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书窈周砚白是一位孤独而受伤的灵魂,在薏米菩提的小说《青梅把脑子撞坏了》中,他将经历一段扭曲而震撼的命运之旅。温书窈周砚白拥有异常强大的超能力,但却被囚禁于一个秘密实验室中。逃脱后,他与一群志同道合的伙伴一起展开了对抗邪恶势力的战斗。这部短篇言情小说充满紧张刺激的情节和意想不到的转折,温书窈站在那儿,穿着件黑色皮夹克,短裙,长靴。脸上没什么表情。「他不能喝了。」她说,声音不大,但在嘈杂的音乐里格外清……将让读者陷入其中,无法自拔。
章节预览
我盯着病房里那片白,白墙白床单,连空气都带着消毒水的味儿。
温书窈脑袋上缠着绷带,靠在床头。
她以前坐椅子都只坐三分之一,现在倒好,整个人几乎瘫在枕头上,一条腿还曲着,膝盖顶起被单。
「看够了没?」她突然开口,声音有点哑,但语调完全不对。
不是她平时那种细声细气,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调子。
这个……有点懒,有点痞,像刚睡醒的猫,爪子却露出来了。
我没吭声。
脑子里乱糟糟的。
医生说她撞到脑袋,可能有轻微脑震荡,别的没大碍。
可这叫没大碍?
她抬手,不是像以前那样捋头发,而是直接用手指戳了戳自己太阳穴旁边的绷带。
「啧,有点痒。」她说。
然后她转过脸看我,眼睛直勾勾的。
「周砚白?」她叫我名字。
我嗯了一声。
她扯开嘴角,笑了。
不是抿嘴笑,是那种嘴角扬起来,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意味的笑。
她朝我勾勾手指。
我鬼使神差地凑过去。
她伸手,不是摸,是拍,用掌心拍了两下我的脸,力道不轻不重。
「没死就好。」她说,眼睛眯了眯,「以后姐罩你。」
我……
我他妈直接僵在那儿。
脑子里就一个念头。
温书窈是不是……把脑子撞坏了?
还是我他妈没睡醒?
她爸她妈提着热水壶进来,看见这场面也愣了。
她妈声音都抖了:「窈窈?你……你怎么……」
温书窈收回手,抄在胸前,那病号服空落落的,但她架势很足。
「妈,我没事。」她说,「就是有点饿,想吃辣的。」
她妈手里的热水壶差点掉地上。
温书窈以前滴辣不沾,吃个麻辣烫都要用清水涮三遍。
现在她说想吃辣的?
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眼神一点儿不躲。
那眼神……太陌生了。
里面没有我看了十几年的害羞、闪躲、温柔。
里面全是……坦荡荡的,甚至有点侵略性的光。
我喉咙发干,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说什么。
这他妈到底怎么回事?
出院那天,我去接她。
她爸妈单位有事,先走了。
我推开病房门,她没在床上。
洗手间里有水声。
门没关严,留条缝。
我瞥见她站在镜子前面,正拿着梳子梳头。
动作很利索,不是以前那种慢条斯理,一缕一缕梳通顺的样儿。
几下就搞定。
然后她抬手,把病号服最上面两颗扣子解开了。
露出小半截锁骨。
我赶紧移开视线,心里骂了自己一句。
以前她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我都没觉得有什么。
现在……
她拉开门出来,看见我,挑了下眉。
「来了?」她弯腰去拿床头柜上的包,病号服裤子有点宽大,她一弯腰,勾勒出臀型。
我咳了一声。
「走吧。」她把包甩到肩上,动作自然得好像她一直就是这么背书包的。
走出医院,太阳有点大。
她眯着眼,伸手在额前搭了个凉棚。
「这鬼天气。」她嘟囔。
我去开车,让她在门口等。
把车开过来,看见她站在那儿,站姿也变了。
不是并拢双腿,而是稍微分开一点,有点随性,甚至有点……拽?
她拉开车门坐进副驾,系安全带。
「咔哒」一声。
车里都是她身上的味道,不是以前那种淡淡的洗衣液香,换了,有点柑橘调,混着点消毒水味儿。
「送我回家?」她问。
我打着方向盘,说嗯。
「哪个家?」她又问。
我愣了一下,看她。
「你爸妈家啊。」
她哦了一声,看着窗外。
「先回我公寓吧。」她说,「拿点东西。」
她公寓?
她什么时候有公寓了?
她大学毕业后一直住家里,说是方便照顾父母。
现在冒出个公寓?
我脑子里警铃大作,但没问。
车开到一半,她突然说:「去趟商场。」
「干嘛?」
「买衣服。」她扯了扯身上的病号服,「难受。」
我只好拐去最近的商场。
地下停车场停好车,她推门下去,走得飞快。
我跟在她后面,看着她背影。
病号服空荡荡的,但她走路带风。
进了一家我从没见她进去过的店。
里面全是那种……设计感很强,有点酷的衣服。
她随手拿了几件,进了试衣间。
我在外面等着,觉得浑身不自在。
导购**过来问我需不需要帮忙,我摇摇头。
试衣间帘子唰一下拉开。
她走出来。
黑色工装裤,紧身短款T恤,腰露出一截。
白的晃眼。
「怎么样?」她转了个圈,问我。
我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
这他妈是温书窈?
那个连穿条裙子都要过膝盖的温书窈?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好像挺满意。
「就这套吧。」她说,然后去刷卡。
我看着她掏出钱包,动作熟练。
以前她跟我出来,从来都是我付钱,她会在事后小心翼翼地算清楚,用微信转给我。
现在……
她拎着购物袋走过来,把旧衣服塞进去。
「走吧。」她说。
我跟着她,感觉自己像个跟班。
回到车上,她拿出手机开始摆弄。
我忍不住问:「你什么时候租的公寓?」
她头也不抬:「上周。」
「怎么没听你说?」
「干嘛要跟你说?」她回了一句,语气很自然。
我噎住了。
是啊,干嘛要跟我说。
我们又不是……那种关系。
只是从小一起长大而已。
我只是……习惯了什么事都知道。
她放下手机,看我。
「砚白哥哥。」她突然叫了一声。
我手一抖,方向盘差点没握住。
她以前也这么叫,但声音又软又糯,尾音拖长。
现在这个叫法……语调是上扬的,带着点戏谑。
像在调侃。
「干嘛?」我声音有点硬。
她笑了,没回答,转头看窗外。
我心跳得有点快。
这不对劲。
一切都不对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