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知骞李修李猛作为古代言情小说《太后娘娘,您的侍卫要上位 》中的主人公圈粉无数,很多网友沉浸在作者“ 筱影渺舞 ”独家创作的精彩剧情中,详情为:是怕我在深宫之中孤单寂寞,特意送个美少年来给我解闷?若单是父亲那个情痴,或许真做得出来。可我母亲何等精明,她最清楚。若我……
章节预览
我的死鬼皇帝夫君,借尸还魂成了我的贴身侍卫。白天帮我宫斗虐渣,
晚上还要被我逼着加班。他:“娘娘,臣连续加班4年,该给名分了吧?
”我:“本宫只爱江山,不谈感情。”他:“西域归顺了,
北疆平定了——现在能申请转正成夫君了吗?”01我与青曜皇帝结发于年少时。
那年他为稳固东宫之位,迎娶将军府嫡女。而我凤冠霞帔,以太子妃之名踏入宫门。
婚后八年,我们育有一个皇子,后院始终未进新人。外人眼中我们二人琴瑟和鸣,
堪称天家眷侣典范。实则不过是各司其职——他扮仁德储君,我演贤良内助。
我们是最懂得配合的盟友,偶尔也会同榻而眠。他生得英俊,常年习武的身子骨格外健硕,
体力极佳。虽然这场婚姻并无多少真情,但能得些实实在在的好处也不算我亏。
这几年的同寝时光也是身心愉悦的。偏偏天不遂人愿,青曜皇帝没能陪我多走几年。
如今龙椅空悬,朝堂上各方势力明争暗斗。眼下局势未稳,
我这个太后连想安稳度日都成了奢望。从前总盼着执掌大权,不用再看旁人脸色,
也能好好护住自己和孩子。如今真到了这时,身旁却少了那位最默契的搭档,
到底还是寂寞的。处理奏折时我向来有章法,
会按难易程度分成三类:简明易决的、琐碎繁杂的、需深思熟虑的。
简单的留给小皇帝恒灏批阅,权当历练;繁琐的要务,譬如登基大典的筹备,
早有预案在稳步推进;需多方协调的事务则由我主持,与三省六部共商对策。
刚批完今日最后一本奏折,刺杀却突然找上门来。一名面生的小宫女端茶进来,热气蒸腾。
我素来不饮热茶,夏日偏好凉茶,秋冬也需晾至温凉方可呈上。这宫女连这些规矩都不懂,
倒让我多了几分警惕。我装失手打翻茶盏,那宫女袖中寒光乍现,直刺而来。我早有防备,
侧身避开,顺势扬出一把香灰迷了她的视线。她一时失准,踉跄后退。动静惊动了殿外守卫,
一道白影疾掠而入。几招便制住了行凶之人。我捏住宫女双颊,利落地取出藏于齿间的毒囊,
转头对匆匆赶来的一众侍卫吩咐道:"速带去大理寺仔细审问。
"这才看清第一个冲进来的白衣少年——身姿挺拔,窄腰长腿,眉眼清俊中带着几分秾丽,
一双凤眼平添妖异之美。少年盯着我沾了粉末的手。他递来一方素帕,
声音低沉:"娘娘受惊了,莫让污秽玷了玉手。"那双手骨节分明,白皙修长,
我不由多看了一眼。我伸手递到他面前。"你替哀家擦擦。"少年扶我落座,单膝跪地,
执帕细细擦拭我的指尖。他的动作专注而轻柔。有意思,这般身手了得的侍卫,
双手竟光滑如玉,不见半点薄茧或伤痕。这一点,与李修倒是截然不同。李修,
便是我那已故不久的夫君,青曜皇帝。02大理寺办事向来利落,很快,
廷尉便前来回话:“禀太后娘娘,那宫女已经招供,背后主使正是康亲王。”听到这个名字,
我倒不算意外。康亲王之前与青曜皇帝算不上亲近。先前几次想将女儿送进宫来,
奈何李修最忌外戚干政,每次都回绝。
我的目光扫过一旁静立的白衣少年身上:“你叫什么名字?先前似乎未曾见过。
”他躬身行礼:“回娘娘,卑职名唤邹知骞。是将军夫人特意遣来保护娘娘的安危。
”原来是母亲派来的人。我微微颔首:“小邹,哀家欲任你为御前侍卫,保护本宫与陛下,
你可愿意?”“谨遵娘娘懿旨。”“至于那个宫女,你亲自将她送回康亲王府。不必通传,
扔在门前即可。”邹知骞领命离去。待他走远,我才对大理寺廷尉沉声道:“一个小小宫女,
怎能轻易混进内殿,还能随身藏着匕首?自她入宫起,所有经手之人逐一彻查。
无论是有意纵容还是失职懈怠,一个都别放过,全按宫规严惩!”廷尉连声应下。“等等,
再去查查邹知骞,把他的出身、过往经历都查清楚。”母亲向来知道我在宫中行事谨慎。
如今突然派来这么一个身手不凡的侍卫。到底是想帮我,还是?邹知骞的卷宗,
记录得实在太过简略。只说是个孤儿,自幼在军中历练。他使的招式偏向自保的防身路数,
军中教的从来都是杀敌之术;更不用说……他看我的眼神——没有敬畏,
反倒藏着几分男人对女人的保护欲,炽热又克制。难不成我那对向来不按常理出牌的父母,
是怕我在深宫之中孤单寂寞,特意送个美少年来给我解闷?若单是父亲那个情痴,
或许真做得出来。可我母亲何等精明,她最清楚。若我此时就沾染男宠,
只怕我们母子二人的前程都要断送。03宫人刚收拾完殿内狼藉,恒灏便来了。
我的恒灏虽年仅七岁,却是自幼按储君规矩教养的,气度见识远胜同龄孩童。
即便在守孝期间,课业武功也从未懈怠。当着宫人的面,我们不便过分亲昵。
他规规矩矩地向我行礼。待屏退左右,我示意他在身旁坐下。
这孩子自登基后便格外注重威仪,比他父皇还会做戏。此刻没了外人,
终于露出疲态:“母后,儿子实在累了。”我从食盒里拿出小厨房新制的桂花糕,
仔细验过后递给恒灏:“皇儿,当皇帝便是要承担这些。既要勤修文武,又要熟稔政务。
不过你别怕,不是还有母后陪着你吗?”恒灏小口吃着桂花糕,
闷闷不乐:“父皇为何要走得这么早?独留我们在人间受苦。”听这意思,
竟是恨不得随他父皇而去。虽说我幼时课业繁重那会儿,也曾有随太祖爷爷去了的荒唐想法。
但绝不能让恒灏存了这般念头。我连忙握住他的小手宽慰道:“傻孩子,你父皇在天之灵,
定盼着我们母子平安喜乐,长命百岁。”若在从前,这般妄测圣意可是大忌。
如今李修既不在,倒也由得我信口开河。反正他没法从棺材里爬出来跟我争辩。
邹知骞回来复命时,我与恒灏刚用过晚膳,正打算去御花园散步。我换了身常服,
握着恒灏软软的小手。察觉邹知骞的目光又一次落在我们母子身上,不由心生警惕,
便让他跟在身后随行。恒灏兴致勃勃地背了段新学的诗文。我夸赞几句,便允他去玩片刻,
嘱咐暗处的侍卫盯紧些。如今他出门总有宫人前呼后拥,唯有在我面前才能稍显活泼。
此刻虽只有暗卫远远守着,倒比平日自在许多。望着在秋千上嬉笑的孩子,
我唤身后之人近前回话:“小邹,康亲王那边如何?”“回娘娘,康亲王见了人,
康亲王叩首认罪,恳请娘娘宽恕。”“哼,没骨气的老东西,这点胆子也敢来宫里搞小动作。
”“可要卑职再做些安排?”“不用,他不过是个被人推出来试探的炮仗,何须我们动手。
”自会有人收拾残局。邹知骞躬身道:“娘娘深谋远虑,英明过人。”话锋一转,
我状似随意地问道:“小邹,我母亲让你进宫时,可还交代过什么?
”“夫人只嘱咐卑职好生陪伴娘娘。”04这个“陪伴”,莫非真是我想的那个意思?
难不成我之前那荒唐的猜测,竟真的要应验了?且不说我身为太后、皇帝生母。
便是寻常百姓家的寡妇,也该守完孝期再论婚嫁。我沉默片刻,垂眸不语。
邹知骞也静立一旁,左手无意识地轻抚剑穗——这个动作让我心头一震。常人惯用右手,
佩剑多在左侧,以便左手握鞘右手拔剑。可李修是左撇子,剑佩左侧,闲时总爱拨弄剑穗。
他身份尊贵,鲜少佩剑,这习惯知道的人不多。邹知骞为何会有与他有一模一样的习惯?
即便同是左撇子,军中严律也不该容得这般小动作。除非……他的身份另有隐情。
难道邹知骞与李修之间,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关联?秋夜微凉,沐浴后我披了件素绸深衣,
坐着翻书。自幼我便被父亲按男儿标准教养,六艺皆通,史政娴熟。
从前碍于后妃身份只能辅佐在侧。如今成了暂代听政的太后,更得抓紧时间补全学问,
半点不敢懈怠。正看得入神,远处隐约传来闷雷。我不由晃神——李修生前最怕雷声。
忽闻叩门声响起,我系好外衫前去开门,却见邹知骞立在廊下。窗外已是电闪雷鸣,
他面色苍白地站在雨幕前,声音发颤:“太后娘娘,雷雨交加,卑职特来守护。”我一怔。
虽说雷雨夜看着吓人,可我向来不怕这个。正要婉拒,又一道惊雷炸响。邹知骞身形微颤,
踉跄间险些跌入我怀中,我下意识伸手扶住。他的肩头轻轻发抖,看着竟有几分可怜。
这般情状,倒让我不忍逐客。窗外风雨正急,若此时赶人,未免不近人情。不如暂容他避雨,
待雷歇再遣退。李修素来善妒,从前我身边侍从皆是女子。每逢雨夜,
我总会让值夜侍女到廊下避雨。如今这般安排,也算合情理。05又一声雷响传来,
我忽然记起。每次雷雨夜,李修都要紧紧搂着我,嘴上说是怕我害怕。
可那发抖的指尖骗不了人。说不定,他是借着哄我,偷偷给自己壮胆呢?我端详着邹知骞,
他漂亮的凤眸里漾着水光,与李修的沉稳截然不同。茶炉沸腾,
我舀起一勺茶吹凉递去:“喝些热茶定定神。”他双手捧着茶盏慢慢啜饮,神色渐缓。
饮尽后奉还茶盏,仰脸笑道:“谢娘娘恩典。”见雷声渐远,我便命他回耳房歇息。
邹知骞行礼告退,我淡淡颔首。待烛火熄灭,我悄声潜入耳房。确认少年熟睡后,
取出一颗夜明珠,伸手解他衣带。莫要误会,此举非为轻薄。
我只是要验证邹知骞是否真是李修。尽管亲眼见他入殓,可邹知骞诸多习性总让我想起亡夫。
李修腰下有颗小痣,除我之外无人知晓。这是唯一能辨别的记号。衣带渐松,
烛光下肌肤光洁,并无痣。不知该失落还是庆幸,我仔细为他整理好衣衫,收珠离去。
夜半梦回,见李修怒斥我,又缠着问他和邹知骞,谁更俊美?我哄他说自是陛下最俊,
怀中人却化作恒灏哭诉不愿为帝。这一句话,直接把我气醒了。窗外雷雨未歇。
或许是李修的魂魄依依不舍?特意来梦里看看我?想着不觉落泪,我忙拉紧锦被。明日醒来,
仍要做那个坚不可摧的太后。06清晨刚起身,就有宫女来报。康亲王因思念青曜皇帝,
已于昨夜自缢殉主。看来幕后之人已经彻底舍弃了这枚弃子。我跪坐在李修灵前,
翻看着大臣们呈上的谥号奏议。若他知道这群臣子的提议,怕是要连夜入梦找他们算账。
李修在位六年,虽无丰功伟绩,却也勤政爱民,尽心尽力。如今尸骨未寒,
就有人急着贬损他的名声,还想给我们母子颜色看。更荒唐的是,他那不成器的弟弟李猛,
今日祭拜时竟偷偷塞给我一封情书!李猛与李修只小几个月,品性却天差地别。
李修是行事严谨君子,这位王爷却是个风流纨绔。后宅妻妾争风吃醋闹得满城风雨,
连正妃都懒得管他。如今竟把主意打到我这个寡嫂头上。真当我是好欺负的?这笔账,
定要好好清算。经过康亲王之事,宫中仆从安分不少。往日我治宫严谨,
他们许是以为先帝驾崩后我便无心管事,这才敢钻空子。这几日严惩了几人,
再无人敢生异心。我唤来心腹侍卫舒影,命她暗中接一人入宫。然后传邹知骞前来灵堂。
邹知骞见我面覆寒霜,不由投来询问的目光。我开口试探,
问道:“大臣们拟用‘淮’‘惠’二字为先帝定谥,你以为如何?”“不妥。”“哦?
何处不妥?”“二字皆暗指先帝柔弱怯懦,配不上他。先帝英气逼人,决策果敢,
岂能用这等谥号?”见我凝眸注视,他自知失言:“卑职僭越了,不该妄议朝政。
”我取出李猛那封情书递去。邹知骞阅后面色骤变,指尖微微发颤。我看着他的反应,
轻抚袖口。“李猛这般放浪,却偏是先帝血亲。手里握着些兵权,对皇位更是虎视眈眈。
我们孤儿寡母,来日难免……或许该顺着他的意,或许……还能保一时平安?
”邹知骞猛地抬头,急声打断。“娘娘请三思!”我捕捉到他眼底翻涌的复杂情绪。
“这些时日下来,你确实是个得力之人。现下有个要紧差事交给你。”我上前一步,
在邹知骞耳畔低语几句。他震惊地望向先帝灵位,终究还是沉默领命。李猛,
你的好日子到头了。好戏,也该开场了。07夜晚,我独自对镜梳理长发。
铜镜映出温婉容颜,眉目如画,肌骨丰盈。初入东宫时,我也曾忐忑不安,
生怕行差踏错惹李修厌弃。他却总是温和待我。休沐日的清晨,
他会亲自坐在镜前为我束发;若是他从朝堂早归,也会耐心帮我拆开繁复的发髻,
我自是喜欢李修的。喜欢他的帝王气度、体贴、俊朗面容,更贪恋他独宠我一人的偏爱。
若他有意,世间女子谁能抗拒?但我从不敢把这份喜欢变成“爱”。情爱令人盲目,
让人失智,终将面目全非。我是大将军的女儿,后来是太子妃,如今是太后,
我的身份不允许我有半分失控。记得那年京城传闻王尚书家的女儿将入东宫为侧妃。
我佯装大度不闻不问。后来李修果然主动问我:“听闻外面的传言了?你希望我纳侧妃吗?
”我没有像往常那样顺着他的话头说“全凭殿下做主”。反而抬眸看着他,坦诚道:“不,
我只想一个人独占你,不想东宫有第二个女人。”李修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你啊,
还是太过儿女情长了。日后若是我登基,你要管理六宫,这般心性如何能担得起?
”一句话让我骤然清醒。“是臣妾失言,往后一切都听殿下做主。”最终王氏并未进宫。
李修自始至终,都只有我一个女人。后来我才明白,他只要我一人,是怕麻烦,是忌纷争。
史书上多少帝王用后妃外戚与皇子们相互制衡。实则是为心中属意的继承人铺路。
所以李修的储君之路才走得这般艰难。他受够了尔虞我诈的日子,故只有一位妻子,
早早立了恒灏为太子。我也顺他心意,劝父亲卸去兵权,只留个一品将军的虚衔。
彻底断了朝堂上“外戚干政”的猜忌。我从暗格里取出一银簪——簪头藏着毒针。
我将银簪插在发间,对镜练习妩媚神态。唯独那双杏眼仍透着几分天真。
这时门外响起细微脚步声。我勾起唇,朝着殿门的方向望去。门开了,来人正是魏王李猛。
08李猛是李修唯一尚在人世的亲兄弟。当年先帝那些皇子们相继离世,其中不乏蹊跷。
先帝曾冷笑着对贵妃、惠妃说过:"既然你们敢谋害太子,那就把你们的儿子一起砍了吧。
"当时卧病在床的李猛与悉心照料他的丽妃娘娘,侥幸逃过一劫。
丽妃是个明哲保身的聪明人,可惜走得早,留下的儿子却是个不成器的。李猛生得周正,
可惜早被酒色掏空身体。"皇嫂倒是懂我,知道我这几日相思得紧。"李猛勾起一抹邪笑。
这是他惯用的伎俩,不少深闺女子都会被他这般姿态迷惑。我轻拢云鬓,
声音带着点刻意的颤抖:"你好大的胆子,险些吓坏我了。怎么不让宫人通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