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喜欢甩了渣男后我成了顶流嫂子这部小说, 江辰顾沉舟实力演技派,情节很吸引人,环环相扣,小说精彩节选娱乐圈的神话,最年轻的三金影帝,也是……江辰一直试图巴结攀附,却连边都摸不到的对象。他穿着简单的黑色衬衫,身姿挺拔,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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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当天,我亲手将蛋糕砸在出轨的顶流男友脸上。全网骂我疯了,断送星途。三个月后,
我挽着影帝顾沉舟亮相电影节。他当众吻我伤痕:“我捧在心尖的人,谁给你的胆子动?
”前男友跪在暴雨里求复合。我晃着钻戒轻笑:“叫嫂子。
”---生日宴的香槟塔折射着水晶吊灯过于璀璨的光,
空气里甜腻的奶油香和昂贵香水味混杂,熏得人头晕。我,林晚,
今天这场派对名义上的主角,穿着当季高定礼服,站在宴会厅中央,指尖却冰凉。
手机屏幕还亮着,是十分钟前狗仔发来的匿名邮件。照片像素不高,
但足够清晰——我的顶流男友江辰,和他新戏的女主角苏念,在酒店走廊吻得难分难舍。
时间戳,显示在今天下午,我为他生日宴会彩排的时候。周围是喧闹的笑语,
粉丝的尖叫隔着一层玻璃幕墙隐隐传来。江辰正被一群人簇拥着,朝我走来,手里端着酒杯,
脸上是无可挑剔的温柔笑容,一如他惯常在镜头前塑造的深情人设。“晚晚,生日快乐。
”他声音磁性,引来一片艳羡的低呼。我看着他,看着这个我曾以为会共度一生的人,
心脏像被冰棱反复穿刺,痛到极致,反而麻木。脑海里闪过三年来的点点滴滴,
他利用我的资源上位,用我的创意标榜自己,最后,在我以为苦尽甘来时,
送了我这样一份“大礼”。他手中的酒杯递到我面前。我缓缓抬手,却没有接那杯酒。
而是越过他,端起了旁边餐台上那个三层高的、装饰繁复的生日蛋糕。
世界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江辰。他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很快被恼怒取代,压低声音:“林晚,你干什么?别闹!”我笑了,在所有人惊愕的注视中,
手腕用力,将那个昂贵的、象征着甜蜜和祝福的蛋糕,连同上面燃烧的“25”数字蜡烛,
狠狠砸在了他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砰——”奶油四溅,糊了他满脸满身,
精致的发型毁了,昂贵的西装毁了,那副完美的假面也碎了。他僵在原地,
难以置信地瞪着我,狼狈得像只落汤鸡。静。死一般的寂静。然后,是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和手机摄像头疯狂的“咔嚓”声。我扔下空荡荡的蛋糕托盘,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响彻整个宴会厅:“江辰,这份生日礼物,你喜欢吗?
”---#林晚疯了##林晚蛋糕砸顶流##林晚星途尽毁#热搜炸了。全网都在骂我。
说我因爱生恨,说我心理变态,说我自毁长城,断送了自己好不容易积攒的星途。
江辰的粉丝更是如同疯魔,在我所有社交平台下屠版,用最恶毒的语言诅咒我。
公司打来电话,语气冰冷,暗示雪藏。原本谈好的代言、剧本,一夜之间全部蒸发。
我关了手机,拉上窗帘,将自己埋在一片黑暗里。没有哭,只是觉得空。
像被人掏走了五脏六腑,只剩下一个冰冷的躯壳。直到门铃响起。门外站着的是顾沉舟。
娱乐圈的神话,最年轻的三金影帝,也是……江辰一直试图巴结攀附,
却连边都摸不到的对象。他穿着简单的黑色衬衫,身姿挺拔,气质清冷矜贵,
与我这片狼藉的世界格格不入。他什么都没问,只是递给我一杯温热的牛奶,然后挽起袖子,
沉默地帮我收拾那一地破碎的杯盘和枯萎的花束。“值得吗?”他忽然开口,声音低沉悦耳。
我捧着牛奶,指尖回暖,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解气。”他看着我,
深邃的眼眸里没有怜悯,没有评判,只有一种沉静的、洞悉一切的光。“那就别后悔。
”接下来的三个月,我在公众视野里彻底消失。而顾沉舟,却以一种强势而不容置疑的姿态,
介入我的生活。他给我请最好的律师处理违约纠纷,带我去见国内顶尖的导演和制片人,
甚至亲自指导我演戏,磨炼我那被偶像剧磨平的演技。他从不说什么安慰的话,
只是在我一次次被噩梦惊醒时,默默点亮一盏灯;在我因网络暴力而自我怀疑时,
冷静地指出我表演上的进步。他像一座沉默的山,替我挡住了外界所有的风雨。
我渐渐从那段腐烂的关系里挣脱出来,破碎的自我被一点点重塑,变得坚硬,变得清醒。
三个月后,年度最具分量的金梧桐电影节开幕。红毯之上,星光熠熠。
当我和顾沉舟携手亮相时,全场静默了一瞬,随即爆发出几乎要掀翻屋顶的惊呼和快门声。
我穿着一身顾沉舟特意请大师定制的曳地长裙,妆容精致,气质冷艳,
与三个月前那个“疯女人”判若两人。而顾沉舟,一如既往的矜贵从容,紧紧握着我的手,
无名指上,一枚与我同款的铂金钻戒熠熠生辉。主持人激动得语无伦次:“顾影帝,林**,
二位这是……”顾沉舟接过话筒,目光扫过全场,最后落在我脸上,温柔而坚定。
他举起我们交握的手,低头,
轻轻吻在我手腕上那道曾经因江辰失控而留下的、几乎看不见的浅淡疤痕上。全场哗然。
他对着镜头,声音透过麦克风传遍每个角落,清晰,冰冷,
带着不容置喙的护短:“我放在心尖上,连重话都舍不得说一句的人,谁给你的胆子,动她?
”一句话,石破天惊。所有镜头瞬间转向红毯另一端——刚刚和苏念一起走来的江辰。
他脸色煞白,浑身僵硬,看着我和顾沉舟交握的手,还有我们手上刺眼的对戒,
眼神里充满了震惊、恐慌,以及……悔恨。那一晚,顾沉舟凭借一部文艺片再次封帝。
领奖时,他站在聚光灯下,感谢了所有人,最后,目光穿越人海,精准地落在我身上,
一字一句:“最后,感谢我的未婚妻,林晚。是你,让我想要成为一个更好的人。
”全网再次炸裂。这一次,风向彻底逆转。宴会结束,已是深夜。
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瓢泼大雨。顾沉舟去取车,我站在廊檐下等他。
一个身影踉跄着冲破雨幕,扑到我面前,“扑通”一声跪在了冰冷潮湿的地上。是江辰。
他浑身湿透,头发黏在额前,昂贵的礼服沾满泥水,狼狈不堪。
曾经那双引得无数粉丝尖叫的桃花眼里,此刻只剩下卑微的乞求。“晚晚……我错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是我鬼迷心窍,是苏念勾引我!我爱的一直是你,求你,
再给我一次机会……”他哭得涕泗横流,试图来抓我的手。我后退一步,避开他的触碰,
裙摆甚至没有沾染一丝雨渍。看着他这副摇尾乞怜的模样,
想起三个月前他那副虚伪得意的嘴脸,只觉得无比讽刺。我缓缓抬起手,
无名指上那枚顾沉舟亲自设计的钻戒,在廊灯下折射出璀璨冰冷的光芒。
雨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混着泪水,模糊一片。他仰着头,像条等待施舍的流浪狗。
我轻轻晃了晃手指,钻石光芒流转,映出我唇边一抹轻浅而凉薄的笑意。“江辰,
”声音不大,却清晰地穿透雨声,砸在他心上。“叫嫂子。”他跪在雨里的身体剧烈一颤,
像是被无形的鞭子抽中。雨水顺着他僵硬的脊椎往下淌,
在昂贵的西装面料上晕开深色的痕迹。
那双曾经蛊惑无数粉丝的桃花眼死死盯着我无名指上的钻戒,瞳孔里有什么东西彻底碎裂了。
“晚……林晚……”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试图去抓我的裙摆,
“你不能……我们三年……”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雨水溅湿了我的鞋尖,但裙裾依旧干净。
廊灯将我的影子拉长,完全覆盖了他蜷缩的身影。“三年?”我轻轻重复,尾音上扬,
带着点漫不经心的玩味,“足够让你踩着我的资源上位,
再用我的生日宴会给你和新欢当掩护了,不是吗?”他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
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车灯划破雨幕,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无声滑到近前。车门打开,
顾沉舟撑着一把黑伞走下,甚至没有分给地上那人一个眼神。他径直走到我身边,
伞面完美地倾泻,将我完全笼罩,隔绝了所有风雨。“冷吗?”他低声问,
手臂自然地环住我的腰,掌心温热。我摇摇头,倚在他身侧。直到这时,
顾沉舟才仿佛刚注意到跪在雨里的人。他目光淡淡扫过去,没有任何情绪,
就像看一件无关紧要的障碍物。“江先生,”他开口,声音比这秋雨更冷,
“挡着我未婚妻的路了。”“未婚妻”三个字,他咬得清晰而缓慢。江辰猛地抬头,
雨水和泪水糊了满脸,他看看顾沉舟,又看看我,眼神从绝望转为一种疯狂的嫉恨。
“顾沉舟!是你!是你趁虚而入!你……”顾沉舟笑了,那笑意很浅,只停留在唇角,
未达眼底。“趁虚而入?”他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笑话,“我认识她的时候,
你还在某个选秀节目里,对着镜头卖弄你那漏洞百出的深情人设。”他微微俯身,靠近江辰,
声音压得更低,却带着千钧之力,砸得江辰浑身一颤:“我捧着她,护着她,等了这么多年,
不是让你这种货色来糟蹋的。”江辰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软在雨水里,眼神空洞。
顾沉舟直起身,不再看他,拥着我转身走向车门。助理早已拉开车门等候。在我弯腰上车前,
我停顿了一下,侧过头,目光最后一次落在那个泥泞中的身影上。“对了,”我声音轻快,
带着一种事不关己的提醒,“下个月我和沉舟的订婚宴,记得看直播。
毕竟——”我弯起唇角,钻戒的光芒刺痛了他的眼。“你曾经也算是我‘粉丝’。
”车门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一切。车内温暖干燥,萦绕着顾沉舟身上清冽的松木香气。
他递给我一条柔软的干毛巾,指腹轻轻擦过我刚才被雨水溅到的手背。“解气了吗?”他问,
语气平静。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霓虹,雨滴在玻璃上划出凌乱的痕迹,
映出我清晰冷静的眉眼。“还没完。”我说。他低笑一声,握住我的手,十指相扣。
“那就继续。”---一周后,某顶尖时尚杂志发布了我和顾沉舟的双人封面及专访。
照片里,我们穿着同色系的高定服装,或并肩而立,或相依相偎,
眼神交汇间流淌着无需言说的默契与张力。尤其是顾沉舟低头凝视我时,
那专注而温柔的神情,几乎要溢出画面。专访内容更是被各大营销号疯狂转载。
笔者用极其细腻的笔触,描绘了顾沉舟口中“蓄谋已久”的暗恋与守护,
以及我们“水到渠成”的相爱。他毫不避讳地提及,在我最低谷的时候,是他主动靠近,
是他认定了我。“她值得世界上最好的一切,”访谈最后,顾沉舟如是说,“而我很庆幸,
现在能亲手给她。”这番言论,配合着那些极具说服力的照片,
直接将“舟晚CP”顶上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曾经那些骂我“疯子”、嘲讽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声音,
一夜之间被淹没在铺天盖地的祝福和羡慕中。与此同时,江辰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先是那个匿名邮箱里的高清照片和视频,被几个颇有影响力的八卦号同时爆出,
实锤了他与苏念在拍摄期间就暗通曲款,甚至不止一次。时间线清晰明了,
直接打脸了他之前“因戏生情、在和林晚分手后才与苏念交往”的洗白说辞。紧接着,
他代言的几个高端品牌纷纷宣布解约,理由是“形象与品牌价值观严重不符”,
并索要天价违约金。有知情人士透露,这几个品牌的新任亚太区负责人,
与顾氏集团交情匪浅。他主演的、原本预定上星播出的S+级古装剧,也被平台临时撤档,
无限期延后。圈内传言,是投资方收到了“上面”的暗示,不敢冒险。墙倒众人推。
曾经被他压制的对家、被他欺骗过的合作方,甚至一些被他冷待的工作室员工,
都开始若有若无地放出一些对他不利的消息。
耍大牌、演技差、私生活混乱……负面新闻层出不穷。曾经光芒万丈的顶流,
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陨落,糊穿地心。我坐在顾沉舟公司顶楼的办公室里,
翻看着平板上关于江辰近况的报道,面色平静。顾沉舟从文件里抬起头,看向我:“够了吗?
”我放下平板,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繁华的都市。阳光透过玻璃,
在我身上镀上一层金边。“苏念呢?”我问。那个同样参与其中,享受了掠夺**,
并在事后发通稿暗讽我“留不住男人”的女人。顾沉舟走到我身后,手臂环住我的腰,
下巴轻轻抵在我发顶。“她父亲的公司,下周会正式宣布破产重组。”他语气平淡,
像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她签的那个对赌协议,赔率很高。”我微微后靠,
贴在他温暖的胸膛上,能感受到他平稳有力的心跳。“挺好。”我闭上眼,
感受着阳光的温度。这才是刚刚开始。那些曾经将我踩入泥泞的人,我会让他们亲眼看着,
我是如何,一步一步,踏上他们永远无法企及的云端。而身边这个男人,他会是我的共犯,
我的底气,我打败这个圈层所有规则的……唯一同盟。手机震动了一下,我拿起来看,
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只有短短三个字:“对不起。”是江辰。我手指动了动,
没有回复,直接拉黑了号码。对不起?太轻了。我要的,从来不是道歉。
阳光透过顶楼办公室的防弹玻璃,在波斯地毯上切割出锐利的光斑。我划掉那条未读短信,
像拂去一粒尘埃。“在看什么?”顾沉舟的呼吸掠过耳畔。我把玩着他的钻石袖扣,
冰凉的触感硌着指尖:“在看……丧家之犬能跑多远。”他低笑,
胸腔震动透过脊背传来:“不如看看,他怎么爬回来。”三天后的深夜,
工作室邮箱收到一段监控录像。画面里,江辰胡子拉碴地蹲在影视基地后门,
对着某个选角副导演点头哈腰,手里捏着的简历被对方随手扔进垃圾桶。
曾经被粉丝吹捧为“神颜”的脸,在劣质摄像头下扭曲成卑微的褶皱。我按下暂停键,
放大他攥紧的拳头——关节处结着新鲜血痂。“《浮屠塔》那个反派备选,
”顾沉舟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让制片方把他简历撤了。”他俯身握住**作鼠标的手,
带着我点开另一个文件夹。里面是苏念父亲公司的股权质押文件,
每页都盖着醒目的红色预警章。“银行明天会抽贷。”他轻描淡写地圈出担保人签名,
“她抵押了名下所有房产。”鼠标滚轮继续下滑,停在某页附加条款上。
我盯着苏念亲笔签名的对赌协议,违约金数字后面跟着一长串零。“真贪心。”我轻笑。
顾沉舟的吻落在我的锁骨:“不及你万分之一。”这句话像钥匙,
突然打开了某个锈死的匣子。我转身揪住他的领带,迫使他低头与我平视:“知道吗?
当年他偷用我创意去竞标,庆功宴就订在我生日那天。”领带绞紧的褶皱陷进他颈间,
他反而笑得纵容:“所以?”“所以我要他眼睁睁看着——”我拽着他走到落地窗前,
指着脚下霓虹汹涌的金融街,“你送我的第一份订婚礼物,是收购他金主爸爸的传媒集团。
”远处江边,巨幅LED屏正在轮播我们代言的高珠广告。镜头推近时,
我无名指上的钻戒在夜色里炸开一道冷光。顾沉舟突然掐着我的腰抱上办公桌,
文件散落一地。他抵着我额头喘息:“第二份礼物想好要什么了?
”电脑屏幕仍停留在苏念的破产文件页面,我伸脚轻点关机键。
“让她亲自来给我们送婚礼请柬。”黑暗降临的瞬间,他咬住我唇瓣低语:“如你所愿。
”三个月后,巴黎时装周秀场头排。苏念端着香槟过来时,裙摆还在发抖。
她递上烫金请柬的手指布满细痕,曾经做满水晶甲片的指甲光秃秃的。“恭喜林**顾先生。
”她声音发颤,目光躲闪着不敢看我的钻戒,“父亲让我代问,能不能……缓三天?
”我慢条斯理展开请柬,扫过婚礼日期——正好撞上我和顾沉舟的世纪婚礼直播日。
顾沉舟正在不远处接受采访,镜头焦点却始终追随着我们。他忽然抬眼望来,
隔空举了举香槟杯。“告诉苏伯父,”我把请柬扔进侍应生的托盘,“破产清算组是我派的。
”香槟杯砸碎的脆响淹没在秀场音乐里。苏念瘫坐在座位上时,
我抚过颈间新换的钻石项链——由顾沉舟收购的那家传媒集团原始股权熔铸而成。
头条新闻弹窗跳出江辰在片场猝倒的**,配文是“过气艺人透支健康”。我关掉推送,
给顾沉舟发消息:“第二份礼物收到了。”他回复很快:“第三份在路上。”秀场灯光骤亮,
我迎着所有镜头勾起唇角。T台尽头,顾沉舟穿过纷飞的人造雪花向我走来,
手中握着刚刚拍下的古董冠冕。那些曾经将我踩入深渊的手,
正在亲自为我的王冠镶嵌最后的宝石。秀场飘落的人造雪絮粘在顾沉舟的睫毛上,
他托着那顶路易十六时期的古董冠冕穿过伸展台,
铂金底座上的鸽血红宝石在追光灯下淌出血色。全场镜头疯转,
他却俯身在我耳边低语:“第三份礼物需要你亲自拆封。”半个月后的慈善拍卖夜,
我挽着顾沉舟现身时,
满场宾客的目光都黏在我发间——那顶冠冕的红宝石已被替换成罕见的黑欧泊,
在灯光下流转着幽蓝火焰。请柬上印着拍卖品清单,压轴的是一座私人海岛,捐赠人匿名。
“听说江辰在找海岛办复出演唱会。”我晃着香槟杯,任由顾沉舟用指腹擦去我唇畔的酒渍。
他握着我的手举牌,每次加价都压着对手的尾数。当拍卖师落下重锤时,
大屏幕显示竞得者是我名下的基金会。满场掌声中,
顾沉舟咬着我耳垂轻笑:“现在它是你的刑场。”次日头条是江辰工作室发布的破产公告,
配图是他站在海边悬崖张开双臂的背影。文字写着“告别过去,涅槃重生”,
定位却显示在我們刚拍下的海岛邻域。“他在隔壁岛租了场地。”助理递来平板,
“找二手贩子买了套报废的音响设备。”视频里江辰对着破旧话筒嘶吼,
潮水吞没了走调的高音。我关掉页面,拨通卫星电话:“通知海警,今晚十点查走私。
”直升机降落在私人海岛时,远处正在上演荒诞剧。
探照灯照亮江辰被按在沙滩上的狼狈模样,警察正从音响箱里掏出防水包裹的白色粉末。
他挣扎着抬头,与我隔海相望。顾沉舟用风衣裹住我,掌心温暖着我冰凉的手指。警笛声里,
他带我走向悬崖餐厅,侍应生正在布置求婚场地。玫瑰花瓣被海风卷起时,他突然单膝跪地,
打开戒指盒的瞬间——百米外的海岛突然亮起霓虹灯牌,拼出“嫁给顾沉舟”的巨幅字样。
整个海岸线都被游艇灯带点燃,无人机群在夜空拍出我的名字。“第三份礼物。
”他吻着我无名指上新添的粉钻,“让他的葬身之地见证你余生所有日出。
”海浪拍碎在礁石上,我俯身咬住他的喉结:“不够。”订婚戒指的棱角硌进他后颈,
我在他压抑的喘息里微笑。“我要他活着看完全场。
”订婚宴设在顾氏集团旗下的七星级酒店。水晶吊灯将无数光斑投掷在香槟塔上,
我扶着旋转楼梯往下走,裙摆掠过台阶两侧的冰雕——全是江辰演过的角色,
正在室温下缓慢融化。请柬名单上有趣得很。苏念坐在最后一排,指甲油斑驳脱落,
膝头放着待签的破产协议。而本该在拘留所的江辰,竟出现在直播大屏的连线画面里,
背景是看守所灰墙,眼底布满血丝。“顾太太心善。”司仪对着镜头笑,
“说订婚喜事该让旧友见证。”无人机航拍画面切进来时,满场惊呼。
我们买下的海岛正在举行爆破仪式,江辰曾经搭建的复出舞台在火光中坍塌成废墟。
直播连线突然中断,最后定格在他崩溃捶打屏幕的画面。“见面礼。
”顾沉舟往我掌心放了枚U盘,“他偷税的证据,刚提交给稽查组。
”切蛋糕的银刀闪过寒光。八层高的订婚蛋糕被推出来,
最顶层站着糖霜捏的小人——穿囚服的江辰举着“恭喜”牌子。我握着顾沉舟的手共同切下,
奶油坍塌时露出藏在里面的钻石手铐。“婚戒设计稿。”他衔走我指尖的樱桃,“喜欢吗?
”晚宴进行到一半,苏念突然冲过来跪倒在地。她攥着我裙角的指节发白,
涕泪纵横地求我放过她父亲。镶钻高跟鞋轻轻踩住她颤抖的手背,我弯腰轻笑:“记得吗?
当年你说我这种出身,只配捡你不要的。”顾沉舟的保镖把人拖走时,
拍卖师正在展示新婚礼物——江辰家族企业的收购合同。落槌价是讽刺性的520元,
买主署名是我养的那条博美犬。“接下来是彩蛋环节。”顾沉舟牵着我走到露台。
对岸商业街的巨幕突然开始播放江辰的忏悔视频。他对着镜头交代如何利用我的资源,
如何与苏念联手做局。播放到第三分钟时,
画面突然切入实时监控——他在看守所里正用头撞墙。夜风卷着露台的玫瑰花瓣扑进宴会厅,
**在栏杆上抿一口红酒。手机震动,收到江辰断绝关系的父亲发来的短信:“顾太太,
能不能留条活路?”顾沉舟抽走手机,直接拨通视频电话。屏幕那端是憔悴的老人,
背后贴着法院封条。他把我揽进怀里对着镜头笑:“伯父,您儿子当初可没给她留活路。
”通话结束前,我对着麦克风轻声补充:“对了,明天开庭我会亲自到场。
”露台玻璃门映出我们交叠的身影,他咬着我后颈含糊问:“第四份礼物想要什么?
”我反手扣住他手腕,将钻石手铐另一半锁在自己腕上。“要你永远当我的共犯。
”庭审日的晨光透过加长林肯的车窗,在我手铐形状的钻石手链上跳跃。
顾沉舟正在替我调整珍珠耳钉,指尖蹭过颈侧时,
监听耳机里传来江辰在候审室崩溃的嘶吼:“她怎么可能来?!那个毒妇——”“嘘。
”顾沉舟突然对着隐藏麦克风低语,候审室的监控画面里,江辰猛地噤声,
惊恐地环顾空无一人的房间。法院台阶被记者围得水泄不通。
我踩着七厘米的ChristianLouboutin走下座驾,
裙摆裂口露出小腿上未愈的疤痕——三个月前江辰在生日宴推搡我撞碎香槟塔的证明。
闪光灯骤然疯狂。“林**是否来作证?”“对旧爱可还有留恋?”顾沉舟用风衣裹住我,
护着我往裡走。在旋转门即将合拢时,我突然回头轻笑:“来看他量刑。”旁听席座无虚席。
苏念蜷缩在角落,手里攥着皱巴巴的破产清算通知书。当她看见我径直走向原告席时,
指甲掐进了掌心渗出血丝。江辰被法警押上来时,囚服领口歪斜。
他死死盯着我面前那叠文件——他偷税漏税的原始账本,每页都有他亲笔签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