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架下的暗潮》是一部引人入胜的短篇言情小说,讲述了小雨李娟在星落蕴的笔下经历的惊险之旅。小雨李娟是个普通人,但他被卷入了一个神秘组织的阴谋中。他必须利用自己的智慧和勇气,解开谜团并拯救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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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超市店长,瞒着妻子和食品组长小雨搞在了一起。她总在凌晨值班时溜进监控室,
用口红在镜子上写“敢公开吗”。直到那天冷库故障,我们被发现时已冻僵相拥。
妻子哭着整理遗物,却翻出小雨的日记:“他永远不知道,
冷库钥匙是我故意弄坏的…”而最后一页贴着我的字迹:“如你所愿,我们终于死同穴。
”这间超市,在凌晨两点钟,是属于我一个人的王国。日光灯管嗡嗡地响,映着冷白的光,
照着一排排货架上整齐的商品,
空气里弥漫着生鲜区残留的淡淡腥气和水产区加湿器喷出的薄雾。我坐在监控室里,
屏幕上分割着各个角落的画面,寂静,空洞,偶尔有老鼠溜过货架的影子。门被轻轻推开,
一股廉价的、甜腻的香水味先飘了进来。然后是小雨。她穿着理货员的蓝色工装,
码子有些大,更显得她身子单薄。脸上带着种倦怠的、却又挑衅的笑,嘴唇涂得鲜红,
像刚刚偷吃过糖果。“王总,查岗呢?”她声音黏糊糊的,关上门,后背就靠在了门上,
看着我。我皱了皱眉,视线从监控屏幕上移开,落在她身上。“注意点,有摄像头。
”这话我说过很多次,苍白无力。她嗤笑一声,扭着腰走到我椅子后面,手臂从后面环过来,
冰凉的指尖划过我的衬衫领口。“摄像头又没对着这儿。”她凑在我耳边,气息温热,
“你怕什么?怕你老婆查岗?”我心里一紧,像被什么东西蜇了一下。
妻子李娟的脸在脑海里一闪而过,带着常年操劳的疲惫。我下意识地想推开小雨,
手抬到一半,却变成了抓住她的手腕。那手腕细得可怜,皮肤底下是清晰的骨节。“别闹。
”我的声音有点哑。小雨挣脱开,转到前面,一**坐在监控台上,面对着我。
她晃荡着两条腿,眼睛扫过面前那一排监控屏幕,然后,从口袋里摸出一支口红。旋开,
是那种扎眼的玫红色。她俯身,凑到屏幕上方那块用来整理仪容的镜子上,慢慢地,
一笔一划地写。镜面上出现三个歪歪扭扭的字:敢公开吗?鲜红的颜色,刺得我眼睛发痛。
这是第几次了?每次她来,都要留下这么一句。像挑衅,更像一种诅咒。我猛地站起来,
一把将她从台子上拽下来,动作粗鲁。“**有病是不是?”怒火顶了上来,
掺杂着巨大的恐慌,“擦掉!”她也不挣扎,就靠在我怀里吃吃地笑,身体软得像没骨头。
“怕啦?”她仰起脸,红唇几乎蹭到我的下巴,“王伟,你也就这点胆子。
”我看着她那双眼睛,里面像是藏着两团火,又像是两口深井,要把人吸进去。
那点怒气瞬间被一种更强大的、黏稠的欲望淹没了。我低头,狠狠咬上她的嘴唇,
尝到口红的蜡味和甜味。她回应得更热烈,像藤蔓一样缠上来。
就是在这些散发着清洁剂和灰尘味道的凌晨,
在这间能窥视整个超市却唯独照不到自己的监控室里,我一次又一次地背叛了李娟,
背叛了那个给了我一个安稳家庭的女人。和小雨在一起,像是吸食毒品,明知道尽头是毁灭,
却贪恋那片刻的眩晕和挣脱一切束缚的错觉。她年轻,鲜活,带着一种不管不顾的疯劲,
把我这个四十岁男人按部就班的生活撕开一道口子。完事后,她整理着衣服,
又瞥了一眼镜子上的字,这次没擦,只是冲我得意地笑了笑,像只偷腥成功的猫,
悄无声息地溜了出去。我独自瘫在椅子上,浑身汗涔涔的,看着镜子里那三个红字,
像个审判。过了好久,我才用袖子使劲把它抹掉,留下一片模糊的红色污迹。心脏还在狂跳,
不是因为**,而是因为后怕。我拿起手机,屏幕上是李娟下午发来的消息,
问我明天想吃什么,她去买菜。我盯着那行字,手指僵硬,半天回不了一个字。
日子就在这种提心吊胆的**和事后的懊悔中滑过。我和小雨的关系,
像超市里那些即将过期的商品,被摆在一个隐秘的角落,贴着危险的标签。我越来越疲惫,
对小雨的纠缠感到有些力不从心,甚至开始害怕她那些突如其来的“浪漫”举动,
比如在仓库最深处的纸箱上用口红画个心形,比如在深夜的广播里突然点一首露骨的情歌,
只放给我一个人听。变故发生在那天晚上。天气预报说有大雪,超市提前清了客。
我留下值班,小雨也找了个借口没走。外面北风呼啸,卷着雪沫拍打着玻璃幕墙。
“我去冷库清点一下库存。”我对另一个值班的老张说。老张缩在暖气片旁边打盹,
含糊地应了一声。我刚走到冷库门口,小雨就跟了过来。“我帮你。”她眼睛亮晶晶的,
带着一种异样的兴奋。冷库厚重的门在我们身后合上,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声音。
里面是零下二十度的低温,白炽灯冰冷地照着码放整齐的冻品,寒气瞬间包裹上来,
穿透了单薄的工装。我们开始工作,脚步声在空旷的库房里回响。不知过了多久,
我正在核对一箱冻虾的批次,忽然听到“咔哒”一声轻响,像是金属锁舌转动的声音。
我下意识地回头,看见小雨站在冷库大门旁边,手刚从门把上收回来。“你干什么?”我问。
她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看着我,眼神空洞得吓人。“门好像卡住了。”她说。
我心里咯噔一下,几步冲过去,用力拧动门把手。纹丝不动。又使劲撞了撞门,
厚重的铁门发出沉闷的响声,外面毫无反应。恐慌瞬间攫住了我。“怎么回事?!
刚才还好好的!”我掏出手机,没有信号。冷库的紧急呼叫按钮按下去,
也毫无反应——后来才知道,线路早就被冻坏了,报修单还压在我办公桌的一堆文件下面。
温度在急剧下降。寒气像无数根细针,扎进皮肤,钻进骨头缝里。我开始感到刺骨的冷,
牙齿不受控制地打颤。“怎么办……王伟……怎么办?”小雨的声音带上了哭腔,
她扑过来抱住我,身体也在剧烈发抖。我紧紧抱着她,试图用体温互相取暖,
但那股冷是无孔不入的。我们蜷缩在门边的角落,能感觉到生命的热量正一点点被抽走。
“会有人来的……老张……会发现……”我语无伦次地安慰她,也安慰自己。
但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外面死寂一片。意识开始模糊,思维变得迟缓。
小雨在我怀里喃喃自语,说些胡话,一会儿说恨我,一会儿又说爱我。最后,她仰起脸,
嘴唇青紫,脸上却带着一种奇异的表情,像是解脱,又像是嘲弄。“王伟……”她气若游丝,
“这样……我们就永远……分不开了……”我已经说不出话,只是凭本能更紧地抱住她。
在彻底失去意识前,我好像看到她眼角滑下一滴泪,迅速冻成了冰珠。再醒来时,是在医院。
强烈的白光刺得眼睛生疼。身边是李娟红肿的双眼和哭哑的声音。警方和超市的人来了几波,
询问情况。初步结论是冷库门锁故障,意外事故。我活了下来。小雨死了。
超市停业整顿了几天。李娟强忍着悲痛,
开始整理我的“遗物”——主要是放在办公室的一些私人物品。
在一个我从不让她动的锁着的抽屉里,她找到了钥匙,然后发现了一个笔记本。
封面上贴着可爱的贴纸,是小雨的日记。李娟的手抖得厉害,还是翻开了。前面写的,
大多是些年轻女孩的心事,对物质的渴望,对未来的迷茫,
还有……对一个有妇之夫扭曲的爱恋。字里行间充满了怨怼和不甘。
“他永远不敢给我未来……”“我就像他偷偷买下的廉价商品,见不得光……”越往后,
笔调越偏激。“他又在敷衍我……镜子上的字擦了又写,写了又擦,真没劲。
”“他说老婆发现了就完了?呵,完了才好,大家一起完蛋。
”“冷库的钥匙……如果弄坏一点点,从外面不容易发现,但从里面就打不开了吧?
我试过了,好像真的可以……”李娟的呼吸急促起来,脸色惨白。她颤抖着翻到最后一页。
那上面,没有日期,只有一行字,是用我的钢笔写的,字迹因为用力而有些变形,
深深地刻在纸页上:“如你所愿,我们终于死同穴。”日记本从李娟手中滑落,掉在地板上,
发出沉闷的响声。她僵在原地,像是也被冻住了,望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
发出一声不像人类的、绝望至极的哀嚎。而此刻躺在病床上的我,对这一切,还一无所知。
只觉得胸口闷得厉害,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冷库深处那种冰冷的、绝望的寒意。
医院的白炽灯像无数根冰冷的针,扎在我的眼皮上。我试着动了动手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