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铃铃铃子写的《傅总,夫人她又惊艳全球了》的情节跌荡起伏,扣人心弦,人物生动鲜活,让人过目不忘!是一本不可多得的豪门总裁作品了!主要讲述的是:指尖轻轻碰了碰那枚粗糙的戒指,她扯了扯嘴角,最终没有哭出来。她把盒子塞回行李箱最深处,像是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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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的冷雨敲打着苏家老宅的玻璃窗,发出沉闷的声响。苏晚坐在窗前,指尖无意识地划过窗上凝结的水雾,画出一道孤独的痕。
楼下传来激烈的争吵声,即使隔着门板也清晰可辨。
“五百万!苏家现在连五百万都拿不出来了吗?”一个冰冷的男声响起,是傅家的律师。
苏父的声音带着卑微的恳求:“张律师,再宽限几天,等和傅家的婚事一定下来,资金马上就能周转...”
“婚事?”律师冷笑一声,“傅总要的是苏家大**苏倩,可现在人在哪?逃婚了!你们苏家好大的胆子,敢耍傅家玩!”
苏晚的手指顿住了。姐姐...逃婚了?
她知道傅家提出的这门亲事——傅氏集团总裁傅霆深需要一位“冲喜”新娘,而濒临破产的苏家急需傅家的资金救命。一向高傲的姐姐苏倩,自然不愿成为商业联姻的牺牲品。
可她没想到,姐姐会选择一走了之。
“砰”的一声,似乎是什么重物砸在桌上。律师的声音更加冷厉:“既然苏家毫无诚意,那就等着破产清算吧。傅总最讨厌被人欺骗。”
接着是母亲带着哭腔的哀求,父亲几近崩溃的叹息。
苏晚闭上眼,都能想象楼下是怎样一番景象。曾经风光无限的苏家,如今却要摇尾乞怜,只为求得一线生机。
雨声渐大,掩盖了楼下的嘈杂。苏晚望着窗外被雨水打湿的梧桐树,一片叶子在风雨中飘摇,最终无力地坠落。
就像如今的苏家。
就像...她暗恋傅霆深的那些年。
那个男人,她曾在无数个场合远远地望着他。商业晚宴上侃侃而谈的他,慈善拍卖会上举牌果断的他,甚至只是在财经杂志封面上冷峻的他。五年了,这份藏在心底的秘密从未对任何人说起。
如今,他需要一位新娘,而苏家需要救命钱。
多么讽刺。
房门被轻轻推开,母亲红肿着眼睛走进来,欲言又止。
“晚晚...”母亲的声音沙哑,“你都听到了?”
苏晚点点头,没有说话。
“你姐姐她...太不懂事了。”母亲擦拭着眼角,“可是苏家不能就这么完了,你爸爸的心脏受不了这个打击...”
苏晚静静地看着母亲。她都知道,都知道接下来要说什么。
“傅家那边...只要苏家的女儿,”母亲的声音越来越低,几乎听不见,“倩倩走了,可是你...”
“我也是苏家的女儿。”苏晚轻声接话。
母亲的眼中顿时燃起一丝希望,但又迅速黯淡下去:“可是傅家要的是倩倩,他们...”
“我和姐姐长得有七分像,”苏晚的声音平静得让自己都惊讶,“化妆后,在婚礼头纱的遮掩下,应该分辨不出来。”
“晚晚,你愿意?”母亲抓住她的手,指甲几乎掐进她的肉里。
愿意吗?苏晚问自己。
嫁给那个自己偷偷爱了五年的男人,却是以替身的身份,在他根本不爱自己的情况下。
多么可悲。
楼下突然传来一声闷响和母亲的尖叫。苏晚和母亲急忙冲下楼,只见父亲倒在地上,面色惨白,手紧紧捂着胸口。
“药...药...”父亲艰难地喘息着。
苏晚迅速从父亲口袋里翻出速效救心丸,喂他服下。父亲的情况稍稍平稳,但仍然虚弱得说不出话。
母亲跪在一旁,泪如雨下:“老苏,你别吓我...苏家不能没有你,我和晚晚不能没有你啊...”
苏晚看着地上相依的父母,看着这个曾经充满欢声笑语如今却支离破碎的家,心脏像是被什么紧紧攥住。
她深吸一口气,做出了决定。
“妈,照顾好爸。”她站起身,声音异常冷静,“我去和张律师谈。”
客厅里,张律师正不耐烦地看着手表,见苏晚下来,眉头皱得更紧。
“苏二**,我想没什么好谈的了,傅总最讨厌...”
“我可以代替姐姐嫁给傅总。”苏晚打断他,声音不大,却让张律师愣住了。
张律师上下打量着她,眼神锐利得像刀:“你?傅总要的是苏倩**。”
“姐姐不会回来了。”苏晚直视着他的眼睛,毫不退缩,“而我是苏家唯一的女儿了。傅总需要一位新娘来‘冲喜’,是谁重要吗?反正只是一场交易。”
张律师沉默了片刻,似乎在评估着什么。
“你们长得像吗?”
“七分像,化妆后足以以假乱真。更何况,”苏晚扯出一抹苦笑,“傅总从未见过姐姐,不是吗?”
这场婚事本就是两家家长和律师在中间操办,傅霆深本人从未露面,一切都由这位张律师代为处理。
张律师沉思了一会儿,走到角落打了个电话。苏晚只能听到零星的词语:“替代品...长得像...更听话...”
最后,他走回来,表情缓和了许多:“傅总同意了。但有几个条件。”
苏晚的心猛地一跳。他同意了...那个男人同意了娶一个他从未见过的替代品。
“什么条件?”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颤抖。
“第一,婚礼从简,没有仪式,今天就直接入住傅总住处。”张律师冷冰冰地说,“第二,签署这份协议,承诺不会对外透露替嫁一事,否则苏家要赔偿三倍聘礼。”
“第三,”他顿了顿,眼神意味深长,“傅总心里有别人,你最好不要有任何非分之想。做好你的‘傅太太’,安分守己。”
苏晚感觉心脏被刺了一下。原来他知道...傅霆深心里有别人。那个传说中的白月光,林薇薇。
“我接受。”她听到自己说。
签协议时,她的手在微微发抖。苏晚两个字落在纸上,像是签下了卖身契。
从此,她不再是苏晚,而是傅霆深的妻子,苏倩的替身。
多么可笑。
张律师离开后,母亲抱着她痛哭:“晚晚,委屈你了...但苏家得救了,你爸爸得救了...”
苏晚轻轻拍着母亲的背,目光空洞地望着窗外。
雨停了,一缕夕阳透过云层,将世界染成金色。但那光芒却照不进她的心里。
她简单收拾了行李,其实也没什么可带的。几件衣服,几本设计草图,还有那本厚厚的素描本——里面全是她这五年来偷偷画的傅霆深。
各种场合的他,各种表情的他,她想象中的他。
现在,她要去见真实的他了。
傅家的车来得很快,一辆黑色的迈巴赫,低调而奢华。司机面无表情地帮她放好行李,为她打开车门。
上车前,苏晚回头看了眼苏家老宅。母亲扶着刚刚苏醒的父亲站在门口,父亲眼中含着泪光,朝她挥了挥手。
那一眼,仿佛是她与过去的告别。
车上,苏晚收到姐姐发来的短信:“晚晚,对不起。谢谢你。我知道你一直喜欢他,这或许是最好的安排。”
苏晚苦笑着关闭手机。最好的安排?作为一个替身,嫁给一个心有所属的男人?
车驶向郊外,最终停在一栋宏伟却冰冷的别墅前。铁门上镂刻着“深苑”二字。
深苑,傅霆深的深。
管家是个面无表情的中年男人,自我介绍姓周,然后公事公办地带她参观住处。
“这是先生的宅邸,您的房间在二楼东侧。”周管家的语气没有一丝温度,“先生不常回来,您需要做的就是安分守己,不要给先生添麻烦。”
“那...傅总今晚会回来吗?”苏晚忍不住问。
周管家瞥了她一眼,那眼神让她觉得自己问了个多么可笑的问题。
“先生去陪林**了。”他冷冰冰地说,“林**身体不适。”
苏晚的心沉了下去。新婚之夜,她的丈夫去陪另一个女人。
周管家带她来到她的房间——宽敞、奢华,却冰冷得像酒店套房。
“晚餐会送到您房间。有什么需要可以按铃。”管家说完,微微躬身,然后离开。
房门关上,苏晚独自站在空旷的房间里,突然感到一阵窒息。
她走到窗前,看着外面偌大的花园,秋雨后又开始淅淅沥沥地下起来。
从今天起,这里就是她的牢笼。
她打开行李箱,最上面是那份婚前协议。她轻轻拿起它,下面露出素描本的边缘。
翻开第一页,是五年前她第一次见到傅霆深时画的。那时的他站在演讲台上,光芒万丈,而她只是台下众多仰望者中的一个。
一滴泪终于落下,晕开了画上的线条。
她爱了他五年,如今终于来到他身边,却是以最可笑的身份。
窗外,车灯由远及近。苏晚的心突然提了起来——是他回来了吗?
她迅速擦干眼泪,深吸一口气,准备面对她的“丈夫”。
车灯在门口停下,但没有人下车。几分钟后,车子又重新启动,消失在雨夜中。
他甚至连家门都不愿踏入。
苏晚靠在冰冷的玻璃窗上,突然笑了。笑自己的天真,笑自己的可悲。
这场替嫁,从一开始就注定了结局。
而她,明明知道是飞蛾扑火,却还是忍不住扑向那团名为傅霆深的火焰。
雨声渐大,敲打着这个囚笼般的深苑,也敲碎了她心中最后一丝幻想。
新婚之夜,只有她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