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宴上,我给了弟媳一耳光》是黏糊糊的番茄创作的一部引人入胜的短篇言情小说。故事中的主角张兰陈立安安面临着挑战与困境,通过勇气和智慧找到了解决问题的方法。这本小说以其生动的描写和真实的情感让读者深受感动。就是一个可以任由他们拿捏的软柿子。离婚?带走孩子?这是他们从未想过会从我嘴里说出的话。张兰最先反应过来,她从震惊变成了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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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叔子婚宴上,弟媳把我7岁的儿子赶到角落的位置,
说:等我生下小少爷你就得靠边站,我反手一耳光:什么东西小叔子婚宴上,
弟媳逼我儿子坐角落,我反手让她没脸导语:今天是小叔子大喜的日子,
我们一家都坐在主桌。弟媳敬完酒,突然走到我儿子面前,
指着他鼻子说:“这位置以后是我儿子的,你,坐到那边角落去。”我儿子才七岁,
当着满堂宾客的面,被吓得不知措。弟媳高傲地补充道:“等我肚子里的金孙落地,
你这个长孙就什么都不是了,趁早认清自己的位置!”我冷笑一声,端起酒杯泼了她一脸,
紧接着一个响亮的耳光甩了过去:“我儿子是长孙,你肚子里的,还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
”01金碧辉煌的宴会厅里,水晶吊灯折射出炫目的光芒,将每一张笑脸都映照得有些虚假。
空气中弥漫着香水、食物和人声混合成的热气,喧嚣得让人头疼。今天是我的小叔子,
陈斌的大喜日子。作为大嫂,我带着丈夫陈立和七岁的儿子安安,坐在了最显眼的主桌。
这位置,与其说是荣耀,不如说是一个精致的牢笼。我安静地给安安夹着他爱吃的虾仁,
屏蔽掉周围那些毫无营养的恭维和试探。陈立坐在我身边,像个局促的木偶,
对着每一个前来敬酒的亲戚,露出讨好而僵硬的笑容。我的婆婆张兰,
今天穿了一身喜庆的红色旗袍,满面红光地穿梭在宾客之间,那副神采飞扬的样子,
仿佛结婚的是她自己。司仪用高亢的声音喊着流程,灯光闪烁,新郎新娘开始敬酒。
小叔子陈斌搂着他那位新婚妻子李莉,一步步走过来。李莉穿着一身昂贵的敬酒服,
微微隆起的小腹是她今天最大的资本和武器。她的妆容精致,下巴微微扬起,
眼神里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算计和野心。他们敬完了公婆,敬完了桌上的长辈。
我以为这场表演终于要结束了。李莉却端着酒杯,径直走到了我儿子安安的面前。
她的高跟鞋在地毯上没有发出声音,但她的影子,却像一张网,瞬间笼罩了我的儿子。
安安正小口吃着虾仁,茫然地抬起头。李莉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
“这位置以后是我儿子的,你,坐到那边角落去。”她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淬了毒的锥子,
精准地刺穿了这片喧嚣。周围的谈笑声戛然而止。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这个小小的角落。
安安吓得手一抖,筷子上的虾仁掉在了餐盘里。他求助地看向我,
大大的眼睛里盛满了惊恐和不解。我感觉自己的血液,在那一刻瞬间凝固了。
李莉似乎很满意这种效果,她嘴角的弧度更大了,充满了胜利者的傲慢。她抬手,
轻轻抚摸着自己那才刚刚显怀的肚子,仿佛在抚摸一件稀世珍宝。“等我肚子里的金孙落地,
你这个长孙就什么都不是了,趁早认清自己的位置!”这句话,像是一道惊雷,
在我的脑子里轰然炸开。金孙。长孙。位置。这些冰冷而残忍的词汇,
从一个年轻女人的嘴里吐出来,对准一个年仅七岁的孩子。我看到安安的嘴唇开始发白,
小小的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他做错了什么?他只是安静地坐在这里,吃着他喜欢的食物。
就因为他是陈家的第一个孙子,就要承受这样的羞辱?我看到婆婆张兰站在不远处,
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那是默许,是纵容。我看到我的丈夫陈立,张了张嘴,
却在婆婆的眼神扫过来时,又懦弱地闭上了。我看到满桌的亲戚,脸上挂着看好戏的表情,
等着我们这一房出丑。我的心,一寸一寸地冷下去,最后结成了坚冰。过去八年所有的隐忍,
所有的退让,所有的委曲求全,在这一刻,都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笑话。我笑了。
在这死一般的寂静里,我的笑声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刺耳。我缓缓地站起身,
端起面前那杯未动的红酒。猩红的液体在水晶杯里摇曳,像血。我走到李莉面前,
看着她那张因为得意而略显扭曲的脸。“你说完了?”我的声音很轻,很平静。
李莉被我的反应弄得一愣,但随即又挺起了胸膛:“说完了!林晚,我劝你识相点,
别给脸不要脸!”“好。”我点点头,然后手腕一扬。整杯红酒,从她的头顶,
淋漓尽致地浇了下去。红色的酒液顺着她精心打理的头发,流过她错愕的脸颊,
浸透了她昂贵的礼服。时间仿佛静止了。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
李莉尖叫起来,那声音刺得人耳膜生疼。但这还没完。在她的尖叫声中,
我反手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地甩在了她的脸上。“啪!”清脆的响声,回荡在整个宴会厅。
全世界都安静了。我甩了甩有些发麻的手,看着她脸上迅速浮现的五指印,心中的那股恶气,
终于顺畅了一些。我俯下身,凑到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
“我儿子是陈家名正言顺的长孙,写进了族谱,刻上了祖碑。”“你肚子里的,
揣着的还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在这里大放厥C!”02我的话音刚落,
整个宴会厅就像是被引爆的**桶。婆婆张兰第一个反应过来,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嚎叫,
像一头被激怒的母兽,朝我扑了过来。“林晚!你这个毒妇!你敢打我儿媳妇!
她肚子里怀的可是我们陈家的金孙啊!”她的指甲尖利,直直地朝着我的脸抓来。
我侧身躲过,眼神冰冷地看着她。“金孙?妈,B超单子您亲自看过了?您怎么就知道,
她肚子里的一定是个男孩?”张兰被我噎了一下,随即更加疯狂地嘶吼:“我不管!
莉莉的肚子就是比你的争气!你这个生不出儿子的赔钱货,现在还敢在这里撒野!
”生不出儿子?我的儿子安安,就站在这里,活生生的,被她直接无视了。
小叔子陈斌也冲了上来,一把将还在发愣的李莉护在身后,对着我怒目而视。“大嫂!
你太过分了!莉莉怀着孕,你居然敢对她动手!你安的什么心!”李莉在他怀里,
终于找到了主心骨,开始惊天动地地哭嚎起来。“我的肚子……我的肚子好痛……陈斌,
我们的孩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她的哭声带着十足的戏剧性,一手捂着脸,
一手护着那根本看不出起伏的小腹。我丈夫陈立,我名义上的天,此刻终于动了。
他快步走到我身边,却不是为了保护我,而是一脸焦急地拉住我的胳膊。“晚晚,
你这是干什么!快……快给莉莉道个歉!你看把妈都气成什么样了!”他的声音压得很低,
带着一丝哀求和无法掩饰的懦弱。道歉?我看着他,像是第一天认识这个男人。
我的儿子被当众羞辱,我作为母亲挺身而出,他却要我给那个始作俑者道歉?
就因为她肚子里揣着一个不知男女的“金孙”?就因为他怕他妈生气?我心里的那座冰山,
又裂开了一道更深的缝隙,寒气彻骨。周围的宾客们,此刻都成了这场家庭闹剧的观众。
他们交头接耳,指指点点,那些毫不掩amorph的目光,像无数根细小的针,
扎在我的皮肤上。“这大儿媳妇也太彪悍了,怀着孕都敢打。”“就是啊,太不懂事了,
这不是让陈家丢脸吗?”“听说她本来就不怎么受婆婆待见,这下完了。”这些声音,
清晰地传进我的耳朵里,却无法在我心里激起任何波澜。我累了。为这个家,为这个男人,
我已经演了八年温良恭俭让的贤妻良母。够了。我用力甩开陈立的手,他的力气不大,
轻易就被我挣脱了。我走到安安身边,蹲下身,用纸巾轻轻擦掉他脸上的泪痕。我的儿子,
我的宝贝,他吓坏了,小小的身体还在发抖,却努力地忍着不哭出声。“安安,别怕,
妈妈在。”我看着他的眼睛,用最温柔也最坚定的声音告诉他。安安看着我,
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充满了对我的依赖和信任。他伸出小手,紧紧地抓住了我的衣服。
这一刻,我感觉自己充满了力量。我抱起安安,他不算重,但我抱着他,
就像抱住了我的全世界。我转身,目光冷冷地扫过面前这一张张丑陋的嘴脸。
那个还在哭天抢地的婆婆。那个护着“宝贝疙瘩”的小叔子。那个躲在男人身后,
眼神里却闪烁着恶毒和得意的弟媳。还有那个,让我失望透顶的丈夫。“这场闹剧,
你们自己慢慢演吧。”我丢下这句话,没有再看他们一眼。我抱着我的儿子,昂首挺胸,
一步一步地,走出了这个让我感到窒息的宴会厅。身后的喧嚣和谩骂,
仿佛被一道无形的墙隔绝开来。我什么都听不见了。我只听得见怀里儿子平稳下来的呼吸声,
和自己那颗,终于决定不再忍耐的心跳声。03回到家,我反锁了门,
将自己和安安与外面那个混乱的世界彻底隔离开。安安的情绪很低落,我给他洗了澡,
把他抱在怀里,给他讲他最喜欢听的睡前故事。故事讲完了,他却迟迟没有睡着。黑暗中,
他小声地问我:“妈妈,我是不是真的很没用?”我的心,像被一只手狠狠地攥住了。
我亲了亲他的额头,告诉他:“安安是妈妈最棒的宝贝,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
没有任何人可以替代。”他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在我怀里蹭了蹭,终于沉沉地睡去。
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我的眼泪,才终于无声地滑落。手机在客厅里疯狂地震动着,
不用看也知道是谁打来的。陈立,张兰,陈斌……陈家的每一个人,都急着要对我进行审判。
我没有理会,只是静静地坐在黑暗里,任由那些被压抑了八年的记忆,如同潮水般将我淹没。
我和陈立是大学同学,毕业后就结了婚。那时他说,他会爱我一辈子,保护我一辈子。
我相信了。结婚时,我们想买一套属于自己的婚房。婆婆张兰哭穷,
说家里一分钱都拿不出来,所有的钱都要留给小儿子陈斌读书、娶媳妇。我的父母心疼我,
拿出了他们大半辈子的积蓄,又找亲戚借了一些,给我们付了首付。房产证上,
写的是我和陈立两个人的名字。可张兰逢人便说,那是他们陈家给儿子买的婚房。我忍了。
后来,我们夫妻俩辞职创业,开了一家小小的设计公司。没日没夜的打拼,吃了无数的苦,
公司才终于有了起色,开始盈利。张兰又来了。她说陈立的爸爸身体不好,需要钱调养。
她说家里的人情往来,需要钱打点。她说小叔子陈斌谈恋爱,需要钱撑场面。每一次,
她都有无数个理由,从我们这里拿走公司的利润。陈立每次都劝我:“晚晚,那是我妈,
我总不能不管吧。”是啊,那是他妈。所以我一次又一次地妥协。公司的钱,
像流水一样进了婆婆的口袋,而她转手就给小叔子陈斌买车,买名牌,供他挥霍。三年前,
陈斌大学毕业,要买婚房。张兰二话不说,
直接全款在市中心给他买下了一套一百五十平的大平层。而我们一家三口,
还挤在这个当年我父母凑钱买下的九十平的房子里,每个月还着高昂的房贷。
我不是没有怨言。可陈立总是说:“我弟还小,妈多疼他一点也是应该的。我们是老大,
多担待一些吧。”最让我寒心的,是她对安安的态度。安安出生后,张兰只来看过一次。
她抱着孩子,颠了颠,撇着嘴说:“丫头片子一样,没劲。”从那天起,
她再也没有抱过安安一次。安安从小到大,她没给买过一件衣服,一个玩具。
甚至连过年的压岁钱,给安安的都比给外面亲戚家的孩子少。她所有的爱,所有的期待,
都给了她那个宝贝小儿子,和那个素未谋面的“金孙”。这些年,我不是没有想过反抗。
可每一次,都被陈立那句“为了家庭和睦,忍一忍吧”给压了下去。为了和睦?这可笑的,
虚假的,只有我一个人在委曲求全的和睦!黑暗中,我擦干了眼泪。
手机还在不知疲倦地震动着。我拿起手机,没有接听,而是点开了一个我早就录好的视频。
视频里,是今天婚宴上,李莉走到安安面前,说出那番话的完整录像。画质清晰,声音清楚。
我按下了保存键,然后将手机调成了静音。审判我?好啊。我倒要看看,明天,
到底是谁审判谁。04第二天一大早,门铃就被按得震天响。我安顿好还在熟睡的安安,
打开了门。门口站着黑着脸的陈立,和他身后满脸怒容的婆婆张兰。看来,
昨晚他们是回了老宅,连夜开会商讨了如何处置我。“林晚!你还知道开门!
我以为你带着我的孙子跑了呢!”张兰一进门就扯着嗓子喊,生怕邻居听不见。我懒得理她,
转身倒了杯水。陈立跟了进来,脸上带着疲惫和一丝恳求。“晚晚,妈她也是一时着急,
你别跟她计较。我们回去吧,给莉莉道个歉,这事就算过去了。”又来了。又是这套说辞。
我看着他,忽然觉得很可笑。“陈立,在你心里,我和安安到底算什么?是你的妻子和儿子,
还是可以为了你弟弟和弟媳,随意牺牲的摆设?”我的声音很平静,却让陈立的脸色白了白。
他张了张嘴,想要辩解,张兰却已经冲到了我面前。“你还有脸说!你看看你做的好事!
莉莉动了胎气,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医生说要是我的金孙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
”她一边说,一边开始拍着大腿哭天抢地。“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娶了你这么个丧门星进门!搅得我们家无宁日啊!”我冷眼看着她的表演,心中毫无波澜。
“妈,医院的诊断书呢?拿出来我看看。如果真的因为我动了胎气,该我负的责任,
我绝不推卸。但如果只是某些人小题大做,借题发挥,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张兰的哭声一滞,大概是没想到我会这么冷静。她眼珠子转了转,又换了一副嘴脸。
“你……你这个女人心怎么这么狠!莉莉肚子里是陈家的根啊!你居然还怀疑她!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陈斌打来的。我按了免提。
电话那头传来陈斌气急败坏的声音:“林晚!你赶紧给我滚过来医院!莉莉要是有事,
我让你偿命!”我还没说话,李莉那娇滴滴的声音就响了起来。“斌哥,
你别这样跟大嫂说话,她也不是故意的……都怪我,
我不该跟安安开那个玩笑……呜呜呜……”好一朵娇弱的白莲花。在医院里还不忘演戏。
我对着电话,淡淡地开口:“李莉,你确定你只是开个玩笑?
而不是蓄意羞辱一个七岁的孩子?”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随即李莉的声音变得尖利起来。
“我没有!你别血口喷人!你就是嫉妒我怀了儿子,嫉妒我能给陈家生下金孙!”“是吗?
”我轻笑一声,当着张兰和陈立的面,点开了昨晚的那个视频,并将手机音量开到了最大。
“这位置以后是我儿子的,你,坐到那边角落去。”“等我肚子里的金孙落地,
你这个长孙就什么都不是了,趁早认清自己的位置!”李莉那嚣张跋扈的声音,
清晰地回荡在客厅里。张兰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陈立的脸上,
也第一次露出了震惊和难以置信的表情。他看向我,眼神复杂。大概他一直以为,
只是弟媳妇跟儿子开了个不恰当的玩笑,而我却小题大做,反应过激。他从没想过,
真相会是如此的**和丑陋。电话那头的李莉和陈斌也听到了,那边传来一阵慌乱的响动,
然后电话被匆匆挂断了。客厅里陷入了一片死寂。我关掉视频,
看着面前这对目瞪口呆的母子。“现在,你们还觉得,该道歉的人是我吗?
”张兰的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陈立的脸上满是愧疚,他走过来,想拉我的手。
“晚晚,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莉莉她会说出这种话……”我避开了他的触碰。
“你不知道?还是你根本就不想知道?”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问,“陈立,
但凡你昨天在场的时候,能为我和安安说一句话,事情都不会闹成这样。
你身为丈夫和父亲的责任感,到底在哪里?”他的头,深深地低了下去。我深吸一口气,
知道现在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我看着张兰,说出了我思考了一夜的决定。“妈,这个家,
我实在是待不下去了。”“要么,我们分家。从此以后,你们二房跟我们大房,桥归桥,
路归路,互不干涉。”“要么,你们给我和安安应有的尊重。从今往后,这个家里,
我儿子长孙的地位,不容任何人挑衅。”“如果这两条你们都做不到……”我顿了顿,
目光变得无比坚定。“那我就带着安安走。这陈家的大儿媳,谁爱当谁当去!”05我的话,
像一颗重磅炸弹,让陈立和张兰都懵了。在他们的认知里,我林晚,
就是一个可以任由他们拿捏的软柿子。离婚?带走孩子?
这是他们从未想过会从我嘴里说出的话。张兰最先反应过来,她从震惊变成了暴怒。“分家?
林晚,你好大的口气!你吃我们陈家的,喝我们陈家的,现在翅膀硬了,想分家了?
我告诉你,门都没有!”我冷笑。“吃你们陈家的?妈,你是不是忘了,这套房子,
首付是我爸妈出的。我们开的公司,是我和陈立一起打拼的。这些年,
你从我们这里拿走的钱,少说也有几百万了吧?这些钱,你都花到哪里去了?”我的话,
句句戳在她的心窝上。张兰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指着我,气得说不出话来。
“你……你这个白眼狼!我养了你这么多年,你居然跟我算计这个!”“我不是在算计,
我只是在陈述事实。”我平静地看着她,“我不想再过这种被压榨,被无视,
连儿子都护不住的日子了。”陈立急了,他抓住我的手臂,语气里带着慌乱。“晚晚,
你别冲动!我们有话好好说,不要动不动就说分家,说离开。安安还这么小,
你忍心让他没有一个完整的家吗?”又是这句话。又是用孩子来绑架我。我看着他,
失望地摇了摇头。“陈立,给安安一个完整家庭的前提,是这个家值得我们去维护。
一个处处充满着不公、偏心和羞辱的家,对安安的成长,又有半点好处吗?”“你扪心自问,
这些年,你妈是怎么对我的,怎么对安安的?你又是怎么做的?你每一次的‘忍一忍’,
换来的是什么?是他们的变本加厉!”我的声音不大,却字字诛心。陈立的脸色越来越白,
他无力反驳。因为我说的,全都是事实。张兰见自己的儿子被我说得哑口无言,
顿时又来了精神。她一**坐在地上,再次使出了她的杀手锏——撒泼。“我不活了啊!
这个家没法待了啊!儿媳妇要造反了!要逼死我这个老婆子了啊!”她嚎啕大哭,
在地上打滚,那架势,仿佛我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刽子手。如果是以前,我或许会心软,
会被陈立拉着去妥协。但今天,不会了。我的心,已经在昨天的婚宴上,彻底死了。
我静静地看着她在地上表演,然后拿出手机,对准她,按下了录像键。张兰的哭声,
在看到我手机镜头的那一刻,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戛然而止。她惊愕地看着我。
“你……你干什么!”“没什么。”我收起手机,淡淡地说,“就是觉得妈您演技这么好,
不录下来可惜了。以后万一闹到居委会或者更严重的地方,也好有个证据,
证明您精神状态不太稳定。”“你!”张兰气得浑身发抖,从地上一跃而起,
指着我的鼻子骂,“你这个毒妇!你居然算计我!”“我只是学会了保护自己而已。
”我转向已经呆若木鸡的陈立。“我的条件已经说得很清楚了。给你三天时间考虑。三天后,
如果你和**妈给不了我一个明确的答复,我会直接请律师,谈离婚和安安抚养权的问题。
”说完,我不再理会他们,径直走进安安的房间,轻轻关上了门。我需要一个安静的空间,
好好思考接下来的路。也需要整理一下这个被我当成家的地方,属于我的东西。因为我知道,
这场战争,才刚刚开始。我打开衣柜,开始收拾自己的衣物。在柜子的最深处,
我摸到了一个落了灰的木盒子。这是当年我出嫁时,我爸给我的嫁妆之一。
他说里面放了一些他觉得有纪念意义的东西,让我好好收着。这些年,我忙于家庭和工作,
几乎忘了它的存在。我吹开上面的灰尘,打开了盒盖。里面放着一些我小时候的照片,
还有一些父亲的旧物。在盒子底部,我看到了一份用牛皮纸袋装着的,已经微微泛黄的文件。
我好奇地拿了出来。当我看清文件上的标题时,我的呼吸,瞬间停滞了。
那是一份股权**协议。协议的内容是,我的父亲林建国,在八年前,
也就是我结婚的那一年,将他名下持有的一家名为“宏发机械厂”的百分之四十的股份,
无偿**给了我,作为我的陪嫁。宏发机械厂!那不就是公公陈雄安身立命,
陈家发家的根基吗?我一直以为,那家工厂是公公白手起家创办的,
和我们林家没有任何关系。怎么会……我爸怎么会有工厂百分之四十的股份?
而且还转给了我?我双手颤抖着,继续往下看。协议的最后,
有我父亲和公公陈雄的亲笔签名和印章。日期清清楚楚,就是在我领证的前一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