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版短篇言情小说《老婆,别查了,我真是回来救你的!》,此文从发布以来便得到了众多读者们的喜爱,可见作品质量优质,主角是晓兰李建华宋远山,也是作者佩佩的靖哥哥所写的,故事梗概:“以前……我太忽略你了。以后不会了。我发誓。”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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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腐朽的重生金属撕裂的尖锐噪音,是我昏迷前听到的最后一种声音。
像一万根烧红的钢针,狠狠扎进耳膜,然后,整个世界被拧成一团无法形容的废铁。操。
这是我最后的念头。宋远山,35岁,江城第一人民医院普外科副主任医师。从医十年,
救活的人……我自己都记不清了。死在我手术刀下的病人屈指可数,但每一个名字,
都像一道疤,刻在我心里。同事们都说我是个纯正的工作牛马,
一台手术能站十几个小时不带喘气,简直是把手术室当家了。前妻张晓兰也这么说。哦,
不对,应该说是“曾经的妻子”。就在一个小时前,
她把一份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拍在我脸上,那张曾经对我笑靥如花的脸,
此刻眼神比手术室的无影灯还要冰冷。她说:“宋远山,我受够了。你爱你的手术台,
爱你的病人,你就跟它们过去吧。”我当时想说点什么。比如,我这么拼命,
不就是为了这个家,为了我们的儿子小宝吗?为了给他更好的生活,
为了让他以后能挺直腰杆做人吗?可话到嘴边,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团沾满消毒水的棉花,
只剩下一句干巴巴的:“知道了。”十年婚姻,七年之痒,我们连吵架的力气都没了。
剩下的只有令人窒息的沉默。然后我就开着车,出了医院,脑子里一片空白,
接着……就是那辆失控的货车,像一头钢铁巨兽,咆哮着吞噬了我。值了。
起码保险受益人写的是她和小宝。我这么个**玩意儿,一个不称职的丈夫,
一个缺席的父亲,死了也算做了点贡献。……“滴…滴…滴…”单调的电子音,
像催命的钟摆,不,是续命的钟摆,把我从无边的黑暗里硬生生拽了出来。我猛地睁开眼。
入目是医院惨白的天花板,上面有几道浅浅的裂纹,我甚至记得其中一道像闪电。
鼻尖萦绕着一股熟悉的、混杂着消毒水和病患气息的味道。没死成?真TM命大。
我下意识地想撑起身体,一阵钻心的头痛却瞬间袭来,像是有人拿一把生锈的电钻,
在我的太阳穴上疯狂施工。“嘶……”我倒吸一口凉气,眼前一阵发黑,无数金星乱冒。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一个温柔又带着几分怯生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像一缕羽毛,
轻轻搔刮着我的耳膜。这个声音……太久远了,久远得像上个世纪的记忆。我费力地转过头,
一张熟悉的脸庞映入眼帘。那是我老婆,张晓兰。不,不对。眼前的她,
脸上没有那种深入骨髓的疲惫和怨恨,皮肤紧致得能掐出水来,
眼角也没有被岁月和失望刻下的细纹。她的眼睛里……有担忧,有关切,
还有一丝我当时看不懂的……恐惧?她看起来……年轻了好多。就像……就像七年前,
我们刚结婚不久,她还会在我下班时扑进我怀里撒娇的样子。“晓兰?
”我的嗓子干得像砂纸,发出的声音嘶哑难听,我自己都吓了一跳。“你别动,
”她连忙按住我,掌心温热而柔软,“医生说你有轻微脑震荡,需要静养。
你……你还记得发生了什么吗?”我记得什么?我记得签了离婚协议,
记得方向盘被撞得变了形,记得玻璃碎片像雨点一样溅在脸上,记得……小宝冰冷的小手,
和他再也不会睁开的眼睛。等等!一个恐怖的念头像闪电一样劈进我混乱的大脑,
让我的灵魂都为之战栗。我挣扎着坐起来,不顾那该死的头痛,不顾她的阻拦,
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她的手腕纤细,带着一丝凉意,仿佛轻轻一握就会折断。“小宝呢!
我们的儿子呢?!”我几乎是在咆哮,声音因为恐惧而变了调。张晓兰被我吓得浑身一颤,
像是受惊的小鹿,眼泪瞬间涌了上来,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远山,你……你说什么啊?
什么小宝?我们……我们还没有孩子啊……”没有……孩子?开什么国际玩笑!
我TM连他以后上哪个大学都规划好了!我死死盯着她,又环顾四周,试图寻找一丝破绽。
这间病房,我认得。是我七年前因为一场小车祸后住的那间。墙上挂着的日历,
鲜红的数字无比刺眼地写着——2018年5月12日。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血液瞬间凝固,心脏停止了跳动。
2018年……我回到了七年前。我,宋远山,35岁,一个失败的丈夫和父亲,
重生在了28岁的自己身上。那场该死的车祸,竟然把我送回了一切悲剧发生之前。
小宝还没出生。我和晓兰的感情还没被我亲手磨灭成灰烬。一切……都还来得及。
一股巨大的狂喜和后怕交织在一起,像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我所有的理智。
我一把将呆愣住的张晓兰拥入怀中,紧紧地,用尽全身的力气,仿佛要将她揉进我的骨血里,
再也不分开。“太好了……真的太好了……”我喃喃自语,声音哽咽,
滚烫的眼泪终于失控地落了下来。她的身体很僵硬,在我怀里微微发抖,不知所措。
我能感受到她温暖的背部曲线,那是我在前世无数个孤独的夜晚里,只能在梦中追忆的触感。
真切,而温暖。可她却在我耳边,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颤抖着问:“远山,
你……你到底怎么了?你吓到我了。”我这才意识到,我的反应太过激了。
对于28岁的张晓兰来说,我只是出了个小车禍的丈夫。而我此刻的表现,
更像一个从地狱爬回来的疯子,一个情绪失控的神经病。我松开她,
看着她布满泪痕和惊恐的脸,心脏一阵刀割般的抽痛。是我,
是我把曾经那个爱笑的、眼里有光的姑娘,变成了后来那个沉默绝望的女人。“没事,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用尽了毕生的演技,“我就是……有点后怕。
刚才闭上眼,就看到那辆车朝我撞过来。差一点就见不到你了。”这个解释很蹩脚,
但她似乎接受了。她帮我掖好被角,眼神里的惊恐慢慢褪去,只剩下浓浓的担忧。出院回家。
推开门,还是那个熟悉的两室一厅。没有小宝的玩具车,没有满地的狼藉,
一切都整洁得有些过分,甚至带着一丝冷清。我换了鞋,看着正在厨房里为我忙碌的晓兰,
那个纤细的背影,忽然之间就模糊了我的视线。我走过去,从背后再次抱住了她。
她又是一僵,手里的锅铲都差点掉在地上。“晓兰,”我把脸埋在她的颈窝,
贪婪地呼吸着她身上淡淡的馨香,那是洗衣粉和洗发水混合的味道,
是我记忆里“家”的味道,“对不起。”“……为什么突然说对不起?”她的声音有些闷。
“以前……我太忽略你了。以后不会了。我发誓。”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
她转过身,抬起手,有些犹豫地抚上我的脸颊,眼神复杂。“你今天……真的很奇怪。
一点都不像你。”是啊,一个背负着七年沉重记忆的灵魂,塞进一具年轻的躯壳里,
怎么可能不奇怪?夜里,我躺在床上,毫无睡意。前世的种种,像一部无限循环的黑白电影,
在我脑中疯狂上演。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得仿佛昨日。我记得小宝出生时,
我因为一台紧急手术,没能陪在产房外。等我满身疲惫地赶到,只看到她和孩子已经睡着了。
我记得他第一次发烧到惊厥,我人在外地参加学术会议,电话里对晓兰的哭诉极不耐烦,
还说了句“哪个孩子不发烧,你能不能别这么大惊小怪”。我记得他体弱多病,
三天两头往医院跑,而我这个当爹的,却连他吃什么药,对什么过敏都不知道。最后,
一场看似普通的感冒引发了严重并发症,等我从手术室出来,
看到的是一张冰冷的病危通知单。误诊。该死的误诊!一个庸医的疏忽,葬送了我的一切!
如果我当时能多关心他一点,能亲自看一眼他的病历,以我的专业能力,绝对能发现问题!
或许……没有或许了。但现在,有了。我翻了个身,看着身边熟睡的晓兰,
她的眉头微微蹙着,似乎睡得并不安稳。悔恨和庆幸,像两条毒蛇,反复啃噬着我的心脏。
我悄悄起身,想去客厅喝口水,压下心头的翻江倒海。刚走到客厅,我就定住了。
昏暗的月光下,张晓兰正蜷缩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我的手机。
屏幕的冷光照亮了她专注而紧张的脸。她在翻看我的通话记录和聊天软件。我的心,
瞬间沉到了谷底。前世,我也曾见过这一幕。当时我的反应是什么?是大发雷霆,
指责她不信任我,把手机狠狠摔在地上。而此刻,我只感到一阵冰冷的悲哀。第一个警钟,
在重生的第一夜,就如此清晰而刺耳地敲响了。这个“陌生”的我,
已经让她感到了害怕和不安。她不信任我了。或者说,从这一刻起,
前世那道熟悉的、最终将我们彻底隔绝的裂痕,已经悄然出现。第2章:熟悉的裂痕第二天,
我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去了医院。头痛依旧,还伴随着一阵阵的恶心。
这是脑震荡的后遗症,也是重生带来的“生理惩罚”。我的身体在用最直接的方式提醒我,
这一次的机会,代价沉重。一进办公室,就看到我的顶头上司,内科主任李建华,
正翘着二郎腿,悠哉地喝着他的陈年普洱。“哟,远山,听说你英雄救美,跟人干仗了?
”他看到我,笑得一脸暧昧,眼角的皱纹都挤到了一起。我扯了扯嘴角,懒得解释。对外,
车祸被说成了见义勇为时受的伤。毕竟,一个副主任医师开车撞上货车,
传出去总归不太好听。“李主任,你就别拿我开涮了,骨头都快散架了。”“行了行了,
”他摆摆手,呷了口茶,“没事就好。年轻人,火气旺是好事。今天本来安排你休息,
但2号床那个病人情况有点复杂,你去看看?”2号床。我脑子里“嗡”的一声,
仿佛有根弦被拨动了。前世的记忆碎片瞬间拼凑起来。2号床是个中年男人,
急性阑尾炎入院,很简单的手术,但术后一直低烧不退,抗生素用到顶级都没用。
当时所有人都以为是术后感染,只有个刚毕业的实习生,叫什么来着……对,小赵,
弱弱地提出一句,会不会是……成人斯蒂尔病?一种罕见的、极易被误诊的自身免疫性疾病。
结果,当然是被当成胡说八道。在等级森严的医院里,一个实习生的话,比空气还没分量。
直到一周后,病人情况恶化,请了省里的专家会诊,才最终确诊。虽然人救回来了,
但最佳治疗时机已经错过,留下了严重的关节后遗症。而那个有灵气的实习生小赵,
也因为“好高骛远,不切实际”,实习期没结束就被早早劝退,听说后来改行卖保险去了。
一个好苗子,就这么被毁了。而现在,我就是那个“先知”。我走到病床前,
病人正昏昏沉沉地睡着,嘴唇干裂。我翻开他的病历,又仔细看了看他的体征。
手腕和脚踝处有不易察觉的皮疹、指关节轻微肿胀、高烧不退……所有的症状,
都精准地、完美地指向那个唯一的答案。“李主任,”我拿着病历回到办公室,表情严肃,
“我怀疑不是单纯的感染。”“哦?”李建华挑了挑眉,放下了茶杯,“那你说说看?
”“可能是成人斯蒂尔病。”我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办公室里瞬间安静下来。
几个正在写病历的年轻医生都停下了笔,惊讶地看着我。李建华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他那双小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眼神变得锐利起来:“远山,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斯蒂尔病的发病率是百万分之几,你张口就来?诊断错了,后果你清楚。”“我清楚。
”我迎着他的目光,毫不退缩,“但我有七成把握。病人的皮疹、关节痛和持续高热,
都是典型症状。可以先做个血清铁蛋白检查,如果指标异常升高,基本就能确诊。
”李建华盯着我看了足足有半分钟,像是在重新评估我这个人。最终,他点了点头,
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行。就按你说的办。年轻人有想法,是好事。
”检查结果很快出来了。血清铁蛋白,爆表。李建华看着化验单,半天没说话,
再抬头看我时,眼神里多了几分探究和……警惕。“远山,你小子……行啊。这都能看出来?
”他走过来,重重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语气意味深长,“过于敏锐的直觉,是天赋,
有时候……也是麻烦啊。”我心里一凛。我知道,我已经被他这只老狐狸给盯上了。
我重生的优势,是我最大的底牌,但也可能成为最致命的破绽。表现得太过火,
只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下班后,我特意去菜市场买了菜。我想补偿晓兰,想用行动告诉她,
我真的不一样了。当我笨拙地在厨房里忙得一头汗,端出几盘黑乎乎、卖相不佳的菜时,
晓兰的表情很复杂。有惊讶,有感动,但更多的,是那种挥之不去的、浓重的疑虑。“远山,
你到底怎么了?你以前……从来不进厨房的。”饭桌上,她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
小心翼翼地,像是在试探一个易爆品。“人总是会变的嘛。”我给她夹了一筷子烧焦的青菜,
“快尝尝,盐放多了别介意啊。”她没动筷子,只是用那双漂亮的眼睛直直地看着我。
“你是不是……在外面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来了。终究还是来了。这个问题,
像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我头顶。我放下筷子,认真地看着她:“晓兰,我没有。
我发誓。”“那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对我太好了,好得……让我害怕。
”她的声音在发颤,带着哭腔。我突然意识到,我TM就是个蠢货。我以为我在弥补,
实际上,我只是在用一种“异常”的行为,加剧她的不安全感。
她不认识眼前这个会说情话、会做饭的宋远山。她熟悉的,
是那个沉默寡言、回家只会说“累”和“饿”的工作机器。我亲手把她训练成了那样,
现在却要求她立刻适应一个全新的我?何其荒谬!“我只是想对你好一点。
”我的解释苍白无力,连自己都说服不了。“可我不需要!”她突然拔高了声音,
眼圈瞬间红了,“我只需要你像以前一样!就算……就算你偶尔才回家,对我爱答不理,
也比现在这个陌生的样子要好!你懂吗?!”争吵,就这么毫无征兆地爆发了。
和前世无数次争吵一样,我们不欢而散。她把自己锁进了卧室。我一个人坐在冰冷的客厅,
胃里像是有把刀在搅。痛。真TM痛。我错了。我以为重生是开了上帝视角,
可以轻松逆天改命。可我忘了,人心是最复杂的,比任何疑难杂症都要复杂。
信任一旦有了裂痕,想修复,比做一台心脏搭桥手术还要难上千百倍。深夜。等晓兰睡熟后,
我打开了电脑。我没有忘记我的首要目标——小宝。他前世的体弱多病,
绝不是简单的免疫力低下。一定有更深层的原因。我登录了医院的内部数据库,
权限是我这个副主任医师能接触到的最高级别。我输入了“张晓兰”的名字。很快,
她所有的就诊记录都跳了出来。很正常。除了一些妇科小毛病,没有任何异常。
我又输入了岳父“张国栋”的名字。记录同样没什么问题。难道……是我想多了?不可能!
那种深入骨髓的痛,绝对不是幻觉!我不甘心,又开始搜索与张家有关的旁系亲属。
这是一个浩大的工程,但我必须找到那个源头。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
一个被标记为“已封存”的关联人档案,吸引了我的注意。张伟。岳父张国栋的表弟。
我点开档案。里面只有一条简单的记录:张伟,曾因严重医疗纠纷,
被江城第一人民医院除名。纠纷原因:不详。处理结果:封存。我的心脏猛地一跳。
直觉告诉我,问题,就出在这里。为什么一份医疗纠纷档案会被封存?在医院,
这通常意味着事情很严重,或者牵扯到了内部人员。
岳父为什么从来没提过他有这么一个表弟?巨大的压力,让我的胃部开始剧烈地痉挛。
我捂着肚子,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前世那道熟悉的裂痕,正在以我无法控制的速度,
疯狂蔓延开来。第3章:沉默的战争我和晓兰陷入了冷战。她不再检查我的手机,
但也不再跟我说话。家里安静得像一座坟墓,连空气都停止了流动。她看我的眼神,
充满了戒备和审视,像在观察一个潜入家中的危险分子。我知道,在她心里,
我已经从一个“可能出轨的丈夫”,变成了一个“绝对有问题的陌生人”。
她开始不动声色地留意我的通话记录,甚至会翻看我扔掉的购物小票。这些小动作,
和我前世记忆里,她怀疑我出轨时的表现,一模一样。历史,正在以一种我无法抗拒的方式,
冷酷地重演。这种无力感,比被车撞了还难受。我把精力更多地投入到工作中,
试图用手术刀的冰冷来麻痹自己。但李建华那只老狐狸,显然没打算放过我。
他开始有意无意地让我接触一些疑难杂症,像是在试探我的深浅,
又像是在把我当成他炫耀自己“慧眼识珠”的工具。这天下午,他把我叫到办公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