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宴上,我让老公颜面扫地
作者:甜甜的番茄酱
主角:王哲张翠芬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0-31 1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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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宴上,我让老公颜面扫地》是一部扣人心弦的现代言情小说,由甜甜的番茄酱倾力创作。故事以王哲张翠芬为中心展开,揭示了一个令人神往的世界。随着剧情的推进,王哲张翠芬不断面临挑战和考验,同时也发现了自己内心的真正力量。这部令人惊叹的”我打断了他毫无诚意的道歉。“什么项链?”他一脸茫然。“我妈送我的金项链,我放在首饰盒里的,不见了。”我盯着他的眼睛,不……将让你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章节预览

我花了大半个月的积蓄,就为了给老公一个浪漫的生日。

可当我看到婆婆带着一整个村的亲戚堵在五星级酒店门口时,我只觉得无比讽刺。

老公拉住我,小声说:“就当给我个面子,一顿饭而已。”我平静地看着他:“我还有点事,

不陪你了。”说完,我当着所有人的面,走进酒店前台:“你好,

麻烦取消一下王先生的生日预订,全部取消。”01金碧辉煌的酒店大堂,

水晶吊灯折射出冰冷又刺眼的光。我的声音不大,但足够清晰。

前台**脸上职业性的微笑僵住了一瞬,随即恢复如常。“好的,女士,我马上为您办理。

”身后,那片嘈杂的、属于王哲亲戚们的喧闹,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瞬间死寂。

我能感觉到数十道目光,像探照灯一样聚焦在我背上,有错愕,有不解,

但更多的是一种被冒犯的愤怒。婆婆张翠芬尖利的声音第一个划破了这片凝固的空气。

“林晚!你发什么疯!”我没有回头。我只是静静地看着前台**在电脑上操作,

听着键盘轻微的敲击声,那声音成了此刻唯一能让我感到安宁的背景音。王哲冲了过来,

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晚晚,你别闹了,亲戚们都看着呢!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恳求,也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恼怒。我终于侧过头,

目光从他紧攥着我的手上,缓缓移到他的脸上。这张我爱了五年的脸,

此刻写满了焦灼和难堪。他没有问我为什么不高兴。他没有问我心里有多委屈。

他只关心他的面子,关心在亲戚面前是否丢人。“闹?”我轻轻重复了这个字,

嘴里泛起一阵苦涩。“王哲,到底是谁在闹?”我甩开他的手,动作不大,却很坚决。

“你妈带着你家那帮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堵在我为你精心准备的生日宴门口,这不是闹?

”“我花了半个月工资,订了这里最好的位置,想给你一个惊喜,两个人安安静静过个生日,

这不是闹?”“他们一个个穿着沾着泥点的布鞋,吐着唾沫星子,

对着酒店的鎏金大门指指点点,盘算着这一顿能吃掉多少钱,这不是闹?”我的语速很平缓,

像是在陈述一件与我无关的事。可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小锤,敲在我那颗快要冷掉的心上。

王哲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他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张翠芬已经挤了过来,

她那张因为肥胖而显得油腻的脸上,此刻布满了怒火。她一把将王哲拽到身后,

像一头护崽的母兽,用她那双三角眼死死瞪着我。“林晚你个丧良心的!

我们家阿哲娶了你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不就是吃你一顿饭吗?怎么了?

我们养这么大儿子,吃他一顿饭怎么了?”“这些都是你长辈!是阿哲的亲人!

你让他们大老远跑过来,现在把人晾在这里,你安的什么心!”她唾沫横飞,

声音响彻整个大堂,引得不少路过的客人都投来异样的目光。那些亲戚也开始附和。

“就是啊,阿哲,你这媳妇太不懂事了。”“城里女人就是金贵,一顿饭都舍不得。

”“咱们可都是看着你长大的,现在出息了,就不认人了?”一句句指责像脏水一样泼向我。

而我的丈夫,王哲,就站在他母亲的身后,低着头,一言不发。他默认了。

他默认了我的付出是理所应当。他默认了我应该像一个任劳任怨的奴隶,

无条件地满足他和他家人的所有需求。心,在那一刻,彻底沉入了冰湖。

前台**适时地递过来一张取消确认单。“女士,已经全部取消了。”我接过单子,

看也没看,转身就走。“林晚!”王哲终于追了上来,在停车场拦住了我。晚风带着燥热,

吹在脸上,黏糊糊的,让人窒息。“你今天到底想干什么!你知不知道你让我多没面子!

”他终于不再伪装,对着我低吼。我看着他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忽然觉得很陌生。

“你的面子?”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王哲,你的面子,是你自己挣的,

不是我给的。”“我为你准备的惊喜,在你眼里是不是一文不值?我的感受,

在你心里是不是也一文不值?”“在你心里,我和你妈,和你那些所谓的亲戚,

到底哪个更重要?”一连串的问题,让他哑口无言。他憋了半天,涨红了脸,

终于挤出那句我听了无数遍,也恶心了无数遍的话。“她是我妈!她年纪大了!

你就不能让着她点吗?”又是这句话。永远是这句话。仿佛只要搬出他妈,

他所有的懦弱和自私,就都有了冠冕堂皇的理由。我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胸口像是堵了一团浸了水的棉花,沉重,窒息。我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发动引擎。

王哲还在车窗外拍打着,嘴里嚷嚷着什么。我没有听。我只是踩下油门,

车子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将那个男人和他身后那场荒诞的闹剧,远远地甩在了后面。

后视镜里,他的身影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一个模糊的黑点。

车载音响里正放着一首不知名的情歌,缱绻温柔。我抬手关掉了它。眼泪,终于在此刻,

毫无征兆地滑落。结婚五年,我像个陀螺一样为这个家旋转。我包揽了所有家务,

我照顾他的饮食起居,我逢年过节给他父母亲戚准备厚礼。我以为我的付出,

能换来同等的尊重和爱护。可我错了。在他们眼里,我只是一个可以无限度压榨,

不需要任何回报的免费保姆。甚至,连保姆都不如。夜色深沉,

城市的霓虹在车窗外飞速倒退,像一场流光溢彩却又无比虚假的梦。我握着方向盘的手,

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梦,该醒了。02回到家,推开门,

一股熟悉的、我亲手营造的温馨气息扑面而来。玄关处摆着我们俩的情侣拖鞋,

客厅的茶几上还放着我为他准备的生日礼物。墙上挂着我们的婚纱照,

照片里的我笑得一脸幸福,依偎在他身旁。此刻看着,只觉得那笑容刺眼又愚蠢。

这个我倾注了所有心血和爱意的地方,第一次让我感到了彻骨的陌生和寒冷。

手机在包里疯狂震动,不用看也知道是王哲或者张翠芬。我掏出手机,没有接,也没有挂断,

只是按下了关机键。世界瞬间清静了。我把自己扔进沙发里,盯着天花板发呆,

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重新拿起手机,开机,找到了一个号码拨了过去。

电话几乎是秒接。“喂,晚晚,怎么了?你那边怎么那么吵?

”闺蜜李月清脆又带着关切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听到她声音的一瞬间,

我强撑的冷静和坚硬,瞬间崩塌了一角。我把今晚发生的事情,用最平静的语气,

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即爆发出李月标志性的怒吼。“**!

这家人是**吗?还有王哲那个怂包!简直是成年巨婴!”“你做得对!取消得好!

这种宴席,喂狗都比喂他们强!”她的怒火,像一把火,点燃了我心中那点残存的温暖。

“晚晚,你听我说,”李月的声音忽然严肃起来,“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你赶紧,立刻,

马上,去检查一下家里的贵重物品,特别是你的陪嫁。”我心里咯噔一下。“什么意思?

”“你傻啊!张翠芬那种人,贪小便宜是刻在骨子里的!她上周不是还‘借’了你家钥匙,

说要去给你搞卫生吗?我当时就觉得不对劲,谁家婆婆这么好心?八成是去踩点的!

”李月的话像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我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冲进卧室,拉开首饰盒。

里面空空如也。我妈在我出嫁时送给我的一条金项链,不见了。那是我妈留给我唯一的念物。

我浑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上周,张翠芬确实来过,笑眯眯地说看我上班太辛苦,

来帮我打扫卫生。我当时还感动得一塌糊涂,觉得婆婆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现在想来,

那笑容背后,藏着多么肮脏的算计。我的手脚一片冰凉,

一种被至亲之人背叛和算计的恶心感,从胃里直冲喉咙。深夜十一点,门锁传来转动的声音。

王哲回来了。他带着一身酒气,看到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愣了一下。“晚晚,

你……还没睡啊?”他小心翼翼地开口,试图缓和气氛。我没有理他,只是抬眼看着他。

我的目光一定很冷,冷得让他有些不安。他搓着手,走过来,想坐在我身边。

“今天的事……是我不对,我妈她也是好心,就是方式不对……”“项链呢?

”我打断了他毫无诚意的道歉。“什么项链?”他一脸茫然。“我妈送我的金项链,

我放在首饰盒里的,不见了。”我盯着他的眼睛,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

王哲的脸色变了变,眼神开始躲闪。“丢了?怎么会……是不是你放哪儿忘了?

”“上周你妈来过之后,就不见了。”我一字一句地说道。空气仿佛凝固了。

王哲的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低下了头,声音弱得像蚊子哼。“妈说……她就是借去戴戴,

过两天就还给你。”“借?”我气得笑出声来。“不问自取,这叫偷。

”“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妈!”王`哲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了,声音也拔高了八度。

“她是你长辈!戴一下你项链怎么了?至于说得这么难听吗?

”我看着他这副理直气壮维护自己母亲的样子,连争吵的力气都没有了。

和一个脑子被亲情糊住的刽子手,是讲不通道理的。我站起身,走进卧室,

抱出他的枕头和被子,用力扔在客厅的沙发上。“你今晚睡这里。

”我的声音冷得不带一丝温度。“林晚你什么意思!”王哲的怒火被彻底点燃。

“没什么意思,就是觉得这个家需要冷静一下,我们俩也需要冷静一下。”说完,

我不再看他,走进卧室,“砰”的一声,反锁了房门。门外传来王哲愤怒的咆哮和砸门声。

我充耳不闻,背靠着冰冷的门板,缓缓滑坐在地。这一夜,我睁着眼睛,直到天亮。

第二天一早,门外的声音停了,大概是王哲在沙发上睡着了。我简单洗漱了一下,换好衣服,

打开房门。他蜷缩在狭窄的沙发上,睡得正沉,身上还带着宿醉的酒气。我没有一丝心软。

我打了个电话,联系了开锁公司的师傅。半小时后,师傅上门了。电钻的刺耳声,

终于吵醒了王哲。他睡眼惺忪地坐起来,看到眼前的景象,瞬间清醒。“林晚!你在干什么!

”他冲过来想阻止,被师傅拦住了。我站在一边,抱着双臂,冷冷地看着他。“换锁。

”“你疯了吗!这是我家!你凭什么换锁!”他气急败坏地吼道。“在你和你妈眼里,

这也是我家吗?”我轻飘飘地反问了一句。他瞬间噎住。我看着师傅麻利地换上新锁芯,

然后把一套崭新的钥匙放进我的手心。我捏着那冰冷的金属,走到王哲面前。“从今天起,

这个家,我说了算。”03换锁的举动,像是在一锅滚油里泼进了一瓢冷水,

矛盾彻底炸开了。王哲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他指着我的鼻子,手抖得厉害。“林晚,

你别太过分了!小题大做也要有个限度!”“过分?”我看着他,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

“王哲,到底是谁过分?”“是当着全村亲戚的面,让我颜面扫地的你过分,

还是拿走我亡母遗物,还觉得理所当然的你妈过分?”我的声音不大,却字字诛心。

王哲被我堵得哑口无言,只能反复念叨着“你不可理喻”。我懒得再跟他废话,

直接下了逐客令。“既然你觉得我不可理喻,那我们就分开冷静一下。你今天,

可以回你妈那边住。”说完,我打开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王哲大概是没料到我会这么强硬,愣在原地,一脸的不可置信。他可能以为我只是在闹脾气,

只要他哄一哄,或者像往常一样发一通火,我就会乖乖妥协。可惜,这次他想错了。最终,

他还是摔门而去。那巨大的关门声,震得墙壁都仿佛在颤抖,

也彻底震碎了我对他最后的一丝情分。我原以为能换来几天的清净,

但我还是低估了张翠芬的战斗力。下午,我正在家里整理东西,

门外就传来了惊天动地的砸门声。“林晚!你个小**!给我开门!

”“你凭什么把我儿子赶出去!有你这么当媳妇的吗?”“开门!

不然我今天就撞死在你家门口!”张翠芬的叫骂声,尖锐得能刺穿耳膜,

伴随着“砰砰砰”的砸门声,在整个楼道里回响。我走到门边,透过猫眼看出去。

她一张脸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正用整个身体一下下地撞着防盗门。那架势,

仿佛我欠了她几百万。我拿出手机,按下了录像键。然后,我打开了门。

张翠芬大概没想到我敢开门,一时没收住力,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我面前。她稳住身形,

看到我手里的手机,愣了一下,随即骂得更凶了。“你还敢录像?你个不要脸的东西!

我要让所有人都看看,我们王家娶了个什么样的搅家精!”“好啊。”我平静地看着她,

将手机摄像头对准了她的脸。“你继续闹,声音再大一点,最好把邻居都叫出来,

让他们评评理。”“评理就评理!我怕你?”张翠...芬叉着腰,刚准备开嗓,

旁边一扇门开了。是对门的李阿姨,她探出头,皱着眉看着我们。“小林啊,这是怎么了?

大白天的,吵什么呢?”张翠芬的脸色瞬间变了。她可以不在乎我,但她在乎邻居的眼光,

在乎她儿子“好人家”的面子。她脸上的嚣张气焰肉眼可见地消了下去,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嘴里不干不净地嘟囔了几句,悻悻地转身下楼了。世界,终于再次安静。我关上门,

靠在门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我知道,这只是开始。对付这种人,退让和哭闹都没有用,

唯一的办法,就是比她更硬,更不讲情面。当晚,王哲没有回来。我也没有等他。

我从书房的柜子里,搬出了一个落了灰的箱子。里面装着的,

是这几年我们家所有的账本和票据。我以前是公司行政主管,做任何事都习惯留底。

每一笔开销,每一笔转账,我都记得清清楚楚。我将那些账本和转账记录,一本本,一张张,

摊在客厅的茶几上。灯光下,那些密密麻麻的数字,像一只只嘲讽的眼睛,

无声地诉说着我这些年的愚蠢。我的工资是王哲的两倍。家里的房贷,水电煤气,日常开销,

绝大部分都是我在承担。而王哲的工资,除了他自己的零花,剩下的,都以各种名目,

流向了他的原生家庭。“妈,生日,转2000。”“爸,买药,转1500。

”“二舅家儿子结婚,转1000。”“小姑子买包,转3000。”……每一笔,

都清晰地记录在案。这些转账,他从未告诉过我。他用我们共同的婚后财产,

去无限制地补贴他那一大家子吸血鬼,把我当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傻子。我看着这些记录,

心脏一抽一抽地疼。不是为钱,而是为这**裸的欺骗和轻视。我拿起手机,

给王哲发了一条信息。“明天晚上八点,回家,我们谈谈。”第二天晚上,王哲准时回来了。

他的脸色很差,眼下有浓重的黑眼圈,看来昨天也没睡好。他看到满茶几的账本票据时,

眼神明显慌乱了一下。“你……你这是干什么?”我没有回答他,只是指了指他对面的沙发。

“坐。”他坐下,局促不安地搓着手。我将一本账本推到他面前。“王哲,我们结婚五年,

这个家,我投入了多少,你投入了多少,我们今天,算一算。”“我不跟你算这个!

”他像是被踩了痛脚,猛地站了起来。“林晚,我们是夫妻!夫妻之间算这么清楚有意思吗?

”“有意思。”我抬起头,目光直视着他。“非常有意思。”“以前我觉得没意思,

是因为我把你当成可以共度一生的伴侣。但现在我发现,

你只是把我当成一个可以帮你养家的搭伙伙伴。”“既然是搭伙,那账,就必须算清楚。

”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跟你明确提出,

我们的夫妻财产,需要重新分割计算。”04我的话像一颗重磅炸弹,在客厅里炸开。

王哲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大概从未想过,一向温顺隐忍的我,

会说出“分割财产”这四个字。“分割财产?林晚,你要离婚?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离不离婚,取决于你。”我重新坐下,

姿态冷静得像一个谈判专家。“但钱,必须算清楚。”王哲看着我,眼神复杂。有震惊,

有愤怒,但更多的是一种无所适从的慌乱。他开始打感情牌了。这是他最擅长的伎俩。

“晚晚,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你真的要为了这点钱,闹到这个地步吗?

”“你忘了我们刚在一起的时候了吗?那时候我们多开心……”他开始细数我们过往的甜蜜,

试图用回忆来软化我。如果是在一天前,我或许还会心软。但现在,我只觉得讽刺。“王哲,

别说了。”我打断他。“感情不能当饭吃,也不能成为你和你的家人无休止压榨我的理由。

”我的冷漠,让他所有的温情攻势都失去了作用。他有些气急败坏,口不择言起来。

“我压榨你?林晚你讲点道理!你吃我家的,住我家的,我还压榨你了?

”“你花的哪一分钱不是我赚的?这房子……”他似乎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声音戛然而止。

但我听清了。我抓住了他话里的重点。“这房子怎么了?”我盯着他,

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海中若隐-若现。“你把话说清楚,

这房子,到底怎么了?”王哲的眼神开始疯狂躲闪,他不敢看我。

“没什么……没什么……”他越是这样,我心里的预感就越强烈。我猛地站起来,

走到他面前,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王哲,我再问你一遍,这套房子,到底是谁的名字?

”他被我逼得退无可退,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嘴唇哆嗦着,最终,

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坐在沙发上。“……是我妈的名字。

”轰——我的大脑里仿佛有惊雷炸响,一片空白。整个世界的声音都消失了。

我只能听见自己耳边嗡嗡的轰鸣声。我妈的名字……是我妈的名字……这几个字,

像最恶毒的咒语,在我脑海里反复回响。我一直以为,这套婚房是我们俩共同的名字。

当初买房时,王哲和我说,因为我的户口还没迁过来,为了贷款方便,就先写他妈妈的名字,

等结了婚,马上就去加上我的名字。我信了。我毫无保留地信了。结婚后,我催过几次,

他都以各种理由推脱,什么工作忙,什么房产局流程复杂。我体谅他,便没再追问。

我拿出了我所有的积蓄,甚至我爸妈留给我傍身的钱,全都投进了这套房子的装修和软装里。

每个月,我还从我的工资里拿出一大笔钱,作为“家庭生活费”交给他,而他,就用这笔钱,

去还这套根本不属于我的房子的贷款。我以为我在为我们共同的家添砖加瓦。

我以为我在经营我们美好的未来。到头来,我只是一个彻头彻尾的,

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的傻子。我成了一个笑话。一个天大的笑话。我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这个我爱了五年,付出了全部青春和真心的男人。他低着头,像个等待审判的罪人。

可笑的是,我才是那个被判了无期徒刑的人。我多年的付出,我所有的爱与信任,在这一刻,

被现实砸得粉碎。连一个安身立命之所,都没有换来。这是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忽然就笑了。笑得很大声,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我笑我自己的天真,笑我自己的愚蠢。

王哲被我的笑声吓到了,他抬起头,惊慌地看着我。“晚晚,你别这样……你听我解释,

我妈说了,这房子以后肯定是我们的……”“闭嘴。”我的笑声戛然而止。我的声音,

冷得像是从地狱里飘出来的。他被我吓得一个哆嗦,真的闭上了嘴。我擦掉眼角的泪水,

脸上的表情,是从未有过的平静,一种死寂般的平静。我对这个男人,对这段婚姻,

对这个所谓的家,彻底放弃了任何幻想。心死,大概就是这种感觉。无悲无喜,无爱无恨。

只剩下一片荒芜的废墟。05绝望的尽头,不是毁灭,而是新生。

当最后一丝对王哲的幻想破灭后,我反而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和清醒。

我没有再和他争吵,也没有哭闹。我只是平静地走进卧室,拿出一个行李箱,

开始收拾我自己的东西。我的东西不多,几件常穿的衣服,一些护肤品,

还有我的电脑和工作资料。那些我曾经精心挑选的,为这个家增添色彩的装饰品,

我一件都没拿。那些东西,连同我逝去的爱情和青春,就一起埋葬在这里吧。

王哲跟在我身后,手足无措。“晚晚,你要去哪儿?你别走……我们好好谈谈。

”“没什么好谈的了。”我拉上行李箱的拉链,声音平淡得像是在说天气。“王哲,

既然这房子不是我们的,那我也没有理由再住下去了。”我拉着行李箱,从他身边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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