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换父兄后,全家火葬场了
作者:蒋蒋0108
主角:云薇萧执云瑶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0-31 1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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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换父兄后,全家火葬场了》情节紧扣人心,是蒋蒋0108写一部不可多得的短篇言情小说,语言简洁但却生动形象。讲述的是:在她的调理下,竟真的一日日有了起色,虽然依旧病弱,但发病的次数明显减少,脸色也多了些许血色。他看着她的目光,越来越复杂,……

章节预览

姐姐说王府险恶,哭着要跟我交换人生。她嫁去边关当将军夫人,我替她入王府为妾。

父兄红着眼眶说她受苦了,给我灌下哑药送进花轿。半年后,王府请宴,

我抚着微凸的小腹坐在世子身侧。姐姐疯了般冲上来:“这位置本该是我的!

”世子淡淡开口:“当年在边关救我的人,是你吗?”初春的风还带着料峭的寒意,

刮在脸上,像钝刀子割肉。云薇站在廊下,

听着屋里传来父亲和兄长压低的、却难掩激动的声音。“……瑶儿莫怕,

镇北王世子虽传闻体弱暴戾,但你只是为妾,谨小慎微未必不能求生。边关苦寒,

但那萧小将军年轻有为,又是正头娘子,薇儿……是为父对不住她,可这是保住我们云家,

也是让你有一条最好出路的机会啊!”另一个哽咽的女声,是她的姐姐云瑶:“爹,

哥哥……我,我怕……听说世子他前几个妾室都莫名没了……女儿宁愿嫁去边关吃苦,

也不想入那吃人的王府……妹妹她……她性子韧,或许……”兄长云澈叹息,

带着怜惜:“瑶儿你就是太善良!边关那是人待的地方吗?风沙都能磨掉一层皮!薇儿皮实,

她去正合适。只是……终究是委屈她了。”委屈?云薇垂在身侧的手指尖冰凉,

心底却像有一把火在烧,烧得五脏六腑都蜷缩起来。都是云家的女儿,

只因为她比云瑶晚出生一刻钟,只因为云瑶生得像早逝的母亲,更得父兄怜爱,

所以“委屈”就成了她云薇的宿命?好吃的,好玩的,新衣,首饰,

永远是云瑶挑剩下的才轮到她。先生的夸奖,父兄的笑脸,永远只对着云瑶。如今,

连婚事也是如此。镇北王世子萧执,京城里无人不晓的名字。并非因为功勋才华,

而是因其病弱乖张的名声,以及他后院那些妾室不明不白的死讯。嫁过去为妾,

几乎是半只脚踏进了鬼门关。而边关萧家,虽是寒门新贵,

那位小将军萧烁却是凭实实在在的军功崛起,嫁过去是堂堂正正的将军夫人。

云瑶不愿跳火坑,所以这火坑,就得她云薇来跳。门“吱呀”一声开了。云薇抬起眼。

父亲云弘和兄长云澈走了出来,脸上还带着对云瑶的心疼与愧疚,在看到她的瞬间,

化为了复杂难言的沉郁。云瑶跟在他们身后,眼睛红肿得像桃子,怯生生地望过来,

声音细弱:“妹妹……姐姐没用,抢了你的好姻缘……你,你别怪我……”云薇没看她,

只定定地看着父亲和兄长。云弘避开她的目光,清了清嗓子,声音干涩:“薇儿,

事情……你都知道了。王府……虽看似凶险,但规矩森严,你只要安分守己,

未必没有一条生路。萧家那边……实在是边关清苦,你姐姐身子弱,

受不住……”兄长云澈上前一步,眉头紧锁,

带着一贯的不耐与些许不易察觉的愧色:“薇儿,大局为重。

云家需要你姐姐这门姻亲在京城周旋。你放心,父兄……会记得你的好。”记得她的好?

云薇想笑,喉咙却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她张了张嘴,想问问他们,同样是女儿,

为何云瑶是珍宝,她就是可以随意牺牲的草芥?可她没能发出声音。

云澈身后的小厮端上来一碗漆黑的药汁,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云弘眼中闪过一丝痛色,

但很快被决绝取代:“薇儿,为了以防万一……你,你喝了它。安分守己,才能活得长久。

”哑药。他们不仅要她替嫁,还要夺走她申诉、辩驳、甚至呼痛的权利。心,

在这一刻彻底沉了下去,沉进了冰窟深处,连那点残存的火苗也熄灭了,只剩一片死寂的冷。

云薇看着那碗药,又缓缓抬眼,掠过父亲闪躲的眼,兄长紧抿的唇,

最后落在云瑶那看似愧疚,实则松了口气的脸上。她忽然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极淡,

几乎看不见的弧度。然后,她伸手,接过了那碗药。药汁很苦,一路从喉咙灼烧到胃里,

带着毁灭一切的绝望。她喝得很慢,很稳,一滴不剩。碗从手中滑落,“啪”地一声脆响,

碎瓷四溅。她转身,挺直了背脊,

走向那间早已为她准备好的、挂着红绸却无半分喜气的房间。身后,

是云瑶压抑不住的、细碎的抽泣,和父兄沉沉的叹息。

他们都在为云瑶的“牺牲”和她的“懂事”而感慨。花轿摇摇晃晃,从云府侧门抬出,

悄无声息地走向那座巍峨的镇北王府。轿子里的云薇,盖头下的脸没有任何表情,

只有一片死水般的平静。哑药生效了,她尝试着发声,喉咙里只能挤出一些破碎嘶哑的气音。

也好。从此,不必再说,不必再问,不必再期待。王府的日子,果然如传闻中一般,

压抑得令人窒息。世子萧执,她只在洞房那夜见过一次。脸色是久病的苍白,瘦削,

但一双眼睛却黑沉得吓人,看人时带着一种审视的、冰冷的锐利,仿佛能穿透皮囊,

直抵灵魂深处。他甚至没掀她的盖头,只远远坐在桌边,咳嗽了几声,

声音淡漠:“既入了府,守好本分。王府不缺一口饭吃,但若生了不该有的心思,

前头那些人的下场,就是例子。”他说完便走了,留下满室清冷。云薇自己扯下盖头,

看着满屋刺目的红,只觉得讽刺。她被安置在一个偏僻的小院里,

只有一个沉默寡言的老嬷嬷负责送饭洒扫,名为伺候,实为监视。王府的下人惯会捧高踩低,

见她是个哑巴,又不得世子青眼,还是以那样不光彩的方式入府,

明里暗里的刁难和怠慢从未少过。克扣份例,冷言冷语,甚至故意弄脏她的衣物。

云薇从不争辩。她安静地待在院子里,像一株被遗忘的植物。她识字,

找了些王府允许看的杂书来读。她观察,看庭院里的花草枯荣,看天空的云卷云舒。

她甚至跟着那老嬷嬷,笨拙地学习打理院中那一小片荒芜的花圃。她出不去,

也无法传递消息,像个被隔绝在世外的囚徒。偶尔,她会听到一些关于边关的消息,

通过下人的闲谈,或是王府女眷偶尔的提及。萧小将军骁勇,又立了功。萧将军夫人,

也就是她的姐姐云瑶,似乎过得不错,据说夫妻和睦。父兄的官职,

似乎也因着这层姻亲关系,有了些许起色。每听一次,云薇的心就更冷一分,也更硬一分。

他们果然过得很好。用她的牺牲,换来的锦绣前程。时间如水般流过,平静得近乎死寂。

直到那日,王府后花园的假山旁。云薇只是想避开人群,寻个清净,却不料撞见了一个人。

世子萧执。他独自一人靠在假山石上,脸色比平日更白,呼吸急促,一只手紧紧按着胸口,

额上沁出细密的冷汗,身形摇摇欲坠。他发病了。周围没有一个随从。云薇脚步顿住。

理智告诉她应该立刻转身离开,避嫌,免得惹祸上身。

可医者本能(她幼时曾偷偷跟着府里一个被排挤的老医女学过几日)让她看清了萧执的状况,

极其凶险,若无人施救,恐怕……她攥紧了拳,指甲陷进掌心。想起入府那夜他的警告,

想起那些莫名消失的妾室。救,可能被迁怒,被怀疑。不救……他若死在这里,

她这个恰好出现在附近的“不祥之人”,绝对是最佳的替罪羊。电光火石间,

云薇做出了决定。她快步上前。萧执意识已经有些模糊,感觉到有人靠近,

涣散的眼神瞬间锐利,带着警惕和杀意。云薇在他出手前,快速指了指他的胸口,

又指了指自己的嘴,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不能说话,没有恶意。然后,她不顾他的瞪视,

用力将他放平,解开他衣襟的盘扣,让他呼吸能顺畅些。动作间,

她摸到他怀中有一个小瓷瓶。取出,打开嗅了嗅,是缓解心疾的常用药。她倒出两粒,

迟疑了一下,看了看他苍白的脸色,又倒回去一粒,只将一粒塞入他口中。做完这一切,

她退开几步,跪伏在地,以示恭敬和无害。萧执喉结滚动,咽下了药丸,药力化开,

他剧烈的喘息渐渐平复,眼神复杂地看着跪在面前的女子。苍白的脸颊,单薄的身躯,

低眉顺眼,看不出任何情绪。他记得她,那个云家替嫁过来的哑女。半晌,他撑着身子坐起,

声音依旧有些虚弱,却带着探究:“你懂医术?”云薇抬起头,指了指地上的药瓶,

又摆了摆手。萧执眯起眼:“你不识字?”云薇点头。他沉默片刻,忽然道:“起来吧。

”云薇依言起身,垂首而立。“今日之事,若有第三人知晓……”他没说完,

但话里的寒意清晰可辨。云薇立刻摇头,态度恭顺。萧执没再说什么,整理好衣襟,

深深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了。自那日后,云薇院里的日子,悄无声息地好过了一些。

份例不再被克扣,饭菜有了热乎气,下人们见了她,虽谈不上恭敬,却也少了之前的刁难。

那日送饭的老嬷嬷,破天荒地给她带来了一盒品质不错的伤药,

意有所指地说了一句:“世子爷赏的,姑娘手上的冻疮,该擦擦了。

”云薇看着自己因冬日浆洗而生了冻疮的手,默然接过。她依旧安静地待在自己的小院里,

但心里清楚,有些东西,不一样了。之后,她又“偶遇”过萧执几次。有时是在花园,

他远远站着,看她打理那一片渐渐生机盎然的花圃。有时是在书房外的回廊,他似乎在散步,

目光会不经意地扫过她所在的角落。他甚至开始让她侍墨。理由是,她是个哑巴,安静。

云薇恭敬地从命。她研墨的动作轻柔而专注,低眉顺眼,存在感低得像一道影子。

萧执处理公务,或是看书,偶尔会咳嗽,她会适时地递上一杯温度刚好的茶。

她从不抬头看他,从不试图引起他的注意。但她记得他批阅文书时喜欢用哪支笔,

记得他看书到哪个时辰眼睛会累,记得他咳嗽前细微的征兆。这种无声的、恰到好处的熨帖,

像细雨润物,悄无声息。萧执从未说什么,但他在书房待的时间,渐渐长了。偶尔,

他会问她一些简单的问题,用笔墨。“认得这几个字吗?”云薇摇头,或点头,

或用最简单的字在纸上回答。他似乎对她如何懂得那些急救手法心存疑虑,几次试探。

云薇只写:幼时,家中老仆,病中见过。一笔一划,稚嫩笨拙。萧执看着那歪扭的字迹,

眼神幽深,不知信了没有。直到那次宫宴。皇帝赐酒,世子不得不饮。回府后,

萧执旧疾复发,来势汹汹,比上次在花园更加凶险。太医束手,王府人心惶惶。是云薇,

在众人惊疑不定的目光中,用了一套看似古怪却极其有效的**手法,

配合着金针刺穴(她不知何时藏起了一套旧针),硬生生将萧执从鬼门关拉了回来。王妃,

也就是萧执的母亲,抱着失而复得的儿子,泪流满面,再看云薇时,眼神彻底变了。

“好孩子,好孩子……从今日起,你搬到执儿的漱玉轩就近伺候!”这不再是简单的赏赐,

而是认可,是地位的提升。云薇跪地谢恩,姿态谦卑。搬到漱玉轩后,她并未恃宠而骄,

反而更加谨小慎微。她亲自照料萧执的饮食汤药,事事经手,无微不至。萧执的身体,

在她的调理下,竟真的一日日有了起色,虽然依旧病弱,但发病的次数明显减少,

脸色也多了些许血色。他看着她的目光,越来越复杂,探究中,

掺杂了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依赖。一次他高烧退去,意识朦胧间,抓住她的手,

喃喃问:“你……到底是谁……”云薇任由他抓着,另一只空着的手,轻轻替他掖好被角,

眼神平静无波。她是云薇。一个被父兄灌下哑药,送进王府为妾的弃子。仅此而已。期间,

云家曾试图递帖子入府探望,都被王妃以“世子静养,不宜打扰”为由挡了回去。云薇知道,

父兄关心的,从来不是她的死活,而是她是否还能为云家,为云瑶,带来价值。她的肚子,

就是在这样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涌动的日子里,一天天大了起来。萧执的第一个孩子。

王府上下震动。王妃喜极而泣,将她护得眼珠子似的。萧执看着她的眼神,少了些许冰冷,

多了些难以言喻的温度。他甚至开始教她认更多的字,允许她看他收藏的一些游记杂书。

“孩子不能有个不识字的娘。”他如是说,语气依旧平淡。云薇温顺地学,学得很快。

她开始能看懂更多书,甚至能勉强读懂一些萧执放在书案上的、不那么机密的信件。

关于边关,关于朝局。她看到萧小将军,她的“姐夫”,在边关如何英勇。也看到云家,

如何借着镇北王府的势,在京城如何钻营。她抚着微凸的小腹,在无人看见的角落,

嘴角会勾起极淡的、冰冷的弧度。时机,快到了。半年后,镇北王府设宴。

世子萧执病情稳定,侧妃云薇有孕,双喜临门,王府广发请帖,宴请宾客。云家,

自然在受邀之列。如今的云家,借着与王府和边关萧家的双重姻亲关系,早已水涨船高,

今非昔比。云弘官升半级,云澈也在军中谋得了实职。他们带着盛装打扮的云瑶,

春风满面地踏入王府。云瑶一身绫罗绸缎,珠翠环绕,容颜依旧娇美,

眉宇间却少了几分从前的怯弱,多了几分身为将军夫人的矜贵与志得意满。只是,

当她看到端坐在世子萧执身侧,那个穿着侧妃品级服制,容颜静好,气质沉静,

小腹微隆的女子时,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那是……云薇?那个被她轻易舍弃,

推入火坑的妹妹?她不是应该在这吃人的王府里憔悴不堪,甚至早已悄无声息地死去了吗?

怎么会……怎么会坐在世子身边?还……怀了身孕?看世子偶尔侧首与她低语时,

那虽不亲密却明显温和的态度,看王妃对她呵护有加的神情……这哪里是妾室的待遇?

这分明是……是……巨大的落差像毒蛇一样噬咬着云瑶的心。她才是云家嫡女,

她才应该是享受这一切荣耀的人!嫁给世子,孕育子嗣,成为王府未来的女主人!

边关的日子,虽因萧烁的军功和她云家女的身份无人敢明着欺辱,但那里的风沙,

粗粝的食物,简陋的住所,还有萧烁那个不解风情的武夫……哪里比得上京城的繁华,

王府的尊贵?她当初只是不想冒险,不想赌世子那微乎其微的垂怜和莫测的性命,

才将这门“催命”的亲事推给了云薇。凭什么?凭什么这个**就能如此好运?

不仅活得好好的,还得了世子的青眼,怀了孩子!嫉妒和悔恨瞬间冲垮了云瑶的理智。

她忘了场合,忘了身份,猛地冲上前去,指着云薇,声音尖利得刺破了宴会的和谐:“云薇!

你起来!你这个代我嫁入王府的替身,凭什么坐在这个位置上!这位置本该是我的!是我的!

”满场哗然。宾客们的目光齐刷刷地聚焦过来,惊愕,探究,鄙夷,

看好戏……种种目光交织。云弘和云澈脸色剧变,急忙上前想要拉住云瑶。“瑶儿!

休得胡言!”云弘低声呵斥,额上青筋暴起。“妹妹,快回来!”云澈也急了,伸手去拽她。

云瑶却像是疯魔了一般,用力甩开他们,眼睛死死瞪着云薇,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

云薇坐在那里,自始至终,连眉头都没有动一下。她只是轻轻抚着自己的小腹,姿态安然,

仿佛云瑶指责的,是另一个毫不相干的人。然后,她抬起眼,看向身侧的萧执。

萧执脸上的那一点点温和早已消失殆尽,恢复了平日的苍白与冷漠,甚至比平日更冷,

那双黑沉的眼眸里,凝着化不开的冰霜。他没有看歇斯底里的云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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