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一园星辰编写的热门小说高冷总裁心声是痴汉二哈,剧情非常的新颖,没有那么千篇一律,非常好看。小说精彩节选辛家准备的婚房是一套顶层复式,主卧宽敞奢华,次卧也舒适典雅,隔着一条走廊,泾渭分明。李辞乐得清静,洗去一身疲惫,靠在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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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冷面总裁的痴汉心声家族联姻当天,辛钰嶂冷着脸递过协议:“别妄想我会爱你。
”李辞点头签字,耳边却炸开一道心声:“老婆的手好好看!想舔!
”度蜜月时辛钰嶂面无表情订两间房,内心在尖叫:“圆床水床情趣沙发!老婆肯定喜欢!
”直到李辞假装醉酒试探:“要离婚...”辛钰嶂当场崩溃,差点把户口本吞了。
一个男人最好的嫁妆就是恋爱脑,何况还是个恋爱脑晚期的辛钰嶂。
………香槟塔折射着水晶吊灯过于慷慨的光线,空气里弥漫着金钱与权力精心调制的芬芳。
李辞站在宴会厅的角落,指尖无意识地划过冰凉的杯壁,像在确认某种现实。
今天他不是主角,至少,不完全是。他是李家的儿子,是即将被绑上庆典的祭品,
为了家族企业那艘看似庞大实则暗流涌动的巨轮,能借着辛家的东风,再往前航行一段。
“商业联姻,强强联合,多好的事。”父亲昨晚的话言犹在耳,平静,却不容置疑。他抬眼,
望向不远处被几位叔伯围着的男人。辛钰嶂。他未来的“伴侣”。
剪裁完美的黑色西装裹挟着挺拔的身躯,眉眼深邃,鼻梁高挺,薄唇紧抿,
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凛冽气息。确实是传闻中那个年纪轻轻便执掌辛氏,
手段凌厉、不近人情的辛总。此刻,他正微微颔首,听着长辈说话,侧脸线条冷硬得像雕塑。
李辞心里扯出一个没什么温度的笑。也好,都是身不由己,演一场戏,各取所需。
只希望这位辛总,戏外也能保持距离,大家相安无事。仪式简化到了极致,没有神父,
没有誓词,只是在双方家族和少数紧密盟友的见证下,交换戒指,
签下一纸具有法律效力的婚书。李辞接过那枚冰凉的铂金指环,套上自己无名指时,
感觉像扣上了一个精致的镣铐。他抬眼,对上辛钰嶂的目光。对方的眼神平静无波,
甚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疏离,仿佛这只是一场再普通不过的商业签约。很好,果然是同类。
然而,就在司仪宣布礼成,宾客们举起酒杯的瞬间,一个截然不同的声音,
毫无预兆地在他脑海里炸开——【啊啊啊!戴上了戴上了!老婆的手!好好看!白皙修长,
骨节分明,想舔!想含在嘴里!想让他用这双手摸我的头!】李辞猛地一僵,
指尖还残留着戒指冰冷的触感,耳边却回荡着这串……癫狂的内心独白?
声音清晰得仿佛有人贴着他耳朵在吼,语气是毫不掩饰的激动和……痴迷?他霍然抬头,
死死盯住面前的辛钰嶂。辛钰嶂正微微侧身,向举杯的宾客方向颔首示意,
脸上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冷漠表情,下颌线绷得紧紧的,连眼神都没给他一个。
【老婆在看我了!他看我了!眼神好锐利,像小豹子!可爱!想太阳!
】“噗——”李辞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强行压下喉咙口的痒意,脸色一阵青白。
他死死攥紧了拳头,指甲陷进掌心,用疼痛来确认自己不是出现了幻听。是辛钰嶂?
这声音……是辛钰嶂的心声?!这怎么可能?!
他试图从辛钰嶂那张完美无瑕的冰山脸上找出一丝裂痕,
哪怕一丁点与他听到的疯狂心声相符的情绪。没有。什么都没有。辛钰嶂甚至微微蹙了下眉,
似乎对他瞬间的失态流露出些许不满,那眼神分明在说:“李公子,请注意场合。
”巨大的荒谬感和分裂感让李辞一阵头晕目眩。婚礼后的晚宴成了煎熬。每一个流程,
每一次必要的互动,都伴随着脑海里那个二哈般撒欢的声音。他与辛钰嶂并肩站着切蛋糕。
辛钰嶂(面无表情,手起刀落):“请。”心声:【和老婆一起切蛋糕了!
四舍五入就是一起过日子了!这蛋糕肯定甜,因为是老婆摸过的!晚上偷偷把这块藏起来!
】李辞握着刀柄的手抖了一下。他们象征性地跳了一支开场舞。辛钰嶂(手臂僵硬,
保持着标准社交距离):“失礼了。”心声:【老婆的腰!好细!好软!
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热度!要死了要死了!稳住辛钰嶂你不能硬!这是大庭广众!
啊啊啊他身上的味道好好闻是什么牌子的香水我要买一吨回来泡着!
】李辞感觉自己踩错了两个拍子,全靠肌肉记忆才没踩到对方的脚。
他终于熬到宴会接近尾声,借口透气,走到了连接酒店花园的露台。夜风带着凉意吹在脸上,
稍微驱散了些许混沌。他需要冷静,需要理清这匪夷所思的状况。脚步声自身后传来。
李辞没有回头。他知道是谁。辛钰嶂在他身旁站定,与他一样望着远处城市的灯火。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只有晚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过了好一会儿,辛钰嶂才开口,
声音比夜风更冷,带着公事公办的腔调:“李公子。”李辞侧头看他。
辛钰嶂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份折叠整齐的文件,递到他面前,眼神疏离,
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这是婚前协议的补充条款,你看一下。
”辛钰嶂的语气平淡无波,“为了避免不必要的误会,有些话还是说清楚为好。
这场婚姻的性质,你我心知肚明。除了必要的公开场合,我们互不干涉。
别妄想一些……不切实际的东西。”他顿了顿,薄唇勾起一个几乎没有弧度的笑,
像是在陈述一个再明显不过的事实。“比如,爱情这种无聊的感情。”露台的光线昏暗,
勾勒出他冷硬的侧脸轮廓,那姿态,高傲,漠然,仿佛李辞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合作对象。
李辞静静地听着,目光落在对方捏着文件的、骨节分明的手指上。然后,
那个熟悉的心声再次准时响起,
一种与冰冷外表截然相反的、近乎沸腾的狂热和小心翼翼的忐忑——【呜呜呜老婆不要误会!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怕你讨厌我!协议什么的都是浮云!我的就是你的!连我都是你的!
老婆你快说句话啊,你瞪得我心里发慌,完了完了是不是演过头了?
老婆会不会觉得我是个渣男?不要啊!我守身如玉二十八年就等一个你!老婆大人看看我!
我超好养活的!给口饭吃就行!主要能每天看到老婆!
】李辞接过那份轻飘飘却重若千钧的文件,指尖与辛钰嶂的短暂相触。【碰到了碰到了!
老婆的指尖!凉凉的,滑滑的!像上好的玉石!值了!今天不洗手了!
】他面无表情地收回手,展开协议,目光扫过那些冰冷的条款——财产独立,
私生活互不干涉,若一方提出离婚,另一方需在合理范围内配合……条条框框,
都在划清界限。“很合理。”李辞的声音平静无波,听不出喜怒,“辛总考虑得很周全。
”他抬眼,看向辛钰嶂那双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幽深的眼睛,
忽然生出一丝恶劣的、想要试探这荒谬界限的冲动。他微微向前倾了半分,
拉近了一点原本安全的社交距离,声音压低,带着点若有似无的挑衅:“只是,
辛总就这么确定……我不会‘妄想’?”辛钰嶂的瞳孔几不可查地缩了一下,
身体似乎有瞬间的僵硬,但他很快稳住了,甚至往后撤了半步,重新拉开距离,下颌微抬,
语气更冷:“李公子是聪明人,应该懂得审时度势。无谓的纠缠,只会让彼此难堪。
”【啊啊啊老婆靠近了!他身上的味道更浓了!是雪松混着一点淡淡的柑橘尾调!好好闻!
想抱住猛吸!他什么意思?他是不是在撩我?不可能不可能!老婆肯定是在讽刺我!对,
一定是!辛钰嶂你清醒一点!不能飘!要维持高冷人设!不能让老婆觉得你是个轻浮的变态!
可是老婆刚才那个眼神……awsl!】李辞看着他紧绷的侧脸和微微泛红的耳根,
听着脑海里那一片兵荒马乱的尖叫,心底那点因为被安排婚姻而生的郁气,
奇异地消散了些许,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看戏般的兴味。他忽然觉得,
这场被强加的联姻,或许……不会那么无聊。“当然。”李辞从善如流地后退,
重新靠回栏杆上,姿态慵懒,“我对自找没趣也没兴趣。”他晃了晃手中的协议,
“字我会签,合作愉快,辛总。”【合作愉快!老婆说合作愉快!
四舍五入就是答应和我过日子了!呜呜呜老婆真好说话!等等,他是不是在敷衍我?
他看起来好淡定,一点都不难过,是不是根本不在乎和我结婚?不行,
得做点什么让老婆注意到我的好!】辛钰嶂喉结滚动了一下,硬邦邦地“嗯”了一声,
转身率先离开了露台,背影挺拔却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仓促。李辞看着他的背影,
终于忍不住,低低地笑出声来。夜风吹散了他唇边的笑意,
却吹不散眼底逐渐升起的探究光芒。2蜜月期的若即若离新婚之夜,理所当然地分房而眠。
辛家准备的婚房是一套顶层复式,主卧宽敞奢华,次卧也舒适典雅,隔着一条走廊,
泾渭分明。李辞乐得清静,洗去一身疲惫,靠在床头处理邮件。直到深夜,他有些口渴,
起身下楼去厨房倒水。经过客厅时,却隐约听到一点细微的动静从主卧方向传来。
他脚步一顿,鬼使神差地放轻了步伐,靠近了些。主卧的门紧闭着,
但门缝底下透出一点微弱的光。里面传来极力压抑的、窸窸窣窣的声音,
间或夹杂着几声短促的、类似小动物呜咽的抽气声。李辞微微蹙眉,这辛钰嶂,
大半夜不睡觉在干嘛?他凝神细听,试图捕捉更多信息,然而那声音很快消失了,
只剩下一片寂静。正当他准备离开时,
脑海里那个频道却又自动连接上了——【呜呜呜……老婆的杯子,
老婆用过的杯子……还有老婆的气息……嘿嘿,
嘿嘿嘿……洗干净了也要好好收藏起来……明天就去把物业监控搞到手,
把老婆今天在走廊走过的画面截下来珍藏……老婆,
我的老婆……】李辞:“……”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空空如也的玻璃杯,
又抬眼看了看那扇紧闭的房门,默默转身,走向厨房。他觉得,
他可能需要换一个杯子喝水了。第二天清晨,李辞被生物钟准时唤醒。他洗漱完毕,
换上简单的家居服,准备去餐厅看看有什么早餐。刚打开房门,就看见辛钰嶂站在走廊里,
似乎也是刚出来。他换下了昨日的正装,穿着一身深灰色的休闲服,少了几分商场的凌厉,
多了几分居家的清爽,但脸上的表情依旧没什么温度,
仿佛昨晚那个抱着杯子痴汉笑的是另一个人。“早。”辛钰嶂率先开口,
声音带着刚起床时特有的微哑,语气平淡。“早。”李辞点头回应。两人一前一后走下楼梯,
气氛沉默得有些尴尬。【老婆的睡衣!是丝质的!看起来好软!好想摸!走路的样子也好看,
腰背挺直,像优雅的猫科动物!啊,他头发有点翘,好可爱,想帮他捋平!不行,要忍住!
】李辞脚步不停,嘴角却几不可查地抽动了一下。餐厅里,早餐已经准备好了,中西合璧,
摆盘精致。佣人安静地侍立在一旁。两人落座,各自沉默地开始用餐。
李辞习惯性地伸手去拿放在辛钰嶂那边的盐瓶。几乎同时,辛钰嶂也伸手过来,
两人的指尖在空中短暂相遇。辛钰嶂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缩回手,速度快得带起一阵微风。
他垂下眼帘,专注地盯着自己面前的煎蛋,耳根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漫上红晕。“抱歉。
”他低声道,声音紧绷。【碰到了!又碰到了!今天是什么黄道吉日!老婆的手!
主动碰过来的!虽然只是碰了一下下,但是感觉好真实!温暖干燥!我要把今天定为纪念日!
每年都要庆祝!】李辞默默地将盐瓶拿过来,均匀地撒在食物上,内心毫无波澜,
甚至有点想问问辛钰嶂,他脑子里是不是住了一只永动机牌的尖叫鸡。
一顿早餐在辛钰嶂表面冷静、内心狂舞,以及李辞表面平静、内心吐槽中结束。按照行程,
他们有一周的“蜜月”期。辛钰嶂的助理早已订好了去南半球某海岛度假村的机票和酒店。
抵达度假村,办好入住,前台微笑着递上两张房卡:“辛先生,李先生,这是二位的房间,
位于顶层的相邻海景套房,祝二位新婚愉快。”辛钰嶂面无表情地接过房卡,
将其中一张递给李辞,语气公事公办:“考虑到隐私,订了两间。你有任何需要,
可以联系酒店管家,或者……我的助理。”【圆床!水床!情趣沙发!**浴缸!
我都看过了!老婆肯定喜欢!可惜不敢订!怕老婆觉得我意图不轨!
呜呜呜只能订这种boring的商务套房……不过相邻也好!四舍五入就是同床共枕!
晚上可以听着老婆的呼吸声入睡!完美!】李辞捏着那张冰冷的房卡,听着耳边兴奋的规划,
忽然觉得这位表面高冷的联姻对象,内里可能是个脑补能力MAX的戏精。他扯了扯嘴角,
露出一个无懈可击的社交微笑:“辛总考虑得真周到,谢谢。”接下来的几天,
度假生活堪称“相敬如宾”的典范。白天,他们或许会在沙滩上偶遇,各自晒着太阳,
隔着十几米远,仿佛陌生人。辛钰嶂(戴着墨镜,面无表情地看财经杂志)。
心声:【老婆的泳装!虽然是保守连体式!但是腿!好长好直!皮肤好白!在太阳下会发光!
像珍珠一样!好想涂防晒霜!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打住!辛钰嶂你这个禽兽!
】李辞(翻了个身,背对他,将沙滩巾往上拉了拉)。晚上,
他们或许会在酒店的高级餐厅共进晚餐,气氛沉默而拘谨。辛钰嶂(优雅地切着牛排,
刀叉不发出一点声音):“这里的和牛还不错。”心声:【老婆吃东西的样子好斯文!
小口小口的,像小仓鼠!鼓鼓的腮帮子可爱死了!想投喂!
想把全世界最好吃的都捧到他面前!看他吃得开心我就幸福了!】李辞(慢条斯理地咀嚼,
决定明天在房间叫餐)。李辞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试探着。他发现,
只要他与辛钰嶂有肢体接触,无论多轻微,对方的心声必然会掀起一阵惊涛骇浪。
如果他主动搭话,哪怕只是问一句“今天天气不错”,
辛钰嶂内心也能上演一出八十集的连续剧。这能力来得诡异,却意外地……好用。至少,
他能清晰地分辨出,这位联姻对象表面上的冷漠疏离,完全是纸老虎。内里,
就是个对他垂涎三尺、却又怂得不敢越雷池半步的……忠实舔狗。这个认知,
让李辞在最初的荒谬和不适之后,渐渐生出一种微妙的掌控感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放松。
和一个心思完全透明(虽然透明得有点变态)的人相处,
似乎比和那些心思深沉的商业伙伴周旋要轻松得多。假期最后一天的傍晚,两人在海边散步。
夕阳将海面染成一片瑰丽的橙红,海浪轻轻拍打着沙滩。气氛难得有些宁静。
辛钰嶂沉默地走在李辞身边半步远的位置,保持着既不亲近又不失礼的距离。
李辞看着海平面,忽然开口,声音平静,却带着一种刻意的疏离:“这几天,麻烦辛总了。
”辛钰嶂脚步微顿,侧头看他,眼神里带着询问。李辞停下脚步,转身面对他,
夕阳给他周身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却也让他脸上的表情显得有些模糊不清。
他斟酌着词语,像是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等回去之后,工作可能会忙起来。
关于这段婚姻……如果辛总觉得不便,或者有了其他……更合适的安排,我们可以随时沟通。
毕竟,当初说好了,互不干涉。”他这话说得留有余地,却又带着明显的试探。他想知道,
这个内心戏十足的辛钰嶂,在听到潜在“结束关系”的暗示时,会是什么反应。
辛钰嶂的身体肉眼可见地僵住了。他脸上的血色在夕阳下以惊人的速度褪去,变得一片煞白。
那双总是没什么情绪的眼睛骤然睁大,里面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恐慌?【离……离婚?
老婆在暗示要离婚?不行!绝对不行!才结婚几天!我哪里做得不好?是我太冷淡了吗?
可是我怕吓到他!是我订了两间房让他误会了?还是早餐时躲开他的手让他生气了?
呜呜呜怎么办怎么办?不能离婚!死也不能离!
】李辞看着他瞬间惨白的脸和剧烈收缩的瞳孔,心里那点恶趣味得到了满足,
正打算再说点什么把话圆回来,比如“当然,目前看来合作还算愉快”之类的。然而,
下一秒,他愕然。只见辛钰嶂猛地转过身,不再是刚才那副并肩漫步的姿态,
而是变成了正对着李辞,两人之间距离极近。他的呼吸明显变得急促,胸口起伏着,
那双总是清冷的眼眸此刻像是燃起了两簇幽暗的火苗,紧紧锁住李辞,
声音因为极力压抑着某种激烈情绪而带着明显的颤抖,甚至破了音:“李辞!
”他连名带姓地叫他,不再是疏离的“李公子”。“协议是协议!”辛钰嶂几乎是咬着牙,
每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但婚姻是事实!法律承认的!
不是……不是你说结束就能轻易结束的游戏!”他的语气又急又冲,
带着一种近乎蛮横的执拗,与他平日里冷静自持的形象判若两人。他似乎想抓住李辞的手臂,
但手指在空中蜷缩了一下,又猛地收了回去,紧紧握成了拳,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不能碰他!现在碰他会吓跑他!但是不能让他有离婚的念头!一丝一毫都不行!必须掐灭!
现在就掐灭!怎么说?该怎么说服他?商业合作需要稳定?对!家族利益!用这个理由!
】辛钰嶂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的语气恢复平静,但效果甚微,
听起来反而更加紧绷:“李氏和辛氏的合作刚刚开始,多少双眼睛看着!
这个时候任何……任何不稳定因素,都可能影响市场信心!带来不可估量的损失!
你……你应该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他死死地盯着李辞,
眼神里充满了某种孤注一掷的紧张,仿佛李辞只要说出一个“不”字,
他紧绷的那根弦就会立刻断裂。【对对对!商业理由!老婆是明事理的人!
他为了家族企业才联姻的,肯定在乎这个!呜……老婆快答应我,说不离了,快说啊!
我心脏都要跳出来了!】李辞彻底愣住了。
了尾巴的猫一样、浑身毛都炸起来、用最凶狠的语气说着最怂(且逻辑牵强)的话的辛钰嶂,
听着脑海里那一片语无伦次的哀嚎和祈祷。
夕阳的余晖落在辛钰嶂因为激动而微微泛红的眼尾,竟让他那副强装镇定的冷硬面孔,
透出了几分……可怜的意味。李辞沉默了足足有十几秒。海风吹拂着他的发丝,
也吹散了心头最后那一丝玩味的试探。他忽然低低地笑了一声,带着点无奈,
又有点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释然。他移开目光,重新望向那片被夕阳浸染的瑰丽海面,
语气恢复了平常,甚至带上了一丝极淡的、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缓和:“辛总说得对,
合作稳定确实很重要。”他顿了顿,像是随口一提,“我只是假设一种可能性而已,
辛总不必……如此激动。”他没有再看辛钰嶂,但能清晰地感觉到,身边那几乎凝滞的空气,
瞬间流动了起来。【呜……老婆说不必激动……他是不是在安慰我?他是不是不打算离婚了?
假设?对!只是假设!吓死我了……以后这种假设也不准有!不行,
得想个办法让老婆彻底断了这个念头!把合作协议期限签成一百年?
还是……】听着耳边又开始活跃起来的、带着劫后余生般庆幸和新的“痴心妄想”的心声,
李辞的嘴角,在辛钰嶂看不到的角度,几不可查地向上弯了一下。他抬步,
继续沿着海岸线向前走去。“回去吧,风有点凉了。”辛钰嶂愣了一下,连忙跟上,
依旧保持着半步的距离,但那股紧绷的、仿佛随时要碎裂的气息,已经悄然消散。
【老婆关心我怕我凉!他果然是在乎我的!今晚要不要假装感冒博取同情?不行,
演技太差会被看穿……还是给老婆泡杯热牛奶吧,他看起来好像有点累了……】海潮声声中,
李辞听着身后那人内心再次充盈起来的、带着傻气的积极盘算,第一次觉得,
这被强行捆绑的婚姻生活,或许……真的没那么糟糕。至少,比想象中,要有趣得多。
3无声关怀的温柔陷阱从海岛返回后的生活,似乎步入了一种奇特的“常态”。
他们住在那个宽敞却空旷的复式公寓里,像两个遵守某种隐形规则的室友。白天,
各自奔赴自己的商业帝国,忙碌于无数的会议、文件和谈判。晚上,若无必要应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