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穿成小村姑,全家偷听我心声后逆天改命
作者:蒋蒋0108
主角:林蔷林大慕容蔷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0-31 1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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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蒋蒋0108在《杀手穿成小村姑,全家偷听我心声后逆天改命》会让你重新认识现代言情类型的小说,主角为林蔷林大慕容蔷小说描述的是:他发现自己力气好像更大了,耐力也更好了,以前扛两袋谷子就喘,现在扛三袋还能步履稳健。甚至有一次,村里两头犍牛顶红了眼发狂……

章节预览

我曾是帝国最顶尖的刺客,代号“血蔷薇”。一朝身死,竟成了个又傻又哑的古代小村姑。

全家穷得叮当响,还欠了一**债。我本想继续装傻充愣,

暗中解决那些上门讨债的恶霸。谁知每次心声都被家人偷听个一清二楚。“这丫头在想,

晚上要去把债主的腿打断…”“她说里正藏银子的地方在…”大哥突然成了武学奇才,

二哥经商一夜暴富。连我那懦弱的爹都敢跟地主叫板了。直到那天,

一队皇家铁骑停在我家门口…铠甲鲜明的将军下马,朝我跪拜:“殿下,京城来信,

该回去夺嫡了。”林蔷意识回笼的时候,正被人粗暴地推搡着。“死哑巴,滚开点,

挡着你王爷爷的路了!”流里流气的腔调,带着浓重的口臭扑面而来。她掀了掀眼皮,

看清了眼前的人。一个穿着邋遢短打、满脸横肉的男人,是村里的痞子王二。记忆碎片涌入,

这王二,是村里张财主家的狗腿子,专帮张家催租逼债。而她,

现在是林家那个又傻又哑的小女儿,林蔷。十三岁,因小时候一场高烧烧坏了脑子,

不会说话,整日里眼神呆滞,被村里人喊作“傻蔷妹”。家徒四壁,父母懦弱,

两个哥哥倒是成年了,可大哥木讷,二哥体弱,一家子被张财主压得喘不过气,

前些日子为了给娘亲治病,又欠下了印子钱,今天,就是王二上门催债的日子。【找死。

】林蔷心里冷嗤一声。作为帝国曾经最顶尖的刺客“血蔷薇”,手上亡魂无数,

王二这种货色,她巅峰时期连正眼都不会瞧,随手就能碾死十来个。但她现在这具身体,

营养不良,瘦弱不堪,别说杀人,跑两步都喘。而且,初来乍到,情况不明,

最好的策略是继续装傻充愣。她面上依旧是一副痴痴呆呆的模样,

顺着王二的力道往后踉跄几步,一**坐在地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地面,

心里却在飞速盘算:【脚步虚浮,下盘不稳,喉结脆弱,颈动脉位置标准。嗯,

夜里摸黑过来,用削尖的树枝就能从颈侧刺入,无声无息。】“傻愣着干什么!

赶紧叫林老大和林老二滚出来!欠我们张老爷的三两银子,今天要是还不上,

就拿你们家那两亩薄田抵债!”王二叉着腰,对着破败的茅草屋门口叫骂。屋里,

林老大(林大山)和林老二(林大河)闻声走了出来,身后跟着他们面色惶惑的父母,

林父林永福和林母赵氏。林永福搓着手,陪着笑脸:“王二兄弟,再宽限几日吧,

地里庄稼还没熟,实在拿不出钱啊……”“宽限?老子宽限你们,张老爷可不会宽限我!

”王二唾沫横飞,“拿不出钱?行啊,田契拿来!

不然……”他眼神淫邪地扫过躲在赵氏身后、虽然面黄肌瘦但难掩清秀轮廓的大儿媳周氏,

“就拿你儿媳妇抵债!”林老大顿时攥紧了拳头,额头青筋暴起,但他嘴笨,

气得浑身发抖却说不出话。林蔷坐在地上,垂着头,心里继续评估:【威胁目标亲属,

低级手段。或者,可以制造意外?村口那口井边缘松动,明早他打水时……啧,麻烦,

还是直接物理清除最干净。张家那个老乌龟,也不是好东西,逼良为娼、放印子钱,

一并处理了算了,找个机会投点草药,让他看起来像马上风。

】她正想着怎么给张财主安排一个“合理”的死法,突然,旁边传来“噗通”一声。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林老二林大河不知怎的,腿一软摔在了地上,脸色煞白,

眼神惊骇地望着坐在地上的林蔷,嘴唇哆嗦着,像是见了鬼。“大河,你怎么了?

”赵氏赶紧去扶。林大河被扶起来,手指颤抖地指着林蔷,

结结巴巴:“她……她……蔷、蔷妹她……”林蔷心里一咯噔:【被发现了?不可能,

我这伪装毫无破绽。】林大山也皱紧了眉头,看向弟弟:“大河,蔷妹怎么了?

”林大河猛喘了几口气,看看一脸痴呆相的妹妹,又看看凶神恶煞的王二,

终究没敢把刚才脑子里听到的那些血淋淋的“计划”说出来,只是胡乱摇头:“没、没什么,

脚滑了……”王二不耐烦了:“少他妈废话!今天不给钱,就拿田契!

不然就别怪老子不客气!”说着就要往屋里闯。林大山梗着脖子挡在前面,他力气大,

王二一时竟推不开。【麻烦。】林蔷心里不耐,【大哥力气是不小,可惜没章法。

嗯…肩胛骨斜上三寸,发力点不对,腰腹核心松散。夜里来的时候,顺便指点他一下?算了,

一个农夫,指点了他也听不懂。】就在这时,林大山身体猛地一僵,

挡着王二的手臂不自觉地按照脑子里那个声音提示的,微微调整了一下角度,

腰腹下意识地收紧。王二使劲一推,竟感觉像是推在了一堵夯实的土墙上,

自己反而被反震得后退半步。王二一愣,骂骂咧咧:“嘿!还敢跟老子动手?

”抡起拳头就要打。林蔷眼神微冷:【左路空虚,肋下暴露。大哥,

右拳直击其左肋下方三指处。】林大山脑子还没反应过来,

身体已经本能地听从了那清晰的“指令”,右拳猛地挥出,砰地一声,

结结实捣在王二左肋下。“嗷——!”王二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肋部剧痛,

瞬间蜷缩成了虾米,冷汗直流。这一下,所有人都惊呆了。林大山看着自己的拳头,

一脸茫然。他……他什么时候这么会打架了?林大河更是死死捂住自己的嘴,

看向林蔷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和不可思议。他听到了!他又听到了!蔷妹心里在教大哥打架!

王二疼得龇牙咧嘴,又惊又怒,看着眼神突然变得有些不一样的林大山,心里有点发怵,

色厉内荏地喊道:“好!好你们个林家!给老子等着!有种别跑!”撂下狠话,捂着肋骨,

一瘸一拐地跑了。麻烦暂时解除,林家小院里却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寂静。

林永福和赵氏围着大儿子,既后怕又疑惑:“大山,

你刚才……”林大山挠挠头:“我也不知道,就感觉……好像有人告诉我该打哪里。

”林大河则悄悄蹭到依旧坐在地上、一副事不关己模样的林蔷身边,眼神复杂极了。

他压低声音,

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颤抖地问:“蔷妹……你……你刚才是不是……在心里说话?

”林蔷心里猛地一沉,但脸上还是那副呆呆的样子,甚至歪了歪头,流下一丝口水。

【他能听到我的心声?怎么可能!是巧合吗?还是……这个世界有什么特殊规则?

必须测试一下。】她心里故意想道:【测试:林大河左脚鞋底沾了狗屎。

】林大河正紧张地等着回应,突然感觉一股异味窜入鼻腔,他下意识低头一看,

自己左脚鞋底果然不知道在哪里踩到了一坨可疑的黄色物体。“呕——”他差点吐出来,

连忙跳开去刮鞋底,脸色更加精彩了。林蔷心里有数了:【果然能听到。范围多大?

是只有他能听见,还是……】她的目光扫过一脸憨厚的大哥和忧心忡忡的父母。

林永福看着跑开的二儿子,叹了口气:“这债……可怎么办啊。王二回去一告状,

张财主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赵氏抹着眼泪:“要不然……真把田契给他们吧,

总比逼得我们家破人亡强啊……”林蔷心里冷哼:【愚蠢。田地是根本,没了地,

才是真的死路一条。张老乌龟的钱又不是他自己的,

大部分是帮他那个在县衙当主簿的姐夫放贷收刮的。我记得他卧房床头第三块砖下面是空的,

藏了不少金银和借据。嗯,不止那里,书房画缸底下埋了个小匣子,

里面有几张银票和……咦?还有一封他与姐夫往来分赃的信?有意思。

】她这边心里盘算着张财主的小金库,那边,林永福和赵氏面面相觑,

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震惊和骇然。刚才……他们好像听到了蔷妹在说话?声音清清冷冷的,

说的内容却吓死人!藏钱的地方?分赃的信?林大山也瞪大了眼睛,看着妹妹,

然后又看向父母,张了张嘴,没出声,但那眼神分明在问:“你们也听到了?

”林永福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他走到林蔷面前,蹲下身,

看着女儿那双看似空洞无神、实则深处偶尔掠过一丝极难察觉冷光的眼睛,声音放得极轻,

带着试探:“蔷妹……你,你是不是知道……该怎么办?

”林蔷抬眼看了看这个名义上的父亲,懦弱,

但此刻眼神里充满了担忧和一种孤注一掷的期盼。【全家都能听到?】她心里闪过这个念头,

随即又抛到一边。【也好,省得我装得太辛苦。既然绑在一起了,那就……废物利用一下吧。

】她心里淡淡地想:【里正林老根,与张财主素有嫌隙,一直想抓张老乌龟的把柄。那封信,

是关键。】林永福眼睛猛地一亮!里正!对啊!里正林老根论起来还是他远房堂叔,

一直跟张财主不对付!如果真有那封信……他猛地站起来,脸上因为激动而泛红:“他娘,

收拾一下,我……我去趟里正家!”赵氏还有些懵,

但看到丈夫和两个儿子那突然焕发出生机的眼神,也似乎明白了什么,连忙点头。

林蔷看着便宜爹匆匆离去的背影,心里毫无波澜。【工具人第一步,算是迈出去了。

希望这个里正够聪明。】当晚,夜深人静。林蔷悄无声息地溜出林家那破旧的篱笆院。

身体虽然弱,但刺客的本能和对肌肉的精准控制还在,

避开村里偶尔的犬吠和巡更人轻而易举。她如同暗夜里的幽灵,

熟门熟路地摸进了张财主家高大的院墙。避开护院,潜入书房,按照白天“想”好的位置,

果然在画缸底下找到了那个小匣子。她没动金银,

只取走了那几张借据和那封至关重要的信件。想了想,又从张财主卧房床头那个暗格里,

拿了几锭不大不小的银子——足够还债和改善林家目前窘境,又不至于引起太大怀疑。

做完这一切,她将现场恢复原状,仿佛从未有人来过。第二天,天刚蒙蒙亮,

村里就炸开了锅。张财主家半夜遭了“贼”,奇怪的是,金银没少多少,

倒是几份借据和一本私账不见了。紧接着,里正林老根拿着那封“分赃信”,

联合了几个同样被张财主欺压过的村民,直接告到了县衙。证据确凿,

张财主和他那个县衙主簿的姐夫当天就被下了大狱。树倒猢狲散,王二之流没了靠山,

也瞬间老实了。林家拿着林蔷“捡”来的银子(林蔷给出的对外说法),还清了债务,

还剩了些许。危机解除,林家上下看着依旧呆呆傻傻、时不时流口水的林蔷,心情复杂难言。

恐惧?有一点,毕竟那些“心声”太过骇人。但更多的,

是绝处逢生后的狂喜和一种难以言喻的依赖。他们确定了一件事——这个傻女儿/妹妹,

不得了!虽然她不说(也说不了),但她心里什么都清楚,而且,有通天的手段!

林家的小日子,开始起了变化。林大山依旧每日下地干活,

但他开始不自觉地琢磨起脑子里偶尔冒出来的“声音”。【呼吸太浅,气力不继。

尝试吸气沉入丹田,呼气时意念引导至四肢。】干活休息时,他靠着草垛,

尝试着调整呼吸。【劈柴不是用蛮力,观察纹理,找准节点,手腕发力,一击即断。

】他劈柴时,开始不再吭哧吭哧地猛砍,而是先看,再找点。渐渐地,

他发现自己力气好像更大了,耐力也更好了,以前扛两袋谷子就喘,

现在扛三袋还能步履稳健。甚至有一次,村里两头犍牛顶红了眼发狂乱跑,

他情急之下冲上去,竟然凭着一股巧劲把两头牛给硬生生分开了!村里人都惊掉了下巴,

都说林家老大突然开了窍,成了武学奇才!林大河的心思则活络了起来。他读过几年私塾,

脑子比大哥灵活,以前是没本钱也没机会。现在,他时不时就能“听”到妹妹的心声。

【镇东头那家杂货铺,老板嗜赌,**不灵,急着出手,压价很低。

转手卖出去就能赚一笔。】林大河将信将疑,怂恿着家里用剩下的钱,把那铺子盘了下来。

果然,没过半个月,就有人愿意出高价接手,一转手,净赚了五两银子!【南边来的行商,

带来了一批看似普通的药材,里面混了几株罕见的‘血晶草’,市价百金。

】林大河立刻跑去,假装买普通药材,果然以极低的价格淘到了那几株宝贝,转卖给药铺,

林家瞬间有了百两银子的巨款!林家,肉眼可见地富了起来。翻修了房子,买了新的田地,

餐桌上也渐渐有了荤腥。林永福和赵氏,腰杆也渐渐挺直了。

以前看到地主家的管事都绕道走,现在,林永福甚至敢为了田亩水源的事情,

跟村里原来的地主(张财主倒台后换了人)据理力争。有一次,

新来的地主想强占林家刚买下的一块好田的水源,带着几个家丁上门威胁。林永福站在门口,

看着咄咄逼人的地主,若是以前,他早就吓得赔笑脸了。但此刻,

他听着心里那个清清冷冷的声音:【虚张声势。他刚来此地,根基未稳,

县衙里打点的银子还没送到位。他小舅子在邻县和人争风吃醋打断了腿,他正焦头烂额。

直接告诉他,若敢断我家水源,就去县衙告他强占民田,顺便把他小舅子那点破事抖出来,

看他还有没有心思管这闲事。】林永福深吸一口气,按照“心声”指示,

不卑不亢地把那地主私下里的麻烦事点了几句。那地主当时脸色就变了,

惊疑不定地看着林永福,仿佛第一次认识这个看似老实的庄稼汉。最终,地主悻悻而去,

再没敢打林家水源的主意。赵氏抱着依旧“懵懂”的林蔷,喜极而泣:“他爹,

咱们家……这是真的转运了啊!”林永福看着女儿,眼神充满了敬畏和感激。这一切的转变,

都源于这个“傻”女儿。林蔷对于家人的变化,乐见其成。【大哥根骨不错,悟性差了点,

不过当个乡村高手绰绰有余了。

】她看着院子里虎虎生风练着(她自己心里随意点评调整的)把式的林大山。

【二哥有点商业头脑,就是胆子小,缺乏格局。嗯,下次‘想’点大的给他。

】她听着林大河兴奋地跟父母汇报又赚了多少钱。【便宜爹娘总算有点样子了,

不至于被人随意拿捏。】她就像是一个隐藏在幕后的操控者,通过“心声”这个渠道,

随意拨动着棋子,看着这个原本濒临破碎的家庭,一步步走向兴旺。她享受着这种掌控感,

也渐渐习惯了这种……吵闹而富有烟火气的生活。比起前世刀头舔血、时刻警惕的刺客生涯,

这里,虽然贫穷起点,却有一种奇异的……安宁?

她偶尔会对着水缸里那张虽然瘦弱但依稀可见清秀轮廓的倒影发呆。【血蔷薇】已经死了,

现在是林蔷。这样……似乎也不错。然而,平静的日子,终究被打破了。这一日,

村口突然传来了急促而整齐的马蹄声,尘土飞扬。一队约莫二十人的骑兵,

停在了林家那如今在村里算是气派的新院门外。这些骑兵,与县里那些懒散的兵丁截然不同。

他们人人身着制式的亮银铠甲,在阳光下反射着冷冽的光芒,腰佩长刀,眼神锐利,

浑身散发着一种久经沙场的肃杀之气。为首一人,更是气度不凡,肩甲上刻着繁复的云纹,

一看便是高级将领。村里人都被惊动了,远远围着,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脸上带着敬畏和好奇。林家人也听到了动静,走了出来。林永福看着门外的阵仗,

腿肚子有些发软,但还是强撑着上前,小心翼翼地问道:“各、各位军爷,

不知来小人家……有何贵干?”那为首的将军,目光如电,扫过林家人,最后,

落在了被赵氏下意识护在身后、正低着头,看似在玩自己衣角的林蔷身上。

他的眼神骤然一凝。下一刻,在所有人惊骇的目光中,这位身份尊贵、杀气凛然的将军,

利落地翻身下马,几步走到林蔷面前。“铿!”甲胄摩擦,发出金属特有的铿锵之声。

他单膝跪地,右手握拳,重重扣在左胸心脏位置,那是帝国军队最崇高的礼节。头颅低下,

沉稳而充满力量的声音,清晰地传入每一个人的耳中:“末将玄甲卫统领,萧煜,

参见郡主殿下!”“京城急信,陛下病重,诸王异动。忠仆以死明志,

护得殿下流落民间十载,辛苦殿下!如今,时机已至,该回去——夺嫡了!”刹那间,

万籁俱寂。林家所有人,林永福、赵氏、林大山、林大河,全都僵在了原地,

如同被施了定身法,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瞳孔放大,充满了极致的震惊和茫然。

郡、郡主?夺嫡?他们在说什么?是在对……他们的蔷妹说话?林蔷一直低垂着的头,

缓缓抬起。那双平日里总是刻意维持着空洞呆滞的眸子里,此刻所有的伪装如同潮水般褪去,

只剩下深不见底的冰冷、锐利,以及一丝……终于来了的了然。她看着跪在面前的将军,

没有开口(她是个“哑巴”),但她的心声,却如同寒冰撞击,

清晰地回荡在每一个能听到她心声的林家人脑海里:【呵,终于找来了么。麻烦。看来,

这乡下安逸日子,是过到头了。】那冰冷的、带着一丝不耐和了然的心声,像是一道惊雷,

劈散了林家人最后一丝侥幸。萧煜依旧单膝跪地,姿态恭敬无比,

仿佛感受不到那无声却凌厉的审视。林永福喉咙干得发紧,

他看着女儿那双完全陌生的、蕴含着风暴的眼睛,又看看跪在地上的将军,脑子里一片空白。

赵氏紧紧攥着衣角,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林大山和林大河更是僵立当场,夺嫡?

那是戏文里才有的词!怎么会和他们家、和他们这个傻妹妹扯上关系?

林蔷的目光从萧煜身上移开,

扫过眼前这熟悉又陌生的家人——他们脸上那震惊、恐惧、不知所措的表情,尽收眼底。

【十年伪装,一朝尽毁。帝国暗流,终究还是卷到了这僻壤之地。】她心里嗤笑一声,

带着几分自嘲,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这将军能找到这里,

说明她的身份早已暴露,或者,从一开始就有人在暗中观察。

所谓的“忠仆以死明志”、“流落民间”,不过是权力倾轧中一枚棋子被迫离场的说辞。

如今,棋盘需要这枚棋子回去了,无论她愿不愿意。【麻烦。】这个词再次在她心中浮现,

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清晰沉重。她重新将视线投向跪地的萧煜,没有伸手去扶,

也没有任何表示。萧煜似乎也并不期待她的回应,依旧保持着跪姿,沉声道:“殿下,

此地不宜久留。京城局势瞬息万变,马车已备好,随时可以启程。”林蔷终于有了动作。

她抬起手,不是对着萧煜,而是指向身后的林家众人。这个动作很轻微,

甚至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萧煜却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殿下放心,”萧煜立刻道,

“林家人对殿下有十年庇护之恩,功不可没。末将已安排妥当,

会派人护送他们前往京郊别院安置,绝对安全,衣食无忧。”这话与其说是对林蔷的解释,

不如说是对林家人的承诺。林永福等人闻言,脸色稍缓,但心头的巨石并未落下。京郊别院?

安全?他们这些升斗小民,骤然被卷入皇权争斗的漩涡,未来的命运仿佛狂风中的落叶,

完全不由自己掌控。林蔷点了点头,对这个安排似乎还算满意。她抬步,

准备向那辆显然经过特殊加固、看起来朴素却透着不凡的马车走去。“蔷妹!

”林大河突然喊了一声,声音带着颤抖和不舍。林蔷脚步一顿,却没有回头。

林大河看着妹妹那单薄却挺直的背影,千言万语堵在喉咙口,

最终只化作一句带着哭腔的话:“你……你小心啊!

”林蔷垂在身侧的手指几不可查地蜷缩了一下。【小心?呵,我这一生,何曾不小心过。

只是这一次,面对的不再是江湖仇杀,而是宫闱倾轧、皇权更迭。

】她心里掠过一丝极淡的涟漪,随即被更深的冰冷覆盖。她没有回应,继续迈步,走向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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