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女友扫黄,她问我点的什么套餐
作者:BB小初
主角:许鸢姜哲
类别:都市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0-31 17: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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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女友扫黄,她问我点的什么套餐》主要描述了许鸢姜哲之间的故事,该书由BB小初所作。小说精彩节选:他家的辣萝卜是一绝!”许鸢把卡片凑近了看,然后面无表情地放下。“带下去,”她对我旁边的警察挥了挥手,语气里没有一丝温度,……...

章节预览

导语:人有三急,刚去足疗店借厕所,突然遇到警察来扫黄,二话不说就把我抓了。

审问我的警官居然是我前女友许鸢。她冷冷扫我一眼问:“你点的什么套餐啊?

”我想了想还没到手的淀粉肠,如实作答:“至尊VIP。”许鸢勾起一抹笑,

语气嘲讽:“几年不见,是我小看你了,没想到你现在玩得挺花啊!”1人要是倒霉,

喝凉水都塞牙。而我,姜哲,今天的倒霉程度,大概是喝凉水能把后槽牙给我崩下来。

事情的起因,是一根淀粉肠。更具体点,是一根还没到我嘴里的,

楼下王大爷摊位上新出的“至尊VIP”版淀粉肠。下午我正美滋滋地在家赶稿,

肚子突然叫得像拖拉机。灵感没了,食欲来了。

我脑子里立刻浮现出王大爷那滋滋冒油的淀粉肠,

特别是他新挂出来的小黑板——“至尊VIP套餐,加料不加价,管饱又管帅”。

我当即拍着大腿决定,就是它了!披上外套,趿拉着拖鞋我就冲下了楼。结果刚跑到楼下,

肚子就闹起了情绪,一阵翻江倒海。坏了,是最高级别的警报。我捂着肚子,额头冒汗,

环顾四周。王大爷的摊子就在五十米开外,但那五十米,此刻成了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就在我绝望之际,眼角余光瞥见旁边一家店。“富贵足道”。灯光是温暖的黄色,

装修得古色古香,门口的迎宾旗袍开叉也不高,看起来正经得能直接在里面开人大代表会。

我没多想,救急要紧。一躬身,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闪电般窜了进去。“大哥你好,

借个厕所,江湖救急!”我对着迎宾的小哥点头哈腰,一脸痛苦面具。小哥愣了一下,

大概是没见过我这么实诚的客人,摆了摆手:“直走到底左拐。”“谢了兄弟!”我夹着腿,

一路小跑,解决了人生大事。出来的时候,神清气爽,感觉整个世界都明亮了。

我甚至还有心情对着洗手台的镜子理了理我那因赶稿而鸡窝一样的头发。

可我刚一推开厕所门,就感觉气氛不对。外面大厅里,温暖的黄光变成了刺眼的白光,

混合着蓝红色的警灯,把每个人的脸都照得惨白。一群男男女女蹲在墙角,抱着头,

瑟瑟发抖。几个穿着制服的警察,手持执法记录仪,正在挨个登记。我脑子“嗡”的一声,

一片空白。完了。这是……扫黄?我他妈借个厕所,借到扫黄现场来了?

一个年轻的警察眼尖,立刻发现了我。“你!从哪儿冒出来的?给我过去蹲好!”他指着我,

声色俱厉。我当时腿都软了,举着手,试图解释:“警察同志,误会,

我是来借厕……““别废话!有什么话回局子里说!蹲下!”我看着他腰间那明晃晃的手铐,

咽了口唾沫,识时务地滑到了墙角,加入了抱头蹲防的队伍。

我旁边一个穿着粉色吊带裙的大姐,用胳膊肘碰了碰我,小声问:“兄弟,你点的几号啊?

这么不走运?”我欲哭无泪:“我……我没点号,我点的外卖,

还没到……”大姐用一种“我懂你”的眼神看着我:“行了,别嘴硬了,待会进去态度好点,

就说是初犯。”我绝望地抱住了头。这下好了,淀粉肠没吃上,先进局子了。

我感觉自己的人生就像一部荒诞喜剧,而我就是那个从头到尾被耍的倒霉蛋。

2冰冷的铁椅子,刺眼的白炽灯,还有对面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这是我,姜哲,

二十七年来,第一次进审讯室。我像个被霜打了的茄子,蔫头耷脑地坐着。手腕上没有手铐,

但我觉得比戴了还沉。审讯室的门被推开了。一个女警官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个文件夹。

她穿着一身笔挺的警服,头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露出一截白皙漂亮的脖颈。她走路带风,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每一下都像踩在我的心脏上。“姓名。”她在我对面坐下,

头也没抬,声音清冷得像冰块掉进了玻璃杯。我一个激灵,这声音……怎么有点耳熟?

我下意识地抬起头。当我看清她那张脸时,我感觉我的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了,

连呼吸都停了半拍。眉眼如画,却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鼻梁高挺,嘴唇很薄。

是许鸢。我那个谈了三年,然后在我毕业那天,只用一条短信就把我甩了的前女友。五年了。

我以为我早就忘了她。可当她活生生坐在我对面,穿着这身我从未见过的警服,我才发现,

有些人有些事,不是你想忘就能忘的。它们就像扎在肉里的刺,平时感觉不到,一碰就疼。

许鸢显然也认出了我。她拿着文件夹的手,指节微微泛白。她抬起眼,

那双曾经盛满星光的眼睛,此刻只剩下公式化的审视和一丝……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我们就这么对视着,时间仿佛凝固了。空气中弥漫着尴尬和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张力。

旁边的年轻警察小李看看她,又看看我,感觉气氛不对,小心翼翼地提醒:“许队?

”许鸢回过神来,目光从我脸上移开,落在了文件夹上。她清了清嗓子,

那点转瞬即逝的波澜又被她强行压了下去。“姜哲,”她念出我的名字,

语气平淡得像在念一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27岁,职业,自由撰稿人。是吗?

”我木然地点点头。“说吧,”她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叉在胸前,摆出一个标准的审讯姿势,

“为什么去‘富贵足道’?”来了,核心问题。我深吸一口气,

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真诚一点:“许……警官,我就是去借个厕所。”许鸢的嘴角,

勾起了一抹几不可察的弧度,带着点嘲讽。“借厕所?”她重复了一遍,

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方圆五百米,有三家公共厕所,一个大型商场,

你偏偏要去一家足疗店借厕所?”我急了:“我那是真急!肚子疼,来不及了!”“是吗?

”许鸢身体微微前倾,目光锐利如刀,“那你跟我们说说,你点的什么套餐啊?”套餐?

我愣住了。什么套餐?我能有什么套餐?我的脑子飞速运转,

回忆着冲进足疗店前的所有细节。出门……下楼……肚子疼……对了!淀粉肠!

我出门就是为了买王大爷的“至尊VIP”套餐!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眼睛一亮,

看着许鸢,无比诚恳地回答:“至尊VIP。”话音刚落,整个审讯室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小李警察手里的笔“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他看我的眼神,充满了震惊、鄙夷,

甚至还有一丝丝……佩服?而许鸢,她先是愣住了,然后,那张冰封的脸上,慢慢地,

绽开一抹极其嘲讽的笑。“至…尊…V…I…P…”她一字一顿地念着,

像是在品味这几个字。“可以啊,姜哲。”她身体向后一靠,重新抱起双臂,

用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充满了鄙夷和失望的眼神打量着我。“几年不见,是我小看你了。

没想到你现在玩得挺花啊!”我张了张嘴,感觉喉咙里像被塞了一团棉花。完了。

这下是真完了。我仿佛已经看到自己社会性死亡的惨状。3“许队,从他身上搜出来的。

”小李警察憋着笑,将一个证物袋放在了桌上。我定睛一看,心凉了半截。

那是一张皱巴巴的卡片,因为经常塞在钱包里,边角都磨毛了。

正面是王大爷用油性笔画的一个歪歪扭扭的香肠图案,

下面龙飞凤舞地写着几个大字:“至尊VIP储值卡”。背面更绝,是十个小方格,

其中九个已经被盖上了红色的萝卜章,旁边还写着一行小字:“集满十个,赠送任意肠一根。

”这是王大爷为了留住我这个老客户,特地给我办的“会员卡”。他说我是他第一个办卡的,

所以是至尊VIP。此刻,这张承载着我与王大爷深厚美食情谊的卡片,

成了压死我的最后一根稻草。许鸢戴上白手套,用镊子夹起那张卡片,翻来覆去地看。

她的眼神,从冰冷,到嘲弄,最后变成了一种近乎怜悯的失望。“储值卡?买十赠一?

”她轻声念着,然后抬眼看我,“可以啊,还是老主顾了。”我感觉我的一口老血堵在胸口,

不上不下。“不是,这是楼下卖淀粉肠的积分卡!”我几乎是吼出来的。“淀粉肠?

”许鸢像是听到了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她把卡片转向小李,“小李,你听听,

他说这是淀粉肠的积分卡。”小李强忍着笑,肩膀一耸一耸的,拼命点头:“听见了,许队。

现在的黑话,真是越来越……有创意了。”我崩溃了。我指着那张卡,

试图做最后的挣扎:“你们看那个章!那个萝卜形状的章!那是王大爷自己刻的,

他家的辣萝卜是一绝!”许鸢把卡片凑近了看,然后面无表情地放下。“带下去,

”她对我旁边的警察挥了挥手,语气里没有一丝温度,“和其他人关在一起,

让他好好‘清醒清醒’。”我被两个警察一左一右架了起来。经过许鸢身边的时候,

我停住了。我看着她,她没有看我,视线落在桌上的卷宗上,侧脸的线条冷硬得像大理石。

“许鸢,”我叫了她的名字,声音沙哑,“你真觉得我是那种人?”她的身体僵了一下。

过了几秒,她才缓缓抬起头,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是我看不懂的深海。“我只相信证据。

”她冷冷地说。我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好,好一个只相信证据。”我被带走了。

审讯室的门在我身后关上,隔绝了她所有的目光。被关进临时拘留室的时候,

我发现我的“狱友”们,就是大厅里那群抱头蹲防的男男女女。一个穿着花衬衫,

头发抹得油光锃亮的中年男人凑了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兄弟,想开点。

刚听警察说你点的‘至尊VIP’?厉害啊,那得是头牌吧?多少钱啊?

下次也给哥们介绍介绍?”我两眼一翻,差点当场昏过去。我被安排在一个角落坐下。

拘留室里气味混杂,花衬衫男的口水,旁边大姐廉价的香水,还有一种绝望的酸腐味。

**着冰冷的墙壁,闭上了眼睛。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是许鸢的脸,是她嘲讽的笑,

是她失望的眼神。还有……五年前,她发给我的那条分手短信。“姜哲,我们不合适,

分手吧。别再联系我了。”没有原因,没有解释。就像一把刀,

干脆利落地斩断了我们三年的感情。我当时发了疯一样地找她,打电话,去她宿舍,去她家。

她全都避而不见。后来我才知道,她家里出了事,她爸堵伯欠了一大笔钱。再后来,

就听说她退了学,消失了。我以为她是为了钱,跟了什么有钱人。我颓废了很久,

恨了她很久。直到今天,我才知道,她去当了警察。为什么?为什么她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冷漠,刻薄,好像我们之间那三年的青春,只是一场笑话。拘留室的墙上有一个小小的窗户,

装着单向玻璃。我知道,她在外面看着我。我能感觉到她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

把我里里外外所有的狼狈都照得一清二楚。她是在报复我吗?报复我当年的不理解?

还是在享受这种把我踩在脚下的**?我不知道。我只觉得,这比直接给我一刀还难受。

我们就这样,隔着一堵墙,一个在明,一个在暗。她看着我身陷囹圄,

我感受着她无声的审判。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比我赶稿的任何一个深夜,都要漫长。

4“行了,时间到了,都出来吧。”拘留室的门被打开,刺眼的光线让我眯起了眼。

我和我的“狱友”们,像一群被放出笼的鹌鹑,垂头丧气地走了出去。办手续的时候,

还是那个小李警察。他把我的身份证和手机还给我,表情有点古怪。“姜哲是吧?

你可以走了。不过案子没结,你还属于嫌疑人,手机保持24小时开机,随叫随到。

”他压低声音说。我接过东西,点了点头。走出警局大门,外面的天已经黑透了。晚风一吹,

我打了个哆嗦,才发现后背的衣服已经被冷汗浸湿了。我像个游魂一样往家走。

路过王大爷的摊位时,我下意识地停住了脚步。人去,摊空。地上只剩下一些油渍,

和一张被风吹得翻飞的塑料袋。我心里咯噔一下。完了,我唯一的证人,跑路了?

我掏出手机,想给王大爷打个电话——之前为了方便预定淀粉肠,我存过他的号码。

可我刚解锁屏幕,一个陌生的号码就打了进来。我皱着眉,划开接听。“喂?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一个我这辈子都忘不了的声音。是许鸢。“姜哲。

”她的声音透过电流,听起来有些失真,但那股清冷的味道一点没变。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许警官,又有何指示?”我故意用一种阴阳怪气的语调说。她好像没听出我的嘲讽,

或者说她不在乎。“你现在在哪?”“刚从许警官的地盘出来,正准备回家。怎么,

怕我畏罪潜逃?”又是一阵沉默。我几乎能想象出她在那头紧皱眉头的样子。

“明天上午十点,再来一趟局里。”她冷冰冰地说,像是在下达命令。“知道了。

”我准备挂电话。“等一下。”她突然叫住我。“还有事?”电话那头,

我听到了她极轻微的呼吸声,带着一丝犹豫。过了好几秒,她才问,声音很轻,

轻得像一片羽毛。“你……这几年,就喜欢吃这个?”“这个?”我没反应过来,“哪个?

”“至尊VIP。”我的火气“噌”地一下就上来了。她还在拿这个羞辱我!“对!

”我几乎是咬着牙说,“我就喜欢吃这个!便宜,管饱,不像有些人,喜欢山珍海味,

嫌贫爱富!”我说完,就后悔了。我提当年的事干什么?像个怨妇一样。电话那头,

彻底没了声音。就在我以为她会直接挂断的时候,她用一种比刚才还要冷漠,

甚至带着一丝颤抖的声音说:“姜哲,你**。”然后,电话被“啪”地一声挂断了。

我拿着手机,愣在原地。晚风吹过,我突然觉得有点冷。她最后那句话,不像是在骂我,

更像是在……委屈?我摇了摇头,把这个荒唐的想法甩出脑海。她有什么可委“屈的?

该委屈的是我!我把手机塞回口袋,垂头丧气地往家走。回到家,我把自己摔在沙发上,

一动也不想动。房子里冷冷清清的,只有冰箱压缩机嗡的一声启动,吓了我一跳。

我盯着天花板,脑子里全是许鸢那张脸。五年前的她,爱笑,爱闹,

会因为我给她买了一支甜筒而开心一整天。她会穿着白色的连衣裙,在大学的操场上,

逆着光对我笑。现在的她,像一块冰,一块捂不热的冰。时间到底对我们做了什么?

我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从沙发上坐起来。不行,我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我得找到王大爷!

他是唯一能证明我清白的人!我翻出手机,拨通了王大爷的电话。“对不起,

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冰冷的机械女声,像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我瘫回沙发上,

感觉整个世界都变成了灰色。我的人生,不会就要因为一根淀粉肠,彻底完蛋了吧?

5第二天,我顶着两个巨大的黑眼圈,准时出现在了警局门口。小李警察在门口等我,

看到我,他露出了一个同情的眼神。“姜哥,来了啊。许队在办公室等你。”“办公室?

”我愣了一下,“不……不去审讯室了?”小李挠了挠头:“许队说,在办公室谈。

”我心里犯起了嘀咕。这又是唱的哪一出?许鸢的办公室不大,但很整洁。

桌上文件堆得很高,旁边放着一个保温杯,还有一个小小的仙人球盆栽。她坐在办公桌后,

看到我进来,只是抬了抬眼皮。“坐。”我拉开她对面的椅子,坐了下来。今天的她,

没穿警服,只穿了一件简单的白色衬衫,头发也放了下来,随意地披在肩上。少了几分凌厉,

多了几分……我熟悉的味道。我心里又是一阵抽痛。“叫我来,有什么新‘证据’吗?

”我还是忍不住刺了她一句。她没理我,从一堆文件里抽出一张光盘,放进了电脑。

“你自己看。”屏幕亮起,是“富贵足道”门口的监控录像。画面里,我捂着肚子,

鬼鬼祟祟地窜进了店里。然后,时间快进。几分钟后,我神清气爽地走了出来。

就在我快要走出监控范围的时候,一个穿着红色紧身裙,化着浓妆的女人突然拦住了我。

我看到画面里的自己,一脸尴尬地摆手。那个女人却不依不饶,从包里掏出一张小卡片,

硬是塞进了我的手里。然后,她还对着我,抛了个媚眼。监控是无声的,

但我能从我的口型里,读出我当时说了什么。我说的是:“大姐,

我真不需要……”许鸢按下了暂停键。画面,就定格在那个女人给我抛媚眼,

而我一脸生无可恋的那一刻。“现在,你又有什么解释?”许鸢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我看着屏幕,感觉血压又上来了。我指着屏幕里的那个女人,欲哭无泪:“她!

她是个推销员!”“推销员?”许鸢挑了挑眉,“推销什么?‘至尊VIP’的升级版?

”“不是!”我快疯了,“她是个卖墓地的!”“……”许鸢愣住了。“卖……什么?

”“墓地!陵园!”我激动地比划着,“她说看我印堂发黑,最近必有大劫,

建议我早做准备!还说他们现在搞活动,买一赠一,豪华双人墓,感情久久!”我说完,

整个办公室陷入了诡异的寂静。许鸢看着我,眼睛一眨不眨。那眼神,不再是嘲讽和鄙夷。

而是一种……混合了震惊、荒谬、和一丝想笑又拼命忍住的复杂情绪。过了足足有半分钟,

她才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一样,靠在了椅背上,用手揉了揉眉心。“姜哲,”她疲惫地说,

“你的人生,一直都这么……精彩吗?”我叹了口气,瘫在椅子上。“你以为我想吗?

”她盯着我看了很久,然后拿起桌上的座机,拨了一个内线。“小李,

去查一下昨天‘富贵足道’门口那个穿红裙子的女人,对,就是跟嫌疑人姜哲搭讪的那个。

她塞了张名片给他,应该在他身上搜出来了,去找找。”挂了电话,她没再说话,

办公室里又恢复了安静。我看着她,她低着头,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面。

阳光从百叶窗的缝隙里照进来,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我突然发现,她瘦了好多。

眼下的乌青,比我的还重。这些年,她过得好吗?当警察,很辛苦吧?一个念头,

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我张了张嘴,想问点什么,但又不知道从何说起。我们之间,

隔了五年,隔了一场荒唐的扫黄乌龙,隔了太多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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