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陆文渊的古代言情小说《夫君要娶大水牛为平妻,我答应后他死了》,本书是由作者“穗虫”创作编写,书中精彩内容是:这些东西只是暂时寄放,迟早还是他的囊中之物。他不知道,送出府的财物,如同泼出府的水。我沈兰因的东西,他陆文渊,这辈子都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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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重生回来的第一天,就听到了我那探花郎夫君,陆文渊,最荒唐的请求。他要娶妻。
娶一头通体乌黑、身形巨硕的水牛为平妻。他说,此牛乃天降祥瑞,需以平妻之礼迎入府中,
方能为国祈福。满堂宾客,我沈家的亲族,都用看疯子的眼神看着他。只有我知道,
他不是疯了。他是要我的命。我清晰地记得前世,我如何歇斯底里地反抗,
又如何被他亲手推向那头“祥瑞”,被牛角穿膛破肚。记得我死后,魂魄离体,飘在半空,
看着他如何以“妻子冲撞祥瑞,以死谢罪”为由,名正言顺地吞并了我沈家万贯家财。
我更亲眼看到,他拿着我沈家的钱,转身就进了三皇子的密室,将账本奉上,
作为三皇子起兵谋反的军费。那头牛,根本不是祥瑞,而是他用秘法喂养,
只听他一人号令的凶兽!血腥的记忆几乎将我淹没。陆文渊见我久久不语,面露不耐,
眼中已隐有杀机:“兰因,为夫这是为国尽忠,你身为沈家主母,难道要如此不识大体吗?
”我爹娘兄长,个个面色铁青,几欲发作。我却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压下了滔天恨意,
缓缓抬起头。对着陆文渊,绽开了一个比上元花灯还要灿烂的笑容。“夫君说的是。
”我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夫君为国祈福,深明大义,乃是我陆家与沈家的无上荣光。
”“这桩天大的喜事,我身为正妻,必当亲自操办!”“定要办得风风光光,
让全天下都看看,我夫君是何等的国之栋梁!”1我的话音落下,整个花厅死一般的寂静。
父亲沈如海气得发抖,握着茶杯的手青筋暴起。母亲更是眼圈一红,几乎要晕厥过去。
兄长沈玉书一个箭步上前,想将我拉到身后。我却轻轻对他摇了摇头,示意他稍安勿躁。
陆文渊眼中的错愕,很快变成了满意的、轻蔑的笑。他大概觉得,
我沈兰因终究还是那个深爱他、以他为天的蠢女人。又或者,他认为自己如今探花及第,
又攀上了三皇子的高枝,我沈家已经不敢与他抗衡。“兰因果然深明大义。”他上前一步,
亲昵地想来握我的手,被我看似无意地避开。“为夫就知道,你最是识大体。
”他自顾自地说着,声音里满是虚伪的感动。“此事关乎国运,得你支持,
为夫定能为圣上分忧。”我垂下眼帘,做出温顺柔弱的模样。“能为夫君分忧,
是妾身的本分。”“只是……”我话锋一转,语气里带上了几分恰到好处的为难。
“迎娶‘祥瑞’平妻,事关重大,礼数上断不能有半分差池,否则便是对上天不敬。
”陆文渊立刻点头:“不错,此事必须办得尽善尽美。”他正需要一场盛大的典礼,
来向三皇子,向满朝文武,展示他掌控“祥瑞”的能力。我心中冷笑,面上却是一片恭谨。
“所以,妾身以为,从今日起,府中上下便需斋戒沐浴,以示虔诚。
”“尤其是我们夫妻二人所居的正院,更不能有半分俗物扰了灵气。”陆文渊不明所以,
但觉得我说得有理,便颔首道:“应当如此。”我终于图穷匕见。“妾身的那些嫁妆,
什么前朝的古玩字画,南海的明珠,西域的宝石……都沾染了太多凡俗尘气。
”“若继续摆在府中,怕是会冲撞了‘牛夫人’的仙气。”“不如这样,妾身先将这些东西,
分批送回娘家,请我娘亲诵经代为‘净化’一番。”“待大典过后,夫君加官进爵,
再风风光光地将它们迎回来,岂不是双喜临门?”我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既捧高了他,
又给了他一个无法拒绝的理由。为国祈福,迎祥瑞,任何理由在“虔诚”二字面前,
都显得微不足道。他若是拒绝,便是心不诚,这场“祥瑞”大戏还怎么唱下去?
陆文渊果然迟疑了。我那些嫁妆,几乎是沈家半数的家底,他早就觊觎已久。
可他又无法反驳。他身后的谋士,那位给三皇子出谋划策的阴沉男人,轻轻对他点了点头。
陆文渊这才下定决心,挤出一个笑容。“还是兰因想得周到,就依你所言。”他以为,
这些东西只是暂时寄放,迟早还是他的囊中之物。他不知道,送出府的财物,
如同泼出府的水。我沈兰因的东西,他陆文渊,这辈子都别想再碰一根指头。
2得到陆文渊的首肯,我立刻行动起来。第二日一早,我便命人打开了库房。
那是我当年十里红妆嫁入陆府时,父亲为我准备的压箱底的财富。前世,这些东西在我死后,
尽数成了陆文渊讨好三皇子的资本,成了他们谋逆的军费。这一世,我要让它们物归原主。
“夫人,这……真的要全都搬走吗?”陪嫁来的老嬷嬷看着满库房的珍宝,一脸不舍和担忧。
我淡淡一笑:“嬷嬷,这不是搬走,是‘寄存’。”我特意加重了“寄存”二字。
“是为了让夫君的大业更顺利,咱们得全力支持,不是吗?”我当着陆府上下的面,
将话说得冠冕堂皇。陆文渊派来监视的眼线,听了也只能点头称是,赞我一句“贤良淑德”。
第一批送走的,是那些最显眼的古玩玉器。沈家派来的马车,就停在陆府正门口。
我命人将一个个贴着封条的大箱子,在众目睽睽之下,抬上马车。陆文渊站在廊下,
看着那络绎不绝的箱子,眼角控制不住地抽搐。我知道他在心疼,但他必须忍着。
因为这是他自己答应的,为了他的“千秋大业”。第二批,我送走的是那些名贵的皮毛布料,
绫罗绸缎。理由同样充分。“祥瑞乃神物,喜食素,爱洁净,府中不宜有杀生所得之物。
”陆文渊的脸又黑了一层。但他依旧不能反驳。第三批,也是最重要的一批,是地契和房契。
我将它们混在一堆不起眼的书籍字画里。对外宣称:“书中自有金玉,亦有凡尘俗气,
需送回沈家书斋,以浩然正气净化。”这一次,陆文渊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
他几乎是咬着牙,看着我的人将那些装着沈家半壁江山的箱子搬走。三天时间,
我用“为国祈福”这把尚方宝剑,几乎搬空了我的整个嫁妆库房。陆府的下人们议论纷纷,
都说主母深明大义,为了老爷的前程,竟如此舍得。陆文渊听着这些话,
气得在书房里砸碎了一套他最爱的汝窑茶具。可他又能如何?戏台是他自己搭的,
我只是在上面唱了一出他意想不到的戏而已。他越是愤怒,就越证明我的计划走对了第一步。
一个被掏空了后方的将军,还怎么打仗呢?陆文渊,你的死期,近了。3财产转移妥当,
我的心定下大半。接下来,该去会会我那位特殊的“平妻”了。
陆文渊将那头大水牛安置在府中最偏僻的一个院落,派了重兵把守,美其名曰“护卫祥瑞”。
前世我到死后才知道,这牛棚之下,其实另有玄机。那是一个小型的地宫,
里面藏着陆文渊和三皇子来往的密信,以及他们私下招兵买马的账册。
他以为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一世,我要让这里成为埋葬他的坟墓。
我提着一个食盒,带着两个丫鬟,径直走向牛棚。守卫拦住了我。“夫人,老爷有令,
任何人不得擅自靠近祥瑞。”我微微一笑,仪态万方:“我正是奉了老爷之命,
前来探望‘牛夫人’。”“老爷说,我与‘牛夫人’即将共侍一夫,理应提前培养感情。
”我将“共侍一夫”四个字说得格外清晰,守卫们脸上都露出古怪的神色。他们不敢再拦,
只能放行。一进院子,一股浓烈的草料味和牲畜的气味传来。院子中央,
那头通体乌黑的大水牛正站在那里,身形确实比寻常水牛要大上一圈,眼神也异常锐利,
毫无普通牛类的温驯。它看见我,只是懒懒地抬了下眼皮,便不再理会。我心中清楚,
这头牛被陆文渊用秘法喂养,只听他一人的指令。寻常手段,对它无用。“你们看,
‘牛夫人’多么神骏。”我故意对身边的丫鬟说。“这等神物,饮食起居自然不能马虎。
现在照料它的人,太粗手笨脚了。”我看向那几个陆文渊派来的,负责喂养的家丁。
“从今天起,这牛夫人的饮食,由我亲自过问。”我以此为由,
顺理成章地将自己的人安插了进来。我提拔了两个家丁,一个叫王大力,一个叫李二狗。
这两人在前世,曾因我受过责罚,却在我死后偷偷为我烧过纸钱,
是府里为数不多尚有良心的人。他们看着木讷,实则忠心耿耿。“你们二人,
以后就专门负责伺候牛夫人,一定要尽心尽力。”“是,夫人。”两人憨厚地应下。
我又以“牛通人性,需专人安抚”为名,在牛棚不远处搭建了一个小小的耳房。
将我最心腹的嬷嬷和两个小厮安排住下,日夜监视这里的一举一动。陆文渊听闻我的安排,
非但没有怀疑,反而大加赞赏。他觉得我这是彻底屈服,并主动讨好他的表现。
他甚至亲自来看过一次,见我的人将水牛伺候得油光水滑,很是满意。他抚摸着牛角,
眼中闪烁着对权力的无尽欲望。“好孩子,再过几日,就看你的了。”他低声对牛说着,
完全没注意到,躲在暗处的我,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杀机。陆文渊,你看好了。
看我如何将你最信任的武器,变成刺穿你胸膛的利刃。4夜深人静,万籁俱寂。
陆府陷入沉睡,唯有牛棚附近,暗流涌动。我换上一身夜行衣,
悄无声息地来到牛棚外的耳房。房内,我寻来的那位口**傅,已经等候多时。
他曾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百变声”,能模仿世间万物的声音,惟妙惟肖。前世,
他因得罪权贵被追杀,是我沈家商队救了他一命。这一世,我找到他,
只为一件事——模仿陆文渊的声音。“先生,都准备好了吗?”我低声问。“夫人放心,
陆大人的声音,小的已经练了不下千遍,保证天王老子来了也分不出真假。
”口**傅自信地拍着胸脯。我点点头,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小的香囊,递给我的人。
“把这个,悄悄挂在牛棚的通风口。”香囊里装的,不是什么奇香,
而是一种来自西域的草药。它本身无毒,但少量吸入,能让牲畜的情绪变得焦躁、不安,
并放大对外界的敌意。一切准备就绪。我对着口**傅点了点头。他清了清嗓子,下一刻,
陆文渊那熟悉又令我作呕的声音,便从他口中传出。“畜生!不听话的东西!
”声音里充满了暴躁和愤怒。紧接着,是鞭子抽打在空中的“噼啪”声。那声音凄厉刺耳,
仿佛真的有鞭子狠狠落下。但实际上,牛棚里的水牛,一根汗毛都没被碰到。
睡梦中的水牛猛地惊醒,警惕地站了起来,鼻孔里发出不安的“呼哧”声。
它听到了主人的声音。但那声音,不再是平日里温和的安抚,而是充满了恶意的呵斥。
还有那可怕的鞭打声,虽然没有落在身上,却在它的听觉里留下了恐惧的烙印。一连数日,
夜夜如此。口**傅模仿着陆文渊的声音,时而辱骂,时而呵斥,
再配上鞭子、棍棒击打空地的声音。而那种西域草药,则通过香囊,
一丝丝、一缕缕地渗入水牛的呼吸。双管齐下。水牛的眼神,渐渐变了。白天,
当陆文渊再来探望它时,它不再像以前那样顺从地让他抚摸。它会下意识地后退半步,
喉咙里发出低沉的警告声。陆文渊并未起疑。他只当是“祥瑞”灵性日增,脾气也变大了,
反而更加得意。他认为,这正是凶兽即将大成的表现。他甚至对我说:“兰因,你看,
我们的‘牛夫人’越来越有神性了。”我低眉顺眼地附和:“是啊,这都是夫君的福气。
”心中却在冷笑。是的,福气。一份能让你开膛破肚,魂归西天的天大“福气”。
5大典的日子,越来越近了。
整个京城都在议论探花郎陆文渊即将迎娶“祥瑞”水牛为平妻的奇闻。有人说他疯了,
有人说他哗众取宠。但更多的人,在三皇子党羽的有意引导下,
对此事抱持着一种敬畏和好奇。毕竟,这事关“国运”。陆府之内,张灯结彩,
一派喜气洋洋。我作为主母,将一切都安排得井井有条,无可挑剔。
红毯从府门口一直铺到举行典礼的后花园。流水般的宴席,请的是京城最有名的福满楼。
宾客的名单,我更是亲自过目,确保朝中所有有头有脸的人物,都会到场。尤其是那些,
与三皇子不对付的,忠于陛下的老臣。我要让他们亲眼见证这场“天谴”。
陆文渊对我这番尽心尽力的操办,满意到了极点。他彻底放下了对我最后一丝戒心。
在他眼里,我不过是个爱慕虚荣、屈从于权势的妇人。只要他能封侯拜相,别说娶一头牛,
就是娶十头猪,我也会笑脸相应。大典前一夜,他难得地来到了我的房里。他喝了些酒,
意气风发。“兰因,委屈你了。”他握着我的手,假惺惺地说道。“等过了明天,
等三皇子的大业一成,我定会给你全天下女人最尊贵的荣耀。”我抽出手,为他斟上一杯茶。
“妾身不求什么尊贵荣耀,只求夫君一切顺遂。”我的声音,平静无波。
他没有听出我话语里的冰冷,只当我是害羞。他看着我,眼中忽然闪过一丝欲望。
在他靠近之前,我忽然一阵猛烈的咳嗽,用手帕捂住了嘴。拿开时,
手帕上是一抹刺眼的殷红。“兰因,你怎么了?”陆文渊大惊。我虚弱地摇摇头:“没事,
许是最近为大典操劳,累着了。”“夫君明日还有大事,妾身身子不洁,就不扰夫君了。
”我以退为进,将他推出了门外。他看着我苍白的脸色和手帕上的血迹,
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或许有一瞬间的关心,但更多的,是怕我这个节骨眼上出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