滇矿龙蛇
作者:寒剑者
主角:林砚秋陈阳赵虎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1-01 1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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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滇矿龙蛇》这部小说构思不错,前呼后应,寒剑者文笔很好,思维活跃,林砚秋陈阳赵虎是该书的主要人物,小说内容节选:黑暗中只有滴水声“滴答、滴答”响。他后背贴着凉凉的岩壁,突然想起父亲教的找水技巧——顺着岩壁的湿润感走,总能……

章节预览

2004年个旧暴雨夜,19岁的林砚秋攥着染血的矿权**书跪在灵前。

父亲的锡矿洞口还冒着硝烟,

赵虎涉黑团伙的砍刀在院外反光——三天前父亲拒签霸王条款遭灭口,

如今对方带着“**批文”要强占矿脉。“要么滚出个旧,要么替你爹收尸。

”赵虎的吼声撞碎雨幕,混着雨水砸在灵堂白幡上。林砚秋摸出父亲留的黄铜地质罗盘,

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罗盘指针在风雨中稳指向矿洞方向,他咬着牙低语:“这矿,我守得住。

”灵堂的白幡还没撤稳,赵虎的“护矿队”就踹开了木门。

领头的刀疤脸甩出血迹斑斑的账本,纸页上“三百万”的数字用红笔圈着,

刺眼得很:“你爹欠我们三百万保护费,要么签字抵矿,要么今天让你爷俩团聚。

”林砚秋盯着账本上父亲的假签名,后背已被冷汗浸透。

三天前他还在昆明理工大学读地质专业,课间还和发小陈阳吐槽专业课难,

如今突然成了孤儿,连自家矿洞有几条坑道都分不清。刀疤脸见他迟疑,

掏出弹簧刀“啪”地扎在供桌前,香灰被震得簌簌落:“给你十分钟考虑,别等我动手。

”灵堂后突然传来咳嗽声,老矿工周瘸子拄着矿镐出来,

裤腿空荡荡的——二十年前替林父挡落石,右腿没了。

他身后跟着十几个揣着钢钎的汉子,

都是跟着林父开矿十年以上的老矿工:“赵虎的规矩啥时候管到‘宣威帮’头上了?

”周瘸子的声音沙哑,却带着威慑力,“当年林矿长救过咱多少人,

今天谁也别想动他儿子!”刀疤脸见对方人多,撂下狠话:“有种别出门!

”带着人骂骂咧咧走了。林砚秋攥住周瘸子的手,老人却叹气:“这只是开胃菜,

赵虎背后有矿管科张科长撑腰,去年尚家的矿被他抢了,尚老板到现在还没下落。

”他掀开供桌下的暗格,露出泛黄的地质图,

图上用红笔标着一条蜿蜒的线:“你爹藏着条富矿脉,品位能到70%,这才招来杀身祸。

”当晚林砚秋揣着地质图,想进矿洞查探。矿洞入口的灯坏了,他摸黑走了几十米,

突然听见“轰隆”一声塌方声。转身时,洞口已被巨石堵死,手机在矿洞里没信号,

黑暗中只有滴水声“滴答、滴答”响。他后背贴着凉凉的岩壁,

突然想起父亲教的找水技巧——顺着岩壁的湿润感走,总能找到通风口。

摸了半个多小时,指尖终于碰到了粗糙的通风网。正要呼救,

却听见洞外赵虎的声音:“给我守三天,渴死这小兔崽子,矿就是咱的了!

”林砚秋的心沉了下去,他摸出兜里的手机,屏幕亮着却没信号,

突然想起陈阳——去年陈阳考进省扫黑办,临走前说“有事打我电话”。可现在,

连拨号的机会都没有。林砚秋在通风口蜷缩到天亮,冷风灌进来,冻得他直打哆嗦。

迷迷糊糊间,突然听见石块摩擦的“咯吱”声。“砚秋!你在里面吗?

”是周瘸子的声音。他立刻拍着通风网喊:“周叔!我在这儿!”外面传来**的闷响,

碎石簌簌落在头上。半小时后,一个缺口被炸开,

周瘸子带着几个浑身是灰的矿工递进来馒头和水:“赵虎断了矿上的水电,

还在镇上造谣说咱矿洞要塌,新来的工人都被吓跑了,就剩咱十几个老骨头。

”“得先把水电通了,不然没法复工。”林砚秋咬着馒头翻地质图,

手指突然停在一处标记——图上用蓝笔写着“泉眼”,就在矿洞西北侧。

他擦了擦嘴:“周叔,矿里有天然泉眼,先解决水的问题。

”他带着三个老矿工钻进矿洞深处,手电筒的光扫过岩壁,果然看见一处渗着水珠的裂缝。

老矿工李叔用钢钎凿开裂缝,清澈的泉水涌出来,顺着事先准备的塑料桶流进去。“有水了!

”汉子们兴奋地喊,林砚秋却皱着眉:“电还没通,得去电力局找人。

”“电力局的张主任是赵虎的表舅,去年尚家矿断电,找他根本没用。

”周瘸子蹲在地上抽烟,烟卷快烧到手指才扔掉,“咱没人没钱,咋跟人家斗?

”林砚秋突然想起父亲书房的铁皮盒。他跑回家,撬开书桌最下面的抽屉,

铁皮盒上锈迹斑斑,打开后除了矿权证书,还有两饼用棉纸包着的普洱茶,

棉纸上写着“1998年老班章”。他想起父亲说过,

2000年后普洱茶价格涨得厉害,尤其是老班章,懂行的人把它当宝贝。第二天一早,

林砚秋揣着茶饼,坐中巴车去了市区的电力局家属院。张主任家在三楼,

敲门时他心里直打鼓——万一对方不收,水电就没法通了。门开了,

张主任看见他手里的茶饼,眼睛亮了:“这是老班章?”“我爹生前收藏的,知道您爱喝茶,

特意让我送来。”林砚秋把茶递过去,“就是矿上的电被断了,手续都齐全,

想请您帮忙通一下。”张主任摩挲着茶饼,

指甲刮了刮棉纸:“2006年这茶价都炒到八千一饼了,你爹倒是会藏。

”他转身进了屋,出来时手里拿着张纸条:“让电工下午去,别声张。

”下午电工来修线路时,林砚秋才发现是赵虎的人剪断了主线。“赵哥说了,

这矿早晚是他的,你们别白费劲。”电工一边接电线一边嘟囔,林砚秋没接话,

心里却记着这笔账。复工当天,矿洞突然涌进浑浊的水流,水位涨得很快。

林砚秋冲进去查看,发现是矿洞东侧的岩壁被人挖了个洞,外面的雨水顺着洞灌进来。

“是赵虎的人干的!这是要淹了咱的矿!”周瘸子急得直跺脚,矿工们也慌了,

有的忙着搬工具,有的想往外跑。林砚秋却盯着水流方向,

突然冷笑:“他们挖的洞正对着赵虎的私采矿道。”他指着地质图上的标记,

“赵虎一直在私采隔壁的矿脉,咱们把排水闸打开,水流会倒灌进他的矿道。

”周瘸子愣了愣,随即拍着大腿:“好主意!让他偷鸡不成蚀把米!”矿工们立刻行动,

打开了矿洞深处的排水闸。浑浊的水流顺着通道倒灌进隔壁矿洞,

很快就听见对面传来“救命”的惨叫声。林砚秋站在洞口,

看见赵虎的人浑身是泥地逃出来,身上还带着矿石。正想上前理论,

远处传来警车的鸣笛声——是矿管队来了。“你们私采国有矿脉,跟我们走一趟!

”矿管队的人亮出证件,赵虎的人脸色煞白,想跑却被按住。林砚秋正松口气,

突然看见两个汉子架着周瘸子过来,老人胸口插着一把匕首,鲜血染透了衣服。

“他们…抓了矿工家属…在山神庙…”周瘸子说完,头歪了下去。

林砚秋攥着染血的矿灯,疯了似的冲出矿洞。山神庙在镇子东边的山坡上,离矿上有三公里。

他跑了十几分钟,看见赵虎的黑色桑塔纳停在庙门口。赵虎靠在车旁抽烟,看见他来,

把烟扔在地上踩灭:“想救人?拿矿脉图来换。”他晃了晃手里的手机,

屏幕里是被绑在柱子上的矿工妻儿,孩子们吓得直哭。林砚秋的牙咬得咯咯响,

手紧紧攥着兜里的地质图。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警车的闪烁灯光——是扫黑办的车!

赵虎的脸色变了:“谁叫的警察?

”林砚秋冷笑:“昨天我就把你私采的证据寄给省扫黑办了,还有你行贿张科长的录音。

”他掏出手机,

播放着昨天偷偷录下的对话——赵虎在电话里跟张科长说“等我拿到矿脉,

给你分三成”。警车越来越近,赵虎想开车跑,却被下来的警察围住。带头的警察穿着便衣,

看见林砚秋,突然喊了一声:“砚秋!”林砚秋愣住了——是陈阳!陈阳穿着黑色夹克,

胸前挂着扫黑办的证件:“我收到你寄的证据,连夜带人过来的。

”他走过来拍了拍林砚秋的肩膀,“别怕,这次咱们一起把他们都揪出来。

”警察冲进山神庙,解开了被绑的矿工家属。孩子们扑进父母怀里,哭声渐渐变成了抽泣。

林砚秋蹲在地上,看着周瘸子的遗体,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陈阳递过来一张纸巾:“周叔是英雄,咱们会让赵虎偿命的。”当晚,

陈阳留在矿上和林砚秋一起整理证据。昏黄的灯光下,

陈阳翻着赵虎的账本:“这上面记着他给张科长、矿管队李队长的行贿记录,

还有私采矿石的数量,够他判十年了。”他抬头看了看林砚秋,

“你爹当年是不是也举报过他?”林砚秋点头:“我爹说赵虎私采,还打伤过矿工,

去年举报到矿管科,却没人管。”陈阳的拳头攥紧了:“张科长肯定压下了,

这次咱们连他一起查。”第二天一早,林砚秋带着陈阳去了矿洞。

他指着深处的泉眼:“我爹藏的富矿脉就在泉眼旁边,周叔说品位很高。

”陈阳跟着他走进去,用手电筒照着岩壁:“这矿脉要是合法开采,

能让矿工们过上好日子。”两人正查探着,突然听见外面传来争吵声。跑出去一看,

是张科长带着矿管队的人来了,手里拿着一张纸:“林砚秋,有人举报你非法开采,

跟我们走一趟。”林砚秋皱着眉:“我们手续齐全,怎么非法了?”张科长把纸递过来,

上面写着“举报林氏矿非法占用国有矿脉”,落款是匿名。“手续是假的!

”张科长冷笑,“跟我去局里说清楚。”陈阳上前一步:“张科长,我是省扫黑办的,

林氏矿的手续我看过,没问题。”张科长看见陈阳的证件,脸色变了变,

却还是硬着头皮:“这是矿管的事,扫黑办别插手。”“非法采矿涉及黑恶势力,

我们必须管。”陈阳掏出手机,“我现在就联系市局,让他们来查手续。”张科长慌了,

转身想走,却被陈阳拦住:“张科长,你是不是跟赵虎有关系?

”张科长的脸涨得通红:“我没有!”可他的眼神却躲闪着,不敢看陈阳。

林砚秋突然想起昨天在张主任家看见的茶饼,

心里明白了——张科长肯定也收了赵虎的好处。就在这时,市局的电话打来了,

陈阳接完电话,对张科长说:“市局说你的手续有问题,让你回去接受调查。

”张科长腿一软,差点摔倒,被矿管队的人扶着走了。林砚秋松了口气,

陈阳却拍了拍他的肩膀:“还没结束,赵虎背后肯定还有人,咱们得继续查。

”他从包里拿出一张照片,上面是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这是保山市的乔副局长,

赵虎的矿有他的股份,去年尚家矿被抢,就是他在背后撑腰。”林砚秋看着照片,

心里燃起了斗志:“不管他是谁,我都要为我爹和周叔报仇。”陈阳点头:“咱们一起查,

扫黑办不会让坏人逍遥法外。”接下来的几天,林砚秋和陈阳一起收集证据。

他们去了尚家矿,找到了尚老板的家人,

拿到了赵虎抢矿的证人证言;又去了赵虎的私采矿洞,拍下了非法开采的照片。

陈阳还联系了省纪委,把张科长、乔副局长的行贿证据交了上去。一周后,

省扫黑办和纪委联合行动,抓捕了张科长、乔副局长等二十多个涉案人员。

赵虎因故意杀人、非法采矿、行贿等罪名,被判处无期徒刑;张科长、乔副局长也被判刑,

没收了非法所得。矿上的矿工们听说后,都高兴得放起了鞭炮。林砚秋站在矿洞口,

看着飘扬的五星红旗,心里默念:“爹,周叔,坏人都被抓了,矿保住了。”陈阳走过来,

递给林砚秋一杯茶:“这是你爹的老班章,泡给你尝尝。”林砚秋接过茶杯,茶香袅袅,

心里暖暖的。“以后矿上有什么事,随时找我。”陈阳说,“扫黑办会一直支持你。

”林砚秋点头,看着远处的群山,心里充满了希望。他知道,以后的路还很长,

但有陈阳和矿工们的支持,他一定能把矿办好,让父亲的梦想实现。

警车呼啸着将赵虎押走时,他还在嘶吼:“张科长会救我的!你们不能抓我!

”林砚秋站在矿洞口,看着警车消失在山路尽头,

手里攥着周瘸子留下的矿镐——镐头还沾着矿泥,是老人昨天修矿道时用的。

陈阳走过来,递给他一瓶矿泉水:“别跟他置气,证据确凿,他跑不了。

”他指了指车上的民警,“市局的人会连夜审他,争取把乔副局长的线索挖出来。

”林砚秋拧开瓶盖,喝了口凉水,心里的火气才压下去。他低头看着矿镐,

突然想起周瘸子昨天说的话:“砚秋,你爹藏的富矿脉,得用专业仪器测,

我记得老矿部有台地质探测仪,就是年头久了,不知道还能用不。”“咱们去老矿部看看。

”林砚秋拉着陈阳往老矿部走。老矿部在矿洞西侧,是间低矮的砖房,

窗户玻璃碎了好几块,门上的锁锈得打不开。陈阳找了根铁丝,几下就把锁撬开了。

屋里积满了灰尘,墙角堆着旧矿灯和安全帽。林砚秋在桌子底下翻找,

突然摸到一个铁盒子:“找到了!”打开盒子,里面是台老式地质探测仪,电线还连着。

陈阳插上电源,探测仪的屏幕亮了:“还能用!”两人拿着探测仪走进矿洞,

按照地质图的标记,一点点排查。走到泉眼旁边时,

探测仪的警报响了:“这里的锡含量很高!”林砚秋蹲下来,用矿镐敲下一块矿石,

放在手里掂量:“这就是我爹说的富矿脉!”陈阳拿出相机,

拍下矿石的照片:“有了这个,咱们就能合法开采,让矿工们过上好日子。”两人正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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