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零落落的夕晖写的《一碗面,换一桩七年冤》这本书是现代言情类型的书,让人看过后回味无穷,强烈推荐大家看一下!主角为林晚沈浩林国栋,主要讲的是:时机到了。他走进来,皮鞋踩在地板的油污上,发出的轻微黏腻声让他不悦地皱了皱眉。他没坐下,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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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踏出监狱,就听说前妻嫁给了我当年的死对头,一个新上任的科长。她住着豪宅,
开着豪车,而我只有一家不到十平米的面馆。我把面馆开在她家正对面,
每天看她光鲜亮丽地出门。她丈夫成了我的常客,吃了半个月,终于在一天深夜推门而入。
他扔给我一张孕检单,上面的日期是我入狱前。我愣住了。他点上一根烟,
眼神阴鸷地盯着我:“我老婆说,只要你答应把这个孩子认回去,她就告诉我,
当年是谁把你送进去的。”01深夜十一点,面馆里最后一盏昏黄的灯还亮着,
勉强照亮门口一小片油腻腻的地面。我正在后厨用冷水冲洗双手,冰冷的自来水穿过指缝,
也浇不灭心头那股灼烧了五年的恨意。卷帘门被一只修长干净的手猛地推开一半,
发出刺耳的“嘎啦”声。沈浩就站在那片光影的交界处。他穿着一身熨烫平整的深色衬衫,
袖口挽到小臂,露出价值不菲的手表。和我这个满身油烟味,穿着洗到发白T恤的前夫,
我们像是活在两个世界的人。他是我这家小破面馆的常客,吃了半个月,雷打不动,
每天一碗阳春面。不说话,不挑剔,吃完就走。我知道,他一直在等一个时机。今晚,
时机到了。他走进来,皮鞋踩在地板的油污上,发出的轻微黏腻声让他不悦地皱了皱眉。
他没坐下,直接走到我面前,从公文包里甩出一张折叠的纸。
纸片轻飘飘地落在沾着面粉的案板上。是一张孕检单。
我的目光被死死钉在“孕周:6周+3天”和那个刺眼的日期上。那个日期,
是我被警察带走的前一个星期。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
只剩下血液冲上头顶的轰鸣。五年牢狱,我幻想过无数种和他们夫妻重逢的场景,
却唯独没有这一种。沈浩慢条斯理地点上一根烟,深吸一口,白色的烟雾从他鼻腔里喷出,
模糊了他那张挂着虚伪笑容的脸。他看着我,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轻蔑和施舍。“我老婆说,
只要你答应把这个孩子认回去,她就告诉我,当年是谁把你送进去的。”他顿了顿,
烟灰点在地上,像是某种赏赐。“陈江,这对你来说是天大的好事,白得一个女儿。”白得?
我胸腔里那座休眠了五年的火山,在这一刻彻底爆发了。岩浆翻滚,恨意滔天。
我死死攥住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的肉里,用疼痛来维持最后一丝理智。我抬起眼,
用一种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平静声音开口。“认可以。”沈浩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
他以为我屈服了。我盯着他,一字一句地继续说:“但不是‘认回去’,是‘过继’。
”“我要你,沈科长,亲自抱着孩子,来我这破面馆,给我磕头。”“求我,
收下这个你嘴里的‘野种’。”我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淬了毒的刀,
精准地刺向他最脆弱的自尊。沈浩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然后迅速转为铁青。
他捏着烟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骨节发出“咯咯”的脆响。一股暴戾的气息在他周围弥漫,
他像是随时会掀翻这张桌子,扑过来掐死我。我迎着他杀人般的目光,冷笑一声。“怎么?
觉得委屈?”“你睡我的老婆,养我的女儿,住着我设计的豪宅,开着本该属于我的车。
”“你现在拥有的一切,不就是靠出卖我,靠踩着我的尸骨换来的吗?”“让你磕个头,
算什么?”面馆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墙上那台老旧的排风扇还在有气无力地转动,
发出“嗡嗡”的悲鸣。我以为他会暴怒离去。但长久的僵持后,沈浩眼中的狠厉和暴怒,
竟然慢慢沉淀下来,变成了一种更深沉的算计和阴毒。他将烟头狠狠按在桌上,
烫出一个焦黑的印子。然后,他从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地挤出来。“可、以。
”我瞳孔骤缩。他答应得太快了!快到不正常!我本以为这句疯狂的挑衅会彻底激怒他,
让他露出马脚。可他竟然答应了。这背后一定有比“让我认回孩子”更大的图谋。
他不是想让我认孩子。他,或者说他们,是想用这件事,用我的亲生女儿,
来设一个更大的局,一个能把我彻底钉死在耻辱柱上的局。沈浩站直身体,
居高临下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衬衫袖口,仿佛刚才那个屈辱答应的人不是他。
他转身走到门口,又回头,阴冷地看着我。“林晚让你明天去‘探望’孩子。”“她说,
让你亲眼看看你女儿过的是什么神仙日子,再决定要不要让她跟你受苦。”说完,
他拉开卷帘门,消失在夜色里。冷风灌进小小的面馆,我却感觉不到丝毫凉意。因为我的心,
早已被地狱的业火烧得滚烫。诛心。**裸的诛心。他们要用我最珍视的骨肉,
一刀一刀地凌迟我的心。我缓缓松开紧握的拳头,掌心一片血肉模糊。好。好得很。林晚,
沈浩。这个游戏,我陪你们玩到底。02第二天,我从衣柜最底下翻出了一套五年前的衣服。
地摊上买的廉价货,洗得发黄,领口都松垮了。我故意没有刮胡子,顶着一脸的颓丧和沧桑,
走进了那栋我曾经亲手画下图纸,一砖一瓦监工盖起来的别墅。五年了,
门口的香樟树长得更高了,草坪修剪得整整齐齐。物是人非。开门的是个陌生的保姆,
她看我的眼神充满了警惕和鄙夷。林晚就坐在客厅那张意大利进口的真皮沙发上,
慵懒得像一只养尊处优的波斯猫。她穿着一身高定真丝睡衣,外面罩着一件薄纱外套,
妆容精致,连脚趾甲都涂着亮闪闪的颜色。她轻蔑地扫了我一眼,红唇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
“哟,五年牢饭把你养得还挺精神。”我没有说话,目光平静地扫过整个客厅。
这里的布局和我设计时一模一样,每一件家具,每一处摆设,都还是我记忆中的样子。只是,
墙角那个我原本用来放雕塑的位置,多了一盆巨大的滴水观音。那盆栽的位置很巧妙,
正好挡住了天花板角落里一个监控探头的视线。一个完美的监控死角。我的心脏猛地一跳。
“看什么呢?”林晚不耐烦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没见过豪宅?哦,忘了,
这是你设计的,可惜,你没福气住。”她说完,对着二楼喊了一声:“王妈,把念念带下来。
”脚步声从楼梯上传来。一个穿着粉色公主裙的小女孩,像个精致的瓷娃娃,被保姆牵着手,
一步步走下来。她怯生生地躲在林晚身后,只露出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
好奇又戒备地打量着我这个“奇怪的叔叔”。那一瞬间,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剜了一刀,痛得我几乎无法呼吸。这是我的女儿。
我的亲生女儿。她和我有着相似的眉眼,却管我的仇人叫爸爸,
对我这个亲生父亲充满了陌生和畏惧。林晚显然很满意我脸上一闪而过的痛苦。
她将女儿揽进怀里,修长的手指抚摸着女儿柔软的头发,对我笑道:“看到了吗?陈江。
”“念念有最好的生活,独立的琴房、画室,上的是全天候的国际双语幼儿园。
”“她的每一件衣服,都比你全身家当加起来还贵。”她顿了顿,
声音里的恶意几乎要溢出来。“所以,你现在还想让她跟你回那个油腻腻的面馆,
吃你做的牢饭吗?”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根滚烫的钢针,扎进我的心脏。
我压下喉咙里翻涌的血腥味,强迫自己移开视线,不再看女儿那双纯真的眼睛。
我不能让她看到我眼中的恨意。“我上个洗手间。”我用沙哑的声音说。林晚不屑地摆摆手,
示意保姆看着我。我走进洗手间,却没有开灯,而是侧耳倾听外面的动静。
客厅里传来林晚逗弄女儿的声音,和保姆的附和声。我迅速闪身出来,猫着腰,
像个幽灵一样溜进了走廊尽头的书房。这里曾是我的地盘。书房的格局没变,
巨大的落地书架上依然摆满了书。但其中一格,放的不再是我的菜谱和经营类书籍,
而是一排排的育儿百科和童话故事。我的目光飞速扫过,
最终停留在书桌上的一本粉色封皮的日记上。《念念成长日记》。我心脏狂跳,
迅速翻开几页。里面全是林晚娟秀的笔迹,记录着女儿第一次笑,第一次叫“妈妈”,
第一次走路……字里行间充满了为人母的喜悦。但越往后翻,那种喜悦就越淡,
字迹也越来越潦草,透着一种莫名的焦虑和恐惧。【4月12日,沈浩又问起了当年的事,
我装作不知道,他好像不信。】【5月3日,他喝醉了,说我心里还想着那个坐牢的。
我好怕,怕他会对念念做什么。】【6月21日,
他竟然拿到了念念的基因检测报告……我该怎么办?】我的手开始发抖。这本日记,
与其说是记录女儿的成长,不如说是林晚在沈浩身边如履薄冰的五年血泪史。就在这时,
我摸到日记本的夹层里,似乎有东西。我小心翼翼地打开,
里面是一张被折叠了无数次的纸条。纸条已经很旧了,边缘都起了毛。我展开它,
上面只有一行字,字迹潦草而急促,像是匆忙间写下的。【别信沈浩,他要毁了我们所有人。
】落款没有名字,只有一个日期。是我入狱后的第三天。我浑身一震,猛地抬头。
这张纸条不是写给我的。它的收件人,应该是林晚!她在这场阴谋里,
不只是一个嫌贫爱富的背叛者。她似乎,也是一个受害者?“你在里面干什么!
”书房门被猛地推开,林晚一脸警惕地站在门口。我迅速将纸条塞回口袋,合上日记本,
装作若无其事地转身。“没什么,看看你老公都看些什么书,学习一下,
怎么才能从一个厨子变成人上人。”我用轻佻的语气掩饰内心的惊涛骇浪。
林晚的眼神在我脸上逡巡,似乎想看出些什么。我坦然地与她对视,
眼底是一片她看不懂的深渊。她最终还是放弃了,冷哼一声:“滚吧,这里不欢迎你。
记住我们的交易,想知道真相,就按沈浩说的做。”我走出那栋华丽的囚笼,
午后的阳光刺得我眼睛生疼。手里紧紧攥着那张小小的纸条,我的思绪乱成一团麻。林晚,
你到底是谁?是害我入狱的帮凶,还是一个被胁迫的可怜人?或者,你既是棋子,
也是最狠的那个执棋人?03我回到面馆,心乱如麻。林晚和沈浩,
这对夫妻之间充满了猜忌和算计。林晚给我的那张纸条,到底是求救信号,
还是另一个更深的陷阱?我点上一根烟,任由尼古丁麻痹着混乱的神经。就在这时,
店门口停下了一辆黑色的红旗轿车。车门打开,一个穿着深灰色唐装,
头发花白但精神矍铄的老人,在一个年轻人的搀扶下走了进来。老人气度不凡,眼神锐利,
一看就不是普通人。他环视了一圈我这狭小简陋的店面,没有丝毫嫌弃,
反而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墙上那张手写的菜单。“老板,来一碗‘云龙过江面’。”老人开口,
声音洪亮。我的手猛地一抖,烟灰掉在了裤子上。云龙过江面。这道面,工序极其复杂,
光是吊一锅清汤就需要十二个小时,面条要手擀,配料更是讲究。这是我入狱前,
在我自己的餐厅“江月楼”里独创的招牌菜,早已失传。知道这个菜名的人,寥寥无几。
我抬起头,深深地看了老人一眼。老人也在看我,目光里带着一丝探究和期待。我心中一动,
掐灭了烟头,一言不发地走进后厨。五年了,我的手生疏了,但那些刻在骨子里的记忆还在。
和面、揉面、擀面、切面……每一个步骤,都像演练了千百遍一样流畅。
我没有十二个小时去吊高汤,但我记得一个取巧的法子,可以用现有的材料,
在一个小时内做出一锅味道接近七成的速成清汤。一个小时后,
一碗热气腾腾的面被我端了出去。汤清澈见底,面条洁白如龙,几片翠绿的菜心点缀其间,
宛如画卷。老人看着眼前的面,眼神瞬间就亮了。他拿起筷子,先是喝了一口汤。
“嗯……”他闭上眼睛,细细品味,脸上露出陶醉的神情。然后,他夹起一筷子面,
送入口中。咀嚼的动作很慢,很庄重。突然,两行热泪从他布满皱纹的眼角滑落。
“没错……就是这个味道!”他放下筷子,激动地看着我,声音都有些颤抖。“孩子,
我是白崇明,你还记得我吗?”白老!我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僵住了。白崇明,
华夏餐饮界的泰山北斗,也是我过世父亲的生死之交。我小时候,他还抱过我。
只是父亲去世后,我们两家就渐渐断了联系。我的眼眶瞬间湿润了,
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团棉花。“白……白伯伯。”我声音沙哑地叫了一声。“哎!
”白老重重地应了一声,站起身,走过来,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好孩子,受苦了。
”他的一句话,让我五年来的所有委屈、不甘和痛苦,瞬间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
我强忍着没有让眼泪掉下来,只是重重地点了点头。白老拉着我坐下,屏退了左右。
“我听说了你的事,一出狱就开面馆,还开在了林晚家对面。我就猜到,
你小子没那么容易被打倒。”他欣慰地看着我。“孩子,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
”白老的眼神突然变得复杂起来。“白伯伯,您说。”他叹了口气,缓缓道:“你入狱后,
你那家倾注了你所有心血的餐厅‘江月楼’,被人用了一些见不得光的手段,恶意收购了。
”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江月楼,那是我的一切,是我梦想的起点。“收购方……是谁?
”我咬着牙问。白老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怜悯。“是一个叫‘恒天集团’的公司。
”“恒天集团的董事长,姓林。”“是林晚的父亲,林国栋。”“轰”的一声,
我的大脑像是有炸弹爆开。我瞬间明白了。所有的一切,都串联起来了。我失去的,
不仅仅是五年的自由,我的妻子,我的女儿。还有我全部的事业和心血!
这不是一桩简单的情感背叛,而是一场蓄谋已久的商业绞杀!林家,从一开始的目标,
就是我的江月楼!林晚嫁给我,沈浩接近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一个巨大的阴谋!
一股冰冷到极致的杀意,从我的脊椎骨升起,瞬间传遍四肢百骸。我放在桌上的手,
因为愤怒而剧烈地颤抖着。“他们……是怎么做到的?”我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白老沉痛地说:“你入狱的罪名是‘食品安全问题’,这对一家餐厅是致命的打击。
江月楼声誉扫地,股价暴跌。恒天集团就是在这个时候,以一个地板价,几乎是白捡一样,
收购了江月楼的全部股份。”“他们先毁了你,再毁了你的餐厅,最后,
再心安理得地把它据为己有。”“好一招釜底抽薪。”我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
眼底的滔天恨意已经被我压了下去,只剩下一片死寂的冰冷。林国朵。恒天集团。我记住了。
“白伯伯,谢谢您告诉我这些。”我站起身,对着白老深深鞠了一躬。“孩子,
你打算怎么做?需要帮忙尽管开口,你父亲于我有恩。”我摇摇头,
目光看向窗外那栋灯火辉煌的别墅。“暂时不用。”“这盘棋,他们下了五年。”“现在,
该轮到我了。”04沈浩约定的日子到了。下午三点,阳光正好,
面馆门口的街道上人来人往。沈浩果然黑着一张脸,抱着念念出现在了面馆门口。
念念穿着一身洁白的连衣裙,怀里抱着一个巨大的泰迪熊,不安地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
沈浩的脸色屈辱到了极点,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但我知道,他会跪。因为我猜到,
他急于让我“认回”孩子,绝不是林晚的意思,而是他自己的主意。他想用这个孩子,
彻底和我捆绑,让林家看清我的“不堪”,从而彻底断了林晚的念头,也断了我翻身的可能。
他自以为是的算计,正是我反击的武器。在我面馆周围的几个角落,
几个我花钱请来的本地美食博主和自媒体记者,正“恰好”拿着手机,
对着这边进行着“美食探店”直播。我坐在店里唯一一张干净的桌子旁,冷冷地看着他。
沈浩走到我面前,身体僵硬,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周围的“路人”开始对着他指指点点,镜头也全都对准了他。“跪下。”我轻声说。
沈浩身体一震,眼中迸发出屈辱的怒火。但他最终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抱着孩子,
双膝一软,重重地跪在了我面前。“陈……陈老板,求你……收下这个孩子。
”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碾出来的,充满了血腥味。念念被他突然的动作吓到了,
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她的小手紧紧抓着沈浩的衣领,哭喊着:“爸爸!爸爸不要跪!爸爸!
”这一声“爸爸”,喊得不是我。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疼得我喘不过气。
但我没有去扶,甚至没有去看沈浩。我只是站起身,慢慢走到念念面前,
脱下自己身上还算干净的外套,轻轻披在了她小小的、颤抖的肩膀上。然后,我抬起头,
看向那些藏在人群中的镜头,用一种悲怆而沙哑的声音说:“各位看到了。”“我,陈江,
坐了五年冤狱出来,一无所有。”“我的前妻,嫁给了当年害我的仇人。”“如今,
他们住着豪宅,开着豪车,却还要把我的亲生女儿,像一件垃圾一样,
丢给我这个刚出狱的劳改犯。”“他们说,怕我这个亲爹,影响了孩子的前途。
”我的话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到了每一个人的耳朵里。周围一片哗然。
闪光灯像疯了一样地闪烁。“**!豪门恩怨啊!”“这个男的好惨啊,
被戴了绿帽子还要被这么羞辱!”“那个跪着的不是新上任的沈科长吗?天哪,这么劲爆!
”舆论,瞬间引爆。沈浩跪在地上,脸色由青转白,再由白转为死灰。他精心策划的羞辱局,
变成了一场彻头彻尾的自我毁灭。我蹲下身,轻轻擦去念念脸上的泪水,
柔声说:“念念不哭,叔叔在这里。”然后,我抬头看向面如死灰的沈浩,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这只是个开始。”当晚,
一段视频火爆了本市的社交网络。标题是:《新贵科长当街下跪,逼前夫认亲,
豪门恩令堪比电视剧!》视频里,沈浩屈辱下跪,我悲情控诉,念念无助大哭。每一个画面,
都精准地踩在了大众的同情点上。舆论一边倒地开始同情我这个“悲情前夫”,
痛骂沈浩和林晚这对“无良夫妻”。我一夜之间,成了全城最知名的“老实人”。我的面馆,
也成了网红打卡地。当晚十点,面馆的卷帘门被一只高跟鞋狠狠踹开。
林晚像一头发怒的母狮,冲了进来。她穿着一身名贵的职业套装,但头发凌乱,妆也花了,
眼圈通红,哪还有白天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陈江!”她嘶吼着,
扬手就朝我脸上扇了过来。我轻易地抓住了她的手腕。她的手腕很细,冰凉,还在微微颤抖。
“你敢利用念念!”她眼睛通红,死死地瞪着我,像要在我身上烧出两个洞。
我用力甩开她的手,后退一步,与她拉开距离。我冷笑一声,环抱着双臂,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彼此彼此。”“你拿她当筹幕,逼我认亲,告诉我所谓的‘真相’。
”“我拿她当武器,让你的好丈夫身败名裂。”我凑近她,在她耳边轻声说:“林晚,
我们才是天生一对的**,不是吗?”“你!”她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的鼻子,
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我卑鄙?”我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取而代F之的是一片冰冷的恨意,“跟你比起来,我差远了!是谁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
递交了离婚协议?是谁在我被判刑的第二天,就火速投入我死对头的怀抱?”“是你!林晚!
”“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责我?”我们像两只受伤的野兽,疯狂地撕咬着对方,
将五年来的所有恨意、不甘、委屈,都发泄在这些恶毒的言语里。她骂我阴险,
骂我利用女儿博同情。我骂她无情,骂她拜金,骂她是我见过最恶毒的女人。最终,
她被我骂得溃不成军,捂着脸,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踉跄着跑了出去。
看着她消失在夜色中的背影,我没有丝毫报复的**,只有一片无边无际的空虚。我知道,
这只是第一回合。林家,很快就会出手了。05舆论的火,比我想象中烧得更旺。
沈浩因为“作风问题”,被单位领导约谈,暂时停止了一切职务,接受内部调查。
这是我反击的第一个战果,不大,但足以让他焦头烂额。我的面馆也因为“网红效应”火了,
每天都有无数人来打卡、直播,生意好到我一个人根本忙不过来。
白老给我派了两个得力的帮厨,还送来了一笔钱,让我重新装修店面。我没要。我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