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出轨,我和她,他都下了地狱
作者:天空的云霞
主角:林强苏晚
类别:都市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0-31 1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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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款小说女友出轨,我和她,他都下了地狱主角是林强苏晚,是一部都市生活的小说,作者天空的云霞文笔很有画面感,剧情发展跌宕起伏,值得一看。故事简介:像在看一堆碍眼的垃圾。“加班……”他喉咙里挤出两个破碎的音节,被呼啸的风瞬间撕碎。……

章节预览

林强每天打两份工,钱都交给苏晚存着结婚。情人节他请好假,她却说加班。深夜送外卖时,

他看见苏晚挽着西装男进了酒店。“钱还我,分手。”他异常平静。苏晚尖叫:“你凭什么?

那是我应得的!”他卖掉所有家当寄回老家,切断了和父母的联系。

1林强把最后一口馒头塞进嘴里,就着搪瓷缸里凉透的白开水硬咽了下去。喉咙被刮得生疼,

但他没皱一下眉头。凌晨四点,出租屋的窗户玻璃上结着厚厚的冰花,外面还是漆黑一片。

他搓了搓冻得发僵的手,哈出的白气在冰冷的空气里凝成一团,又迅速消散。“走了。

”他对着空荡荡的屋子低声说了一句,像是某种仪式。声音干涩,带着一夜未眠的疲惫。

他抓起桌上那个洗得发白、印着褪色卡通图案的帆布包,

里面装着等下送牛奶要用的厚手套和保温箱钥匙。推开门,

一股裹着冰碴子的寒风猛地灌进来,吹得他一个趔趄。他缩了缩脖子,

把身上那件旧棉袄的领子使劲往上拽了拽,一头扎进浓得化不开的黑暗里。

送完最后一户的牛奶,天边才刚透出一点灰白。

林强蹬着那辆除了铃铛不响哪儿都响的破自行车,赶到城西的工地。工头老张叼着烟卷,

正叉着腰吆喝。看见林强,他抬了抬下巴:“强子,今天手脚麻利点,东头那堆砖,

上午必须清完!”“知道了,张哥。”林强应了一声,声音不大,但透着一股子闷劲儿。

他脱下棉袄,里面是一件洗得看不出颜色的单衣。初春的寒气还没散尽,

冷风像小刀子似的往骨头缝里钻。他走到那堆小山似的红砖前,弯下腰,一次搬起十块。

粗糙的砖棱硌着掌心磨出的老茧,沉甸甸的分量压得他肩膀一沉。他咬紧牙关,一步一步,

把砖搬到几十米外的搅拌机旁。一趟,两趟,三趟……汗水很快浸湿了单薄的衣衫,

紧贴在背上,又被冷风吹得冰凉。额头的汗珠滚下来,流进眼睛里,刺得生疼,

他只能用力眨眨眼。中午,工地上弥漫着劣质饭菜的味道。林强找了个背风的角落,

从帆布包里掏出早上剩下的一个冷馒头,还有一小袋榨菜。他靠着冰冷的砖垛坐下,

慢慢啃着。馒头又干又硬,榨菜齁咸。他吃得很快,眼睛却望着远处灰蒙蒙的天空,

没什么焦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个月的工钱,加上晚上送外卖的,又能多存下一点了。

苏晚……她总说想买个小小的房子,有个自己的窝。下午的活儿更重,是扛水泥。

五十公斤一袋的水泥压上肩头,林强的腰猛地弯了一下,随即又挺直。

灰白色的粉尘扑簌簌地落下来,钻进他的头发、鼻孔,呛得他直咳嗽。

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又像拖着千斤重担。肩膀被粗糙的麻袋磨得**辣地疼,

但他只是闷着头,一趟又一趟,像一头不知疲倦的老牛。汗水混着水泥灰,

在他脸上、脖子上冲出一道道泥沟。傍晚收工,林强感觉全身的骨头都像散了架。

他拖着灌了铅似的双腿,走到工地角落那个锈迹斑斑的水龙头下,拧开。

冰冷刺骨的自来水哗哗冲下,他捧起水,胡乱地抹了把脸,

又使劲搓了搓脖子和手臂上的水泥灰。水珠顺着他精瘦的脊背往下淌,带走一些疲惫,

却带不走深入骨髓的酸疼。他换上稍微干净点的外套,蹬上自行车,又汇入了晚高峰的车流。

这次是去“快跑”外卖站报到。晚班从六点到凌晨一点。城市的霓虹次第亮起,

车灯汇成一条条流动的光河。林强骑着车,在车流和人缝里灵活地穿梭。风呼呼地刮过耳边,

带着汽车尾气的味道。他脑子里只有一个指令:快,再快一点。多送一单,就多几块钱。

晚上十点多,他接了个单,送一份麻辣烫到市中心一家挺贵的酒店式公寓。地址有点偏,

在一条相对安静的辅路上。他把电动车停在路边,拎着保温箱快步走向那栋灯火通明的大楼。

刚走到旋转门附近,他习惯性地抬头确认门牌号。就在那一瞬间,他的脚步像被钉死在地上。

旋转门里,走出来两个人。女人穿着件米白色的羊绒大衣,围着条鲜艳的红围巾,

脸上带着他从未见过的、娇媚又放松的笑容。她亲昵地挽着一个男人的手臂。那男人很年轻,

穿着剪裁合体的深灰色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手腕上戴着一块表,

表盘在酒店门口的灯光下反射出刺眼的光。那个女人,是苏晚。

林强手里的保温箱“哐当”一声掉在地上。盖子摔开,里面滚烫的汤水泼洒出来,

溅湿了他的裤脚和鞋子,一股浓烈的麻辣气味瞬间弥漫开。但他毫无知觉。

他的眼睛死死盯着那两个人,像两把烧红的钩子。苏晚似乎被这声响惊动了,

下意识地朝这边瞥了一眼。

她的目光扫过林强那张沾满灰尘、被汗水冲刷得沟壑纵横、此刻因极度震惊而扭曲的脸时,

脸上的笑容瞬间冻结,像被泼了一盆冰水。她猛地抽回挽着男人的手,

眼神里充满了慌乱和难以置信。“林强?”她失声叫了出来,声音都变了调。

2那个西装男也看了过来,眉头微皱,带着一种被打扰的不悦和居高临下的审视。

他下意识地往苏晚身前挡了挡,动作带着保护的意味。林强站在那里,像一尊被风化的石像。

保温箱里流出的汤汁还在蔓延,热气腾腾,熏着他的小腿。他看着苏晚那张惊慌失措的脸,

看着那个男人警惕又带着点轻蔑的眼神,

看着他们身后那扇金碧辉煌、象征着某种他永远无法企及生活的酒店旋转门。

一股冰冷的、带着铁锈味的液体猛地冲上他的喉咙。他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

硬生生把那口腥甜咽了回去。脸上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着,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

他感觉不到烫,感觉不到冷,感觉不到周围的一切。整个世界只剩下眼前这两个人,

还有那扇缓缓合拢、将他们身影吞没的、冰冷光滑的玻璃门。旋转门无声地转动,

苏晚和那个男人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金碧辉煌的大堂深处,只留下一个模糊的、晃动的光影。

林强依旧站在原地,脚下是打翻的麻辣烫,红油和菜叶混在一起,黏糊糊地摊开,

像一滩凝固的血。那股浓烈的、带着花椒和辣椒气息的味道,

此刻闻起来却像某种腐烂的东西,直往他鼻腔里钻,呛得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他慢慢地、极其缓慢地弯下腰,动作僵硬得像生了锈的机器。手指触碰到冰冷的保温箱外壳,

上面还沾着油腻的汤汁。他抓住箱子,用力,再用力,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

发出轻微的“咯咯”声。他把它提了起来,盖子歪斜地搭着,里面空空如也。

没有再看那扇门一眼,他转过身,走向自己的电动车。每一步都踩在黏腻的汤汁里,

发出“吧唧、吧唧”令人不适的声音。他跨上车,拧动钥匙。电动车发出低沉的嗡鸣,

车灯划破昏暗的街道。他猛地一拧油门,车子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

轮胎碾过地上的污渍,留下两道模糊的、带着油光的痕迹。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

比凌晨送牛奶时更冷,更刺骨。城市的灯光在视线里拉成一条条模糊的光带,飞速倒退。

林强死死盯着前方,眼睛一眨不眨,瞳孔深处却是一片空洞的黑暗。他骑得飞快,

闯过一个又一个红灯,刺耳的喇叭声和司机的咒骂声被他远远甩在身后,

像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模糊不清。脑子里只有一个画面在反复播放:苏晚挽着那个男人,

走进那扇门。她脸上的笑,那么陌生,那么刺眼。还有那个男人看他的眼神,

像在看一堆碍眼的垃圾。“加班……”他喉咙里挤出两个破碎的音节,被呼啸的风瞬间撕碎。

原来她所谓的加班,是在这里,在另一个男人的臂弯里“加班”。

车子冲进他租住的那片城中村,狭窄的巷道里堆满杂物,污水横流。他猛地捏紧刹车,

轮胎在湿滑的地面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车身剧烈地晃了一下才停住。他几乎是摔下车,

踉跄着冲到那扇熟悉的、油漆剥落的铁门前,掏出钥匙。手抖得厉害,

钥匙插了好几次才对准锁孔。“咔哒”一声,门开了。屋里没开灯,

只有窗外远处工地的探照灯投进来一点惨白的光。苏晚还没回来。

空气里还残留着她常用的、那种廉价洗发水的甜腻香味。林强没有开灯。

他像一具被抽空了灵魂的躯壳,直挺挺地走到屋子中央那张唯一的旧桌子前,拉开椅子,

坐了下去。黑暗中,只有他粗重的呼吸声,一声,又一声,在死寂的房间里回荡。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窗外的喧嚣渐渐平息,

城中村陷入沉睡。不知过了多久,门外终于传来了钥匙转动锁孔的声音。

“吱呀——”门被推开,走廊昏黄的灯光泻进来一小片,勾勒出苏晚的身影。

她似乎心情不错,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她摸索着去按墙上的开关。“啪。

”白炽灯刺眼的光瞬间充满了狭小的房间。苏晚被坐在桌旁阴影里的林强吓了一跳,

拍着胸口:“哎哟!吓死我了!你坐这儿干嘛?灯也不开,装神弄鬼的……”她一边抱怨,

一边脱下那件米白色的羊绒大衣,随手搭在椅背上,露出里面一件质地精良的针织连衣裙。

林强缓缓抬起头。灯光下,他的脸像一张绷紧的、毫无生气的面具。眼睛深陷,布满血丝,

直勾勾地盯着苏晚,那目光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苏晚被他看得心里发毛,

强作镇定地避开他的视线,走到桌边拿起水杯:“看什么看?怪瘆人的。今天累死了,

那个破项目……”她开始絮叨,试图用抱怨掩饰心虚。“钱。”林强开口了,

声音嘶哑得厉害,像砂纸磨过生锈的铁皮,只有一个字。苏晚倒水的动作顿住了,

水差点溢出来。她放下水壶,转过身,脸上挤出一个勉强的笑:“钱?什么钱?哦,

你说存折上的啊?放心,我收得好好的呢,一分没动,就等……”“还我。”林强打断她,

声音不高,却像两块冰坨子砸在地上,带着不容置疑的冷硬。“现在。

”苏晚脸上的笑容彻底僵住,随即像被戳破的气球一样垮了下来,换上了不耐烦:“林强,

你发什么神经?大半夜的!那钱是我们一起存的,是留着结婚用的!什么叫还你?”“分手。

”林强吐出第二个词,依旧平静得可怕,仿佛在说一件与己无关的事。“钱,还我。

”“分手?!”苏晚的声音陡然拔高,变得尖利刺耳,在狭小的房间里炸开。

她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冲到林强面前,手指几乎要戳到他的鼻尖,“林强!你凭什么?

啊?就凭你看见我跟朋友吃个饭?你跟踪我?你变态啊你!”“朋友?

”林强终于扯动了一下嘴角,那弧度冰冷而讥诮,眼神却像淬了毒的针,死死钉在苏晚脸上,

“酒店里的朋友?挽着手进去的朋友?”苏晚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血色褪得干干净净。

她嘴唇哆嗦着,眼神慌乱地四处乱瞟,不敢与林强对视。短暂的慌乱后,

一股被揭穿的羞恼和破罐破摔的蛮横涌了上来。“是!就是朋友!怎么了?”她挺起胸脯,

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却带着一种虚张声势的强硬,“林强,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就凭你?一个臭送外卖的,一个搬砖的!你拿什么给我未来?天天累得像条狗,

赚那点仨瓜俩枣,够干什么的?买个厕所都不够!我跟着你,图什么?图你穷?图你窝囊?

图你一辈子住在这狗窝里?”她越说越激动,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林强脸上:“那钱?

那钱是我应得的!是我这些年跟着你耗着,浪费的青春损失费!是我该拿的!你休想拿回去!

”“青春损失费?”林强重复了一遍这个词,像是在咀嚼一块冰冷的石头。

他慢慢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比苏晚高出一个头,此刻站起来,带着一种沉甸甸的压迫感,

阴影完全笼罩了苏晚。苏晚被他突然的动作和那冰冷的眼神吓得后退了一步,

后背抵住了冰冷的墙壁,声音有些发虚:“你…你想干什么?”林强没有逼近,

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双深陷的眼睛里,最后一点微弱的光也彻底熄灭了,

只剩下无边无际的、死寂的黑暗。“钱,是我的。”他一字一顿,声音低沉得像从地底传来,

“一分,不少。还我。”“你做梦!”苏晚尖叫起来,色厉内荏,“钱在我卡里!

密码只有我知道!有本事你杀了我啊!杀了我你也拿不到!”林强没有再说话。

他看了苏晚最后一眼,那眼神空洞得可怕,仿佛看的不是一个活人,而是一块石头,

一截木头。然后,他转过身,不再理会身后苏晚歇斯底里的尖叫和咒骂。“林强!

你个没良心的王八蛋!我瞎了眼才跟了你这么多年!”“钱是我的!你一分都别想拿回去!

”“滚!你给我滚出去!”他径直走到墙角那个属于他的、瘪瘪的帆布旅行包前,蹲下身,

开始收拾东西。动作很慢,却很稳。几件洗得发白的旧衣服,一双磨破了边的劳保鞋,

一个掉了漆的搪瓷缸,还有床头那本卷了边的、讲电工基础的书。他的东西少得可怜,

几分钟就收拾完了。拉上旅行包的拉链,发出“嗤啦”一声轻响。他拎起包,背在肩上。

包带勒着他单薄的肩膀。他走到门口,手握住冰冷的门把手。身后,苏晚还在哭骂,

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林强!你**!你走了就别回来!

钱你一分都别想……”3“吱呀——”门被拉开,又在他身后轻轻合上。

隔绝了屋里所有的声音,也隔绝了他过去几年所有的付出、期待和……所谓的爱情。

走廊里空无一人,只有一盏接触不良的声控灯,在他头顶明明灭灭。

他背着那个小小的旅行包,一步一步,走下狭窄、肮脏、堆满杂物的楼梯。

脚步声在寂静的楼道里回响,沉重而孤独。走出单元门,凌晨冰冷的空气扑面而来。

城中村沉睡在黑暗里,只有远处传来几声野狗的吠叫。林强站在楼下,

抬头望了一眼那扇熟悉的、此刻亮着灯的窗户。

窗帘上映出苏晚走来走去、激动挥舞手臂的影子。他看了几秒钟,然后低下头,

没有任何留恋,转身融入了更深的夜色中。林强没有地方可去。他背着那个瘪瘪的旅行包,

像一缕游魂,在凌晨空寂的街道上漫无目的地走着。城市的霓虹依旧闪烁,

却照不进他眼底的黑暗。冷风像无数根细针,穿透他单薄的衣衫,刺进骨头缝里。

他感觉不到冷,也感觉不到累,只有一种巨大的、空荡荡的麻木,像潮水一样淹没了他。

天快亮的时候,他走到城郊结合部一个废弃的桥洞下。这里堆满了建筑垃圾,

散发着潮湿发霉和尿臊混合的难闻气味。他找了个稍微干净点的角落,

靠着冰冷的水泥墩子坐下。旅行包放在脚边。他抱着膝盖,把头深深埋进臂弯里。

身体很疲惫,像散了架,但脑子却异常清醒,像被冰水反复冲刷过。苏晚尖利的叫骂声,

那个西装男人轻蔑的眼神,

酒店旋转门冰冷的光泽……这些画面不受控制地在他脑海里反复切割、回放。每一次闪回,

都像一把钝刀子,在他心口上缓慢地、反复地拉锯。

“青春损失费……应得的……”苏晚的话像毒蛇的信子,嘶嘶作响。他猛地抬起头,

布满血丝的眼睛里,那死寂的黑暗深处,终于燃起了一点东西。不是愤怒的火焰,

而是一种更冷、更硬、更决绝的东西,像淬了火的冰。他不能就这么算了。他流过的汗,

熬过的夜,肩膀上磨出的血印子,省下的每一分钱……不能就这么喂了狗!那是他的血汗!

是他用命换来的!苏晚不配!那个男人更不配!他需要钱。需要拿回属于他的东西。

然后……然后呢?一个模糊而冰冷的念头,像毒藤一样悄然滋生,缠绕上他仅存的理智。

天光大亮,城市重新苏醒。林强从桥洞下钻出来,脸上沾着灰,头发乱糟糟的。

他走进附近一家烟雾缭绕、人声鼎沸的廉价网吧。

用身上仅剩的几块钱零钞开了台最角落的机器。屏幕的光映着他毫无表情的脸。

他笨拙地移动着鼠标,点开一个又一个本地论坛和同城交易网站。手指在油腻的键盘上敲击,

发出沉闷的声响。“出售:九成新电动车,品牌‘追风’,手续齐全,带大容量电池,

因急用钱,低价处理。”“出售:八成新智能手机,品牌‘华耀’,运行流畅,无拆无修,

屏幕完好。”“出售:专业级多功能电工工具套装,齐全耐用,几乎全新。

”他把所有能想到的、值点钱的东西都挂了上去。那辆陪他风里来雨里去的电动车,

那个他省吃俭用几个月才买下、平时都舍不得磕碰一下的手机,

还有那套他梦想着以后靠手艺吃饭、精心挑选的电工工具……一件不留。价格标得很低,

几乎是半卖半送。他需要快,越快越好。信息刚发出去没多久,手机就震动起来。

是买家的电话。林强走到网吧外面嘈杂的街边接听。“喂?电动车是吧?八百?太便宜了!

车况真没问题?你在哪?我现在过去看!”一个急切的声音。“手机五百?

确定是华耀X30?没暗病吧?发个定位,我马上到!”另一个声音带着怀疑。

“工具套装两百?兄弟,你这价低得离谱啊,东西齐全吗?我收了!

”一个听起来像二手贩子的声音。林强面无表情,

声音干涩地报出桥洞附近一个显眼的公交站名:“XX路公交站,现在过来。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他像个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在那个公交站附近,

完成了一笔又一笔交易。电动车被一个穿着工装的中年男人骑走了,那人试了试车,

爽快地数出八张皱巴巴的百元钞票塞给林强,嘴里还念叨着“捡到宝了”。

手机被一个染着黄毛的小年轻拿走了,他反复检查了手机,又狐疑地看了看林强邋遢的样子,

最终还是掏出了五张红票子。那套沉甸甸的电工工具,

被一个开着破面包车、满身机油味的汉子搬上了车,他拍了拍林强的肩膀:“兄弟,谢了,

这价真够意思!遇到难处了?”林强只是沉默地接过那两张薄薄的百元钞票,点了点头,

没说话。最后,他手里攥着一叠厚厚的、带着各种气味的钞票。一共一千五百块。

这是他卖掉自己仅有的、稍微值点钱的家当换来的。他捏着这叠钱,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这点钱,离他存在苏晚那里的数目,差得太远太远。但这是他此刻能拿出的全部了。

他走到街角一个不起眼的邮政储蓄所。里面人不多,

只有一个穿着褪色工装的老大爷在慢吞吞地填单子。林强走到柜台前,

从那一叠钱里抽出十张,小心翼翼地抚平上面的褶皱,然后将其余的一千四百块,

连同自己那张几乎空了的银行卡,一起递进窗口。“汇款。”他的声音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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