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梳为聘
作者:墨海大鲨鱼
主角:裴忌林安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0-31 13: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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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句实话我対《骨梳为聘》这篇文章非常感动,也受读者喜欢,我还没有读完那,裴忌林安的故事情节令人心思向往,感谢墨海大鲨鱼的努力!讲的是:还是一个披着人皮,要将我弟弟炼成「长生不死药」的怪物?**正文:**1.我叫林苏,……

章节预览

我嫁给他,是为我那体弱多病的弟弟续命。起初,一切如常。他是个温润的学者,待人谦和,

风光霁月,哪怕只是履行这场荒唐的交易,也对我处处体谅。但不知从何时起,他变了。

他不再看书,夜里会坐在弟弟的床边,用一把老旧的骨梳,一遍遍梳理弟弟的头发,

动作轻柔得诡异。弟弟的病情日渐好转,精神饱满,他却不再欣喜,只是盯着弟弟的后颈,

眼神狂热又痴迷,仿佛在欣赏一件即将完工的绝世珍品。最让我恐惧的是,

我天生能感知他人气运,却看不出他有任何不妥。他身上的文气,浩然、醇厚,

甚至比我见过的任何大儒都要正直。我开始怀疑,我找来的,究竟是救我弟弟的良人,

还是一个披着人皮,要将我弟弟炼成「长生不死药」的怪物?**正文:**1.我叫林苏,

生来便有一双异于常人的眼睛,能看见旁人身上名为「气运」的流光。金为财,紫为贵,

黑为灾,白为丧。而我那自幼体弱的弟弟林安,他身上的气运,是灰败的,如风中残烛,

随时都会熄灭。为了给他续命,我嫁给了裴家。裴家是书香门第,独子裴忌,

是金陵城里有名的学者,温润如玉,风光霁月。更重要的是,我第一次见他时,

他身上那股浩然醇厚的文气,如日中天,正直得让我心安。我相信,这样的人,

能镇住我弟弟身上的死气。我们的婚事,是一场交易。我为他操持家务,他则用他的气运,

护我弟弟周全。新婚之夜,红烛高照。裴忌坐在桌边,为我倒了一杯茶,嗓音温和:「林苏,

委屈你了。你放心,我会遵守承诺,护住林安。」我看着他,

他周身的文气浓郁得几乎化为实质,正直,坦荡。我端起茶杯,低声说:「多谢。」婚后,

裴忌将林安接到府中最好的院子,亲自照料。他请来名医,用上好的药材,

日日陪在林-安身边读书解闷。林安的病榻前,总萦绕着裴忌那股强大的文气,

将那些丝丝缕缕的死气驱散。弟弟的脸色一天天红润起来,咳嗽的次数也少了。

我对他充满感激,以为自己做出了最正确的选择。裴忌是个完美的丈夫,他尊重我,体谅我,

除了履行承诺照顾林安,从不逾矩。他大部分时间都在书房,手不释卷。

我有时会送些点心过去,看他沉浸在古籍中的侧脸,会觉得岁月静好。我以为,

日子就会这样平静地过下去。直到那把骨梳的出现。那是一个雨夜,我给林安送安神的汤药,

刚走到廊下,就看到裴忌坐在弟弟的床边。他没有看书,手里拿着一把泛黄的骨梳,

正一遍遍地,梳理着林安的头发。窗外的雨声淅淅沥沥,屋内的气氛却静得诡异。

他的动作很轻,很柔,带着一种我说不出的专注。林安已经睡熟了,面色红润,呼吸平稳。

裴忌的目光却没有半分欣喜,他只是痴迷地盯着林安的后颈,那眼神,不像在看一个病人,

而像一个顶级的工匠,在打磨一件即将传世的艺术品。我心头一跳,

下意识地用我的眼睛去看他。可他身上的文气依旧浩然、醇厚,没有一丝一毫的驳杂。

是我多心了吗?我端着汤碗,走了进去。「裴忌?」他闻声回头,眼中的狂热瞬间褪去,

又恢复了那副温润谦和的模样。「苏苏,你来了。」他将骨梳收进袖中,

自然地接过我手中的汤碗,「夜深了,怎么还不睡?」「我来看看阿安。」

我看向床上睡得安稳的弟弟,又忍不住问,「你刚刚……在做什么?」「哦,」他笑了笑,

解释道,「一把祖传的骨梳,据说是用圣人骸骨所制,常用来梳头,能活络血脉,固本培元。

我看阿安身体渐好,便想用这个法子,帮他巩固一下。」这个解释合情合理,

可我心里的不安却挥之不去。2.自那晚之后,裴忌变了。他不再去书房,白日里,

他依旧陪着林安,但不再是读书,而是端详。他会盯着林安的手看上一个时辰,又或者,

用指尖轻轻描摹林安的眉骨,仿佛在确认每一个细节是否完美。而到了夜里,

那把骨梳便会出现。他会坐在床边,一遍遍地,用那把老旧的骨梳,梳理林安的头发。

林安的身体好得惊人。不过月余,他已经能下床行走,甚至能在院子里打一套拳。

精神饱-满,面色红润,比金陵城里任何一个健康的少年郎都要强壮。府里的下人都说,

这是裴家姑爷的文气镇住了邪祟,是天大的福气。可我却只感到刺骨的寒意。

因为裴忌看林安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那是一种混杂着痴迷、狂热和期待的眼神,

他盯着林安的后颈,仿佛那里藏着什么绝世的宝藏。一天午后,我撞见他拿着一把尺子,

正在量林安脖颈的长度。林安像个木偶一样站着,一动不动,脸上是种空洞的顺从。

「你在干什么!」我厉声喝道。裴忌吓了一跳,尺子掉在地上。他回头看我,

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镇定下来。「苏苏,我在为阿安量体裁衣,他身体好了,

也该做几件新衣服了。」林安也转过头,对我露出一个灿烂的笑:「是啊,姐姐,

姐夫对我真好。」他的笑容天真无邪,可我却觉得那笑容背后,空无一物。我再次看向裴忌,

他身上的文气依然纯正得无可挑剔。正直、浩然,如山川日月。我的天赋告诉我,

他是个君子。可我的直觉却在疯狂尖叫,眼前这个人,是个怪物。我决定去查那把骨梳。

趁裴忌外出,我潜入他的房间。那把骨梳就放在枕下,触手冰凉,质地温润,

像一块上好的古玉。我用我的能力去看它,却什么也看不出来。

它就是一把普通的、用动物骨头制成的梳子,上面甚至连一丝邪气都没有。怎么会这样?

我的能力从未出过错。难道,真的是我疯了?我失魂落魄地走出房间,正撞上府里的老管家。

管家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忍不住拉住我,低声说:「夫人,有句话,老奴不知当讲不当讲。」

「您说。」「姑爷最近……总让厨房炖一些奇怪的汤,说是给少爷补身子。可那汤闻着,

有股说不出的腥气,倒掉的药渣里,还有些……像人指甲和头发的东西。」

我的血液瞬间凝固了。指甲?头发?我冲进厨房,逼问那个负责熬汤的厨娘。

厨娘吓得跪在地上,哆哆嗦嗦地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夫人饶命!这是姑爷给的方子,

说是古法秘方,不让外传……」我颤抖着手打开纸包,一股浓重的腥气扑面而来。

纸上画着一些古怪的符号,下面用小字写着材料:「子时发,午时甲,

配以童子眉心血三滴……」我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几乎要吐出来。这不是什么补药方子,

这分明是邪术!可为什么?为什么裴忌身上会有那么纯正的浩然之气?一个修炼邪术的人,

身上必然沾染污秽,我的眼睛不可能看不出来!这其中,一定有我不知道的秘密。

我不能再坐以待毙。当晚,我做了一个决定。我要带林安走,立刻,马上!3.夜半三更,

我摸进林安的房间。他睡得很沉,呼吸均匀,胸膛有力地起伏着。我推了推他:「阿安,

醒醒,姐姐带你走。」他没有反应。我加大了力气,几乎是在摇晃他:「林安!快醒醒!」

他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漆黑,空洞,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古井,

里面没有一丝活人的情绪。他静静地看着我,嘴角慢慢勾起一个诡异的弧度。「姐姐,」

他的声音平板得像个木偶,「你要带我去哪儿?」我头皮发麻,强作镇定:「我们回家,

离开这里。」「回家?」他歪了歪头,脸上露出困惑的表情,「这里就是家啊。」他顿了顿,

又补充道:「裴先生说,我快要『熟』了。熟了,就好了。」熟了?

我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这个词,就像一把淬了毒的尖刀,狠狠扎进我的心脏。

我拉着他的手,想强行把他拽起来:「别废话了,快跟我走!」可他的手像铁钳一样,

纹丝不动。他明明还是那个清瘦的少年,力气却大得惊人。「姐姐,不要闹。」

他的声音冷了下来,「裴先生会不高兴的。」正在这时,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裴忌站在门口,月光勾勒出他修长的身影。他手里,正拿着那把老旧的骨梳,

脸上依旧是那副温润如玉的笑容。「夫人,夜深了,风大。」他一步步走进来,

目光落在我紧紧抓着林安的手上,眼神冷了下去。「别带坏我的珍品。」那一刻,

我终于确定,我引狼入室了。我找来的,根本不是救我弟弟的良人。而是一个披着人皮,

要将我弟弟炼成「长生不死药」的怪物!我猛地松开林安,从发髻上拔下金簪,

对准了裴忌的喉咙。「你别过来!你到底想对阿安做什么!」裴忌看着尖锐的簪子,

不仅不怕,反而笑了。「苏苏,你终于发现了。」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赞许,

还有一丝……遗憾,「我还以为,能再多瞒你一些时日。」「你这个怪物!」我嘶吼着,

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阿安是我的命!你敢动他,我跟你拼了!」「拼?」

裴忌摇了摇头,怜悯地看着我,「你拿什么跟我拼?就凭你这能看见气运的眼睛?」

他走到我面前,无视那几乎要抵在他喉咙上的金簪,伸出手,轻轻抚上我的眼睛。

他的指尖冰凉,像淬了寒冰。「你知道,我为什么娶你吗?」他凑到我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因为,你的这双眼睛,

最适合做最后的『见证』。」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见证?见证什么?见证他如何将我的弟弟,

炼成一件……艺术品?恐惧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

他身上的浩然正气依旧浓郁得刺眼。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邪术与正气,

怎么可能共存于一人之身?这不合理!除非……除非,这股浩然正气,

本身就是邪术的一部分!4.我的脑中闪过一个疯狂的念头。如果,这股浩然之气,

不是裴忌自身所有,而是他用来掩盖什么的「外衣」呢?又或者,它本身就是炼制「珍品」

所必需的……材料?裴忌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他嘴角的笑意更深了。「看来,我的苏苏,

比我想象的还要聪明。」他后退一步,拉开了距离,仿佛在欣赏我的表情。「你猜得没错,

这浩然之气,的确是炼制『长生玉』最重要的一味『药引』。」长生玉?不是长生不死药?

「什么是长生玉?」我颤声问道。「就是阿安啊。」裴忌的目光转向床上的林安,

那眼神狂热而痴迷,「以体弱将死之人的躯壳为『胚』,以圣人骸骨所制的骨梳为『器』,

再用至纯至正的浩然之气日夜『温养』,九九八十一天后,就能炼成一具完美无瑕,

百邪不侵,万劫不坏的『长生玉』。」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你……你用自己的文气去炼制邪物?你不怕遭天谴吗?」文人修气,修的是风骨,是正道。

以文气行邪术,无异于自毁根基,必遭反噬。「天谴?」裴忌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苏苏,你太天真了。所谓正邪,不过是世人的定义。在我看来,能创造出如此完美的杰作,

本身就是无上的功德。」他疯了,他彻底疯了。我握紧金簪,大脑飞速运转。我打不过他,

也带不走林安。唯一的办法,就是毁掉炼制「长生玉」的关键。要么,是作为「胚」的林安。

要么,是作为「器」的骨梳。要么,就是作为「药引」的裴忌自己!我不能伤害林安。

那就只剩下骨梳和裴忌。我猛地转身,金簪的目标不是裴忌,而是他手中的骨梳!

我的动作快如闪电,但裴忌的反应更快。他手腕一翻,轻易地避开了我的攻击,

另一只手扣住了我的手腕。男女力量悬殊,我被他死死钳制,动弹不得。「没用的。」

他叹了口气,语气里满是失望,「苏苏,我不想伤害你。乖乖地,做个见证者,不好吗?」

「你休想!」我用尽全身力气挣扎,却只是徒劳。绝望之际,

我忽然瞥见林安不知何时坐了起来。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们,空洞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挣扎。

「姐……姐……」一个模糊的音节,从他喉咙里挤了出来。裴忌的脸色瞬间变了。

他猛地回头,死死盯着林安,眼神阴鸷。「还不到时候,不许醒来!」

林安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脸上的表情痛苦万分,仿佛有两个灵魂在他的身体里撕扯。

我看到了希望!阿安的意识还在!他还没有被完全侵蚀!「阿安!醒过来!看看我!

我是姐姐!」我声嘶力竭地喊道。「闭嘴!」裴忌怒吼一声,一掌砍在我的后颈。

我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知觉。5.再次醒来,我发现自己被绑在椅子上,嘴里塞着布团。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奇异的香气,甜腻中带着一丝血腥。林安躺在房间中央的一张玉床上,

双目紧闭,面色如玉,皮肤下隐隐有流光转动。裴忌站在床边,神情专注地用那把骨梳,

梳理着林安的头发。他身上的浩然正气,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浓郁,几乎凝成实质,

化作一道道白色的气流,随着骨梳的动作,源源不断地涌入林安的体内。我心中警铃大作。

这是最后的阶段了!我拼命挣扎,发出「呜呜」的声音,想引起他的注意。裴忌头也不回,

声音冷漠:「别白费力气了。今日午时,便是『长生玉』大成之时。你应该感到荣幸,

能亲眼见证这夺天地造化的一刻。」我绝望地看着他。他的动作越来越快,骨梳划过发丝,

竟发出金石相击的清脆声响。林安的身体,也开始发生惊人的变化。

他的皮肤变得越来越通透,仿佛真的是一块上好的羊脂白玉。肌肉和骨骼的线条,

也趋于一种非人的完美。他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艺术品」。我心如刀割。难道,

我真的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弟弟,变成一件没有灵魂的器物吗?不,我不能放弃!我的眼睛,

我的能力!我一直以为,我的眼睛只能「看」,但如果……它还能做别的事情呢?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集中所有的精神,死死盯住裴忌和林安之间的那道能量流。

那是由最纯正的浩然之气构成的能量,强大,稳定,无可撼动。我该如何……干涉它?

我尝试着用我的意念去「触碰」那道白光。就在我的意念接触到白光的一瞬间,

一股巨大的力量反弹回来,我的脑袋嗡的一声,仿佛被重锤击中,眼前金星乱冒。不行,

太强了。硬碰硬,我根本没有胜算。我必须找到它的弱点。我忍着剧痛,

再次将目光投向那道能量流。这一次,我看得更仔细。我发现,这股浩然之气虽然纯正,

但它并非无根之水。它的源头,是裴忌。而它流向的终点,是林安。中间的媒介,

是那把骨梳。整个过程,形成了一个完美的闭环。裴忌是「源」,林安是「汇」,

骨梳是「桥」。要打破这个闭环,我需要一个支点。一个能撬动这股庞大能量的支点!

我的目光,落在了裴忌身上。他身上的气运,是纯正的文气。但是,这股文气之下,

是否还隐藏着什么?我闭上眼睛,将我感知气运的能力催动到极致。这一次,

我不再满足于表面的流光,而是试图穿透那层浓郁的白光,去探寻他最本源的「命格」。

我的额头渗出冷汗,整个世界仿佛都消失了,只剩下眼前那团耀眼的白光。穿过去!

一定要穿过去!终于,在一阵剧烈的刺痛后,我的「视线」穿透了那层浩然正气。然后,

我看到了。在无尽的白光深处,隐藏着一缕微弱的、摇摇欲坠的……黑气。

那是灾厄与毁灭的象征!它像一条被囚禁的毒蛇,被浩然正气死死压制着,但并未消失。

我明白了!裴忌不是天生的正人君子!他的浩然之气,是后天修炼的!他用这股强大的文气,

镇压了自己本来的「命格」!他不是怪物,他是在用一种极端的方式,

对抗自己命中注定的「怪物」身份!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又为什么,要选择炼制「长生玉」

这种邪术?一个念头,如闪电般划过我的脑海。镇压。炼制。这两者之间,是否有什么关联?

如果,炼制「长生玉」,并非他的本意,而是他不得不做的事情呢?如果,这股浩然之气,

既是镇压他自身邪气的「锁」,也是炼制长生玉的「药」呢?他不是施术者,

他也是……祭品!6.这个想法让我不寒而栗。如果裴忌也是祭品,那真正的幕后黑手是谁?

我再次看向那个能量闭环。源头,汇集,桥梁……等等!整个仪式,真的只有这三个要素吗?

我猛地想起了什么。当初,是谁向我家提亲的?是谁告诉我,裴忌的文气能为林安续命的?

是金陵城里最有名望的媒婆,王婆。她说她受裴家所托,但裴忌当时根本不认识我。

她说她算出我弟弟命中有此一劫,需贵人相助,而裴忌就是那个贵人。当时我救弟心切,

没有深思。现在想来,一切都太过巧合。巧合得,像一个精心设计的剧本。我、林安、裴忌,

我们三个人,都是这个剧本里的棋子!王婆!她才是真正的操盘手!她利用我的救弟心切,

利用裴忌的特殊体质,也利用了林安的将死之躯,布下了这个恶毒的局。可她的目的是什么?

炼制「长生玉」,对她有什么好处?除非,这「长生玉」炼成之后,并非归裴忌所有。

而是为她自己,或者……她背后的人准备的!就在这时,房门被推开了。一个苍老的身影,

拄着拐杖,颤巍巍地走了进来。正是王婆。她满脸皱纹,笑得像一朵风干的菊花。

「时辰快到了。」她看了一眼玉床上的林安,满意地点了点头,又转向裴忌,「裴公子,

辛苦你了。」裴忌没有理她,依旧专注地梳着头,只是脸色愈发苍白,

额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王婆也不在意,她走到我面前,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得意的光。

「林**,感觉如何?很快,你弟弟就能获得『新生』了。」我死死地瞪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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