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相馆的秘密
作者:春风十里不如咱们
主角:陈默王伯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0-31 1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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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相馆的秘密》是春风十里不如咱们的一部短篇言情小说,文章里的内容复杂,一环扣一环,发人深省,人事写的非常鲜明,耐人寻味!小说描述的是:跌跌撞撞地跑出了照相馆,反手锁上了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外面的雨还在下,冰冷的雨水打在脸上,让他稍微清……

章节预览

照相馆诡影天津老城区的雨,总是带着一股化不开的潮气,黏在皮肤上,凉得人心里发慌。

凌晨一点,李琳撑着把旧伞,站在“聚偶容光”照相馆的门前。褪色的招牌在昏黄的路灯下,

像一张被揉皱又勉强展开的脸,“聚偶”两个字的笔画都快糊成了一团,

只有“容光”还勉强能辨认,可这“容光”二字,在这深更半夜里,

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他掐灭了烟,推了推眼镜,

看向手机里那条匿名预约信息:“今晚子时,需拍一组肖像,酬金丰厚,

地点聚偶容光照相馆。”酬金后面跟着的数字,足够他三个月不用为房租发愁。

尽管心里有些嘀咕,这深更半夜拍肖像,还指定这么个破旧的老馆子,实在是奇怪得很,

但他还是来了。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

一股混杂着灰尘、旧相纸和某种说不清的腥气扑面而来。李琳皱了皱眉,

这味道让他想起小时候在乡下老宅里,掀开久未开启的樟木箱时的感觉,只是这腥气,更冷,

更腻。照相馆里没开灯,只有窗外那点微弱的路灯光,勉强勾勒出屋内的轮廓。

一排排旧相框挂在墙上,里面的人穿着过时的衣服,笑容僵硬,

在昏暗里像是一个个沉默的幽灵,无声地注视着闯入者。“有人吗?”李琳喊了一声,

声音在空旷的馆内回荡,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没人回应。

他摸索着打开了一盏老式台灯,昏黄的光线瞬间照亮了一小块区域。

几张落满灰尘的摄影器材随意地堆在角落,墙上的挂历停留在十年前的某一天。这里,

确实像是被时光遗忘了。就在他准备再喊一声时,一阵阴冷的风突然从身后吹来,

吹得他后颈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他猛地回头,却什么也没看到,

只有那扇他进来时忘记关上的木门,在风里轻轻晃着,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

像是在叹息,又像是在……笑?李琳咽了口唾沫,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是个摄影师,

见过的怪人怪事不少,不能就这么被吓到。他定了定神,

看向馆内最深处那个被厚重幕布遮挡的房间——那应该就是拍摄的地方了。他深吸一口气,

一步步走向那个房间。每走一步,脚下的木地板就发出“咯吱”的声响,在这寂静的夜里,

格外刺耳。他感觉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像揣了只兔子,一下下撞击着胸膛。走到幕布前,

他犹豫了一下,伸出手,缓缓拉开了幕布。幕布后面的房间,比外面更暗,

只有一盏老式的摄影灯,发出微弱的光。而在那灯光下,一个穿着大红色传统服饰的女人,

正静静地坐在一张旧木椅上。那女人看着年纪不大,可脸却被阴影遮得严严实实,看不真切。

她就那么坐着,一动不动,像一尊精致的人偶。“您好,我是摄影师李琳,

请问是您预约的拍摄吗?”李琳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女人没有回答,

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李琳心里的不安又加重了几分,

但他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进去,开始调整相机。他习惯性地抬头想和客人沟通一下拍摄细节,

可当他的目光落在女人脸上时,一股寒意瞬间从脚底窜遍了全身。那女人的脸,

在昏暗的光线下,竟然没有任何表情!不是那种刻意的面无表情,而是一种……死寂的空白,

就像一个做工精细却没有灵魂的假人,或者……一个死人。

李琳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了,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他想转身就走,

可那笔诱人的酬金,还有心底那点不愿承认的好奇心,让他又停住了脚步。

他强迫自己移开目光,假装什么都没看见,继续调整着相机参数。“那……我们开始?

”他的声音有些干涩。女人依旧没有回应。李琳咬了咬牙,举起相机,对准了那个红衣女人。

“咔嚓”一声,快门按下。他习惯性地查看照片,屏幕上的女人,依旧面无表情,

可不知为何,李琳总觉得,她好像……在笑?那笑容极其隐晦,

像是藏在层层阴霾后的一丝诡谲,让他浑身不自在。“再来一张。”他说着,又按下了快门。

这次,他看得更清楚了。照片里的女人,嘴角确实微微上扬了一点,

那笑容带着一种说不出的邪异,仿佛不是在对着镜头笑,而是在对着他身后的某个东西笑。

李琳的后背开始冒冷汗,他感觉整个房间的空气都变得粘稠起来,

像是有什么无形的东西在不断挤压着他。他想离开,可脚却像被钉在了地上一样,动弹不得。

他只能机械地继续拍摄,每一次快门响起,照片里女人的笑容就愈发明显,也愈发诡异。

那笑容里,似乎充满了怨恨和一种冰冷的恶意,像是要从照片里爬出来,将他吞噬。

照相馆的灯光越来越暗,最后只剩下那盏摄影灯还亮着,光线也变得忽明忽暗,

像是风中残烛。房间里的温度急剧下降,李琳感觉自己的呼出的气都变成了白雾。

他感到有什么东西在看着他,不是来自前方的女人,而是来自他的身后,

来自那些黑暗的角落。那种被窥视的感觉,让他头皮发麻。他想回头看看,

可脖子却重得像是灌了铅。“最后一张……”他喃喃自语,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他举起相机,用尽全身力气按下了快门。“咔嚓——”这一次,快门的声音格外尖锐刺耳,

像是玻璃破碎的声音。闪光灯骤然亮起,将整个房间照得如同白昼。在那刺眼的光芒中,

李琳看到了毕生难忘的一幕。那个红衣女人脸上的笑容瞬间变得无比清晰,

那不是人类应有的笑容,充满了怨毒和疯狂。她缓缓站起身,身体开始变得透明,

像是融入了周围的黑暗。但她的眼睛,却越来越亮,那是一种不属于活人的阴森光芒。

李琳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想跑,可一股无形的力量却死死地将他钉在原地。

他感觉自己的意识正在被一点点抽离,周围的黑暗像潮水一样涌来,要将他彻底淹没。

他看到那个女人的身体逐渐化作一团黑雾,黑雾中,一个扭曲的轮廓越来越清晰。

那轮廓没有具体的形状,却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恐怖气息。黑雾猛地炸开,

露出了女人的“真面目”——那根本不能称之为脸,脸颊的位置只剩下森森白骨,

一对血红色的眼窝空洞洞的,没有眼球,几只白色的蛆虫正从眼窝里慢悠悠地爬进爬出。

她“笑”了,嘴角咧开,流出一丝暗红色的液体,不知是血还是什么。李琳的大脑一片空白,

恐惧像电流一样击遍全身,他想尖叫,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感觉自己的灵魂正在被那团黑雾一点点拉扯,即将被拖入那无尽的黑暗深渊。

他的视线开始模糊,周围的一切都在旋转、扭曲。黑暗如同一只巨大的怪兽,

张开了血盆大口,将他彻底吞噬。几天后,照相馆的老伙计王伯发现了李琳的相机和储存卡。

他抱着一丝希望将储存卡**电脑,里面空空如也,只有一张照片,在文件夹的最深处。

王伯点开那张照片,屏幕上是一片模糊扭曲的黑影,隐约能看到一点红色的布料,

还有……一个若隐若现的、充满怨毒的笑容。王伯吓得一把将电脑推开,

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他抬头看向照相馆深处那个被幕布遮挡的房间,那里,

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黑暗中,缓缓地睁开了眼睛……而关于李琳的下落,从此再无人知晓,

就像他从未在这个世界上出现过一样。只是偶尔在深夜,还会有附近的居民说,

听到“聚偶容光”照相馆里,传来若有若无的快门声,还有……女人的笑声。

王伯瘫坐在地上,浑身止不住地颤抖。那张照片里的扭曲笑容,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

狠狠扎进他的心里。他在这照相馆干了大半辈子,从年轻小伙干到如今两鬓斑白,

见过的客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却从未遇到过如此邪门的事情。他强撑着站起身,

踉跄地走到那扇被厚重幕布遮挡的房间门口。幕布此刻安静地垂着,

仿佛里面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但王伯知道,那里面肯定不对劲。他伸出手,

指尖触碰到幕布的瞬间,一股刺骨的寒意顺着指尖传遍全身,让他猛地缩回了手。

“不能碰……不能碰……”王伯喃喃自语,后退了几步,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大口喘着气。

他想起了照相馆的过往,想起了那些关于这家老店的传闻。据说这家“聚偶容光”照相馆,

在民国时期就存在了。那时候的老板是个技艺高超但性格孤僻的摄影师,尤其擅长拍摄人像。

但后来,老板突然失踪了,照相馆也随之荒废。再后来,就有了各种诡异的传说,

说夜里能听到里面传来快门声和女人的哭声,还有人说看到过穿红衣的女人在馆内飘荡。

王伯以前只当这些是无稽之谈,是老街坊们用来吓唬小孩的故事。可现在,李琳的失踪,

还有那张恐怖的照片,让他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些传说。他不敢再待下去,

跌跌撞撞地跑出了照相馆,反手锁上了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外面的雨还在下,

冰冷的雨水打在脸上,让他稍微清醒了一些。他掏出手机,想报警,

可手指在拨号键上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放下了。报警能说什么?

说摄影师在照相馆里被一个穿红衣的女鬼抓走了?谁会信?搞不好还会被当成精神病。

王伯叹了口气,心里充满了无力感。接下来的几天,王伯过得浑浑噩噩。他没再去照相馆,

把自己关在家里,可闭上眼睛,就是那张扭曲的照片和红衣女人的脸。他开始失眠,

食欲不振,整个人迅速地憔悴下去。这天,一个年轻人敲响了王伯的家门。来人叫陈默,

是个民俗记者,专门研究各地的民间传说和灵异事件。

他不知从哪里听说了“聚偶容光”照相馆的事,还有李琳失踪的传闻,特意找上门来。

“王伯,我知道您可能不愿意提,但我觉得这件事不简单,或许我能帮上什么忙。

”陈默的眼神很真诚,不像是什么别有用心的人。王伯沉默了很久,他知道,

这件事就像一个噩梦,躲是躲不掉的。他把事情的经过,包括那张恐怖的照片,

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陈默。陈默听完,眉头紧锁。

“聚偶……容光……”他反复念叨着这两个词,“王伯,您有没有想过,

这两个词反过来是什么?”王伯愣了一下,“反过来?偶聚……光容?这是什么意思?

”“偶聚,可能是聚集人偶;光容,或许是指容貌、灵魂。”陈默沉吟道,“这家照相馆,

恐怕不是简单的拍照那么简单。”为了弄**相,也为了摆脱内心的恐惧,

王伯决定和陈默一起,再去一次“聚偶容光”照相馆。再次站在照相馆门前,

王伯的心跳依旧很快。陈默倒是显得很镇定,他仔细观察着照相馆的外观,

甚至拿出卷尺测量了一下门窗的尺寸,又在本子上画了一些奇怪的符号。“走吧,进去看看。

”陈默拍了拍王伯的肩膀。推开门,熟悉的霉味和那股若有若无的腥气再次扑面而来。

陈默皱了皱眉,却没有像王伯那样表现出明显的恐惧。他打开随身携带的手电筒,

强光刺破了黑暗。“王伯,您说的那个房间,是哪一个?”陈默问道。

王伯指了指最深处的那扇幕布。陈默拿着手电筒走了过去,光线照在幕布上,

投下一片巨大的阴影。他没有直接拉开幕布,而是绕着房间走了一圈,

仔细观察着墙壁和地面。“这里的格局很奇怪,”陈默说道,“你看,这个房间的朝向,

正好是坐南朝北,而且门窗都被刻意地遮挡住了,像是在……隔绝什么。”他又走到幕布前,

伸出手,这一次,他没有像王伯那样缩回手,而是猛地拉开了幕布。幕布后面,

依旧是那个昏暗的房间,那张旧木椅还在那里,只是上面空空如也,那个红衣女人不见了。

“她走了?”王伯小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侥幸。“不一定。”陈默摇了摇头,

他走到木椅前,仔细检查着。突然,

他的手电筒照到了椅面上的一个东西——那是一绺红色的头发,色泽鲜艳,

不像是真人的头发,倒像是某种布料纤维,但又带着一丝诡异的光泽。

陈默小心翼翼地拿起那绺红头发,放在鼻尖闻了闻,眉头皱得更紧了。

“这味道……和你说的那股腥气很像。”就在这时,房间里的温度再次急剧下降,

手电筒的光线也开始变得不稳定,忽明忽暗。“不好,她回来了!”王伯惊恐地喊道。

陈默拉着王伯,迅速退到房间门口。他从背包里拿出一些黄色的符纸和朱砂,

快速地在地上画了一个简易的阵法。“王伯,待在阵里,别出去!”话音刚落,

一阵阴冷的风从房间深处吹了出来,吹得符纸猎猎作响。紧接着,那个红衣女人的身影,

缓缓地出现在了木椅的位置。她的脸依旧模糊,但那股怨毒的气息却比上次更加浓郁。

“你们……不该来的……”一个沙哑、冰冷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仿佛不是从女人嘴里发出来的,而是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陈默拿出一张符纸,

念了几句咒语,猛地朝红衣女人扔了过去。符纸在空中燃烧起来,发出“噼啪”的声响,

可那红衣女人只是轻轻一挥手,符纸就化作了灰烬。“没用的……凡俗的手段,

伤不了我……”女人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戏谑。陈默脸色一变,他没想到这东西如此厉害。

他迅速从背包里拿出一个黑布包裹的东西,掀开黑布,里面是一面古朴的铜镜。“照妖镜!

”王伯惊呼道。陈默双手举着铜镜,对准了红衣女人。铜镜上闪过一道金光,

照在了女人身上。女人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身体开始剧烈地扭曲起来。“啊——!你是谁?

你怎么会有这个?”“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该安息了。”陈默沉声道。

铜镜的光芒越来越盛,红衣女人的身影开始变得透明,她的惨叫也越来越微弱。

就在王伯以为事情要结束的时候,女人突然发出一声冷笑:“想让我安息?没那么容易!

你们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这只是开始……”话音未落,她的身影彻底消失在空气中,

只留下一股浓郁的腥气。房间里的温度渐渐恢复了正常,手电筒的光线也稳定下来。

陈默收起铜镜,长出了一口气,但脸上的表情却依旧凝重。“走了?”王伯问道。“嗯,

但她没走远。”陈默摇了摇头,“她说这只是开始,看来这件事背后还有更大的隐情。

”他们在照相馆里又搜索了一番,找到了一个隐藏在地板下的暗格。

暗格里放着一本破旧的相册和一个日记本。相册里的照片,都是民国时期的人像,

拍摄手法极其精湛,但每一张照片里的人,表情都和那个红衣女人一样,空洞而诡异。

而日记本,是照相馆第一任老板写的。日记里记录了老板的摄影心得,

还有他对“人像”的痴迷。他认为,普通的摄影只是记录表象,而他要做的,

是捕捉人的“灵魂容光”。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他研究了许多旁门左道的方法,

甚至……进行了一些邪恶的仪式,用特殊的药剂和拍摄手法,将人的灵魂困在照片里,

**出“活”的人偶。日记的最后几页,字迹变得疯狂而扭曲。老板写道,他成功了,

但也失败了。他困住了一个女人的灵魂,却也被这个女人的怨恨所反噬,

最终被永远地困在了照片里。而那个女人,就是他们遇到的红衣女人。

“原来如此……”王伯恍然大悟,“这照相馆,就是一个用来囚禁灵魂的牢笼!

”陈默点点头,“看来,我们必须找到那本困住老板灵魂的照片,才能彻底解决这件事。

”他们翻遍了照相馆的每一个角落,终于在最顶层的一个积满灰尘的相框后面,

找到了一张特殊的照片。照片上是一个穿着长袍的男人,正是照相馆的第一任老板。

他的表情和那些被囚禁的灵魂一样,空洞而诡异。陈默再次拿出照妖镜,对准了这张照片。

铜镜光芒大盛,照片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就在这时,整个照相馆突然剧烈地震动起来,

墙壁上的相框纷纷掉落,碎裂开来。那个被幕布遮挡的房间里,再次传来了红衣女人的惨叫。

“你们逃不掉的!我要让你们都留在这里,成为我的人偶!”陈默咬了咬牙,

加大了咒语的力量。照妖镜的光芒几乎要将整个房间照亮。照片上的老板身影开始变得透明,

似乎要从照片里走出来。突然,照相馆的门被猛地撞开,一股更加强大的阴冷气息涌了进来。

那个红衣女人的身影再次出现,这一次,她的力量明显增强了许多,

周围的黑暗如同潮水般涌动。“来不及了!”陈默大喊道,“王伯,快拿上这张照片,

我们走!”王伯接过照片,和陈默一起,跌跌撞撞地冲出了照相馆。他们刚跑出没多远,

身后的照相馆就发出了一声巨响,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炸开了。他们回头望去,

只见照相馆的门窗里,涌出了大量的黑色雾气,雾气中,

隐约能看到许多模糊的人影在挣扎、嘶吼。而那个红衣女人的身影,就站在雾气的最前方,

她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清晰的表情——那是一种怨毒到了极致的疯狂笑容。

“我会找到你们的……我会让你们都回来……”她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

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陈默和王伯不敢停留,拼命地往前跑。直到跑出了老城区,

远离了那片诡异的雾气,他们才停了下来,大口地喘着气。王伯看了看手中的照片,

照片上的老板身影已经消失了,只剩下一片空白。“我们……成功了吗?”陈默摇了摇头,

眼神凝重:“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这件事还没有结束。那个女人的怨恨太深了,

而且照相馆的那些被囚禁的灵魂,也不知道有没有被彻底释放。”他顿了顿,

继续说道:“还有那个第一任老板,他的灵魂是被我们放出来了,还是……又去了别的地方?

”王伯听了,心里又是一沉。他知道,这场噩梦,或许只是刚刚拉开序幕。几天后,

陈默接到了一个电话,是一个来自天津郊区的村民打来的。村民说,

他们那里有一座废弃的老房子,最近夜里总是传来奇怪的快门声和女人的哭声,

和“聚偶容光”照相馆的传闻很像……陈默挂了电话,看向窗外,眼神变得坚定起来。

他知道,他和王伯,恐怕又要踏上新的征程了。而在那座废弃的老房子里,

又隐藏着怎样的秘密?那个红衣女人,是否真的如她所说,开始了新的“狩猎”?这一切,

都还是未知数……雨,又停没停,把天津郊区的土路浇得泥泞不堪。

陈默和王伯站在那座废弃老房子前,抬头望着眼前的建筑,心都沉了下去。

这房子和“聚偶容光”照相馆有着惊人的相似,一样的老旧破败,

一样的透着股说不出的阴森。门口的木牌早已腐朽,

只能依稀辨认出“相馆”两个模糊的字迹。“就是这里了。”陈默的声音有些沙哑,

连续几天的奔波让他疲惫不堪,但眼神里的探究欲却丝毫未减。王伯咽了口唾沫,

腿肚子忍不住打颤。他想起了照相馆里的红衣女人,想起了那些扭曲的笑容和空洞的眼窝,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小陈,我们……我们真的要进去吗?”陈默拍了拍他的肩膀,

递给了他一张符纸:“拿着,能挡点脏东西。放心,有我在。

”他自己则从背包里拿出了那面照妖镜,紧紧握在手中。推开门的瞬间,

一股比“聚偶容光”照相馆更浓郁的腥臭味扑面而来,还夹杂着一丝腐朽的草木气息。

屋内比外面看起来还要破败,蛛网密布,灰尘厚得能埋住脚面。

角落里堆着几台更老式的相机,外壳都已经锈得不成样子。

“快门声和哭声……是从哪里传来的?”王伯警惕地四处张望着。陈默没有说话,

只是用手电筒的光束缓缓扫过房间。当光线落在最里侧的一间小屋时,两人都屏住了呼吸。

那间小屋的门上,挂着和“聚偶容光”照相馆一模一样的厚重幕布。幕布微微晃动着,

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在里面。”陈默压低了声音。两人蹑手蹑脚地走过去,

还没靠近,就听到了熟悉的“咔嚓”声,紧接着,是一声若有若无的女人低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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