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产前男友的软饭,我请他吃到牢里
作者:脑洞开到能跑火车
主角:林竞苏滢沈既明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0-31 14: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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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脑洞开到能跑火车的笔下,《破产前男友的软饭,我请他吃到牢里》成为一部引人入胜的短篇言情作品。主人公林竞苏滢沈既明经历了一系列惊心动魄的事件,以及与其他角色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故事情节扣人心弦,既能让读者沉浸其中,又能引发对人性、道德等问题的思考。”沈既明意气风发,手指用力敲着光洁的会议桌面,“我们明辉贸易的机会来了!城西那个大项目,林氏牵头!我们要不惜一切代价,挤……。

章节预览

结婚五年,苏滢的信用卡账单突然暴增。我让助理一查,

收款方全是沈既明——她那个破产的前男友。

“林竞你听我解释...”她攥着新买的爱马仕包发抖。

我笑着擦掉她嘴角的咖啡渍:“喜欢就多买点。”三个月后,苏滢哭着求我救他,

我打开监控。屏幕里沈既明正搂着新金主嘲笑她:“老女人哪有你的腰软?

”我把离婚协议甩在苏滢脸上:“你的赡养费...够保释他吗?

”第一章林竞把最后一份文件签好字,钢笔尖在纸页上划出干脆利落的声响。

他抬手揉了揉眉心,办公室巨大的落地窗外,城市华灯初上,

霓虹的光晕模糊了玻璃上他略显疲惫的倒影。五年了,他和苏滢的婚姻像这城市一样,

表面流光溢彩,内里却早已被时间磨得有些乏味。手机屏幕亮了一下,

是私人助理陈默发来的月度家庭开支汇总。林竞习惯性地划开,

光扫过那些熟悉的项目:物业费、水电、苏滢的购物、慈善捐款……数字在他眼中只是符号,

庞大却毫无意义。直到他的视线落在“苏滢个人信用卡消费”那一栏。

一个异常刺眼的数字跳了出来。林竞的指尖在冰凉的手机屏幕上顿住了。他微微蹙眉,

不是因为这个金额本身——这点钱对他林氏掌舵人来说九牛一毛——而是因为它的增幅。

比起上个月,几乎翻了一倍。苏滢最近在疯狂购物?他印象里,

她衣帽间那些动辄六位数的当季新品,似乎也没多出多少。

一种极其细微的、近乎本能的警觉,像一根冰冷的针,

刺破了他长久以来对这段婚姻的惯性认知。他拿起桌上的内线电话,声音平稳,

听不出波澜:“陈默,进来一下。”不到一分钟,陈默就出现在宽大的办公桌前,身形笔挺,

表情是一贯的严谨。“林总。”林竞把手机屏幕转向他,

指尖在那个突兀的数字上点了点:“苏滢这个月的个人消费,查一下明细。重点看大额支出,

收款方是谁。”他的语气很淡,像是在吩咐一件再普通不过的公事。陈默眼神微凝,

立刻明白了老板的意图。他没有任何多余的询问,只利落地点头:“明白,林总。

我马上去办。”办公室的门轻轻合上,隔绝了外面的世界。林竞靠回宽大的真皮座椅里,

目光重新投向窗外璀璨却冰冷的城市夜景。指尖无意识地在光滑的红木桌面上轻轻敲击着,

发出几不可闻的笃笃声。那异常的消费数字,像一颗投入深潭的石子,在他平静的心湖里,

激起了第一圈不易察觉的涟漪。他需要知道,这涟漪之下,藏着什么。陈默的效率极高。

第二天下午,一份详尽的报告就放在了林竞的办公桌上。没有冗长的分析,

只有冰冷的数字和清晰的收款方名称。林竞拿起报告,一页页翻过。

那些动辄几十万、上百万的消费记录,如同一条条丑陋的爬虫,清晰地罗列在眼前。

珠宝、名表、**版手袋……收款方五花八门,但其中几个名字出现的频率高得扎眼。

林竞的目光最终定格在其中一个收款方上,眼神骤然变得锐利如刀锋。“沈既明”。

这个名字,像一道尘封已久的伤疤,带着陈腐的霉味和尖锐的刺痛感,

猛地撕开了记忆的封条。

苏滢那个大学时代爱得死去活来、后来家里破产、据说早已滚出这座城市的前男友。

林竞的嘴角缓缓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没有丝毫温度。他拿起报告,

指尖在那个名字上重重划过,几乎要戳破纸张。原来如此。

他那个看似温顺、安于富贵的妻子,一直在用他林竞的钱,

偷偷喂养着这条早已被生活碾进泥里的丧家之犬。“呵。”一声极轻的嗤笑从林竞喉间溢出,

在空旷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清晰。他拿起手机,拨通了苏滢的号码。电话响了几声才被接起,

背景音有些嘈杂,似乎是在某个高档商场。“喂,阿竞?”苏滢的声音传来,

带着一丝刻意的轻快,尾音微微上扬,像是在掩饰什么。“在哪?”林竞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平静得像在问天气。“哦,在…在恒隆这边,随便逛逛。”苏滢的声音顿了一下,

随即补充道,“看中了一个小包,挺喜欢的。”“喜欢就买。”林竞的语气甚至称得上温和,

带着一种纵容的意味,“钱够吗?不够我让陈默再给你卡里转点。

”电话那头明显沉默了一瞬,似乎没料到他会是这个反应。“够…够的,谢谢老公。

”苏滢的声音里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放松,还有一丝得逞后的窃喜。“嗯,早点回家。

”林竞说完,干脆地挂了电话。他放下手机,身体向后靠进椅背,

深邃的眼眸里翻涌着冰冷的暗流。喜欢就买?他无声地咀嚼着这几个字,唇边的冷笑更深了。

好啊,苏滢,既然你这么喜欢用我的钱去养你的旧情人,那就让你买。买得越多越好。

他倒要看看,沈既明那个废物,能吞下多少他林竞的血汗钱。他拿起内线电话,

声音恢复了惯常的冷硬:“陈默,通知财务,太太名下那张副卡,额度再上调百分之五十。

另外,她所有的消费记录,无论大小,每天下午五点前,准时发到我邮箱。”“是,林总。

”陈默的声音没有任何迟疑。林竞放下电话,目光再次落在那份报告上“沈既明”三个字上。

他拿起一支笔,在那个名字上,缓慢而用力地画了一个圈,黑色的墨水洇开,

如同一个无声的审判印记。游戏,才刚刚开始。他倒要看看,这对狗男女,

能在这条用他林竞的钱铺就的绝路上,走多远。第二章几天后的一个下午,

林竞提前结束了会议。司机将车平稳地驶入别墅区,

停在自家那栋线条冷硬的现代风格建筑前。他推开车门,脚步沉稳地走向大门。刚走到玄关,

就听到客厅里传来苏滢刻意压低、却难掩兴奋的声音:“……对,

就是那个Kelly25,金扣的!SA说好不容易才抢到的配额呢!……哎呀,既明,

你跟我还客气什么?你喜欢就好……”林竞的脚步在玄关的阴影里停住,像一尊沉默的雕像。

他面无表情地听着,苏滢那带着讨好和甜蜜的语气,像淬了毒的针,密密麻麻扎进耳膜。

既明。叫得可真亲热。他甚至可以想象出电话那头,

沈既明那张曾经或许英俊、如今只剩下贪婪和算计的脸,

是如何享受着这份来自他林竞妻子的“慷慨”。他无声地换好鞋,步履从容地走进客厅。

苏滢正背对着他,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打电话,手里还拎着一个崭新的、橙色的爱马仕盒子。

她身上穿着当季的香奈儿套装,头发精心打理过,侧脸线条在午后的光线下显得柔和而满足。

听到脚步声,她猛地回头,脸上的笑容在看到林竞的瞬间僵住,随即化为一片惊慌的惨白。

“阿…阿竞?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了?”她手忙脚乱地挂断电话,

动作快得差点把手机摔在地上。那个崭新的爱马仕盒子被她下意识地往身后藏了藏,

像藏一个烫手的赃物。林竞的目光平静地扫过她,扫过她脸上来不及褪尽的慌乱,

扫过她身后那个刺眼的橙色盒子,最后落在她微微发抖的手指上。他脸上没有任何波澜,

甚至带着一丝温和的笑意,径直走到她面前。“公司事少,就提前回来了。

”他的声音很平稳,目光落在她嘴角,“沾了点东西。”苏滢下意识地抬手去擦,动作僵硬。

“别动。”林竞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温和。他伸出手,修长的手指带着微凉的触感,

轻轻拂过她的嘴角。指尖捻起一点细微的、深褐色的痕迹。“咖啡渍。”他淡淡地说,

目光却像探照灯一样锁着她骤然收缩的瞳孔。苏滢的身体瞬间绷紧了,像一张拉满的弓。

她看着林竞指尖那点微不足道的污渍,心脏却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几乎要停止跳动。

他知道了?他一定知道了!不然他怎么会用这种眼神看她?那眼神平静得可怕,

像暴风雨来临前死寂的海面。“林竞…你听我解释…”她几乎是脱口而出,

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攥着爱马仕提手的手指用力到指节发白,

昂贵的皮革被捏出深深的褶皱,“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我只是…”“解释什么?

”林竞打断她,唇边的笑意加深了几分,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温和。他收回手,

慢条斯理地从西装口袋中抽出一条深灰色的丝质手帕,仔细地擦拭着刚才碰过她嘴角的指尖,

动作优雅得像在完成某种仪式。他的目光再次落在那只崭新的爱马仕包上,眼神里没有愤怒,

只有一种深不见底的、冰冷的玩味。“这个包?”他抬了抬下巴,语气轻松得像在谈论天气,

“新买的?颜色挺衬你。”苏滢被他这反常的态度彻底弄懵了,巨大的恐惧和茫然攫住了她。

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死死地盯着他,像一只受惊过度的兔子。

林竞擦干净手指,将手帕随意地丢在旁边的沙发上,仿佛那是什么不值钱的抹布。

他向前一步,微微倾身,靠近苏滢惨白的脸,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蛊惑般的磁性,

却字字如冰锥:“喜欢,就多买点。”说完,他直起身,

不再看苏滢瞬间褪尽血色的脸和摇摇欲坠的身体,转身,

步履沉稳地走向通往二楼书房的旋转楼梯。皮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

发出清晰而冷漠的回响,一下,又一下,敲在苏滢濒临崩溃的神经上。苏滢僵在原地,

手里那个价值不菲的爱马仕盒子仿佛有千斤重,烫得她几乎拿不住。林竞最后那句话,

像魔咒一样在她脑子里盘旋——“喜欢,就多买点。”那温和的语气下,

分明是淬了剧毒的刀锋。他知道了!他一定什么都知道了!巨大的恐慌如同冰冷的潮水,

瞬间将她淹没。她该怎么办?沈既明那边……她不敢想下去。林竞的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

苏滢腿一软,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昂贵的套装皱成一团。她看着那个崭新的橙色盒子,

第一次觉得这象征身份与财富的颜色,如此刺眼,如此……致命。

第三章书房厚重的实木门在林竞身后无声地合拢,隔绝了楼下那令人作呕的惊慌气息。

他脸上那点伪装的温和瞬间消失殆尽,只剩下冰封般的冷硬。他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

俯瞰着庭院里精心修剪的草木,眼神锐利如鹰隼,穿透玻璃,仿佛要刺破这虚假的平静。

他拿起手机,拨通了陈默的号码。“林总。”陈默的声音立刻传来,带着一贯的高效。

“沈既明,”林竞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冻土,

“他那个苟延残喘的破公司,最近有什么动静?”“一直在垂死挣扎,林总。

”陈默语速很快,显然早已做足了功课,“沈家破产后,

他靠着变卖最后一点家底和…一些不明来源的资金,勉强维持着一个空壳贸易公司,

叫‘明辉贸易’。主要做点小宗工艺品进出口,账面一直半死不活,但最近几个月,

似乎突然‘阔绰’起来,租了市中心不错的写字楼,还招了几个新人,业务量…表面上看,

有起色。”“不明来源的资金?”林竞捕捉到关键点,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查。

把他公司近半年的所有资金流水,尤其是大额进项,资金来源,一笔一笔,给我挖出来。

还有,他公司账目,税务,所有能沾上边的,都给我翻个底朝天。我要最硬的证据,懂吗?

”“明白,林总。”陈默的声音透着绝对的服从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凛然,“已经在着手,

最迟一周,给您初步报告。”“一周太久。”林竞的声音斩钉截铁,“三天。我只要结果。

”“是!三天内一定给您!”陈默没有任何犹豫。挂了电话,林竞走到宽大的书桌后坐下。

他没有开灯,任由窗外渐沉的暮色将他笼罩。电脑屏幕幽幽的光映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

勾勒出冷硬的线条。他点开邮箱,里面是陈默刚刚发来的、苏滢今天下午的消费记录。

又是一笔巨款,汇入一个陌生的账户。林竞甚至懒得去查那个账户背后是不是沈既明,

这已经不重要了。他看着那串刺目的数字,眼神冰冷,没有愤怒,

只有一种猎人看着猎物一步步踏入陷阱的、冰冷的掌控感。他拿起桌上的钢笔,

在指尖灵活地转动着,金属笔身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冷冽的光泽。苏滢的恐慌,

沈既明的贪婪,都清晰地映在他脑海里。他像一位高明的棋手,

俯瞰着棋盘上两颗自以为是的棋子。饵,已经撒下去了。而且,撒得足够诱人。

苏滢的恐惧会让她更加疯狂地试图用物质去填补和掩饰,去安抚沈既明那头喂不饱的饿狼。

而沈既明,骤然得到远超他能力范围的巨额资金,贪婪的本性会让他彻底膨胀,忘乎所以。

他会迫不及待地想要洗白自己,想要重新挤进那个曾经抛弃他的圈子,

想要证明自己“东山再起”。人一旦膨胀,就会忘形。一旦忘形,就会露出致命的破绽。

林竞要的,就是他们的忘形。他要看着他们在他亲手搭建的、用金钱堆砌的华丽舞台上,

尽情表演,然后,在最得意忘形的时刻,一脚踏空,摔得粉身碎骨。

他点开另一个加密文件夹,

里面是陈默前期收集的、关于沈既明那个“明辉贸易”的一些零散信息。他快速浏览着,

大脑高速运转,将碎片化的信息拼凑、分析。沈既明最近在接触东南亚的木材生意?

还试图染指艺术品拍卖?胃口不小。林竞的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着,发出笃笃的轻响,

像在计算着猎物倒计时的秒表。他拿起内线电话,再次拨通陈默的号码。“林总?

”“放出点风声,”林竞的声音低沉而清晰,“就说,城西那块**新规划的文化产业园区,

林氏有意向参与,初期会考虑扶持几家有潜力的本土文化企业,

尤其是…做艺术品和特色贸易的。”电话那头的陈默瞬间领会:“明白,林总。

我会让消息‘自然’地传到明辉贸易那边。”“嗯。”林竞应了一声,挂断电话。

他靠回椅背,闭上眼。黑暗中,

苏滢惨白的脸和沈既明可能出现的、得意忘形的嘴脸交替浮现。他嘴角那抹冰冷的笑意,

在幽暗的书房里,无声地蔓延开来。舞台的灯光,已经为那对主角,悄然点亮。好戏,

就要开场了。第四章消息像长了翅膀,精准地落进了沈既明的耳朵里。城西文化产业园区!

林氏集团有意扶持!艺术品和特色贸易是重点!这几个关键词组合在一起,

在沈既明那颗被苏滢源源不断输送的金钱滋养得急剧膨胀的心里,

瞬间点燃了熊熊的野心之火。“天助我也!

”沈既明猛地从他那间新租的、宽敞明亮的总经理办公室真皮转椅上站起来,

激动地来回踱步。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繁华的CBD景观,这景象让他有种重回巅峰的错觉。

“林氏…林竞…哼,你老婆的钱,最终还不是要为我沈既明铺路!

”他仿佛已经看到自己站在聚光灯下,接受着林氏集团的“扶持”,

成为文化产业园区的明星企业家,将那个曾经将他踩在脚下的林竞,狠狠比下去!苏滢?

那个愚蠢的女人,不过是块跳板罢了。等自己真正站稳脚跟,有的是年轻漂亮的姑娘往上扑。

野心一旦被点燃,贪婪便再无止境。

沈既明立刻召集了他那几个刚招来不久、能力平平却擅长吹捧的下属。“听着!

”沈既明意气风发,手指用力敲着光洁的会议桌面,“我们明辉贸易的机会来了!

城西那个大项目,林氏牵头!我们要不惜一切代价,挤进去!成为首批重点扶持对象!

”“沈总英明!”下属们立刻奉上马屁。“立刻给我做两件事!”沈既明眼神灼热,“第一,

把我们公司的业务方向,立刻、马上,给我往高端艺术品**和东南亚特色工艺品贸易上靠!

包装!懂吗?要包装得高大上!网站、宣传册、公司简介,全部给我重做!

要让人一看就觉得我们是专业的、有底蕴的!”“第二,”他顿了顿,

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和贪婪,“给我去查,这次林氏负责前期筛选的,是哪个部门,

哪个关键人物!该打点的,给我狠狠打点!钱不是问题!”他大手一挥,底气十足。

苏滢那张仿佛没有上限的信用卡,就是他此刻最大的依仗。“是!沈总!”下属们齐声应道,

干劲十足。老板突然变得如此“豪气”,他们的奖金看来也有着落了。接下来的日子,

明辉贸易这个原本死气沉沉的空壳公司,像被打了强心针,瞬间“活”了过来。

崭新的、设计浮夸的宣传册印出来了,

充斥着各种“国际视野”、“文化传承”之类的空洞词汇。公司网站连夜改版,

挂上了几张不知从哪里买来的版权图片,冒充“公司藏品”和“海外合作基地”。

沈既明更是亲自出马,西装革履,带着厚厚的、用苏滢的钱堆砌起来的“活动经费”,

频繁出入各种所谓的“高端”酒会和行业沙龙,试图搭上林氏项目组的线。他挥金如土,

请客送礼毫不手软。几瓶价值几十万的珍稀红酒,眼睛都不眨就送了出去。

为了讨好一位据说在林氏有点话语权的“掮客”,

他更是咬牙拍下了一幅价值近百万、实际水平平平的当代油画作为“敲门砖”。每一次挥霍,

都伴随着苏滢信用卡上触目惊心的支出记录,准时地出现在林竞的邮箱里。数字越来越大,

频率越来越高。林氏集团顶层,总裁办公室。

林竞看着屏幕上最新跳出的消费提醒——一笔高达一百五十万的支出,

收款方是本市一家知名的拍卖行。他面无表情,指尖在鼠标上轻轻一点,关掉了邮件提醒。

陈默站在办公桌前,手里拿着几份刚打印出来的文件。“林总,沈既明那边动作很快。

明辉贸易的‘转型’已经开始了,宣传攻势很猛。

他最近在疯狂接触我们项目组外围的几个边缘人物,出手非常阔绰。

”陈默的语气带着一丝嘲讽,“他送出去的那幅画,市场价虚高至少三成。”“让他送。

”林竞的声音毫无波澜,他拿起桌上的一份文件,

是陈默提交的关于明辉贸易初步财务核查的简报,上面用红笔圈出了几个关键疑点,

“税务那边,进展如何?”“突破口找到了。”陈默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明辉贸易为了快速‘包装’自己,近期有几笔大额‘咨询费’和‘版权购买费’支出,

走的都是对公账户,但收款方是两家新注册的皮包公司,注册地都在偏远地区,

实际控制人…指向沈既明的一个远房表亲。这是典型的虚开发票,套取资金,

同时做大账面流水,为申请所谓的‘扶持’做铺垫。初步估算,仅这一块涉及的偷逃税款,

就在千万级别。而且,这只是冰山一角,他公司之前的账目更是一团乱麻,经不起细查。

”林竞的目光扫过文件上那几个被红笔圈出的数字和关联方,眼神冰冷。“证据链要完整,

要经得起推敲。举报材料,准备好了吗?”“正在做最后的梳理和固定,确保万无一失。

”陈默回答,“另外,他为了‘打点’送出去的那些贵重物品,

收受方我们也掌握了确凿证据。只要时机一到,这些人自身难保,更不可能保他。”“很好。

”林竞放下文件,身体向后靠,目光投向窗外辽阔的天空,那里一片湛蓝,

却映不进他深潭般的眼底。“让他再蹦跶几天。跳得越高,摔得才越狠。

”他需要沈既明的野心膨胀到极致,需要他在这条用苏滢的钱铺就的“金光大道”上,

走到最风光、最得意、最忘乎所以的位置。然后,再将他,连同他所有的痴心妄想,

一起碾碎。饵,已经吞下去了。现在,就等着那条贪婪的鱼,把钩子咬得更深、更死。

第五章时间在林竞冰冷的注视和沈既明狂热的“奋斗”中悄然滑过。

明辉贸易的“转型”如火如荼,沈既明感觉自己从未如此接近成功。

他频繁地出现在财经小报的边角,被一些不入流的媒体吹捧为“逆境重生的文化新锐”。

他租下了更气派的办公室,招揽了更多只会溜须拍马的员工,

俨然一副即将跻身上流新贵的派头。支撑这一切的,是苏滢信用卡上越来越触目惊心的数字,

以及林竞邮箱里那一条条无声的消费记录。这天下午,林竞的办公室门被敲响。“进。

”陈默推门进来,脸色比平时更加严肃,手里拿着一份不算厚但分量十足的文件袋。“林总,

东西齐了。”林竞从文件中抬起头,目光落在那个文件袋上。“确定了?”“铁证如山。

”陈默将文件袋放在林竞面前,“明辉贸易近三年的账目,经过专业审计团队核查,

存在系统性、大规模的偷税漏税行为。

主要手段包括虚开增值税发票、伪造成本、隐匿收入等。仅目前已查实的部分,

偷逃税款金额就高达七千三百六十五万。

所有资金流向、虚假合同、关联交易记录、银行流水、以及关键经手人的证词,

全部固定完毕,形成完整闭环的证据链。另外,”陈默顿了顿,“沈既明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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