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小说《妻子白月光回国当天,她逼我离婚》在广大网友之间拥有超高人气,宋冉陈嘉言许安的故事收获不少粉丝的关注,作者“圣灵岛的熊武”的文笔不容小觑,简述为:宋冉的脑子嗡的一声。“严不严重?”“现在还不好说,要看后续的治疗效果。你们家属谁负责?去办住院手续吧。”宋冉彻底慌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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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冉的白月光回国那天,她向我提了离婚。她说:“许安,这三年谢谢你的照顾,
但他回来了,我不能没有他。”她忘了,三年前,是她哭着求我娶她,
好让她那个病危的奶奶安心。她说,只是假结婚,等奶奶走了就结束。
可奶奶的身体在我的悉心照顾下,一天天好了起来。
我的朋友骂我:“你就是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备胎。”我也不想,
可连奶奶自已估计都不知道,在我小的时候,她曾救过我的命。恩情到这里就算还完了,
所以我爽快签了离婚协议。是我的,我带走,无法带走的,我索性直接丢掉;不属于我的,
我一分不要,包括人。离开的时候,彼此都没有说再见。直到那天,我在新注册的公司楼下,
看到她红着眼向我扑来。我轻轻一闪,躲开了。既然离开时都没有说再见,
那就应该再也不见。1“我们离婚吧。”宋冉坐在我对面,手指紧张地搅动着咖啡匙。
“陈嘉言回来了。”我点点头,从书房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一式两份。“你看一下,
没问题就签字。”她愣住了,大概没想到我这么爽快。“许安,
你……”“财产没什么好分的。”我打断她,“这房子是你的,车是你的。
我住进来的时候带了什么,走的时候就带走什么。”宋冉的脸上划过一丝愧疚。“这三年,
谢谢你。特别是我奶奶……”“不用。”我拿起笔,在末尾签下自己的名字。许安。两个字,
笔画干脆,没有丝毫留恋。三年前,也是在这里,她红着眼睛求我。“许安,求你娶我。
奶奶病危,医生说她撑不了多久了,她唯一的愿望就是看我成家。”“等奶奶走了,
我们就离婚,我绝不纠缠你。”我答应了。我没告诉她,我小时候贪玩落水,差点淹死,
是她奶奶不顾年迈,跳下水把我捞了上来。一条命的恩情,我用三年婚姻来还。
我把她奶奶从鬼门关拉了回来,请最好的医生,用最好的药,亲自照顾,
身体养得比三年前还好。现在,恩情还完了。她的白月光也回来了。是时候结束了。
我把签好字的协议推到她面前。宋冉拿起笔,笔尖在纸上悬了很久。“许安,
我们就这样……结束了?”“不然呢?”我反问。她咬着唇,眼圈泛红,终究还是签了字。
宋冉。我站起身,开始收拾东西,尽量做到不留个人痕迹。我的东西不多,几件换洗衣物,
几本书。我打开药箱,把里面各种常用药、处方药,都分门别类装进一个收纳盒。
我买的血压计,血糖仪,还有那本厚厚的、记录了很多数据的笔记本,
里面包括三年多奶奶所有身体数据和用药反应。“这些你也要带走?
”宋冉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这些是我的东西。”我说。我买的,我记录的。
当然是属于我的,即便我不带走,等陈嘉言入住,这些东西一样会丢掉。
原本我还想把我买的一些家具也丢掉,但想了想还是算了。让他们决定吧。
我将收纳盒放进我的行李箱。经过客厅,我看到墙上挂着的一幅字。“家和万事兴”。
是奶奶身体好转后,特意请人写的,高兴地挂在这里。我亲手挂上去的。现在看着,
有些讽刺。我拉着行李箱,没有回头。“许安!”宋冉在后面叫我。我停下脚步,没有转身。
“奶奶那边……”“那是你的奶奶。”我说完,拉开门,走了出去。门在身后关上,
隔绝了她所有的声音。这段本就不该开始的关系,终于画上了句号。再见,宋冉。不,
是再也不见。2“你就是个大冤种!”老周把一杯冰啤酒怼到我面前,沫子洒了一桌。
“三年的保姆加提款机,完了人家正主一回来,一脚就把你踹了。许安,你图什么?
”我没说话,仰头灌了一大口啤酒。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却浇不灭心里的那点烦闷。
“图她漂亮?图她家有钱?我认识你十年了,你不是这种人。”老周是我大学同学,
也是我最好的朋友,我这点事,他一清二楚。“三年前,你公司刚起步,正是最要劲的时候,
你为了她,把公司卖了,拿着钱给她奶奶治病。现在倒好,你净身出户,她连句屁都没放?
”“我自己的选择。”我放下酒杯,声音有些哑。“选择?你那是昏了头!
”老周恨铁不成钢,“那个陈嘉言一回来,她就迫不及待地跟你离婚,
这不明摆着拿你当备胎吗?不,备胎都算不上,你就是个工具人!”我沉默。老周说得对。
在宋冉眼里,我或许真的只是一个工具。一个能让她奶奶安心的工具,
一个能照顾她奶奶的工具。“行了,不说这个。”老周看我脸色不好,换了个话题,
“接下来什么打算?你那点老本,给她奶奶治病也花得差不多了吧?”“我开了个新公司。
”“什么?”老周愣了。“一个多月前就开始筹备了,做健康数据管理的。
”我从包里拿出几份文件,“刚注册好,办公室也租了。”老周一把抢过去,越看眼睛越亮。
“可以啊你小子!不声不响搞了这么个大动作!这个概念很新,有搞头!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缺不缺人?算我一个!”“我正要找你。”我笑了笑。“钱呢?
启动资金够吗?不够我这里还有点。”“够了。”我卖掉上一个公司,
大部分钱确实都用在了奶奶身上。但我自己也留了一部分。足够我东山再起。“你啊,
就是这点好,不管什么时候,心里都有数。”老周感慨道,“不像那个宋冉,
脑子里除了那个陈嘉言,什么都没有。”我没接话。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挂断。
对方又打了过来。我再次挂断,直接拉黑。不用想也知道是谁。除了宋冉,
没人会在这个时候找我。“谁啊?”老周问。“打错了。”酒喝到一半,老周去上厕所。
我拿出那个收纳盒,打开那本厚厚的笔记本。里面密密麻麻,记录着奶奶这三年的点点滴滴。
几点几分,血压多少。几点几分,吃了什么药。哪天精神好,多走了几步。哪天胃口差,
只喝了半碗粥。翻到最后一页,是我离开前一天记的。“6月12日,晴。
晨起血压135/85,心率72。早餐,牛奶燕麦粥一小碗,鸡蛋一个。
上午散步二十分钟。午饭后精神良好,看了一小时电视。晚饭前血糖6.8。”字迹的旁边,
贴着一张小小的便利贴。上面是奶奶颤颤巍巍的字迹:小许,辛苦了。
我的手指在那行字上摩挲了很久。老周回来,看到我的样子,叹了口气。“你对她奶奶,
比对亲奶奶还好。”我合上本子,放回盒子里。“小时候,我掉进河里,是她把我救上来的。
”老周愣住了。“我欠她一条命。”“所以,这三年,我还清了。”我拿起酒杯,
将剩下的啤酒一饮而尽。“从此以后,我们两不相欠。”3宋冉觉得,
她终于过上了自己想要的生活。陈嘉言回来了,带着国外镀金的光环和更胜往昔的温柔。
他会开车带她去新开的网红餐厅,会在朋友圈高调地晒出两人的合影,会送她最新款的包包。
所有朋友都羡慕她。“宋冉,你可算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嘉言对你真好,
不像你那个前夫,木头似的,一点情趣都没有。”宋冉听着这些话,心里是得意的。
许安确实无趣。他从不带她去这些花里胡哨的地方,也从不送她这些华而不实的东西。
他的生活里,除了工作,就是奶奶。每天准时回家,量血压,测血糖,陪着散步,提醒吃药。
枯燥得像一杯白开水。陈嘉言不一样,他像一杯香槟,充满了气泡和惊喜。“冉冉,
晚上有个酒会,你陪我一起去。”陈嘉言一边打着领带,一边对镜子里的宋冉说。“可是,
我答应了奶奶,晚上陪她看电视。”“电视什么时候不能看?一个很重要的商业酒会,
我需要一个漂亮的女伴。”陈嘉言转过身,捏了捏她的脸,“乖,
去换上我给你买的那条裙子。”他的语气理所当然,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宋冉犹豫了一下,
还是点了点头。她走进衣帽间,换上那条昂贵的晚礼服。镜子里的女人光彩照人。她想,
奶奶会理解的。酒会上,陈嘉言游刃有余,把她介绍给自己的生意伙伴。“这是我的未婚妻,
宋冉。”宋冉挽着他的手臂,笑得端庄得体。直到半夜,两人才带着一身酒气回家。
客厅的灯还亮着。奶奶披着毯子,坐在沙发上睡着了,电视里还放着她喜欢看的老电影。
“奶奶!”宋冉心里一慌,赶紧走过去。“怎么在沙发上睡着了,会着凉的。
”奶奶被她惊醒,揉了揉眼睛。“你们回来了?我等你们一起看电视,等着等着就睡着了。
”“都说了您别等了,我们有应酬。”陈嘉言脱下外套,随手扔在沙发上,
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烦。奶奶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又看了看宋冉,没说话。“奶奶,
我扶您回房睡。”宋冉扶起奶奶。“小许呢?”奶奶突然问。宋冉的身体僵了一下。
“他……他出差了。”这是她想了很久的借口。“哦,出差了啊。”奶奶点点头,没再多问。
第二天一早,宋冉被一阵咳嗽声吵醒。她走出房间,看到保姆张姨正扶着奶奶,一脸焦急。
“奶奶咳了一晚上,脸色也不好。”宋冉赶紧走过去,摸了**奶的额头。不烫。
“是不是着凉了?药箱里有感冒药,我去找。”她拉开电视柜下的抽屉,里面空空如也。
她这才想起来,那个装满了药的箱子,被许安带走了。连同那个血压计,血糖仪,
一起带走了。“我记得之前小许买了很多药备着的,怎么都没了?”张姨也奇怪。
宋冉的心猛地一沉。“我……我可能收拾东西的时候扔了。”她含糊地说。“那怎么办?
要不要给许先生打个电话问问?”“不用!”宋冉立刻否决,“我带奶奶去医院看看。
”陈嘉言打着哈欠从房间出来。“大清早的吵什么?”“奶奶不舒服,我准备带她去医院。
”“去医院多麻烦,排队挂号的。”陈嘉言皱着眉,“让张姨去社区诊所拿点药不就行了?
老人家有点小毛病很正常。”他说得轻描淡写。宋冉看着他,忽然觉得有些陌生。
以前奶奶有任何头疼脑热,许安都是第一时间开车送去医院,挂专家号,做**检查。
从来没有说过一句“麻烦”。“不行,还是去医院看看放心。”宋冉坚持。陈嘉言撇撇嘴,
没再说话,径自去洗漱了。宋冉的心里,第一次出现了一道裂痕。4医院里人满为患。
宋冉扶着奶奶,在拥挤的走廊里艰难地排着队。挂号,候诊,缴费。
每一个流程都让她手忙脚乱。以前这些事,都是许安做的。他总能提前在网上预约好专家号,
规划好时间,让她和奶奶每次来医院都从容不迫。她从来不知道,原来没有许安,
看一次病是这么辛苦的事情。好不容易轮到她们。医生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戴着眼镜,
表情严肃。“哪里不舒服?”“医生,我奶奶一直咳嗽,没什么精神。”医生听了听心肺,
又问了几个问题。“以前有什么病史吗?长期吃什么药?”“有高血压,心脏也不太好。
”宋冉回答,“吃的药……”她卡住了。那些药瓶上的名字,她一个也记不住。
只记得许安每天会按时按量分好,放在一个小药盒里,叮嘱奶奶吃下。“药名都不知道?
”医生皱起了眉,“平时的血压血糖数据有记录吗?”“记录……好像在一个本子上,
但是……”“但是什么?”“被我前夫带走了。”宋冉的声音低了下去。医生抬起头,
镜片后的眼睛审视地看着她。“前夫?”“我们刚离婚。”医生的脸色沉了下来。“胡闹!
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你都不事先记录下来?病人的情况我们不了解,怎么对症下药?
万一用错了药,出了事谁负责?”一连串的质问,让宋冉的脸涨得通红。她只能不停地道歉。
“医生,那现在怎么办?”“先去做个全面检查吧。CT,心电图,血常规,都查一遍。
”医生开了一大堆单子。宋冉拿着单子去缴费,看着上面的金额,心又是一沉。
她给陈嘉言打电话。“嘉言,我在医院,奶奶要做检查,钱不太够,
你能不能……”“我在开会,很重要。”陈嘉言的声音听起来很不耐烦,
“一个检查要多少钱?你自己先垫一下,我晚点转给你。”“可是……”“好了,先这样,
晚点说。”电话**脆地挂断。宋冉捏着手机,站在人来人往的缴费大厅,
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无助。她带着奶奶,楼上楼下地跑着做检查。奶奶年纪大了,
经不起折腾,脸色越来越差。“冉冉,要不我们回去吧,我没事。”“不行,奶奶,
一定要检查清楚。”等到所有检查结果出来,已经是下午。医生看着CT片子,脸色凝重。
“情况不太好,肺部有感染,还有轻微的心衰迹象。必须马上住院治疗。”住院。
宋冉的脑子嗡的一声。“严不严重?”“现在还不好说,要看后续的治疗效果。
你们家属谁负责?去办住院手续吧。”宋冉彻底慌了。她再次拨通陈嘉言的电话。“嘉言,
医生说奶奶要住院,情况不太好。”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这么严重?
就一个感冒而已。”陈嘉言的语气里满是怀疑,“住院很麻烦的,还要人照顾。这样,
你先找个护工,我这边会开完了就过去。”“我一个人在这里,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你都多大的人了,办个住院手续都不会吗?好了,我真的在忙,
别再打电话了。”嘟嘟嘟……忙音传来,像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
宋冉站在医院嘈杂的走廊里,看着远处躺在观察室病床上,一脸憔悴的奶奶。
她忽然想起了许安。想起三年前,奶奶第一次病危,也是在这家医院。那天晚上,
许安守在抢救室外,一夜没合眼。想起这三年来,许安为奶奶做的一切。
那些她曾经觉得枯燥、乏味、理所当然的一切。她猛然发现,那个被她亲手推开的男人,
才是她和奶奶真正的依靠。她颤抖着手,翻出通讯录,找到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按下了拨号键。“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冰冷的机械女声,
将她最后一点希望彻底击碎。宋冉的腿一软,瘫坐在地上,眼泪瞬间决堤。她错了。
错得离谱。5新公司的名字叫“安禾健康”。取自我名字里的“安”,也取了“风调雨顺,
岁岁丰禾”的好兆头。开业第一天,没有剪彩,没有仪式。我跟老周,还有新招的几个员工,
简单吃了顿饭。“许总,这杯我敬你!”一个叫小李的年轻程序员举起杯子,
“预祝我们公司一炮而红,明年就上市!”“借你吉言。”我笑着跟他碰杯。气氛很好,
每个人都对未来充满期待。这正是我想要的。摆脱过去,重新开始。饭后,
我跟老周站在公司楼下抽烟。“感觉怎么样?”老周问。“挺好。”我说。是真的挺好。
没有了那段畸形婚姻的束缚,我觉得整个人都轻松了。“就怕有人不让你好。
”老周朝马路对面努了努嘴。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一辆红色的保时捷停在路边,很扎眼。
是宋冉的车。她靠在车门上,不知道在等谁。“她怎么找到这儿来的?”我皱了皱眉。
“工商信息一查就知道了。”老周弹了弹烟灰,“看样子,是来找你的。备胎转正失败,
又想起你这个千斤顶了?”他的比喻总是这么难听,却又很贴切。我没说话,掐了烟。
“上去吧,还有很多事要忙。”“你不下去会会她?”“没必要。
”我和老周转身走进写字楼大堂。电梯门刚要关上,一只手伸了进来。宋冉冲了进来,
头发凌乱,眼眶通红,脸上还带着泪痕。完全没有了平日里富家**的精致。她看到了我,
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许安!”她哭着向我扑过来。我下意识地向旁边挪了一步。
动作不大,却刚好躲开了她的拥抱。她扑了个空,踉跄了一下,险些摔倒。
老周在旁边看得直乐,差点没忍住笑出声。宋冉愣在原地,难以置信地看着我。“许安,
你……”电梯门缓缓关上,开始上行。狭小的空间里,气氛尴尬得能拧出水来。“有事?
”我看着电梯门上反射出的她的影子,语气平淡。“奶奶……奶奶住院了。”她带着哭腔说,
“情况很不好,医生说有心衰的迹象。”我的心沉了一下。“哪个医院?
”“就是我们常去的那家。”“哪个医生?”“我……我不知道,我挂的普通号。
”我闭上眼睛,压下心头的火气。“她的主治医生是心内科的刘主任,我跟你说过很多次。
”“我忘了……许安,我真的忘了……”她哭得更厉害了,
“你能不能……能不能帮我联系一下刘主任?我找不到他的电话。”“你连他的电话都没有?
我让你记过好几次。”“我以为用不上了……”我没再说话。电...梯“叮”的一声到了。
我率先走了出去。“许安,你帮帮我,求你了!”宋冉追上来,想拉我的胳膊。我再次避开。
“我们已经离婚了。”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宋冉,奶奶是你的奶奶,不是我的。
照顾她是你的责任。”“我知道,可是我一个人真的不行……”“三年前,是你求我娶你,
说只要奶奶安心就好。”“三周前,是你让我滚蛋,说陈嘉言回来了,你不需要我了。
”“现在,你又来求我。”我看着她泪流满面的脸,心里没有半分波澜。“宋冉,
人不能既要又要。”“既然离开的时候都没有说再见,那就应该再也不见。”我丢下这句话,
转身走向我的办公室。老周跟在我身后,对我竖了个大拇指。“牛!”6办公室的门被关上,
隔绝了宋冉的哭声。老周给我泡了杯茶。“真不下去看看?
万一老太太真有什么事……”“我跟她已经没关系了。”我端起茶杯,看着窗外。
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无法完全平静。那本记录了三年的笔记,每一个字都提醒着我,
老太太的身体状况有多复杂。用什么药,什么剂量,都有讲究。宋冉那种一问三不知的样子,
我很担心她会把事情搞砸。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刘主任发来的微信。“小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