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我后,他们求我拯救家族
作者:李可妮
主角:沈聿白林枫林国章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0-31 1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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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弃我后,他们求我拯救家族》这部李可妮写的书挺好的,里面的内容也挺丰富的。主角为沈聿白林枫林国章主要讲的是:那些跟着爸多年的老员工……他们不能就这么完了啊!算哥求你了!你要什么?股份?钱?……

章节预览

家族把我像一份包装精美的礼物,塞进了仇家大佬的卧室。“沈先生,

这是我们林家的一点心意,望您高抬贵手。”父亲谄媚地笑,兄长冷漠地关上门。

我蜷缩在丝绸床单上,听着门外他们卑微的讨好逐渐远去。沈聿白的手指冰凉,

抬起我的下巴:“恨吗?想报复吗?”我望进他深渊般的眼底:“想。”三年,

我成了沈聿白最锋利的刀,最隐秘的棋,也成了他庞大帝国唯一的继承人。当林家大厦将倾,

父亲跪在我新买的别墅前时,我正在露台给沈聿白修剪雪茄。“林**,您父亲来了,

说只要您肯救林家,什么条件都答应。”我吹开指尖的烟灰,轻笑:“告诉他,我现在姓沈。

”“还有,想谈条件,让他先尝尝当年我走过的路。

”第一章礼物我被像一份包装精美的礼物,塞进了仇家大佬的卧室。

厚重的丝绒窗帘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光,只留床头一盏昏黄的水晶壁灯,

在昂贵的暗纹墙纸上投下摇曳的光晕。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冷冽的木质香,

混合着淡淡的雪茄气息,属于另一个男人,陌生而极具侵略性。

身下是冰凉滑腻的顶级丝绸床单,触感细腻,却让我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蜷缩着,

身上那件所谓“礼物”的薄纱裙几乎遮不住什么,布料摩擦皮肤的感觉清晰得令人作呕。

门外,父亲林国章的声音隔着厚重的实木门板传来,

带着我从未听过的、近乎谄媚的卑微:“沈先生,您看……这是我们林家的一点心意,

小女林微……还望您……高抬贵手,放过林氏这一次……”声音断断续续,

夹杂着兄长林枫冷淡的附和:“沈先生,舍妹……以后还请多关照。”我闭上眼,

指甲深深陷进掌心的软肉里,用疼痛维持着最后一丝清醒。

几个小时前的场景在脑中疯狂倒带——林家别墅,灯火通明,却笼罩着一片死寂。客厅里,

母亲坐在角落无声垂泪,父亲和兄长脸色铁青。公司濒临破产的消息像一场瘟疫,

抽干了这座宅邸最后一点生气。“只有这个办法了。”林国章猛地掐灭雪茄,

目光沉郁地扫过我,“小微,沈聿白点名要你。”我像被冰水浇头,

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爸?你说什么?沈聿白是我们的仇家!他搞垮了多少公司?

他……”“闭嘴!”林枫厉声打断我,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林家养你这么多年,

现在是该你回报的时候了。只是去陪沈先生一段时间,又不会要你的命。”“一段时间?哥!

那是沈聿白!你让我去……”我浑身发冷,声音都在抖。“不然呢?看着林家彻底完蛋?

看着爸妈流落街头?”林枫逼近一步,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打扮一下,

车子已经在外面等了。记住,去了那边,好好‘伺候’沈先生,争取让他消气,

或许林家还有一线生机。”没有安慰,没有犹豫,

我就这样被定性为一件可以用来交换家族生存的货物。母亲只是哭,不敢与我对视。

父亲疲惫地挥挥手,仿佛甩掉一个麻烦。然后,我就被送到了这里。

这座位于山顶、犹如黑色巨兽般俯瞰整座城市的奢华牢笼。门外的声音终于彻底消失了。

脚步声,引擎声,最终归于死寂。他们走了,把我留在了这里,

留给了我们林家不共戴天的仇人。世界安静得可怕,

只剩下我擂鼓般的心跳和血液冲上头顶的嗡鸣。恨意像藤蔓一样疯狂滋生,缠绕着我的心脏,

几乎要窒息。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分钟,也许是一个世纪。“咔哒”一声轻响,

卧室门被推开了。我没有动,依旧保持着蜷缩的姿势,但每一根神经都骤然绷紧。

沉稳的脚步声不疾不徐地靠近,停在床边。一道阴影笼罩下来,带着无形的压力。

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冷静、审视,像在评估一件物品。随即,

一只冰凉的手指抵上了我的下巴,微微用力,迫使我抬起头。我对上了一双眼睛。深邃,

漆黑,如同不见底的寒潭,里面没有任何情绪,却透着洞悉一切的锐利。这就是沈聿白,

商场上令人闻风丧胆的活阎王。他比传闻中更年轻,面容冷峻,线条利落,只是站在那里,

周身散发的气场就足以让空气凝固。他看着我,

目光在我脸上惊恐未褪的泪痕和身上那件可笑的“礼物”上停留片刻,

嘴角勾起一抹极淡、几乎看不出的弧度,不是笑,是嘲讽。“恨吗?”他的声音低沉,

没有起伏,却像冰锥一样刺入我的耳膜。我牙齿打颤,说不出话。他手指的力道加重了些,

逼我直视他深渊般的眼底:“想报复吗?”空气似乎都停止了流动。巨大的恐惧和屈辱之下,

一股更强烈的、近乎毁灭的冲动破土而出。报复?对,报复!报复那个轻易牺牲我的家族,

报复眼前这个掌控我生死的男人!可是,我拿什么报复?我只是一枚被弃的棋子。然而,

望着他那双仿佛能吞噬一切的眼睛,一个疯狂的念头窜了出来。他是仇人,

也是唯一能给我力量的人。我用尽全身力气,压下喉咙里的哽咽,从齿缝里挤出两个字,

清晰而嘶哑:“想。”沈聿白深邃的眼底,似乎有什么东西极快地掠过。他松开了手,

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语气恢复了之前的平淡,却带着一种决定性的力量:“很好。

从明天起,忘记你姓林。你叫Lin,是我沈聿白的人。”“我会给你机会。但记住,

机会只有一次,抓不住,你的下场会比林家更惨。”第二章刀与棋第二天,

我搬进了沈聿白庄园西侧的一栋独立小楼。没有欢迎,没有仪式,

只有一个表情刻板的女管家负责我的起居,和两个沉默寡言的女佣。她们叫我“林**”,

语气恭敬却疏离。沈聿白并没有像我想象的那样将我囚禁起来或施加**。相反,

他给了我极大的“自由”——一座华丽的牢笼,和一堆需要学习的课程。

礼仪、语言(不止一种)、金融、格斗、甚至包括品酒和雪茄鉴赏。

我的老师都是各行各业顶尖的人物,他们对我这个突然出现的“学生”没有任何好奇,

只是严格地执行着沈聿白的命令。我知道,这不是优待,这是打磨。他在打磨一件工具,

一件需要足够锋利、足够趁手,才能去执行他意志的工具。我开始玩命地学习。每一天,

每一小时,都被填满。我强迫自己忘记林微的身份,忘记那个被家族像垃圾一样丢弃的夜晚。

Lin,这个名字成了我的盔甲。我把所有的恨意和不甘,都化作了学习的动力。格斗课上,

我被打得遍体鳞伤,爬起来再战;学习金融知识到深夜,

复杂的图表和模型看到眼睛干涩发疼。我要活下去,更要变得强大。沈聿白偶尔会出现,

像视察一件作品的进度。他会突然提问,考察我的学习成果,或者在我进行格斗训练时,

冷漠地在一旁观看。他的目光总是带着审视和评估,从不带任何个人感情。几个月后,

他给了我第一个任务——接近一个正在与沈氏争夺重要项目的对手公司高管,

获取一份关键情报。那是我第一次真正以“Lin”的身份,踏入沈聿白的黑暗世界。

我利用学到的礼仪和话术,扮作一个天真懵懂的富家女,

在一次商业酒会上“偶遇”了那个目标。我小心翼翼地周旋,恰到好处地展现魅力和弱点,

像一个熟练的钓手。任务比预想的顺利。我拿到了沈聿白想要的东西,

一份足以让那家公司在谈判桌上彻底溃败的底牌。当我将U盘放在沈聿白宽大的办公桌上时,

他正在看文件,头也没抬。“做完了?”他淡淡地问。“是。”我垂手站立,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既有任务完成的虚脱,也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我证明了自己的价值。

他这才抬起眼,目光落在我身上,停留了几秒。那眼神,依旧没什么温度,

但我似乎捕捉到一丝极细微的……认可?“下次,动作可以再快一点。”他收回目光,

重新投向文件,“出去吧。”没有表扬,只有要求。但我知道,我通过了第一次考验。

我正式成为了他棋盘上的一枚棋子,一把初露锋芒的刀。随着时间的推移,

我接手的事务越来越核心,接触的黑暗面也越来越深。我帮沈聿白处理见不得光的资金流转,

参与残酷的商业并购,甚至代表他去谈判一些涉及灰色地带的生意。

我学会了在笑靥如花间置人于死地,在杯觥交错中布下陷阱。我变得越来越像他,

冷静、果决、甚至冷酷。外界开始知道沈聿白身边有一个神秘而厉害的女人,叫Lin,

是他的左膀右臂,是他的影子。我和沈聿白的关系,诡异而复杂。他是我的主人,我的导师,

也是我所有痛苦和力量的源头。我对他有根植于骨髓的恐惧,有无法磨灭的恨意,

也有一种扭曲的依赖和……连我自己都不愿承认的、病态的吸引。他掌控着我的一切,

却也在不知不觉中,将我塑造成了一个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强大的存在。

我们之间有一种无形的张力,在命令与服从、利用与依赖之间极限拉扯。他从未越界,

也从不给予温情,但偶尔,在深夜的书房,他疲惫地按着太阳穴时,

会允许我静静地在一旁为他煮一壶咖啡。那时,空气中会流淌着一种近乎平静的默契。

一次涉及海外资本的重大并购中,对手极其难缠,设下连环圈套。沈聿白亲自坐镇,

我负责前期的情报搜集和关键谈判。过程凶险万分,我们几次濒临绝境。

在最关键的一场会议前夜,

我发现了对方埋藏最深的杀招——一个针对沈聿白个人的致命陷阱。

当时沈聿白正在另一个城市处理急事,我连夜赶到,冒着极大的风险,

用非常规手段拿到了证据,并在第二天的会议上,当着所有股东的面,

一举揭穿了对方的阴谋,逆转了局势。那一次,我不仅为沈氏避免了数百亿的损失,

更将沈聿白从一场潜在的牢狱之灾中拉了回来。事后,回到庄园。

沈聿白站在书房的落地窗前,背对着我。夕阳给他的轮廓镀上一层金边,

却依然驱不散那股天生的冷硬。“为什么冒险?”他问,声音听不出情绪,

“你可以选择更稳妥的方式,甚至……可以借此机会摆脱我。”我站在他身后,

平静地回答:“我是您的人,您的利益,就是我的利益。”他缓缓转过身,

目光锐利地审视着我,仿佛要穿透我的皮囊,看清我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良久,

他走到我面前,伸出手,第一次,不是命令,不是指示,而是轻轻拂开了我颊边的一缕碎发。

他的指尖依旧微凉,触碰却让我的皮肤像被烙铁烫到一样。“Lin,”他叫了我的名字,

声音低沉,“你很好。”那一刻,我知道,有些东西不一样了。

我不再仅仅是一件有用的工具。我在他庞大的帝国里,打下了一根属于自己的、坚固的楔子。

第三章暗流三年时间,弹指而过。我早已不是那个蜷缩在仇人床上、瑟瑟发抖的可怜虫。

我是Lin,沈氏帝国核心圈层里无人敢小觑的存在。我拥有沈聿白赐予的权柄,

掌管着集团最赚钱也最隐秘的几条业务线。我住在自己名下的顶级公寓,出入有保镖随行,

挥金如土,睥睨众生。关于林家的消息,断断续续会传到我耳朵里。

听说我“献”给沈聿白后,沈氏确实停止了对林家的致命打击,

但也仅仅是停止了致命打击而已。失去了核心项目和大部分客户,林家这艘破船,

在三年的风雨飘摇中,早已千疮百孔,只是在勉强支撑。我从不主动打听,

也从不回应林家通过各种渠道传递来的、试探性的问候。那个家族,于我而言,已经死了。

直到那个傍晚。我在自己新购入的、位于市中心顶层的豪华公寓露台。

露台宽敞得可以踢足球,俯瞰着城市最繁华的夜景。我刚结束一个跨洋视频会议,

有些疲惫地靠在沙发上。露台的温度调节得恰到好处,晚风带着一丝凉意。

沈聿白坐在我对面的单人沙发上,指尖夹着一支哈瓦那雪茄,猩红的火点在暮色中明明灭灭。

他最近似乎很忙,眉宇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倦意。我们很少有这样安静独处的时刻,

通常都是在处理公务。我拿起旁边雪茄盒里精致的剪刀,自然地倾身过去:“先生,我帮您。

”他没有拒绝。我小心地剪掉雪茄的尾部,动作熟练。这三年,我学会了很多,

包括如何恰到好处地伺候好这位心思难测的主人。就在这时,我的私人助理,

一个精明干练的年轻女人,悄无声息地走上露台,脸上带着一丝迟疑。

她先是对沈聿白恭敬地欠身,然后才走到我身边,低声说:“Lin**,

楼下……林国章先生想见您。”我修剪雪茄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连眼神都没有晃动一下。

“谁?”我淡淡地问,仿佛听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名字。助理顿了顿,

声音更低了:“是……您父亲,林国章先生。他跪在公寓大堂门口,

说……说只要您肯出手救林家,什么条件他都答应。”空气中安静了一瞬。

只有城市遥远的喧嚣作为背景音。我吹开指尖沾上的一点烟灰,抬起眼,看向助理,

嘴角勾起一抹轻浅的、没有任何温度的笑意:“告诉他,我现在姓沈。”助理微微一怔,

立刻低头:“是。”我顿了顿,补充道,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如同冰珠落玉盘:“还有,

想谈条件,让他先尝尝当年我走过的路。”助理显然明白了我话中的含义,

身体几不可查地颤了一下,迅速应声:“明白,Lin**。”然后躬身退了下去。

露台上又只剩下我和沈聿白。我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将修剪好的雪茄递还给他。他接过,

深不见底的目光落在我脸上,带着一丝探究,但什么都没问,也什么都没说。他点燃了雪茄,

吸了一口,缓缓吐出灰色的烟圈。烟雾缭绕中,他的面容有些模糊。我知道,他听到了全部。

他也明白我那句话意味着什么。

“当年我走过的路”——那条被至亲当作礼物送上仇人床榻的路。我要让林国章,

我的亲生父亲,也体会一下,什么是屈辱,什么是绝望,什么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这,只是开始。第四章哀求助理离开后,露台上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沈聿白沉默地抽着雪茄,目光投向远处璀璨的城市灯火,侧脸线条在暮色中显得格外冷硬。

他没有对我的处理方式发表任何意见,这种沉默本身,就是一种默许,甚至……是纵容。

我内心并非毫无波澜。林国章跪求的消息,像一颗投入死水潭的石子,激起了层层暗涌。

但很快,那点微弱的涟漪就被更汹涌的冰冷恨意压了下去。他们现在知道来求我了?

当初把我推入地狱的时候,可曾有过一丝犹豫?晚些时候,我接到了林枫的电话。

号码是陌生的,但我知道是他。这三年来,他换过无数个号码试图联系我,我从未接听过。

这一次,我按下了接听键,却没有先开口。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只有粗重压抑的呼吸声。

然后,林枫的声音响起,失去了往日的冷静和高高在上,只剩下沙哑和疲惫:“……小微。

”我没应声。他似乎有些艰难地继续:“爸……爸今天去找过你了?”“嗯。

”我淡淡地应了一个音节。“你……你能不能……”他语塞,似乎不知该如何开口。

那个曾经在我面前趾高气扬、决定我命运的兄长,此刻显得如此狼狈。“能不能什么?

”我语气平静,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疑惑,仿佛真的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林家……快不行了。”林枫的声音带着一丝绝望的颤抖,

“最后一批供应商今天下了最后通牒,银行明天就要来查封资产了!小微,

我知道……我知道当初是林家对不起你,是爸和我**!但看在爸妈养你一场的份上,

看在你姓林的份上……求你,救救林家!只要你能让沈先生高抬贵手,

或者……或者只要你肯说句话,现在只有你能救林家了!”“救林家?”我轻轻笑了一声,

笑声在安静的露台上显得格外清晰,“哥,你是不是忘了?三年前,我就不是林家的人了。

是你们亲手把我送出来的。我现在姓沈。”“小微!”林枫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恳求,

甚至是一丝哭腔,“过去的事是我们不对!你要打要骂都行!可林家上下几十口人,

那些跟着爸多年的老员工……他们不能就这么完了啊!算哥求你了!你要什么?股份?钱?

只要林家有的,都给你!”“我要什么?”我重复着这三个字,语气骤然变冷,像淬了冰,

“我要你们也尝尝,众叛亲离、走投无路是什么滋味。我要你们记住,

当初是怎么把我像垃圾一样丢掉的。”“至于林家是死是活,”我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

“与我何干?”说完,我不再给他任何哀求的机会,直接挂断了电话,

然后将这个号码再次拉黑。世界清静了。但我知道,这不会是结束。这只是林家绝望的开端。

他们就像溺水的人,好不容易抓住了一根叫做“林微”的稻草,绝不会轻易放手。果然,

第二天,更戏剧性的一幕发生了。我不知道林国章用了什么方法,

竟然找到了沈氏集团总部大楼的地下停车场入口。当我和沈聿白在一众高管和保镖的簇拥下,

准备坐车离开时,他不知从哪个角落冲了出来,扑通一声,直接跪倒在了沈聿白的座驾前!

“沈先生!沈先生开恩啊!”林国章头发凌乱,西装皱巴巴的,

早已没了昔日林氏董事长的风采,他涕泪横流,不顾形象地磕头,“求您放过林家吧!

以前都是林某有眼无珠,得罪了您!您大人有大量!求您看在……看在小微的面子上,

给林家一条活路吧!”这一幕发生得太过突然,所有保镖瞬间警戒,

迅速上前拦住了试图靠近的林国章。周围准备下班的沈氏员工们目瞪口呆,窃窃私语声四起。

沈聿白的脚步顿住,他今天穿着一身剪裁完美的黑色西装,身姿挺拔,气场迫人。

他甚至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冷漠地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狼狈不堪的林国章,那眼神,

如同在看一只碍眼的蝼蚁。然后,他侧过头,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询问。

所有人的目光,也瞬间聚焦到了我身上。我站在沈聿白侧后方半步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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