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约到期,我成了总裁的顶头上司
作者:黏糊糊的番茄
主角:陆承林宇
类别:都市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0-31 14: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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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连载小说《契约到期,我成了总裁的顶头上司》让人看后爱不释手,出自实力派大神“黏糊糊的番茄”之手,陆承林宇之间的故事让人移不开目光,详情:不过五万块。我跪在医生面前,求他,求他再想想办法。他只是摇着头,叹着气,让我去筹钱。我卖掉了父母留下的唯一一套小房子,四……

章节预览

和我签下三年契约婚约时,总裁陆承以为他掌控了一切。他需要一个妻子应付家庭,

我需要钱给弟弟治病,一场公平交易。到期那天,

他高高在上地递给我离婚协议和两百万支票,“钱货两讫,你可以滚了。”我没接,

只是笑着拿出我的那份补充协议,轻轻放在他面前。“陆总,好像还没两讫。按照约定,

这三年公司利润的40%,现在归我了。”01陆承的办公室冷得像座冰窖,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城市虚假的繁华。空调的风无声地吹着,

带着一股昂贵木料和金钱混合的味道。他坐在那张巨大的黑檀木办公桌后,

像个审判我的君王。“苏晚,三年到了。”他的声音和他的人一样,没有半分温度。

一份文件和一张支票被他修长的手指推到我面前。离婚协议书。两百万。“钱货两讫,

你可以滚了。”“滚”这个字,他说得轻描淡写,却像一把淬了毒的刀,

精准地扎进我的心脏。一千零九十五个日夜。我扮演着温顺、听话、毫无存在感的陆太太。

我忍受着他母亲的挑剔,他妹妹的讥讽,和他本人彻底的无视。我以为我的心早已麻木,

被这豪门生活磋磨成了一块石头。可这个“滚”字,还是轻易地让那块石头裂开了缝。

鲜血淋漓。我垂下眼,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翻涌的一切情绪。不能哭。苏晚,

你没有资格在这里流一滴眼泪。眼泪是弱者的武器,而我,早已没有退路。我缓缓抬起头,

脸上甚至挤出一个极为标准的,属于“陆太太”的微笑。温顺,且无害。

我的目光没有落在那张写着我终身解脱的支票上,而是定定地看着他。

陆承的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和轻蔑。在他眼里,我大概是想上演一出哭闹纠缠,

企图索要更多的戏码。他最厌恶麻烦。而我,一直是他眼中最“省事”的那个。

我没有去接那份协议。我的手伸进随身的布包里。那是一个用了很久的包,洗得有些发白,

和这间价值上亿的办公室格格不入。陆承的眉心蹙得更紧了。我从包里拿出的,

是另一份文件。同样是一份协议。我将它轻轻放在那份离婚协议书的旁边,推向他。“陆总,

好像还没两讫。”我的声音很轻,却足够清晰,在这空旷的办公室里掷地有声。

陆承的视线终于从他那矜贵的腕表上移开,落在了我拿出的文件上。补充协议。四个字,

让他英俊的脸庞第一次出现了除冷漠和不耐烦之外的表情。那是错愕。“按照约定,

婚契存续期间,陆氏集团三年总利润的百分之四十,现在归我了。”我微笑着,

一字一句地宣告。空气仿佛凝固了。空调的风声都消失了。

我能清晰地看到陆承的瞳孔在一瞬间剧烈收缩。他猛地拿起那份补充协议,

视线像刀子一样扫过上面的条款。然后,是死一般的寂静。几秒钟后,一声嗤笑打破了沉默。

“苏晚,你疯了?”他将那份协议狠狠摔在桌上,身体前倾,

一股强大的压迫感瞬间笼罩下来。“你用一份伪造的文件来敲诈我?”他的眼神变得阴鸷,

像一头被触怒的雄狮。“百分之四十?你知不知道陆氏三年的利润是多少?

你的胃口未免太大了。”伪造?我嘴角的笑意更深了。“陆总,您再仔细看看。

”“协议的最后一页,有您的亲笔签名。”“还有钢印。”陆承的呼吸明显一滞。

他难以置信地翻到最后一页。白纸黑字,那个龙飞凤舞的“陆承”,是他再熟悉不过的签名。

旁边,还有陆氏集团法务部的红色钢印,以及一个见证人的签名。他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

错愕迅速被滔天的怒火取代。“这不可能!”他猛地站起身,双手撑着桌子,死死地瞪着我。

“我什么时候签过这种东西!”他的咆哮震得我耳膜发疼。我却依旧平静地坐在他对面,

像一个置身事外的看客。“您当然签过。”“一年前,在您书房里。

”“连同那一季度的几十份财务文件一起。”我提醒他。他的表情凝固了。

我看到他眼底闪过一丝慌乱的回忆,他试图在脑海中搜寻那一天的场景。但他想不起来。

因为在他心里,我苏晚,从来都是一个不值得他浪费半点脑细胞去记忆的透明人。

一个温顺无害的摆设。一个可以用两百万就打发掉的工具。“你在耍我?

”他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每一个字都带着冰冷的杀意。我站起身,

理了理身上廉价的连衣裙。“陆总,我不是在耍你,我只是在拿回我应得的东西。

”“三年的陆太太,我扮演得很好,不是吗?”“这份协议,就是我的报酬。

”“至于那两百万……”我瞥了一眼桌上的支票,笑了。“就当是陆总您,

给我这三年的小费吧。”说完,我不再看他那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我转身,

迈着从容的步子,走向办公室的大门。身后,是文件被狠狠扫落在地的声音,

和男人压抑到极致的怒吼。走出陆氏集团大厦,外面阳光刺眼。我抬手挡了一下,

深深吸了一口混合着汽车尾气的空气。自由。但还不够。这只是第一步。我拿出手机,

拨通了一个烂熟于心的号码。“林宇,他签了。”电话那头的声音温和而沉稳:“意料之中。

晚晚,恭喜你,重获新生。”我的眼眶,终于在此刻,控制不住地湿润了。

02三年前的雨夜,也像今天一样,让人喘不过气。医院消毒水的味道,

混杂着窗外潮湿的霉味,是我对那个夏天最深刻的记忆。弟弟苏晨躺在病床上,

脸色白得像一张纸。罕见的血液病,像一个恶魔,每天都在吞噬着他年轻的生命。

医生办公室里,那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人,

用一种近乎宣判的语气告诉我:“国外有匹配的骨髓,但手术和后期治疗费用,

至少需要三百万。”三百万。这个数字像一座大山,瞬间将我压垮。我父母早逝,

和弟弟相依为命。我大学刚毕业,做着一份月薪五千的文员工作,所有的积蓄加起来,

不过五万块。我跪在医生面前,求他,求他再想想办法。他只是摇着头,叹着气,

让我去筹钱。我卖掉了父母留下的唯一一套小房子,四处求人借钱,受尽了白眼和冷遇。

亲戚们避我如蛇蝎。“你弟弟那就是个无底洞,填不饱的!”“苏晚,不是我们不帮你,

这钱借给你,跟扔水里有什么区别?”“你一个女孩子,别把自己也搭进去了。

”那些曾经和善的面孔,在金钱面前,都变得无比狰狞。我用尽所有力气,

也只凑了不到三十万。距离三百万,遥遥无期。苏晨的身体一天比一天虚弱。那天晚上,

我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看着缴费单上不断增加的数字,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

手机屏幕亮起,是大学同学群的消息。一张奢华的宴会照片。照片的中心,

是一个众星捧月的男人。陆承。陆氏集团的继承人,我大学时期的风云学长。

他英俊、多金、高不可攀,是我们这些普通人世界之外的存在。

我看着照片里那个光芒万丈的男人,一个疯狂的念头,不受控制地从心底冒了出来。

同学群里有人在八卦。“听说陆家老爷子逼婚逼得紧,陆承烦不胜烦,

扬言要找个最省事的女人结婚。”“什么样的算省事?家世清白,性格温顺,最好无父无母,

没有乱七八糟的亲戚拖累。”“还得有点脑子,不能太蠢,带不出去。但又不能太聪明,

有自己的野心。”每一条,都像是在为我量身定制。我握着手机,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

我的人生,已经没有选择了。为了苏晨,我可以赌上一切,包括我的尊严和未来。

我花了一天的时间,打听到陆承的行程。然后,在他常去的一家高级会所门口,

制造了一场“偶遇”。大雨滂沱,我浑身湿透,狼狈不堪地撞进他怀里。他低头看我,

眼神里是我熟悉的,那种属于上层人士的疏离和审视。“有事?”他问。我仰着头,

雨水顺着我的脸颊滑落,分不清是雨还是泪。我用尽全身的力气,

说出了那句改变我一生的台词。“陆学长,我听说你需要一个妻子。”“你看,我合适吗?

”他愣住了。周围他那些朋友们,发出了哄笑声。“承哥,这哪来的啊?投怀送抱的新方式?

”“长得倒还挺清秀的。”陆承没有笑。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目光像X光一样,

要把我从里到外看个透彻。良久,他薄唇轻启:“理由。”“我需要钱。”我答得坦然,

“给我三百万,我给你三年的自由。”“我弟弟病了,等着救命。”我把所有的底牌都掀开,

没有任何隐瞒。因为我知道,在他这种人面前,任何算计都显得可笑。诚实,

是我唯一的筹码。他盯着我看了很久,久到我以为自己要被这场大雨冻僵。最后,

他扔给我一张名片。“明天上午九点,去这个地址找我。”第二天,我在陆氏集团的顶楼,

签下了那份为期三年的卖身契。一份主协议,规定了我作为陆太太的义务:应付家庭,

出席必要场合,不许干涉他的私生活,更不许爱上他。另一份,是关于钱的。

他预支给我三百万,用于苏晨的治疗。三年后离婚,他再支付我两百万,作为补偿。

从签下名字的那一刻起,苏晚死了。活下来的,是陆承的契管家,一个没有灵魂的提线木偶。

我用那三百万,保住了苏晨的命。他被送去国外接受第一期治疗,病情暂时稳定下来。而我,

住进了陆家那座被称为“世纪豪宅”的金色牢笼。陆承的母亲,一个雍容华贵的女人,

第一次见我,就用挑剔的目光将我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出身太低了,上不了台面。

”她端着茶杯,语气轻蔑,“不过既然承儿只是找个摆设,你就安分守己,

别动什么不该有的心思。”陆承的妹妹陆瑶,一个被宠坏的公主,

更是对我毫不掩饰她的敌意。她会故意在我擦地的时候“不小心”打翻果汁,然后抱着手臂,

看我跪在地上一点点擦干净。“喂,你这种女人我见多了,不就是为了钱吗?真恶心。

”“别以为当了我大嫂,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你连我们家保姆都不如。

”而我的“丈夫”陆承,除了在新婚之夜冷冷地警告我“守好你的本分”,

就再也没有和我说过一句多余的话。他回家很晚,或者,根本不回。我们同住一个屋檐下,

却像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在这个家里,我是一个透明人。一个会呼吸的家具。起初,

那些无处不在的轻视和冷漠,像针一样扎着我的心。我会在无数个深夜里,

躲在被子里无声地哭泣。但哭过之后,我会打开台灯,翻开从书房里“借”来的书。

金融、管理、法律、投资……我像一块干涸的海绵,疯狂地吸收着一切能让我变强的知识。

我不能倒下。苏晨还需要我。我不能一辈子当一个任人踩踏的工具。我要拿回我的命运。

陆家的书房,收藏着无数商业巨著和最新的财经期刊。陆承的电脑,偶尔会忘记退出,

上面有他处理的商业文件和投资案例。我白天是温顺无声的陆太太,

晚上是刻苦钻研的求学者。我旁听他们餐桌上关于商业的讨论,

将那些碎片化的信息在脑海中拼接、分析。我观察陆承处理危机的方式,

学习他的果决和狠辣。三年。我不再是那个只知道哭泣的苏晚。我的内心,

早已铸起了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而他们,陆家的每一个人,都对此一无所知。他们还以为,

我依旧是那个可以随意拿捏的软柿子。03那份补充协议,是我的投名状,

也是我精心策划的惊天豪赌。它的诞生,源于一个意外的发现,和一个温暖的人。

陆承的爷爷,陆氏集团的创始人,陆振邦。一个真正从刀山火海里闯出来的商业巨擘。

他早已退居二线,在郊外的老宅里养花弄鸟,不问世事。按照陆家的规矩,

我每个月都要去老宅请安。陆承的母亲和妹妹对此嗤之以鼻,觉得我是在巴结讨好。

陆承也从不陪同,他觉得那是浪费时间。只有我自己知道,去老宅的那几个小时,

是我每个月最放松的时刻。爷爷不像陆家其他人那样看我。他的目光浑浊但锐利,

仿佛能看透我温顺面具下的灵魂。他从不问我跟陆承的感情,

只是偶尔会跟我聊聊他年轻时打拼的故事,或者考我一些财经新闻的看法。起初,

我谨小慎微,回答得滴水不漏。后来,我发现他是真的在欣赏我的某些观点,

便也渐渐大胆起来。“女娃娃,你这脑子,比我们家那个只知道摆臭脸的孙子,活络多了。

”有一次,他听完我对一个并购案的分析后,这样评价道。我只是低头微笑,不敢接话。

我知道,在陆家,任何一点锋芒的显露,都可能招来灾祸。转机发生在一年前。

爷爷的身体越来越差,他开始着手整理一些过去的旧文件,说是要写回忆录。他让我帮忙。

那是一个堆满了尘埃的阁楼,里面放着几十个落了锁的箱子。爷爷把钥匙交给我,

让我把里面的文件按年份分类。“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他们年轻人没兴趣,

只有你这个女娃娃,还愿意听我这个老头子啰嗦。”他坐在摇椅上,眯着眼睛,像是睡着了。

我打开了一个又一个箱子。里面是陆氏集团从一个小作坊发展到商业帝国的全部历史。

合同、报表、会议纪要、股权变更书……我沉浸其中,仿佛亲历了那段波澜壮阔的岁月。

就在其中一个箱子的最底层,我发现了一份泛黄的文件。那是一份手写的协议草稿。

内容是关于早期创业伙伴的股权分配,其中一条写着:若一方因故离开,

其配偶若在公司任职或对公司有特殊贡献,可继承其部分分红权。我的心脏,在那一刻,

猛地漏跳了一拍。一个大胆的计划,开始在我脑中疯狂滋生。我花了整整一个星期,

将这个想法反复推敲,完善每一个细节,堵上每一个可能的漏洞。然后,我找到了林宇。

林宇是我大学的同学,也是我唯一的朋友。他现在是国内顶尖的财经律师。

当我把我的计划告诉他时,他在电话那头沉默了足足一分钟。“晚晚,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他的声音无比严肃,“这是在刀尖上跳舞,一旦被陆承发现,

你会被他撕得粉碎。”“我知道。”我的声音很平静,“但我没有别的选择了,林宇。

我不想一辈子被人踩在脚下。苏晨的后续治疗,还需要更多的钱。

我不能把希望寄托在陆承那可笑的‘补偿’上。”“我需要一个保障,

一个能让我真正站起来的保障。”林宇又沉默了很久。“好。”他终于开口,“我帮你。

”“我会帮你拟定一份天衣无缝的协议。但你要答应我,保护好自己。”在林宇的帮助下,

那份补充协议诞生了。它完美地嫁接了爷爷那份旧草稿的核心理念,

又用现代法律条文构建了严密的保护壳。利润的百分之四十。这是一个足以让陆承肉痛,

但又不至于动摇陆氏根基的数字。我精确地计算过。最关键的一步,是如何让陆承签下它。

机会很快就来了。陆氏集团的季度总结,是陆承最忙乱的时候。

成堆的文件需要他审阅、签字。我像往常一样,在他深夜回家后,为他准备好宵夜和热茶。

那天,他难得地没有直接回房,而是在书房里处理带回来的工作。我看到那堆积如山的文件,

知道我的机会来了。我去了老宅。我把那份补充协议拿给爷爷看。我没有说我的全部计划,

只是说,这是我为自己未来求的一份心安,万一哪天和陆承分开了,也不至于太落魄。

爷爷看着协议,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他什么都没说,只是拿起笔,

在见证人的位置上,签下了“陆振邦”三个字。他说:“人呐,总要为自己争一争。”然后,

他从那一堆旧文件里,抽出了一叠看起来毫不起眼的、关于某个已注销的子公司清算报告。

“把你的东西,夹在这里面。”他指了指那叠文件。我瞬间明白了爷爷的用意。当晚,

我端着宵夜走进书房。陆承正烦躁地批阅着文件,领带被他扯开,衬衫的袖子卷到手肘。

“陆总,喝点东西休息一下吧。”我把茶杯轻轻放下。然后,

我“不经意”地看到了他脚边散落的一份文件。我弯腰捡起来,正是爷爷给我的那叠。

“这是老宅那边的文件吗?好像您还没看。”我轻声说。他瞥了一眼,

不耐烦地挥挥手:“放那儿吧,没用的东西。”“可是……这里好像需要您签个字。

”我翻到某一页,假装为难地指给他看。那一页,正是需要他签字的清算确认页。

而我的补充协议,就夹在它的前一页。陆承的耐心已经耗尽。他一把拿过文件,看都没看,

龙飞凤舞地在需要签名的地方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后,他把文件扔回给我。

“拿去法务部盖章归档。”我的心跳快得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但我脸上依旧是那副温顺恭敬的表情。“好的,陆总。”我抱着那叠文件,

像抱着全世界最珍贵的宝藏,冷静地退出了书房。关上门的那一刻,**在冰冷的墙壁上,

双腿一软,几乎瘫倒在地。我成功了。我瞒天过海,从那头高傲的狮子身上,

撕下了一块属于我的血肉。04陆承的电话,在我走出陆氏大厦不到半小时就打了过来。

我没有接。我能想象电话那头他会是何等的暴怒。但我现在,没心情应付他的无能狂怒。

我直接去了苏晨正在接受康复治疗的私人医院。隔着玻璃,我看到苏晨正在康复师的指导下,

尝试着慢慢走路。他的脸上带着汗水,但眼神明亮而坚定。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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