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实话我対《开局穿越成华雄,明天关羽就来了!》这篇文章非常感动,也受读者喜欢,我还没有读完那,吕布董卓关羽的故事情节令人心思向往,感谢沐雨悠扬的努力!讲的是:几万人的喊杀声汇成一股音浪,差点把我的天灵盖都给掀了。“华将军神威!华将军神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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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穿越成华雄,不是天命之子,而是史书里注定被关羽“温酒斩”的炮灰!刚睁眼,
血染刀锋,战鼓震天,十八路诸侯已在关外叫阵——而明天,关云长就要提刀而来。
可我不认命。系统觉醒,词条掠夺,人格侵蚀……每杀一人,我便离“人”更远一步,
却离“活”更近一分。斩俞涉、破潘凤、血战关羽、离间吕布……我撕碎剧本,逆改三国!
但当曹操问我“你究竟是谁”时,我才明白:这场乱世,我不是棋子,
也不是棋手——我是掀翻整盘棋的人。第1章刀光,映着血。我睁开了眼。第一眼,
是灰蒙蒙的天,跟京城的雾霾天有得一拼。第二眼,是正在往下滴答血的刀尖,
那血还冒着热气。第三眼,是刀身上映出的那张脸。国字脸,络腮胡,眼神凶悍,
一脸的“我是反派”。再低头一看,好家伙,一身又厚又重的黑色盔甲,
威风凛凛地站在城楼上。我这是……在cosplay?哪个剧组这么有钱,
道具做得这么真?耳朵边上,战鼓跟不要钱似的擂得震天响,吵得我脑仁疼。脚底下,
几万人的喊杀声汇成一股音浪,差点把我的天灵盖都给掀了。“华将军神威!华将军神威!
”身边的士兵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似的,看我的眼神狂热得就像在看……看什么神仙下凡。
华将军?谁啊?等等,我不是在病床上躺了三年,成了植物人吗?就在这时,
一段不属于我的记忆,像个病毒压缩包,在我脑子里“砰”的一声解压了。董卓麾下,
西凉猛将,汜水关守将。华雄。我,成了华雄。那个《三国演义》里,为了衬托关二爷牛逼,
出场没几页就被秒了的倒霉蛋。明天,一个卧蚕眉、丹凤眼,骑着赤兔马,
提着八十二斤青龙偃月刀的红脸**,就会出现在关下。然后,一杯酒还没凉透,
我的脑袋就会被他当成战利品给拎走。温酒斩华雄。史书上轻飘飘的一句话,
却是我明天就要亲身实践的、血淋淋的结局。“**……”我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成了天下闻名的超级炮灰,这叫什么事儿!我低头看了看握着刀柄的手,
这身体的原主劲儿还挺大,硬是把指关节都给捏白了。心里倒不是害怕,就是觉得离谱,
荒诞得想笑。想我前世,好歹也是个退伍兵王,为了救个落水的小孩,把自己弄成了植物人。
本以为醒来会是鲜花和掌声,最不济也是洒满阳光的病房。结果呢?
直接空降到了这个血肉横飞的古代战场。不是为了让我逆天改命,活出第二世。
是特么为了让我走个情节,准时去死。“报——!”一个传令兵跟死了爹妈似的,
连滚带爬地冲了过来,尖锐的嘶吼声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启禀将军!关外联军阵前,
袁术部将俞涉出阵,指名要与将军一战!”帅帐里的其他将领一听,顿时发出一阵哄笑,
那不屑的劲儿,就差把“就这?”两个字刻在脸上了。“一个无名鼠辈,
也敢在华将军面前叫嚣?将军,末将愿去为您取其首级!”“杀鸡焉用牛刀!
将军一刀便可了结了他!”我听着他们的吹捧,却笑不出来,心里冷得像冰窖。
我当然知道俞涉是谁。演义里,被我三回合不到就砍了的龙套甲。我也知道,俞涉死后,
还有个号称“上将”,拿着大斧子的潘凤。龙套乙。然后,就是那个男人,关羽。
剧本早就写好了,演员也全都到齐了,就等着我这个主角……哦不,是主要配角,
上台送人头。“我不想死。”我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与其说是祈祷,不如说是一种不甘的咆哮。就在这一瞬间——【叮!】一个冰冷的机械音,
毫无征兆地在我脑海中响起。【检测到宿主极致的求生意志……“名将词条掠夺系统”激活!
】【警告:当前世界为“三国演义”命运锚点,宿主身份:必死之人!
】【新手任务:在关羽抵达战场前,斩杀至少两名敌方校尉级将领,夺取初始词条。
】【特别提示:每一次掠夺,都将导致宿主5%的人格侵蚀。】那声音不带一丝感情,
像极了午夜凶铃。我瞳孔猛地一缩。金手指?网文诚不欺我!
可当我看到最后那句“人格侵蚀”时,刚燃起的一点希望,瞬间被一盆冰水浇了个透心凉。
这系统,不光想要敌人的命。它还想……吃了我?第2章“报——!将军!
那俞涉已在关下叫骂,言语猖狂至极!”传令兵又来了,嗓门还是那么有穿透力。我抬起头,
迎着风雪,眯着眼看向关下。黄沙漫天,确实有个小年轻骑着马,拿着根长枪在那儿耍帅,
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出场了。行吧,新手大礼包一号,送上门了。我慢悠悠地抽出腰间的刀,
在手里掂了掂,分量不轻。这玩意儿可比我以前部队里发的匕首重多了。“开城门。
”我淡淡地吩咐道。身边的副将一脸担忧:“将军,您要亲自出战?对付这等鼠辈,
何须您……”我没搭理他,一步步走下城楼。身上这套盔甲,少说也有五六十斤,
走起路来“哐当”作响,跟个移动的铁皮罐头似的。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的棺材板上,
提醒着我,明天就是死期。我不能输。不是为了什么狗屁西凉军的荣耀,
更不是为了那个远在京城、估计连我长啥样都记不清的胖子董卓。我只是想活。
亲手把“温酒斩华雄”这几个字,从剧本上撕下来,揉碎了,再塞回老天爷的嘴里!
城门缓缓打开,外面的风雪和杀气一拥而入。我提着刀,一步步走了出去。
冰冷的刀尖在满是砂砾的地面上拖着,划出一长串刺眼的火星。来。让我瞧瞧。今天,
到底谁给谁送人头。那边的俞涉见我出阵,跟打了鸡血似的,
嗷嗷叫着就冲了过来:“华雄匹夫!拿命来!”喊得挺有气势,就是没什么新意。
我站在原地,没动。就在他那杆长枪快要捅到我胸口的一刹那,我动了。
我没学过什么高深的枪法刀法,但我学过怎么在最短的时间内,用最有效的方式,
让一个人闭嘴。一个简单的侧身,身体几乎是擦着枪尖滑了过去。人借马势,马带人冲。
我手中的刀,没搞什么花里胡哨的招式,只是借着他冲锋的惯性,
从一个他绝对想不到的角度,自下而上,轻轻一撩。“噗。”声音不大,
像切开一个熟透的西瓜。一颗大好头颅,带着不敢相信的表情,飞上了天。血雾喷出来,
在灰白的天地间染开一抹刺目的红。整个战场,安静得可怕。我嫌弃地甩了甩刀上的血,
这玩意儿黏糊糊的,真恶心。“下一个。”联军那边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又推出一个人来。
“吾乃上将潘凤!华雄,可敢与我一战!”我一听,差点乐出声。上将潘凤?
就是那个斧子刚举起来,人就没了的倒霉蛋?我看着他,他也在看我。
只是这位“上将”的腿,抖得跟装了马达似的,估计是刚才那一刀把他给吓着了。
我决定速战速决。我故意卖了个破绽,假装力竭,往后退了两步。潘凤果然中计,眼睛一亮,
嗷地一声就催马追了过来,高高举起了他的大斧子,准备给我来个力劈华山。傻子。
就在两匹马交错的瞬间,我身子猛地往下一矮,反手一刀。目标不是人。是马腿!“咔嚓!
”骨头碎裂的声音,清脆得让人牙酸。战马发出一声悲鸣,轰然倒地。
潘凤被巨大的惯性甩飞出去,像个破麻袋一样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摔得七荤八素。
他刚想爬起来,一只铁靴,就重重地踩在了他的胸口上。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他眼里全是惊恐和求饶。可惜,我不是来交朋友的。刀锋划过,世界清静了。【叮!
成功斩杀两名校尉级将领,获得初始词条:【悍勇】!】【悍勇:你的力量提升20%,
防御力提升20%!】几乎是声音响起的瞬间,一股难以言喻的热流,在我体内轰然炸开!
**!这感觉……像是全身的骨头都被打碎了,又被灌进滚烫的铁水里重新铸了一遍!
肌肉纤维在疯狂地撕裂、重组、膨胀!疼!疼得钻心!但也爽!爽得头皮发麻!我能感觉到,
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正在填满我的四肢百骸。原本沉重的盔甲,现在感觉跟件T恤差不多。
我站在两具无头尸体中间,身上沾满了别人的血,感觉自己像个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神经病。
关上,那帮所谓的十八路诸侯,估计下巴都掉地上了。我甚至能想象到袁术那张便秘似的脸,
气急败坏地摔杯子:“这华雄……怎么跟换了个人似的!”还有曹老板,
估计正眯着他那双小眼睛,算计着什么。我抬头,看了一眼天边那轮跟血一样的太阳。时间,
还剩一天。只要关二爷还没骑着他的小红马过来,我的命,就还是我自己的。我握紧了刀,
感受着掌心那股新生力量的咆哮。我笑了。“关羽……”“你的剧本,我撕了。”第3章天,
又亮了。我站在汜水关的城墙上,哈出的白气瞬间凝成了冰碴子。这鬼天气,比昨天还冷,
风刮在脸上,跟后妈的巴掌似的,又冷又疼。空气里那股子铁锈和泥土混在一起的味儿,
熏得我直犯恶心。关外,联军大营的鼓声就没停过,咚、咚、咚……听着不像是要打仗,
倒像是给我提前办丧事,敲得我脑仁一抽一抽的。黑压压的大军跟涨潮似的,一眼望不到头。
那股子杀气,浓得都快滴出水来了。我估摸着,那个叫袁绍的盟主,
这会儿正裹着他的貂皮大衣,端着酒杯,准备看好戏呢。说不定连台词都想好了:“孟德,
看好了,今天就是‘温酒斩华雄’。”他身边的那些诸侯将领,昨天被我吓破了胆,
今天一个个都成了缩头乌龟,屁都不敢放一个。就在这死一样的寂静里,
一匹马慢悠悠地走了出来。那马,枣红色,看着不算特别扎眼。但马上那个人,
可就太他妈显眼了。九尺高的大个子,一张脸红得跟煮熟的枣似的,丹凤眼,卧蚕眉,
长长的胡子在风里飘着,卖相是真的顶。他手里拎着的那把刀,在灰蒙蒙的天光下,
泛着一层瘆人的青光。青龙偃月刀。关羽。主角登场了。他一出来,
整个战场几万人的吵嚷声,瞬间就没了。连他妈的战鼓声都停了。所有人的目光,
都集中在他身上。马蹄踩在冻得邦邦硬的地上,那“哒、哒”的声音,
像是直接踩在我的心脏上。这就是历史剧本里钦定的男主角,武力天花板。我伸手,
亲手扣上了头盔的最后一枚甲叶,冰凉的金属让我脑子清醒得不行。
我看着那个在视野里不断放大的红点,笑了。不是害怕,就是觉得荒唐。我对着风,
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顿地说道:“剧本上写着,你今天斩我。”“可老子活着,
就是为了给这狗屁剧本添堵!”我提起刀,走下城楼。咚——!咚——!咚——!
城楼上的战鼓手像是疯了一样,用尽全身的力气,为我擂响了最后的战歌。阵前,百步开外。
我俩遥遥对峙。他那边,是天命所归,正义的化身。我这边,是注定要死的反派,
挣扎的蝼蚁。“来将通名!”关羽的声音跟寺庙里的大钟似的,嗡的一声,丹凤眼微微眯着,
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死人。“西凉,华雄。”我言简意赅,握着刀柄的手上,
青筋一根根全爆了出来。没必要废话了。下一秒,关羽动了!他双腿一夹马腹,
那匹枣红马跟一道红色闪电似的,瞬间就冲到了我面前!
青龙偃月刀在半空中抡出一个巨大的圆弧,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
对着我的天灵盖就劈了下来!这一刀,根本不讲道理!是纯粹的力量,是碾碎一切的霸道!
我瞳孔缩成了一个针尖!操!这压力,比我上辈子开着破吉普冲向坦克阵地还他妈大!
体内的【悍勇】词条在疯狂咆哮,每一寸肌肉都在渴望着碰撞!挡?挡不住!
面对这种级别的攻击,格挡就是等死!唯一的活路,就是比他更疯,比他更狠!“开!
”我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声嘶吼,手里的长刀放弃了所有多余的动作,自下而上,
像一道黑色的闪电,对着那抹青光就迎了上去!“当——!!!!”一声巨响,
我的耳朵瞬间就聋了。火星子跟过年放的烟花似的,炸得到处都是!一股肉眼可见的气浪,
从我们刀锋交击的地方炸开,脚下的冻土“咔嚓”一声,裂开了蛛网一样的缝隙!
“希律律——”我俩的马同时惨叫一声,被巨大的反震力道震得连连后退。
关羽那张万年不变的扑克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惊讶。联军阵营里,
我仿佛听见了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挡……挡住了?!”我敢打赌,
袁术那家伙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而我这边,整条右臂都麻了,虎口**辣地疼,
一股热流顺着手甲的缝隙就流了出来。裂了。但我却咧开嘴,露出了一个狰狞的笑容。
“再来!”不等他缓过劲儿,我主动催马,冲了上去!“找死!”关羽丹凤眼一瞪,
怒气上来了,迎着我就冲了过来!两人瞬间杀作一团!一时间,战场上只剩下刀光剑影!
关羽的刀法,是教科书级别的,大开大合,势大力沉,偏偏细节又处理得滴水不漏,
像一张网,把我所有能动的空间都给封死了。那是真正的武道。而我的刀法,
就一个字——脏。没有招式,不成套路,全是上辈子在血水和泥浆里滚出来的杀人技巧。
撩、刺、劈、抹、切!招招不离他的喉咙、心口、眼睛,甚至裤裆!角度要多刁钻有多刁钻,
手段要多阴险有多阴险!转眼间,我俩已经交手快上百回合,马蹄踩过的地方,
地面上全是深深的刀痕。可我越打,心越沉。【悍勇】带来的力量加成,
让我勉强能跟他硬碰硬,但技巧和耐力上的差距,太大了!他每一刀都游刃有余,
而我每一刀,都是在拼命!再这么耗下去,先被活活累死的,肯定是我!不行!
必须用那一招了!只有一次机会,不是他死,就是我亡!第4章我心里瞬间有了个主意,
一个连我自己都觉得疯了的主意。我故意卖了个天大的破绽,刀势一软,
像是被他刚才那几刀吓破了胆,拨转马头就跑,姿势要多狼狈有多狼狈。“鼠辈,哪里逃!
”关羽那声音跟打雷似的,透着一股“你死定了”的傲气。他果然上当了,想都没想,
胯下的赤兔马跟离弦的箭一样,瞬间就追到了我**后面。
那股子要把我连人带马劈成两半的杀气,烫得我后脖颈子直冒凉风。就是现在!
就在两匹马即将交错,他那把青龙偃月刀马上就要亲吻到我铠甲的瞬间,我非但没加速,
反而猛地一拽缰绳。整个身体用一个正常人根本做不出来的姿势,硬生生从马背上拧了过来!
我假装逃跑,不是为了活命。是为了把我的后背,我这条命,主动送到他的刀底下!
用我自己当诱饵!关羽那双丹凤眼里精光一闪,估计是以为我要耍什么回马枪的阴招,
手里的青龙偃月刀顺势就要横着扫过来,准备把我腰斩。可惜,我的目标,从来就不是他。
也不是他的马。我反手握着的长刀,带着一股子同归于尽的决绝,狠狠捅向了我自己的坐骑!
“噗嗤!”整把刀,连刀柄都捅了进去!胯下的战马发出一声凄厉到极点的悲鸣,
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地!这一招,不叫脏。叫他妈的疯!是连自己小命都不要了的疯狗打法!
关羽哪见过这种阵仗,饶是他这种级别的高手,也被我这不要命的操作给干蒙了!
我的战马倒地的瞬间,巨大的惯性把我狠狠甩了出去,
而关羽的赤兔马被这突如其来的“路障”一绊,前蹄高高扬起,发出一声愤怒的嘶鸣!
高手过招,争的就是这一秒都不到的失衡!就在关-羽拼了老命想稳住身形的瞬间,
那个本该被摔得七荤八素的我,却像一头饿疯了的豹子,借着在地上翻滚的力道,
猛地弹射而起!“咔!”左边肩膀在落地时和地面亲密接触,传来一阵骨头错位的脆响,
疼得我眼前一黑。但我顾不上了!老子用一条废掉的胳膊,换来了这千载难逢,
零点一秒的先机!手里的刀,化作一道血色的闪电!目标,就是关羽因为战马人立而露出的,
那条毫无防备的右腿!“刺啦——!”一阵让人牙酸的皮肉撕裂声!一串鲜红的血珠,
在灰蒙蒙的空中划出一道刺眼的弧线!关羽的赤兔马落地后,猛地后退了十几步。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大腿上那道深得能看见骨头的伤口,鲜血正一股股往外冒,
很快就把他那身绿色的战袍染得更红了。他再抬头看我的时候,那张万年不变的扑克脸上,
第一次,露出了真正的惊骇。我用刀撑着地,单膝跪着,胸口跟破风箱似的剧烈起伏,
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汗水混着血水从额头上流下来,滴进脚下的泥土里。他娘的,赌赢了。
用一条暂时废掉的左臂和一匹马,换了关羽一条腿。值!整个世界,安静得像坟地。
过了好半天,关羽才沉声开口,声音里带着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
“汝……非庸将。”你,不是个草包。我缓缓站起身,咧开嘴,
露出一口被血沫子染红的白牙,笑得既有劫后余生的痛快,又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
“彼此彼此。”我用刀尖,指了指他还在流血的大腿,
又歪头示意了一下自己已经不听使唤的左肩。“你伤了腿,我废了条胳膊。”“今天,
算平手。”我喘了口气,一字一句,声音不大,却像钉子一样,钉进了在场所有人的耳朵里。
“但你给我记住了。”“今天,你没能‘温酒斩华雄’。”“你的神话……破了。
”关羽沉默了。他那双丹凤眼死死地盯着我,像要把我这个人刻进骨头里。最后,
他缓缓收刀,调转马头。一道冰冷的声音,顺着寒风飘了过来。“再战,必斩汝。
”我笑得更灿烂了,用尽最后的力气,拄着刀仰天长啸。“我等着!”“但下一次,
死的是谁,可就说不定了!”就在关羽背影消失在联军大阵中的瞬间——【叮!
主线任务阶段1完成!】【任务奖励:词条【武圣(残)】!
】【武圣(残):你拥有部分“武圣”的战斗本能,
在面对力量、技巧、耐力超出你极限的对手时,有一定几率进入“超负荷”状态,
爆发出更强的战斗力,并获得临时的洞察力加成。】**!我看着系统面板上这几个字,
差点没乐出声。【武圣(残)】?从关羽身上薅下来的词条?这系统,还真是个实在人,
说掠夺就掠夺,一点不含糊!虽然只是个残次品,但那也是武圣啊!就在我美滋滋的时候,
下一条系统提示弹了出来。【新任务已发布:在汜水关之战中,成功存活!】我的笑容,
僵在了脸上。我看着远处黑压压的联军大营,
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血肉模糊的左肩和空荡荡的四周。现在的问题是,我离城门还有好几百米,
没马,胳膊还废了一条。我要怎么活着走回去?第5章捷报比我先一步飞回了洛阳。
等我被人用担架抬进城门的时候,听到的全是震天的欢呼。路边的小兵看我的眼神,
跟我看新出的显卡差不多,又敬又爱。“听说了吗?华将军在汜水关,把联军的脸都抽肿了!
”“何止啊!我二舅的表哥就在关上,亲眼看见的!将军先斩了俞涉,
再宰了那什么上将潘凤,跟砍瓜切菜一样!”“最牛的是后面!那红脸的猛将,
听说是天神下凡,结果呢?还不是被咱们将军一招同归于尽的疯狗流打法给干废了一条腿!
吓得屁滚尿流地跑了!”我躺在担架上,听着这些越来越离谱的传闻,差点没忍住笑出声。
疯狗流打法?这帮大老粗还挺会起名字。洛阳,相国府。我被两个亲兵搀着,
一条胳膊吊在胸前,瘸着一条腿,一步一挪地蹭进了大殿。刚一进门,
一股混合着酒肉、香料和女人脂粉的暖风就糊了我一脸,那味道,上头,
差点把我两天前吃的干粮都给顶出来。主位上,一个肥硕如山的影子猛地站了起来。
“我的英雄!我的猛虎!”董卓那大嗓门,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下一秒,
那座肉山就冲了下来,带着一股劲风,给了我一个结结实实的熊抱。
“咔吧……”我清清楚楚地听见了自己左肩刚接上的骨头,发出了不堪重负的**。疼!
疼得我眼冒金星,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当场魂归故里。我脸上还得挤出感天动地的表情,
心里已经把这死胖子的族谱从头到尾问候了一遍。关二爷都没能一刀劈了我,
倒要被你这身肥油给挤死了?“相国大人……”我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叫什么大人!
生分了!”董卓红光满面,蒲扇大的巴掌在我后背上“邦邦”地拍着,唾沫星子喷了我一脸,
“叫义父!”我心里咯噔一下。“从今往后,你就是我董卓的第四个义子!奉先勇冠三军,
你华雄,就是我董卓的镇关之虎!”第四个?吕布排第一,
那老二老三……不会是牛辅、董璜那俩关系户吧?让我跟那俩废物点心当兄弟?掉价。
我强忍着吐槽的冲动和断骨的剧痛,挣扎着就要往下跪:“末将何德何能……”“哎!起来!
”董卓一把将我薅住,指着满殿的金银财宝,吼得跟打雷一样:“这些,都是你的!
府邸、美女、奴仆,你要什么,义父给什么!”我低着头,用眼角的余光扫视着大殿。
董卓眼里的狂喜不假,但那狂喜底下,是看一件趁手兵器的满意。角落的阴影里,
李儒那双眼睛,如两把手术刀,解剖着我的表情。那眼神在评估我的价值,
也在估算我的威胁。“多谢义父厚爱。”我用嘶哑的声音开口,每个字都透着忠诚,
“孩儿别无他求,只求能为义父守好国门,荡平叛逆!”演,就硬演。
我心里想的却是:赶紧让我滚去躺着,再被你蹭下去,老子的伤口非得感染不可。宴席散去,
我被“赏”了一座大得能闹鬼的府邸。我毫不犹豫地把那些被硬塞过来的美女都打发了,
一个人躺在冰冷的卧榻上,感觉全身的骨头都在叫唤。闭上眼,脑子里却乱成了一锅粥。
董卓这条船,看着威风,其实底下一堆窟窿。李儒是条毒蛇,
吕布是个随时会反咬一口的白眼狼,我待在这儿,迟早得跟着一起沉。不能等死。就在这时,
那冰冷的机械音,准时响起。【叮!】【阶段性任务完成,宿主成功在董卓集团内部立足。
】【新主线任务发布:命运的十字路口。】【选择一:阻止董卓迁都长安。
破坏李儒的战略规划,将导致董卓集团提前陷入混乱。任务奖励:词条【坚城】(守城时,
麾下士卒防御力+30%,士气不易崩溃)。】【选择二:获得司徒王允的信任。
主动接触王允,触发【美人计】相关情节线。
任务奖励:词条【策反】(对特定目标进行劝降或离间时,成功率+20%)。
】【警告:两条任务线相互冲突,一旦选择,另一条将永久关闭。请宿主在三日内做出决断。
】我猛地睁开眼。挣扎着爬起来,推开窗户,冰冷的夜风灌进来,让我脑子清醒了不少。
迁都长安,那是李儒定下的大势,凭我现在这个“伤员”的身份去阻止,跟螳臂当车没区别,
纯属自寻死路。【坚城】这词条是好,可也得有命用才行。但是,
王允这边……我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扬起。一个老谋深算的老狐狸,
一个能让英雄豪杰变恋爱脑的绝世美人,外加一个武力值爆表、情商却为负数的愣头青。
这出戏,可比在关前跟人拼刀子有意思多了。貂蝉快出场了。吕布也快被迷得找不着北了。
而我,华雄,这个本该死在剧本第一幕的超级炮灰……我伸出手,对着窗外的冷月,
虚虚一握。“老子偏要当那个掀桌子的人!”“你们这盘棋,我来陪你们下。”“不过,
得按我的规矩来!”第6章三天后,洛阳,子时。天,黑得像一块忘了擦的锅底,
厚重的云层把月亮和星星吞得一干二净。寒风在空无一人的长街上打着旋,
卷起几片枯叶和冰渣,发出呜呜的怪叫。“他娘的,这鬼天气能冻掉人半条命!”街角,
几个缩着脖子的西凉兵,把长戟抱在怀里,跺着脚骂骂咧咧。“小声点!想让校尉听见,
抽你鞭子?”“怕个球!这大半夜的,除了鬼,谁还敢出来溜达?洛阳城里那些软骨头,
这会儿早搂着婆娘睡得跟死猪一样了。”他们没注意到,就在他们身后不远的巷子阴影里,
一道黑影贴着墙壁,像没有骨头一样,悄无声息地滑了过去,连一片落叶都没惊动。司徒府,
书房。豆大的灯火摇摇欲坠,勉强照亮了一小片地方。王允跪在列祖列宗的牌位前,
一把鼻涕一把泪,老脸上的褶子都哭成了一团。“汉室倾颓,国贼当道……我王允食汉禄,
着汉衣,死后有何面目去见列位先帝啊……”哭声压抑,带着一股子穷途末路的绝望。
就在他哭得最投入的时候,一个沙哑、冰冷的声音,毫无征兆地在他身后响起,
像一把生锈的刀子,捅破了满屋的悲戚。“司徒大人,眼泪这东西,除了能让地板滑一点,
屁用没有。”“哭错了坟头,更是浪费感情。”王允浑身一僵,哭声像是被人生生掐断,
猛地回头。昏暗的灯火下,一张因失血而过分苍白的脸,映入他的眼帘。
来人一身单薄的黑衣,左臂用布条吊在胸前,整个人像一柄出了鞘就没打算收回的凶器。
尤其是那双眼睛,在黑暗里亮得吓人。王允的瞳孔骤然缩成一个针尖!“华……华雄?!
”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名字,手已经不动声色地摸向了桌案下藏着的短剑。
“你怎么进来的?!”来人正是李明。他像是没看见王允的小动作,径直走到他对面,
大马金金刀地坐下。动作扯到了左臂的伤口,让他眉心狠狠一跳,但脸上却没什么表情。
“走进来的。”李明扫了一眼他藏在桌下的手,嗤笑一声。“大人府上的护卫,都是好手。
”“尤其是后院墙角那个,睡得真香,打呼噜的节奏都比别人齐整。我要是刺客,
现在您的人头已经凉透了。”王允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握着短剑的手背上,
青筋一根根全爆了出来。“你……董贼的鹰犬!深夜闯我府邸,究竟想干什么?!
”“是想取老夫的项上人头,去向你那义父邀功吗?!”李明闻言,竟真的笑出了声,
笑声里满是嘲弄。“邀功?王大人,你的人头现在可没那么值钱。
”他自顾自提起桌上的冷茶,一饮而尽,冰凉的茶水让他精神了不少。他抬起眼,
那双骇人的眸子死死锁定着王允,仿佛能看穿他忠君爱国伪装下的一切盘算。“别演了。
”“我华雄,在鬼门关前溜达过一圈,没兴趣陪你在这里唱什么君臣大义的戏。
”“我替董卓卖命,是为了活。现在命是活下来了,但我发现,他那条船看着大,
其实到处都是窟窿,马上就要沉了。我不想跟着一起喂王八。”李明的语气陡然一转,
变得阴森可怖。“而你,王允,大汉的司徒,你也不想只在先帝的牌位前哭哭啼啼,
当个孝子贤孙。”他身子微微前倾,一字一顿,声音轻得像耳语,却又重得像锤子。
“你——想——让——他——死。”最后四个字,狠狠砸在王允的心脏上。
王允的呼吸停了半拍,浑浊的老眼里爆发出惊人的光。
他死死盯着眼前这个本该是莽夫的武将,像是在评估一头闯进羊圈的狼,
它究竟是来帮忙看门的,还是来吃羊的。许久,他紧握短剑的手,
终于一根指头一根指头地松开。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颓然坐倒,
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将军有所不知……那董贼凶残,更有吕布为其爪牙,勇冠三军,
天下无双。我等朝臣,空有报国之心,却无缚鸡之力,又能奈他何?”“吕布?
”李明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一头被欲望牵着鼻子走的野兽罢了。”“对付野兽,
用什么刀枪?”“一个足够漂亮的女人,一条足够香的骨头,就够了。”王允身躯猛地一震,
仿佛内心最深处的秘密被人一语道破,脸上写满了惊骇。就在这时。后院深处,
一缕歌声悠悠传来。那歌声如泣如诉,揉碎了月光,浸满了哀愁,在这死寂的寒夜里,
钻心刺骨。李明侧耳听了片刻,笑了。那笑容,意味深长。“你看,你的刀,
不是已经磨好了么。”他站起身,完全无视王允震惊的目光,循着那断肠的歌声,
径直走向后院。月光如水,洒在后花园的亭台上。一个素衣女子,正对着一池枯荷,
以袖掩面,低声饮泣。她美得不像真人,眉宇间那化不开的愁绪,
足以让任何铁石心肠的男人心都碎了。正是貂蝉。她察觉到脚步声,惊觉回头,
看见一个陌生的黑衣男子走来,吓得连忙起身,眼神怯怯,像一只受惊的小鹿。
李明却没有看她那张足以倾倒众生的脸。他的目光,像两把锥子,直直刺入她的眼睛深处。
在那双美眸里,他看到了认命、悲哀,以及……一种将自己当做祭品,随时准备献身的觉悟。
他无视身后跟来的、脸色复杂的王允,直接对貂蝉开口。声音不大,却字字诛心。“你以为,
牺牲你一个,先伺候老的,再献身小的,让他们父子反目,你就能青史留名,
当拯救大汉的女英雄?”貂蝉的娇躯狠狠一颤,惊愕地抬起头,满脸都是难以置信。这句话,
是她与义父在密室中赌上一切的密谋!这个男人怎么会知道?!李明摇了摇头,
语气里没有欲望,只有一种近乎残忍的平静。“别傻了。”“你那不叫‘计’,叫‘祭’。
你是祭品,懂吗?”“事成之后,王允会成为名垂青史的汉室忠臣,吕布会抱得美人归,
天下人会传颂一段‘冲冠一怒为红颜’的狗血故事。”“而你呢?”李明的话,
像一把最锋利的冰刀,一刀刀剖开那名为“大义”的华美外袍,露出底下血淋淋的真相。
“你只是一个挑起祸端的‘祸水’,一个不祥的女人。最好的下场,
是被吕布那个蠢货藏在深宅大院里,玩腻了,再随便找个借口赐死,好全他英雄之名。
”“史书上,不会有你的名字。就算有,也是骂名。”貂蝉的脸,瞬间血色尽褪,
嘴唇不住地颤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李明向前踏出一步,靠近了她,声音压得极低,
却带着一股恶魔般的蛊惑。“真正能搅动风云的,从来都不是男人手上的一把刀。
”“而是那个能看清整个棋局,甚至……能亲手落子的人。
”他凝视着她那双开始剧烈动摇的、美丽的眼睛,一字一句,
清晰地问:“你是想当一把用完就扔,
甚至会反过来被人当成污点的刀……”“还是想当那个,执棋的人?”第7章我话音刚落,
脑子里那熟悉的机械音就响了。【叮!成功干预核心情节“美人计”,奖励词条:【离间】。
】【离间:被动技能。言语煽动成功率+20%,
可潜移默化影响目标人物的忠诚度与判断力。注:对意志坚定者效果减弱。
】我差点没笑出声。好家伙,言语煽动成功率加百分之二十?
这不就是给我量身定做的键盘侠神技吗?比起【悍勇】那种硬碰硬的肌子词条,
我还是更喜欢这种阴人的玩意儿。我没再搭理身后那个已经吓傻了的老狐狸王允,
只是看着面前这个正从绝望中重新燃起火苗的美人。“从今天起,你的舞台,在相国府,
在温侯旁边。”我压低了声音,“你的每一滴眼泪,每一次笑,每一句话,
都是射向他们的毒箭。”貂蝉的身体还在微微发抖,但眼神已经变了,她咬着嘴唇,
轻声问:“奴家……该如何?”“很简单。”我看着她,“别再想着让他们为你争风吃醋,
然后二选一,太低级了。”“我要的,是让他们彼此猜忌,
让他们互相觉得对方才是心腹大患,直到……不死不休。”她身子猛地一颤,随即,
对着我深深一拜。再抬头时,那双眼睛里已经没了半点柔弱和悲戚,
只剩下一片深不见底的湖水,藏着冰冷的觉悟。行,是块好材料。……自那晚之后,
洛阳城的水面下,一股看不见的暗流开始疯狂涌动。貂蝉这姑娘,比我想象的还要有天赋,
简直是天生的演员。董卓的酒宴上,她一曲舞罢,给那死胖子敬酒,柔若无骨地靠过去,
用蚊子哼哼似的声音吹风:“义父神威盖世,天下谁不敬仰?只是女儿听人说,
温侯在外总讲,要是没他那杆画戟,义父的江山,怕是坐不稳呢。”我隔着老远都能看见,
董卓那张肥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了一下,眼神里多了点别的东西。转头到了吕布府上,
她又换了副面孔,一边给吕布擦他那宝贝疙瘩方天画戟,一边幽幽地叹气。
“将军武艺天下无双,奈何相国总把您当个看家护院的使唤。您瞧瞧,就连我华雄,
只因守了一次关,便能屡获封赏。将军您的盖世之功,相国他老人家,似乎……都忘了。
”我敢打赌,吕布当时捏着画戟的手,青筋都快爆了。钉子,已经一根根地,
结结实实地钉了进去。现在,就等一个时机,让这栋叫“父子情深”的破房子,
自己从里面裂开。时机来得比我想的还快。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我借口巡视防务,
跟貂蝉在相国府后花园一处僻静的回廊下碰头,对一下最近的“工作”进度。
“李儒开始怀疑我了。”貂蝉语速很快,声音压得极低,“他好几次旁敲侧击,问我的来历。
”“那老狐狸鼻子比狗还灵,正常。”我神色不变,“你只要记住……”我话还没说完,
一股子要把人冻成冰碴的杀气就从假山后头爆了出来!“狗男女!”我心里咯噔一下,**!
吕布!这孙子眼睛红得跟兔子似的,提着方天画戟就冲了过来,二话不说,一招直奔我喉咙!
那画戟带着风声,快得像一道黑色的闪电!貂蝉本能地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吓得脸都白了。
我脑子里警报拉得跟防空演习似的。躲?这速度躲个屁!硬接?
我这刚养好点的胳膊还不够他一戟分的!电光火石之间,我脑子一抽,干脆不躲了,
脚下故意一绊,整个人以一个极其狼狈的姿势往侧前方扑了出去。“噗通!
”画戟的冷风刮得我头皮发麻,“哐”的一声砸在我刚才站的地方,青石板当场碎裂,
石子溅了我一脸。妈的,就差一公分,我这脑袋就得搬家。我连滚带爬,
脸上挤出最惊恐的表情,声音都带上了哭腔:“温侯!温侯你听我解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