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写得很好,有喜欢看书的书友们看看这本《酒店,我撞见她出轨》,天天走上把周振沈薇等人物写得淋漓尽致,堪称完美,主要讲的是:力气大得惊人。“陈砚!”他把我拖到消防通道无人的角落,眼睛赤红,压低的声音因为愤怒和恐惧而扭曲,“你到底想怎么样!在会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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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同学聚会散场,我赶到酒店接妻子沈薇。包厢门虚掩着,里面传出压抑的喘息。
我推开门,看见沈薇被一个男人抵在落地窗上,昂贵的礼服堆在腰间。那男人我认识,
她大学时的班长,周振。沈薇看见我,喉咙里挤出半声尖叫,随即死死捂住嘴。
周振慌乱地提裤子,皮带扣撞在窗框上,叮当乱响。我掏出手机,对着他们连拍三张。
闪光灯刺破昏暗,像刀捅进西瓜。“陈砚!你听我……”沈薇扑过来,被我侧身让开。
我收起手机,转身就走。身后传来周振气急败坏的吼叫:“姓陈的!你想干什么!
”我没回头,只丢下一句:“等着。”电梯门合上,映出我扭曲的脸。血液在耳朵里轰鸣,
像涨潮的海。报复的念头,冰冷又清晰,扎进骨髓里。第二章:家里冷得像冰窖。
沈薇回来时,脸上还带着仓皇的泪痕和没擦净的口红印。她扑通跪在我脚边,
冰凉的手指抓住我的裤管,声音抖得不成样子。“陈砚…我错了…我喝多了,
是他强迫我…真的,你信我…”我低头看她,这张看了七年的脸,此刻陌生得让人作呕。
她眼里的恐惧是真的,但那份急于推脱的狡黠,更真。“强迫?
”我声音平得像结了冰的湖面,“照片上,你搂他脖子搂得挺紧。”她像被烫到一样缩回手,
脸色瞬间惨白。“你…你想怎么样?离婚?要钱?你说个数!”我扯了下嘴角,
那点弧度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离婚?太便宜你们了。钱?”我俯身,
凑近她惊恐放大的瞳孔,“我要你们身败名裂,生不如死。”她瘫软在地,嘴唇哆嗦着,
一个字也吐不出来。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周振。我走到阳台,接通。“陈砚!
”他声音强装镇定,透着股虚张声势,“开个价!照片删了,今晚的事就当没发生!
闹大了对谁都没好处!”夜风吹在脸上,带着初秋的凉意。我望着楼下城市冰冷的灯火。
“周振,”我慢慢地说,每个字都淬着冰,“你那家‘振华建材’,账目很干净吗?
”电话那头,呼吸猛地一滞。死一样的寂静。“你…你什么意思?
”他声音里的镇定裂开了缝。“没什么意思。”我挂了电话,指尖冰凉。刀,已经出鞘。
第一刀,得砍在周振最疼的地方——他那家靠偷税漏税和以次充好堆起来的公司。
第三章:接下来的日子,家里成了战场。沈薇像惊弓之鸟,眼神躲闪,说话小心翼翼,
带着刻意的讨好。她试图做饭,把厨房弄得一团糟;她买了我以前随口提过的昂贵手表,
包装都没拆就放在我书桌上。“陈砚…我们谈谈好不好?”她又一次在晚饭时开口,
声音带着哭腔。我放下筷子,碗里的饭没动几口。“谈什么?谈你怎么在同学聚会上,
跟周振在落地窗前谈人生理想?”她脸色煞白,筷子掉在桌上。“你…你一定要这样吗?
我都认错了!你到底要我怎么样?”“我要你,”我盯着她,一字一顿,“好好看着。
看着周振怎么完蛋,看着你自己,怎么一点点烂掉。”她猛地站起来,
椅子腿刮擦地板发出刺耳的声音。“你疯了!陈砚你疯了!”她冲我尖叫,眼泪终于滚下来,
带着绝望的歇斯底里。我没理她,起身进了书房,反锁了门。隔绝了她的哭嚎。
电脑屏幕亮着,上面是密密麻麻的资料。周振的“振华建材”,表面光鲜,
内里早就被蛀空了。偷税漏税的证据,几笔关键合同里以次充好的材料清单,
甚至他贿赂某个小官员的模糊线索…像散落的拼图碎片。
我拿起一个全新的、没有任何记录的备用手机,拨通了一个尘封已久的号码。
电话响了几声才被接起,一个沙哑带着浓重烟嗓的声音传来:“喂?”“老疤,
”我对着话筒,声音压得很低,“是我,陈砚。有单‘脏活’,接不接?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即传来一声短促的、像是被烟呛到的低笑。“呵,稀客啊。
几年没动静,一开口就是‘脏活’?说说看,多脏?”“目标,振华建材的周振。
我要他公司近三年所有见不得光的账目底单,
特别是跟‘宏远地产’那几笔大单的原始材料清单和质检报告。还有,
他私人电脑和常用手机里的‘精彩内容’,越精彩越好。”我语速平稳,像在谈论天气。
老疤又沉默了一下,似乎在掂量。“周振?那孙子最近是挺蹦跶。东西…不好弄,
他公司那破系统请人加固过。风险不小。”“价钱翻倍。”我没有任何犹豫,“预付三成,
事成之后,现金,不连号。”“成交。”老疤干脆利落,烟嗓里透出点兴奋,“等着吧,
陈老板。保管给你挖得底儿掉。”挂了电话,书房里只剩下主机风扇低沉的嗡鸣。
窗外的霓虹灯光透过百叶窗缝隙,在墙上投下冰冷、扭曲的条形光影。复仇的齿轮,
在黑暗中无声地咬合,开始转动。沈薇在门外压抑的啜泣声,此刻听来,
遥远得像另一个世界传来的背景噪音。第四章:几天后,
一个加密文件包悄无声息地躺在了我指定的匿名邮箱里。老疤的效率,一如既往地高得惊人。
解压后的文件,像一具被解剖开的腐烂尸体,将振华建材内部的肮脏暴露无遗。
偷税漏税的账目清晰得如同小学生作业本,
那几份关键的、被篡改过的材料清单和质检报告原件赫然在列,
甚至还有几段周振在办公室和不同女人调情的录音,内容露骨下作。看着屏幕上的证据,
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指尖敲击桌面的声音在寂静的书房里规律地回响。这些是刀,
但还不够快,不够狠。我需要一个契机,一个让周振自己把脖子伸到铡刀下的契机。
机会很快来了。本地商会组织一个“行业诚信与发展”的座谈会,
周振作为“新锐企业家”赫然在演讲名单上。真是莫大的讽刺。座谈会当天,
我坐在会场后排的阴影里。周振西装革履,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站在聚光灯下侃侃而谈,
大谈企业诚信经营、社会责任,唾沫横飞,赢得台下阵阵掌声。他意气风发,目光扫过全场,
带着成功人士特有的矜持和傲慢。当他的视线无意间掠过我这片角落时,
那点矜持瞬间冻结了。他脸上的笑容僵住,瞳孔猛地一缩,演讲甚至出现了半秒的卡顿。
我迎着他的目光,缓缓地,扯开一个没有任何温度的、近乎于嘲弄的微笑,然后抬起手,
对着他,极其缓慢地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周振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
额角瞬间渗出细密的汗珠。他慌乱地移开视线,接下来的演讲变得语无伦次,错误百出,
引来台下一些疑惑的窃窃私语。散会后,人群涌向出口。我故意落在最后。不出所料,
周振像一头被激怒又恐惧的困兽,猛地从旁边柱子后冲出来,一把抓住我的胳膊,
力气大得惊人。“陈砚!”他把我拖到消防通道无人的角落,眼睛赤红,
压低的声音因为愤怒和恐惧而扭曲,“你到底想怎么样!在会场**那是什么意思!
威胁我?”我甩开他的手,慢条斯理地整理被他抓皱的袖口。“威胁?”我抬眼看他,
眼神像在看一堆垃圾,“我只是提醒你,爬得越高,摔得越惨。
你那些‘诚信经营’的演讲稿,念着不心虚吗?”“少他妈废话!”他喘着粗气,
胸口剧烈起伏,“开条件!要多少钱?你说!
只要把照片和…和你知道的那些烂事都烂在肚子里!”鱼儿咬钩了。
我看着他急不可耐又色厉内荏的样子,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个微型录音笔,在他眼前晃了晃,
红色的指示灯幽幽地亮着。“钱?”我按下停止键,把录音笔收好,声音冷得像冰,“周振,
你那点脏钱,我嫌臭。我要的,是你彻底完蛋。刚才你承认的那些‘烂事’,
还有你贿赂王副局长的录音,够不够让你进去蹲几年?”周振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
他像被抽掉了骨头,踉跄着后退一步,背脊重重撞在冰冷的消防栓箱上,
发出“哐”的一声闷响。他死死瞪着我,嘴唇哆嗦着,
眼神里第一次露出了真正的、濒死般的恐惧。
第五章:周振的恐惧像瘟疫一样蔓延到了沈薇身上。家里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空气仿佛凝固成了沉重的铅块。沈薇彻底慌了神,她不再试图解释或讨好,
而是陷入了某种神经质的恐慌。她开始疯狂地翻我的东西,趁我洗澡时检查我的手机(当然,
她什么也找不到),半夜会突然惊醒,坐在床上直勾勾地盯着黑暗,眼神空洞。一天深夜,
我处理完邮件从书房出来,发现她蜷缩在客厅沙发的阴影里,没开灯。
电视屏幕闪烁着幽蓝的光,映着她惨白失神的脸。“他…他给我打电话了。”她突然开口,
声音嘶哑干涩,像砂纸摩擦,“周振…他快疯了。
他说你手里有能让他坐牢的东西…他说…他说你是个魔鬼…”她抬起头,看向我,
眼里是浓得化不开的恐惧和一丝绝望的哀求,“陈砚…收手吧…算我求你了…这样下去,
大家都会毁了的…”我走到饮水机旁,给自己倒了杯冰水,玻璃杯壁凝结的水珠冰凉刺骨。
“毁了?”我喝了一口水,冰冷的液体滑过喉咙,“从你躺在他身下的那一刻起,
就已经毁了。沈薇,你现在才觉得害怕?晚了。”“那你要我怎么样!
”她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像只被逼到绝境的母兽,声音尖利刺耳,“跪下来磕头认错?
还是以死谢罪?陈砚,七年!我们在一起七年!你就一点情分都不念吗?非要赶尽杀绝?
”“情分?”我放下水杯,玻璃杯底磕在大理石台面上,发出清脆又冰冷的一声“叮”。
“被你亲手撕碎了,扔在地上,还踩了几脚。”我逼近她,看着她因恐惧而放大的瞳孔,
“好好看着,沈薇。这才刚刚开始。周振的牢饭,你那份‘**’的‘美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