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阳撞进冰湖里
作者:陌路离殇y
主角:林砚苏晓棠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0-31 14: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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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阳撞进冰湖里》是一部富有想象力的短篇言情小说,由陌路离殇y精心构思。故事中的主角林砚苏晓棠面临着超越现实的任务和冒险,展现了人类勇气和智慧的极限。这本小说以其引人入胜的情节和丰富的幻想元素而受到了广大读者的喜爱。”苏晓棠举着那张画得乱七八糟的纸,有点不好意思,“想弄个简单的,摆点试吃品,可我不太会设计……”林砚弯腰,拿起他手里的纸……。

章节预览

苏晓棠:24岁,烘焙师,开着一家小小的社区面包店“棠棠的甜”。

性格像刚出炉的舒芙蕾,软乎乎、暖洋洋,对谁都带着点自来熟的热情,

有点小迷糊但关键时刻很靠谱,笑点低,看到流浪猫会忍不住停下脚步喂零食。

林砚:28岁,建筑设计师,刚搬来苏晓棠面包店隔壁的公寓。性格像初冬湖面的冰,

表面冷静克制,话不多,做事一丝不苟,生活规律到像设定好的程序,因为长期熬夜画图,

胃不太好,表情总是淡淡的,不熟悉的人会觉得他有点疏离。

第一章:初遇与靠近初夏的风带着点热意,卷着梧桐叶在柏油路上打了个旋。

林砚站在公寓楼门口,看搬家公司的工人把最后一个纸箱搬进去,额角渗出细密的汗。

他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早上七点十五分,比预计的早了一刻钟。这栋公寓楼临街,

底层是商铺,他选的这间在二楼,视野不算开阔,

却胜在安静——至少他昨天来看房时是这么觉得的。正准备转身进去,

一阵浓郁的黄油香气顺着风飘过来,带着点甜丝丝的暖意,

像有只无形的手轻轻挠了挠他的嗅觉神经。林砚顿了顿,目光越过马路对面的绿化带,

落在斜对门那家亮着暖黄灯光的小店上。招牌是木质的,刻着“棠棠的甜”四个字,

旁边画了个歪歪扭扭的小蛋糕。玻璃门敞开着,能看到里面忙碌的身影。

他不是个贪恋口腹之欲的人,饮食向来简单克制,

此刻却被这股突如其来的香气勾得有些走神。摇摇头压下那点莫名的感觉,

他拎起随身的公文包,打算先去买杯咖啡提神。刚走到公寓楼拐角,

就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哎呀”一声轻呼。林砚下意识侧身,

就见一个穿着白色围裙的年轻人抱着个托盘,正踉跄着朝他这边扑过来,

托盘里的东西还冒着热气。“小心!”林砚伸手想扶,对方却已经稳住了身形,

只是托盘边缘的一块司康晃了晃,差点掉下来。年轻人抬起头,

脸上还带着点惊魂未定的红晕,眼睛又圆又亮,像受惊的小鹿。看清林砚的脸,他愣了一下,

随即露出一个歉意又灿烂的笑,眼睛弯成了月牙:“对不起对不起!我太急了,没看路!

”他把托盘往怀里紧了紧,上面放着七八块刚出炉的蔓越莓司康,

金黄色的表面还带着烤得微焦的痕迹,香气更浓了。“你是……新搬来的邻居吗?

我住对门那栋楼,就在这家面包店上班。”他指了指“棠棠的甜”,语气自来熟得很。

林砚点点头,还没来得及说话,对方已经从托盘里拿起一块司康,

不由分说地塞进他手里:“这个给你!就当赔礼道歉了,刚烤好的,还热乎着呢,尝尝看?

”司康的温度透过指尖传来,带着恰到好处的暖意。林砚握着那块不算小的点心,

看着对方额头上沾着的一点面粉,和那双写满“快尝尝”的期待眼睛,

拒绝的话莫名卡在了喉咙里。“我叫苏晓棠,‘棠棠的甜’就是我的店!

”年轻人拍了拍围裙上的面粉,笑得更甜了,“以后就是邻居啦,常来玩啊!我先回店里了,

不然客人该等急了!”说完,他像只轻快的小兔子,抱着托盘转身跑回了面包店,

门口的风铃被撞得叮当作响。林砚站在原地,看着手里的司康,

又看了眼那家亮着暖灯的小店,沉默了几秒。他低头闻了闻,

黄油和蔓越莓的香气混合在一起,意外地让人觉得舒服。犹豫片刻,他咬了一小口。

外皮带着点酥脆,内里却松软得很,甜度刚刚好,蔓越莓的酸中和了黄油的腻,

口感层次分明。不算惊艳,却有种朴实的温暖,像小时候外婆烤的点心。

林砚很少吃这种甜食,此刻却没忍住,几口就把那块司康吃完了。他抬手抹了抹嘴角,

指尖似乎还残留着那点温热的甜香。接下来的几天,林砚成了“棠棠的甜”雷打不动的客人。

他每天早上七点半准时出现在柜台前,穿着剪裁合体的衬衫西裤,背着黑色的双肩包,

表情淡淡的,话很少。“林先生早!还是热牛奶和原味吐司吗?

”苏晓棠总是笑眯眯地跟他打招呼,手脚麻利地把东西打包好。林砚会点点头,扫码付款,

接过袋子就走,全程交流不超过三句话。苏晓棠却好像完全不在意他的冷淡,

每次都会额外往袋子里塞点小东西——有时是一块曲奇,有时是一小盒刚做好的草莓酱。

“林先生,今天的曲奇是海盐味的,配牛奶超搭!”“这个草莓酱是我早上刚熬的,

抹吐司吃很不错哦。”林砚起初会说“不用了”,但苏晓棠总有办法让他收下,

要么说“试吃新品,帮我提提意见嘛”,要么干脆把东西塞进他包里,

笑着摆手:“快走快走,要迟到啦!”次数多了,林砚也就默认了。

他发现苏晓棠确实很会做甜点,哪怕是最简单的饼干,也带着种让人心情变好的魔力。

转折发生在一个暴雨天。那天雨下得又急又大,豆大的雨点砸在玻璃上,噼啪作响。

苏晓棠正在后厨烤戚风蛋糕,突然“滋啦”一声,烤箱猛地断电,厨房的灯也灭了。

“怎么回事?”他手忙脚乱地摸出手机照亮,检查了半天也没找出问题,急得直跺脚。

下午有个老顾客要订十寸的生日蛋糕,要是烤箱修不好,耽误了订单可就麻烦了。

他正对着跳闸的电箱发愁,忽然听到门口的风铃响了。抬头一看,是林砚站在门口,

手里拿着一把黑色的大伞,裤脚和肩膀都湿了。“你……”苏晓棠愣住了。林砚收起伞,

目光扫过一片漆黑的后厨,声音平静:“听到里面有动静,出什么事了?

”“烤箱突然没电了,好像是跳闸了,但我弄不好……”苏晓棠苦着脸解释。林砚没多说,

放下伞走进来,弯腰查看电箱。他动作很熟练,手指在闸刀上拨弄了几下,

又检查了线路接口,没过半小时,“啪”的一声,厨房的灯重新亮了,烤箱也恢复了运作。

“好了。”林砚直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苏晓棠又惊又喜,眼睛瞪得溜圆:“林先生,

你太厉害了!谢谢你!真的太谢谢你了!”他激动得语无伦次,转身就往操作台上跑,

“你等一下!我给你烤个水果挞!超大的那种!”林砚想拒绝,

却被他不由分说地按在客座区的椅子上。“不许走!必须留下尝尝我的手艺!

”苏晓棠笑眯眯地威胁,转身就钻进了后厨,很快传来打蛋器转动的声音。

林砚坐在靠窗的位置,看着窗外的瓢泼大雨,又看了看后厨里那个忙碌的身影。

苏晓棠系着白色的围裙,头发用一根红色的发带束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

动作轻快又专注。他发现苏晓棠好像永远都是这么精力充沛,像个小太阳,

不管遇到什么事都乐呵呵的。和总是紧绷着神经的自己,完全是两个极端。没过多久,

苏晓棠端着一个巨大的水果挞走出来,上面铺满了草莓、芒果和蓝莓,奶油挤得像小波浪,

看起来格外诱人。“当当当当!请慢用!”他把挞放在林砚面前,献宝似的,

“刚烤好的挞皮,酥脆得很,奶油是动物奶油,不腻的!

”林砚看着那个比他脸还大的水果挞,有些无奈。他拿起叉子,叉了一小块放进嘴里。

挞皮确实酥脆,奶油清甜,水果新鲜多汁,味道很好。苏晓棠坐在他对面,托着下巴看他吃,

眼睛亮晶晶的:“怎么样怎么样?好吃吗?”“嗯,”林砚点头,“好吃。”得到肯定,

苏晓棠笑得更开心了,像只被顺了毛的猫。那天之后,两人的关系似乎近了一点。

苏晓棠偶然发现,林砚好像很少自己做饭。好几次他关店晚了,

都能看到林砚拎着外卖盒子从外面回来,有时是汉堡,有时是麻辣烫。

有一次他忍不住问:“林先生,你不自己做饭吗?总吃外卖对胃不好吧。

”林砚正在低头解锁手机,闻言顿了顿,淡淡道:“没时间,也不太会。”他是建筑设计师,

加班是常态,有时忙起来连外卖都顾不上吃,更别说做饭了。苏晓棠哦了一声,没再多问。

但从第二天起,林砚每天早上开门时,都会发现门口放着一个保温饭盒。打开一看,

有时是温热的南瓜粥,有时是蔬菜三明治,旁边还贴着一张小小的便签,

字迹圆圆的:“林先生,早上多做了点,记得热一下吃呀~苏晓棠留”林砚看着那个饭盒,

心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他不是个习惯麻烦别人的人,想跟苏晓棠说不用这样,

但每次看到对方那双真诚的眼睛,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开始每天带着空饭盒去面包店,

苏晓棠会笑眯眯地接过去,下午再偷偷放回他门口。而林砚,也在用自己的方式回应。

他发现苏晓棠总是忙到很晚才关店,有时甚至快十一点了,面包店的灯还亮着。

苏晓棠一个人搬沉重的面粉袋,一个人打扫卫生,一个人锁门,身影在路灯下拉得长长的,

看起来有点单薄。于是,林砚开始调整自己的下班时间。如果加班不忙,他会提前回家,

把车停在面包店斜对面的巷子里,不熄火,就那么安静地坐着,看着店里的灯。

直到看到苏晓棠锁好门,背着包出来,蹦蹦跳跳地朝家的方向走,他才会发动车子,

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保持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直到看到苏晓棠走进公寓楼,

才掉头回家。他从没跟苏晓棠说过这件事,苏晓棠也一直没发现。就像苏晓棠不知道,

他每天早上特意多烤的那份早餐,林砚都吃得干干净净;林砚也不知道,

苏晓棠每次看到门口的空饭盒被拿走,都会偷偷开心好一会儿。初夏的风依旧带着热意,

但似乎因为这点心照不宣的小互动,多了点甜丝丝的味道。那间叫“棠棠的甜”的小店,

和那个总是笑眯眯的年轻人,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林砚规律刻板的生活里,

漾开了一圈圈细微的涟漪。第二章:升温与依赖入夏后雨水渐多,面包店的生意却没受影响,

熟客们总爱趁着雨天,来店里躲躲雨,点块蛋糕配热饮,和苏晓棠闲聊几句。

苏晓棠忙得脚不沾地,却总在林砚七点半准时出现时,准确递上他要的热牛奶和吐司,

偶尔还会笑着说:“林先生,今天雨大,路上小心。”林砚会点头应下,

目光扫过他被水汽打湿的额发,心里默默记下。第二天,

苏晓棠会发现面包店门口多了一把黑色的大伞,伞柄上贴着张便签,字迹清隽:“备用。

”苏晓棠抱着那把比自己胳膊还粗的伞,对着林砚公寓的方向傻笑了半天,之后每次下雨,

他都会把伞撑开摆在店门口,像是在宣告什么。转眼到了“棠棠的甜”开业三周年的日子。

苏晓棠想搞个小活动,在店门口搭个临时展示台,摆上新品试吃和周年庆折扣海报。

可他对着网上找来的图片左看右看,总觉得不够好看,要么太复杂不好搭,

要么太简陋撑不起场面,急得抓头发。傍晚收摊时,他蹲在店门口,

拿着铅笔在纸上涂涂画画,嘴里还念念有词:“这里要是能有个小台阶就好了……不对,

太占地方了……”“想做展示台?”一个清冷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苏晓棠吓了一跳,

猛地抬头,撞进林砚平静的眼眸里。他手里还拿着设计图板,看来是刚从工作室回来。“嗯!

”苏晓棠举着那张画得乱七八糟的纸,有点不好意思,“想弄个简单的,摆点试吃品,

可我不太会设计……”林砚弯腰,拿起他手里的纸看了看,

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实在算不上“设计”。他没多说,只是问:“预算多少?

想摆多少东西?承重有要求吗?”苏晓棠愣了愣,报了几个数字。林砚听完,

从随身的包里拿出速写本和笔,低头在上面勾勒起来。他的手指修长,握笔的姿势很稳,

线条干净利落,不过几分钟,一个简洁的框架就出来了:用浅色木板搭成三层阶梯式,

侧面做了镂空的花纹,既轻便又好看,还特意留了放海报的位置。“这样怎么样?

”林砚把本子递给他。苏晓棠眼睛都亮了:“哇!林先生,你太厉害了吧!

这比我想的好看一百倍!”他指着那个镂空花纹,“这个是……小蛋糕的形状吗?

”林砚笔尖顿了顿,耳根微热,含糊应了声:“嗯,比较贴合你的店。

”其实他是想起苏晓棠招牌上那个歪歪扭扭的小蛋糕,才随手画的。接下来的两天,

林砚推掉了晚上的应酬,下班后就来面包店帮忙。苏晓棠负责跑腿买材料,

林砚则带着他组装展示台。电钻的声音有点吵,苏晓棠怕林砚累着,时不时递上冰汽水,

看到他额角出汗,还会踮起脚尖,用纸巾小心翼翼地帮他擦。指尖偶尔碰到林砚的皮肤,

两人都会像被烫到一样缩回,然后各自别过脸,耳根悄悄泛红。周年庆当天,阳光正好。

那个漂亮的展示台立在店门口,引得路过的人频频侧目。苏晓棠穿着新买的浅蓝衬衫,

系着干净的围裙,在台前热情地招呼客人,递试吃、讲活动,忙得团团转。林砚没走,

就站在展示台侧面,像个沉默的护卫。有人问价格,他会准确报出数字;苏晓棠忙着装袋时,

他会顺手接过客人递来的钱;看到苏晓棠嗓子哑了,他会不动声色地把一杯温水推到他手边,

低声说:“喝口水。”下午人少了些,苏晓棠瘫坐在椅子上,揉着酸痛的腿,

看着林砚正在帮他整理散落的海报,突然觉得心里暖暖的。“林先生,今天真的谢谢你。

”他认真地说,“没有你,我肯定搞不定。”林砚把海报叠整齐,淡淡道:“举手之劳。

”他顿了顿,补充了一句,“你做的柠檬挞很好吃,客人们都喜欢。”苏晓棠一下子笑起来,

眼睛亮晶晶的:“那我晚上给你留一大块!”林砚没拒绝。那天之后,

他们的交集渐渐超出了“邻居”和“店主与顾客”的范畴。苏晓棠知道林砚胃不好,

便总变着花样给他做养胃的吃食。早上是小米粥配蒸南瓜,中午是软乎乎的蔬菜鸡肉粥,

晚上有时是山药排骨汤,装在保温饭盒里,准时出现在林砚门口。

林砚起初还会说“太麻烦了”,后来干脆默认,每天早上带着空饭盒去店里时,

便把苏晓棠前一天落在他那里的打蛋器、小勺子之类的东西带过来——苏晓棠总是丢三落四。

有一次,林砚加班到凌晨一点,胃里又开始隐隐作痛,像是有只手在里面拧。他实在撑不住,

披上外套想下楼买盒胃药,路过面包店时,却发现里面还亮着灯。这个时间,

苏晓棠早该收摊了。林砚皱了皱眉,推门走了进去。店里没客人,苏晓棠趴在柜台上睡着了,

胳膊底下还压着一本食谱,旁边的小锅里温着什么,散发出淡淡的小米香。听到动静,

苏晓棠迷迷糊糊地抬起头,揉了揉眼睛,看到是林砚,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林先生?

你怎么还没睡呀?”他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像小猫的爪子轻轻挠了一下。

“你怎么在这里睡?”林砚的声音有点沉。“哦,我下午烤饼干时多做了点,

想着明天早上给你当早餐,怕凉了不好吃,就想着温在锅里,

等你回来拿……”苏晓棠打了个哈欠,指了指小锅,“给你留了小米粥,

胃不舒服的时候喝这个最管用了。”林砚看着他眼下淡淡的青黑,

和那双因为困意而有些水润的眼睛,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又酸又软。他走过去,

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轻轻披在苏晓棠身上。“傻不傻,”他的声音放低了些,

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温柔,“下次不用等我,我自己会来拿。”苏晓棠缩了缩脖子,

裹紧了带着林砚体温的外套,笑了:“没事,我反正也要整理账目。快,粥还温着呢,

我给你盛一碗。”他手脚麻利地盛好粥,递到林砚面前。小米粥熬得糯糯的,

上面飘着几颗红枣,甜香混着暖意,熨帖了胃里的灼痛。林砚慢慢喝着粥,

苏晓棠就坐在对面,托着下巴看他,眼睛半眯着,像只满足的小松鼠。“晓棠,

”林砚突然开口,这是他第二次叫他的名字,“以后别等这么晚了,对身体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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