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是他的活体药引中,翟云峰是一位富有魅力和智慧的人物。啥都没意思通过巧妙的叙述将翟云峰的冒险故事展现得淋漓尽致。翟云峰在旅途中遇到了各种各样的挑战与困境,但翟云峰始终保持着乐观的态度和勇往直前的精神。翟家的事,比你想象的脏一百倍、一千倍!”“那就告诉我它到底有多脏!”我迎着他的压迫感,抬手指着自己灼痛的手腕,“这玩意到……将给读者带来无尽的欢乐和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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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云峰,我腕子上这个鬼东西,是你哪个死掉的老相好盖的戳?
”他刚用指纹划开智能门锁,
昂贵的定制西装上还沾着午夜场的寒气和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水味。我这句话,像根冰锥,
把他钉在了玄关的阴影里。他手里那把象征着家族权柄的古董黄铜钥匙,“当啷”一声,
砸在冷硬的大理石地面上,回声刺耳。他猛地抬头,瞳孔里惯有的冷静自持碎得干净,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狰狞的惊骇。他几乎是扑过来,一把死死攥住我的左手腕,指尖冰凉,
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滕玥!你胡说什么!”他声音压得极低,
却带着压不住的颤抖,“你看见了什么?什么时候看见的!”我任由他抓着,疼得倒抽冷气,
却倔强地抬起右手,亮出手腕内侧——那里,一个清晰的、泛着不祥青灰色的女人手印,
仿佛刚从冰水里捞出来,正紧紧吸附在我的皮肤上。“从三天前,
从你带我回了你们家那个阴森的老宅之后!”我盯着他瞬间惨白的脸,
和他下意识捂住自己左手腕的动作——那里,衬衫袖口下,
一个与我腕上同源、只是颜色更深、几乎透出黑气的手印,正若隐若现。
“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我猛地抽回手,指着那个还在隐隐作痛的手印,
“你们翟家那杯结亲酒,喝的到底是喜气,还是把我也变成你们家祖坟里某个东西的祭品?
”翟云峰踉跄后退一步,靠在冰冷的墙壁上,眼神复杂地在我和那个看不见的手印之间逡巡,
最终,他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声音沙哑:“祭品?滕玥,你太高看自己了。
在我们翟家,你连做祭品的资格都没有。”他眼神一暗,
里面翻涌着我从未见过的疯狂与绝望。“你是药引。救我命的……最后一味药。”“药引?
”这两个字像淬了毒的针,扎进我耳膜。玄关顶灯冷白的光打在翟云峰脸上,
将他眼底那抹疯狂的绝望照得无所遁形。我下意识护住手腕上的鬼印,
那地方此刻竟灼烫起来。“你什么意思?”他扯松了领带,动作带着一种濒临崩溃的烦躁。
“意思是,你手腕上那东西,是我活下去的唯一希望。”他逼近一步,
身上那股陌生的香水味更浓了,混合着他惯有的冷冽气息,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压迫感。
“翟家祖辈欠下的债,报应到了我身上。这‘鬼握印’……是诅咒。
除非找到八字纯阴、命格特殊的女子,以婚约为契,
将诅咒部分转嫁……”“所以你就找上了我?”血液瞬间冷透,“从接近我,到结婚,
全是计划好的?就为了让我替你分担这鬼东西?”难怪,
婚礼非要选在翟家那座阴气森森的老宅;难怪,仪式上非要喝那杯颜色诡异的合卺酒!
“分担?”翟云峰嗤笑一声,眼神幽暗,“不,是转移。完全转移。”他抬起自己的左手腕,
那个原本深黑的手印,颜色似乎真的淡了些许,而我这只,却在隐隐发青。
“等你腕上的印记彻底变成黑色,我的诅咒就解了。而你……”他顿住,没再说下去,
但眼神里的意味不言而喻。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我不仅是药引,
还是他准备用完即弃的替死鬼!“翟云峰,你不是人!”我扬手就想给他一耳光,
却被他轻易攥住手腕。“滕玥,”他凑近我耳边,声音低沉得像毒蛇吐信,
“从你答应嫁进翟家开始,就没退路了。乖乖当你的‘药’,也许还能少受点罪。
”他甩开我的手,转身走向书房,留给我一个冷酷决绝的背影。我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手腕上的印记灼痛难当。恐惧和愤怒像藤蔓一样绞紧心脏。替死鬼?药引?想得美!
我猛地想起,三天前在老宅,除了那杯酒,我还在偏厅一个落满灰的抽屉里,
顺手拿走了一个看起来有些年头的、刻着诡异符文的银镯子。当时只是觉得好看,
又带着点报复翟家、不拿白不拿的心思。鬼使神差地,我冲回卧室,
从行李箱暗格里翻出了那个镯子。刚拿起它,腕上的鬼手印突然像被什么东西**到,
猛地一阵剧痛,与此同时,那银镯上的符文似乎极微弱地闪过一抹几乎难以察觉的光。
我心跳骤然加速。也许……事情没那么简单。翟云峰,还有翟家这潭浑水底下,
藏着的不止是他一个人的生路和死局。银镯触手冰凉,那瞬间的刺痛和光芒稍纵即逝,
快得像是错觉。但手腕上鬼印的灼热感,却真实地消退了一点点。这不是巧合。
我将冰凉的银镯紧紧贴在发烫的腕间,那灼痛感果然被压制了,
一种微妙的、如同高温金属浸入冷水的“滋啦”感在皮肤下蔓延。这镯子,能克制这鬼东西?
翟云峰的书房紧闭着,里面传来他压低声音讲电话的动静,语气焦躁,似乎在催促什么人,
提到“时间不多了”、“必须稳住”之类的只言片语。我屏住呼吸,
将耳朵贴在冰凉的门板上。“……她已经开始出现反应了,比预计的快……对,
印记颜色在变深……我这边还能压制,但‘那边’的动静越来越频繁……我知道后果!
但如果她撑不到完全转移就……”他的声音陡然顿住,像是被什么东西掐断了。紧接着,
是瓷器碎裂的刺耳声响。他在发脾气,还是……遇到了什么?我心口狂跳,不敢再听,
攥紧银镯溜回客房。反锁上门,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上。
翟云峰的话证实了我的猜测——这个“药引”的过程绝非安全,我可能等不到替他死,
自己就先因为某种原因撑不住了。而那个银镯,是我唯一的变数。我举起镯子,
就着窗外透进的微弱月光仔细打量。那些缠绕的符文古怪扭曲,绝非寻常纹饰。在镯子内侧,
我摸到了几个极浅的刻字,借着手机屏幕的光,勉强辨认出是四个小字:魂兮归来。
一股寒气顺着脊椎爬上来。这镯子,是招魂的?那它为什么能暂时缓解鬼印的灼痛?
混乱的思绪被一阵若有若无的哭声打断。是个女人的哭声,幽怨缥缈,仿佛从墙壁内部,
或者……从我的手腕里渗出来。与此同时,腕间的鬼印再次剧烈灼痛起来,甚至比之前更甚,
那青灰色似乎真的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慢加深!银镯的压制效果在减弱?
我慌忙将镯子再次按上去,刺痛感稍缓,但那女人的哭声却更清晰了,还夹杂着模糊的絮语,
听不真切,却让人从心底里发毛。“滚开!”我对着空气低吼,冷汗浸湿了后背。
哭声戛然而止。但下一秒,梳妆台的镜子里,我身后,
一个穿着暗红色旗袍、脸色惨白的女人身影,一闪而过。我猛地回头——身后空空如也。
镜子里,只有我惊恐失色的脸,和手腕上那个仿佛活过来的鬼手印。翟云峰,
你们翟家招惹的,到底是什么东西?而我这味“药引”,恐怕没那么容易让你吞下去。
那抹暗红色的旗袍影子,像烧红的烙铁烫在我的视网膜上。我死死盯着空无一人的身后,
心脏狂跳得快要冲出喉咙。镜子里的我,脸色惨白,
手腕上的鬼印在银镯的压制下依旧隐隐作痛,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下面蠕动。不是幻觉。
那感觉太真实了。翟云峰!我脑子里只剩下这个名字。冲出客房,我一把推开书房的门。
里面,翟云峰正背对着我,弯腰似乎想捡起地上的碎瓷片,听到动静猛地转身。
“你发什么疯?”他皱眉,脸上带着未消的怒意和一丝难以掩饰的疲惫。
“我刚才看见了一个穿红旗袍的女人!”我直接亮出右手腕,
那青黑色的手印在灯光下无比清晰,“就在我房间的镜子里!翟云峰,
你们家祖坟里埋的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这鬼印到底怎么回事?!
”他目光触及我腕上的印记,瞳孔猛地一缩,尤其是在看到我左手紧紧攥着的那个银镯时,
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至极。“你从哪里找到这个的?!”他声音陡然拔高,
带着一种近乎恐慌的厉色,几步冲过来就想夺走镯子。我猛地后退,将镯子藏在身后。
“你怕这个?看来这镯子不止能让我舒服点,还能让你不舒服,对不对?”他动作僵住,
眼神阴鸷地盯着我,胸口剧烈起伏。“滕玥,把镯子给我。那不是你能碰的东西!
”“凭什么?”我迎着他的目光,“就因为它能克制这鬼东西,影响你把我当药引的计划?
”“克制?”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扯出一个冰冷的、近乎残忍的笑,
“你以为它是在帮你?蠢货!那是个更恶毒的囚笼!戴着它,你只会死得更快、更惨!
”他话音未落,我腕间的鬼印毫无征兆地爆发出刺骨的冰寒,仿佛瞬间冻结了我的血液。
与此同时,那银镯也变得滚烫,冰火两重天的折磨让我惨叫一声,几乎站立不稳。
翟云峰脸色骤变,一把扶住我,眼神复杂地看着我痛苦扭曲的脸,最终化为一声极低的叹息,
带着一丝我无法理解的疲惫和……绝望?“看到了吗?”他声音沙哑,“它在警告你,
也在警告我。有些界限,不能逾越。”他强行掰开我紧握镯子的手,
将那个此刻变得异常灼热的银镯夺了过去,紧紧攥在手心,指节泛白。“今晚你睡主卧。
”他语气是不容置疑的命令,带着一种诡异的决绝,“我守着你。在印记稳定之前,
你哪里也不准去,什么也不准碰。”我看着他夺走银镯,看着他眼中那份深不见底的复杂,
一个更可怕的念头钻进脑海:或许,翟云峰抢走镯子,不单单是为了继续他的“药引”计划。
他眼神里那一闪而过的……难道是保护?这个念头让我不寒而栗。主卧的床很大,
奢华得冰冷。翟云峰和我躺在两侧,中间隔着的距离仿佛是天堑。黑暗中,
只有彼此压抑的呼吸声。手腕上的灼痛感在银镯被夺走后再次卷土重来,
像有无数根细针在皮肉下穿刺。那个穿红旗袍的女人的影像,
和翟云峰夺走镯子时那双复杂到极点的眼睛,在我脑海里交替闪现。“那个镯子,
”我盯着天花板,声音在寂静里显得格外清晰,“是她的,对不对?
那个穿红旗袍的……你的‘前妻’?”身侧的人猛地一僵。即使隔着距离,
我也能感受到那股瞬间绷紧的张力。“闭嘴,睡觉。”他的声音低沉沙哑,
带着浓浓的警告意味。“怎么,不敢提?”我侧过身,在黑暗中望向他的轮廓,
一种破罐破摔的勇气混着绝望涌上来,“让我死也死个明白不行吗?我替你扛了这鬼东西,
连债主是谁都没资格知道?”他突然翻身压过来,带着一股狠戾的气息,双手撑在我头两侧,
将我禁锢在他的阴影里。黑暗中,他的眼睛亮得吓人,像濒死的困兽。“债主?
”他几乎是咬着牙,热气喷在我脸上,“滕玥,你以为你是谁?救世主吗?你什么都不知道!
翟家的事,比你想象的脏一百倍、一千倍!”“那就告诉我它到底有多脏!
”我迎着他的压迫感,抬手指着自己灼痛的手腕,“这玩意到底是什么?那个女鬼是谁?
你为什么要用这种邪术活命?!”“因为她回来了!”翟云峰低吼出声,
声音里带着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和……痛苦?“那个镯子不是压制,是召唤!你每用一次,
她就离我们更近一步!你嫌自己死得不够快吗?”召唤?我愣住了。所以银镯缓解灼痛是假,
吸引女鬼才是真?那翟云峰抢走它……“你抢走镯子,是怕她来找我,还是怕她来找你?
”我盯着他近在咫尺的眼睛,试图从中找出真相。他身体明显一震,
撑在我两侧的手臂微微颤抖。就在我以为他会再次暴怒时,他却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
整个人伏下来,额头抵在我颈侧,滚烫的呼吸拂过我的皮肤。
“我怕……”他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脆弱,
“我怕她带走你……更怕她……带走我之后,下一个就是你。
这诅咒……从来就不只是转移那么简单……”颈边传来一点湿意。我浑身僵住。
翟云峰……哭了?这个认知比我看到镜中女鬼更让我惊骇。一直以来的恨意和恐惧,
在这一刻突然崩塌了一角,露出底下更庞大、更狰狞的、我所未知的真相。这潭浑水,
比我想象的更深,更暗。颈侧的湿意像滚烫的蜡油,灼伤了我的皮肤,也烫乱了我的心跳。
这个冷酷地将我当作药引的男人,此刻竟在我耳边流露出近乎崩溃的脆弱。我没敢动,
也没推开他。空气里只剩下他压抑的喘息和我如擂鼓般的心跳。“翟云峰,”我声音干涩,
“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猛地抬起头,黑暗中,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只感觉到他迅速收敛了所有情绪,重新变回那个难以捉摸的翟云峰。他翻身躺回一侧,
扯过被子,声音恢复了冷硬:“睡觉。别再问。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又是这句话!
那股刚被他的眼泪浇熄一些的怒火,再次窜起。“对我没好处?我现在手腕上印着个催命符,
房间里闹鬼,丈夫把我当药引!我还怕什么没好处?!”他没有回应,只是背对着我,
身体紧绷得像一块石头。就在这时,那幽怨的歌声又来了。这次比任何一次都清晰,
仿佛就在门外走廊,甚至……就在床边。是一个女人在哼唱,调子古怪,咿咿呀呀,
带着某种古老的韵律,歌词模糊不清,却字字句句都透着浸入骨髓的哀怨和……恨意。
我浑身汗毛倒竖,猛地蜷缩起来。手腕上的鬼印再次剧烈灼痛,那青黑色仿佛活物般蠕动。
翟云峰也听到了。他猛地坐起,黑暗中,我能看到他侧影的轮廓僵直。
他快速伸手按亮了床头灯。昏黄的灯光驱散了一部分黑暗,但那歌声并未停止,
反而更加清晰,仿佛贴着门板传来。“她……来了?”我声音发抖。翟云峰脸色阴沉得可怕,
他死死盯着房门方向,下颌线绷紧。他没有回答我,而是突然掀开被子下床,
几步走到墙边那个仿古的五斗柜前,拉开最下面一个抽屉,
从里面摸出一把用符纸包裹着的、看起来有些年头的桃木小剑,紧紧攥在手里。
看到他如临大敌的模样,我心里的恐惧达到了顶点。他之前表现出来的掌控感,
在此刻荡然无存。歌声渐渐停了。但下一秒,卧室的门把手,
发出轻微的、缓慢的转动声——咔哒,咔哒。门外有东西想进来!翟云峰握紧了桃木剑,
挡在我床前,呼吸粗重。我缩在床上,看着他的背影,第一次清晰地意识到,
在这场诡异的灾难里,他或许和我一样,都是挣扎求生的囚徒。门把手转动了几下,停了。
门外恢复了死寂。但空气中,那股若有若无的、像是陈旧胭脂水粉混合着腐朽气息的味道,
却久久不散。翟云峰仍保持着戒备的姿势,良久,才缓缓松了口气,
后背的衬衫已被冷汗浸湿一片。他转过身,看向惊魂未定的我,
眼神里是前所未有的复杂和……一丝决然。“滕玥,”他声音沙哑,“如果想活命,
明天天亮,我送你离开翟家。越远越好。”“送我走?”我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个处心积虑把我骗来当“药引”的男人,现在居然要放我走?
手腕上鬼印的灼痛还在提醒我现实的残酷。“为什么?”我盯着他,
试图从他脸上找出哪怕一丝伪装的痕迹,“我走了,你的诅咒怎么办?你不是说,
我是你唯一的药引吗?”翟云峰疲惫地抹了把脸,眼底布满红血丝。“药引死了,
药就没用了。”他语气带着一种近乎麻木的冷静,“她现在的目标是你。你留在翟家,
撑不到印记完全转移的那天。你死了,我也活不成。”所以,送我走,
是为了保住我这味“活药”?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刚才那一瞬间可笑的动摇显得无比讽刺。
“然后呢?我走了,这鬼印就会消失?”我亮出手腕上那抹刺目的青黑。“不会。
”他回答得干脆利落,走到窗边,掀开厚重窗帘的一角,看向外面依旧沉沉的夜色,
“距离能延缓它加深的速度,但根除……需要别的办法。”他顿了顿,声音低沉下去,
“离开翟家,或许……你还能有一线生机,自己去找到那办法。”一线生机?
自己去找到办法?这话听起来更像是一种推卸责任的托词。“什么办法?”我追问。
他却沉默了,良久才说:“我不知道。翟家世代都想摆脱这个诅咒,但……”他没再说下去,
但那种深沉的无力感做不了假。天亮时分,翟云峰动作迅速地帮我简单收拾了行李,
塞给我一张卡和一部新手机。“用现金,别用你自己的身份证件。找个偏僻的地方先住下,
等我消息。”他亲自开车,载着我驶离了那座如同牢笼的豪华公寓。城市在车窗外飞速倒退,
我看着驾驶座上那个神色冷峻的男人,手腕上的印记似乎真的因为距离的拉开而痛感稍减。
难道他真的只是想让我暂时避险?车停在长途汽车站附近一个僻静的角落。我下车,
拎着简单的行李,看着他。“翟云峰,”我最后问了一次,“我手腕上这个,到底是什么?
那个穿红旗袍的女人,又是谁?”他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目光透过挡风玻璃看向前方,
声音干涩:“那是‘债’。翟家祖上背的人命债。至于她……”他侧过头,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复杂得让我心惊,“她叫锦绣,是债主,也是……我的曾祖母。”曾祖母?!
我如遭雷击。他还想说什么,脸色却猛地一变,猛地看向车后视镜,眼神瞬间锐利起来。
“快走!”他低喝一声,语气急促,“有人跟着我们!记住,别相信任何姓翟的人!包括我!
”说完,他猛地一踩油门,车子如同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瞬间汇入车流。我僵在原地,
看着他消失的方向,又低头看看手腕上那个来自他“曾祖母”的索命印记,
只觉得一股寒气从头顶灌到脚底。别相信任何姓翟的人,包括他自己?那我现在,该信谁?
车站嘈杂的人声将我拉回现实。
翟云峰最后那句警告像冰锥扎在脑海里:“别相信任何姓翟的人!包括我!”连自己都不信?
那之前的脆弱,之前的保护姿态,又有几分真?几分是操纵人心的演技?我低头看着手腕,
那青黑的鬼印在阳光下似乎淡了些,但一种阴冷的附骨之疽感却更清晰了。
曾祖母锦绣……这跨越百年的仇怨,为何会应在我身上?我不能信他,但我能信谁?
我攥紧了口袋里仅有的现金和那部除了翟云峰无人知晓号码的新手机。
他是想用这种方式控制我,还是真的给了我一条生路?我压低头上的帽子,混入人群,
买了一张即将发车、前往邻省一个偏僻古镇的汽车票。那里没有翟家的触角,
或许能让我喘口气,理清思绪。车上,**着窗,假装睡觉,眼角余光却警惕着周围。
确实有辆黑色轿车曾不远不近地跟了我们一段,但在翟云峰加速离开后,
那辆车似乎也消失了。是冲他来的,还是冲我?几个小时后,
汽车抵达那个名为“清塘”的古镇。青石板路,老旧民居,
空气里弥漫着潮湿的水汽和淡淡的鱼腥味。我找了家不用登记身份证的简陋家庭旅馆住下,
房间窄小,墙壁斑驳,但至少暂时安全。关上门,隔绝了外界。寂静中,
手腕的隐痛和精神的疲惫一起涌上。我拿出那部新手机,屏幕漆黑,像一只沉默的眼睛。
翟云峰让我等他消息,等什么消息?告诉我可以回去了,还是下一个指令?不,
我不能坐以待毙。我想起那个被翟云峰夺走的银镯。他说那是“囚笼”,是“召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