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款小说《我的室友到底是不是人》,主角是小艺林薇,属于短篇言情类型的小说。丿峰少以其出色的文笔和精彩的剧情发展,将读者带入一个真实有逻辑的世界。这本书引人入胜,人物形象立体,非常耳目一新。值得一读!我产生了一个大胆的、连自己都觉得荒谬和罪恶的念头:去小艺的房间看看。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疯狂地滋长。我知道这不对,侵犯他……
章节预览
我合租的室友小艺每天半夜都会在厨房磨刀。
直到我在她床底发现一本日记:「隔壁男室友的肉太柴,还是女生的嫩。」
今晚她敲响我的门:「借块姜,去腥。」我合租的室友小艺每天半夜都会在厨房磨刀。
直到我在她床底发现一本日记:「隔壁男室友的肉太柴,还是女生的嫩。」
今晚她敲响我的门:「借块姜,去腥。」______凌晨两点四十分,
那种声音又准时响起了。嘶——嗒,嘶——嗒。像是某种铁器在坚硬的磨石上反复刮擦,
带着一种令人牙酸的规律性,一下,又一下,穿透隔音不算太好的墙壁,
清晰地钻进我的耳朵。我猛地睁开眼,心脏在胸腔里不受控制地狂跳,撞得肋骨生疼。
黑暗中,我死死盯着天花板那片模糊的灰白,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往四肢末端涌去,
手脚却一片冰凉。又是小艺。这已经是这个星期的第四次了。不,也许是第五次。
自从半个月前,隔壁房间那个叫李强的男租客突然不辞而别,连押金都没要就人间蒸发后,
小艺就开始有了这个诡异的习惯。起初,我以为是听错了。这栋老旧的公寓楼,管道老化,
夜里有些怪声也正常。但那声音太有辨识度了,就是磨刀声,
我小时候在乡下外婆家见过屠夫杀猪前磨刀,就是这种让人心底发毛的节奏和声响。
我屏住呼吸,试图捕捉厨房里除了磨刀声以外的动静。但什么都没有。没有水流声,
没有开柜门的声音,甚至连呼吸声都听不到。只有那“嘶——嗒,嘶——嗒”的声音,
在万籁俱寂的深夜里,固执地、持续地响着,像一把钝刀子,也在慢慢磋磨着我的神经。
小艺全名叫苏小艺,是一年前搬进来的。当时我在网上发布合租信息,她来看房,
穿着干净的白色连衣裙,齐肩短发,笑起来嘴角有两个浅浅的梨涡,说话细声细气,
给人一种特别文静、甚至有些怯生生的感觉。她说她刚从老家出来,
在这座城市找了一份幼儿园老师的工作。我看她模样乖巧,工作也正经,没多犹豫就同意了。
合租的大半年里,我们相安无事。她爱干净,公共区域总是收拾得井井有条,作息规律,
晚上十点基本就回自己房间了,
除了偶尔在客厅看一些无声的动画片——她说是为了研究教学,几乎没什么存在感。
我甚至觉得,能找到这样一个省心的室友,是我的运气。变化是从李强消失后开始的。
李强住在我对面的房间,是个有点邋遢但性格还算开朗的销售,偶尔会带朋友回来喝酒看球,
声音有点大,但总体上不算讨厌。大概半个多月前,他突然就没了踪影,电话关机,
微信不回。房东也联系不上他,过来看了看,发现他值钱的东西都不见了,
只剩下些旧衣服和杂物,骂骂咧咧地收拾了一下,说只好等他联系或者重新招租。
也就是从那之后,小艺变得有些……不一样。她依旧是安静的,但那种安静里,
多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她的脸色似乎比以前苍白了些,眼神偶尔会有些放空。
最明显的就是,她开始深夜磨刀。我曾试着在一次交水电费的时候,
装作不经意地问她:“小艺,你最近……是不是睡不太好?我好像夜里听到厨房有动静。
”她当时正在低头按手机计算器,闻言抬起头,那双原本清澈的眼睛看向我,
嘴角习惯性地弯起梨涡:“啊,吵到你了吗?真不好意思,林薇姐。我……我最近在学雕刻,
就是那种果蔬雕花,夜里安静,容易集中精神。用的雕刻刀有点钝了,所以得时常磨一磨。
”果树雕花?一个幼儿园老师,学这个倒也说得通。但我心里那点疑虑并没完全打消。
什么样的雕刻刀,需要这样深更半夜、天天来磨?而且,那声音听起来,
不像是在磨小巧的雕刻刀,倒更像是在对付一种更厚重、更……锋利的刀具。“这样啊,
”我勉强笑笑,“那你也别太晚了,注意休息。”“嗯,知道了,谢谢林薇姐关心。
”她点点头,笑容无懈可击。可那磨刀声,并没有因为这次对话而停止。它依旧夜夜响起,
成了我无法摆脱的梦魇。我甚至开始害怕夜晚的降临,躺在床上,
神经紧绷地等待着那注定会响起的声音。我的黑眼圈越来越重,白天上班也精神恍惚。
我试图安慰自己,是最近工作压力太大,导致神经衰弱,产生了幻听或者过度敏感。
我去看了医生,开了些安眠药。但即便是靠着药物勉强入睡,那磨刀声也总能穿透药效,
精准地把我从睡梦中拽出来。直到今天下午。我负责的一个项目终于告一段落,
老板提前放我下班。回到安静的合租屋,阳光透过客厅的窗户洒进来,
屋子里显得温暖而正常。小艺还没回来,幼儿园通常比我们下班晚些。我倒了杯水,
坐在沙发上,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或许是因为连日的恐惧和失眠,我竟然在沙发上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我被一阵开门声惊醒。我迷迷糊糊地坐起来,
看到小艺拎着几个超市购物袋走进来。“林薇姐,你今天回来这么早?”她似乎有些惊讶,
随即露出惯常的微笑,“我买了些菜,晚上要不要一起吃?”我揉了揉眼睛,看了眼时间,
已经快六点了。“啊,不用了,我没什么胃口,待会随便吃点就行。
”我实在没什么精力应付晚餐社交。“哦,好。”她也没坚持,提着袋子走进了厨房。
我起身准备回自己房间,经过厨房门口时,无意中瞥见她放在料理台上的购物袋。
袋子口敞开着,露出里面刚采购的物品:新鲜的蔬菜,一把小葱,
还有……几大块用保鲜膜包着的、深红色的东西。是肉。看起来像是猪肉或者牛肉。
但不知怎的,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李强消失那天的场景莫名地浮现在脑海:房东嘟囔着“这小子,跑得倒快,
冰箱里还有他买的肉呢,别放坏了”,然后顺手把那些肉也清理掉了。小艺背对着我,
正在把东西一样样往冰箱里放。她的动作很从容。我甩甩头,觉得自己真是有点魔怔了,
怎么看到什么都往那方面联想。我快步走回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坐在书桌前,
我却怎么也静不下心来。那种不安的感觉像藤蔓一样缠绕着我。鬼使神差地,
我产生了一个大胆的、连自己都觉得荒谬和罪恶的念头:去小艺的房间看看。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疯狂地滋长。我知道这不对,侵犯他人隐私,
但心底有个声音在尖叫:必须去!必须去确认一下!否则你会疯掉的!我屏住呼吸,
轻轻拉开房门一条缝。客厅和厨房都静悄悄的,只有小艺房间里隐约传来水声,
她大概在洗澡。这是个机会。心脏像擂鼓一样狂跳,我蹑手蹑脚地溜出房间,
走到小艺的房门口。手握住门把手,轻轻一旋——她果然没有锁门的习惯。我闪身进去,
迅速把门虚掩上。房间和我预想的差不多,整洁得过分。床单没有一丝褶皱,
书桌上的物品摆放得井然有序,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淡淡的、类似消毒水的味道,
而不是女孩子房间里常有的馨香。我的目光飞快地扫视着。抽屉?不行,目标太明显。衣柜?
打开有声音。最后,我的视线落在了那张铺着淡蓝色床单的单人床上。床底。
那通常是藏东西的地方。我几乎没有犹豫,蹲下身,撩开了垂到地面的床单一角。
床下很干净,没有堆积的灰尘,只有几双摆放整齐的鞋子,
和一个……看起来有些年头的硬皮笔记本。笔记本是棕色的封皮,没有任何花纹,
透着一股陈旧感。就是它了!一种直觉告诉我,我要找的东西就在这里。
我迅速把笔记本抽了出来,也顾不上会不会留下指纹,直接翻开了第一页。是娟秀的字迹,
是小艺的笔迹没错。开头几页记录的都是一些琐事,刚来城市的迷茫,找到工作的欣喜,
还有一些日常开销。我快速往后翻,心情紧张得手心冒汗。翻到大概三分之二的地方,
笔迹似乎有了一些变化,少了些最初的青涩,内容也开始有些不同。「……九月十五日。
李强又把袜子扔得到处都是,说了也不听。厨房被他弄得一股油烟味,恶心。
男人是不是都这么令人作呕?」「……九月二十日。他半夜带人回来喝酒,吵死了。
真想让他们永远安静下来。」「……九月二十八日。他今天居然想摸我的脸?说我皮肤好。
那只油腻的手……我躲开了。但他看我的眼神,让我想吐。好脏。」我的心沉了下去。
李强确实有些小毛病,但日记里小艺对他的厌恶,明显已经超出了正常室友抱怨的范畴,
带着一种阴冷的恨意。我深吸一口气,手指颤抖着继续往后翻。然后,
我的目光定格在了一页上,日期是李强消失后的第三天。上面的字迹,
似乎比之前用力了许多,带着一种刻骨的感觉:「十月五日。清理干净了。果然,
男人的肉就是又柴又腥,尤其是那种酗酒的,味道更差。白白占了那么多重量,
剔起来还费劲。还是得挑女人的,细腻,紧实,尤其是经常锻炼的,口感应该会好很多,
像小牛排……」像是一道惊雷在脑海里炸开,我浑身血液瞬间冻住了,
拿着日记本的手抖得厉害,几乎要拿不住。
男人的肉又柴又腥……女人的细腻紧实……这几个字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我的眼睛。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死死捂住嘴,才没当场吐出来。我强迫自己继续往下看,
接下来的几页,记录的不再是琐事,而更像是一种……品鉴笔记?「……尝试了肩胛部位,
肉质偏硬,久炖尚可,但腥气难以彻底去除,需大量姜葱料酒压制。不如里脊……」
「……腿部肌肉纤维较粗,适合剁馅,但筋膜太多,处理起来麻烦……」每一行字,
都像一把冰锥,刺穿我所有的侥幸和心理防线。我仿佛能闻到字里行间透出的血腥味。
直到我翻到最后一页有字迹的页面,日期赫然是——昨天!上面只有短短一行字,
却让我如遭雷击,从头皮凉到脚趾:「林薇经常健身,身材保持得真好。今晚,
就去借块姜吧,她的肉,一定很嫩,去腥效果应该不错。」“林薇经常健身……她的肉,
一定很嫩……”“今晚,就去借块姜吧……”这两行字在我眼前疯狂放大、旋转,
像烧红的烙铁,烫得我灵魂都在抽搐。原来,我不是旁观者,我早已是猎物清单上的下一个!
那夜夜的磨刀声,不是针对虚无的恐惧,而是为我奏响的、预热的丧钟!
我像被扔进了冰窟窿,从心脏到指尖都冻得僵硬,连牙齿都控制不住地磕碰起来,
发出“咯咯”的轻响。胃里一阵剧烈的痉挛,我强忍着干呕的欲望,
手抖得几乎拿不住那个该死的日记本。怎么办?现在怎么办?报警?对,报警!
我手忙脚乱地去摸口袋里的手机,指尖却麻木得不听使唤。手机好不容易掏出来,
屏幕解锁时却连续按错了密码。冷静,林薇,冷静!我深吸一口气,那口气却卡在喉咙里,
带着浓重的铁锈味和……那股一直隐约存在的、类似消毒水的味道,此刻闻起来,
分明就是漂白剂和某种更难以言喻的气味混合体!就在我颤抖着按下“110”三个数字,
拇指悬在拨号键上方时——“咚咚咚。”敲门声响起。不轻不重,彬彬有礼,
却像丧钟一样敲在我的心脏上。我的动作瞬间僵住,血液似乎都停止了流动。
全身的汗毛在这一刻根根倒竖!门外,传来了小艺那熟悉的、细声细气的声音,
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歉意:“林薇姐,你睡了吗?”我屏住呼吸,
心脏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我死死地盯着那扇门,仿佛它能随时被什么东西洞穿。
“林薇姐?”门外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依旧温和,“我吵到你了吗?真不好意思。
我晚上想煲个汤,发现姜不够了……能跟你借块姜吗?”借块姜。去腥。
日记本上的字句和门外轻柔的请求完美重合,形成一种令人窒息的恐怖。我环顾四周,
我的房间在走廊最里面,窗户外面是冰冷的水泥天井,根本没有逃生的可能。唯一的出口,
就是那扇门,而那扇门外,站着苏小艺。“林薇姐?”她的声音贴近了些,
似乎把耳朵贴在了门上,“我听到你好像有动静……你没出事吧?
”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还是探究?我知道,不能再沉默了。
再沉默下去,她可能会起疑,或者,会用更直接的方式进来。我用力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
剧烈的疼痛让我混乱的大脑暂时清醒了一瞬。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声音听起来正常,
但出口还是带着一丝无法控制的沙哑和颤抖:“啊……没,没事。我刚醒了。”我一边说,
一边飞快地扫视房间,目光落在书桌那把沉重的金属裁纸刀上。我轻手轻脚地走过去,
把它抓在手里,冰冷的触感让我稍微镇定了一点。“姜是吧?”我尽量让语调显得平静,
“你等一下,我找找。”“好的,不着急,谢谢你啊林薇姐。”门外的声音恢复了乖巧。
我大脑飞速运转。不能开门!绝对不能开门!但我该怎么拒绝?说我没有姜?
合租厨房的调料一般都是共用的,我知道我前两天刚买了几块姜放在冰箱旁边的篮子里,
她肯定也看到了。这个借口太拙劣。或者……假装不舒服?对,就说我头疼得厉害,
已经睡下了,让她明天再说?我走到门边,没有靠得太近,隔着门板说:“小艺,
我……我有点头疼,已经躺下了。姜就在厨房冰箱旁边的篮子里,你自己拿一下吧?
”门外沉默了几秒钟。这几秒钟,漫长得像一个世纪。我紧紧握着裁纸刀,手心全是冷汗,
耳朵竖起来,捕捉着门外最细微的声响。我好像听到极轻微的、像是鼻翼翕动的声音?
又或许只是我的幻觉。然后,她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失望,
但依旧柔和:“这样啊……可是我刚才看篮子里没有了呀,是不是林薇姐你记错了?
或者……你用完了?”没有了?怎么可能!我下午还看到!我的心直往下沉。她是在试探我,
还是……篮子里真的没有了?她是不是已经处理掉了“证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