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野啊!
作者:喜欢峨眉豆的朴端鸟
主角:乔野乔惊泽沈浩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0-31 17: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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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峨眉豆的朴端鸟创作的《驯野啊!》是一部跌宕起伏的短篇言情小说。故事中的主角乔野乔惊泽沈浩在追寻自己的梦想和解决内心矛盾的过程中经历了许多挑战和成长。这本小说以其鲜明的人物形象和扣人心弦的情节而备受赞誉。代价只有一个:绝对服从。随叫随到,我说东,他不能往西。我看到他的肩膀在微微颤抖。……。

章节预览

被相恋七年的男友当众背叛,我开着玛莎拉蒂在暴雨的盘山公路上抛锚。

一个眼神像狼的穷修车工,开口就要五千块。我却把他捡回家,甩给他一份包养合同,

想把这匹野狼驯成只属于我的金丝雀。我以为游戏尽在掌握,他却带着我的心人间蒸发。

五年后,巴黎招标会,他成了高高在上的甲方总裁——乔惊泽。他将我堵在角落,

目光死死锁住我身边儿子那张和他如出一辙的脸,声音沙哑,一字一顿:“季舒语,

我让你等我,你就是这么等我的?”1我站在“云顶”餐厅外,

手里攥着那个冰冷的蓝色礼盒。百达翡丽,七周年的礼物。可笑吗?我自己亲手设计的餐厅,

此刻却像个看小丑表演的戏台。而我,就是那个唯一没买票,却被强制按在观众席的小丑。

戏台中央,我的男友,相恋七年的沈浩,正单膝跪地。对面不是我。

是京州地产许家的小女儿,许安安。隔着一层厚厚的隔音玻璃,我什么也听不见,

但我能读懂他的唇语。他对许安安说:“和她在一起,我看到了天花板,但和你,

我看到了整个天空。”天花板。天空。呵。我的世界,就在这一秒,炸了。脑子里嗡的一声,

什么都听不见了。七年。从他一无所有,到我们一起创立工作室,

再到他成为业内小有名气的设计总监。七年的青春,七年的扶持,

最后只换来一句“天花板”。我多贱啊。心口像是被活生生剜掉了一块,痛得我无法呼吸。

但我没有冲进去。我最后的骄傲,不允许我像个疯婆子一样去撕扯质问。太难看了。我转身,

挺直了背,像个女王一样走开。走到门口的垃圾桶旁,我松开手。“哐当”一声。

那块价值六位数的表,我两个月的心血,就这么被我扔了。就像我那七年的感情,一文不值。

坐进我的玛莎拉蒂,我甚至能从后视镜里看到自己惨白的脸和猩红的眼。我启动引擎,

一脚油门踩到底。我只想逃。逃离这个让我窒息的城市,逃离这个把我当成垫脚石的男人。

逃离我这个天大的笑话。2我不知道自己开了多久,也不知道这是哪里。车窗外,

天黑得像墨,暴雨噼里啪啦地砸在玻璃上,像是要把它砸碎。音响里放着最吵的摇滚乐,

但我什么都听不见。脑子里反复回放的,都是沈浩那张虚伪的脸,和他那句“天花板”。

去他妈的天花板!愤怒、羞辱、不甘……所有的情绪像一锅滚开的油,在我胸口炸裂。

我把油门踩得更深了。我要开得再快一点,快到能把那些恶心的回忆全都甩在身后。突然,

“砰”的一声巨响!车身猛地一震,方向盘瞬间脱手。天旋地转。

我整个人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甩向一边,头狠狠撞在车窗上。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后,

世界终于安静了。只剩下窗外哗哗的雨声。我趴在方向盘上,半天没缓过神。头疼得要裂开,

整条胳膊都在发麻。我挣扎着坐起来,想拿手机求救。屏幕上明晃晃的两个字,

像一个巨大的嘲讽——无服务。我被困住了。困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盘山公路上,

一部报废的车里。绝望,像冰冷的雨水,顺着车窗的缝隙一点点渗进来,

把我从里到外浇了个透心凉。这就是报应吗?我自嘲地笑了。活该。谁让我像个傻子一样,

被人骗了七年。谁让我像个疯子一样,拿自己的命来发泄。我蜷缩在驾驶座上,

分不清脸上流下的是雨水还是泪水。我以为这就是我人生的谷底了。一个被抛弃后,

即将被世界遗忘在角落的失败者。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一道刺眼的手电光,

突然穿透雨幕,直直地照在了我的脸上。3车窗被敲响了。“叩,叩,叩。”那光太刺眼,

我下意识地抬手挡住。透过指缝,我看到一个男人,一个浑身湿透的年轻男人。他很高,

很瘦,头发被雨水打湿,一缕一缕地贴在额头上。最让人忘不了的,是他的眼睛。

在手电筒惨白的光下,那双眼睛黑得发亮,像一匹在黑夜里捕食的孤狼。

我被那眼神看得心里发毛,下意识地锁紧了车门。他似乎看穿了我的防备,没再敲窗,

只是绕着我的车走了一圈,然后指了指爆掉的轮胎。他朝我比了个手势,像是在问我,

修不修。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车窗降下了一条缝。“多少钱?”我问。

他的声音和他的人一样,又冷又硬,像块石头。“三千。”我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抢钱啊你?换个备胎要三千?”他掀起眼皮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带着点不耐烦和嘲弄。

“这荒山野岭的,你也可以选择不修。”说完,他转身就要走。“等等!”我叫住他。

他说得对,我没得选。“修。”他没回头,只是伸出两根手指。“现在,五千。

”我气得想骂人,但最后还是从钱包里抽出一沓现金递了出去。“修好了给你。

”他这才转过身,接过钱,然后从不远处的草丛里拖出一个工具箱。就在他埋头换胎的时候,

几束更亮的车灯照了过来,一辆破旧的面包车停在了我车后。车上下来几个流里流气的男人,

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哟,美女,车坏了?”领头的黄毛朝我吹了声口哨,

“要不要哥哥们带你下山啊?”他们围了过来,油腻的目光在我身上来回打量。

我吓得脸色发白,手死死攥着车门。就在这时,那个正在修车的男人,乔野,站了起来。

他一句话没说,只是默默地抄起了手里那把沉甸甸的十字扳手。他没看我,

也没看那几个混混,眼神阴鸷地盯着领头黄毛的膝盖,仿佛在计算从哪个角度砸下去最省力。

那股子不要命的狠劲儿,瞬间让周围的空气都冷了下来。黄毛被他看得头皮发麻,

骂骂咧咧地带着人上了车,一溜烟跑了。世界又安静了。他把扳手扔回工具箱,继续换胎,

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车很快修好了。我看着他沾满泥水的侧脸,

那股原始的、凶狠的保护欲,像一根针,精准地扎进了我心里最柔软的地方。

一个疯狂的念头,开始在我脑子里不受控制地生根发芽。我把他捡回家怎么样?把这匹野狼,

变成只属于我一个人的金丝雀。看他收起所有利爪,乖乖地待在我为他打造的笼子里。

这个想法让我浑身战栗,却又无比兴奋。4我没回自己家,而是跟着乔野,

把车开到了一个我这辈子都不会涉足的地方。城中村,一线天。

空气里弥漫着潮湿的霉味和劣质饭菜的油烟味。他住的地方,是一个连转身都困难的隔断间。

我站在门口,看着那张窄小的单人床和堆满书本的破桌子,心里那个疯狂的念头愈发清晰。

我从包里拿出一份连夜打印好的合同,递给他。这是我刚刚在车里,用手机临时起草的。

“看看吧。”他接过,垂下眼帘。灯光昏暗,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只能看到他修长的手指捏着那几页纸,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合同内容很简单。我雇佣他,

成为我的私人助理兼保镖。月薪五万,住进我的顶层公寓,吃穿用度我全包。

代价只有一个:绝对服从。随叫随到,我说东,他不能往西。我看到他的肩膀在微微颤抖。

我知道,这份合同上的每一个字,都像一记耳光,狠狠扇在他那可怜的自尊上。

这是对一个男人**裸的践踏。他会怎么选?是把合同撕碎,然后把我赶出去?

还是……他猛地抬起头,那双狼一样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里面烧着火。“季**,

你这是什么意思?”他的声音沙哑,像是在极力压抑着什么。“意思就是,

”我迎上他的目光,一字一顿地说,“我要买下你。买你的时间,你的忠诚,你的一切。

”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惨白得像一张纸。他想撕碎合同。我看得出来,

他紧握的拳头已经把纸张捏得变了形。但他没有。我们就这么对峙着,

在这一方小小的、令人窒息的空间里。不知过了多久,他紧握的拳头,一点点松开了。

他抬起头,眼神里那团火熄灭了,只剩下无尽的屈辱和一片死寂的决绝。“我签。”他说。

从这一刻起,这匹来自荒野的狼,自愿走进了我为他精心打造的华美牢笼。

5乔野搬进了我的家。一个多余的行李箱都没有,只有一个洗得发白的旧书包。

我的公寓很大,顶层复式,三百多平,能看到整个城市的夜景。他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

看着楼下川流不息的车流,身影显得格外单薄。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就这么被强行碰撞在了一起。我开始了我的“驯养”计划。我带他去最高级的餐厅,

教他怎么用刀叉,怎么品红酒。他学得很快,但全程一言不发,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

我带他去奢侈品店,从里到外给他换了一身行头。名牌西装穿在他身上,

确实很衬他那副衣架子身材,但他总是不自觉地扯着领带,像是被什么东西勒住了脖子。

我纠正他走路的姿势,说话的语气,甚至是他看人的眼神。

我试图抹掉他身上所有“穷”的痕迹,把他打磨成一件符合我审美的、完美的艺术品。

他沉默地接受我的一切安排。但有些东西,是藏不住的。我发现,他会在深夜我睡着以后,

偷偷脱掉那身昂贵的西装,换上他自己的、洗得发白的旧T恤。然后一个人坐在阳台上,

望着远处那片密密麻麻的、属于贫民区的灯火,一坐就是一整夜。他在想什么?

想他那个破旧的出租屋?还是在后悔签了那份卖身契?我心里很不爽。这种感觉,

就像我精心饲养的宠物,心里还惦记着野外的生活。一天晚上,

我撞见他正在整理他的旧书包。里面是一些破旧的书,还有一个掉漆的奥特曼玩偶。

“这些东西,扔了吧。”**在门框上,语气平淡,“跟你现在不配。

”他整理东西的手顿住了。然后,他慢慢地抬起头,看着我,那双死寂的眼睛里,

第一次有了情绪。是反抗。“这是我的东西。”他把那个奥特曼玩偶死死地攥在手里,

像是护着什么稀世珍宝。我们就这么在公寓里对峙着。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息。这是他第一次反抗我。我没有发火,反而笑了。

有意思。原来笼子里的狼,爪子还没被磨平。“好,”我说,“那就留着。

但别让我再看见它们。”驯兽的游戏,这才刚刚开始。6沈浩还是找上门来了。

他带着他的未婚妻许安安,以道歉的名义,来到了我的工作室。真是可笑。

他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嘴里说着抱歉,眼睛里却全是得意和炫耀。“舒语,真对不起,

我们之间……是我没处理好。”他顿了顿,目光落在了我身后的乔野身上。

乔野穿着我给他买的阿玛尼西装,面无表情地站在那,像一尊雕塑。沈浩的眼神立刻变了,

那种轻蔑和鄙夷,毫不掩饰。“这位是?”他明知故问。“我的助理。”我冷冷地回答。

“助理啊……”沈浩拖长了音调,上下打量着乔野,那眼神就像在菜市场挑拣货物。“舒语,

你的品味,好像有点下降啊。”他凑到我耳边,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怎么?受了**,

开始养小白脸了?”我的脸瞬间就白了。我气得浑身发抖,正要发作,

一只手却按住了我的胳膊。是乔野。他按住我,然后朝我摇了摇头。我愣住了。

他凭什么管我?但他只是看着我,眼神里有一种奇怪的、不容置喙的坚定。

我竟然鬼使神差地忍住了。沈浩见我没反应,以为我被他说中了痛处,笑得更得意了。

又假惺惺地说了几句,他才搂着许安安,心满意足地准备离开。就在他们转身的瞬间,

乔野动了。他往前走了一步,与沈浩擦肩而过。我看到他的嘴唇动了动,

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了一句话。我不知道他说了什么。但我看到沈浩的脸色,

瞬间变得惨白。他惊恐地回头看了一眼乔野,那眼神,就像见了鬼一样,然后拉着许安安,

几乎是落荒而逃。工作室里恢复了安静。我看着乔野的背影,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

他到底对沈浩说了什么?他刚才按住我,是在保护我吗?这是他第一次,

在我面前主动亮出他的爪牙。不是为了他自己,而是为了我。这个认知,让我的心跳,

漏了一拍。7我喝多了。在一个重要的商业酒会上,被一个合作方堵在角落,恶意灌酒。

那个脑满肠肥的男人,一边给我倒酒,一边说着不干不净的荤话,

手还不老实地想往我腰上搭。我强忍着恶心,想躲,却被他堵得无路可退。这种时候,

我无比怀念沈浩。以前有他在,总能游刃有余地帮我挡掉这些骚扰。可现在,我只有一个人。

就在我快要撑不住的时候,一只手从旁边伸过来,稳稳地攥住了那个男人端着酒杯的手腕。

是乔野。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像个幽灵。“我们季总不胜酒力,

”他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这杯酒,我替她喝。”说完,他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动作快得让人来不及反应。那个男人愣住了,大概是没想到一个助理敢这么嚣张。

“你算个什么东西?”他恼羞成怒。乔野没理他,只是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我身上,

然后拦腰把我抱了起来。是公主抱。在全场宾客惊讶的目光中,他抱着我,

面无表情地穿过人群,走出了宴会厅。我把头埋在他怀里,闻到他身上干净的皂角味,

混着一点淡淡的烟草气。很安心。回到公寓,他把我放在客厅的沙发上,转身要去给我倒水。

我却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酒精上头,眼前的一切都在天旋地转。我看着他模糊的脸,

把他错认成了另一个人。“沈浩……”我哭了,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掉。

“你为什么不要我了?”“七年啊……你怎么能说不要就不要了……”我像个被抛弃的孩子,

抓着他的衣服,把所有的委屈和不甘都吼了出来。他僵住了。我能感觉到,

他攥着我的那只手,在微微发抖。我醉眼朦胧地看着他,

看着他那双越来越暗、越来越沉的眼睛。那里面,好像有愤怒,有嫉妒,

还有一些我看不懂的东西。下一秒,他俯下身,狠狠地吻住了我。这个吻,一点都不温柔。

充满了惩罚性的力道,像是在宣泄什么,又像是在掠夺什么。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理智告诉我应该推开他。他是我的“金丝雀”,是我的宠物,我们之间不该这样。可是,

我没有。我甚至,不自觉地伸出手,环住了他的脖子。就这样吧。就放纵这一次。反正,

我的世界已经烂透了。8那一晚之后,一切都失控了。我和乔野的关系,从雇主和雇员,

变成了一种更危险、更病态的纠缠。我们像两只互相舔舐伤口的野兽,在黑暗中疯狂地拥抱,

索取温暖。白天,他依然是那个沉默寡言、对我绝对服从的助理。晚上,

他就会变回那匹充满攻击性和占有欲的狼,把我按在身下,一遍遍地确认我的归属。

我沉溺在这种被需要、被占有的感觉里,无法自拔。我以为,我已经彻底驯服了他。

这天下午,我约了闺蜜林蔓喝下午茶。林蔓看着我手腕上那条新买的卡地亚手链,

笑得一脸暧昧。“可以啊,季总,气色不错嘛。”她朝我挤挤眼,“你家那个小狼狗,

把你伺候得挺好?”我心里咯噔一下。“别瞎说。”“切,跟我还装?”林蔓不屑地撇撇嘴,

“不过话说回来,你这小狼狗驯得不错啊,带出去倍儿有面子,还听话。”她说得眉飞色舞,

我却笑不出来。小狼狗。驯。这些字眼,像一根根针,扎得我心里很不舒服。正说着,

咖啡店的门被推开,乔野走了进来。他来接我。他今天穿了一件简单的白衬衫,牛仔裤,

干净得像个大学生。他一进来,就看到了我和林蔓。他是什么时候来的?刚才的话,

他听到了多少?我心里一阵慌乱。他却像是没事人一样,朝我们走了过来,

很自然地拿起我放在一边的包。“走吧。”他对我说。他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任何情绪。

他牵起我的手,跟林蔓点头示意了一下,就带着我走出了咖啡店。一路上,他一句话都没说。

但我能感觉到,他握着我的那只手,很冷。回到家,他也没有像往常一样抱我,

而是径直走进了他的房间,关上了门。我站在客厅里,心里空落落的。我意识到,有些东西,

已经不一样了。我以为我驯服了他,可我忘了,狼就是狼。你可以把它关在笼子里,

但你永远也磨不掉它那颗渴望自由和尊重的心。而我,和我的朋友们,

用那些轻佻的、高高在上的“爱称”,亲手在他心里扎下了一根拔不掉的毒刺。9从那天起,

乔野变了。他不再整天围着我转,而是开始把大量的时间都花在了学校里。我后来才知道,

他报名参加了一个全国大学生机械设计大赛。他把自己关在实验室里,经常一待就是一整天。

有时候我半夜醒来,身边都是空的。他总是很晚才回来,回来的时候,

身上带着一股机油和金属的味道。我开始感到不安。一种强烈的、失控的感觉。

我习惯了他24小时的陪伴,习惯了他对我随叫随到,

习惯了他看我时那专注的、全世界只有我一个人的眼神。可现在,他有了自己的世界。

一个我完全不了解,也插不进手脚的世界。这天晚上,他又很晚才回来。

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他,没开灯。他推门进来,看到我,愣了一下。“怎么还不睡?

”“你去哪了?”我的声音冷得像冰。“在学校,做项目。”他解释道。“项目?

”我冷笑一声,“什么项目比我还重要?乔野,你是不是忘了我们的合同?忘了你该做什么?

”我失控了。嫉妒和不安让我口不择言。他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我没忘。

”他攥紧了拳头,“我只是……”“只是什么?”我咄咄逼人,“只是翅膀硬了,想飞了,

是吗?你是不是觉得,认识了更厉害的人,就可以一脚把我踹开了?”我说出的话,

连我自己都觉得恶毒。但我控制不住。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失望和痛苦。突然,

他猛地从脖子上扯下一根红绳,上面挂着一块看起来很古老的玉佩。那玉佩是龙形的,

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我做这一切,只是想有一天能堂堂正正地站在你身边!

”他朝着我低吼,眼睛都红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人指着鼻子骂‘小白脸’!

不是靠你施舍才能活下去!”“我只想配得上你,季舒语,我只是想配得上你!

”我被他吼得愣住了。看着他手里那块古朴的玉佩,

看着他那双因为激动和屈辱而通红的眼睛,我第一次意识到,他内心深处的挣扎和骄傲。

我把他当宠物,他却想做我的爱人。我走上前,从他手里拿过那块玉佩,然后轻轻抱住了他。

“对不起。”我说。他浑身僵硬,但最终还是伸出手,用力地回抱住我。那个拥抱,

紧得让我几乎窒息。我知道,我们和好了。但我心里也清楚,一道看不见的裂痕,

已经悄然产生。我们之间,再也回不到过去了。10乔野的团队,拿了金奖。

全国大学生机械设计大赛,金奖。当结果公布的那一刻,我比他还激动,

在观众席上尖叫着跳了起来。他站在万众瞩目的舞台中央,捧着那个金灿灿的奖杯,

目光穿过拥挤的人群,精准地落在我身上。那双狼一样的眼睛,此刻亮得像藏了整个星空。

我知道,他在发光。靠他自己,不是靠我。庆功宴上,他喝了不少酒,脸颊泛红,

兴奋得像个孩子。他拉着我,躲开他那些同样兴奋的同学和导师,挤到会场无人的露台上。

“舒语!”他抱着我,把下巴搁在我肩膀上,声音里全是压不住的笑意,“我们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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