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名网文写手“蒋蒋0108”的连载新作《清冷权臣的恶女驯夫录》,是近期非常受欢迎的一部古代言情文, 沈芷裴瑾之两位主角之间的互动非常有爱,啼笑皆非的剧情主要讲述了:那是一张极其俊美的脸,眉眼深邃,鼻梁高挺,薄唇紧抿,下颌线条流畅而冷硬。他的眼神很静,像结了冰的深湖,无波无澜,却能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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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凯旋那日,带回个怀孕的孤女。他当众斥责我善妒,要娶平妻。
我笑着饮尽合卺酒:「祝将军子孙满堂。」当晚便收拾嫁妆搬进丞相府。
全京城都笑我自甘堕落,用残花败柳之身挑衅权臣。
直到那孤女跪在我门前哭诉:「姐姐,夫君他...不能人道。」
我倚在丞相怀中轻笑:「现在才知,我为何选他?」朔风卷着雪沫,
扑打在将军府朱红的大门上,将那喧天的喜气也染上了几分寒意。府内,却是另一番景象。
红绸高挂,锣鼓喧天,宾客的谈笑声与丝竹管弦之乐混杂在一起,几乎要掀翻屋顶。
镇北将军陆珩,今日凯旋,双喜临门。沈芷端坐在正厅的主位上,
一身正红蹙金丝鸾鸟朝凤的诰命服,衬得她面容清艳,眉眼间却凝着一层化不开的冰雪。
她看着她的夫君,陆珩,那个离京三载,征伐北疆,如今携着赫赫军功归来的男人。
他一身玄色铁甲未卸,风尘仆仆,却英挺依旧,只是那双曾对她含过笑意的眼,
此刻落在身侧那名白衣女子身上,满是维护。那女子身形纤细,面容楚楚可怜,
腹部已有明显的隆起,一身素净的白衣在这满堂红艳中,刺目得紧。“夫人,
”陆珩的声音洪亮,带着武将特有的粗粝,瞬间压下了满堂的喧哗,所有目光都聚焦过来,
“这位是云薇姑娘,于乱军中救过我的性命。她如今孤苦无依,且已怀有我陆家骨肉,
我决意娶她为平妻,日后与你,不分大小。”他话音落下,满室寂静。不少宾客面露讶异,
或鄙夷,或同情,或幸灾乐祸地看向沈芷。平妻?何等荒唐!将军府嫡妻尚在,
竟要为一个来路不明的孤女行平妻之礼?陆珩见沈芷不语,只当她心中怨怼,眉头一拧,
语气更沉:“芷儿,你素来识大体,当知薇儿于我恩重如山。你……莫要善妒,
失了主母风度。”“善妒?”沈芷轻轻重复了一遍,唇角缓缓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
似雪地里的红梅,冷艳逼人。她站起身,动作优雅从容,
从身旁的侍女手中接过早已备好的金樽,里面琥珀色的酒液微漾。
她一步步走向陆珩和那名为云薇的女子,裙裾曳地,无声无息,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
让云薇下意识地往陆珩身后缩了缩。沈芷在二人面前站定,目光掠过陆珩紧绷的脸,
最终落在云薇那微隆的小腹上,笑意更深了些。“将军说得是。”她的声音清凌凌的,
如同玉珠落盘,“云薇姑娘于国有功,于将军有恩,如今又身怀陆家子嗣,实乃将军府之喜。
”她举起金樽,面向满堂宾客,笑容得体,无懈可击:“这杯酒,我敬将军与云薇妹妹。
”说罢,仰头,将杯中辛辣的液体一饮而尽。酒液滚烫入喉,她却连眉梢都未曾动一下。
空樽落下,发出清脆的声响。沈芷看着陆珩明显松了口气的神情,缓缓道:“祝将军,
与云薇妹妹,从此……子孙满堂,琴瑟和鸣。”“子孙满堂”四个字,她咬得极轻,
却像一根冰冷的针,猝不及防地刺入陆珩心口最隐秘的角落。他脸色几不可察地一僵,
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沈芷不再看他们,转身,脊背挺得笔直,
在一片死寂和无数道复杂目光的注视下,走出了这喧闹得令人窒息的正堂。
回到她居住了三年的院落,红玉和几个心腹丫鬟早已收拾妥当。箱笼不多,却都是她的嫁妆,
以及这些年来她凭自己手段经营所得的私产。“**,都准备好了。”红玉眼眶微红,
低声道。她是沈芷从娘家带来的丫头,最知自家**这三年来如何在府中经营,
又如何在外暗中布局,只待将军归来……谁知,等来的竟是这般羞辱。沈芷淡淡颔首,
褪下那一身沉重的诰命服饰,换上一袭雨过天青色的软罗长裙,
外罩一件银狐裘滚边的素白斗篷,墨发只用一支简单的白玉簪松松挽起。洗尽铅华,
却更显眉目如画,清冷卓绝。“走吧。”她没有回头再看这将军府一眼,扶着红玉的手,
踏着满地残雪,径直出了侧门。门外,一辆青帷马车早已等候多时,
车辕上坐着的是她暗中培养的护卫首领,沉默而可靠。马车粼粼,穿过熙攘的街市,
最终停在了一座府邸之前。府邸的气派远胜将军府,朱门高阔,石狮威严,
门楣上悬着的黑底金边匾额,龙飞凤舞两个大字——“裴府”。当朝丞相,裴瑾之的府邸。
红玉看着那匾额,手心里全是汗,声音发颤:“小、**,我们真的……要进去吗?
”裴相权倾朝野,性情更是出了名的冷清寡欲,不近女色。**这般前来,与自荐枕席何异?
明日京城的风言风语,怕是能淹死人。沈芷却神色平静,只抬眼看了看那森严的门楣,
淡淡道:“去叩门。”门房显然得了吩咐,并未阻拦,只沉默地引着她们主仆二人入内。
相府内部亭台楼阁,布局精雅,一草一木皆具风骨,却透着一股子拒人千里的清冷气息,
与将军府的武勋粗犷截然不同。直至书房外。引路的侍从无声退下。沈芷独自一人,
推开那扇沉重的紫檀木门。书房内烛火通明,书卷气与淡淡的墨香混杂。一人背对着她,
临窗而立,身姿挺拔如孤松,仅一个背影,便已风华绝代,也……冷冽逼人。
他似乎在看窗外沉沉的夜色,又或许,只是在等她。听到脚步声,他缓缓转过身。
那是一张极其俊美的脸,眉眼深邃,鼻梁高挺,薄唇紧抿,下颌线条流畅而冷硬。
他的眼神很静,像结了冰的深湖,无波无澜,却能将人的灵魂都吸进去。
他穿着一身家常的墨色常服,更衬得肤色冷白,气质清绝。这便是裴瑾之,
年方廿六便位极人臣,令朝野敬畏,也令无数闺阁女子魂牵梦萦,却无人敢靠近的当朝首辅。
他的目光落在沈芷身上,平静无波,仿佛她的深夜到访,早已在他预料之中。“来了。
”他开口,声音低沉,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磁性,在这寂静的书房里格外清晰。
沈芷解下斗篷,露出清艳的容颜和纤细的脖颈。她走到他面前,仰头看他,
唇边漾开一抹与方才在将军府截然不同的,带着几分慵懒和挑衅的笑意。“裴相爷,
”她声音软了下来,带着钩子,“妾身无家可归了,特来……投靠于你。
”裴瑾之垂眸看着她,冰封般的眼底,似乎有什么东西极快地掠过,快得抓不住。他伸出手,
指节修长分明,带着凉意,轻轻拂过她方才饮酒后尚有些泛红的脸颊。“将军府的合卺酒,
味道如何?”他问,语气听不出喜怒。沈芷顺势握住他微凉的手指,贴在自己温热的颊边,
眼波流转,似嗔非嗔:“酸涩难饮,不及相爷府上一杯清茶。”裴瑾之定定地看了她片刻,
另一只手忽然揽住她的腰肢,将她往怀里一带。距离瞬间拉近,
他身上清冽的冷香将她彻底笼罩。他的指尖抚上她柔软的唇瓣,力道不轻不重,
带着某种审视的意味。“沈芷,”他唤她的名字,低沉而清晰,“踏进这道门,
从此便是万丈深渊,再无回头路。你,想清楚了?”沈芷迎上他深不见底的目光,笑容嫣然,
宛若夜昙盛放,美得惊心,也带着孤注一掷的决绝。“深渊又如何?”她踮起脚尖,
在他耳边呵气如兰,声音轻得只有两人能听见,“能与相爷共沉沦,便是地狱,
妾身也甘之如饴。”下一刻,他冰凉的唇,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覆上了她的。烛火摇曳,
将相拥的身影投在墙壁上,纠缠,模糊。沈芷入住丞相府的消息,如同在滚油中滴入冷水,
一夜之间,炸响了整个京城。昔日高高在上的将军夫人,竟在夫君纳平妻当日,自甘堕落,
投入权臣裴瑾之的怀抱!这简直是惊世骇俗,罔顾伦常!茶楼酒肆,街头巷尾,
无人不在议论此事。“听说了吗?那沈氏,真是丢尽了沈家清流门风!”“啧啧,
残花败柳之身,也敢去攀附裴相?裴相何等人物,岂会真瞧上她?不过是一时新鲜罢了。
”“陆将军真是可怜,征战归来,不仅要面对如此羞辱,那沈氏带走的,
恐怕还有不少嫁妆私产吧?”“等着看吧,裴相玩腻了,有她哭的时候!”流言蜚语,
如同淬了毒的利箭,从四面八方射来。将军府内,陆珩听闻消息,气得砸了书房,
更是对外放话,称沈芷不守妇道,他已将其休弃,从此恩断义绝。而那位云薇姑娘,
则更是被衬托得柔弱可怜,博得了不少同情。对于这一切,身处于漩涡中心的沈芷,
却安之若素。她住在相府最精致的客院“汀兰水榭”,裴瑾之并未限制她的自由,
吃穿用度皆按最高规格,却也很少踏足她的院落。外人看来,
她仿佛真是裴相一时兴起收留的玩物,被冷落在此。唯有红玉知道,
自家**白日里或是看书抚琴,或是料理她那些从未放下的城外产业,夜晚……偶尔,
裴瑾之会来。他来时从不提前通传,总是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的房中。有时是深夜,
带着一身清寒的夜露;有时是清晨,在她将醒未醒之际。他们之间话很少。
有时他只是坐在窗下,看她煮茶;有时他会将她拉入怀中,索取一个带着掠夺意味的吻,
或是更进一步的纠缠。他的触碰总是带着一种冷静的疯狂,仿佛在确认什么,
又像是在宣泄什么。而沈芷,从不抗拒,甚至主动迎合,像一株柔韧的藤蔓,
缠绕着这棵孤冷的参天大树。这一夜,窗外下着淅淅沥沥的冷雨。内室却暖意融融,
烛火昏黄。沈芷刚从浴房出来,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素绫寝衣,墨发湿漉漉地披在身后,
水珠滚落,没入微敞的领口。裴瑾之不知何时来了,正坐在榻边,
手里拿着一卷她看到一半的《河工纪要》。见她出来,他抬眸,
目光落在她沾着水汽的眉眼和被热气蒸得微红的肌肤上,眸色深了深。沈芷很自然地走过去,
坐在他身侧的脚踏上,将手中的干布巾递给他,微微侧头,露出优美脆弱的脖颈线条,
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娇慵:“劳烦相爷,帮妾身绞绞头发可好?”这是一项极其亲昵,
甚至可称僭越的请求。红玉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几乎要出声阻止。裴瑾之动作顿了顿,
冰凉的视线落在她毫无防备的后颈上,片刻,竟真的放下了书卷,接过那柔软的布巾,
动作有些生疏,却足够轻柔地,包裹住她湿漉的长发,慢慢擦拭。红玉屏住呼吸,
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轻轻带上了门。室内只剩下布巾与发丝摩擦的细微声响,
以及窗外绵密的雨声。“城西的粮行,是你名下的产业?”裴瑾之忽然开口,
声音在雨夜里显得格外低沉。沈芷闭着眼,享受着他难得的“服务”,闻言并不惊讶,
只懒懒地“嗯”了一声:“一点小生意,让相爷见笑了。”“近日有人在暗中收购陈粮,
抬高市价,与你无关?”他继续问,语气平淡,听不出探究的意味。沈芷睁开眼,回头看他,
眼眸在烛光下亮得惊人:“相爷是在查我?”她笑了笑,“若我说是,
相爷要将我这扰乱市价的好商抓起来问罪么?”裴瑾之停下动作,
修长的手指穿过她微凉的发丝,托住她的后脑,迫使她仰头与自己对视。他的眼神深邃,
仿佛能洞悉一切。“北边今冬苦寒,恐有雪灾。朝廷赈济,层层盘剥,到了百姓手中,
十不存一。”他缓缓道,指尖摩挲着她耳后细腻的皮肤,“你囤积粮草,是想在灾情最重时,
以平价售出,抑或……施粥布善,收买人心?”沈芷心尖一颤。她做得极其隐秘,
连陆珩都未曾察觉,竟被他一眼看穿。她面上却不露分毫,只顺势将脸颊贴在他微凉的掌心,
像一只寻求温暖的猫儿,眼神无辜又狡黠:“相爷说笑了,妾身一介女流,
哪有那般深远心思?不过是想赚些脂粉钱罢了。”裴瑾之盯着她看了许久,
久到沈芷几乎以为他要动怒,他却忽然俯身,将一个轻若羽毛的吻,印在她微颤的眼帘上。
“很好。”他低声说,带着一丝难以辨明的意味,“记住你今日的话。你的手段,
最好永远用在这些地方。”他的吻逐渐下移,最终落在她的唇上,
带着雨水的微凉和一丝不容抗拒的强势,将她未完的话语尽数吞没。烛火被带起的气流拂动,
猛地摇曳了一下。衣衫不知何时滑落在地,如同褪下的蝶蛹。帐幔低垂,掩去一室春光,
只余压抑的喘息与窗外缠绵的雨声交织在一起。情到浓时,他咬着她滚烫的耳垂,
声音沙哑模糊地问:“为何是……本相?”沈芷意识涣散,指甲深深陷入他紧实的臂膀,
断断续续地喘息着,
又极致冰冷的笑:“因为……只有相爷您……配得上妾身的……以身相许啊……”回答她的,
是更深的占有和沉沦。日子便在这诡异而平静的暗流中滑过。沈芷在相府,看似被冷落,
实则暗中势力拓展迅速。而将军府,陆珩与云薇的“恩爱”戏码日日上演,
却总有零星消息传出,说将军似乎对那位怀有身孕的平妻,并不如表面那般呵护备至,
甚至偶有争执。直到一个寒风凛冽的午后。一辆不起眼的青布小轿停在丞相府角门,
一个身着素衣,腹部高耸,形容憔悴的女子踉跄着扑到门前,不顾守卫的阻拦,
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凄厉地哭喊:“姐姐!沈姐姐!求您见见我!求您救救我!”来的,
正是云薇。她发髻散乱,脸色苍白,原本楚楚动人的眼眸此刻肿得像核桃,满是惊恐与绝望,
哪还有半分当日将军府中的柔弱可怜。守卫进去通传时,沈芷正与裴瑾之在暖阁中对弈。
听闻云薇求见,沈芷执棋的手指顿了顿,抬眸看向对面的裴瑾之。裴瑾之神色未变,
只拈起一枚黑子,落在棋盘某处,瞬间屠了她一片大龙,语气淡漠:“棋局已乱,不必下了。
”沈芷看着溃不成军的白子,笑了笑,将手中白玉棋子随意丢回棋罐:“看来,
有人比妾身更沉不住气。”她起身,拢了拢衣袖:“相爷可要一同去看看热闹?
”裴瑾之端起手边的茶盏,撇了撇浮沫,眼都未抬:“脏。”沈芷了然一笑,扶了红玉的手,
款步向外走去。角门外,寒风刺骨。云薇跪在冰冷的地面上,冻得浑身发抖,看到沈芷出来,
如同看到救星,膝行几步就要扑上来抱她的腿。“姐姐!姐姐救我!我知道错了!
求求你看在往日情分上,救救我吧!”她哭得声嘶力竭,涕泪横流。沈芷微微蹙眉,
红玉立刻上前一步,挡在了前面。“云薇姑娘,”沈芷的声音比这寒风更冷,“我与你,
有何情分可言?你又何错之有?”云薇仰起满是泪痕的脸,眼神惊恐万状,
仿佛身后有恶鬼追赶:“是将军……是陆珩他……他根本不能人道!”这句话,
她几乎是嘶喊出来的,带着无尽的屈辱和崩溃。“我腹中的孩子……根本不是他的!
当日他重伤,是我兄长所救,他感念恩情,又、又因自身隐疾,才答应替我遮掩,
认下这个孩子,娶我过门,全了他的颜面,
也给我和孩子一个安身之所……可、可他近日性情大变,动辄打骂,
疑心我与他人有染……姐姐,他快疯了!他会杀了我的!只有你能救我了!裴相权倾朝野,
只有他能护住我!”她语无伦次,却将那个隐藏最深的秘密,血淋淋地剖开在了沈芷面前。
周围一片死寂,只有云薇压抑的哭声和呼啸的风声。沈芷静静地听着,
脸上没有任何意外的表情,仿佛只是在听一个与己无关的故事。原来如此。
难怪他那日听到“子孙满堂”时,脸色会那般难看。难怪他征战三年,
身边从未有过任何桃色传闻。
难怪他需要一个“恩人孤女”和“遗腹子”来维持他男人的尊严和陆家的颜面。
真是……可笑,又可悲。她看着跪在地上,狼狈不堪的云薇,缓缓地,勾起了一抹极淡,
却冰寒刺骨的笑意。“现在才知道么?”她轻声问,带着一丝怜悯,更多的却是嘲弄。这时,
一件还带着体温的玄色貂裘,从身后披上了她的肩膀,将她整个人裹住,隔绝了外面的寒风。
裴瑾之不知何时走了出来,静立在她身后。他并未看地上跪着的云薇一眼,
仿佛那只是一团污浊的空气。他的目光,只落在沈芷身上。沈芷顺势向后,
轻轻靠进他坚实温热的怀抱中,仰头看他线条冷峻的下颌,笑容变得慵懒而妩媚,
带着一种全然的依赖。然后,她转回头,看向目瞪口呆、面如死灰的云薇,
倚在当朝权臣的怀中,红唇轻启,一字一句,清晰无比:“现在才知,我为何选他?
”云薇猛地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这一幕——那个清冷矜贵、权倾天下的男人,
以一种绝对占有的姿态护着沈芷,而沈芷倚在他怀中,笑容明艳,姿态闲适,
与她的狼狈形成惨烈的对比。那一刻,云薇什么都明白了。从一开始,沈芷就知道!
她知道陆珩的隐疾,知道她孩子的来历,她知道一切!她所谓的“善妒”、“负气离开”,
根本就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脱身!她早就找好了更好的退路,更强大的靠山!而她云薇,
和陆珩,不过都是她棋盘上的棋子,是她用来顺理成章离开将军府,
投向裴瑾之怀抱的踏脚石!“你……你早就……”云薇指着沈芷,手指颤抖,喉头腥甜,
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猛地喷出一口鲜血,眼前一黑,晕死过去。
沈芷淡淡地瞥了一眼昏倒在地的云薇,眼中再无波澜。“处理干净。”裴瑾之揽着她的肩,
转身往府内走去,声音冷漠地吩咐身后的侍从。“是,相爷。”厚重的丞相府大门,
在身后缓缓关上,将门外的哭喊、丑闻与寒风,彻底隔绝。门内,暖阁香浓。
裴瑾之将沈芷抵在门廊的廊柱上,指尖抚过她嫣红的唇瓣,冰封般的眼底,
翻涌着暗沉沉的火焰,那是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利用本相,踩踏旧夫,”他低头,
鼻尖几乎碰到她的,气息交融,“沈芷,你的胆子,是不是太大了些?
”沈芷毫不畏惧地迎上他审视的目光,伸出双臂,勾住他的脖颈,主动凑近,
在他微凉的薄唇上印下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笑容如曼陀罗般,美丽而危险。“那相爷呢?
”她吐气如兰,眼神勾魂摄魄,“明知是利用,为何还要……引狼入室,陪我演这一场大戏?
”裴瑾之眸色骤然一深,猛地攫取了她的唇,这个吻带着惩罚的意味,
更带着一种确认**般的疯狂与失控。许久,他才喘息着放开她,
指腹用力擦过她微肿的唇瓣,
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因为……”他凝视着她水光潋滟的眼眸,一字一句,
清晰地烙入她的耳中,也烙入她的命运。“你这头野心勃勃的狼,
注定……只能困于本相的掌中。”朔风卷着残雪,扑打在丞相府朱红的高门上,
却穿不透那森严的寂静。角门外,云薇那句石破天惊的哭喊——“陆珩他不能人道!
”——仿佛还在空气中留下丝丝震颤的余音,然而下一刻,她便因急怒攻心,喷出一口鲜血,
软软晕倒在地,像一株骤然折断的苇草。裴瑾之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未曾施舍给那团污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