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死吻他一口,结果情毒喂错了》是由作者“蒋蒋0108”创作编写,小说男女主人公是翎羽玄襄,其中主要情节是:捻着一枚龙眼大小、通体**、呈现出诡异桃粉色的丹丸。那丹丸表面,似乎还有细微的、如同活物般的脉动。正是当年,她于诛仙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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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跳下诛仙台前,强吻了死对头玄襄。他震怒之下捏碎我的脊骨:“临死还要恶心本君?
”三百年后我重生归来,却发现他端坐在我院中。指尖捻着当年那枚情毒:“解释一下,
为什么你中的毒……会在我身上发作?”罡风如刀,刮过诛仙台万丈边缘,卷起细碎冰晶,
打在脸上,带着神魂都将被冻结的寒意。我站在那里,
脚下是翻涌不休、能吞噬仙骨湮灭元神的混沌云海,身后,是密密麻麻、刀戟森然的天兵,
以及那群道貌岸然,眼神里却写满迫不及待的仙神。而正前方,是他。玄襄。
九重天至高无上的司法天神,也是将我逼至这般绝境的死对头。他穿着一身墨底银纹的常服,
并未披甲,负手而立,身姿挺拔如孤峰冷岳。周遭的一切喧嚣、杀意,
似乎都成了模糊的背景,唯有他清晰无比,也……冰冷无比。那双深不见底的墨眸里,
没有憎恨,没有快意,甚至没有一丝波澜,平静得像万古不化的寒渊,
映着我此刻灵力枯竭、狼狈不堪的影子。也好。我扯了扯嘴角,想笑,
却牵动了胸口那道几乎贯穿肺腑的狰狞伤口,剧痛让她眼前阵阵发黑,
喉间涌上更浓的铁锈味。一身红衣早已被血和尘染得暗沉,破败地挂在身上,
昔日飞扬跋扈的翎羽仙姬,如今成了人人喊打、穷途末路的阶下囚。“翎羽,束手就擒,
交出盗取的混沌源核,或可留你一缕残魂入轮回。”他的声音响起,不高,
却清晰地压过了诛仙台下的风吼,带着一贯的冷漠与不容置疑。混沌源核?我心底冷笑,
那玩意儿确实在我手里攥着,滚烫滚烫,几乎要灼穿我的掌心。但不是我盗的,是抢的。
从他那忠心耿耿、试图用此物暗算我永绝后患的下属手里,硬生生抢过来的。解释?
到了这一步,解释还有用吗?在他玄襄眼里,我翎羽生性狡诈,劣迹斑斑,今日种种,
不过是罪有应得。他信他的下属,信那群仙神的指控,从来……就不曾信过我分毫。也好。
累了。数百年的争锋相对,明枪暗箭,我终究是倦了。看着他永远冰封不动的脸,
看着他为维护所谓“天规律条”不惜一切的姿态,我突然觉得,这一切都索然无味。
胸腔里那股横冲直撞了许多年的意气,仿佛在这一刻,彻底泄了。也好。那就……结束吧。
我抬起手,并非取出所谓的“罪证”混沌源核,而是用尽最后一丝气力,慢条斯理地,
理了理鬓边散乱的发丝,将那缕被血黏在脸颊上的,别到耳后。动作甚至称得上有几分优雅,
如果忽略她惨白的脸色和摇摇欲坠的身形的话。玄襄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似乎对我这不合时宜的举动生出一丝疑虑。就是现在!
在他那完美无缺的冷静面具出现细微裂痕的瞬间,我动了!
压榨出丹田内最后残存的微弱仙力,身形化作一道几乎看不清的红色残影,
不是冲向身后的生路,也不是扑向周围的敌人,而是直直地、决绝地,
撞向诛仙台边缘那道最冰冷、最不可能靠近的身影——玄襄!距离太近,
我的动作又太过出乎意料,全然是濒死一击、不顾一切的疯狂。
玄襄眼底终于掠过一丝真正的愕然,但他反应极快,
周身护体神光本能地亮起——却快不过我豁出一切的决绝。护体神光只阻了我一瞬,
便被那同归于尽般的气势撞开细微缝隙。我整个人撞进他怀里,冰冷坚硬的战甲硌得我生疼,
但我的目标,从来不是伤他。我仰起脸,在他震怒骤起的目光中,
对着那双总是紧抿着、吐出无情律令的薄唇,狠狠地、重重地吻了上去!“呜——!
”四周响起一片倒抽冷气的声音,天兵天将们目瞪口呆,几乎握不住手中的兵器。
那些仙神更是骇得面无人色,仿佛看到了什么比诛仙台本身更恐怖的事物。
玄襄的身体骤然僵住。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他的唇和他的人一样,带着凛冽的寒意。
一触即分。我甚至能尝到他唇上沾染的、属于九重天最高处那种清冷又虚无的气息,
还有……一丝极淡的,我暗中催动,渡入他口中的东西。在他猛地反应过来,
滔天怒意即将化作毁灭性力量的前一刹,我借势向后飞退,重新落回诛仙台边缘,
与他拉开了距离。“翎羽——!”他第一次,用如此清晰裹挟着暴怒的声音喊出我的名字。
那双墨眸里不再是寒渊,而是燃起了能焚尽一切的烈焰。他抬手,
狠狠擦拭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动作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仿佛沾上了什么剧毒污秽。
“临死……”他的声音因极致的愤怒而微微发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碾磨出来,
“还要用这种下作手段来恶心本君?”我看着他眼底那毫不作伪的憎恶与羞愤,
看着他擦拭嘴唇那嫌恶到极点的动作,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起初是压抑的,继而越来越响,
带着无尽的嘲讽与苍凉,在诛仙台猎猎的风中,显得格外刺耳。“恶心?”我笑出了眼泪,
混合着脸上的血污,蜿蜒而下,“玄襄,这才只是开始……”话音未落,他已然出手。
甚至没有动用任何仙法神通,只是隔空,遥遥一握。“咔嚓——!
”清晰得令人牙酸的骨裂声,自我背后炸开。难以形容的剧痛瞬间席卷了全身每一根神经,
那是仙根被毁、脊骨被生生捏碎的痛楚!我眼前一黑,鲜血不受控制地从口中喷涌而出,
身体软软地朝后倒去。视线最后定格的,是他依旧冰冷含怒的眉眼,
以及……他唇上那抹因用力擦拭而格外显眼的、属于我的血色。还有他体内,那悄然发作,
连他自己都尚未察觉的……“情缠”。名字听着缠绵,却是三界六道排得上号的阴损玩意儿。
中毒者不会立刻毙命,只会每隔一段时日,便受情火焚心之苦,一次比一次猛烈,
若无特定解药或施毒者心甘情愿的……嗯,亲密疏导,
最终会在极致的情欲与痛苦中神魂俱焚。这是我为自己准备的最后“惊喜”。若他不来,
若我侥幸能逃,这毒便留着以防万一,或将来用在别处。可他来了,还亲手将我逼至绝境。
那便,一起堕入这无边地狱吧。让他这无情无欲、高高在上的司法天神,也尝尝何为求不得,
何为放不下,何为……情孽缠身,永世不得超生!带着这恶毒又快意的念头,
我的身体彻底失去了支撑,向后一仰,坠入了那无边无际、吞噬一切的诛仙台混沌云海之中。
罡风瞬间撕裂了我的护体仙光,血肉、骨骼、神魂……都在被疯狂地搅碎、湮灭。
最后的意识里,只有一个念头清晰无比——玄襄,我们……不死不休。……黑暗。
无边无际的黑暗与冰冷。意识像沉在万丈寒潭底部的碎冰,偶尔被暗流裹挟着,
碰撞出零星的火花,旋即又被更深的沉寂吞没。痛楚是遥远的,碎裂的感觉却无处不在。
时间失去了意义。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一瞬,或许是万年。一丝极细微的暖意,
不知从何处渗透进来,如同寒冬里破开冻土的第一缕嫩芽,微弱,却带着不容忽视的生机。
那暖意牵引着破碎的意识,一点点汇聚,一点点拼凑。仿佛有低沉古老的吟唱在耳边回荡,
又似万千生灵祈愿的汇聚。有什么东西,带着磅礴而温和的力量,
正缓慢地、坚定地修补着那些破碎的痕迹。是……混沌源核?对了,那枚被我紧紧攥在手里,
一同坠下诛仙台的混沌源核。它并未被诛仙台的力量彻底摧毁,反而在湮灭一切的混沌之中,
护住了我最后一点不灭的灵识,并以它本源的力量,为我重塑……意识再次沉浮。这一次,
不再是纯粹的黑暗。偶尔能“听”到水流潺潺的声音,能“感”到阳光透过水波洒落的暖意,
甚至能“闻”到淤泥与水草的气息。像是在某处水底,安静地孕育,缓慢地生长。
直到某一刻——“咔。”一声极轻微的、源自灵魂深处的脆响。仿佛雏鸟啄破了蛋壳,
新生的枝叶顶开了泥土。沉重的眼皮颤了颤,艰难地,睁开了一条缝隙。模糊的光线涌入,
刺得她下意识地想闭眼,却又顽强地抵抗着。视线渐渐清晰。首先映入眼帘的,
是粼粼的波光,头顶上方是清澈的、微微荡漾的水面,阳光透过水面,
被折射成一片晃动的金色光斑。四周是墨绿色的水草,柔软地摇曳着。她躺在水底,
身下是细腻的河沙。她……没死?不,是死了。但又活了。借着平静如镜的水面倒影,
她看到了自己如今的模样——一张完全陌生的脸。算不上绝色,
甚至带着几分稚气未脱的清秀,眉眼间依稀能看出一点点过去的影子,
但更多的是一种新生的、脆弱的纯净。身体里流淌的力量也截然不同,
不再是昔日翎羽仙姬那炽烈张扬的仙力,而是一种更为古老、更为内敛,
带着生生不息意蕴的……混沌之力。虽然微弱,如风中残烛,却真实存在。她动了动手指,
感受着这具新身体传来的、虚弱却确实存在的感知。心底一片冰冷的平静。没有狂喜,
没有激动,只有一种历经毁灭与重生后的漠然。玄襄。这个名字如同淬了毒的冰针,
在她心尖最深处,轻轻扎了一下。三百年的沉寂与煎熬,换来的,是卷土重来。
她缓缓从水底坐起身,水波温柔地拂过她的身躯。环顾四周,
这是一条灵气还算充裕的山间河流,环境清幽,罕有人至。很好。她站起身,
水珠从她身上滚落,竟不沾湿衣襟。身上自动凝聚出了一套简单的青色衣裙。该离开了。
先去……哪里呢?神识微动,如同无形的触角,向着河流下游蔓延开去。很快,在百里之外,
她“看”到了一座掩映在青山绿水间的雅致别院。
那里有微弱的、属于她过去布设的阵法痕迹。是了,那是她当年在下界的一处隐秘居所,
名为“听雨小筑”。除了她自己,无人知晓。就去那里吧。暂且安顿下来,
弄清楚这三百年来发生了什么,也……好好恢复这身来之不易的力量。她,翎羽,或者说,
如今顶着这副陌生皮囊的“她”,一步踏出河流,身影化作一道几不可察的青色流光,
融入山林雾气之中,向着记忆中的方向,悄无声息地遁去。听雨小筑。
隐于一片翠竹林海深处,依山傍水,清幽得不似凡间景致。院门依旧是记忆中的模样,
古朴的竹篱,上面爬满了开着淡紫色小花的藤蔓。她伸出手,指尖在空中虚划几个符文,
那笼罩着小院的、肉眼不可见的结界便荡漾开一圈涟漪,无声地打开了一道门户。
院子里很干净,仿佛主人只是昨日才离开。竹叶落了薄薄一层,石桌上积了些许灰尘,
角落里的石灯笼静默矗立。那株她亲手种下的凤凰花树,依旧开得如火如荼,绚烂夺目,
与她离去时一般无二。心底掠过一丝极淡的恍惚。三百年沧海桑田,
这里却像是被时光遗忘了一般。她走到院中那棵凤凰花树下,伸手抚摸着粗糙的树干,
感受着指尖传来的、属于草木的微凉生机。就在这时——一个平静无波,
却熟悉到刻入她骨髓魂灵的声音,自身后淡淡响起。“本君还以为,你至少要再耗费一甲子,
方能重塑形神。”她的身体,骤然僵住。血液似乎在瞬间凝固,四肢百骸都透出寒气。
连心脏都停止了跳动,只有识海深处,那新生的、脆弱的神魂在剧烈震颤。她极其缓慢地,
一点一点地,转过身。凤凰花纷扬如雨下。就在那石桌旁,竹影摇曳的光晕里,一人端坐。
墨袍,银冠,面容清俊绝伦,眉眼间却凝着化不开的万年霜雪。不是玄襄,又是谁?
他怎么会在这里?!他怎么可能找到这里?!他……知道了什么?
无数念头如惊雷般在她脑海中炸开,让她几乎站立不稳。新生的力量在体内奔涌躁动,
却又被他周身那无形无质、却厚重如渊岳的威压死死按捺住,无法宣泄分毫。
他依旧如三百年前那般,姿容绝世,风仪无双。只是,那双向来只有冰冷与威严的墨眸深处,
此刻,却翻涌着某种她看不懂的、极为复杂的暗流。像是隐忍到极致的痛楚,
又像是压抑了许久的……疯狂。他就那样静静地看着她,目光如同实质,将她从头到脚,
寸寸锁紧。然后,在她几乎要窒息的目光注视下,他缓缓抬起了右手。修长如玉的指间,
捻着一枚龙眼大小、通体**、呈现出诡异桃粉色的丹丸。那丹丸表面,
似乎还有细微的、如同活物般的脉动。正是当年,她于诛仙台上,借着那个不顾一切的吻,
渡入他口中的——情缠之毒!“解释一下。”玄襄的声音不高,
甚至比三百年前在诛仙台上时,还要平静几分。可这平静之下,
却仿佛藏着能撕裂星海的暗涌与风暴。他看着她,一字一句,
清晰地问道:“为什么你中的毒……”他指尖微微用力,
那枚桃粉色丹丸在他指间散发出更加妖异的光泽。“会在我身上发作?”那枚桃粉色的丹丸,
在他修长如玉的指间,仿佛一颗骤然缩紧、剧烈搏动的心脏,将沉寂了三百年的腥风血雨,
砰然一声,重新擂响在这方与世隔绝的静谧庭院。翎羽只觉得周身血液刹那冻结,
四肢百骸僵硬如铁铸,新生的、尚且微弱的神魂在他那双翻涌着暗流的墨眸注视下,
瑟瑟发抖,几乎要再次碎裂。凤凰花无声飘落,擦过她的脸颊,带不起一丝暖意,
只有彻骨的寒。他知道了。他不仅知道她没死,还找到了这里,
更……知道了情毒在他身上发作!怎么可能?情缠之毒,无色无味,发作时症状内敛,
若非亲近之人,极难察觉。他玄襄,司法天神,无情无欲,心志坚毅远超常人,
怎会如此清晰地确认自己中了毒,而且还是这种……毒?“解释一下。”他的声音再次响起,
依旧是那令人胆寒的平静,却比任何雷霆震怒都更具压迫感,
“为什么你中的毒……会在我身上发作?”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钉子,将她钉在原地。
逃?念头刚起,便被无形碾碎。在他面前,尤其是在此刻明显状态不对的他面前,
任何逃跑的企图都不过是徒增笑柄。战?更是天方夜谭。
她这具依靠混沌源核勉强重塑的身体,力量不及全盛时期万一,
恐怕连他随手布下的一道结界都冲不破。翎羽深吸一口气,
强迫自己几乎要痉挛的心脏缓慢跳动,压榨着新身体里每一分可用的气力,
支撑着自己不至于瘫软下去。她抬起眼,对上他那双深不见底、此刻却暗潮汹涌的眸子,
嘴角扯出一个极其勉强,却带着三分破罐破摔的讥诮弧度。“司法天神神通广大,洞察秋毫,
连这等隐秘之事都查出来了?”她的声音因紧张和虚弱而微微发哑,却努力维持着镇定,
“怎么?高高在上的玄襄天神,也终于尝到了……求而不得、焚心蚀骨的滋味?
”她刻意将“求而不得”几个字咬得极重,
带着积压了三百年的怨毒与一丝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隐秘的快意。
玄襄周身的气息骤然一沉,空气仿佛都凝滞了几分。
他指间那枚情毒丹丸的光芒似乎也随之闪烁了一下。但他并未动怒,至少,
表面上看不出怒意。他只是看着她,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要剖开她这层新生的皮囊,
直刺入她灵魂最深处,看清里面藏着的所有算计与狼狈。“本君只问你,
”他忽略了她言语中的刺,声音低沉,“此毒,何解?”翎羽心尖猛地一颤。他问解药?
他竟然……在问解药?这意味着,情毒在他身上发作的程度,
恐怕已经超出了他所能凭借自身意志力压制忍耐的极限!
这个认知让她心头涌起一股近乎扭曲的狂喜,但随即又被更深的寒意覆盖。他若失控,
第一个遭殃的,绝对是她!“解药?”她嗤笑一声,带着几分恶劣的玩味,
“司法天神莫非忘了?这‘情缠’,顾名思义,缠的是情,焚的是心。要么,
靠施毒者心甘情愿,以自身为引,亲密疏导,缓解其苦……要么,就等着它在一次次发作中,
将你的理智、你的骄傲、你的一切,都烧成灰烬!”她紧紧盯着他的眼睛,
不放过任何一丝细微的变化,试图从中找到屈辱、愤怒,或者……哪怕一丝一毫的煎熬。
然而,玄襄只是微微眯起了眼,眸底那片暗沉的海,漩涡转动得更急。他沉默了片刻,
就在翎羽以为他会暴起发难,或者拂袖而去时,他却再次开口,
问出了一个让她猝不及防的问题。“三百年前,诛仙台上,”他的声音依旧平稳,
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探究,“你为何要那么做?”为何?为何要在临死前,用那种方式,
将这种毒渡给他?翎羽愣住了。她设想过无数次重逢的场景,或许是刀剑相向,
或许是更残酷的镇压,却独独没有想过,
他会如此平静地问出这样一个……近乎于探寻她动机的问题。为什么?因为恨吗?
当然是恨的。恨他的不信任,恨他的赶尽杀绝,恨他那永远冰冷无情的姿态。
可在那滔天的恨意之下,是否还藏着别的,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不敢深究的东西?
那不顾一切的一吻,除了传递剧毒,是否也夹杂了某种绝望的、扭曲的……不甘?
这些纷乱芜杂的念头如同毒藤,瞬间缠绕住她的心脏,让她呼吸一窒。她猛地别开脸,
避开他过于锐利的目光,冷硬地道:“将死之人,拉个垫背的,还需要理由吗?
尤其这个垫背的,还是你玄襄天神!”玄襄看着她骤然侧过去的脸颊,那线条紧绷,
带着新生的稚嫩,却又透着一股执拗的苍凉。他指尖的情毒丹丸,不知何时被他收了起来。
他缓缓站起身。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带来的压迫感却如山岳倾颓。翎羽本能地后退半步,
脊背抵上了身后粗糙的凤凰花树干,退无可退。他一步步走近,
墨袍下摆拂过地面零落的凤凰花瓣,悄无声息。他没有释放威压,
但那属于至高强者的存在感,本身就足以让她窒息。他在她面前一步之遥处停下。
如此近的距离,她能清晰地看到他墨袍上精细的银色暗纹,
能闻到他身上那股熟悉的、冷冽如雪松的气息,只是如今,这气息之中,
似乎隐隐混杂了一丝……极淡的,若有似无的灼热。是情毒的影响!
这个发现让她头皮微微发麻。“垫背?”玄襄垂眸看着她,他的身高极具优势,
这样俯视的角度,带着一种天生的掌控感,“翎羽,你当真以为,本君看不出你那点心思?
”他的语气平淡,却像一根针,精准地刺破了她虚张声势的外壳。“你盗取混沌源核,
是为何?”他问。“你与魔族余孽接触,是为何?”“你一次次挑衅天规,与本君作对,
又是为何?”一连三个“是为何”,问得翎羽心头剧震。他都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