有一寸之遥。
空气彻底凝固了。她缓缓抬起头,看着他。他眉头微蹙,眼神里是全然的困惑与不赞同,
仿佛她刚才不是要解自己丈夫的衣扣,而是试图去拆卸一枚引信待发的高爆手雷。荒谬,
无力,还有一种被彻底忽视、甚至被规则拒之门外的委屈,像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苏念。
她看着他那张正气凛然、写满了“原则”两个字的脸,
所有的不甘、愤怒和积攒了一整天的疲惫,终于冲破了临界点。她猛地收回手,转身,
一言不发地走向浴室。“砰!”浴室门被甩上,发出不算太重但足够清晰的一声响动。
厉战坐在原地,看着那扇紧闭的门,又低头看了看手里的小红本,眉头锁得更紧。
他不太明白,苏念同志刚才的行为,以及现在的反应,究竟是出于何种动机。在他看来,
学习和明确婚姻的基本原则,是构建稳固、和谐革命家庭关系的第一步,至关重要。
他思索片刻,拿起笔,在那个小红本上新起一行,认真写道:“婚后首日晚,
苏念同志情绪出现不稳定波动。
可能原因:一、对婚姻法精神理解尚需深化;二、婚前筹备疲劳所致。后续需加强沟通引导,
并注意让其充分休息。”写完,他合上本子,重新端端正正地放回口袋。然后,他站起身,
开始以标准到可以列入教科书的流程,自己动手,一丝不苟地,
解开了那排刚才苏念未能触及的金属纽扣。新婚生活,
就在这种一种诡异又啼笑皆非的基调中展开了。厉战是个绝对意义上的“好丈夫”,
如果评判标准是军队内务条令的话。每天清晨五点,生物钟准得堪比原子钟,
厉战会悄无声息地起身——尽管苏念坚持分房睡,他会在完成一套雷打不动的体能训练后,
开始整理家务。被子叠成标准豆腐块,棱角分明,桌面地面一尘不染,
所有物品摆放严格遵循横平竖直原则,用苏念的话说,进家门还以为走错了军营宿舍。
他做饭讲究营养均衡,精确到克,但味道永远维持在“能吃”的水平。他会在苏念下班后,
认真地询问她“今天的工作有什么收获和困难”,像极了连队指导员找士兵谈心。
他记得所有纪念日,并会提前准备礼物——通常是《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精装版,
或者一支刻着“巾帼不让须眉”的钢笔。苏念试图改变,或者说,试图靠近。
她做好精致的晚餐,点上香薰蜡烛,放上慵懒的爵士乐。厉战会准时落座,
然后认真指出蜡烛摆放位置不符合消防安全规定,音乐音量略超舒适分贝,
并且在她试图给他倒点红酒时,郑重表示:“军人战时禁酒,平时也需保持清醒,
酒精会影响判断力和反应速度。”她买来性感撩人的新睡衣,在他面前“不经意”地走过。
厉战会抬起眼,推推眼镜,给出评价:“这款式面料保暖性一般,且行动不便,
建议更换为纯棉舒适型。”每一次,苏念的所有努力,
都像是一拳打在了最坚厚的防弹钢板上,不仅毫无效果,反而震得自己手骨生疼。
那个小红本出现的频率极高,随时可能被掏出来,引经据典,
对她的各种“不规范”行为进行“纠偏”。她甚至觉得,在厉战心里,她可能不是一个妻子,
而是一个需要被他严格管理和耐心教导的、思想偶尔会开小差的“特殊新兵”。绝望像藤蔓,
悄悄缠绕住心脏。直到那次,厉战他们部队举行大型红蓝对抗演习,为期一周。
厉战作为蓝军核心指挥成员,提前三天就住进了基地,断绝一切对外联系。演习结束那天,
恰好是苏念他们大学同学聚会。她本来没什么心情,却被几个好友硬拉了去。聚会上很热闹,
大家几年不见,聊着各自的近况,事业、家庭、孩子……喧嚣的人声,晃动的酒杯,
那些或真心或假意的笑容,都让她感到一种格格不入的疏离。别人问起她的兵王丈夫,
她只能扯出一个干巴巴的笑,说“他很好,很忙”。很好,忙得像个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
忙得他的世界里,规则和条例永远排在第一位,而她,苏念,他的妻子,
似乎永远排在那本红色塑料皮笔记本的后面。心里堵得厉害。她看着眼前琥珀色的液体,
一杯接一杯地喝。起初是涩,后来是辣,再后来,就只剩下麻木。朋友们看出她情绪不对,
想来劝,被她笑着推开。“没事,我高兴。”她说,眼角却有点湿。最后是怎么散的场,
她记不太清了。只记得有人帮她打了车,报了她和厉战家的地址。车子停在别墅门口时,
夜已经深得像是泼满了浓墨。她踉跄着下车,晚风一吹,酒意更是汹涌地往头上撞,
视野里的景物都在晃动,只有心底那个执念异常清晰——厉战。她的丈夫。
那个连扣子都不让她碰的老干部。她今天,偏要碰!推开家门,玄关的感应灯应声亮起。
客厅里没有开主灯,只有沙发旁的一盏落地灯散发着昏黄的光晕。一个人影正坐在沙发上,
身姿笔挺,似乎在阅读文件。是厉战。他回来了。演习结束,他连军装都没来得及换下,
只是摘了帽子,放在腿边。常服上还沾染着野外演训场的尘土和草屑,
脸上带着连日指挥作战的疲惫,但那双眼睛,在镜片后依然锐利如鹰隼。听到动静,
他抬起头,看到门口摇摇晃晃、脸颊酡红的苏念,眉头瞬间蹙紧,立刻站起身。“苏念同志,
你……”他的话没能说完。苏念甩掉高跟鞋,赤着脚,一步三晃地朝他冲了过去。
带着一身浓郁的酒气,不管不顾地,直接将他重重地推撞在了冰冷的墙壁上!
“砰”的一声闷响。厉战的身体肌肉瞬间本能地绷紧,
那是经过千锤百炼、足以在瞬间拧断敌人脖子的防御反应。但他控制的极好,
力量在爆发的边缘被硬生生遏制,只是后背与墙壁接触,发出了沉闷的撞击声。
他手中的文件散落一地。他低头,看着几乎整个扑进他怀里的女人。她的头发散了,
有几缕黏在汗湿的额角,眼神迷离,水光潋滟,仰着脸看他,呼出的气息带着甜腻的酒香,
喷在他的下颌、脖颈,带来一种陌生而强烈的**。“厉战……”她的声音又软又糯,
带着醉后的含糊,却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执拗,
“你…你这个…老干部…这次…这次演习…结束了是吧?”她伸出微微发颤的手指,
不再是试探,而是带着一种近乎野蛮的力道,再次戳向他的胸口,
目标是那排该死的、象征着他的秩序世界的金属纽扣。“我告诉你…”她仰着头,
因为醉酒和激动,眼尾泛着惊人的红,声音断断续续,却带着一种不顾一切的宣告,
“这次…换我…换我来演习!”她的手指终于成功地、结结实实地按在了那冰凉的金属扣上,
虽然因为醉得厉害,根本使不上解开的力气。她盯着他骤然深邃的眼眸,一字一顿,
带着滚烫的气息:“我、是、你、的、俘、虏!”话音落下的瞬间,世界安静了。
只有她粗重的喘息声,和他骤然变得沉浊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
预想中的“组织纪律”没有到来,预想中的推开和说教也没有到来。苏念迷蒙地看着他,
只觉得按住的男人胸膛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沉寂了许久许久之后,轰然苏醒。
那是一种压抑的、滚烫的、几乎能将她焚毁的力量感,正透过薄薄的军装布料,
清晰地传递过来。然后,她看见,厉战那总是紧抿着、只会宣读条令条例的薄唇,缓缓地,
勾起了一个极浅、却极具冲击力的弧度。镜片后,那双总是冷静、克制、理性的眼眸深处,
仿佛有坚冰碎裂,露出了其下翻涌的、她从未见过的暗流与灼热。他低下了头,
温热的唇几乎贴上了她的耳廓,带来的却不再是冰冷的条文,
而是一种低沉的、带着沙哑磁性的、仿佛终于撕去所有伪装的——笑声。“很好。”他说,
声音像带着钩子,刮过她的耳膜,直抵心尖。“苏念同志。”“你终于,落入我的圈套了。
”话音未落,天旋地转。苏念只觉得一股无法抗衡的力量瞬间攫住了她,不是推开,
而是更紧密地禁锢。厉战的手臂如同铁箍般环住她的腰,
将原本被他困在胸膛与墙壁之间的她,轻而易举地调转了方向。现在,
变成她被牢牢地困在了他与冰冷的墙壁之间。他高大的身躯完全笼罩下来,
投下的阴影将她彻底吞噬。那股熟悉的、带着皂角清香和淡淡硝烟味的气息,
此刻变得浓烈而具有侵略性,无孔不入地钻入她的呼吸。
醉意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散了几分,苏念瞪大了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脸。
黑框眼镜不知何时被他单手摘掉,随意地扔在了一旁的沙发上,失去了镜片的遮挡,
那双眼睛彻底暴露出来——深邃如寒潭,此刻却燃着灼人的火焰,锐利、专注,
带着一种锁定猎物般的强势和势在必得。这……还是那个古板严肃,
动不动就掏小本本讲纪律的厉战吗?“你……”苏念张了张嘴,想说什么,
喉咙却干涩得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厉战没有给她组织语言的机会。他的目光落在她脸上,
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毫不掩饰的审视与侵略性,从她泛红迷蒙的眼,
到微微张开的、带着酒渍润泽的唇。“俘虏?”他重复着这个词,尾音微微上扬,
带着一种玩味的、危险的意味。“知道对待俘虏,第一步是什么吗?”他的手指,
那根曾经只会用来握枪、写字、翻阅条令的手指,此刻缓缓抬起,带着灼人的温度,
落在了她真丝睡衣最上方的那颗盘扣上。苏念浑身一颤,下意识地想后退,
后背却紧紧贴着墙壁,无处可逃。他的动作并不粗暴,甚至可以说得上是……从容。
但那种从容里,蕴含着绝对的力量和控制感,比直接的暴力更令人心悸。指尖灵活地挑动,
那颗困扰了苏念许久、象征着她的挑衅和宣告的盘扣,在他手下,轻而易举地就被解开了。
微凉的空气触碰到骤然暴露的肌肤,激起一阵细密的颤栗。“是解除武装。
”他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如同最沉的鼓点,敲打在心上。苏念的呼吸彻底乱了,
心跳如擂鼓,撞击着胸腔,几乎要跳出来。酒意混杂着巨大的惊愕、茫然,
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被点燃的悸动,在她体内疯狂冲撞。
厉战的目光依旧锁着她,看着她眼中翻涌的情绪,看着那绯红从脸颊蔓延至耳根、脖颈。
他的指尖没有停留,继续向下,落在了第二颗盘扣上。“第二步,”他的声音更沉,更哑,
带着一种致命的引导,“是清除障碍。”第二颗扣子应声而开。睡衣的领口散开,
露出更多细腻的肌肤和精致的锁骨线条。苏念下意识地抬手,想要抓住什么,
却被他另一只空着的手轻易地攥住了手腕,按在了头顶的墙壁上。他的手掌宽大而粗糙,
带着常年握枪训练磨出的厚茧,熨帖着她手腕内侧娇嫩的皮肤,带来一阵阵战栗般的摩擦感。
力量悬殊,昭然若揭。她就像一只误入猛兽领地的猎物,所有的挣扎和反抗,
在绝对的实力差距面前,都成了无谓的徒劳,甚至……更像是一种催化。
“你…你放开…”她试图挣扎,声音却软得不像话,没有丝毫威慑力。厉战低笑了一声,
那笑声震动着胸腔,透过紧密相贴的身体传递过来,带着滚烫的温度。
他的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灼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气氛暧昧得令人窒息。“放开?
”他重复着,眼神幽暗如夜,“苏念同志,在战场上,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这是你选择的‘演习’,规则,由胜利者制定。”他的指尖,落在了第三颗,
也是最后一颗盘扣上。“而第三步……”他的话语顿住,
目光如实质般扫过她完全暴露在他视线下的肌肤,那目光里带着审视,带着欣赏,
更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裸的占有欲。苏念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这一瞬间冲上了头顶,
又猛地回落,四肢百骸都泛起一种虚软的酸麻。她闭上了眼睛,
长长的睫毛因为紧张和未知的期待而剧烈颤抖着。预期的动作却没有立刻到来。
她感觉到他松开了钳制她手腕的手,但那并非释放。那只获得自由的大手,
带着滚烫的温度和粗粝的触感,缓缓地、极具耐心地抚上她的腰侧,然后沿着身体的曲线,
向上游移,带着一种探索般的、不容置疑的力道。所过之处,点燃一簇簇灼人的火焰。
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细弱的呜咽,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弓起,却又更像是主动迎向他的触碰。
厉战的呼吸似乎也乱了一拍,他低下头,额头抵着她的,迫使她睁开眼看着他。
他的眼眸深处,是彻底燃烧的荒野,是挣脱了所有枷锁的猛兽。“第三步,
”他终于说完了那句话,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却带着一种宣告**般的、斩钉截铁的力量,
“是彻底占领。”话音落下的瞬间,他俯身,攫取了她所有的呼吸。那不是温柔的触碰,
而是一场风暴,一场侵略。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攻城略地,席卷一切。属于他的气息,
带着淡淡的烟草味(他只有在压力极大时才会偶尔破戒)、汗水的咸涩,
以及那种独属于他的、冷冽又灼人的男性荷尔蒙,彻底将她淹没。苏念的大脑一片空白,
所有的思绪,所有的委屈,所有的不甘,都在这个吻里被搅碎、融化。她只能被动地承受着,
感受着唇齿间带来的,既是惩罚又是掠夺,既粗暴又隐含着某种深沉渴求的力道。
她被他牢牢地禁锢在墙壁与他滚烫的胸膛之间,动弹不得。那只原本在她腰间流连的手,
不知何时已经探入了敞开的睡衣,抚上她光滑的脊背,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着敏感的肌肤,
引发一阵阵无法抑制的颤栗。原来,他不是冰冷的机器。原来,他的体温如此灼人。原来,
他克制的外表下,隐藏着如此汹涌澎湃、几乎能将人吞噬的**。
那个总是板着脸、讲着纪律、揣着小本本的老干部,在这一刻,彻底碎裂、剥落,
露出了内里真实的、强悍的、充满了原始占有欲的雄性本质。不知过了多久,
在她几乎要因为缺氧而晕厥过去的时候,厉战才稍稍退开些许,给她一丝喘息的机会。
他的唇瓣带着水光,眼眸依旧深暗,紧锁着她氤氲着水汽、迷离失焦的双眼。“俘虏,
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格。”他的拇指抚过她微微红肿的唇瓣,
动作带着一种与言语截然相反的、近乎珍视的轻柔,但语气却依旧强势,“明白吗?
苏念同志。”苏念张着嘴,大口呼吸着带着他气息的空气,浑身软得没有一丝力气,
只能依靠着他揽在腰后的手臂支撑,才不至于滑落在地。她看着他,
看着这个陌生又熟悉的厉战,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带着劫后余生般的悸动,
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被填满的悸动。厉战没有再给她任何思考或反应的时间,他俯身,
将她打横抱起。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苏念下意识地惊呼一声,手臂本能地环住了他的脖颈。
他抱着她,步伐稳健,走向卧室的方向。他的怀抱坚实而有力,
心跳沉稳地透过军装布料传递过来,与她紊乱的心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走进卧室,
他没有开灯,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朦胧月光,将她放在了铺着整齐军绿色床单的大床上。
床单带着阳光晒过的干燥气息,和他身上清冽的味道。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月光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形轮廓,如同暗夜中的山峦。他开始不紧不慢地解自己军装上的纽扣。
这一次,动作流畅,没有丝毫滞涩。金属扣子一颗颗被解开,
发出轻微的、连续的“咔哒”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如同某种倒计时,敲打在苏念的心上。
她看着他脱下常服外套,露出里面被汗水微微浸湿的绿色制式衬衣,包裹着贲张的肌肉线条,
充满了力量感。然后是皮带金属扣被打开的清脆声响……苏念下意识地咽了口口水,
喉咙干得发紧。她拉过旁边的被子,想要盖住自己,却被他伸手按住。“现在知道怕了?
”他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带着一丝戏谑,“挑衅的时候,胆子不是很大?”苏念想反驳,
却发现自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只是睁大眼睛,看着阴影中他模糊而充满侵略性的轮廓。
他俯身,再次靠近,双臂撑在她身体两侧,将她完全笼罩在自己的领域之内。
“演习才刚刚开始,我的……俘虏。”他最后的尾音,消失在再次落下的吻里,
比上一次更加深沉,更加缠绵,也带着更加明确的、不容抗拒的意图。这一次,
苏念没有再挣扎。酒精的后劲,他带来的强烈冲击,以及内心深处某种隐秘的期待,
让她放弃了所有的抵抗,甚至……开始生涩地、试探性地回应。她的回应,
如同在滚油中滴入了一滴水。厉战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瞬,随即,
是更加凶猛的、如同疾风暴雨般的侵袭。夜,还很长。属于老干部的“圈套”,
才刚刚收起绳索。而落入其中的,似乎,并不仅仅只有她一人。夜色浓稠,
月光透过没有拉严的窗帘缝隙,在凌乱的军绿色床单上投下一道狭长的光带。
苏念是在一种前所未有的感官冲击中醒来的。
不是宿醉的头痛——虽然确实有些轻微的眩晕——而是身体各处传来的,
清晰而陌生的酸胀感。像被拆解重组过,每一寸肌肉都在无声地诉说着疲惫,
却又奇异地包裹在一种温暖的、被填满的余韵里。记忆如同潮水,带着滚烫的温度,
轰然回笼。壁咚。禁锢。那个带着掠夺意味的吻。剥落的纽扣。滚烫的掌心。
低沉沙哑的宣告。还有……那双摘掉眼镜后,燃烧着灼灼火焰,仿佛要将她吞噬殆尽的眼睛。
那不是梦。她猛地睁开眼,撞入了一片坚实的、带着疤痕的麦色胸膛。
均匀有力的心跳声近在耳畔,沉稳地搏动着,与她瞬间失控的心跳形成了鲜明对比。
她正被人以一种绝对占有的姿态,紧紧圈在怀里。厉战的手臂横亘在她腰间,沉甸甸的,
带着不容忽视的力量和热度。她甚至能感觉到他平稳呼吸时,胸膛规律的起伏。苏念僵住了,
连呼吸都下意识地放轻。她小心翼翼地,极慢地抬起眼,看向枕边人。厉战还在沉睡。
晨光熹微,勾勒出他利落的下颌线和挺直的鼻梁。那副标志性的黑框眼镜不见了,
让他整张脸部的轮廓显得更加硬朗、锐利,少了几分平日的刻板,
多了几分沉睡雄狮般的慵懒与危险。他的眉头舒展开,唇线也不再是平日紧抿的严肃弧度,
反而透出一种罕见的平和,甚至……一丝餍足?这个认知让苏念脸颊蓦地烧了起来。
她试图不动声色地向后挪动,想要逃离这个过于亲密、也过于让她心慌意乱的怀抱。然而,
她只是微微一动,横在她腰间的手臂就瞬间收紧了力道,将她更密实地按回那片滚烫的胸膛。
“唔……”头顶传来一声模糊的鼻音,带着刚醒时的沙哑。苏念身体一僵,不敢再动。
厉战似乎并没有完全清醒,他只是本能地将怀里温软的身体箍紧,
下巴无意识地在她的发顶蹭了蹭,发出一声满足般的叹息。这完全不符合他人设的亲昵举动,
让苏念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酸酸麻麻的。她就这样僵在他怀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