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杀死了我们的孩子,让我怎么原谅你?》里面的内容这本小说是爱上火龙果出的,主角是温晚沈聿,主要讲述的是:世界只剩下那张纸,和那个签名。龙飞凤舞,力透纸背,是她刻在骨子里,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字迹——沈聿。温晚猛地松开了手,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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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亲手将沈聿送进牢里那天,他撕碎了我们的结婚证。“温晚,你会求我回来的。
”后来他携新欢出席酒会,那姑娘眉眼像我十八岁模样。我当众吞下整瓶安眠药,
被他掐着下巴灌肥皂水。“想死?等我把你家产吞干净,随便你死在哪里。
”直到在他书房发现泛黄的孕检单——是我当年流掉的孩子,父亲签名栏写着他的名字。
雨水像冰冷的裹尸布,层层缠裹着这座城市。法院高大的廊柱下,
记者们像嗅到血腥味的鬣狗,挤作一团,
长枪短炮对准那扇沉重的、即将决定许多人命运的木门。温晚站在廊檐的阴影里,
一身剪裁利落的黑色西装,衬得她脸色苍白如纸。雨水溅湿了她的裤脚,黏腻冰冷,
她却浑然未觉。她在等一个结果。或者说,她在等一个终结。身旁的助理低声提醒:“温总,
快出来了。”她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目光钉死在门上。门开了。先出来的是法警,
然后是他。沈聿。曾经意气风发、名字在江城金融圈等同于点石成金的男人,
此刻穿着统一的囚服,手上戴着锃亮的手铐。短短数月,他瘦削了许多,下颌线条更加嶙峋,
但背脊依旧挺得笔直。那双曾盛满桃花春水的眼,此刻是两口枯井,幽深,死寂,
没有任何光。他在台阶上停下,目光穿透雨幕,精准地攫住了阴影里的她。没有愤怒,
没有质问,甚至没有一丝波澜。只是看着,像看一个陌生人,或者,
一件即将被彻底丢弃的旧物。温晚的心脏在那目光下骤然紧缩,痛得她几乎弯下腰去。
她强迫自己迎视,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留下月牙形的血痕。有记者冲破阻拦,
话筒几乎要戳到沈聿脸上:“沈先生!对于被妻子温晚女士亲自举证入狱,
您有什么想说的吗?”“沈先生,传闻温氏集团危机是您一手策划,是真的吗?
”“您……”沈聿像是没听见,他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温晚。他微微抬了抬被束缚的双手,
动作有些僵硬,却带着一种奇异的、残存的优雅。他从囚服内侧的口袋里,
掏出一个塑料封皮的小本子。红色封皮,边角已经磨损。是他们的结婚证。
温晚的呼吸停滞了一瞬。然后,她看见他双手用力,指节泛白,缓慢地、坚决地,
将那本代表他们曾经一切的证件,撕开。“刺啦——”声音并不响亮,
混杂在雨声和嘈杂的人声里,却像一把生锈的锯子,在温晚的神经上来回拉扯。一下,
又一下。红色的碎片从他指缝间飘落,被浑浊的雨水迅速打湿,卷走,消失不见。
他做这一切的时候,眼睛一直看着她。最后一片碎屑落下,他终于开口。声音不高,
却带着某种冰冷的穿透力,砸在湿漉漉的空气里,也砸在温晚的心上。“温晚,
”他叫她的全名,褪去了所有亲昵,只剩下淬了毒的寒意,“你会求我回来的。
”他说得那么平静,那么笃定,仿佛在陈述一个即将到来的事实。法警推了他一把,
他收回目光,转身,迈下台阶,走向那辆押解的囚车。再没有回头。温晚僵立在原地,
看着他挺直的背影消失在车门后。雨水顺着她的发梢流下,滑过冰冷的脸颊。
她死死咬着下唇,直到尝到一丝腥甜。求你回来?沈聿,你错了。我温晚就算死,
也绝不会求你。三年。时间像最粗糙的砂纸,打磨着江城的天际线,也打磨着人心。
温氏集团顶楼,总裁办公室。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璀璨的城市夜景,霓虹闪烁,车流如织,
勾勒出财富与权力的轮廓。办公室内却只开了一盏桌灯,光线昏黄,将温晚的身影拉得细长,
投在光洁如镜的地板上。她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面前摊着几份文件,
指尖夹着一支燃了半截的细长香烟,烟雾袅袅升起,模糊了她过于精致的侧脸。这三年,
温氏这艘千疮百孔的巨轮,在她近乎自虐的狠厉手段下,勉强没有沉没。割让了无数利益,
放弃了大部分市场,才换得一丝喘息之机。代价是她眼角眉梢挥之不去的疲惫,
和眼底沉淀的、化不开的冰冷。内线电话响起,打破一室寂静。“温总,
”助理周允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迟疑,“收到确切消息,
沈……沈聿先生明天出狱。”温晚夹着烟的手指几不可查地顿了一下。烟灰簌簌落下。“嗯。
”她应了一声,听不出情绪。“另外,”周允顿了顿,声音更低,“三天后,
鼎晟资本的周年庆酒会,沈先生……可能会出席。”鼎晟资本,当年沈聿一手创立,
在他入狱后被瓜分蚕食,如今竟又奇迹般地回到了他名下,甚至比以往更声势浩大。
这其中有多少腥风血雨,温晚不必细想也能猜到。他回来了。带着他三年前的预言,
和她这三年的噩梦。“知道了。”她掐灭烟蒂,声音平静无波,“准备一下,我去。
”鼎晟的酒会设在江城最顶级的酒店宴会厅。水晶灯折射出炫目的光,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每个人脸上都挂着恰到好处的笑容,交换着心照不宣的眼神。谁都想知道,三年后,
沈聿和温晚的第一次公开碰面,会是什么情形。温晚穿着一身宝蓝色丝绒长裙,
衬得她肤白胜雪,气质清冷。她端着一杯香槟,独自站在稍显僻静的角落,
目光平静地扫过全场。周允安静地跟在她身后半步的位置。忽然,入口处一阵细微的骚动。
所有的交谈声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掐断,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那个方向。沈聿走了进来。
三年牢狱,似乎并未折损他分毫。一身量身定制的黑色西装,勾勒出宽肩窄腰的身形,
眉眼间的青涩张扬被一种深沉的锐利所取代,气场强大得让人无法忽视。
他嘴角甚至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从容地接受着众人的注视和问候。而挽着他手臂的,
是一个年轻女孩。女孩穿着一身洁白的纱裙,眉眼灵动,笑容甜美,带着不谙世事的天真。
她仰头看着沈聿,眼神里是全然的依赖和崇拜。温晚手中的酒杯几不可见地晃了一下,
冰凉的液体险些溅出。那个女孩……那张脸,尤其是那双眼睛,清澈,明亮,
带着未经世事的纯粹。像极了。像极了她十八岁那年,刚遇见沈聿时的模样。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猝不及防的剧痛让她瞬间白了脸色。原来,
他选择的新欢,是以这样的方式,在提醒她,嘲讽她——看,你曾经拥有的,
我轻易就能找到一个替代品。而你,早已面目全非。沈聿带着那女孩,像巡视领地的君王,
一路应酬,最终,脚步停在了温晚面前。距离几步之遥。他目光落在她脸上,
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以及一丝玩味的嘲讽。“温总,”他开口,
嗓音比三年前更低沉了几分,像大提琴的尾音,敲打在人心上,“别来无恙?
”他身旁的女孩也好奇地打量着温晚,眼神干净,甚至带着一点友好的笑意。
温晚强迫自己挺直背脊,迎上他的目光,嘴角扯出一个标准的、商业化的弧度:“沈总,
恭喜重获自由。”“自由?”沈聿低笑一声,目光掠过她苍白的脸,意有所指,“有些东西,
失去了,可比失去自由难受多了,不是吗?”他顿了顿,像是才想起身边人,
语气随意地介绍:“林薇。”然后对那女孩说,“这位是温晚,温总。”没有更多前缀,
仿佛他们之间,只剩下这冰冷的名号。林薇乖巧地点头:“温总好。
”温晚看着林薇那双酷似自己过去的眼睛,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
周围那些或好奇、或怜悯、或幸灾乐祸的目光,像无数细密的针,扎在她**的皮肤上。
沈聿成功了。他甚至不需要多说一个字,仅仅是这样带着一个“年轻版”的她出现,
就足以将她钉在耻辱柱上,让她成为全场最大的笑话。看啊,
这就是当年亲手把丈夫送进监狱的女人,如今人家风光归来,身边跟着的是她的“复制品”,
而她,只剩下一个空壳公司和一身狼狈。那些被强行压抑了三年的情绪——背叛的痛苦,
孤军奋战的绝望,众叛亲离的冰冷,还有此刻被**裸羞辱的难堪——如同积蓄已久的火山,
在这一刻轰然爆发,冲垮了她所有的理智堤坝。她看着沈聿那双冷漠含笑的眼,
看着林薇那张无辜又刺眼的脸。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温氏摇摇欲坠,亲人疏远,朋友背离,
连最后一点自以为是的坚持,也成了他眼中可笑的自作多情。不如死了干净。
也让他……让他……一个疯狂的念头攫住了她。温晚忽然放下酒杯,
动作快得让周允都来不及反应。她打开手拿包,从里面拿出一个没有任何标签的白色小药瓶。
那是她这三年依赖的东西,用来对抗无数个失眠和崩溃的夜晚。她拔开瓶塞,
在周围人惊愕的目光中,在沈聿骤然变色的凝视下,仰头,将整瓶药片尽数倒进了嘴里!
“温总!”周允失声惊呼,想要上前阻止,却被温晚猛地推开。药片干涩,卡在喉咙,
带着绝望的苦味。她甚至没有用水,就那么硬生生地,囫囵吞了下去。
周围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和女人的尖叫声。混乱中,
她看到沈聿脸上的从容和嘲讽瞬间碎裂,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狰狞的暴怒。他一步跨上前,
狠狠攥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温晚!**疯了!”他低吼,
眼底是她从未见过的骇人风暴。胃里已经开始翻搅,意识有些模糊。温晚看着他,忽然笑了,
带着一种濒死的、扭曲的快意:“沈聿……如你所愿……”“想死?
”沈聿的声音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冰冷刺骨,“没那么容易!”他猛地松开她的手腕,
转而粗暴地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张开嘴。他环顾四周,厉声喝道:“肥皂水!
去找肥皂水来!”有人慌乱地应声跑去。宴会厅里乱作一团,有人想上前帮忙,
有人窃窃私语,有人拿着手机偷**摄。很快,
服务生战战兢兢地端来一杯浑浊的、冒着泡的液体。沈聿一把夺过,没有任何犹豫,
捏着温晚的下颌,将那杯散发着刺鼻气味的肥皂水,强硬地、毫不留情地灌进了她的嘴里!
“咳……咳咳……”温晚剧烈地挣扎起来,呛咳着,
肥皂水混合着未完全吞下的药沫从嘴角溢出,弄脏了她昂贵的礼服和他挺括的西装。
苦涩、恶心、无法呼吸的窒息感席卷了她。他死死固定着她,眼神狠戾如狼,
直到确认大部分液体都被灌了下去,才像丢开什么脏东西一样松开了手。
温晚脱力地瘫软在地,蜷缩着身体,不受控制地呕吐起来,涕泪交加,狼狈不堪。
头顶传来他冰冷彻骨的声音,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钉子,砸进她模糊的意识里:“想死?
等我把温氏,把你父亲留下的最后一点家产全部吞干净,随便你死在哪里。”“现在,
你给我好好活着,看着。”温晚趴在冰冷的地板上,呕吐物的酸臭和肥皂水的怪味包围着她,
耳边是嗡嗡的议论声。视线模糊间,她只看到他那双锃亮的黑色皮鞋,毫不留恋地转身,
带着那个叫林薇的女孩,消失在混乱的人群边缘。意识彻底沉入黑暗前,她想,地狱,
大概也就是这个样子了。再次恢复意识,是在医院。满眼刺目的白,
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周允守在床边,眼底带着血丝,见她醒来,
明显松了口气:“温总,您醒了?感觉怎么样?医生说你洗了胃,
需要休息……”温晚闭了闭眼,喉咙和胃里依旧火烧火燎的疼。宴会厅里发生的一切,
如同最不堪的噩梦,清晰地回放在脑海。“他呢?”她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周允沉默了一下,
低声道:“沈先生……把您送到医院,安排好人就走了。”温晚扯了扯嘴角,意料之中。
在医院观察了两天,期间除了周允和几个必要的高层,没有任何人来看望她。
外面关于她当众吞药、被沈聿灌肥皂水的新闻,被压得出奇地干净,显然是沈聿的手笔。
他不要她死,也不要她轻易解脱,他要她活着,清醒地承受他给予的一切。出院后,
温晚把自己关在公寓里,整整一周没有出门。她坐在落地窗前,看着楼下车水马龙,
从日出到日落。
脑子里反复回响着沈聿的话——“等我把你父亲留下的最后一点家产全部吞干净”。
他知道那是她的软肋。温氏是父亲一辈子的心血。难道真的没有一点办法了吗?
或许……还有最后一个地方。她和沈聿曾经的“家”,那套位于顶层的公寓。
三年前他入狱后,她就搬了出来,再没有回去过。
那里或许还留着一些……或许能称之为“旧情”的东西?哪怕只是一丝一毫,
能否让她在绝境中,找到一丝喘息的缝隙?这个念头一旦升起,就再也无法压抑。
她需要回去看看。挑了一个阴沉的下午,温晚独自开车去了那套公寓。用旧的钥匙插入锁孔,
转动,门开了。一股沉闷的、带着灰尘的气息扑面而来。所有家具都蒙着白色的防尘布,
像一个巨大的、寂静的坟墓,埋葬着他们曾经有过的、短暂的温情。她一步步走进去,
脚步在空旷的地板上发出回响。客厅,餐厅,卧室……处处都是回忆的幽灵。
她最终走进了书房。这里曾是沈聿待得最久的地方。靠墙的书架上,大部分书籍已经搬空,
只剩下一些零散的、不值钱的旧物。书桌上也空荡荡的,积了一层薄灰。
她的目光无意识地扫过,最终落在书桌最底层一个半开的抽屉上。那里似乎塞着什么东西,
露出一角泛黄的纸张。鬼使神差地,她走过去,蹲下身,拉开了那个抽屉。
里面杂乱地堆着一些旧文件、废弃的钢笔、空白的笔记本。她拨开那些杂物,
手指触到了那张泛黄的纸。她将它抽了出来。是一张对折的、有些硬度的纸张。
边缘已经磨损,颜色也不再洁白。心跳,莫名地漏跳了一拍。她缓缓地,将纸张打开。顶部,
是清晰的医院Logo和“妇产科超声检查报告单”的字样。日期——七年前。
姓名——温晚。检查结果——宫内早孕,活胎,约8周。下面,是超声图像的黑白打印,
那个小小的孕囊,曾经承载过她最初的和最后的希望。她的指尖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视线机械地向下移动,落在报告单最下方的签名栏。那里,需要患者和家属双方确认。
患者签名栏,是她熟悉的、七年前尚且带着几分青涩的笔迹——温晚。而旁边,
家属确认签名栏……时间在那一刻仿佛凝固了。空气被抽干,声音全部消失。
世界只剩下那张纸,和那个签名。龙飞凤舞,力透纸背,是她刻在骨子里,
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字迹——沈聿。温晚猛地松开了手,仿佛那张纸烫得灼人。
报告单飘落在地,无声无息。她踉跄着后退一步,脊背狠狠撞在冰冷的书架上,
发出沉闷的响声。窗外,灰蒙蒙的天光透过玻璃,落在她骤然失血、惨白如鬼的脸上。
她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胸腔剧烈地起伏着,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
原来……原来他都知道。知道那个孩子的存在。知道她曾经……怀过他们的孩子。那一年,
她刚发现怀孕,忐忑又欣喜地想要告诉他,却先一步察觉了他正在暗中转移温氏资产,
布下一个足以让温氏万劫不复的局。巨大的恐惧和背叛感淹没了她,
她在极度的痛苦和绝望中,独自去了医院,流掉了那个孩子。她一直以为,他不知道。
她一直以为,那是她一个人秘密埋葬的过去。可现在,这张签着他名字的孕检单,
像一记最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她脸上。抽碎了她所有的认知,所有的恨,
所有支撑她走到今天的、自以为是的理由。沈聿。你签下这个名字的时候,在想什么?
你知道它存在过。那你……恨我吗?恨到,要用这样的方式,将我凌迟处死?温晚顺着书架,
缓缓滑坐到冰冷的地板上,蜷缩起来。她看着不远处地上那张泛黄的纸,眼睛干涩得发疼,
却流不出一滴眼泪。只有无边无际的寒冷,从四面八方涌来,将她彻底吞噬。
那张轻飘飘的纸,落在地板上,却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穿了温晚所有的认知和防备。
她蜷缩在冰冷的书架角落,视线死死钉在那泛黄的签名上——“沈聿”。七年前。
她拿着这张报告单,指尖都在发烫,心里揣着一只活蹦乱跳的兔子,
混合着初为人母的羞涩与巨大的喜悦。她想给他一个惊喜,在他生日那天,烛光晚餐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