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明天的糖醋排骨是什么馅的?苏晴陈默这是一本及其优秀的一部作品!无论是从作者男星的文笔还是对人物设定,剧情设定,都能够让读者代入进去,精彩内容推荐:立刻传出了苏晴那熟悉又陌生的,带着极度兴奋和贪婪的声音。“……等她死了,我就搬进你家。她的衣帽间,她的那些包包,都是我的……
章节预览
我闺蜜在我家暂住,我老公就失踪了。更烦的是,外卖员连续三天送错餐,
每次都是我最讨厌、闺蜜却最爱的糖醋排骨。我气得要报警,闺蜜却抱着排骨吃得津津有味,
劝我别大惊小怪。第四天,外卖盒上贴着一张纸条:「你丈夫让我告诉你,他在冰箱第三层」
。闺蜜看完纸条,脸色惨白地看向我。我笑了,把她推进厨房,指着绞肉机:「你猜,
明天的外卖是什么馅的?」01厨房里那台德产的绞肉机,
是我为了打造“精致生活家”人设,特意海淘回来的,银色的金属外壳在顶灯的照射下,
泛着一层冰冷又高级的光。此刻,我按下了它的启动键。
嗡——沉闷而规律的轰鸣声瞬间充满了整个空间,像一只饥饿野兽的低吼。我闺蜜,苏晴,
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吓得浑身一颤。她那张刚刚因纸条而失血的脸,此刻更白了,
像一张浸过水的宣纸。她踉跄着后退,眼神里充满了无法理解的惊恐与混乱。
“微微……你……你这是干什么?”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几乎被机器的噪音完全吞没。
我没有回答她,只是从容地拿起一根胡萝卜,丢进了绞肉机的进料口。
橙红色的蔬菜瞬间被卷入,经过内部刀片的飞速旋转,从另一端被挤压成细腻的蓉泥。
我面带微笑,目光却越过机器,牢牢锁住苏晴,慢条斯理地开口,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穿透了噪音。“晴晴,你说陈默那么壮,差不多一百八十斤呢。”我伸出手指,
轻轻点了点那台机器。“这台机器,够不够力?”“啊——!
”苏晴发出了一声短促而凄厉的尖叫,她像是被这句话烫到了一样,猛地向后弹开。
她的后背重重撞在身后的调料架上。“哗啦!”瓶瓶罐罐瞬间倒塌,
深色的酱油和暗红色的香醋泼洒出来,在光洁的白色地砖上蜿蜒流淌,
汇聚成一滩滩黏腻的液体,乍一看,如同干涸的血迹。香料的混合气味在空气中炸开,
浓烈又刺鼻。我关掉了机器。厨房瞬间回归死寂,只剩下苏晴粗重而惊恐的喘息声。
我抽出几张湿巾,弯下腰,用一种近乎于洁癖的优雅,细致地擦拭着绞肉机的外壳,
仿佛那是什么珍贵的艺术品。“开个玩笑,瞧把你吓的。
”我的语气轻松得像在讨论今天的天气。可苏晴已经完全崩溃了,她瘫软在地,
狼狈地坐在那片狼藉之中,裙摆被酱醋浸湿。她语无伦次,眼泪和鼻涕糊了一脸:“陈默呢?
林微!你把陈默怎么了?你把他藏哪儿了?!”我蹲下身,动作温柔地伸出手,
想帮她擦掉脸上的泪水,就像过去十年里我曾做过无数次的那样。她却像见了鬼一样,
尖叫着向后缩。我的手停在半空中,然后缓缓收回。“他只是睡着了,”我轻声说,
声音里带着一种诡异的安抚,“在一个很冷……很安静的地方。”我站起身,
走到她的手袋旁,从里面拿出了她的手机。苏晴的眼睛瞬间瞪大了,她似乎预感到了什么,
挣扎着想爬过来抢。太晚了。我当着她的面,从容地输入了密码——她的生日,十年了,
从未变过。屏幕亮起,我直接点开了她和陈默的微信聊天记录。我甚至不需要费力去翻找,
置顶的对话框,最新的那条消息,就那么**裸地刺进我的眼睛里。
是她发给陈默的:“她什么时候死?”时间戳显示,就在昨天晚上,
我还在厨房为她炖燕窝的时候。我举起手机,将屏幕对着她。苏晴的哭声戛然而止,
她死死地盯着那行字,脸上最后一点血色也褪尽了。我转身,走到灶台边。
那里有一锅我刚刚烧开的水,正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我松开手。手机以一个决绝的姿态,
落入滚水之中。“刺啦”一声,水花四溅,屏幕瞬间变黑,一个鲜活的电子产品,
就这样被判了死刑。苏晴发出一声绝望的呜咽。我没有理会,开始像一个严谨的主妇,
检查这个家的“安全”。我走到客厅,拔掉了墙上的座机线,线头在我手中像一条死去的蛇。
我检查了所有的门窗,确认它们都已从内部反锁。做完这一切,我回到厨房,
居高临下地看着瘫在地上的苏晴。“在我没玩腻之前,你哪也去不了。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苏晴的求生本能。她像是被注入了肾上腺素,猛地从地上窜起来,
不顾一切地冲向大门。我早有预料。在她经过我身边时,我只是轻轻伸出了一条腿。
她被狠狠绊倒,整个人以一种极其狼狈的姿态向前扑去。在她倒地前的瞬间,我抬起脚,
我那双JimmyChoo的细高跟,鞋跟精准无比地,
踩在了她伸出去撑地的右手手背上。“啊!”苏晴发出了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凄厉的惨叫,
那是骨头被硬物碾压的剧痛。我将全身的重量都压了上去,
甚至能感觉到鞋跟下传来骨节错位的细微声响。我俯下身,看着她因剧痛而扭曲的脸,
闻着她身上那股我送的香水混合着恐惧汗液的酸腐味道。我笑了,笑得温和又残忍。
“游戏开始了,我的好闺蜜。”02第五天的傍晚,门铃准时响起。
苏晴被我绑在餐桌的椅子上,手背红肿,像一个发面馒头。她听到门**,身体立刻绷紧,
眼中闪过一丝希冀的光。我走过去,通过猫眼看了一眼。是那个熟悉的外卖员,老李。
我打开门。老李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一个保温袋,依旧是那家“老字号私房菜”。
他将外卖递给我,视线越过我,淡淡地扫了一眼客厅里被绑着的苏晴。他的眼神,
没有丝毫惊讶或怜悯,平静得像在看一件没有生命的物体,或者说,一个死人。那一眼,
让苏晴眼中刚刚燃起的光,瞬间熄灭了。她明白了,这个外卖员,和我是一伙的。我关上门,
将外卖盒从袋子里拿出来。依旧是糖醋排骨。浓郁的酸甜酱汁包裹着炸得金黄的排骨,
散发着诱人的香气。我没有直接把它扔在苏晴面前,
而是取出了我收藏的最贵的一套骨瓷餐盘,将排骨小心翼翼地摆了上去,
甚至还从冰箱里拿出一小撮白芝麻,细细地撒上。最后,我从抽屉里拿出一根生日蜡烛,
插在最大的一块排骨上,点燃。昏黄的烛光跳动着,映在我含笑的脸上。“庆祝一下,
”我拉开苏晴对面的椅子坐下,双手交叠,姿态优雅,“我们认识十周年。
”苏晴看着眼前的排骨和蜡烛,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剧烈地干呕起来,脸色发青。这道菜,
曾是她的最爱。现在,却是催命的符咒。我夹起一块沾满酱汁的排骨,递到她的嘴边,
语气温柔得能掐出水来。“吃啊,晴晴。这可是你和陈默第一次约会时,
他专门为你点的菜呢。”“我记得那天你回来还跟我炫耀,说他多懂你,多体贴,
知道你最爱吃这个。”苏晴紧闭着嘴,疯狂地摇头,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别浪费,
”我的耐心似乎用尽了,脸上的笑容消失了,“这可是陈默,用他最后的积蓄给你点的。
”我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另一只手拿着筷子,粗暴地掰开她的嘴,将那块排骨硬塞了进去。
油腻的酱汁沾了她满嘴。她被迫咀嚼,然后吞咽,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哽咽声。
我满意地看着她吃下去,然后又夹起一块。“你忘了吗?你和陈默第一次约会,
穿的裙子还是我给你买的。你说你没钱,我看你可怜,二话不说刷了卡。那条裙子,五千八。
”我又开始回忆。“大三那年,我急性肠胃炎住院,你也是这样,一口一口喂我喝粥的。
那时候陈默正在疯狂追我,你还像个最好的军师,每天帮他出谋划策,
告诉我该怎么回复他的信息。”我的声音里充满了“怀念”。苏晴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乞求。我话锋一转,声音陡然变冷。“可你没告诉我,
就在他给我发那条‘晚安,梦里见’的短信前一个小时,
他刚和你从学校后面的快捷酒店里出来,对吗?”苏晴的瞳孔猛地一缩。
我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我拿出我的平板电脑,点开了一个视频文件,放在她面前。
视频的画面很清晰,是我家门口的监控录像。时间,是半年前,陈默的生日那天。视频里,
我正在厨房里忙碌,身影透过磨砂玻璃若隐若现。我在为他准备他最爱吃的惠灵顿牛排,
一场我精心策划的生日惊喜。而我家门口,就在那棵我亲手种下的桂花树下,我的丈夫陈默,
和我的闺蜜苏晴,正激烈地拥吻在一起。他把她按在墙上,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
她迎合着他,笑得得意又放肆。监控录像没有声音,但那画面,比任何污言秽语都更加刺耳。
苏晴看着视频里那个和自己丈夫偷情的自己,彻底崩溃了。“不……不是的……微微,
你听我解释……”她开始语无伦次地辩解,“是他勾引我的!是他主动找我的!
”她终于承认了。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承认?太早了,晴晴。”我关掉视频,
用餐巾擦了擦手,仿佛刚刚完成了一场完美的演出。“这,才只是开胃菜。
”03言语的折磨,已经无法满足我了。我要让她亲眼看看,她那被贪婪和嫉妒填满的内心,
究竟有多么丑陋和肮脏。我从书房里拖出一个沉重的行李箱。这个箱子,
是去年我们一起去欧洲旅行时买的,一模一样的款式,一人一个。
我“砰”的一声将箱子扔在苏晴脚边,金属搭扣发出清脆的响声。我蹲下身,打开箱子。
苏晴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她不知道这个箱子里装着什么能将她彻底摧毁的东西。
第一件东西,是一份文件。我把它抽出来,展开,放在餐桌上,推到她面前。
是一份巨额人身意外保险合同。投保人:林微。受益人:陈默。保额,三千万。
我用指尖轻轻敲了敲“受益人”那一栏的名字,声音轻柔。“他可真爱你,连我死了之后,
怎么跟你用我的钱双宿双飞,都计划得一清二楚。”苏晴的呼吸变得急促,
她死死地盯着那份保险合同,仿佛那是一条毒蛇。我从箱子里拿出第二件东西。
是一沓打印出来的A4纸。我将它们像扑克牌一样,一张一张地甩在苏晴的脸上。
纸张的边缘划过她的皮肤,留下细微的红痕。那是他们网购“氰化钾”的订单截图,
以及他们之间关于如何下毒的聊天记录。“陈默:‘这个剂量能确保万无一失吗?
我不想出任何岔子。’”“苏晴:‘说明书上说三分钟内就会心脏骤停,无色无味,
查不出来的。’”“陈默:‘那就定在上周三,她有喝下午茶的习惯,
就放在她最喜欢的那款大马士革玫瑰花茶里。’”“苏晴:‘好,等她死了,她的粉丝,
她的美食账号,她的工作室……所有的一切,就都是我的了!
我早就想当一个‘精致生活家’了!’”我拿起桌上的水杯,慢悠悠地喝了一口,
润了润喉咙。“你们本来打算上周三,在我最喜欢的花茶里动手,对吗?
”苏晴的眼神开始疯狂躲闪,她全身都在不可抑制地发抖,牙齿打着颤,
发出“咯咯”的声响。她想否认,但那些白纸黑字的记录,让她无从抵赖。我没有停。
我抓起箱子里的第三样东西——一沓厚厚的照片,狠狠地砸在她身上。照片散落一地。
每一张,都是她和陈默的“罪证”。是**老李拍下的。
他们一起去郊区一个废弃的化工厂,和某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交易,男人手里拿着的,
正是一个装着白色粉末的小瓶子。照片里的苏晴,穿着我去年送她的那件米色巴宝莉风衣,
背着我送她的香奈儿CF包,脸上带着一丝兴奋和紧张的笑容,去购买即将毒死我的药。
我的怒火在这一刻终于压抑不住。我猛地揪住她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直视我的眼睛。
我的脸离她很近,我能清晰地看到她瞳孔里我冰冷扭曲的倒影。“你穿着我送你的风衣!
用着我送你的包!花着我给你的钱!去买要毒死我的药?”我的声音不大,却充满了力量,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锤子,重重地敲在她的心上。“苏晴!你告诉我!为什么?!
”她终于被这山一样沉重的铁证压垮了。“是他逼我的!都是陈默逼我的!
”她开始凄厉地哭喊,试图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说他欠了好多赌债,
只有拿到你的保险金才能活下去!他说他爱我,只要拿到钱,我们就远走高飞!
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我不想的……微微,我真的不想的!
”她把自己塑造成一个被爱情冲昏头脑、被男人胁迫的无辜受害者。多可笑。我冷笑着,
松开了她的头发。我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小的录音笔,按下了播放键。录音笔里,
立刻传出了苏晴那熟悉又陌生的,带着极度兴奋和贪婪的声音。“……等她死了,
我就搬进你家。她的衣帽间,她的那些包包,都是我的了!还有她的美食账号,
几百万粉丝呢!我早就想好了,以后我就来运营,我会比她做得更好,
成为一个新的‘精致生活家’……”“……那个蠢女人,还真以为我们是好闺蜜呢,
每天对我那么好,真是笑死人了。她哪里知道,我早就受够了她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凭什么她什么都有,我却要看人脸色过日子?……”录音清晰地播放着。苏晴的哭声和辩解,
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戛然而止。她的脸,在这一刻,比地上的酱醋污渍还要难看。
我看着她那张因贪婪和嫉妒而扭曲的脸,彻底撕碎了她“被逼无奈”的虚伪面具。
我关掉录音,轻声对她说:“你看,你想要的,从来都不是陈默,你想要的,是成为我。
”“只可惜,你画虎不成反类犬。”04精神上的折磨已经到了顶点,接下来,
是感官的盛宴。我解开绑住苏晴脚踝的绳子,粗暴地拖着她,走向厨房的最深处。
我们家是开放式厨房,连接着一个巨大的储藏区,
为了更好地保存我那些从世界各地搜罗来的昂贵食材,我专门设计了一个步入式的专业冷库。
在打开冷库门之前,我停下了脚步,侧过头,
对已经吓得魂不附体的苏晴露出了一个安抚的笑容。“绞肉机是骗你的,”我轻声说,
语气里带着一丝怜悯,“我怎么舍得把他弄得那么零碎呢?他长得那么好看,弄碎了多可惜。
”苏晴的眼中闪过一丝迷惑和转瞬即逝的希望。或许,陈默还活着?
我没有给她太多幻想的时间,我拉开了那扇厚重的、带着金属质感的冷库门。
“呼——”一股夹杂着冰霜和生肉气息的白色寒气,扑面而来。苏晴冷得打了个哆嗦。
冷库里的灯是感应式的,随着门的打开,一排排冷白色的LED灯管依次亮起,
照亮了整个空间。这里就像一个小型的高级食材博物馆。左手边,
挂着一排排风干的伊比利亚火腿,它们泛着油润的光泽。右手边的架子上,
整齐地码放着一块块雪花纹理分明的A5和牛,每一块都用真空袋塑封得妥妥帖帖。更里面,
还有帝王蟹、澳洲龙虾、法国生蚝……所有你能想象到的顶级食材,在这里都能找到。
苏晴的目光呆滞地扫过这些,她不明白我带她来这里干什么。直到她的视线,
落在了冷库的最深处。那里,立着一个巨大的、银白色的卧式冰柜。那不是普通的冰柜,
是我为了速冻金枪鱼这种大型鱼类,特意从日本定制的,最低温度可以达到零下六十度。
我拖着她,一步一步地,走向那个冰柜。每走一步,苏-晴的身体就抖得更厉害一分。
冰柜旁边,放着一个我平时用来凿冰块的锤子。我停在冰柜前,没有立刻打开。
我像一个即将揭晓惊世杰作的艺术家,先卖了一个关子。“其实那天,我都知道了。
”我轻声说,仿佛在自言自语。“你们约好动手的那天下午,我和平时一样,
泡好了那壶大马士革玫瑰花茶。他端着茶杯,手都在抖。我看着他,问他,
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他不敢看我的眼睛,只是催我快点喝。”“我笑了。
我当着他的面,把那杯茶倒掉了。然后,把另一杯我为他准备的茶,递给了他。”我转过头,
看着苏晴惨白的脸。“他问我,那是什么。我告诉他,是新买的安神茶,对睡眠好。
”“他信了。他太想让我快点‘睡着’了,所以他自己先喝了。”“我在里面,
放了从黑市买来的、高浓度的神经麻痹剂。无色无味,起效很快。”“他很快就动弹不得了,
像一尊雕塑,只有眼睛还能转动,充满了恐惧。然后,我就把他……活活地,搬到了这里。
”我说完,猛地掀开了冰柜的盖子。“轰”的一声,更多的寒气涌出。
苏-晴下意识地朝里面看去。然后,她看到了。陈默。他蜷缩在巨大的冰柜里,
像一个被冻住的婴儿。他的眼睛瞪得极大,眼球因为低温冻结而显得浑浊不堪,
瞳孔里凝固着生命最后一刻的、极致的惊恐和难以置信。他的嘴巴张着,似乎想要求救,
却被瞬间的严寒封住了所有的声音。他的脸上,身上,都覆盖着一层薄薄的白霜,
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个**失败的、表情扭曲的人形冰雕。
他身上还穿着那天准备“动手”时穿的灰色衬衫,那是苏晴给他买的。“啊——!
啊啊啊啊啊——!”苏-晴发出一声不似人类的、撕心裂肺的尖叫。
那声音在狭小的冷库里回荡,尖锐得几乎要刺破耳膜。她的身体瞬间失去了所有力气,
瘫软下去,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她的两腿之间流出,伴随着难闻的骚臭味,
瞬间在地板上蔓延开来。她当场失禁了。我厌恶地皱了皱眉,往后退了一步。
我没有理会她的崩溃,而是伸出手,像在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轻轻抚摸着覆盖在陈默脸上的那层冰壳。“你看,我把他保存得多好。
”我的声音温柔得诡异。“这样,等警察来了,就能清清楚楚地看到,他死前的表情,
看到他对你的‘爱’,有多么恐惧。”我的话,像魔鬼的诅咒,钻进苏晴的耳朵里。
我弯下腰,抓起她瘫软无力的手,强行按在了陈默冰冻的脸颊上。极致的冰冷,透过皮肤,
瞬间传遍了她的全身。“感受到了吗?”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冰冷又不带一丝感情。
“这就是背叛的温度。”苏-晴的身体像触电一样剧烈地抽搐了一下。她的精神,在这一刻,
彻底崩塌了。她开始胡言乱语,又哭又笑,
嘴里不停地念叨着“陈默……对不起……不是我……救命……”她疯了。
我看着她疯癫的样子,心中没有一丝波澜。我松开手,站起身,像扔掉一个垃圾一样,
把她甩在一边。我盖上冰柜的盖子,隔绝了那张惊恐的脸。然后,
我拖着还在地上抽搐的苏晴,把她扔在冷库的角落里。我没有把她和陈默的尸体放在一起,
我嫌她脏。我走出冷库,只在门口留下了一道小小的缝隙,好让里面不至于完全缺氧。
一盏昏暗的小灯,一具冰冻的尸体,和一个彻底疯掉的女人。我关上了那扇厚重的门。
门合上的瞬间,我轻声说:“你不是爱他吗?那就多陪陪他吧。”05恐惧是最好的催化剂。
它可以让人崩溃,也可以激发人最原始的求生本能。我以为,把苏晴和陈默的尸体关在一起,
足以让她在疯狂和恐惧中彻底烂掉。我低估了她。或者说,我低估了一个人为了活下去,
能爆发出多大的能量。一个小时后,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慢悠悠地喝着红茶,
盘算着接下来的步骤。我决定去看看苏晴的状态,是时候进行下一步了。我走到冷库门口,
从门缝里看进去。里面很安静,苏晴蜷缩在角落,一动不动,似乎已经昏死过去。
我放下心来,转动把手,拉开了那扇沉重的门。
就在门被拉开一道足以容纳一个人通过的缝隙时,异变陡生!原本“昏死”过去的苏晴,
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野兽,猛地从阴影里蹿了出来!她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充满了疯狂和仇恨,哪里还有半分崩溃的样子。她的手里,
紧紧攥着一块被冻得坚硬无比的A5和牛排!那块平时被我视若珍宝的顶级食材,
此刻成了她手中最致命的武器。“去死吧!林微!”她嘶吼着,用尽全身力气,
将那块“牛排砖”朝我的头上砸来!我完全没料到她会反扑,更没料到她的力气会这么大!
我下意识地抬起手臂去挡。“砰!”一声闷响。冻牛排结结实实地砸在了我的左臂上。
一阵钻心的剧痛瞬间从手臂传来,我感觉我的骨头都快裂开了。巨大的冲击力让我失去平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